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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直播开苞挨操,强暴性爱(有彩蛋)

    谭医生最近收到了不少的私信,都是看了他的视频后想要找他‘联络’感情的。

    其中有一批是看中了他的性爱技巧,想要亲身上阵来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有的是看中了他视频中的某个零号,想要对方介绍给自己认识认识,毕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有的想得更多,大多是和钱有关。

    其中就有个休闲山庄的老板联系他,说是两人有空可以一起讨教一下怎么去发现更多的极品零号,以及,如何让自己中意的零号自投罗网。

    谭医生看了下对方在网站上的一些评论,最后得出结论:对方是个和自己有同样兴趣爱好的主播。

    恩,谭医生喜欢直播也会录播,这个叫做房昌的男人,是只直播,而且大多是野战。

    谭医生既然在这个网站如鱼得水自然也对里面和自己差不多等级的几个主播进行过了解,房昌这个人看身材在一水的花样美男或者G里G气的主播中是少有的猛男,人十分的高壮,一身肌肉一看就不是健身房里面出来的样子货,而是真材实料,根据他自己的介绍,说是退伍军人,积攒了一点钱就在山清水秀的地方开了个休闲山庄,接待一些公司的集体活动或者节假日来散心的散客。

    他直播的内容跟谭医生有些类似,不过谭医生大多是室内,而他大部分是室外。谭医生是强制加诱拐,他则是更加直接的强奸了。谭医生的主要目标是病人,他的主要目标就是来山庄游玩的各色零号或者一号。

    谭医生看了看现在的时间,早上七点,这个时间段只要是搞锻炼的基本已经准备回程了,他直接按照上面的电话拨打了过去。

    那边响了五六秒后被人接了起来,是个十分低沉的成熟男人的嗓音,在电话中都如此有男人味,在直播中不用音响都堪称低音炮。

    谭医生告诉对方自己的主播ID,那边笑着说:“嗨,你们的医生联系我了。”

    谭医生挑了挑眉:“你在直播。”

    “对。”那边喘着粗气。

    “你一边锻炼一边直播?”

    房昌哈哈大笑:“对,我喜欢爬山,在山上经常会遇到迷路的小绵羊。”

    谭医生让对方报了房号过来,打开电脑一看,那货正在一片葱郁的山林里,他的身后是连绵的高山,前面是一条阶梯小道,因为对方的山庄靠近热带,清早的阳光从树冠中泄露出来,把林中的男人硬生生的烘托成了人猿泰山似的,丫的感觉不是在爬山,而是在山林里跳跃,步子迈起来有一米多宽。

    谭医生特意看了下在线观看人数,早上七点居然就有上百号人,可见对方如果在正常时间直播,随随便便上千,高峰上万也有可能。

    不过,房昌跟自己一样的随性,他基本是有空就在外面溜达,有时候逮不住一个男人,有时候可以一路捡两三个旅行团。如果正好逮住一个,那基本只有吃干抹净的份,不幸遇到旅行团或者公司组团旅游,那就只能等到了山庄后挑喜欢的攻破。

    他在这一片山林里可以说是山大王,地头蛇也不为过。

    今天房昌运气好,回程的时候直接在小路上逮到一只受伤的小绵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靠在树干上的男人:“嘿,需要帮忙吗?”

    男人松了一口气:“是的,我脚扭了。”

    房昌假意蹲下去查看对方的伤势,状是无意的问:“没带手机?”

    “我一个人来旅游的。”

    “那也可以打酒店的前台电话。”

    男人叹口气:“他们派了人出来,不过山里的定位不太准,估计找到我还要一些时间。”他看着房昌手上举着的自拍手机,“你在直播?”

    “对,我是运动博主。”房昌脸不红心不跳,弹幕上一片‘好一个正直的运动博主’‘醒醒,博主的运动可以预防感冒,有效瘦身’‘主播快快快,运动给我们看,我们都等不及了’。

    男人眼看着房昌手机上一串的评论有点莫名,总觉得哪里不对头。

    房昌笑了笑,把手机上的链子挂在了一根树杈上,让视频里的观众们能够看到两人的动作。

    接着,他就把人从地上拖了起来,手在对方的光裸的小腿上摸了一把,赞叹了一句:“细皮嫩肉的,皮肤很不错。”

    男人觉得有点尴尬,按理说他伤的是脚踝,这人摸他的小腿干什么?结果,还没等他发出疑问,对方放在小腿上的手很快就滑到了运动短裤里面,摸到了大腿根部。

    男人脸色一变,靠在树干上抓着对方的手:“你干什么?”

    房昌嘿嘿一笑:“我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看看你别的地方也伤了没有。”

    男人隐隐的眉头都跳了起来,保持着冷喝的表情:“没有,我并没有别的伤,不用你扶我也可以走路。”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谢谢你的好意,等会酒店的人来了我跟着他们回去就行,你可以先走了。”

    房昌只差没告诉对方:这个山头就他一家休闲度假山庄,他的员工都知道他每天有晨跑的习惯,有伤员基本都是直接发给他消息让他顺手把人带回去,特意等人来接,那基本是不可能。

    房昌倏地一声冷笑:“放心,你现在没别的伤口,等会就难说了。”

    男人脸色大变,转身就想要逃跑,房昌手还扣在他的大腿上,直接就把人裤子给拉扯了下来,没想到对方运动裤里面什么都没穿,直接就光了屁股。

    房昌乐了:“我就说我运气怎么这么好呢,原来你早就在这里守株待兔等着我自投罗网了。”

    男人抓住自己的屁股,极力往山上爬:“你放开我。”

    “放开你做什么?什么都不穿在小路上呆着,不就是等男人来操你吗?”

    “你少胡说八道。”

    房昌再也不跟他打嘴仗,手上再一用力就硬生生的把对方的运动裤给撕开了,男人一愣,房昌笑着:“有意思。”趁机就在对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也许是对方也经常运动的缘故,屁股圆滚滚的两坨,肌肉紧实,摸起来既不会感觉太软绵,也不会太过于僵硬,在手心里跳动的时候跟抓着女人的两个乳房似的。

    手感实在太好,房昌忍不住一摸再摸一揉再揉,男人几次爬出去都被提着小腿拖回来,实在是没法子,男人干脆翻过身,用完好的那条腿去踹。

    踹的时候,阴茎和卵蛋就直白的袒露在了观众面前,房昌吹了声口哨,提着那条腿掰得更开一些:“你这阴茎倒是包养得好,就是不知道屁眼嫩不嫩,软不软。”

    男人气得面色潮红:“你个变态。”

    房昌不以为意,被他操过的男人太多了,有的本身就是G,更多的是直男,对方骂得越狠之后被他操得越凶,久而久之,看过他直播的观众都知道他有这么个癖好,喜欢玩强暴性爱,对方骂得越凶,骂得越大声,挣扎得越久他就越兴奋。

    房昌人很高,站起来都有一米九了,为了让观众更加直接的观看到对方的阴茎,他直接把人倒提了起来,放在了镜头面前。

    男人本来就被脱了裤子,下半身光溜溜一片,脚上鞋子和袜子完好无损,上半身的宽松短袖直接滑到了脖子上,彻底遮住了人的脸部。偏偏男人还无法拉开,因为倾斜的山坡让人很没有平衡感,加上被倒立,整个人的身体都紧绷了起来,被房昌甩动几下就跟腊肉似的在空中摆动,那阴茎因为害怕缩小了不少,看得观众们嘻嘻哈哈。

    “你们看,他居然把毛都剃了,还说不是为了在这里勾引男人,谁信?”

    直播屏幕上一片‘干死他’‘干翻他’。

    房昌抓起那一根阴茎揉了两下,也许是晨露太重或者惊吓太深,那阴茎依旧没有多少反应。再把两个卵蛋爪子手里当成核桃搓揉了几把,阴茎依旧无动于衷。

    房昌咦了声:“别是个性冷淡。”

    最后把人侧过身,手横切着往屁股缝里面上下一滑,那手中的身体终于明显的抖动了一下,接着男人就开始破口大骂了起来。

    房昌嘿嘿的笑:“果然天生被操的命,屁股摸一下就有反映了,等会我操起来你还不爽得要升天?”

    他只提着那完好的一条腿,男人极力并拢两条腿,可惜姿势太过于别扭,加上那条腿受了伤,很快就力竭,在房昌不停的手不停的在屁股缝里面摸来摸去之后,那条腿彻底的软了下来,屁眼从隐藏的山谷里面露出了真面目。

    “粉红色的!”

    房昌舔了下舌头,手指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捅了进去,男人大叫一声,手脚都挣动着,房昌根本不把这点挣扎放在眼里,手指进去就到处扣挖,甚至把脑袋凑到屁股附近闻了闻:“我操,是香的。这个淫荡货,出门之前特意把自己洗干净了。”

    男人掩藏在衣服后面的脸更加的潮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房昌随意的扣挖了两下,就从一根手指变成了三根手指,对着镜头撑开那屁眼,说:“看得到吗?新鲜得很,这颜色,一看就是没有被人操过的货,等会看你爷爷我把它操烂操熟,想要看的人先来一波打赏,没好处老子是不会给你们看好东西的。”

    观众似乎习惯了他这种堂而皇之要打赏的行径,都是男人,又是直播,反而有人就吃这种有话直说的爽快劲儿,话音一落,屏幕直接被打赏刷屏了。

    随着打赏越来越多,房昌捅着对方屁眼的动作就越来越快,男人那条受伤的腿几次想要踹开对方都没得着力点,干脆抱着对方的腿狠狠的咬了一口,结果,跟咬在了木棍上一样,他也发了狠,左右摇摆着脑袋不停的盯着一块,活活要撕下一块肉来的狠辣模样。

    房昌不以为意,对着镜头说:“看见了吗,是个辣的。”直接把人再拖到镜头前一些,把屁眼正对着摄像头,手指快速的在里面抽插,很快就发出了扑哧扑哧的水声,“这货发浪了,看看这水!摸他鸡巴没反应,操他屁眼这才多久就发大水了,平日里肯定没少自己用手玩。”

    男人窘迫又愤恨,大吼大叫说他胡说八道,屁眼不停的收缩想要把里面的手指

    他依旧是把人倒立着,只是不再是提在半空中,而是压在了地上,把腿稍稍往前屈起,男人彻底弯成了C字形,他的脸从衣摆下露出来,一双眼睛含了火:“你敢碰我我就喊人了。”

    房昌愣了下,哈哈大笑起来,说了一句众人耳熟能详的口头语:“叫吧,叫破喉咙也没用的。”

    男人看不见,在那挂在树梢上的手机屏幕上也是一片嘻嘻哈哈。

    他的上半身被压在了碎石烂叶的泥土上,下半身高高的腾空着,那个人面兽心的高壮男人掏出了自己的阴茎,上面早已密布青筋,对着他的方向兴奋的跳动着,然若一条狰狞的巨龙。

    这一次,双腿终于被合拢了,房昌握着自己的肉棒粗暴的挤开男人的屁眼,在对方冒着冷汗的挣扎中一鼓作气的撞了进去。

    男人痛得大叫了一声,大腿不停的颤抖着,踢打着,可那肉棒就像是契入身体的契子,破开紧致的肠道,在里面横冲直撞。

    “禽兽,混蛋,变态,放开我,你放开我!救命,救命啊……”

    男人竭力的大声求救与房昌舒爽的大笑声相互呼应,此起彼伏,男人叫得越是大声,房昌笑得越是畅快,那抽插的动作就越是孟浪,不停的撞击,不停的把男人的腰背狠狠的压在了碎石上,皮肤被石头割破了,无数的碎屑和泥土沾染在伤口上,背在痛,屁眼更加痛,肉棒戳刺在敏感的肠道里面更加的痛。

    内脏被挤压了,肠道被戳得发热了,屁眼麻木了,男人的嘶喊声逐渐低沉,变成了闷哼声。

    啪啪啪的声音在密林里不停的传递着,惊起无数的鸟雀和走兽,不少小东西从树洞里,石头下或者泥土中探出头来,看着无数次在别的林中窥视到的相似场景,即好奇又懵懂。

    肠道原本就被手指给肏出了淫水,现在这般连翻上百下的操了下去,顿时水光泛滥,整个肠道都润滑了起来,让那肉棒进入得更加顺畅。

    房昌自然发觉了对方身体的变化,又调笑:“果然骚,平日里怎么玩的,玩得都会自动分泌淫水了,一周玩几次啊?”

    男人大喝:“闭嘴!”

    房昌发出啧啧的声音,眼看着对方开始有点享受的表情就立刻改变了动作,把人从背后抱着,坐在地上操了起来,这样,对面的手机又可以清晰的看到两人做爱的场景。

    无数人在大喊:硬了!狠狠的操啊!

    男人受伤的腿只能半搁置在地上,另外一条腿不得力,腰被卡在房昌的手里,每一次落下去的时候,肉棒连头带根全部给吞了进去,比方才的姿势还要进入得更深,更加让人难堪的是,方才的姿势好歹是屁眼在上,淫水全都在肚子里出不来,现在这个姿势,那被肉棒挤开的肠液就顺着抽插的速度争先恐后的朝着外面喷射,噗嗤噗嗤的水声不停的响着,镜头里都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一股股喷射出来的水流。

    直到直面镜头,男人才有了对方还在直播的觉悟,顿时慌张的捂住了自己的脸,更加偏过头去,一只手还无遮挡自己的肉棒。

    可这就像是掩耳盗铃,明明没有见到真人,可那无所不在的眼睛却透过小小的镜头全部映射在男人的身上,窥视着他不停发出闷哼和呻吟的嘴,窥视着他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更多的目光集中在他那半遮半掩的肉棒上,看着那肉棒随着被抽插的速度时不时露出一个头,或者晃出半截卵蛋。更加引人注意的是,哪怕有了指尖的遮掩,正在吞吃肉棒的屁眼也依稀可见,原本粉红的括约肌在不停的撞击下早就操成了艳红色,紧紧的箍着那怒张的肉棒,一次次让那肉棒冲进去滑出来,再冲进去再滑出来。

    房昌的阴毛全部都被淫水打得湿透,这么操了上百下他又觉得不得力了,干脆把人拉起来压在了树干上,抱起双腿开始肏弄。

    这下,双腿彻底无法着力,起初男人还勉力的反抱住树干不让自己的掉落下去,等到那肉棒一次次撞击到前列腺,一次次挤压得那肠道发热发麻,更深处因为抽插的缘故彻底的激起了淫性,居然麻痒难当,恨不得把那龟头直接顶在上面不停的研磨才能缓解一二。

    “爽吗,恩?比你自己自慰要爽一些吧?”

    男人没有吭声,他还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坚持不让自己拜服在身体的欲望之下。

    房昌却不让他如意,双膝微微的屈起,用肉棒做支点支撑起对方的重量,一只手直接握住了对方的肉棒,在那龟头上猛地一掐,男人吃痛,张嘴发出了一声极为动听的呻吟。正巧,又一次强烈的撞击,把肉棒送入了更深处,前后两处夹击,男人的嘴彻底闭不上了,只能无意识的呻吟着,谩骂着,一双手再也撑不住了,从树干上垂落下来,后来又被房昌抓着按在了自己的肉棒上,一边打飞机一边挨操。

    他的神志已经开始模糊,只觉得身体从内到外全是火热,屁眼里的那根肉棒存在感十足,每一次都把屁眼撑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那狰狞的青筋摩擦着肠肉,激起无数的火花,龟头插进去后还会在最深处不停的研磨,就像是挑逗着女人的小嘴,让它主动的含着它,吃着它,去讨好它,去满足它。

    男人渐渐得了趣,房昌的目的达到,动作更加的大开大合,那强壮的背脊上布满了热汗,抱着人的一双手更是肌肉鼓胀,抽插的时候,镜头里将他的肉棒从进去到出来的形状照得一清二楚,不少人流着口说说着求操的话,更多人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和男人一样疯狂的摩擦自己的肉棒,有的更是淫荡,直接把手操入了自己的屁眼当中,模仿着房昌抽插的速度操着自己的屁眼。

    镜头那头,无数的男人在呻吟着,在浪叫着,在发出嗷嗷嗷的爽利声。

    镜头这头,男人开始主动摇摆着屁股:“好深,好粗,再用力点,哦哦哦,怎么这么舒服,我要爽死了!”

    房昌哈哈大笑,嚣张的问他:“你是不是个浪货?”

    男人喘着粗气,犹豫着没有回答。

    房昌停下抽插的动作,张嘴咬住了对方的乳头不停的拉扯,他可没有怜惜的心思,咬的力道和最初男人咬他腿的力道差不多,很快,那小小的乳粒就受不住疼痛,红得如同滴血了一般。

    男人不停的把胸膛贴到对方的嘴巴上,又想把乳头抽出来,又想要继续这种痛苦中夹着痛快的爽感,整个人不停的颤抖着,那肉棒顶在了房昌的腹部,在手指几下用力的抓挠下,射精了。

    崩得僵直的背部紧紧的贴在了树干上,摩擦掉不少的树皮,双腿夹住了房昌的背部,拇指高高的翘起,脑袋也是高扬着,不用大叫,不用喘息,直接用行动告诉所有的人:他射精了!

    房昌没想到真正操起来后男人居然会敏感到这种地步,啧啧称奇后也不以为意,干脆放开这边的乳头又咬住另外一边,这下不再是单纯的拉扯而是晃动着脑袋,就像是一条狗在争夺自己的肉骨头,不停的往后退,不停的撕咬着,不停的晃动着脑袋变动着角度想要把肉粒从对方的胸膛上分离开来。

    男人原本射精就敏感至极的身体顿时痛苦高过了快感,尖声惊叫了起来,同时用手去捶打对方的脑袋。

    房昌并没有放开,反而咬得更加的紧,只看到那并排的牙齿缝隙里一小块红肉几乎如血一般,牙齿还在研磨,嘴巴还在拉扯,同时,那因为高潮而被勒住的肉棒也开始冲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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