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外悠扬的舞曲走向了高潮,欢快的鼓点在安瑜的心头蹦蹦跳跳。
他恍惚间想起了小时候背的诗——大珠小珠落玉盘。
莫名的情绪如同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在心田上。
像是感受到了安瑜的情绪,霍之潇忽然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
安瑜闷声笑着,手从被子里钻出来,顽皮地躲过了霍之潇的掌心,落在男人的脸颊上。
霍之潇不常笑,面颊线条似乎都比常人生硬。
安瑜摸了几下,硬是从姐夫脸部冷硬的线条上摸出了温柔的滋味。
他心神微动:“姐夫……你想看吗?”
“想看什么?”
安瑜收回手,将被子裹得紧紧的:“旗袍。”
“你穿?”
“嗯,我穿。”他忐忑地用脚尖碰姐夫的小腿,“你想看吗?”
安瑜头回进帅府的时候,就穿着旗袍,只是那件旗袍太素雅,比不上安老太太亲手交给他的这条。
“姐夫,我只穿给你看。”他见霍之潇沉默,窸窸窣窣地爬到床边,伸手够搁在床头的裙子。
墨蓝色的被子因为安瑜的动作,从他圆润的肩头滑落,露出了纤细的脖颈。
他够了两次,没够到,最后还是霍之潇俯身靠过来,帮他拿到了旗袍。
可是霍之潇拿到旗袍后,并没有直接给安瑜。
“姐夫?”
“姐夫帮你穿。”霍之潇的手伸到了被子底下,滚烫的掌心顺着他的细腰来回抚摸,“愿意吗?”
安瑜眨了眨眼,笑出酒窝:“愿意。”
说着,手脚并用地爬到霍之潇的怀里,再转身,屁股一沉,坐下了。
霍之潇把下巴搁在他微凉的肩头,拎着旗袍,示意他将腿伸进去。
淡紫色的布料在灯光下泛着银色的光。
安瑜抬起腿,挺腰让姐夫将旗袍拉至腰间。
他忘了羞,拍着腰间的大手,喊痒。
“哪儿痒?”霍之潇偏头对着安瑜粉嫩的耳垂吹了口气。
他瞬间息了声,指尖若即若离地抠着男人的手指。
霍之潇忍笑亲他的耳朵,手上用力,那层淡紫色的布料就如潮水般,将赤身裸体摊在沙滩上的安瑜罩住了。
最后的衣袖是他自己套上的——安瑜跪坐在姐夫双腿之间,穿完左边的胳膊,穿右边。
半截紫色的袖口箍住了他瘦弱的臂膀,纤细的腰肢随着动作扭动,雪白的大腿在开衩处若隐若现。
安瑜自言自语:“怎么这么紧?”
霍之潇忽而伸手环住他的腰,将他带进怀里。
“姐夫?”安瑜慌张低头。
“让姐夫看看。”霍之潇的嗓音不知何时哑了下来。
男人先是用双手丈量安瑜的腰线,继而缓缓挺直腰,鼻尖顺着他的小腹,一路若即若离地蹭上来,最终停在双乳之间。
安瑜不是女人,自然没肚兜穿,加上安老太太给的旗袍面料薄,稍微一冷,胸前就顶起了明显的弧度。
霍之潇按住安瑜的腰,隔着旗袍,用唇轮流温柔地磨蹭。
小小的圆珠在薄薄的布料后圆润起来,安瑜扶着霍之潇的肩膀,红着脸喘息:“姐夫……姐夫!”
“姐夫疼你。”霍之潇说话间,将他胸前的布料舔湿了。
安瑜只觉得一股热意覆在胸前,紧接着乳尖泛起轻微的刺痛。
姐夫在咬他。
“疼……”安瑜颤抖着抱住霍之潇的头,双腿无力地蹬了两下,姐夫原本好好搁在腰后的手就忽然滑落到了臀瓣上,用力那么一掌掴——
啪!
安瑜惊叫着撅起屁股:“姐夫!”
霍之潇虽然“嗯”了一声以示回应,手却变本加厉地将旗袍下摆卷起,让他的整片后腰都暴露在了空气里。
细细的股沟夹在两片粉白的浑圆之间,呼吸间,变成了潮湿的密林。
霍之潇托着安瑜的屁股,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
粉嫩的小嘴再次隔着裤子,和肿胀的性器亲密接触,猝不及防地馋出一口温热的汁。
安瑜含着指尖,水汪汪的眸子里全是姐夫的身影。
霍之潇在看他的大腿根儿——那里的牙印还没消,像朵含苞欲放的花。
“姐夫,难受。”安瑜含含糊糊地呢喃,“要……要揉。”
他才和姐夫亲热过几回,已经知道要什么了。
霍之潇咬住安瑜的下唇,舔了舔,听见几声细细软软的呻吟,手便探到了他身下,果不其然,满掌心都是泛滥的水意。
安瑜的腿根还沾着洗澡水,微微发凉,那张小口边缘却温温热热,被指尖触碰到的刹那,猛地抽缩,紧接着淅淅沥沥淌出了黏稠的汁。
仿佛被欺负狠了,流出的泪。
只是这样……还不够。
安瑜眯起眼睛,提着气直起腰,把自己嵌进姐夫的怀抱,绷紧水痕遍布的屁股,又哆嗦着浑身放软,费力地和姐夫吻着,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霍之潇卷住了他的小舌头,一边深吻,一边用手指揉捏湿软的臀瓣。
不久之前,这样的亲热就能安抚住安瑜,如今他却不知足了,自己摆动着腰,迫不及待地隔着姐夫的裤子磨蹭。
他被烫得泪水涟涟,又爽得止不住地喘息。
霍之潇由着他玩了片刻,某一刻,忽然按住安瑜的后颈,与他额头相抵:“想不想摸摸姐夫的大家伙,嗯?”
安瑜涣散的眼神里凝聚起微弱的星光。
他听见自己用干涩的嗓音回答霍之潇:“想。”
继而天旋地转,安瑜被姐夫压在了床上。
梦中的场景重演,霍之潇将他的双腿架在了肩头,单手解开皮带,当着安瑜的面将裤子脱了。
“姐夫……”安瑜痴痴地盯着肿胀的欲龙看了片刻,咽了咽口水,又撩起眼皮,去看霍之潇。
霍之潇沉沉的眸子里,情绪莫辨。
“姐夫,是不是很难受?”他用纤细的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颈,轻声说,“我……我帮你。”
“姐夫不想要你帮忙,”霍之潇的吻再次落在安瑜的唇边,“姐夫想吃掉你。”
边说,边挺腰,用滚烫的性器轻柔地顶弄口水直流的小嘴。
霍之潇觉得安瑜是嫩嫩的菱角,裹着淡紫色的果衣,咬开果肉,里面全是甜蜜的汁液。
安瑜被烫得连连后退,手指攥着姐夫肩头的肩章,指头抠红了都忘了痛。
而他身上的旗袍已经被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