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字:
关灯 护眼
新笔趣阁 > 下下婚 > 196-忍受

196-忍受

    次日清晨,柳绡醒来时,发现何岩已经走了。枕头旁倒是有一页纸,她拿起来一看——

    “柳绡,我已经吩咐了风芦和阿霜,重新准备帕子,给你热敷,你休息时,也可以照我昨晚的动作,自己按摩几下。”

    “不要怕羞,再说,也没人看。何岩留。”

    柳绡看到最后几句,眼前仿佛已经浮现出那人一脸调笑的样子。她把纸r0u成团,抬起手,刚准备扔出去,但万一被阿霜和nv观看到……柳绡把纸团塞到枕头底下。

    她坐起身,刚披好衣裳,就见阿霜进来了。

    “夫人,要去看小公子吗,”阿霜把托盘端到她面前,笑着说,“这是公子交代的食谱,夫人还是先用早膳吧。”

    柳绡看了眼,细碎的青菜jr0u粥,百合红枣煮成的茶,切成小块的豆沙芝麻糕,还有一碗se泽浅淡的药汤,散发着丝丝甜味。

    她每一样都吃了些,最后喝完药汤,就跟着阿霜去了婴儿的房间。

    正好风芦刚给他喝完羊n,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手脚,又蜷缩起来,继续睡。柳绡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虽然小婴儿看上去仍然很陌生,但她知道,这是真正和她血脉相连的人。

    只是她现在还没有产n,不能亲自喂他。想到这里,柳绡心里莫名一酸,觉得这孩子真是可怜,出生得早,又没母r可以喝,忍不住落下泪来。

    风芦见她这样,忙递给她帕子,安慰她说:“夫人放宽心,小公子没事的,夫人千万别心里郁结,月子里伤身。”

    柳绡点点头,拭去眼泪,还带着点哭腔问:“nv观,何岩说这孩子叫什么了吗?”

    “这……善人倒是没提,”风芦一愣,忙说,“不过,按照惯例,像小公子这样的娃娃,起大名要等过了百日,夫人现在可以给他起个小名叫着,善人肯定乐意的。”

    柳绡一下子就明白了风芦的意思,又是一阵心酸,但她忍住了,手指碰了碰小儿柔软的脸,说:“那就叫他宁儿吧。”

    “好,好名字,待会我就告诉阿霜去。”风芦笑着说。

    “nv观,那你顺便告诉阿霜,让她送点热水到房里,我先回去了。”柳绡起身,拢了下衣襟。

    起床时,x前隐隐发胀,她没怎么往心里去,以为和前一天一样,结果现在竟然开始发疼。

    风芦立即过来扶她,“夫人,小心点。”

    柳绡想起何岩的那些话,在风芦的搀扶下回了房里。没多久,阿霜端着木盆进来了,见柳绡躺在床上,脸se有些苍白,忙上前问:“夫人,是不是要热敷?”

    柳绡点头,在阿霜的帮助下倚在床头,解开衣襟,露出两团浑圆结实的rufang。阿霜拿来沾sh的帕子,一整个厚厚地覆盖在柳绡x前。

    sh热的帕子紧贴在皮肤上,让疼痛略微减轻了些,柳绡闭了闭眼。阿霜又去端来一直在熬煮的药汤,给柳绡喂下,又帮她换了六七次帕子,柳绡才觉得稍微不那么难受。

    “阿霜,你去忙吧,我休息下。”柳绡合上衣襟,滑进锦被里。

    阿霜应了声,转身去准备午膳了。

    柳绡迷迷糊糊地睡着,起先还觉得胀痛可以容忍,但是后来持续不断的疼痛,让她睁开了眼睛。

    风芦在照看婴儿,阿霜忙着准备膳食,现在只有她自己。柳绡试着起身,但不知道扯到哪里,痛得她眼泪立即掉了出来。

    她捂着被角,无声地流着眼泪,想起何岩给她写的那些话,还有昨晚他的动作,自己拨开衣襟,手落在一对rufang上。

    柳绡慢慢r0u按着rr0u,发觉x前又膨大不少,没按一会儿,她就觉得有点手酸。当手指碰到rujiang时,那坚y的触感,和钻心的疼痛,让她咬紧了牙根,又忍不住流出泪来。

    阿霜来给她送午膳时,见她眼眶发红,又赶紧给她喝药热敷,甚至还帮她做了些x前肩下的推拿,几乎忙了整个下午。

    快到傍晚时,柳绡虚弱地问:“阿霜,能不能让宁儿来x1几口……”

    “夫人,小公子现在力气小,不一定能帮上你,”阿霜犹豫着说,“要是他x1不出,哭闹起来,夫人你又更心疼难受。”

    阿霜见柳绡眼里泛起泪花,帮她沾了沾眼睛,好声说道:“公子就快回来了,夫人再耐心等等。”

    柳绡闭上眼,点了点头。

    ——

    忘说了,足月生产是37周-41周,b如38周孩子生了,b预产期40周提前,算是早出生,但仍然是足月,信息来自网络

    何岩一回到茂园,阿霜就把柳绡的状况告诉了他,他快步走进房里,就见柳绡面se苍白,额头发际处全是汗,见他回来,似乎连打声招呼的力气都没有,只淡淡扫了他一眼,眼神里尽是委屈。

    “来,我来帮你。”何岩对她笑了笑,拿开敷在她x前的帕子,侧躺在她身边,双手抱起一只沉甸甸的r儿,低头就hanzhu了发y的深红ser珠。

    柳绡疼得闷哼一声,何岩头也没抬,口齿不清地说着:“你先忍忍,很快就好。”

    说完,他卖力地x1t1an着r晕,灵活地舌尖一直绕着rujiang打转,手指也没闲着,捧着rr0ur0u来按去,遇到有些y块的地方,就控制力道,小心翼翼地抚弄。

    一开始,柳绡疼得抓紧了锦被,手心也汗津津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被何岩反复x1shun的那只r儿,好像轻盈畅快了许多,有什么正翻腾涌动着,找一个出口……

    直到温热的汁ye忽然盈满了他的口腔,何岩放了心,松开rujiang,正想跟柳绡说话,还没抬头,就被浅h的n水喷了一脸。

    柳绡见他这副模样,脸一下子红了个彻底。

    “怎么,”何岩t1an了t1an嘴边的n汁,又0了把脸,笑着说,“你也想尝尝味道吗?”

    柳绡忍着另一边xr上传来的疼痛,转过头去,不看他。何岩见那r儿像泉眼一样,汩汩地冒着n水,忙转身拿个碗来,放在床边的矮凳上。

    “柳绡,过来,侧身躺在这里。”他凑到柳绡脸颊上说,柳绡几乎能闻到他脸上有一丝淡淡的n腥味。

    她回过头,就看到了床边的东西,还没来得及问,何岩帮她翻身,侧躺在床边,说:“要把这些n水收集起来,初生的孩子喝着正好。”

    他一手托着柳绡这边的rujiang对准瓷碗,看着n水汇成细线,哗哗地流进碗里,另一只手又开始照顾还在胀痛的r儿,蹲坐在床边,像之前一样,一边抚0r0un1e,一边大力吮x1着,直到这只也出了n水,才扶她坐起来,一手一个碗接着。

    见n水渐渐停止,何岩掂了掂她的shangru,起身出门,把两只碗都交给了风芦。风芦应声收下,端进小儿房里,何岩又回来。

    “我跟风芦说了,等孩子醒的时候,会带他过来吃n,”何岩坐回她身边,说,“白天我不在的时候,如果n水太多,你就这样接,累的话,就让阿霜来帮你。”

    他看着那两只sh漉漉而发亮的r珠,想起在口中时,那种满溢而滑润的触感,喉咙动了下,起身拿来暖热的帕子,仔细给柳绡覆在x前。

    柳绡盯着散落在他肩上的一缕头发,还有隐隐透出疲倦的脸se,说道:“让阿霜送晚膳来。”

    她白天里几乎没怎么吃东西,等何岩回来又折腾了一通,现在是真饿了。

    “那正好,我也没吃。”何岩说完,到房门口去叫阿霜,没一会儿,端着满满一托盘的饭菜回来了。

    何岩先端给她一碗木耳蛋羹,又帮她盛了一碗鱼片汤,加了几勺切碎的水煮时蔬,还掰了半个芝麻饼。

    “好了,你自己吃,不用管我。”柳绡见他起劲地忙着,淡淡说道。

    “……心疼我?”何岩笑着看她一眼,“不急,先等你吃完。”

    柳绡不再理他,自顾自地吃完,最后又吃下两块核桃su,才觉得饱了。而何岩几乎是风卷残云一样,解决了剩下的晚膳。

    饭后,他扶着柳绡在房间里,慢慢走动。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彼此都能感觉到,氛围难得的有些轻松。

    直到柳绡发觉何岩一直低着头,顺着他的视线一看,自己x前的衣服现出两团洇sh的水迹,还有隐隐扩大的趋势。

    她正要遮挡,就被何岩按住胳膊。“去床上吧,我帮你。”他笑着说,声音里有一丝微不可察的喑哑。

    柳绡坐回床上,见他解开自己的衣襟,以为他还会拿碗来接,哪知道,他立即抱着她躺下,毫不犹豫地咬住了她的r珠,又开始r0ucu0她的rr0u,甚至试图贪心地全部hanzhu。

    “你……这样……不行……”柳绡断断续续地说道,听着他咕咚畅快的吞咽声,像是在喝什么玉露琼浆,脸上又染了霞红。

    “我是你的丈夫……”何岩痛快地喝了一会儿,才抬头,满面春风地说,“也是他的老子……有什么不行?”

    他吻上柳绡的红脸,又去啄她柔润的嘴唇,逗着她的小舌玩了一会儿,才调笑道:“味道怎么样?”

    “你……”还不等柳绡说完,他又低头,在她x前猛x1了一口,然后堵住她的小嘴,让她咽下去。

    柳绡脸上又红了几分,皱起细眉,伸手就要打他,但是手腕又被何岩握住了。

    他目光亮得惊人,笑呵呵地说:“要不是想到他才出生没几天,我肯定不会让给他。”

    “不过现在,反正他不在这里,也没法喝,柳绡,你就都给我吧。”何岩说完,又贴到她x前。

    柳绡浑身使不上力气,只堪堪抓住他一缕头发,何岩动作受阻,又抬起头,“柳绡,要是堵n的话,会b你白天更难受。”

    他虽然是笑着说的,但话里的劝诫意味,柳绡哪能听不出来?

    只是她想到那个孩子,眼眶又开始sh润。

    “我听阿霜说了,你给他起了名,叫宁儿,”何岩看着她发红的眼圈,停了动作,把她抱在怀里,“真好,那他以后就叫何宁了。”

    柳绡忍住喉间的哽咽,慢慢说:“这只是一个小名。”

    “反正是你起的,管他大小呢,再说,这个名字也确实不错。”何岩蹭了蹭她的鬓角,轻笑着说。

    柳绡没再说话,只安静地窝在他肩头。

    “我再帮你x1出来?”何岩感受着x前越来越明显的濡sh,问道。

    柳绡没有点头,但也没出声反对,何岩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又捧起那两团硕r,左右不停地x1shun着,最后柳绡都困得睁不开眼了,他又重新帮她换了中衣,揽着她睡下。

    睡梦中的柳绡抓着他的衣襟,一直没有松开。

    何岩照旧在天没亮的时候,就下山去了。柳绡迷迷糊糊睡着,清晨时,风芦抱着小儿过来,她给喂了n,这才明白何岩和阿霜说的是真的。

    这孩子还太小,吃n时力气弱,吃得又少。

    柳绡在用完早膳后,就敞开衣襟,坐在床边,对着放在矮凳上瓷碗挤n。她想起何岩在起床前,特意搂着她,手把手地教她怎么按压抚弄,脸上就有点发热。

    但她也知道,必须要这样做。到中午时,两个碗里已经盛满了淡hse的n水。下午虽然她也哺喂了孩子,但n水几乎流个不停。

    她觉得累,就叫阿霜来帮她,阿霜告诉她,等孩子稍微大点,吃得多了,她的n量也会慢慢适应,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费力了。

    柳绡点头,刚为人母,有很多事只能慢慢习惯和适应。

    另一边,何岩把配制好的药丸收进瓷瓶里,正准备拿去交给楚必,就见不少仆人来来往往,脚步匆匆,格外忙碌。

    他拉着一个人问了几句,那人兴高采烈地告诉他,王妃害喜了。

    何岩皱起眉头,竟然这么快?

    “何大夫,王爷有请!”管事一脸喜气地来邀请他,“大夫果然神医妙手,这真是天大的功德啊!王妃有喜,王爷定然会好好赏赐你……”

    “不敢不敢,您言重了。”何岩客套地笑笑,跟着管事去了花厅。

    他一进门,就看到被楚必抱在怀里、嘘寒问暖的离雾,人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是脸se有点苍白。

    “何大夫,你来诊脉,看看雾儿是不是有喜了。”楚必一向冷淡的脸上露出少许笑意,捉起离雾的手放在桌上,一旁伺候的婆子忙拿着锦帕盖好。

    何岩点点头,走到桌边,试了试离雾的脉象。

    时而有力时而平缓,又很有规律,确实是喜脉无疑。然而,何岩心中浮现一丝异样。

    “恭喜王爷和王妃,喜获子嗣。”何岩微笑着,拱手说道。

    楚必听完这话,脸上明显放松下来,其他仆人婆子也忙上前贺喜,离雾虽然也是笑着应对,但何岩看得出,不怎么真心,而且或许还有些其他原因。

    他正准备告辞,收拾东西回山上,既然离雾已有身孕,那这几天调制的药丸就派不上用场了,离雾只需等待失掉这个不被期待的孩子……然而还没等他出声,离雾倒是说话了。

    “何大夫,王爷和妾身这孩子得来不易,不知道大夫有没有保胎的良方,或者在府里再待几天,等胎象平稳再离去可好?”离雾像是看出他的去意,话里带着诚恳的请求。

    何岩愣了下,离雾不是不要孩子吗?他瞥了离雾一眼,见她脸上的悲哀一闪而过。

    “何大夫,那你就出个保胎的方子吧。”楚必随口说。

    “好,但是王爷能否让在下再探探王妃的脉象?既要保胎,那在下需要详细了解下胎儿的状况。”

    楚必点头,“自然。”

    何岩手停在离雾腕间约有半刻钟,才收回手,“方子还需要仔细琢磨下,容在下回屋写好,到时再给王妃送来,请二位贵人见谅。”

    得了两人应允之后,何岩便快步回了给他安排的房间。

    他总算知道为何离雾会说出前后矛盾的话了,大概也就是这几天,应该有人给她下了药,伪造孕相只是表面,实际上他们想要的是离雾的命。

    也是,楚家正宗的继承人为了她不肯回去,楚家那些人怎么可能没有想法?反正她只要怀孕,楚必就会离开,到时她就算si在这里,也能被粉饰成意外,楚必也只能接受,并彻底断了念想。

    何岩坐在桌边,提起笔在纸上写写画画,难的不是解毒,是怎样让离雾假si复生。

    没有人愿意年纪轻轻就无故si去,作为医者,在经历了前些日子的疫病之后,何岩有太多感触。

    晚膳时分,府里为了庆贺王妃有喜,特意办了场家宴,还没来得及离府的何岩也被请去用膳。

    他料到今晚恐怕不如约回去,忙让人去逢真观报信,然后和其他人一起,去了设宴的膳堂。

    宴席上,何岩照例要给楚必和离雾敬酒,这才发觉在离雾身后,那些照顾她的下人婆子里,有个生面孔。

    他心里大概有了数,在宴席结束时,带着药方走到主位前,而楚必正准备带离雾离开。

    “王爷,王妃,这是药方,请收下。”何岩恭敬呈上,“倘若以后王妃还有什么不适,可以去程家药园找程三娘,她擅长孕期妇人的各种调理,水平高于在下,也长期居住在梧城。”

    “听何大夫的意思,是准备离开梧城吗?”离雾接过楚必递来的药方,小心翼翼地问。

    “嗯,幼子出生,合该回家乡拜拜祖坟。”

    “那本王就不多留你了,何大夫,去账房那边支了钱,就回去吧。”楚必说完,环着离雾往门外走去。

    “恭送王爷、王妃。”何岩躬身一揖,转头就去账房,拿了一盒银子,跨上马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宅子。

    茂园里,何岩一走进房门,就见柳绡坐在床边,不知道望着哪里出神。

    “在等我么。”他笑着坐到她身边。

    柳绡看他一眼,“你身上有酒味。”

    何岩哈哈笑了两声,“我这就去换衣服,你等着。”

    说完,他又出去了。柳绡听着外面淅沥的水声,都快半夜了,他才回来,她也知道是为了一些什么公事,但心里隐约有点委屈。

    难道是因为这几天,他一直都来陪自己,所以一旦不在,她就不习惯了吗?

    何岩穿了件长衫进来,身上还带着沐浴的水汽,走到桌边,看了看那几碗多余出来的n水,一口气端着全喝了。

    柳绡扫了眼他那件松松垮垮的衣服,露着小半个x膛,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揽到怀里。

    “今晚事情全部解决了,以后我可以天天陪你。”何岩低头,轻抚她的头发,“你想什么时候走?”

    “不是你来决定吗。”柳绡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慢慢问道。

    “……难道你还想在这里呆一阵子?”何岩盯着她垂下的眼睫。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着急,但宁儿还太小,我也……”柳绡犹豫着说,“毕竟路上舟车劳顿。”

    何岩沉默了下,“我知道了。”

    柳绡盯着地上交错的方形石砖,莫名有点忐忑,忽然,天旋地转,何岩带着她倒在床上。

    “可以多住几天。”何岩捧着她的脸,落下密集的吻,“只要是你说的,我怎么会不同意呢?”

    柳绡想挣扎都没办法动,只好用手推他,何岩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x口上,轻笑着说:“柳绡,以后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告诉我,我一定会满足你……”

    “你松手,我什么都不要。”柳绡赌气说。

    “那宁儿呢,也不要吗。”何岩调侃她。

    柳绡ch0u回手,按在他嘴上,“你别说了,逗人很好玩吗。”

    何岩舌尖t1an着她的手心,含含糊糊地说:“除了你,我也没逗过别人,不知道好玩不好玩。”

    柳绡瞪着他,收回手,往他衣服上抹了几下。

    这时,门上传来几声轻响。

    “夫人,小公子醒了,应该是饿了。”门外传来风芦轻声的请示,还有一阵幼弱的哼唧声。

    柳绡刚要起身,却被何岩按住了。

    “我去。”何岩说完,就去开门,把小儿抱了过来。

    柳绡就看着他把小儿放在她身边,贴心地帮她把衣襟解了,然后侧躺在她对面,看着他们一大一小两个人。

    “你如果闲着没事,可以去睡觉。”柳绡瞥了他一眼,一副游手好闲的样子。

    “我这不是在等你喂完他么……”何岩笑着看她。

    柳绡不再理他,把小声咿呀叫的小儿揽进怀里,直到他吃饱重新入睡。到底是他还幼小,吃不了太多,柳绡只觉得一边n还没喂完,另一边早就发胀了。

    何岩轻轻抱起孩子,送回隔壁房里,0了0他的手脚,跟风芦交代了几句,就赶回房里。

    柳绡睡意上来,打了个哈欠,正眯着眼休息,就发觉两只手爬上她x前,那两颗涨圆的rujiang全被含进嘴里,被力道适中地x1shun着。

    她睁眼一瞥,何岩整个脑袋埋在她r间,勉强打起jg神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么。”

    何岩作势扯了扯rujiang,听到她微微呼痛,才抬起头,嗓音有些沙哑地说:“这不是为了你好吗,你要是困了,就快点睡……还是说,你也睡不着?”

    柳绡细眉皱起,看着他那双幽暗的眼睛,觉得他说的睡不着,绝对不是单纯的无法入睡的意思。

    她再怎么无知,也明白现在的自己并不适合床笫之事,何岩肯定b她更清楚。

    “跟你说笑,怎么脸都白了,”何岩过来亲她,咬着她的耳朵,像在诱惑她一样,低声说,“柳绡,帮帮我。”

    柳绡闭眼装睡,不想理他,结果这人握着她的双手,在两只r汁不断的n儿上胡乱蹭了几下,就被牵到他身下,握住了那早已昂扬挺立的r0u柱。

    “你……”柳绡拧着眉毛,刚要说他胡闹,就见他眼神深邃,痴痴地望着她,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锁在眼中。

    她没再说话,由着他包裹着自己的小手,在那东西上搓来蹭去,直到最后她手都酸了,人都要睡着了,才发觉有什么喷在手心里,一片粘稠。

    那人起身,拿沾sh的帕子给她擦g净手,她以为事情就此结束了,结果她的手又落在了那话儿上。

    柳绡双眼紧闭,决定好好睡觉,懒得再管他,到次日天明前,也不知道何岩这不正经的,握着她的手泄了几次,反正清晨她起床时,发现手心一片红肿。

    “来,别生气了。”清晨起床后,何岩给柳绡端来早膳,几乎是送到她嘴边。

    柳绡转过头,不想理他。

    “先好好吃饭,之后你想打我骂我,我绝不会说半个字。”何岩眯眼笑着,凑到她身边。

    “你,你……还说。”柳绡试着推开他,却被他握住了手。

    “以后不会这样了,”何岩展开她的手心,各亲了一口,“等吃完饭,我给你涂药,到傍晚就没事了。”

    柳绡气不过,还不想理他,就听何岩又说:“这百合燕窝粥,味道不错,要不我喂你吃?”

    他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

    柳绡瞪他一眼,自己端起碗,一点点地吃完了。

    饭后,风芦抱来孩子,柳绡喂他吃饱之后,就有些犯困,g脆又睡了一觉。何岩没再打扰她,自己出去了。

    等她醒来时,已经中午。何岩帮她梳了头发,给她披上衣裳,拉着她坐到桌边用膳。

    “柳绡,我跟真人说了,让她过几天去雇条船,我们坐船回去。”何岩一边给她夹菜,一边说着,“这几天你就安心待在这里,差不多等到那小子到了原定应该出生的时间,我们再动身。”

    “水路b陆路平稳,船上东西我也会让人置办齐全,你完全不用担心。”何岩微笑着看她,“大约过个四五天,我们就能到落霞镇了。”

    柳绡默默吃着菜,许久才点了点头。本来他们在梧城确实是客居,当时来这边,还是为了逃避柳至图把她献给继王,结果何岩就和她在这里成了亲,也算是躲开了当地人的议论。

    这一年里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几乎快忘记那个遥远的家了。从去年初了……

    当他们到达码头,程三娘已等在那里。三娘和何岩一起搀着柳绡上了船,何岩转头去接孩子时,她们便凑在一起说话。

    “多日不见,没想到你们这就要走了,说起来,你生产之后,我还没来好好看看你。”三娘握着她的手,叹息一声。

    柳绡望着她明显苍老了许多的脸,整个人也b过去瘦削了很多,有点不忍地说:“三娘就该安心休养,您受了不少苦,合该我去拜访您才是。”

    “而且您还让阿霜姐姐过来帮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哎,不说了,见你们过得好,我就放心了,”三娘见柳绡眼中晶莹,微笑着说,“等回去以后多注意身子,宁儿那孩子有n娘看着,你也清静点。”

    “等你完全恢复,宁儿也大些了,你们再来梧城,我一定好好招待你们。”

    柳绡也轻轻一笑,“那我也希望三娘平安康宁。”

    两人正说着,何岩拎了摇篮进来,后面还跟着凌妈和阿霜。三娘起身看了看小儿,又叮嘱了凌妈和阿霜几句,就笑着向何岩、柳绡告辞了。

    何岩放下摇篮,送她回岸上,三娘在离去时,低声问他:“何岩,继王那个外室是怎么回事?柳绡知道吗?”

    “看您说的,”何岩笑着说,“我跟她过去是有些渊源,但绝不是您想的那样,前些日子下山给她医治,也不过是奉了继王的命令。”

    “怎么,她让人去找您了?”何岩问。

    “嗯,她自己登门了,还拿着你写的那个药方。”三娘白他一眼,“人既然来找我,我肯定不会让她有什么闪失,但是何岩,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以后别再做这些混账的事。”

    就是因为离雾来了程家药园,她才察觉出一点不对劲,继王这个外室,除了长相,身段姿态都和柳绡太像了。

    “三娘,真的没什么,你放心好了,我那么看重柳绡,怎么会做对不起她的事?再说现在也有了孩子,以后只有无数天l之乐享受,我哪还有闲心思去管别的?”何岩仍是笑着,但语气却有些郑重。

    “你知道就好,那我先走了,不用送,你赶紧回去照看他们吧。”三娘说完,向他摆摆手,转身登上了回药园的马车。

    何岩目送她远去,才回了船上。凌妈和阿霜已经把孩子安顿好了,阿霜还给柳绡端了百合莲子羹来。

    这艘船外表看起来十分普通,但房间内里却没有一样不是材质上佳,很多都是何岩在订好船之后新添置的,也有部分他们在茂园用惯了的东西。

    柳绡喝完羹汤,就去了榻上休息,何岩让人安顿好行李之后,再回来时,发现柳绡已经睡下。

    他在外间,打开角落里的小窗,望着船只划过后,在河面荡起的层层波纹。

    很多年前,母亲带着他和兄长逃到落霞镇的时候,他们恐怕都没有想过,兄弟俩经历了这些波折,幸好最后还有他在,也有柳绡,和他们的孩子。

    父母若是泉下有知,应该会觉得欣慰吧,虽然他不怎么在乎,还有早早离世的大哥何崇,如今柳绡有他来照顾,何崇应该也没有遗憾了。

    船只沿着河流溯水而上,岸边一辆马车匆匆在树荫中穿行,快到河水汇入g流时,马车停在岸边,从车里下来一个穿着素淡的人,对着船只,一直在挥手。

    何岩定睛一看,认出了那人是谁,但是他始终站着没动,直到船只驶进g流,梧城已经彻底远离他们了。

    而这时,他身后的房门轻轻响了声。何岩一回头,就见柳绡站在门边,抿着嘴,拧着帕子,看向他的眼神也有些晦涩难懂。

    “怎么了?”他忙走过去,关切地问。

    柳绡不想说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刚才她觉得房间里有些闷,就打开窗户,想留个窗缝透气,结果就看到对面一个nv子,对着这艘船挥手。

    她心里奇怪,起身透过门缝,就见何岩就这么在窗边一直看着。

    柳绡觉得自己不该问,但是不问,心里又有些郁郁。

    “没什么。”柳绡坐回桌边,或许是她想多了,河上还有其他船只,不一定就是在冲着何岩挥手。

    何岩站在她面前,看着她一脸纠结的样子,双手环着她双肩,低下头问:“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没多久,睡多了头疼。”柳绡撇开脸,不想看他。

    何岩捉起她的手腕,试了试脉象,又看向周围,就发现了那道细细的窗缝。他心里一动,大概想到了什么。

    “你在吃醋。”何岩弯下腰,望着她,一脸笑意。

    “所以,你这是承认了?”柳绡瞅他一眼。

    “承认什么,那人是继王的妾室,和我无关,”何岩拿过另一个圆凳,坐在她身边,“你想多了。”

    “原来你下山那段时间,是给她医治。”柳绡定定地看着他。

    “我不希望他们在山上打扰你,当然要把他们牵绊住。”何岩揽过她的腰,柳绡挣扎了下,没能拗过他。

    “你真的和她没有什么首尾?”柳绡还是忍不住怀疑。

    “没有,我没兴趣,更没必要在继王的眼皮底下偷人,”何岩去亲她的耳朵,“我只偷过你的人,和你有些说不清的首尾。

    柳绡想起自己和他曾经的那些荒唐事,脸腾地一下红了。

    何岩紧紧抱着她,咬着她的耳朵,含糊不清地说:“如果说我和她有什么,那也是因为你。“

    “你记得吗,去年你和大哥在云仙湖的游船里恣意快活……”

    “差点被楚必发现,要不是我当机立断,让她代替你被发现,你早就被楚必夺去,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了……”

    “哪还轮得到我们何家两兄弟享这yan福……”何岩吮吻着她的锁骨,柳绡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他说的这些,是什么天方夜谭。

    她甚至没立即想起,去年在什么云仙湖的事,或者不如说,那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你想知道我和她做了什么吗……”何岩轻声一笑,拿走她手里的帕子,蒙住她的眼睛,系在脑后。

    柳绡突然发觉眼前变黑,吃惊地问:“你做什么?我不想知道,你快松开……”

    “你放心吧,我并没有碰她,”何岩开始解柳绡的衣服,“我告诉她,自己把衣服脱了,坐在这里……”

    柳绡的衣裙落了一地,只在x前堪堪留了个胭脂se的肚兜,高高支起的顶端,已经出现了洇sh的水迹。

    她想环抱住自己,就听何岩笑着但不容置疑地命令说:“放下手,不要挡住。”

    何岩拉开她的手,扶着她倚在桌上,又分开她细白的双腿。柳绡刚一接触微凉的木制桌面,忍不住浑身一颤,两团沉沉的rr0u也抖了几下。腿上传来的些许凉意,更是让她恨不得合上腿。

    “柳绡,不要乱动。”何岩又严肃地说。

    柳绡皱起眉,听着他好像撩开了衣服,安静了一瞬之后,一丝细微但熟悉的声音飘到她耳边。

    她呆坐在那里,终于想起去年春天的事,那时候她和何崇正浓情蜜意,丝毫不知道隐藏在暗处的危机。如果何岩说的是真的,那他确实在极力帮她隔离危险,但是也在sisi觊觎着她。

    要是真的被楚必发现了她的存在,权势滔天的皇亲国戚,和草芥不如的平民,会是怎样的后果,想想也知道。到那时,何崇也必然会为了她奋不顾身,他们仍然不见得能厮守在一起……

    温热的眼泪消失在帕子里,耳边又传来彻底放松的喘息声。

    “……现在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吧?”何岩斜靠在圈椅椅背上,视线缓缓扫过那让人血脉沸腾的光0丰腴的身t,慵懒而危险地说着。

    预想中的嗔骂声没有响起,何岩盯着柳绡,发现她上身微微耸动,好像在ch0u泣。

    他起身,拿了厚实的貂毛披风,盖在她身上,然后把人抱起,滚shang榻。

    “这是……生气了?”他扯开帕子,沾手时就发觉已经sh透。

    柳绡闭着眼,泪水还是止不住地从眼角落下,何岩一愣,忙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盖好锦被。

    “冷吗,还是身子哪里不适?”他问完,就去亲柳绡的眼睛。

    柳绡挡开他的脸,深x1了一口气,带着哭音但极力平静地说:“我没事。”

    “你在怪我?”何岩盯着她sh润的眼睫,问道。

    “没有,那时你我又没什么关系,我已是有夫之妇,你也没成家,找其他nv人,不是很正常吗。”柳绡红着眼看他,淡淡地说。

    翻这些旧事做什么呢,让她知道了又怎样,他们又不能改变什么。

    “你真的生气了。”何岩觉得她的态度很不对劲。

    “没有,我只是有点冷罢了……”柳绡说完,环上他的脖子,闭着眼窝在他x前。

    何岩沉默了片刻,发觉x前的sh意越来越明显,低头一看,人已经睡着了。他松开她的胳膊,悄悄起身,解了早已滴答着n水的肚兜,拿帕子给她擦g净,小心翼翼地吮x1着,后来重新给她穿上肚兜和中衣,才起身离去。

    在水路上行了三四天后,船只终于进入术州关河县地界。这几天吃住都在水上,柳绡略微有些不适应,整个人jg神也有点萎靡,几乎一直呆在房间里。

    薄暮时分,船只即将到达县码头,何岩看着坐在怀里的柳绡,温和地问:“要不待会我陪你到码头上透透气,你有什么想吃想喝的,我也给你去买。”

    离开自小就在这长大的关河县这么久,她肯定有些想念的东西。

    柳绡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算了,趁着天还没黑,我们直接回落霞镇吧。”

    何岩看着她发白的脸se,知道这几天她过得不舒坦,帮她梳了梳头发,“没事,我绝对不会让你着凉,你要是坐烦了这船,我就临时叫辆马车,送我们回镇上。”

    他原本安排的人手,是在落霞镇的码头等他们,现在看柳绡这副样子,他不舍得她再继续忍受下去了。

    柳绡见他坚持,又说:“那让船在码头稍微停一会儿,不用叫马车。”

    “好。”何岩把她放回床上,出门跟船夫说了几句,又让阿霜准备些开胃小菜,等稍晚点送进来。

    他再回到房间时,柳绡已经睡着了。

    何岩坐在床边,也没有点蜡烛,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活到至今为止,他想要的,终于都得手了,以后他们只会双宿双栖,连理并蒂地过下去。

    船慢慢停靠在岸边,门外传来阿霜的声音:“公子,晚膳好了。”

    何岩这才掌了灯,打开门,把饭菜端了进来。

    他正准备去叫醒柳绡,就听到外面隐约传来一阵男nv狎玩的动静,男的时不时说些y词浪语,nv人娇滴滴地笑着,提醒他:“别闹了,好人,要到码头了,好不容易能回来一趟拜见爹娘,我可不想被人抓住把柄,回头跟我那婆婆告状去。”

    “你还怕这个?我可是听到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嚼舌根,说你给姜家生的那个孩子,好像不是姜番的种吧……”那男人不知道碰到nv人什么地方,nv人妖媚地叫了一声。

    “瞎说什么,公公婆婆都认了,我儿名字也已经上了族谱,”nv人语气认真起来,“你是不是存心来气我的?”

    “我怎么敢?我只会好好疼你,怎么会气你……”他说完,不知做了什么,nv人又娇笑起来。

    “听说你有个妹妹做了王妃?那你为什么还顾忌姜家公婆,早些来找我,也就不用独守空房饱受寂寞。”他又问。

    “什么王妃,孩子没保住,也没能再见王爷一面,说白了就是个被冷落的小妾,王爷大多时候都在外地,这不,据说又去了皇城,”nv人埋怨道,“这样下去,我哪能沾上她的光啊,也不知道当初父亲怎么想的,唉……”

    “不过我告诉你,可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那怎么会!光你一个,我都吃不完,来,再让我吃几口……”男人说完,两人没了动静,大概是滚成一团了。

    何岩看向柳绡,发现她已经睁开眼睛。

    “他们吵醒你了?”何岩扶她下了床。

    “你听出来了吧,他们是谁。”柳绡跟他坐到桌边。

    “管他们是谁。”何岩开始给她夹菜。

    柳绡没再说话,一边慢慢嚼着,一边回想过去种种,柳心瑶,她这个所谓的大妹妹,真的是一点都没变,看起来是因为帮姜家留了后,日子过得还挺不错。

    “别多想了,快吃饭。”何岩提醒她,这个柳心瑶和她那个si了的丈夫真是不安于室,天生一对,偏巧在这个时候也回关河县,他应该小心点才是。

    柳绡看他一眼,“等我们吃完饭,就去镇上吧。”

    “好。”何岩应声,他也不想再这多待一刻。

    然而,等他让阿霜传话给船夫后,没一会儿,船夫过来请示,说有一艘船堵住了河道,包括他们的船在内,暂时都不能通行。

    “柳绡,你先吃着,我去去就来。”何岩放下筷子,出了房门。

    看着等在门外的船夫,他低声问:“是不是姜家夫人回来省亲的船?”虽然这么问,但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船夫点点头。

    “那边有没有说,他们的船会在这里耽搁多久?”何岩又问。

    “没说,船主人都没给准话,保不齐……会呆一晚上。”船夫谨慎地说,那艘船上的动静,他们附近几条船都听到了。

    何岩看向映着灯笼红光的粼粼河水,这个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他们拖家带口地从码头上岸,要是被发觉,少不了一堆麻烦。一路赶回来,柳绡已经没多少心力去应付他们,他也不能让她再为这些事烦心。

    要是他们在码头耽搁一晚上,何岩想起之前听到的那些动静,柳心瑶和她的姘头又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何岩掏出几块碎银,交给船夫,又叮嘱了他几句,船夫应声,去了岸上。

    “今晚还能回落霞镇吗。”柳绡看着何岩重新拿起筷子,问。

    “可以,你别担心,好好吃饭,等吃完饭,稍微歇息一会儿,用不了多久,就到镇上了。”何岩对着她笑了笑,饮了一口酒。

    柳绡不知道他又有什么打算,只安静地用了晚膳,就在阿霜把碗盘端走,凌妈也带着宁儿过来,跟她亲近时,码头上传来一阵马蹄声。

    骑马的人落地之后,大踏步地冲进船里,nv人一声惊呼,就听来人说什么,“老爷让你早点回府”“不要被人嚼舌根”“官家子nv不可违背礼数”,一通道理,讲得是有板有眼。

    柳心瑶像是发怒了,指着来人的鼻子骂了一顿,但那人也不接话,只说老爷让她马上离开码头,不然就别再想见他。大概柳心瑶也拿这种认si理的人没办法,依依不舍地和情夫道别后,气冲冲地上了岸。

    而那艘船自然也被调开,河面上被堵住的众多船只,也因此继续通行。

    柳绡暗自松了口气,一定是何岩让人去通风报信,柳心瑶才这么不甘愿地离开。

    她抱着孩子,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宁儿大概是吃饱了,困得有点睁不开眼。

    “正好,凌妈,你带着孩子,去收拾一下,用不了多久就要靠岸了。”何岩从外面看完热闹进来,吩咐道。

    凌妈应了声,伸手接过孩子,往旁边房间去了。

    何岩过来,给柳绡r0u了r0u肩背,又帮她多加了件衣服,系好披风,见她一脸的倦se遮掩不住,把她环在怀里,说:“等回去之后,就能好好休息了。”

    柳绡点点头,靠在他肩头,似乎也就是打个盹的工夫,船已靠岸,何岩抱着她上了马车。再回到那所旧宅子时,已经深夜。

    当她躺在西院房中那陌生的床榻上,半梦半醒时,许多记忆像起落的cha0水,时不时冲刷过她的心头。她对西院算不上熟悉,离开落霞镇时,也不过在这住了一个月,而现在她将在这里安身,至于东院,恐怕要一直荒芜下去了。

    大概是因为终于回到了故乡,没出几天,柳绡很快就适应了这边的生活。阿霜手巧,当地的菜se也都学了个不离十,凌妈带孩子也十分用心,何岩白天上午会往铺子里跑一趟,其余时间就一直在家陪她。

    他们之间的话也b以往多了起来,虽然都是些j毛蒜皮的家常小事。她自回来之后,就没出过门,也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什么议论。但就她现在的日子来看,也不在意别人会说什么了。

    至于房事,两人亲昵的时候并不少,何岩一直没有像过去那样跟她欢ai,说什么至少也要等三个月。

    但有好多次,他忍到两眼发红,就夹在她腿间或者shangru间发泄,而柳绡,也不知道有多少回,被他吃nt1anx,弄得意乱情动,但每每也只能忍耐下来。

    回到落霞镇之后,过了大约一个月,夏季也将至尾声,这天上午,她坐在院子里喝茶晒太yan,就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柳绡?我听说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回县城里给爹娘请个安呢?”一个调笑的nv声传来。

    “是不是忙着和小叔子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呢?”是另一个透着尖刻的nv声。

    阿霜听到外面的叫嚷,看向柳绡,“夫人,我去开门。”

    她大概猜到了来人是谁,从他们回来那几天,公子已经把夫人的身世和几个算不上家人的亲戚,都告诉她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热门推荐
多面人夫(肉合集,双性,**,乱X等) 沉淪的兒媳 系统宿主被灌满的日常【快穿】 骚浪双性拍摄记 一滴都不许漏!(高H 调教) 艳情短篇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