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女人的心理有时候真的很奇怪。我说我的亲身经历给你听听,或许也会得到你的认同!首先,我得说明:我所在的城市是粤西一座相对一二线城市稍显蔽塞、有明显文化沙漠印记的炼油城市,加上人文风情有点接近保守,所以,象一夜情这种事儿并没有大部分人所认为广东是如何如何“开放”那种程度,但一旦一夜情的缺口被打开,她们却是最放得开的那类,而且从一夜情很自然过渡到了N夜情。我认识一个女的,她老公是个吸毒的,认识她时她已经有一个三岁多大的孩子,与其说是全职在家带孩子不如说一家三口都靠公婆养活,是名符其实的“双啃老”。那天是我帮朋友的妻子在医院转去干部病房时遇见在医院看护得乳腺癌住院姐姐的她,可能是因为我忙着帮朋友妻子办理各种手续,根本没注意到她在医护站外听我和主任医生交谈,直到我趁朋友为他老婆收拾日用品,不方便我也在病房的情况下,她才走到休息区找到正站着面向窗外吸烟的我,略显腼腆、语速上明显透露出她还在组织要说的语言用当地方言(虽然广东人除客家人大多说的都是粤语,但口音上还是有明显区别的,就像美式英语和美式俚语)问我:“能不能…问你件事”?
我转过身见到一个穿了浅粉色高跟鞋后身高与我几近一样、一身宝石蓝套装裙、一眼看过去面相二十六七、素颜但眼睛和嘴唇天生长得很精致、手里拎着很容易就辨别出是A货蓝黑色爱马仕淑女包双眼望着我的女性,出于礼貌我习惯性露出微笑,心里却有点奇怪,便用正宗广州话:“你说”;
可能是见我说话和肢体语言有点英伦范,她稍稍讲腿并拢显出有些拘束,但语速上已是经过组织明显快过刚才:“见你刚才同主任聊得那么久,你是不是跟主任很熟啊?”
这是一句有着下文的问话,我顿时明白她大概要说的是哪一类问题了。说实话我当时压根儿就没想过要做什么活雷锋,于是笑着调侃说:“主任跟毛主席亲”
后来我才明白她生活里缺少用这类思维表达意思的人,当时她是根本没明白我所表达的意思,以为我是答非所问,但话都开头,她只好一股脑将它说完,于是她的语速上有点快,语气上也不是那么卑软:“你是不是跟这里的主任熟,如果熟可不可以帮忙引荐一下,我姐姐才三十出头,就得了浸润Ⅱ型乳腺癌,看能不能不做切割?”
吸引我的正是她说这番话时一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原来她的A货爱马仕是在左手拎着,而说话中轻轻换到右手后左手手掌从套裙腰部抚式不划到臀部——她在下意识擦手掌里的汗液,“嗯,主任热情不是对我……”我刚说完这句话就意识到自己应该把话说得更直白点,于是前身略向她面前微躬压低声“我也就是昨晚吃饭时刚认识主任的,我们给了利是(广东方言,意:红包)”。
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感觉,接着突然想起什么似得也像我一样前身微躬我面前,象电视剧里姚晨压低声问孙红雷‘你把情报放哪儿了’般神秘兮兮地问我:“你们给了多少能搬去综合病区(处级病房)”?
当时我就被她的样子逗笑了,一时没忍住,昂起头笑出声:“呵呵……,顾客是上帝嘛……”
或许我爽朗的笑化解了许多她的局促与尴尬,她也跟着笑着起来,虽然有点笑得不知所以的味道,但看得出是真实的笑。
也就是这样一来一往,我们认识了,她叫F。后来我们不但互换了手机号码,我还告诉她实情:我表哥是这家三甲医院主管人事的副院长,调病区是之前早就打好招呼的,与那个主任的联系也是在表哥的介入下搭建的。如果说我与她的往来就限于此,我也就没有在这写文的事情做了。我们第二次交结才是关键,也就是那次留下了后来的伏笔。
那天是个天气不错的六月星期天。湿热的南方酷热要比北方难熬,我到医院看朋友和他老婆。那天朋友陪老婆做化疗,我一个人在单间病房里等他们。无聊时手机里的通讯录吸引了我,无意中我见到F的微信介绍页面,于是随手加了好友,谁知不一会立刻就得到回复。进入她空间相册一看,满满都是她工作时期、居家和她老公孩子照片,还有一些公婆、小叔子的。原来她化了妆是那么好看,看惯职业装的我发现她穿泳装时真的是与之前见到的她辨若两人,泳装中那种笑容特阳光、特真实、也特甜。男人多巴胺天生丰富,我立即发微信问她“吃早餐没”(当时是下午两点多,我是一点多才起床,还没吃东西就到的医院)。她很惊讶,很正经地告诉我现在是十四点二十二,她也在医院陪姐姐。见她如此回答我便告诉她我才起床就过来医院看朋友老婆,并还补充说明朋友老婆做化疗反应很大,有点担心朋友老婆受不了云云,隔了几分钟F才小心回我一句:“你不是跟你朋友老婆……吧?”我当时就笑了,我立即调侃:“你是编剧?”这回F明白我的意思了,不好意思地发来了一个脸红的表情并告诉我医院外就有一间卫生环境不错的快餐店。我想F是看出我是个爱干净挺臭美的人了。于是我试探性问问:“一起去试试味道吗?”这回F很爽快就回了我:东门口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