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学校里百年校庆,文婧茹趁此机会在H大学术报告厅开个人获奖报告会。H大一时成了全国媒体关注的亮点。
本该在校庆上玩疯的她,现在却一身伤痕累累躺在病床上天天看天花板。
不过好在,有个小屁孩儿陪她解闷。
听说那日就是这个修道路远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她还是不敢相信。怎么他做个法事她就能活过来了。
所有人都说她当时心脏的确是停止跳动五分钟,急救室的医生奋战六个小时依旧没救回来。都绕着遗体给她鞠躬默哀了,结果这时心脏跳起来了。
小道士正在忙里忙外给她接热水。殷勤地像个小保姆。“真的是你把我救回来的?”她看着一身穿着龙袍不像太子的小道士仍是十分疑惑。
“大姐,你都问了八百遍了!那肯定得是我把你拉回来。不然还能是谁。”
鹿远正在给她倒热水搓毛巾准备抹身体。
“你真能救回来?”她还是古怪地瞅着他。这不科学啊。
“贫道上书天庭通告地府,叫阎王爷放人。还额外给你添了三十年寿命。厉害吧。”鹿远熟练地用烫过的毛巾给她擦脸。
热热的毛巾抹在脸上,舒服得想哼出声。“眼角眼角,没擦干净。”
鹿远胡乱地抹了两下,一副爱干不干死不耐烦的样子。
“你别不耐烦,你自己说的我是你命里的贵人。我可不能死,死了你在修道路上就走不了多远了。”
还贵人...
鹿远懒得理睬她,洗了下毛巾就往她衣服里面探去。
“啊…舒服…你把衣服脱了再抹,这样奶子都够不到。”云出岫舒服得直哼哼。摇摆着小腰适应毛巾。
隔着毛巾传来女体肌肤的柔软。也不知道是毛巾太烫还是病房内太热,他脸上臊臊的。而那位木乃伊大姐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可劲地在他手底下扭动。
“你怎么能还上达天庭下通地府了呢?这么能?”她闭着眼享受烫烫的毛巾。鹿远放轻了力度,轻柔地擦拭着她的脖子周围。
她的皮肤细腻得像牛奶,优美精致的锁骨看得他眯起了眼睛。“大姐,你能不能收敛一点,贫道还是个孩子啊。”
云出岫自顾自地说话,“你说给我添了三十年寿命那我岂不是能活到一百多岁。这么多时间那不是随我折腾。我想干啥干啥,反正也不会死。”
鹿远忍不住摇摇头。“大姐,你来人间是要干正事的。不要瞎几把浪了好不好?你身上肩负着重大使命,拯救人类就靠你了。”
云出岫笑出猪叫。编的也太离谱了。
“啧,现在可不一样了。收了我妈二十多万,跟条舔狗一样伺候我。”云妈跟鹿远给了二十多万添寿种生基。鹿远就差没把云妈供起来当财神爷拜了。
现如今全天在病房当男陪护,每天工资三百块日结。还包三餐、住宿。
“那可不,云姨简直是财神爷在世。”
“快,把我胸擦一擦,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奇痒无比。”云出岫说着挺起大胸脯送到热毛巾底下。
鹿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毛巾往下溜去,还故意侧着头闭着眼一副嫌弃至极的模样。
“啊~舒服~爽翻~”
云出岫享受着少年的伺候。烫烫的毛巾擦过她的胸口,若有若无地揉过两边硕大的乳房。花实一碰到热气立马坚硬地挺立起来。
鹿远感受到手底下两颗逐渐坚硬的石子,手速有片刻迟钝。耳根羞得一片通红。
“别脸红啊臭弟弟,早晚不得有这么一天。你学学梁渣男,好家伙,恨不得把我全身上下皮都蹭掉。”
“你以后别叫我给你擦身体了。”鹿远闷闷地出声。手底下还是很勤快的一点一点照顾周到了。
云出岫放松地扭动着,不要太舒服啊~
“帮我下面也擦擦,成天捂着,不得馊了。”
“你…”
鹿远彻底无语了。“叫你的烂桃花们来吧!”
他气得把毛巾pia在她身上,转身离开。
没意思,骚几下就罢工了。云出岫难耐地扭动胸脯,整天在床上不得动弹,十分不好受。
鹿远闷闷地坐在走廊上,翻开了他手机里的照片。
照片里是一座法坛,法坛上两只稻草人被一根红线紧紧牵在一起。
他气愤地狠戳了几下其中一个稻草小人。“叫你骚!叫你骚!”
“师父,能不能解开红线。我实在受不了她了!”他郁闷地给易居道长发去微信。
易居道长正愁没有女缘主过来看手相,坐在天桥底下卦摊上晃着折扇百无聊赖看美女直播。
“你自己的红鸾星,莫得解。”
鹿远郁闷地连连锤墙。去他妈的红鸾星!
早知道这红鸾星骚成这样,他就一辈子待在国外,让她死在这里。
“小鹿儿~小崽子~”
病房里又响起红鸾星的夺命连环炮。
“小屁孩儿~”
“臭弟弟~”
“小老弟~”
“毛巾都冷了还盖我胸上,你是想吃冻奶啊你!”
云出岫呻吟着扭捏,试图把奶子上冰冷的毛巾扭下来。
操!Fuck!Shit!Bitch!
该骂的骂完了他还是硬着头皮走进病房。为什么他的红鸾星是个大他五岁又老又骚脾气又臭的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