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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趣阁 > 本宫的驸马疯了 > 分卷阅读117

分卷阅读117

    &&&&。

    这两日所奏密折教人心寒。

    齐棪装作不知。

    说到花燃,魏琇笑骂:“朕这舅兄,实在该成个亲,做事毛毛躁躁。还好朕这回没用上他,若就指着他,他再摔断腿,那朕没处哭去。”

    齐棪起先还跟着笑,后来便哈欠连天,险些端着饭碗睡过去。

    翊安心疼,他多日没挨着枕头好好睡一觉。

    魏琇看在眼泪:“境宁王这段时日辛劳,今夜就宿在宫里吧。”

    说着准他提前退宴。

    礼宁殿内一早收拾利落,齐棪没精打采地让人都退出去,没吩咐不许靠近。

    而后将翊安拉进内殿。

    翊安也有些乏:“这就睡了?好歹洗把脸啊,我钗环还没卸呢。”

    齐棪回过身将人抱起:“殿下答应过我的,暂不卸妆。”

    眼里哪还有半点困意。

    “我何时应了?”翊安恍然大悟,轻笑骂道:“你演的好戏。”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演戏,怎么跑得出来。”

    翊安虽不在礼宁殿常住,这殿内的布置却随春夏秋冬换得勤,首饰胭脂从不短缺。

    齐棪按她坐下,替她描眉,重新上了胭脂。

    花钿娇媚,长眉轻弯,鸦睫浓密。

    面容艳绝至极,因他擅作主张的缘故,笑意稍淡,却不推拒。

    翊安见他兴致高,由着他忙,坐得端直,矜贵地唤道:“齐卿。”

    她表情镇定,就像齐棪伺候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本也如此,他是她的臣。

    齐棪的三魂七魄丢了个一干二净。

    哑声道:“臣在。”

    “本宫以为,你当好好歇息。”她不赞成地皱眉,目光从镜中挪向他的脸。

    齐棪狡猾一笑:“臣有更重要的事。”

    “本宫”二字都用了起来,哪里是不想应他,这是与他调趣呢。

    弯身将翊安打横抱起,信步往外殿去。

    云龙纹银炉内熏着柔香,夏夜为通风,北面留了扇窗子。

    从雕花窗框望出去,便见星子低垂,树影婆娑。

    禁宫之内,夜半无人轻易走动,齐棪既让人下去,便不担心会被瞧见。

    外殿空旷无人,帷幔轻动,翊安敛眉:“出来做什么?”

    “玩你啊。”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两声。

    “放肆!”翊安羞恼,瞪他眼。

    齐棪被这声呵斥惹得上头,将她扔置上座的长案上,“臣今夜偏要放肆。”

    翊安着青鸾纹的长罗裙,两手后撑坐在案上,裙摆曳地。

    齐棪的手自那绣着繁花的裙底探入,撩拨起夏夜的曲子来。

    片刻后,翊安腰腹兀然绷紧,促声道:“你未净手,不许进去。”

    齐棪怜惜她,便只按揉那花口的丹珠。

    翊安冷白的肌肤很快透出浓艳的胭脂色,咬唇偏过头去。

    夜风一阵,吹进空旷殿内,她上衣齐整,身下却清凉。

    “去……把窗子关上。”

    齐棪置若罔闻,在案前跪下,低首埋入罗裙中。

    翊安呼吸停滞一瞬,仰起雪颈,失神地看着梁上的彩绘。

    风细细,水涟涟。

    靡泽淋漓。热汗浇乏。

    齐棪起身,将她在案上转了方向,毫不客气地提剑入内。

    他不忍她咬唇隐声。

    便将两根手指塞进她嘴里,咬住她耳尖道:“既嫌我手脏,就由你来舔干净。”

    说着在她口里搅起来,津液微漾。

    他上下皆没轻没重。

    翊安在这方寸之地不得力,微微痉挛,喘得可怜。

    双目濡湿地盯着那扇窗。

    天色泛着墨蓝,外头的宫灯一盏连着一盏,若登高望去,不比那繁星稀落多少。

    月辉洒下,泛着冷意,倒让夏夜宜人不少。

    外殿若有若无的婉转之音陡然停下。

    那风却继续往殿里钻,宛如蝉翼的纱帘被吹起,隐隐绰绰地露出人影来。

    内殿镜前,他从后将那张媚到极致的脸抬起来,交颈缠绵道:“细瞧瞧,咱们俩有没有夫妻相?”

    她扫了眼,气息不匀道:“有。”

    “像在哪儿,说来听听。”

    他压着她往镜前凑,端详她的脸。

    入得更深。

    妆面被热汗熏得有些花,唇上的胭脂早没了,唇色却比涂过胭脂还红。

    步摇撞在云髻边,簪环不曾乱,只散了两缕青丝垂在额边。

    翊安不忍照镜观己,垂下眼帘,摇头不语。

    她没力气说话。

    “怎么又摇头了,没有夫妻相?”齐棪误解其意,从后痛快地扇了她两巴掌。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巴掌,两股火辣辣地疼,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长指捏住桌角,小声地呜咽着。

    窗外风声渐息。

    归于平静。

    翊安沐浴之后,清爽地回到床上,尤未没缓过神来。

    齐棪尽兴后,倦意更甚,倒床搂住她便睡过去。

    昏暗中,翊安见他睡得香甜,兀然想起他方才说的浑话。

    “殿下在外仪态万千,惯会骗人,怎么在臣身下浪成这样。睁眼瞧瞧?”

    翊安脸上燥热,气得凑过去咬他的脸。

    齐棪惊得一抖,速然转醒,揉着脸茫然问:“怎么了,我打呼噜了?”

    “你是不是早就想这么作践我了?”她愤愤然。

    他从前只侍弄她,从舍不得让她用嘴。

    方才竟强迫她替他舔干净。

    齐棪还当怎么了,重新闭上眼睛:“唔,好困,我要睡了。”

    “你玩高兴了,现在想睡?”翊安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齐棪闭眼颤笑,死死搂住她,像是要挤进身体里似的,“殿下不讲道理。”

    翊安更气:“我不讲道理?”

    “跪在地上取悦殿下的是臣,累死累活动作的是臣,抱殿下去沐浴的也是臣。”

    齐棪委屈地叹了口气:“臣这般尽心侍奉,怎么成了作践殿下?”

    “你无耻,强词夺理。”那也不妨着他作践她。

    翊安心道自己不是那等扭捏的女子,从前逗齐棪时,他常被她牵着鼻子走。

    不知何时开始,他越来越孟浪,如今更是出息了。

    今夜她乖顺,全因不敢招惹他的缘故,怕他再想出坏主意欺负她。

    齐棪声音懒得含糊不清,拍拍她的头,哄孩子似的哼唱:“华华乖,快快睡。”

    翊安虽恼,却吃这一套。

    眼皮很快睁不开,在他怀里睡过去。

    翌日翊安醒时,齐棪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专注得仿佛在钻研兵法。

    “怎么了?”她不解,话一出口耳朵就红了。

    嗓音哑得可以去扮男相调戏小姑娘。

    齐棪愉悦地取笑了会,“殿下睡得香,我怕起身惊到你,便只能守着你醒。”

    她知道他在笑什么,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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