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清晨醒来，透过从紫色窗帘缝隙间洒进的晨光，看到老婆赤裸着侧卧在身旁犹如婴儿般熟睡着，心中不觉愧疚莫名。老婆毕竟处子之身相托，婚后数年可是谓琴瑟合鸣，莫不静好。是心魔打破了“静好”的局面。情欲一开，犹如江水破堤，不知如何收场。
我怜悯的搂住老婆，让她的头枕在我的胸前。这样祥和宁静的早晨，与之相对应的，是昨日的放纵与疯狂。而短暂的疯狂过后，却是无尽的空虚袭来。
我凝视着墙壁上透过的紫色晨光，忽然想起了张爱玲口中白玫瑰与红玫瑰：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现在，两朵玫瑰都得到了，红的是“朱砂痣”，白的是“明月光”。可在男人心中期盼的，不是手握这两枝玫瑰，而是在“明月光”下欣赏这颗“朱砂痣”。
清脆的闹铃唤醒了老婆，老婆不但没有起床的意思，反而把搭在我胸上的手向下滑去，一把抓住了我正在晨勃的阴茎。我被她这一抓本能的楼紧她，下身猛的一挺，享受着在她手里像脉搏一样勃动的感觉。老婆边用手上下套弄，边睡眼朦胧的轻咬在她嘴边的乳头，经老婆这样撩骚，血脉迅速膨胀，我猛然翻身把老婆压在身下，可刚一起身还在空中就被老婆一把推翻在床上，然后看着老婆却迅速的逃离了床，这才知道刚才的撩骚只是为了撩骚而撩骚，而这种撩骚应是对我昨夜的惩罚，若是以前，一定再次把她捉住，按回床上，但这次，我欣然接受了这样的“惩罚”。
洗漱后，路过暖暖的房间，门关着，里面没有一点声音，突然有一股推开门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直径走到厨房对老婆说: “去把那丫头叫醒吧，早餐我给你们做”。老婆用很欣慰的目光看着我：“今天还算会来事儿，不妄我这几年来的教悔”。我接过鸡蛋，转身说:“你这厨艺还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呢，您就擎儿好吧。”
当我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暖暖正向餐厅走来，嘴上说小姨夫真是万能的，什么都会，但说话间眼神却流露出狡诈的微笑。而这种微笑伴随着整个早餐。
到了所里，第一眼看到小陈坐在前台，忙走过去问：“你怎么跑这来了，前台的人呢？”
“主任，小夏离职了，刘主任让我过来顶一段时间。”小陈无奈的说。
“好吧，看来你又能闲几天了。”说完，直接去了老刘的办公室。
“刘总好自在呀”看到老刘在喝茶，推门而入。
“我就这一个助理了，你还要拿走？有点过分吧”我调侃着，坐到沙发上。
“谁让你的人都是大美女呢”老刘干笑了一声“难道我让老张那个去？”老刘边说，边倒了一杯茶推给我，又一脸坏笑的说：小陈藏在你那浪费了，好东西要拿出分享嘛。
“少来”我打断老刘的话。“当年面试的时候，你们可没这么说。是谁让我差不多就行了的？又是谁说：中看不见得中用的？ 哦，现在打起我的人的主意啦。”
“你看看，我也没说要你的人，借用嘛，招人的事儿，我和51的人说了，这周就发出去。”
“这助理都给整没了，是该招人了，不过筛简历的时候，长点眼睛，别什么人都放”我说着，起身要走。
“老白，等等，你对那个强奸的案子怎么看？有没有胜算？”
“哪个？你朋友推过来的哪个?”
“什么朋友？那是你嫂子的同学，钱少不了你的，给我多上点心！”老刘说。
“那个案子我看了”我转身对老刘说：“就目前证据来看，把握不大”。我看老刘要说话，连忙打断他，继续说到：“虽然那个女的有引诱、勒索之嫌，但证据不充分，当时没有录音，而微信的记录也看不出来有主观勒索的故意，强奸案的难点就在于只要女方一口咬定违背了自己的意志，被告很难证明当时的真实情况……”。你等等老刘，让我把话说完：“所以，我建议还是要尽量找到对方当事人，在做好证据采集手段后，尽量与对方多接触，尽量满足对方的要求，钱不是问题！。我这边再找人和办案警官联系一下，争取把勒索情节来给突出来，对于那种女人，有些话我们说不好使，但警官说分量就不一样了，尽量迫使对方在移交前达成和解。即便没成，我们也掌握了更多的证据，等到了审查起诉阶段，您检查院不还是有同学呢嘛，您看……”
“嗯”老刘点点头，“有道理，你小子还是有一套的。我先让他们准备钱去”
“对喽”我拍拍老刘肩膀，“这官司打的就是钱，而我们做的，就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买卖。”
从老刘办公室出来，四下里转了一圈，和同事找话的闲聊着，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来摆脱对那张卡片的探知欲，但还是不由自主的走出事务所，来到楼下的一扇玻璃门前。
这是一间常规办公室的双开玻璃门，厚实、沉重。我怀疑的又看了看门牌号，没有错。
我本没有时间去细看内部的格局，但还是被正对玻璃门的前台和后景墙所吸引，那墙与前台同是雪白色，遮挡住了大部分空间，奇特的是并非简单的垂直或弧形，而是由中心向两侧展开的钝角行，钝角正对着门的中心线，嵌有金属，前台也是呈钝角形与之对应，只是角度展开略为柔和，从而降低了锐气。“好煞气的设计”我暗叹道。好在这门正对电梯间，要是对面也是公司的话，估计很难有作为了。
门禁在门的右侧，我踱步到近前迅速输入了生日并按下开锁健。门发出了轻微的“咔”声。我上前一步，单手推门，在缝隙中侧身闪入。
刚踏入房间，就感到了地毯的柔软，那是灰色手工地毯，质地上乘舒适。前台两侧均有通道，绕过前台，是一处宽敞明亮的工作区，三组12人的开放办公区和两组四人半封闭办公区以一道布置鲜花的矮墙隔开，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米色的桌面上，为严整的办公环境增添了一抹温馨。
工作区的一侧是会议室、洽谈室，再往里有茶水间、微型吧台和主管的独立办公室，整个房间空无一人，只有三台净化器的安静的运转着。
我走进会议室，把外套搭在一旁椅背上，拉出其中的一把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单手抚摸着厚实的桌面，寻思着这间办公室的规模……，突然！耳边响起了一句声音：“你想做妹妹，还是情人？”。
我被这突入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这次我不要只做妹妹”声音继续着并伴有喘息声……，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声音，这他妈的分明是我和她的声音，神马情况!我手按桌面起身环顾四周，这才透过会议室带有百叶窗的玻璃墙发现一个短发女人缓步走来。
她不是她
她走进会议室，站在演示区的桌子前微笑着看向我，微唇轻张，一字一顿的说：“白老师，别来无恙”这时，声音停止了，但放映机开使闪烁，她所站的位置正好映射出情人的胴体在我的抚摸下扭动着……
我呆立在原处注视着她，同样标致的面容，优美的身材，即便是在肉欲的映射中。等等，这张脸似曾相识，应该在哪里见过……
“怎么？想不起来我了？白-老-师”她又开口道，“白老师”的语气特意重了三分。
老师……,情人……,学校！我的大脑飞快的检索着，突然眼前一亮，是栗子？没错，是栗子！可怎么会是她？她怎么在这儿？
影像依然闪烁在栗子身上，她上身向我的方向微探，在影像中露出狡邪的微笑。此刻映射在她脸上的，正是我在空气中舒展着的阳具。
猜出了她的身份，我故作镇静的把椅子调整好方向面对桌子坐了下去，我没有再看她，毕竟她身上的映画使我尴尬。
“栗子”
“老师好！”我刚一开口就被她打断。栗子快步走下演示台，转到我的对面拉出椅子正对着我坐下，两只大眼睛乖巧的盯着我，像是个小学生在等待老师把话说完。
我无奈，只好继续说道：“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竟然以这种方式见面，似乎……”
“这没什么不好啊，多刺激！”栗子抢过我的话阴阳怪气的说道：“我昨天差点把持不住呢，姐姐说你今天一定会来，我为了你连夜赶制的，效果怎么样？”边说边向屏幕上瞟。
我对视着她，她的脸如天使般精致，侧脸瞟向屏幕时嘴角的那撇得意又让人察觉出一丝淫邪。集天使与魔鬼于一身的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有看屏幕，也没有回答她的话，我的双手在桌面上十指相扣，尽量让自己冷静，然后打开左手向屏幕的方向一挥问道：“这些她知道吗？”
“白老师，您的语气好严肃哦”栗子嘟起小嘴说。“姐姐当然知道呀，不然我怎么敢录呢？嘻嘻要不是姐姐想的周到提前带了三脚架，我还真录不了这么稳呢。白老师没想到你这么猛。录的时候，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呢。”
不可能，我心想，我了解她，她是有那种感情洁癖的女人，怎么可能让同学（不，现在应该是闺蜜了吧）录制自己的性爱视频，还提醒用三脚架？难道是怕她这个闺蜜因生理反应而摇摆不定录虚了吗？
“不可能”我坚定的说。
“呵，怎么不可能，喏……”栗子向角落一扬嘴，“设备还在哪呢。”我这才发现在会议室与门的斜对角，树立着三脚架，上面是一款SONY的单电。
我靠！真是防不胜防呀。收回视线，不管那台机子是否在录制，现在已没有必要去理会，栗子既然可以录制昨天的视频，今天在这间办公室里就一定还有其它的设备。“这能说明什么？”我镇静的问。
“你想说明什么？她笑嘻嘻的反问。
“我………”我没反应过来，一时语塞。“我是说她不可能授权你摄录这这段视频，你不要转移话题。”
“哧~”栗子笑出声来。“你们搞法律的都这样说话吗？再说，这需要那门子授权呀，她录我的时候可没要我授权过？”
这句话的信息量似乎很大，她录什么？难道也是性爱……
“光看自己的没意思，给你看点新鲜的哈。”栗子边说边在桌子下面捣鼓。不一会，画面一闪，显示如下一段影像：
视频是用手机拍摄的，落地窗外是一片海滩，一个男人背对着镜头正在和伏在窗上的女人做爱，镜头由远及近。
“好啊，趁我不在就招野男人来，我得录下来，这将来可都是证据！”这是她的声音。
那男人明显一惊，女人转身，正是小巧的栗子。栗子吻了一下那个男人，抓着男人的胳膊说：“别管她，我们继续”。然后对着镜头说：“什么野男人，我刚请的教练好不好，看我们这一身健子肉，多棒！”说着把肌肉男就住床上拉。
“教练好！”她边录边说。
视频中，教练被栗子拉上床，听到她的问好，在床边还略显腼腆对着镜头挥了挥手。
“下面该什么动作了？”栗子坐在床上，面对床边的教练问道。“哎！你可不能软呀”这话一出口就引来了正在录制的她的一镇狂笑。栗子冲着镜头挤眉弄眼的说“不许笑，都是你，你不回来好好的，你一回来软了吧”于是把原来上面的套子撸下来，在黏滑的鸡巴上套弄起来。
“姐，把桌子上的套都拿来”栗子眼看着手中再次勃起的阳具大声说到。
镜头转向桌子，一只玉手从杜蕾斯盒子里捏了二个连在一起的套子扔向床，边仍边笑着说：“我再给你来点润滑油吧，这么久了不干吗……”
“骂我呢这是！”栗子把新套子套在男人的鸡巴上。“本姑娘就是水多，从不用那玩意。”说着一拍男人的屁股，“后入吧，你们男人都喜欢后入”说完就厥起屁股。
那肌肉男还是略显尴尬，一手提起鸡巴，在插入前还看了一眼摄像头。
她马上说：“就当我不存在，你干你的”。
“你表现的时候到了”栗子回头说：“那可是一个富婆，你把本姑娘伺候舒服，我介绍她给你认识。保管你荣华富……啊！我操，还真有点干了，啊……靠，顶到了，小爷，您悠着点，嗯…噢…”
镜头移动到栗子前。她蹲下伸出手来拍了下栗子头：“来看镜头，我给你来张特写！”
伴随着有节奏的啪啪声，颤抖的栗子歪着抬起头，凌乱的短发遮住了半张脸，脸上的表情既陶醉又痛苦，“搞…什么呀，嗯…嗯…我这挨…操呢，能…噢…好……看吗？啊……真特么爽！”正说间栗子的双臂被肌肉男抓起，栗子的身体悬在了空中，又是一阵剧烈快速的啪啪声，随之而来的是栗子胡言乱语和不停的惨叫。
镜头抬起，调整了一下拍摄位置，视频里的栗子被提着双臂猛操着，乳房也跟随着抽插的节奏在胸前飞舞，男人喉咙里发出低沉如兽的喘息声，而在一次大幅度的挺身插入后，男人放开栗子的双臂，让她啊…的一声被冲击力顶趴在床上。男人再次用双手提起栗子的屁股，继续猛操，而栗子则再也支撑不起身体，双臂滩在床上，厥着屁股，任由男人暴操……,
我被如此淫乱视频吸引住了，看得血脉膨胀，融入其中。忽然，感到耳边一阵热气，兰芳微吐，紧接着听到一个娇滴滴声音：“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