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二:杀手阿荔【6】
嗯?给我准备的?还未到泡药的时候呀!
阿荔奇怪,有些莫名。
督主却没再回她,左手拿了个包裹,右手拿了套衣服,走出来,见她还傻站着,眉头一皱。
阿荔瞧着,他手里那衣服是她的,新买的那套青色薄衫。
哦。
她被看得心虚,慢腾腾地走到水池旁脱衣服。
浑身都疼,像被人碾过似的,解衣衫的手疼得轻颤,又不敢教他瞧见。
唉
他轻叹一声,无可奈何,看不下去她慢条斯理的样子,将衣物放在凳子上,便来她面前。
这速度脱了,水都要冷了去。
我来。
声音清冷,手也冷。
阿荔不敢动,双手垂在身侧,任他动作。
疼不疼
他问,声音太低了,又喑哑得不行,蚊子叫似的。
啊?
阿荔没听清。
那人却不再说第二遍,利落地解了她的衣衫,喉节蠕动了几下,道:下去吧,莫染了风寒。
哦。
阿荔乖巧地踏进去,热水一触,舒服得她轻喘。
水波轻轻荡漾,拂着她破损的小穴,解了不少酸乏,腰腹也爽利了许多。
男人等她泡,坐在一旁,并不言语。
约莫十分钟,男人才起身,褪了衣衫,下水。
阿荔问督主,你也要泡啊?这水是不是本来也是你自己给自己准备的?
少女粉面桃腮,双目含一泓清水,肌肤胜雪,吐气如兰,她看着他,一派天真。
不是,给你准备的。
本来不想答她,可她眼神太亮,似是好奇极了。
嗯?督主怎么猜到我来?
她浮水过去,靠近。
肚腹可酸胀?
男人眼睛看向别处,耳尖却悄悄红了。
唔是
督主神了。
但要怎么说呢?
唔她说不出口。
背过身去,臀儿翘起来。
他咳了一声,继续道。
唔
阿荔有些犹豫,她那处痛得很,督主若是检查,肯定一触就知道了,万一以为她贪欢自渎,又要责罚,可要说被人破了穴,她更说不出口。
转过身去。
语调已有了些严厉。
阿荔认命,只好转过去,高高地翘起雪臀。
(7)
唔疼
指节刚触到穴口,阿荔就痛呼出声。
忍忍。
督主的声音放柔了几分,阿荔恍惚间品出几分宠溺。
那穴儿太肿,不知被入了多久,穴口都还微微张开。
身上倒是没什么伤,就是这雪臀上的指印尤为明显,那人怕是爱极了她这臀肉的触感。
一根指节探进去,被那粗大物什入过的穴儿仍旧敏感,手指刚刚入到尽头,就被内壁紧紧吸附住。
他蹲着身子,一只手摸着她的一瓣臀扶力,另一只手的指节轻轻抽送。
唔
又疼,但是深处又有细细的痒麻。
白色的浊液顺着手指的抽弄被勾出来些许。
男人在阿荔看不见的地方脸色阴沉如墨。
那穴儿拓得差不多了,男人才伸进第二根指节。
唔好胀
两根指节也撑得她娇娇气气地控诉。
男人却不管她颤着想躲的反应,继续入那第二根指节,微微带了怒。
终是完全送进去了,阿荔敏感地一缩,又吃紧了两根手指。
放松些。
察觉到督主的声音刻意柔和,阿荔十分受用,下体慢慢放松下来。
两根指节又用着那轻柔的力道来来回回地弄,勾逗出更多的淫液和另一个男人残留在里面的浊液。
纯白色的液体流下来,滴落入水,混着一点血丝,不多。
待阿荔适应下来,又有些被入的趣味从那两根指节中品味出来,贝齿咬着下唇,不敢叫出声。
男人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微微分开两根指节,那白灼哗啦啦地流出来,像是尿液似的。
量真多。
男人眉头越皱越紧,怒气在眼里氤氲着,本来冷冰冰的脸更吓人了。
那液体打在水里,溅起了水花。
不多时,才算泄完,阿荔觉得自己像排泄似的,羞得面红耳赤。
但腰腹的酸胀感一下就解了,轻松得她轻呼出声。
那手指还在入,仿佛要把里面所有的精液全数清理干净。
疼
阿荔觉得督主在报复她,手指入得又狠又深,太难受了。
他看她怨气的小眼神,恍若梦醒般,愣了一瞬,才抽出手,在水里洗了洗,慢条斯理地穿衣服上水池。
你先上来,一会重新给你打水,再洗一次。
嗯。
她身子沉入水里,暖和了些,才起身穿衣服。
督主似乎早就知道了,还帮她导出那些胀人的水儿。
怪不得脸色不大好。
阿荔不敢招惹他,穿好衣服就在一旁坐着。
不多时,就有人搬了个大桶进来。
督主进了内室,就没再出来,大桶放在浴池旁边,两个小厮就退下去了。
阿荔脱了衣服,踏入浴桶里。
好舒服啊
暖洋洋的泡着,跟晒春日的阳光似的。
督主真好
阿荔想到那张不爱笑的严肃脸,心底莫名一股甜意。
许是热水泡得人傻了,她心里开怀,话又不合时宜地多起来。
督主,这次的任务忒难做,你不知道!那和尚武功强得很,也不知道百晓生那边的人怎么查的,说什么手无缚鸡之力,啧啧啧,我就差被按在地上打了。
语音激昂,颇有些说书的气势。
他打你了?
内室的声音又恢复了熟悉的冷,还带了点质问。
唔,没有没有就是我那化尸水给他偷去了,我们暗门的配方不会流传江湖吧。
她怕他当了真,急忙反驳。
唔刚才督主好像起了杀意。
无妨。
百晓生那边的人该敲打敲打了,给的消息一点都不准。
阿荔粉唇嘟起,颇有怨气。
就是太相信那群百晓生了,要是早说了他武艺高强,她也不至于掉以轻心,着了人家的道。
现在只是失身,下次丢了小命可找谁赔。
嗯。
我明日去五毒那边讨点毒药好不好?下次一定一招致命。
讨太烈的毒药要督主这边同意。
不用。
她正兴奋地想着用哪种,没想到那人干脆了当地拒绝。
嗯?可是打架我打不过他
除了用毒,她还能怎么办?
这个任务不用做了。
不做了?什么意思?
不杀了?还是换个人去杀他?
她惊得扒在浴桶上僵住,生怕听不清他的回答。
不管是哪一个,她都接受不了。
那个登徒子,定要她亲自手刃,才能给自己出了这口气!
不杀了。
那人似乎已经躺在床上歇息了,她明显听到他翻了个身。
嗯?怎么能不杀呢!
她从桶里站起来,哗啦水声溅起。
小心着凉,快些洗了去歇息。
那人似有了倦意。
怎么就不杀了呢?
她气鼓鼓地蹲下去,喃喃自语,泡澡也没了心情。
内室里的人不回她了。
她等不来回应,心里自顾自地生闷气。
快速擦干了身子,换了督主放在椅子上的新衣服。
她走到门口,怎么都想不通。
折身就扒开屏风就往内室冲。
(8)
怎么就不用杀了?!
带着气哼和委屈,她看着床上的人质问。
看着床上的人脸越来越黑,她才慢慢回过神来。
她怎么就气晕了头,冲进督主的内室了。
心里紧张得要死,还是大着胆子瞧这里面的布置。
屏风里的,一个衣柜,一张方桌,两张木椅,一个床,比她的住所都要寒碜。
啧啧啧,都督月钱这么少么?还是人太抠搜了?
阿荔!
那人半坐起身,靠在床沿上吼她。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被这声厉喝吓得浑身一抖,他本就长得凶蛮,这么怒视着人,眼里像是千万把小刀子似的。
阿荔哪里见过他这么凶的样子,当下眼里就包了泪花,又不敢落下,就在眼里要掉不掉的。
怪不得他们都叫他活阎王
唉。
男人见她这模样,焦得揉揉眉眼,也不知怎么哄她。
你且回去吧,莫要再多问了。
语气虽不是很轻柔,但已是放软了调子。
嗯。
阿荔不敢多待,跺着步子小跑走了,就像后面有人追杀她似的。
男人听着她的脚步,无奈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