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二:杀手阿荔【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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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荔不是个能藏心事的人,但如果她刻意地藏,也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去。
祭祀那日果真发生了变故。
皇上的画像莫名其妙地燃起来了。
要不是国师反应及时,整个祭祀台肯定都给烧了。
仪式中断。
国师说了,是凶兆!
过去做了什么不得体的事,杀了什么不该杀的人,恶鬼索命,然皇帝福泽恩厚,躲过便无事了。
话是这么说,之后却连连事故,先是临沂县水库塌方,没伤着人,但农作物全被淹了,没几个月徐州闹了旱灾,饿殍遍地,紧接着巩县出现了雪崩,断了贸易要塞
偏偏皇帝也不作为,整日躲在皇宫里,沉溺玄黄之术,请了不少道士做法,又派人寻不老仙丹,对外的事推脱不理。
百姓怨声载道不说,群臣无首,也颇有怨言。
有谣言四起,说前太子的死有隐情,他的鬼魂来报仇了。
越传越玄乎
阿荔无事,整日在丞相府绣衣服,她静静地等,奚君果真来找她了。
真是个登徒子,来时也是夜间,直接入了她的房间。
她还没睡,在门槛上坐着看星星。
近日的事太多,丞相大人几日未回来了,她回暗门,也寻不着督主。
她现在已经发挥了自己的作用,便已经算是弃子了吧。
正伤心呢,那人在背后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
你在看什么?
他一身白袍,丰神俊朗,在她旁边的门槛坐下,也跟着她抬头望。
自从定了婚约,这是他们首次见面。
看星星,你来做什么?
她没好气地起身,就要往屋里走。
好歹是等到了他,这段日子烛火里的春药浪费了不少。
星星哪儿有我好看。
奚君已没再端了那份谪仙气,穿了身常服,虽仍是玉质金相,却多了几分亲和。
他一笑,跟着进了屋,一边用掌风关了门。
阿荔已坐在床上,一派娇态。
他觉得稀奇,但又抵挡不住她的羞,欲拒还迎,顾盼生姿。
忙来到她面前,轻轻一推,阿荔便躺下了。
他爱极她这乖顺的模样,含羞带怯,媚眼如烟。
红唇轻启,香雾吞吐,诱人采撷。
唇一碰,都是软。
舌头探进去,被她勾着回应。抱着一滚,女子姣体已在上方。
唔,你给我吃了什么?
男人轻轻推开她,声音已沾满了欲望。
好东西。
她退开他的唇,起身,笑得倾国倾城,又不放心,怀里掏出小瓶子凑到他鼻尖闻。
当日他送的迷药
竟又被她拿来用了,真是天道好轮回。
昭昭好这口,我倒忘了。
你直说就好,何必这么固着你夫君。
你喜欢哪种花样,我都陪你玩儿。
不是毒药,他除了身子软,内里火热,没什么不适。
春药加迷药有趣。
他暗自运力来消化这药力。
衣服扒了个光,男人玉骨雪肌,纤瘦却不羸弱,下身那肉棒直挺挺地立着,顶端尽是兴奋的黏液。
他哼哼唧唧的叫,嗓音缱绻,额间薄汗,自有一种媚色。
阿荔被他叫得身下都湿泞了,忙用衣衫堵了他的嘴。
这浪蹄子!一个大男人,怎么叫得比那妓子还春情半分。
我且问你,你与我督主如何识得,你们打算怎么造反?你究竟是何人?
呜呜呜
阿荔扯了堵嘴的衣衫。
昭昭说的什么话,你督主是谁?谁要造反?这罪名也太大了些。
嗯啊!
男根忽然被握住,快感尽数汇聚在她手上。
昭儿,揉揉。
他媚眼如丝得看着她,盯得阿荔又是一阵心痒。
揉个屁!
她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美色当前,她竟分了心神。
泄愤似的拍那棒身,又惹得那人春叫。
我知道的可不少,只是来求证罢了,你且与我坦白,不日以后要带我回北诏,都悉听尊便!
你若不说,今夜时间还长,我有的是时候陪你耗,只要你这贱根子受得了。
她说完,用指间轻抚棒身上的经络,又伸出粉嫩的舌头舔唇,撩拨得奚君不住看她,眼里都是渴求的痴迷,春药加持,那心里软毛在挠,肉棒颤抖着更壮硕了。
呼啊好昭儿,我当真听不懂你说什么,你且帮我舔舔,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男人诱哄幼儿似的,声音极温柔,一边强自聚力伸出手想去摸她。
她反握住他的手,往红唇上放,又靠近他,呼吸相缠,婀娜身姿,眼波星灿,勾魂夺魄。
你说了,我不仅帮你舔,还帮你吸出来,射在我嘴里好不好?
一边扣挠他的手心,男人如何抵得住这架势。
唔
男人眼里波涛汹涌,血气漂浮,青劲爆起,似是受了极大的震动。
只想按倒身上这女子,行她方才淫秽之事,操入她嘴中抽弄,射得她满嘴才叫满足,然而现实身子虚浮无力,艳靡越想,空是折磨。
昭儿从哪听来的胡话,我当真不认识你那督主。
声音都浮了几分,看来是憋得狠了。
司空宸,你可认识?
呼!
他眼神明显一变,没能逃脱阿荔的眼。
他身子拱起,腰腿摇摆,肉根跟随身子左右轻摆,又恢复一副媚态。
我督主是司空宸,你认得。
阿荔是肯定的语气。
名字听着耳熟,我真不认得,好昭儿,给为夫摸摸,嗯
可以啊,那你告诉我,你是谁?
她退开他,又来到他腿间,手指揉着他大腿内侧的肉,时不时得碰一下挺立的肉棒,似有还无的撩拨。
嗯啊我就一倾慕你的小国师当真没什么特别。
男人憋得身上都是汗,整个人水里捞出来似的。
罢了,你是谁也不重要!你要带我回北诏?避难?还是督主把我许给你,换你帮他?
阿荔边说边慢条斯理地解腰带脱衣裳。
你若说了,我就给你。
声音轻媚,男人被她那脱衣衫的动作勾得口干舌燥,他无比怀念那日与她的欢好,近日想得下体都要爆开了,今日又被她如此撩拨,哪里还守得住。
还有最后一层衣服,薄薄的一层,里面就是稚嫩的皮肤,隆起的可口的胸乳还有那销魂紧穴,吃着他的精液堵着出不来。
嗯你说,我便脱了。
她骚吟一声,把着衣衫的玉手轻轻浮动,就是不解开。
都有,司空宸怕波及你。唔好昭儿,快给我。
他实在忍不住了,眼角都逼出了泪,降下尘世,艳丽无双。
早这样乖,不就好了。
她气闷地跳下床,利落地开始捡她脱落的衣服穿。
呼昭儿你
他看着她,眼里都是委屈的控诉。
你自己在这儿玩吧,放你一条狗命就已经是极大的容忍了,哼!下贱胚子!
要不是他对督主有用,且是为了带她走才搅进这事里,她才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督主虽利用了她,到底还是存了护她的心思......
她穿好了衣服,怒瞪一眼床上的人,就兀自留着他走了,走前还刻意关上了门,等那催情香更浓郁。
她刚走片刻,床上的人迷药才算自解了,可惜女人早就跑了,奚君被这春药蕴着困着,下体憋闷得通红。
他倒在床上,闻着锦被上的香,幻想着她的躯体和媚态,用手将男根包住,不住地揉搓,性感地吟叫,急促地喘息,快感层层堆叠。
等他解了这药,再去寻她,下次定要罚得她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