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苏子玉的淫言浪语,苏凝儿没多久便狠狠大泻。
苏子玉直觉自己的龟头被花心喷出的淫液浇的一颤一颤,顶端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往外吐露精水。
他放慢了速度,一边抱住苏凝儿的腰肢,一边挺进。
二人性器相接处发出“噗噗”的响声,同时不断往下留着淫水。
他竟然是一边射精一边肏着自己!苏凝儿感受到这一点后,更加脸红心跳,但却又觉舒服的简直像被抛上了云端。
花心里被他滚烫的精水狠狠浇灌着,肉壁被他的肉棒撑的满满当当,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巨大的幸福感涌上心头。
苏凝儿情不自禁的主动凑上小嘴与他亲吻,还学着他的样子,吮吸的啧啧有声。
苏子玉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桃花眼暗红幽沉的像是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
双手从扣住她的腰肢,到改为托住浑圆的小屁股,让她两条腿都挂在自己身上,鸡巴往上狠狠捣了几十下,又射出一大股精水,一滴不漏的全浇到了花心上,烫的苏凝儿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
她被灌了一肚子静水,小穴却还绞着自家哥哥的肉棒,出口被堵的满满当当,根本流不出来。
“夹的这么紧,是还想要?”
苏子玉戏谑的咬住她白嫩的耳垂,一寸一寸抚摸着她光滑纤薄的后背。
“三哥太坏了。我要回去了!快点拔出来啊……”
她扭动着身子,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苏子玉却又往前顶了一下,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邪气,声音是情欲后的魅惑。
“不多留一会儿,怎么让凝儿怀上我的孩子?”
听到这话,苏凝儿脸颊顿时通红:“我不要,我还小,不想生孩子。”
他们的事还没有告诉苏父苏母,苏子成也根本不知道。
想到到时候二哥回来,自己却抱着孩子迎接他的情景,苏凝儿都能感受到他二哥眼里的受伤。
再说,今日这情景,若真是有了,她都分不清是谁的……
“凝儿是不想生,还是不想给我生?”苏子玉的眼眸眯起危险的弧度,“你心里记挂着二哥,只想给他生是不是?”
苏凝儿还未来得及回应,就被少年修长的手指捏住鼻子下巴,被迫对上他审视的目光。
他的力气太大,苏凝儿疼的泪花直流。
“子玉,住手!你弄疼她了。”
原本在一旁歇息的苏子业见状,立刻过来,扯开了苏子玉的手,同时将苏凝儿护在自己怀里。
他心疼的轻轻抚摸着少女留下两道指印的脸颊,“凝儿别怕,大哥在这儿。”
苏凝儿抿抿唇,有些委屈的看着他。
“大哥,你还看不出来?她心里就只有苏子成!”苏子玉脸色阴沉。
“不要逼她,子玉,你冷静些,凝儿还小,以后的日子还长着…”
苏子业开口劝导,就算凝儿心里真的只有他二弟又如何?他还是能够守在她身边,曾经得到过,有过几番欢愉,足以回味一生。
但苏子玉显然与他的想法截然不同,从小到大,他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且不容别人染指。
如今接受与两个哥哥分享苏凝儿就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让步,他不能接受苏凝儿的心里只有苏子成。
此刻他误以为苏凝儿的拒绝是因为她并不喜欢自己,不想为自己生孩子,心内自然痛苦不堪。
如果换成是别的女子,就算人家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个,他也未必能留在她身边。
可偏偏这个人是苏凝儿,他明知她心里有别人,明知她可能不爱自己,他也还是没办法离开她。
苏子玉握紧双拳,转身上岸离开。
苏凝儿忍住委屈唤了他一声,然而苏子玉连头也不回,穿上衣服直接就离开了。
苏凝儿的心口蓦然一疼,失落的道:“大哥,我们回去吧。”
“凝儿,其实子玉他…”
“大哥,我想回去了。”苏凝儿打断他的话。
“好。大哥带你回去。”
已经是月上柳梢头,夜色渐深。
这般时候,街上已经是静悄悄的了,苏凝儿却在路上看到了一个卖烤红薯的摊子。
整晚未进食,又耗费了太多体力,自然是饥肠辘辘。
苏凝儿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转头看向苏子业:“大哥,我想吃这个。”
苏子业心中一软,刚想牵着她过去,却注意到那卖红薯的小贩正斜着眼往这边看,目光在苏凝儿的脸上、身上扫来扫去,面露觊觎之色。
毕竟是大晚上,苏凝儿本就倾城绝色,容易引人觊觎。
苏子业心中略沉,松开了她的手。
“那你在这儿等着,我去买。”
苏凝儿乖巧的点头,“嗯。”
片刻后,小贩将一个烤好的红薯递给苏子业,苏子业也给了他一块碎银子,说了声“不用找”便转身离开。
可当他转身的时候,才猛然发现空荡荡的大街上已不见了苏凝儿的身影。
“凝儿!”苏子业肝胆俱裂,手中的烤红薯砸落在地,碎成一滩烂泥。
他猛地回身,焦急的想要询问卖红薯的小贩,然而,那小贩也已消失不见。
这一切,似乎就是一个设计好的圈套。
苏凝儿是被人用沾了迷香的帕子捂住带走的,那药效奇烈,她根本来不及发出一点儿声音。
等到她清醒过来时,已经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一间散发着浓郁的脂粉气,布置绮丽的厢房。
“爷,她醒了。”一道娇媚的女声钻进耳里,苏凝儿睁眼便见一个穿着清凉,满头珠钗的女子正笑眯眯看着自己。
女子话音刚落,一个身材魁梧,浓眉深目,年约三十上下的男人也来到了她面前。
男人上身赤裸,露出铜块儿似的腹肌,和一身腱子肉,浑身散发着如虎狼般的野性。
苏凝儿被他看猎物似的目光盯的一阵颤抖,“你、你们是谁?”
“顾清舟,是你什么人?”男人玩味的看着她,不答反问。
“我、我不认识他。”苏凝儿知道顾清舟在江湖上树敌众多,面前人可能与他有仇,当即否认。
“不认识?不认识的人,你就敢帮他解毒?小丫头,你坏了我好事你知不知道?”
郭裴附身捏住她精致的下巴,他在笑,这笑意却不答眼底,反而叫人心惊。
“原本,我应该直接让人把你剁了喂狗的。但你长的这样好看,身子又比月奴还娇软,本护法倒是有些舍不得了。”
闻言,他身旁的女子娇嗔一声:“裴郎~你这是喜新厌旧啊~”
郭裴搂住她的腰肢,一手在她鼓囊囊的胸口上捏了两下,低头在她白皙的脖颈间猛舔了几口,直弄的月奴娇喘连连。
苏凝儿看着眼前羞耻的场景,却只觉得害怕,浑身冒着冷汗。
“不用太害怕。只要你将本护法伺候的舒服了,本护法可以给你个全尸,而且,会让你没有痛苦的死去。但是记住,下辈子,可别再滥发善心救人了!”
说到最后一句,郭裴的语气陡然变得恶狠狠的,目光也趋于狠戾。
苏凝儿这时候才明白,面前的男人正是害的顾清舟中毒,又在寺外围杀他的人—霹雳堂左护法郭裴。
上辈子,她虽然没有见过郭裴,却也从顾清舟口中了解了他的一些事迹。
若说狠辣残忍,再没有人比得过他了。
砍手砍脚做化肥的事,顾清舟也就是嘴上说说,吓唬人。而对于郭裴来说却像是家常便饭一样。
落到他手里,反正是活不了的,她何必要再受屈辱?
苏凝儿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咬着牙道:“我不会!你杀了我好啦!”
这样的反应倒是让郭裴感到意外,嘶了一声,“你真不怕死?”
说怕的话就能放过她了?苏凝儿撇过脸去,双手攥紧了衣裙,克制着恐惧。
见她不回答,反而一脸慨然赴死的神情,郭裴啧啧叹了两声:“倒是个有意思的小姑娘。但,我郭裴想要的,就从来没有得不到手的!”
“来人!”
随着他一声令下,厢房外立刻走进来两名背着大刀的壮汉,二人朝着郭裴一拱手,叫了一声护法,便在原地待命。
郭裴露出近乎残忍的笑,再次扣住苏凝儿的下巴,“最后问你一次,是伺候我?还是让他们把你拖去喂狗?”
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苏凝儿的小脸白了又白,身子不自觉的微微颤抖。
一旁的月奴见状,心中竟是有些同情起来,不禁劝道:“小妹妹,何苦找罪受呢?还是乖乖从了郭护法吧。”
他们不知道的是,苏凝儿无论是前世还是这一世都是被几个哥哥娇惯着长大,虽然娇柔单纯,骨子里却倔的很。
越是被人逼迫,她越是不可能服软。更何况对方还是要杀自己的人。
她张开粉唇,猛地咬在郭裴的手上,用尽了全部力气。
郭裴猝不及防,生生被她咬得鲜血直流。快速将手抽回来,皱着浓眉,不可思议的瞪着苏凝儿。
他的两个手下反应过来立刻上前就要抓走苏凝儿,郭裴却是摆了摆手,让他们出去。
月奴赶紧拿着丝帕上前为郭裴包扎,并用怜悯的眼神看了苏凝儿一眼,在她看来,苏凝儿伤了郭裴,下场定会比被喂狗更凄惨。
苏凝儿此刻已经不在乎郭裴会怎么对自己了,她心里想着的都是如果她的家人知道她的死讯会有多难过,她再也见不到二哥了,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想到这儿,她就忍不住的哽咽。
苏子玉说的没错,在苏凝儿心中,苏子成确实是分量最重的那一个,是别人都难以替代的存在。
而此时,正远在京城考场中的苏子成握笔的手陡然一顿,原本整洁干净的考卷上不可避免的落下了一个墨点。
原本搁在案桌上的手竟是不由自主的捂住了心口,清隽的眉眼间流露一抹痛色。
他不由得抬头望向南方,可入目只是层层高墙和来回巡逻的兵吏,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
霹雳堂中。
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半跪在地,拱手抱拳。
“启禀堂主,属下奉堂主之命盯着左护、不,是叛徒郭裴的动向,这些天他一直宿在春月楼一个叫月奴的妓子那里,春月楼里里外外都布满了他的人,他除了、除了和月奴在房中……没有其它动作。奇怪的是,今晚,他的手下掳了一个小姑娘回来,又送到了他房里……”
坐在主位上的顾清舟蹙起一双剑眉,打断了手下的禀告,冷声道:“我不耐烦听他的肮脏事,继续去盯着,等右护法秦忠回来,立刻召集人手,剿了他的贼窝!下去吧。”
“堂、堂主……”男子欲言又止,仍旧跪着。
“有话便说。”
“是。属下探查到,被掳的那个小姑娘似乎,似乎和您有关……”
“?”顾清舟斜睨着他,谁不知他身边从无女子,二十多年来,他连女人的手也没摸过,除了……那是为了解毒,不算!
脑海中蓦然闪过一副少女面容,他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
“属下听到郭裴的手下说,那个小姑娘是因为救了不该救的人,所以郭裴才要杀她。”说到这儿,他抬起头看了顾清舟一眼。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个小姑娘救的就是他家堂主了。
可现在右护法和他手下的人还没回来,如果要救人,光靠现在他们这个分舵里的人手,很难!
救还是不救,这个决定只能由他家堂主来做。
令他没想到的是,顾清舟却是想都没想,就霍然起身下达了命令:“召集人手,立刻!”
看到顾清舟顿时黑沉如墨的脸色,他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刻出去召集人手。
顾清舟还站在那儿,没人知道他掌心已经被汗水浸湿。
……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看着面前男人恶劣的笑,苏凝儿心中强烈的不安。
她以为郭裴靠近是要杀自己,便没做反抗,却猝不及防的被他往口中强塞了个什么东西,逼着她吞咽了下去。
看到她一脸紧张的样子,郭裴大笑起来。
“自然是好东西,若是换了别人,我还有些舍不得。但对你,还就得它才行。我说过,我郭裴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你越是这副不屈的样子,我就越期待你在我身下浪叫的模样。哈哈!”
“裴郎太偏心了,那药名叫媚仙,虽然是春药,但却有一件永久的好处,就算是生了孩子的妇人吃了,女穴也会变得无比紧致,让男人欲罢不能,且怎么肏也肏不松。奴家求了你这么多回,您也舍不得,如今倒是这么轻易给了这小丫头~”
月奴挽上郭裴的手臂,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有意无意的蹭着。
口中娇嗔,脸上却是带着媚意讨好的笑。
郭裴被蹭的一股邪火上窜,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给你?那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裴郎好坏~”
郭裴低笑一声,余光打量了苏凝儿一眼,见她依旧一脸愤慨的神情,显然是药效还未发作。
在他看来男女这事儿,须得双方都乐意,霸王硬上弓没什么意思,而且他想见的便是苏凝儿情难自禁,求着他肏的样子。
现在既然是被月奴勾起了火儿,那他也不介意当着苏凝儿的面和月奴上演一场活春宫。
“小骚货,真把爷蹭出火来了。”
他低头在女人的脖颈处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一手扯开外面那层薄纱衣,轻车熟路的从肚脐上方探进心衣里,准确无误地摸上一边柔软的奶子;一手掀开裙摆,宽厚的手掌覆上了两片肥嫩的蚌肉。
他摸了一阵儿,用手指分开那两片蚌肉,按着凸起的那粒肉珠,用掌心的薄茧来回摩擦,刺激的肉珠都胀大了几分。
月奴口中哼叫不止,神情似痛苦又似享受。不多时,郭裴的手上就沾满了晶莹的蜜液,他将蜜液均匀涂在穴口,两只手指就着蜜液塞了进去,来回抽送。
另一只手揪住奶尖儿那粒樱桃,又拉又弹,刺激的月奴浪叫起来。
“爷~快肏进来吧!奴家痒的受不了了~啊啊~”
若是在往常,郭裴哪还顾得上什么前戏,早就连衣服都懒得脱,掰开月奴的屁股就肏进去了。
可当下,他却是有意要当着苏凝儿的面,好好玩弄。
“急什么~等着爷让你爽便是!”
离二人不过几尺的距离,就算是苏凝儿别过脸去不看,二人的淫言浪语也还是往耳朵里钻来。
她不由得面红耳赤,干脆连耳朵也捂上了。
见状,郭裴面露不悦,松开月奴,来到苏凝儿面前,解下自己的腰带,竟然将苏凝儿绑在了床边。
任凭苏凝儿如何挣扎,也动弹不得,只能悲愤的瞪着他。
“好好学,用得上。”
郭裴皮笑肉不笑的说完,便拎来一张凳子坐在苏凝儿面前,又命令月奴跪在他两腿间给他舔。
这样正对着,苏凝儿还来不及躲开,就看到了从他亵裤里弹跳出来的紫黑巨根,上面青筋虬盘,犹如她手臂大小,可怖的紧。
她的目光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立刻别开。
月奴却是对这庞然大物喜欢得紧,从顶端到两个子孙袋都仔仔细细的舔吃了一遍后,才张嘴整个含了进去,两手一齐套弄着,含在口中上下吞吐。
郭裴舒服的喟叹一声,“小骚货,真会舔,爷的鸡巴好不好吃?嗯?”
“呜呜~”月奴嘴里被涨得满满的,说不出话,只能用点头来回答。
“哈~”郭裴奖励般握住她胸口的浑圆,大力揉搓,两颗桃红色的乳尖瞬即挺立,在他的大掌揉搓下颤动的像枝头上沉甸甸的果实。
郭裴看的口干舌燥,沉着声道:“快点给爷吸出来,爷要吃你两个奶子。”
月奴也被他摸得早已湿成一片,两团浑圆更是又麻又痒,巴不得给他含进嘴里,听到这话,当即更加卖力的吞吐起来。
郭裴却还嫌不够,按住她的后脑,快速的在她口腔内搅动,终于“噗”的射出了一股浓精,被月奴尽数吞下。
郭裴目露满意之色,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连着心衣和裙子一起撕碎,丢了满地的布屑。
月奴对此习以为常,也不以为意,两条玉臂圈住他的脖子,主动地将一对玉乳往他嘴里喂。
郭裴来者不拒,又吸又舔,咂摸的啧啧有声。
房间里尽是旖旎暧昧之声,还有丝丝腥膻。
苏凝儿虽然歪头不去看,但也阻止不了这靡靡之音钻进耳朵,脸上不由得泛起潮红。
郭裴给她喂下去的“媚仙”正在悄悄的发作,她自己却全然不知,只觉得身体变得有些异常的敏感,连绑住她的腰带,无意间的摩擦,都能让她不自觉的战栗,同时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心。
她没想到,这轻微的动作竟然都没逃过郭裴的鹰眼,他放开怀中的女人,再次来到苏凝儿面前,恶劣的笑着将腰带换了个系法,腰带的两端交叉着勒在她的胸前。
两颗小红豆瞬即被刺激的站立,隔着衣衫都能看见硬硬的凸起。
“唔~”苏凝儿紧咬下唇,却还是不防溢出了一声嘤咛。
看着少女的变化,郭裴愈发期待起来。
褪去所有衣物,两具赤裸的肉体当着苏凝儿的面交融在了一起。
月奴趴在八仙桌上,郭裴从后面,掰开她浑圆肥美的屁股,扶着巨大紫黑的鸡巴就着蜜液研磨穴口。
月奴的穴里早已春潮泛滥,哪里还经受得起这种折磨?不由得撅起屁股,主动去吞他的巨根。
“裴郎~给了奴吧~奴痒的受不了了~嗯啊~快进来啊~”
“骚货!流出来的水都快把爷淹了,就这么想爷肏你?”
“嗯啊~想!奴家想要爷的鸡巴狠狠肏奴的骚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