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人公是我初中音乐老师,我小学时某次在街道偶遇时,以一米四的个头仰望着这位穿毛呢大衣比我大十岁的神仙姐姐。心里感叹:真他妈翩若惊鸿。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没错,我小时候的梦想不是建设现代化,而是娶她当老婆。
她当年凭借花容月貌和出色的身材,夺得县花之名,一直周转于各个混混中间。最终被某局长的儿子娶了。我私下管她那大腹便便的痞子老公叫牛粪。初中性启蒙做春梦的对象就一直是她,梦里颠龙倒凤。
她的绯闻太多,情史丰富。坊间一直流传她跟某校长,某局长,某县长。反正都是小城中的重要人物。如果要一一佐证,也能对号入座。
我上学时的大部分目光都留给了她。她的杏眼,樱桃嘴,丰乳肥臀,甚至某个隐秘的器官,成为我猎奇的具象。
我高考后离开县城后,基本回去甚少。十几年中,身边胭红绿柳不缺,早已把她遗忘。
今年疫情期间,我偶然在快手上搜索到了她,唱歌声情并茂,只是当年的盛世美颜还得借助某滤镜才能呈现。刷礼物,糖衣炮弹跟上,很快要到了微信。偶尔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诌,帮她一起忆青春,感怀往事;再夸姿色韵味,各种溢美之词。有天周末,她告诉我想去批发衣服(除了教师本职工作外,自己还做点微商) ,我自告奋勇,要带她去三百公里以外的某个省会批发市场。高铁站汇合,她穿着运动服,体型略微发福,留着我最爱的沙宣头,嘴角浮动的酒窝那样醉人。
我说,还是这样美,美的动人心魄。
她自知年老色衰,已近黄昏。宽慰的笑了。坐在候车厅,我细看她,脸上爬上了丝缕皱纹,星星点点的暗斑。曾陪伴我度过无数个夜晚的梦中人就这样被时光碾压,莫名的感伤。到了目的地,订房时,我故意订了一间。她心领神会的看了我下。晚上小酒暖胃,撸串开启,她的话匣子也收不住了。
得知她儿子已上大学,老公某单位职员,仕途坎坷,但外边有生意赚了点小钱。市里有套房,没人住。两个人都在县里,感情不合,她老公在单位住。她呢,经济独立,自己偏安一隅,一个人每天听听音乐,念念佛经,也算自在。当然第二天熟悉了以后,她也跟我简单概述了下她的情感经历,这个不表。
酒酣正浓,她已烂醉。进房间后,深吻,探穴,我伸进去毛衣领探囊取物。一系列前戏奏效。下边水汪汪的,提枪就干。她一直叫我:‘狗蛋,狗蛋,你要一直干我。快干死我了。’我让她叫老公,她不假思索的喊着:“老公,小老公……”她痛苦又欢快的叫床,将我精囊里的那点液体迸射出来。我躺在床上,脑门像被贴了鬼符,穿梭回初二的某个下午,午后的阳光将她的倩影柔软的投进墙体,让那些翻出笔记本正忙于抄写歌词的女学生们黯然失色。她穿着碎花裙子来回踱步,小腿弓起的弧线在我的眼眸里垂直着,步态轻盈,笑容轻盈,她像羽毛一样时刻撩动着我的心。一台老式录音机正播放着水木年华的民谣:“爱是什么,我还不知道,我不懂永远,我不懂自己。”
射完以后,我们相拥,短暂的入眠后,我又兽性大发。各种手段上阵后,她主动索吻,唇齿纠缠了会,她翻身含住了我的小弟,进进出出,大快人心。而后撅起了屁股,左右摇摆。我承认那个画面太有冲击感,浑圆瓷实的臀部,丘壑间一道天线。我攻完前边,她主动要求我插屁眼,说后边更舒服。没错,我没听错,是屁眼。蘸着唾液进去,果然紧实。她又开始哭天抢地,那种哭腔包含了置之死地,舍身忘己:“狗蛋,你就要一直干我么?你把老婆干死了。”她低头摸着我的蛋蛋,我拽着她的头发,问她:“你是不是个骚货。”“是,快干骚货。”
晚上完成了三次,第二天陪她逛街浑身酸软。后来送她回家,回家后,她还主动跟我聊天,而我逐渐的淡漠。
你要问我为何淡漠,我会以负心汉的口吻告你:人生若只如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