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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小学——夹被儿时当奋发,指头儿告了消乏。

    小学的时候,我爱好多了,做模型,集邮,养动物植物,运动。只是三年级的时候,我父母闹掰,事实上并不是他们闹着要离这件事伤害到我,而是他们明明不相爱,却打着“为孩子好”的旗号苟且的在一起凑合了。家庭环境的变化,对我影响很大,不能说是“伤害”,只是某种改变,我变得更懂得观察别人的情绪,更在意自己的想法对他人的影响。

    三年级的时候,同龄人开始发育。说个好笑的事情——班上有个恃强凌弱的男生小圈子,他们会在下午放学后聚在一起小声嘀咕,然后赶走值日的同学,神神秘秘的反锁教室门。我虽然有所耳闻,但是估计他们在交换漫画或者游戏卡之类,没多大兴趣探究。直到某一天东窗事发,他们七八个人被忘带教案的班主任活捉,原来这些精力过剩的男孩在教室脱了裤子相互研究下身。此后,这些校园暴力的输出者威风大减,就很少见他们欺凌弱小了。我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只是感慨那时候性教育真的很落后。

    昨晚看到留美中国学生“校园霸凌”事件的嫌疑人,被判刑的新闻。想想自己这代人,小学中学的老师都是保守的未受高等教育的人,遵循“息事宁人”、“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和“一个巴掌拍不响”等等奇怪的逻辑,校园暴力对我来说真的不陌生。

    我小学的班主任(前文里逮到那几位脱裤男生的老师),男性,大学本科毕业,带我时30出头。小学生打架很正常,三天两头都有。正确处理方式该是问清楚谁对谁错,是谁起衅在先,然后问责。

    这位老师的处理方式只是一句话:“你还手了吗?”如果没还手,打人的那个罚站,如果还手了,俩人都去罚站。至于对错?他不在乎,他只在乎用这种各打五十大板的方式,让孩子们不打架。

    的确啊,班里打架的少了,因为挨打的多了啊!很多弱小的同学,因为畏惧既要被同学殴打又要被老师罚站,两害相权取其轻,于是不还手。造成动手的一方成本极低——无论打得多严重,站一节课而已。何况,频繁用暴力解决问题的孩子,灵魂早已残缺不全,不怕罚站的。在孩子们无知且残忍的世界里,多得是比打架残酷的暴力方式,那位班主任应该是知道的,但是他用了最错误也是对他最省力的方式解决。

    我一直是班里身高最高的,欺负我的孩子是有的,不过被我整治之后,就没有下文了。在“知乎”网上搜“校园霸凌”,可以读到很多令人寒心的网友回答。不过,那些伤痛随着时间流逝,虽然还在,但不像当初那么疼痛。最让我感到疼痛的是,上次回到小学母校参观,那位喜欢问“你还手了吗”的班主任,已经是那所小学的校长了。WTF?他配不上这个。

    写以上这段的时候,我强迫自己不用脏话。不希望自己有污点,影响到这一段的控诉效果。

    时至今日我还会被儿时的噩梦惊醒,回想起的不是曾经遭遇过的无知的孩子,而是那个知晓一切却反复问我那个问题的班主任——

    “你还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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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我经历过的小学老师里还是有许多很好的老师的。

    大学“好老师”的标准应当是按部就班完成课本大纲要求的授课内容,同时涉及学术研究方法和前沿动态。至于小学“好老师”的标准应比前者更高,除了讲课,还要照顾孩子们既不成熟又极端敏感的想法。幼儿园和小学老师是比大学教授更神圣的职业。

    我三年级时,来了一位60多岁的语文老师,退休后被返聘来。姓李,很优雅的老太太,虽课上的好,可是时隔多年,她讲的话我一句也不记得了,都化在能力里了。只有那么一件事记忆犹新。

    一天课间,李老师站在讲桌旁等上课,同学们在教室追逐打闹。我刚进门坐下,一只脚没来及从过道里收进来,一位女同学边回头笑着边跑过来,没有看路,在我脚下一跤绊倒,摔得结结实实。教室静了1.5秒以后,哭声响起。

    李老师过来问她情况,她抽噎着说被我的脚这绊倒了。李老师转过身开始训斥我,让我给她道歉。啥???她是跑的,我是不动的,何况这是我的座位,教室就不是打闹场所,追尾事故怪不到我。争辩的话刚顶到舌尖,李老师冲我挤眼,我知道她在暗示我低头。那时候,我还没什么绅士风度,只是晓得要听话,而且老师不是真的怪我,于是就老老实实认了错。小姑娘哭一会儿就不哭了。

    年岁渐长,我才领悟男生要让着女生的道理,特别是在本来就没什么原则性对错的事情上。谦让异性无关对错,只关乎社会性别角色代表的责任。(包贝尔婚礼上,伴郎对柳岩所作所为只是男女权利不平等的缩影。回护柳岩的本不该是贾玲,这个“义务”隶属于在场每一位男性。)

    李老师放学后经常和我一起顺路走一段路。我们什么都聊,就是她从没和我再提起暗示我道歉这回事儿。我当时不懂,但她也知道我将来一定会懂的。我喜欢这种被当成成年人重视的感觉。

    快二十年没见她了,不知她现在好不好。

    有人质疑过我:你被老师无端指责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抵触情绪?

    真的没有。因为老师的暗示很明显,所以我当时仅仅表示疑惑。事后很快就想通了。对的,我从小就非常聪明,完美碾压大多数。这件事的收获不只是学习怎样应对女孩犯错。我更喜欢被长辈视为人格独立的人来对待的感觉。

    那一刻,老师认为我是个“成熟到可以理解成年人的孩子”,可能换成别的小男生就不配合了。这让我感到非常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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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式的性启蒙,基本是从自虐开始的,从这个意义上说,我是自己的第一位s,也是第一位m。一个小孩的想象力可以脑补出整个世界。

    我家里藏书很多,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太无聊,常看之类的,此书厚到我得双手才可以搬动。其中关于“泌尿系统”的章节格外令我在意。值得庆幸的是,我的性教育都源于这些正规的学术书籍,而不是黄色电影或者黄书。(我曾立志相当医生,后来被更喜欢的文学爱好取代了。)

    那本书里有还有关于“家庭灌肠法”的。我的好奇心比我的身体发育还早,第一次灌肠我8岁,还没有过遗精,甚至还没割包皮。

    工具如下:

    1.润滑:奥迪双钻四驱车玩具模型里面的蓝色润滑油,很小一管,我用了十几次才用完,现在还记得那种味道。

    2.管子:在洗手间找的,软橡胶的,粗细刚好插入,边缘棱角小心修过。

    3.灌肠液:温水太麻烦,我直接选择了水龙头,好在是夏天,那时候家乡自来水水质还是很令人放心的。

    4体位:先在客厅蹲下,把镜子放在地上,抹润滑油扩张,插入管子。(那时候看着镜子里自己后庭的颜色非常浅,偶尔镜子晃动,瞟见自己的脸都是红透了的。)量好大概进入10cm,未成年人直肠的长度,然后艰难的插着管子一步步挪到洗手间,赤裸着对着水龙头,把那一头接在水龙头上。

    那种紧张感先在还记得清楚。书里说要“快速注入”。我打开龙头,开到比较大,低下头看自己的小腹以可视的速度鼓起,凉意从肚脐蔓延,最先是小腹,然后是下体,都慢慢觉得凉意。很舒服的感觉,几乎是瞬间硬了。这感觉不到十秒就关了水,因为太涨装不下。拔出管子的时候,流了一些水。忍了不到两秒,就蹲下来排空了。

    后来尝试过异物插入;牙刷,手指,铅笔,橡皮,甚至有偶尔不小心划破那里造成请问出血的。这些都不如灌肠给自己心理上的震撼多。还没有到青春期,不会高潮,快感来自于心理上的微妙感受。

    里还有“导尿”。我用的是长的气门芯,很软的浅黄色橡胶管,开水烫过消毒。男孩尿道长12厘米左右,插入的过程很漫长。没水性润滑液,我选唾液润滑。只有进入膀胱括约肌的时候会微微一痛。

    我试过往膀胱里面稍微吹气,再尿的时候会有“啪啪”排气的声音,或者吹入凉白开,试过尿出来自己喝掉。严格的说,尿液和血浆成分一致,而且健康人尿液无菌,只要不氧化就没有难闻的味道。何况我那时候还很小。估计一般的小孩子是不会玩这种类型的,想想那时候那么大胆,而且没有玩坏自己,还是有一定的医学知识的。

    人的欲望的的确确是最强大的求知欲。

    直到某天,我这样做的时候,看到一滴水从自己前面流出,摸了以后觉得很黏。那时候还没割包皮,以前玩的时候一定也有流前列腺液,应该留在包皮下面了。当时查了一下,确定是前列腺液。怕影响发育就消停了一两年,青春期就到了。五年级的时候,我11岁,没有遗精,但开始有第二性征,割过包皮以后,发育更迅速,那里很敏感。时不时勃起,让我很焦躁,在做正经事的时候就会失神一会儿。我那时候是知道“手淫”和“自慰”的操作方式,可是总觉得自己还没遗精过,应该还不会那样吧。

    我的所谓“第一次”来的非常非常特别。

    11岁的某天晚上,做作业做到很晚。自己房间,没暖气,很冷。突然想看自己割过包皮的地方。其实看不清楚,而且想舔舔看,想知道那里软和硬的感觉,是不是和咬手指感觉一样,可是怎么弯腰都够不到。于是,我平躺在家里的长沙发上(我的卧室也是客厅,房子小),完全脱掉裤子,身体弯过来,慢慢适应。小孩身体软,十分钟以后,嘴唇碰到了。但是仅仅是碰到,没法一直保持,毕竟后背没那么软。于是就用力去拉,发现可以碰到额头,然后是眉毛,眼睛,鼻尖,嘴唇。十分钟后达到目的,感觉软软的,凉凉的,主要是冬天太冷了。这个过程里其实一直是软的,姿势很累。好不容易碰到,就一直保持着,大概十来分钟吧,它突然在眼前变硬了,那么近,特别有视觉冲击力。因为勃起以后有个角度,反而不好舔到,于是我用力拉扯包皮系带,让它靠近嘴唇。只能触碰到嘴唇。这个姿势非常的折磨人,我的腿和后背都有点麻了。这个艰难的过程大概五分钟多吧,我突然特别想尿!

    方案一:起床去厕所。我必须先躺平,再站起来,然后提裤子,最后穿鞋。这套动作需要十秒。可是感觉马上要尿出来了,如果立刻站起来,我得冒着弄脏枕头和床的风险。

    方案二:唯一合理的选择只有——张开自己的嘴。我相信自己那里不脏,而且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它就在我眼前,涨的很厉害,非常清晰的前后痉挛着,喷出了五六股乳白色的液体,打在舌头上,是自己的第一次,非常有力,几乎听得到和舌头撞击“啪啪”的声音,因为我一直半张嘴,嘴里凉的,那一瞬间几乎被液体烫到了。我立刻闭嘴,僵住了,吓呆状态大概十秒,没有所谓高潮以后的“贤者时间”,是惊奇,欣喜,和迷惑。眼前它软了下来,还有一滴浑浊的液体垂下,抹在了嘴唇上,实在没有东西可以去擦,再说自己已经脏了啊。我闭紧嘴,挣扎着起来穿好,去厕所吐掉。然后站直,听着自己心跳“砰砰”响,等了半分钟才尿出来。两个第一次,第一次真正的男孩的HIGH,和第一次被同性口爆,几乎同时给了自己。

    现在觉得太黑色幽默了。当天却没多想,很累,睡得很沉。后来,折磨sm自己就成了比对异性更强烈的冲动。我没有早恋过,还有个原因是觉得同龄女孩太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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