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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问道不知灵犀香

    到次日早晨,安儿不等大亮就骑马奔南天观而去,行路不及五十里,渐渐瞧见那山门,漆的一派朱光明亮,待见了张老道,递上大爷柬帖儿来,只说有事相请,那老道不敢怠慢,忙叫人预备出造法家伙,安儿道:“我听大爷说只是寻常问些医药,并不做甚么热闹的,你老人家凡事不消置办,只管带两脚走起,咱早到一刻是一刻罢。”张老道听如此说,只好在乾坤袋内把那惯用的灵丹妙药抓了些,换了身衣裳就匆匆的出来。

    二人约又行了个把时辰,一路磕磕绊绊,乃是那老道观中无马,他素日出门到外只骑驴,赖驴脚力怎及骏马,安儿只得将就他,因是拖了一时二刻,巳牌分上才至潘家园林,张道士头回来此世外仙源,老远就见亭台掩影,绿瓦翠轩,连片错落,日头晃照的琉璃点闪,耀目辉煌,四下一二里栽植的俱是淑柳倩桃,袅丝吹拂,好似盈盈一汪碧水,中间捧出阆苑蓬壶。

    及近门首,早有家人守望通报,潘大爷并刘、海二人正在书房并坐饮茶,听说道士来了,忙叫请,无时就见那张老道由安儿引送进来,且看他怎生模样:

    头戴九阳玄巾,身穿百衲道袍,脚踩凉鞋净袜,腰系熟丝双绦,常慕仙风道骨妙,也将麈尾频摇。

    上可圆光望气,下可点穴定宝,张口颠倒阴阳,闭口回龙做巧,只要使出银子来,是非管保他好。

    三人起身相迎,接至上座,张道士早也都认得他几个,当下口念道号,长揖稽首,礼都行遍了方才就坐。

    凤仁道:“早闻说你张神仙擅通阴阳岐黄,乃是个在世的真人,在下俗事繁杂,一向无暇拜会,今日请下山来,亲眼见了才知真好神仙风采。”

    张老道素知潘家大郎是个极骄纵豪蛮的男子,当着他哪敢托大,扎手恨不一时作了一百个揖,满口:“不敢,有愧。”

    寒暄间,这边秋脉奉上四盏凤饼雀舌牙茶来,众人饮过,又叙些市井闲话,渐渐提起话头,只说家中有个婢子病的蹊跷,张老道是头上打一下脚底板响的人,成日价各色人家厮混,甚么事儿不知道?他几个暗蝎蝎将自家请到这处僻静园子来,早知必有些隐秘在此,于是拍胸脯说道:“贫道虽道法低微,见识浅陋,于医理上却通得一二,倘若不是寻常实症,天医符箓术祝由十三科也都使得,今日既教赶上,也是天定机缘,何不请出面诊一番,若能药到病除,也算为诸位贵人排忧解难。”

    凤仁笑道:“如此便有劳先生施展一回神仙手段,令我几个长长见识。”遂命人将香爱带进来,一边遣婢子去厨下制备素馔素酒。

    眼看这边顺风船入港,暂且按下,却不知林小姐此时此刻又在何处?原来这三人心中有事,自是待不住的,不到晌午就到书房干等,独留辰星一人在闺房,正是:千金宝货莫离手,离手便遭人惦记,那玉念小倌儿昨晚上教香爱刮带着,没头没脑白吃一回瓜落儿,回去想了半宿,再看今晨之光景,心中已通了大半,知他几位爷的心思都在另一遭事儿上,一时半晌无暇这里,心中不由又惴痒起来,色字当头哪管前面是火是刀,蹦起身便往小姐房中摸去。

    午月暑气薄蒸,辰星畏热,早换了凉单纱衾,玉念趁人不备,溜进内室,看见小姐懒卧床上补眠,几下扯脱了裤子,光屁股轻手脚钻入床帏,伏身在那花朵面容上亲了一亲,便挨挨擦擦的躺下与她贴身同卧,小姐本睡的不沉,此时已是醒了,胧星目回首一见是他,心中大惊,低声道:“怪贼骨秃,你不要命啦,他几个都在家里,随时便来的。”

    玉念嘻嘻笑道:“我怕小姐独睡寂寞,专来与你说个时令好笑话解闷。”

    辰星怪道:“什么笑话值得这么来说?”

    玉念道:“却是咱这园子里眼下的事呢,说起来也不比险道神那话儿小,天知地知,三位爷知,我知你不知,小姐脱了衣裳亲我一亲,便说与你。”

    辰星道:“单我一个不知,岂不教你们白看笑话。”于是也在玉念脸上亲了亲,喜的这小猴儿抓耳挠腮,不知怎么好,仍涎脸涎皮道:“姐姐还没脱衣裳呢。”手已按着小姐将裙儿掀翻,扯脱小裤儿,蜜罐里调油般笑道:“小姐赏些蜜水儿吃罢。”先向那红湿处响嗒嗒的咂了一回,舌尖如灵蛇探洞,没命钻挑,啧啧抖颤,直拨的牡丹滴露,红莲瓣卷,林小姐登觉美快无比,本待问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张口便做莺声婉转,白生生两道玉腿扛在脑袋两边,腿根儿紧夹着不教他伸头晃脑。

    玉念吮足了花心春水,方爬起身,把腿扑在两边,翘起自家那话儿投入阴户,凑合之际,但觉环环紧锁,夹的龟头坚硬如石,愈发滚烫,一力攮耸进去登时将个粉融香牝塞的饱胀满盈,间不容发,不消动作便已爽快难言,一口气拖拽了百二十抽方解燃眉之急,次次直抵含葩,弄的小姐遍体趐慵,心花舒畅,腰臀随之摇摆颠簸,真好似春点桃浪红绽蕊,风欺杨柳绿翻腰。一来一往,蝴蝶采花频戏蕊,两兴舒狂,双铃急掣荡红绡。但闻水波花露起,低眉附耳吟声娇。

    不移多时,小姐已臻佳境,兀自小泄了一回,玉念低首看去,见她香肌透粉,光艳润泽,遍体浑如一团软玉,个中风流难描难画,心中爱煞,捧过玉靥连连亲嘴,恨不能一口吞进肚去,口中唤道:“我的亲亲小姐,好标致人也。”下面抵着花心挺动,一面说道:“心肝,你若与我长将厮守,做对寻常夫妻,怎不好过在这园子里教他三个辱没轮奸!”

    辰星方从极欢中醒来,听他如此说话,不由驳道:“你这歪奴又浑说,我在这里不曾受过甚么委屈,他三个都是明理的好人,其中缘由多着哩,你既不知端地怎可出口伤人?”

    玉念也自觉情浓失言,忙又软语道:“小姐莫气,都是这张坏嘴它惯爱乱嚼,抽冷子做怪儿,看我不打它,你就当听了个响屁罢。”说着把双手在嘴上打了两下子,辰星本也无意深责,见他做这个怪样,心里又气又笑,把脸儿偏在枕上,不去看他,玉念凑上去赔笑道:“本来是要说笑话儿呢,如今险些儿忘了,好小姐,你道怎的,是那香爱有孕了,却不知怀的哪来的种子,请了个老道想是要圆光,几人正在前院问话呢,你说可笑不可笑?”

    辰星想了想说道:“她既有孕,总是喜事,大爷待下一向宽厚,问清了想来也不至怎的。”

    玉念奇道:“她背后勾缠汉子,又弄出身子来,小姐知道怎也不恼?”

    辰星道:“我在家时,母亲常因无孕苦恼,大抵天下女子皆以儿女为靠,香爱在此地又无父母庇护,难免要为己谋算,便是你虽身为男子,可从小误入了伶人行当,想必也平遭不少委屈磋磨,大家都是一样可怜的人,各有各的难处,故我不因她而气,反觉你们求活不易,实堪舍怜。”

    玉念听此言语一时鼻酸,将头脸窝在小姐颈中,瓮声瓮气道:“往日拿腔作势,两面三刀的见惯了,如今方知世上竟真有菩萨一般的心肠,得小姐这番话,强如万担黄金。我本家姓李,名叫钦玉,幼失怙恃,寄在本府姑妈家中过活,七八岁上下可恨教花子拐了,辗转卖在陵州勾栏里,这是我的身家底细,自入娼门,再没人知道,如今原原本本的说与小姐,乃将真心奉上,从此再无所图。”

    林小姐亦为动容,藕臂合缓,将他抱在怀中,二人于纱衾内鸳鸯交颈,相搂相偎,情意浓时,玉念胯下阳物渐又勃起,硬邦邦抵于小姐粉臀上,四目相对,一面柔如秋水,一面澄似清波,不知是哪个情先牵起,也不知哪个将手儿来摸,只看见碧纱帐里,玉山重攀楚峰迷,鸳帏春又,忽闻娇声销魂语。摇摇将倾,颤颤难已,漫展长茵,屡试花心,已而春山滴翠,露湿鲛绡,灵犀一梦,共入醉乡。这欢娱,真情实意,不负佳期。

    这边云情雨意书表至此,再说书房那头,张老道见了香爱几分姿色,双眼不由呆愣了,一时只知贪看,三位爷看了也不为忤,只觉好笑,还是海宣从身后踢了一脚方才回魂儿,那张道士一张老脸黑黢黢,看不出红也没红,又叫香爱伸出手来诊脉了,才一搭手就觉有异,指下脉息如珠如轮,往来流利,显是喜兆,再看她虽面带倦意,然气色红润,呼吸绵长,再无一点病容,便将手收回。凤仁见诊毕,命人将香爱带出,问是如何,张神仙道:“贫道看来,所谓病症,实为胎气,夹以些郁气凝结,倒也无需特意调养,只用些安神滋补的药膳便是。”

    众人听了都点头,海宣又将老道拉到一边,将验亲之事说了,求问对策,张道士手捻几茎焦须,徐徐说道:“此为追断前事,的确棘手,若要寻常太医,至多熬到婴孩落地,再行滴血之术,贫道这里却有个绝好应对,不等不靠,当下可知,乃是吾幼时游历山川,得仙人点化,授我大圆光术,能查人间百事,前后千年任由来往,若论解公子之惑,此法最好不过。”

    当下便叫婢子奉上瓷碗净水,张老道焚香掐诀,嘀嘀咕咕念了好长咒语,将符箓焚化了,转向水碗中看了半刻,方押着眼睛说道:“吾观水中影象,东南方向有青木星君镇位,下乘旋风,上戴祥云,周以虹饰,此事定是座中文曲的手笔。”说毕瘫坐在椅中,以手扶额,似疲惫不堪,又道:“文曲盛光非同凡响,小道不敢多觑,方才几眼已伤及元神,法力难续,只能圆光至此矣。”

    凤仁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又都合在心里,甚感满意,于是厚厚的赏了些金银绸缎,见时已过午,便叫放下桌席,摆排斋食素馔,众人同用过,方才命安儿护送着老道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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