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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刘娘子再续前缘

    晓风落红尘,净香不焚经不闻。袈裟常被胭脂泄,三宝几曾吐丹唇,敢则是春最撩人。

    因缘断续轮,苦禅难参夜难眠。颂经千句口齿冷,跏趺每失菩提魂,敢则是情最缠人。

    说这文娘派人去接那两个华空寺出逃的和尚,车马也快,不过一顿饭多工夫,至到府上时戌牌刚交。玲香已命人烧煮热汤,自提了一盏暗灯站在角门接应,借天色黑暗隐形匿踪,一径悄悄的引至厨下,不消多言,先与他两个用些吃喝,灯下但见一对师徒:头裹毡,遮掩秃瓢;面抹灰,模糊样貌。衣衫褴褛,佝肩缩颊,眵糊眼角,牙焦口臭。见来酒肉是亲人,忙抓鸡鱼向口送,马呼山响不抬首,最添味,腌臜手,泥多厚。

    这二人一通风卷残云,手抓口咬,杯盘淋汁,再不似往日寺中那般闲致光景,玲香心中暗暗好笑,随手送上家中仆从旧衣,掩帕笑道:“软壁后备了热水香胰子,大师傅用过后定要与这泥猴儿好生涮洗一番,大奶奶最是爱俏的人,你两个打理清爽了才好说话。”

    慧空听了,那嘴儿忙里偷闲,嚼着饭应道:“我知得了,姑娘这样的菩萨心肠,日后随其缘对,必有大善报。”

    智明小猴儿也附和道:“正是哩,姑娘是下凡来救苦难的观音娘娘,必定福缘深厚。”

    玲香笑道:“两位师傅快省些力气,莫烧错了灶门,将这好听话儿说与大奶奶才是正经,我人小家福气薄可当不得这些,今日事不足挂齿,只求你日后好了别把婢子丢在脑后罢了。”

    慧空见她灯下双目盈盈,顾盼流转,似有些情意,心中喜出望外,恰酒足饭饱,便起身扑去搂抱,玲香嫌他身上肮脏怎肯教他沾边,一矮身躲出屋外,隔窗低声叮嘱他二人快些洗澡,仔细莫要惊动旁人,便自去文娘处回报。

    又过了会子方踅转回来,见二人梳洗已毕,也不点灯,借月色遮掩引二人穿堂过户,一路无人,径入后院正房之内。

    挑帘拢,步香闺,进得门来,只觉暖风熏面,满眼炀骨红香,玫瑰床中斜倚着个美人,面前小几上置几碟酒菜,正自斟自饮,却见她怎生模样:云髻低挽,面泛桃花,朱唇绿翠,香肌凝滑。远春山也精神,近眼角也藏威。绢衫儿半掩,一痕雪脯隐约是,罗裙儿挑高,两段玉笋出松潭。不是别个,正是那刘大奶奶张文娘。

    那慧空和尚奔逃了月余总算寻到这处稳妥所在,一则惊魂始定,二则久况女色,此时见着罗床中仙女儿似的奶奶,恍若置身云宫,怎不心驰神荡,当下色心大动,三魂走了二魂,七魄只有一魄,眼勾勾盯着痴看,那文娘却也正打量他,见慧空穿着一身半新不旧衣裳,头也未刮,冒出灰扎扎发茬,一副潦倒怪样,所幸容貌未曾消减,大和尚依旧肉身魁梧,宽肩厚背,胯下那话儿动了火气,硬撅撅挺立,将青布袍子支出好长一块去。

    文娘以帕掩口,暗笑不语,边流转秋波,再去看那智明小猴儿,见他身量比去年窜了一头不止,眉眼不复孩童稚气,竟已长成个半大小子模样。

    玲香见他几个只是互瞧互看,心中也觉好笑,便着重咳嗽了几声,慧空如梦方醒,扑通一声跪趴在文娘床边,插烛也似磕头,口中千恩万谢,娘娘奶奶,不绝于耳,文娘伸手劈面一掌,佯怒道:“入你娘的贼狗骨秃,惯会混说八道,不知给我惹出多大场官司,我为了你的事吃了那贼少死的忘八多少打骂。”

    慧空指天画地赌咒道:“我与大奶奶俱是一体,伤你一分,我疼十分,这事怎敢向外囔噻,奶奶不知,都是慧显那狗?的东西,一向妒我与奶奶走的近厚,他每有心挨刮奶奶瞧也不瞧他,这便积下祸根,一教寻着空子就空口白牙的诬我,又不知使了多少钱买得方丈与他偏信,几不将我师徒害死在寺中。菩萨保佑小僧侥幸逃出小命,临死前来看一眼大奶奶,便是立时死了,做了冤鬼,来生投胎牛马也无怨怼。”

    这边智明早跟着磕头拜倒,呜呜咽咽的讨饶。

    文娘嗤道:“你倒会推的干净,打量我深宅妇人不通消息么,实话与你说了,今晚接你家来,就是报了官预备拿你的。”

    慧空自进门见她衣衫不整,一身春色,早知她有意重温前缘,因是也不慌张,涎着脸膝行爬至床边,一把抱住文娘双腿在脸上挨擦,一面软款道:“小僧块块肉儿都属大奶奶的,大奶奶快快拿了去使罢。”

    文娘嗔道:“谁要使你的臭肉,真个不要脸的。”一脚金莲却探进慧明衣襟,纤趾贴肉揣摩。

    慧空见她松口,心中大喜过望,连忙三两下除了衣衫,急吼吼爬上床去与她亲热,二人搂做一处亲嘴咂舌,啧啧响亮,文娘将手往他身上流连摩挲,但觉筋肉厚实,强健有力,又伸向胯间把握他那话儿,不但一围难拢,且热跳非常,丰伟有增无减,粗硕堪胜从前,心中暗自合意。

    慧空教撩的火起难当,也去解她衣裳,不料文娘只脱了裹胸,荡着一对儿鸽乳儿,反将他压在身下,扭住朝天直竖的一根火烫肉棒儿,叫玲香拿桌上的木筷子来,两根并着把鸡巴夹住,将膝裤带两边收紧,口中笑道:“早和你说,今番预备拿你,先上了拶子审它一审。”

    略夹了几夹,就听慧空连声叫疼道:“随大奶奶打骂罢,这刑法实在难当,敢问哪家公堂使得这般花样,若夹断了,奶奶怎生受用?若夹伤了,奶奶能不心疼?观音肉肉,菩萨亲亲,望大奶奶侥了小僧罢!”

    文娘笑道:“你个花驴算得甚么小僧?我死活熬了这些日,也等它受一受苦再说下篇。”言毕又将那裤带收紧了一分,慧空在下百般央告,连连叫疼道:“我的娘,你瞧瞧肿起来了,这般胖大,合该去奶奶香逼里头夹,进进出出夹出脑浆子来才解恨呢。”

    文娘噗嗤一笑,这才解下筷子,脱了小裤儿,掇身跨上,骑在慧明腰间,一手握住鸡巴,只将那龟儿抵在花缝间揉擦,故意不入,玩个闻香不到口,肉头刮蹭在花蒂上好不爽利,弄的阴户汁液淋漓,点滴淫水顺肉柄流下,将慧空胯上黑毛浸成湿哒哒一团,急的那秃驴挺胯送腰,哀呼道:“求奶奶赏它进去罢,小和尚几欲渴死胀暴也!”

    文娘闻言哈哈大笑,垂首看他急色儿不得的样,顽够了方垂臀坐下,那花口本不宽大,被小拳头似的龟头甫一将挤入,撑得四围紧邦邦的,复又向下吞坐几寸,阴内甬道吃着这粗壮肉棒登时酸麻痒胀,奇爽难当,哪还耽得,当下雪臀狠落,套个尽根,一蹲一桩,狂顿数几百提,只听得牝中丽水唧唧声急,口中咿呀欢叫不止,正是渴龙见水,饿虎吞羊之势。

    慧空那鸡巴本教筷子夹的半痛不痛,加上月余未近妇人身子,因此阳盛于虚,吃文娘百般桩插夹套,一时难以忍精固本,未撑过一炷香工夫就摇摇欲泄,文娘正待兴头上还未得趣,怎肯让他先射空,随手又抓来膝带,齐根绑在茎底,直把那将出未出之精儿,逼个黄河倒流,慧空只觉胯下钝麻酸胀,却又痛爽交加,一时难忍,仰首“啊呀”大叫出来,文娘骑在胯上虎行豹跃,狠摩力荡,自首自根,着实又抽拽了六七百度,直抽的云鬓散乱,花雨流沥,口中连吐淫语,浪叫不迭,终于灵犀汇满,阴精垂泻,方精疲力竭,坠下征鞍。

    她一落下,牝中深契的鸡巴连着“秃”一声脱出,只见那柄儿教勒的肉根深陷,茎身紫黑,摇摇乎儿臂也似,绷绷然皮肉欲绽,慧空大喘道:“苦也,苦也,求奶奶赐小僧一回爽利。”

    文娘嘻嘻一笑,转朝玲香道:“小骚蹄子躲恁远能瞧见甚么,快上床来看看大师傅的好宝物。”

    玲香方才看了会子二人相干,早已触动春情,下身湿透,此时听奶奶叫来,自是正中下怀,只恐慧空那巨物紫黑粗大,着实骇人,若是进了穴里,岂不把皮肉撑坏,文娘见她面带豫色,便一把拉上瑶床,按在慧空胯间,捻着那巨物送至玲香口边,道:“快快张嘴,与你吃些佛家净水儿。”

    玲香只以为要她吹舔,便张大檀口,勉强纳进,前后刚喠了喠,文娘将绑茎的裤带一拽,精道通畅,慧空倏的爽麻遍体,尘柄一抖,大叫一声,已而阳精狂泄,正喷了玲香满满一口,玲香没提防,叫浓精结结实实呛着,几欲窒息,连忙转欲脱身,慧空哪里肯,一手抓着香颈,一手按住后脑,连连挺腰耸臀,把鸡巴送进更深,哪管她咳的肝肺欲碎,抵住喉咙口狂射了十几股,方才泄尽。

    文娘笑道:“你仔细些,莫把她溺死了。”

    慧空爽极,倚床吁吁喘道:“奶奶这法儿可谓登仙造极,小僧死而涅盘。”

    玲香狠咳了半晌,面目红透,涕泪涟涟,好容易缓过气来,伏床奄奄道:“奶奶可真妙法儿,美了师傅,苦了婢子,可见一颗心生来就是偏的,管他先来后到,出功出力,只是摆不平!”

    文娘道:“你这蹄子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奶奶我最是公平,他既灌呛了你,叫他妥妥帖帖的服侍你一回便是了,知你好与那几个小厮私弄,今让你也尝尝大家伙的味儿。”

    玲香面上一红,垂首不语,文娘又想起智明来,向地下一看,却见那孩子把双手在腰间乱动,闭目吸气,抖肩耸腰,哼哼唧唧,原来这小猴儿早通人事,看下这场淫戏岂有不动兴的?苦于文娘迟迟不叫,他又不敢近前,只得自行杀火,手握裆中直挺挺那话儿,舞得正欢,文娘觉得有趣,道:“你这猴儿倒会消遣,来奶奶跟前,给奶奶看看可长成了?别光长个子没长鸡巴。”

    智明“唉”了一声,忙脱了衣裳,赤条条走至床边,文娘见他胯间那物足有六寸长,茶口粗,青筋暴突,昂昂然,怒发冲冠,次次点,垂累初现,远非昨年光景,不由讶然道:“几月不见,你这小猴儿怎长大这许多?”

    智明回道:“我每日与师傅同吃同睡,师傅教我吐纳,故养的好大龟儿。”

    文娘又瞟他一身白肉儿,身材俊俏,更妙在眼秀眉清,唇红齿白,昔日小童竟出落至此,心中不由爱甚,一把拉来楼在怀中,肉挨肉,面贴面,口吐舌尖伸过智明口中,同他亲嘴。智明正求之不得,一口砸住,啧啧吸吮,又把舌尖舒于文娘口中,探至舌根深处拱耸。

    二人亲嘴直亲的唾涎垂丝,智明又矮身钻入文娘腿间,张口向那红湿淋漓处溜溜的乱吸,猫舔油皮一般“刮嗒刮嗒”煞有滋味,又以指头拨弄抽送,扒的花口大绽,翕翕缩缩,文娘只觉阴中似有百蚁叮咬,刹时奇痒无比,无时便又春液肆溢,口里伊呀叫出声来。

    智明弄了满脸的淫水,抬首道:“自去年吃过娘的蜜水儿,儿子日夜都想,如今再吃,不意这般香甜得紧,好娘亲再流些,儿子没吃够哩。”

    文娘道:“乖儿,你舔的娘着实做痒,快上来试你那鸡巴一试,速速肏捣一番,去年你那小物一根尚填不满,还要衬进两根指头充数呢。”

    智明猴急难耐,翻身爬上大奶奶身子,分开双腿,对准了红湿软口,唧的一声,便肏进了大半,再一用力,便没尽根,智明亦久旷女色,一经沾上,不顾留力,只是狠冲猛刺,弄得罗床咯咯作响,绣帐如柳逐风,边肏边问道:“亲娘,儿子鸡巴可够粗够长么,肏的你里头如何?”

    文娘咿咿呀呀连声吟叫,只呼爽利,哪还顾得答言,只觉牝中之物极刚极烫,进出迅疾,次次直捣花心,几欲将个嫩逼皮肉肏翻,连干五六百抽,渐已不敌,不由哭声连连,讨饶叫道:“乖儿,可慢些儿,你那物事粗大,再弄下去,要肏死娘了!”

    智明道:“娘亲好狠的心,背着儿子生了弟弟,怎的弟弟全身都入过娘的逼,儿子只插了根鸡巴,捅上一捅,娘就这样造作。”说着又伸手探去胸前摸她的鸽乳儿,于奶头上揉捏几下,竟喷出几股白色奶水,讶异道:“娘亲生了弟弟,故此有了奶水,也喂喂儿子罢。”于是俯身含上一颗红樱,啧啧吮奶,甚是香甜,胯下次次用力,干的牝户汁水横流。

    这般淫靡景致,慧空,玲香二人看得胆战心惊,目瞪口呆,转而兴起,慧空胯下尘柄又直挺挺硬将起来,于是一把拉过玲香,几下剥的赤条条,推躺在大红鸳被之上,更衬的一身肉儿雪白,慧空将她双腿掰开,便露出一道鲜嫩细长的肉缝儿,桃瓣高迭,咻咻吸动,早已水泽丰润,醴红待采,遂掐住小腰,把那粗黑尘柄照淮缝儿,用力一耸,秃地入进大半根,玲香觉户内胀满,火一般的烙热,慧空再一耸,便连根不见,二人皆欢叫一声,遍身趐爽,慧空猛抽速送,一阵乱捣,不觉二三百抽,肏得玲香痒快入骨,婉转莺声,若笑若哭,到了快至所以之处,便双眼紧闭,浑身颤颤着股间滑出大片阴精。

    慧空春意未阑,还欲大干,于是将玲香抱下床来,放在春凳上,提起双足,再捣花房,那玲香甫归仙境,又至天宫,快浪滔滔不绝,咿呀淫叫道:“大师傅,奴家再不成了,速速完了罢。”口里这样说,下面只管迎将上来,双手搂住和尚,将玉体全偎,金莲半坠,斜乜俏眼,娇声低唤,淫兴狂骚。引得慧空淫性大盛,愈发放出本领,压在凳上尽力抽耸,弄得二人交合处唧唧有声,如鱼吞水,一气干了千余,那玲香早不知倾泻几番,此时颤颤又至,慧空合抱双腿于胸前,下身狠肏,尽力攮了百十抽,抵不住龟头酸麻,方才纵意大泄。

    再看瑶床之上,母子对战方酣,文娘趴跪床上,智明从后肏入,正做那隔山讨火,肉茎时隐时现,红口将舒将缩,点点如禽啄食,下下如蛇吐舌,“亲娘”“乖儿”相唤,不绝于耳,“啪啪”“嗒嗒”连声,有辱清听,好似两身合一身,胜却情浓与血浓,文娘虽常纳巨物,然周身难支,被个智明小哥弄得钗堕云鬓乱,身颤柳腰趐,到了情浓之时又着实大抽大送,一连入了六七百不止,二人均觉情舒意满,反身搂抱亲嘴,颤颤对丢,见那身下,已是水泽滑腻,侵湿重茵,一片狼藉。

    主母房中,一对师徒,一对主仆,纵情畅意,喘息方定,文娘心爱智明,又不舍慧空,便将二人留在房中,玲香换过床褥,三人大被同眠,手儿挽着,脚儿勾着,嘴儿偎着,舌儿衔着,呼呼的正是睡去,不知东方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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