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看到青年的惨状,他感同身受。男儿生子本就九死一生,又被妻主抛弃,委实可怜。
正当他感怀身世时,阿蘅取来一卷粗麻布,捆在青年上腹。她对产夫说:“刘家小哥,你腹中胎大难下,孩子尚未入盆。我担心耽搁久了,要出人命。你且抓牢,我要帮你勒腹了。”
青年也知情况危急,点了点头。
阿蘅将一卷布塞入青年口中,让他咬着,防止一会痛极,咬伤自己的舌头。
一切准备停当,阿蘅和卫泱站在产夫两侧,抓紧手中的粗布。阿蘅向自己夫君使了个眼色,二人同时发力。
青年感觉一股大力捆在自己胸下,仿佛要将他生生勒断。他疼得青经暴起,扶着横杆的手腕扭曲痉挛,太阳穴突突的,冷汗如豆般滚落。
就连躺在隔壁卧房中的昺珬都能听到产夫闷声痛哼,那声音,像是溺水人的弥留呐喊。
以前,她或多或少听到过产夫的痛吟,虽然心惊,时间长了,便也习惯了。可是,刘家哥哥不同,那是她第一个看遍全身的男子,似乎还与他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那种事,只有阿爹阿娘之间才能做。刘家哥哥于她,与旁人不同。
昺珬闷在被子里,偷偷地哭,很怕青年生生疼死。
那壁厢,青年的肚子被粗麻布勒得变了形状,胎儿被一点点挤压下来,他疼得双腿弯曲,屁股向后翘着,做好分娩的准备。
卫泱一双细腻的手掌被勒出红痕,看得阿蘅一阵心疼,不由得加重力道。
青年咬着布,目眦尽裂,含在喉中的嘶喊像是野兽绝望的挣扎。他忽然觉得,与妻主的耳鬓厮磨,与邻居的鱼水之欢,当初有多畅快,此刻便有多痛苦。原来,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他的妻主并非始乱终弃,而是发现他怀着孩子还偷腥,被捉奸在床。妻主气不过,才一去不返。他合该一个人凄楚产子,这都是他该得的。
他感到孩子正在缓慢下行,与他的身体一寸寸剥离。忽然,下腹一坠,他差点跪倒。孩子的头挤进产道,将他与人交合的地方,顶出一个大包。他发了疯地向下用力,汗水湿透了衣衫。
阿蘅给他鼓劲,“刘家小哥,已经能看到孩子的头了!你千万别泄力!”
卫泱也说:“用力,再用些力!”
青年抓着横杆,仰头嘶吼,喉间的痛哼,一声接一声。他痛极累极,而此时此刻,只能自己独自承受。
但是,孩子的头太大了,任他如何向下挤压,就是无法将其娩出。青年终于力竭,探出的胎头又缩了回去。
青年疼得满头大汗,与泪水混在一起,他吐出口中之物,痛哭道:“俞大夫,求你救救我……我好疼……啊……太疼了……我生不下来……啊……”
卫泱也产过子,情况比青年危险百倍,他知道其中的痛楚。“刘家小哥,你再忍一忍,很快就生出来了,千万别泄气。”
青年疼得两股战战、双腿颤抖,“他就是不肯出来……啊……”
阿蘅劝道:“刘家小哥,你腹中的羊水已然不多,再生不出,孩子恐怕要不成了。你再加把劲!”
密集的宫缩不给他喘息的空闲,青年拖着沉重大腹向下用力,脖子、前胸憋成红色,“嗯……呃……出来啊……”
此时,昺珬又推门进来。阿蘅见到她,立刻喝止,“你怎么来了?赶快出去!”他们夫妻做这种营生,可不想女儿也干这等腌臜事。
昺珬却第一次违抗母亲,执意跑到青年身边,“刘家哥哥,你怎么样了?”她抄起旁边的布巾帮他擦汗。
卫泱对阿蘅摇摇头,他的女儿,他很了解。这孩子自小便心软,方才,她已经帮青年助产多时,此刻听到他苦苦挣扎,放不下心才会过来陪伴。
青年已经被分娩折磨得只剩半口气,他看向年幼的女孩,“小妹妹,哥哥……怕是要不成了!”
昺珬哭着说:“不会的,你听我阿娘的,无论多凶险,她都不会让产夫出事……”
阿蘅再次洗净手,蹲在青年身后,用力扒开他的产穴边缘,“再用一次长力!”
穴口撕裂的疼痛不及分娩之痛的万分之一,青年再次发力,“呃……”
卫泱在旁边帮青年推腹,阿蘅将孩子的胎头挤压出来。
卫泱边向下看妻主的动作,边说:“用力!”
青年嘶声力竭,终于在阿蘅夫妇的助产下,将超大的婴孩推出体外。
阿蘅双手接住孩子,卫泱用准备好的软布帮他擦拭口鼻里的羊水。
昺珬仍在为青年擦汗,“刘家哥哥,孩子生出来了!”
房间里,响起婴儿嘹亮的哭声。
阿蘅说:“恭喜,是个男孩!”
青年身体摇晃,无力支撑,被昺珬架住。
阿蘅腾出手,揉着青年下腹,“再提一口气,千万别摔倒。你肚子里还有胎盘,我帮你娩出来。”
青年喘息着,气若游丝,“有劳俞大夫了。”
昺珬用小小的身体撑着青年,他身上又冷又湿。
阿蘅挤压拉拽,不一会,便将一大坨血肉拽出青年身体。鲜血顺着他大腿内侧流下。
卫泱已经洗净孩子,包在襁褓里。他与阿蘅合力将青年架到床上,又帮他清理身体。
此刻,青年已经沉沉睡去。
收拾停当,他们将新生儿放在父亲的床里,便回去休息了。
夫妻二人赶了一晚上的路,又劳累大半夜,皆已筋疲力尽。
阿蘅习惯性揽住卫泱,“今天,让你受累了!”
卫泱在养女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你说的什么话?咱们本就做此营生,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阿蘅:“也不知,咱们回来之前,那刘家小哥与阿珬都做了什么?”她总觉得当时的画面极为不妥。青年大敞着前襟,将雪白大肚与男儿紧要的地方裸露出来,晕死在分娩架上。昺珬哭着求他们。
卫泱蹭了蹭阿蘅颈间,“昺珬快要及笄,也到了开窍的年纪。过几日,咱们还是帮她寻一门夫郎吧!”
阿蘅担心她的傻女儿什么都不懂,被别有用心的人引诱。“阿珬年纪还小,不急着娶夫。”
卫泱打了个哈欠,“不小了,别人在她这个岁数,都做娘了。”
阿蘅抚摸卫泱眼角的皱纹,这个老父亲真是为女儿操碎了心。调笑道:“她才多大,想当初,我也是二十五六才娶了你。”这些年,她一直守着卫泱,也没有纳侍的心思。
卫泱笑了笑,“她和你我哪能一样?”他们身世飘摇,像是无根的浮萍。十多年的经营,才有了如今安稳的日子,他很知足,也很幸福。
阿蘅贴着他的耳朵呵气,“爹爹,她哪里和咱们不一样了?”
每当床笫亲密时,阿蘅总会用往日的称呼调戏他,这似乎已经成为了某种性暗示。况且,还有热气拂过敏感的耳廓。
卫泱吸了一口凉气,“咱们不辞辛苦,就是为了让昺珬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娶夫生子,一生安乐。”
阿蘅已经揽住卫泱的腰身,“爹爹,都听你的。你瞧着谁家儿郎好,帮她娶回来便是。”
卫泱被她撩得心旗飘荡,却说:“你这个做娘的,倒是省心。”
阿蘅的嘴唇已经贴上卫泱的耳垂,“爹爹,我们也要努力一下。不然,儿婿进门,你们翁婿俩都怀着身子,倒是不好了!”
卫泱啐道:“跟你说昺珬的事,你却没个正经!哪个要给你生孩子。”
阿蘅翻身压住养父,扯掉他的裤子,“你不想给我生,下面那个却早已立起来了。”
卫泱歪过脸,有些气恼,她那样撩拨自己,是男人都会有反应。可是,他已经老了,哪还有老蚌生珠的道理?
阿蘅与卫泱十几年夫妻,早已熟知彼此的身体。在她的拨弄下,年长的夫君早已软下身子,声音也染上沙哑。
“嗯……明日,我便去找陈家夫郎,帮昺珬物色一门好亲事……啊……”他是男人,自然喜欢与妻主做一些私密的事。但十多年前生昺珬的时候,极为艰难,对他产生了心理阴影。此生没能给阿蘅诞下子嗣,他觉得对她不住。可是他真的无法再次经历产子之痛。
阿蘅坐在他的胯间,“爹爹,都依你。”便开始一起一伏。
大床摇得“嘎吱嘎吱”的响,伴着男人隐隐的啜泣与呻吟。外面的雨仍在下,夜雨敲打着窗棂,抱着爱人缠绵一番,再进入一场好梦,确是再美妙不过。
刘家小哥因为没有亲眷,便留在阿蘅的医馆修养身体,昺珬时不时给他送汤送药,帮忙照看孩子。
一日,青年正在给小宝宝喂奶,昺珬端着鱼汤走进他的房间。
青年躲也不是,打断孩子喝奶也不是。虽然,在生产那日,他抵不住心中的欲念,引诱过小姑娘。但他现下一颗心全都扑在儿子身上,顿觉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简直恬不知耻。
昺珬放下汤碗,直勾勾盯着他白花花的胸脯,那里因为奶水充盈,鼓起一片小包,与普通男子平坦的胸部不同,别有一番风情。
她见过青年动情的模样,也见过他全身软玉一般的肌肤,她甚至抚摸过、亲吻过他,顿时觉得与他亲近许多。虽然不及阿爹阿娘近,却也比平日一起玩耍的朋友近些。
青年确实喜欢小昺珬,但他早经人事,又遭遗弃,刚刚生下孩儿,无心再对小他十来岁的女孩生出旖念。
他见昺珬看自己,忙转过身,脸上、颈上红了一片,他哆哆嗦嗦地说:“昺珬,不要这样看一个男人家。”
昺珬不明就里,“为何?”
青年缩肩回避,“男女毕竟有别。”
昺珬疑惑地说:“可是……那日……”她咬唇说不出来。
但是,青年却懂她的意思,早就被她看光了,他还曾哭着求人家操干自己,托着大肚坐在玉柱上给她看。此刻,却装出一副贞洁烈夫的样子,简直可笑。
青年羞耻地低下头,“昺珬,是哥哥对不住你……”
昺珬摇摇头,“不,你没有错……”
没过几日,卫泱带着女儿去隔壁村相看夫郎。对方与昺珬一般大,黑黑瘦瘦,与丰臀肥乳的刘家小哥相比,简直丑陋无比。别说昺珬,就连卫泱都觉得委实亏待了女儿。
渐渐的,昺珬也知道爹娘在做什么,她揪着衣襟低声说:“我不娶夫。”
卫泱叹了口气,“爹爹也知道,你瞧不上那些男孩子。没关系,咱们慢慢寻便是。”
昺珬声音更小,“不是的。阿爹,女儿好像是……喜欢上了刘家哥哥……”
卫泱一惊,好悬没背过气,“那怎么成?他比你年长十余岁,还……生了孩儿。”
昺珬弱弱地说:“可是,您不是也比阿娘大许多岁么?”
阿蘅心里补了一句,“生的孩子也不是我的……”
卫泱“腾”的一下涨红了脸,“那怎能一样?”其实,确实也没什么不一样的。想到此处,他不由得有些心虚。
阿蘅倒是可有可无,她并非不看重、不疼爱昺珬,而是觉得娶一个生过孩子的男子,也没什么。她与息梧君上苦恋,虽然没能结成夫妻,但那份心却是真的。所以,她的女儿无论喜欢上谁,她都愿意成全。爹娘是她世上最亲的人,连他们都不能体谅她、支持她,还要给她设置障碍,她也太可怜了。
可是,卫泱却不是这般想,他怪阿蘅对昺珬不上心。昺珬年纪还小,不懂什么是真情。可能只是迷恋刘家小哥带给她的冲击。毕竟,他是女儿第一次见到的男人身体,产生好奇与异样情愫也是正常。等她再大一些,明白自己的心,再决定不迟。
昺珬为了青年,第一次违抗阿爹阿娘的意愿,越是阻拦,越是坚定与他厮守的决心。
阿蘅想出一个折中的法子,让昺珬外出游历,多看看外面的世界,如果日后归来,还是想娶刘家小哥,他们便同意。
三个月后,昺珬洒泪辞别爹娘与心上人,独自前往京城,才有了另一番不同的人生。
—本篇完结—
卫泱没能如愿昏倒,而是眼睁睁看着阿蘅将他半抱到床上,又出门打来热水,用湿帕子帮他擦拭腿间狼藉。
他身上还穿着软袍,只虚虚挂在臂弯。方才激战的时候,他香肩半露、肚腹上衣物敞开,裤子早已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两条腿光溜溜的,被他的水物弄脏。
阿蘅好不容容易收拾干净,扯过被子,将他盖严实。平日,看她爹爹一派持重,很少与娩楼中的姐妹说笑,即便不是个“严父”,也是说一不二的大家长。没想到,动起情来,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阿蘅倒了水,吹熄烛火,也钻进被子。
卫泱心下一慌,“你又要做什么?”
阿蘅却揽住他,“不做什么,我看你孕肚太凉,帮你捂捂。”
后庭的涟漪还未消退,擦洗的时候,卫泱已经付出十二分的隐忍,紧咬牙关,才没在养女面前出丑。他赶紧说:“我身子疲乏,想睡了。”
阿蘅搓热手心,放在他冰凉高耸的腹顶,“你睡你的,暖和一点,你和孩子都能睡得安稳。”
肚子上的热气一直蔓延到心底,让他早已冰凉的心,有了些许松动。卫泱佯装打了个哈欠,合上眼帘。
阿蘅没有再打扰他,而是一寸一寸温暖他的身体。眼皮渐渐沉重。忽然,她感到养父胸口一片濡湿,想必他又溢奶了。这在临产孕夫身上,再正常不过,孩子要出生,奶路自然通畅。当然,也有可能因为孕晚期身体的强烈需求导致。
阿蘅打算下床去拿软巾帮他擦擦,她一动,却被卫泱攥住手腕。他这个力道、速度,显然还未睡着。
卫泱闭着眼睛,睫毛翕动,“不用擦……你也没怎么用晚饭,如果不嫌弃的话……帮我吸出去一些……我涨得难受……”一句话,断断续续说完,他已经红透脖颈。
这要求太奇怪了!明着是胸胀,暗地里是求欢。可他们刚刚才大战一场,他还被养女打了屁股。怎么就能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他只能紧闭双眼,就当他在发梦吧!
阿蘅很能体谅孕夫的处境,将头埋进被中,一只抓握,一只猛吸,两不耽误。
临产孕夫哪里受得住这般侵袭,差点被吸出魂灵,他抓紧身侧褥子,仰头喘息,秀挺的眉毛皱成一团,双脚紧绷又泄力,露到被外无助颤抖。
阿蘅的小舌花团锦簇,能让世间最烈性的孕夫化成一池春水,更别提早就欲壑难平的鸨父。但凡他们之间没有二十年的养育之恩,他早就跪倒在阿蘅脚下,求她干自己,狠狠的抽打他,甚至用他闻所未闻的法子折辱他,才能扫平他心底的阴霾。
可是现在,就连呻吟皆是小心翼翼,使他平添一丝禁欲与隐忍。
阿蘅温柔地抚摸他的大肚,有技巧的按压,使孩子慢慢下行。
卫泱被她按得腹底钝痛,却丝毫不减情致,而是又痛又麻。
阿蘅舌灿莲花,将他两乳玩弄出新花色。卫泱胸中炸开一团烟花,下腹一朵接一朵,层层叠叠、灿烂绚丽。他将大肚抖成一只箩筐,双腿无意识蹬扯着被子。
阿蘅在他耳边问:“爹爹,要不要再来一次?我很快的,不会碍着你困觉。”相反,床事有助于好眠。以前,她服侍过的孕夫,同她云雨后,腰也不疼了,腿也不抽筋了,睡得别提多香。
卫泱已经到了这般田地,嘴上却倔强,“我只让你吸奶……不要多事!喝饱了就睡吧……”
阿蘅苦笑一声,她这大半生要强的爹爹啊!“那我帮你塞个扩宫塞吧!”
卫泱未置可否,翘着玉茎,翻了个身,背对养女。
阿蘅并未摘腰下玉柱,而是调整好角度,慢慢推入鸨父的产峃。
卫泱低吟一声,“扩宫塞怎的这般长?”顶得他有些气血翻涌、花心撩动。
阿蘅:“换只长的。不舒服吗?”她可感觉到了,玉柱入洞,他便一缩一缩地开合,像是贪吃的小嘴。若真是扩宫塞,她便无法得知卫泱内处的变化。
卫泱“嗯”了一声,“睡吧!”
房内一时安静下来,由于黑暗,使得其他感官明显起来。卫泱能感受到身后养女平稳的呼吸。他们靠得太近,令他的心,砰砰的跳。他压抑住喘息,探手下去,想去疏解腿间一直未曾消退的冤孽跟。
一只手却先于他,捏住他如铁的命根。阿蘅一动,他感觉峃内震颤,那根扩宫塞根本就连在阿蘅身上。不,那不适扩宫塞,是她的玉柱。
卫泱一时不知该问,养女为什么没睡,还是捏他那处做甚,或者该怪她诓骗自己。张口之时,化作一声婉转妩媚的呻吟,溢满整个暗夜,使床帐内迅速升温。
阿蘅本能般的,在后小幅度抽插,手中有节奏撸动,指尖刮蹭他每个褶皱,柱顶碾压他体内每一道沟壑。
卫泱只能抱着肚子低喘,耳边却灌满玉柱进进出出的水腻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床板吱吱呀呀不堪重负的声音。
他的洞峃被养女操开,已经水润无比。阿蘅半抬起身,大开大合,一下又一下深顶。
卫泱身子一耸一耸,纵使眼前一片黑暗,却能令他目眩神迷。他与吉安公主,多数是以他主导服侍,公主虽是恋人,却很少顾及他的感受。以至于他怀孕几个月,孩子的母亲竟未能发现。
可是现在,养女深谙此中技艺,每一下都搔在他的痒处,不管是峃内之物还是灵巧手掌,皆能令他飘飘欲仙。难怪,上至帝父,下到馥王殿下,还有尚书正夫,都为阿蘅倾倒。
在小花娘上下夹击、卖力操弄下,卫泱很快达到巅峰。虽然时间不长,却令他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他们舟车劳顿两三日,孕夫本就需要休息,阿蘅不想将性事拉得太久,速战速决为要。既让卫泱放松,又能为他助眠,省得他思虑过甚,反而睡不着。
阿蘅再一次为养父收拾身下残局,然后抱住他,在他耳边说:“爹爹,如果你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就当自己是来娩楼待产的孕夫。而我,是揭牌迎客的花娘。你我所有的亲近,皆是为了诞下腹中的孩子。”孩子落地,他们便再无这层关系,仍旧做回父女。
卫泱闭了闭眼,“你一直叫我爹爹,我怎好……”
阿蘅打断他,“我以后唤你卫公子,可好?”
卫泱:“不要……”
阿蘅:“那就唤相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