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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 【H】

    

责任 【H】



    他快要把他榨干了。

    这一晚上,南和谦忘记统共射了几次,在被顶射和被老婆夹射之间平分秋色。他以前听说过,如果把普通男女情侣的做爱比作千米跑,那么lesbin的做爱就好比极端考验体力和耐力的马拉松。两个女人没有不应期的问题,可以短时间内恢复且反复地享受高潮。这一晚上,他算是体验到了女同志的快乐。越到后半程,流出来的东西越稀,到最后连清水都射出不来。

    天蒙蒙亮时,他累瘫了,身上黏糊糊,也没力气动弹。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眼前一个白花花的小屁股面对着他的脸,而它的主人正背对着自己专注地忙活,他的老二正被一处非常紧致的窄道压迫着,是人的喉咙深处。不过,他已经有点麻木了。

    身体上有一种滑滑腻腻的触感,不似汗水和精液,更像抹了润滑。

    呕身下传来一阵干呕的声响。

    南和谦伸手摸着那圆润的屁股,宠溺地说:不用勉强,我现在没感觉。

    没感觉?阿毓转了个身跪在南和谦大腿根部,贴着彼此的下体磨蹭,皮肤上的润滑剂让他们仿佛泥鳅一样滑溜。阿毓像模像样地架起了老公的两条腿,突然想起来找那盒避孕套,嘴里嘀咕着:怎么就剩一个了?明明有十几个来着?他又俯身趴在床边看了一圈儿,还是没找着。刚刚插入的时候的确弄破了几个。

    南和谦好奇地看着这小子特别来劲的样子,想这是觊觎自己的屁股上瘾了?他不反抗,乖乖躺平。以前没发现,阿毓紧致的小屁股像个电动小马达一样,忽急忽徐,顶到了敏感点就猛地横冲直撞,直戳到对方射出来为止,好胜心极强。这人坏笑着注视老公迷离惺忪的眼睛,嚣张地说:老公的肉棒有没有顶得你很爽啊?还想要的话求我把你干到射!

    噗南和谦忍俊不禁,他觉得自己的台词从媳妇儿嘴巴里蹦出来显得特别有违和感。他伸出手轻轻贴着那个挺在自己面前的小肚子,窗外一束光线刚好照射在阿毓身上,多么像圣洁的小天使,他用手指沿着光影的形状勾勒,指尖触到了胸口。

    老公别笑话我!阿毓赌气地俯身整个人趴在了南和谦的胸膛,像个委屈的小孩扭着身子,竭尽全力地撒娇,这是我千载难逢的机会!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了!

    南和谦揉着阿毓的头发,表情无法抑制的宠溺,你想要可以和我说,或者你一次我一次,没有理由只让我尽兴。

    老公,你怎么那么好!阿毓扑上去抱住他,感激地说,不需要那么多,十次里面你有一次让让我,或者你一个季度、半年让我一次就行!

    他们相拥着将满腔爱意化作热烈的亲吻。南和谦一路从脖子吻到锁骨,再蜻蜓点水地吻上了胸口,那雪白柔嫩的胸上不知何时长了两圈深棕色的乳晕,乳头似乎是由于激素作用比原先增大了,像个小奶嘴。仔细瞧上面有一个个凸起的小空隙环绕在乳晕四周,那乳晕似乎比之前向外扩散,遮住了很大一部分原本平坦的小胸。在一种怪异的冲动下,南和谦吻上了阿毓的胸口,吐着舌头激烈地刺激着乳晕。

    他忘情地绕着乳头打圈。待舔湿了,他又用牙齿轻柔地打磨勃起乳头上薄薄的褶皱,弄得身下人燥热难耐,口中甜腻地嘤嘤,吸我的奶!快!呻吟带颤。南和谦顺从地啃住乳头用力地吮吸,忽然他察觉到一丝异样,舌头竟然湿了,咂一咂一股子淡淡的奶腥味。南和谦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一切似乎都很正常,难道是错觉?为了验证他的猜想,他伸手在乳晕上轻轻捏了一把。

    你做什么?阿毓也发现怀里的男人好像过分痴迷于乳房,跟着低头看。两个人同时目睹了从一圈棕黑的乳晕上的腺体里滋出了一道细线一般的白色乳汁。

    什么东西?阿毓惊叫着从南和谦怀里闪开,目瞪口呆地一手抓着一只,一边用力挤压一边观察,那表情像是快哭了,本来以为不会产乳的器官竟然开始莫名其妙地流出了奶水!这只被自己吓到的小奶牛以为这是得了什么大病,快要不治了。哭丧着脸说:老公,我到底是怎么了?以前做很多臀桥都不会腰酸背痛,最近稍微动一动就酸得直不起来,现在还流奇怪的东西,我是不是快死了!

    瞎说!南和谦赶快阻止他胡思乱想,试探地问:是不是因为怀孕?

    啊?怀孕?什么时候怀的?

    南和谦哭笑不得,原来他至今还没有发现肚子里揣着个娃。会不会是昨晚?虽然,我进的那个地方是怀不了,但说不定反过来就怀了呢?

    你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阿毓肯定不信。

    老公笑呵呵地说:你想想那构造,说不定你进来的时候沾着了精子,然后就穿越到子宫了。要不要打电话问问你的外科医生?阿毓的表情写满了自我怀疑,甚至开始听信南和谦胡诌的理论。

    敢不敢打赌?我们去医院查一查。

    查就查,谁怕谁?

    于是,他们当天去了一趟附近的公立医院。拿着医学报告出来,鄂毓整个人是蒙圈的状态。就在刚刚,医生清清楚楚地从B超指给他看肚皮里的小宝宝,还真是人形的!医生看他一个怀孕那么多周都不知道自己有了的孕妇,带着点责备的语气说:你这个妈怎么当的?一点都没发现?现在都还没有建档,眼看马上要做排畸了!

    大夫,为什么我怀着孩子就溢乳了?不是生完才有的吗?阿毓怯怯地问。

    那是你激素水平不稳定。

    他从医院出来的时候依旧难以置信竟然天降孩子的事实。

    什么情况?什么时候又有的孩子呢?为什么我不知道?阿毓努力搜索记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哪天被弄晕了推进手术间,只是自己失忆了。但是,他很快就自我和解了,不管啦,反正可以确定肯定是我的孩子!

    啊?那孩子爸爸是谁?南和谦表面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内心快要笑翻在地。

    那我怎么知道?说不定真的是因为我上了你才怀的!阿毓原本肯定不会信这种天方夜谭,但是经历了魔幻般的现实,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突破了什么人类生殖医学的极限,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奇迹!

    傻瓜!南和谦宠溺地将媳妇儿搂在怀里,这人真是傻的可爱。

    下午,南和谦不得不先告别岳母。母亲催促他赶紧回家一趟,原因是父亲身体抱恙。南和谦好不容易成功挽回了老婆,还来不及多温存片刻。他本打算就在老婆家不走咯,每天买菜做饭照顾老婆,上上育婴班,等宝宝出生了,刚好可以升级全能奶爸。可从前极少生病的父亲刚巧这时候生病了,怎么想都觉得是场阴谋。

    傍晚时分,南和谦出现在父母家大门口。他进屋的时候,母亲正呆坐在楼下客厅里一张明清黄花梨木官帽椅上,一身黑色睡裙外加了件白色针织罩衫,顶着一头蜷曲的黑发,卸下了平日里在家也画得一丝不苟的妆容,母亲眼下的纹路仿佛加深了。看到是儿子来了,母亲从座椅上起来。

    孩子,你回来了?阿毓好吗?妈妈用丝绸手绢擦了擦浮肿的眼睛。

    南和谦的心头像压着块石头,胸口憋得喘不过气来,但他耐着性子故作轻松地回答:刚从医院产检完,一切指标正常。我让他在妈妈家好生静养。

    对,对。孕妇还是少去医院的好。妈妈附和道,握着儿子的手嘱咐他:你爸前两天还好好的,还念叨今年30周年结婚纪念日要不要休一休积攒的年假?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医生怀疑是肿瘤,良性恶性要做了活检才知道。你爸偏偏是个老顽固,不把事情给下面人都交代清楚了不肯入院。

    南和谦沉默地听母亲说完,才开口:妈,您别自己吓自己,他平时身体那么好,说不定是误诊。况且,医生不是也说了要做活检才知道结果吗?

    快进去吧,你弟弟在里面说话。

    这么短的距离,他仿佛走完了属于他的小半生。脑海里跑马灯一样地播放着从小到大关于父亲的点滴回忆。他推开房门给一切的爱恨画上一个句号。

    家里的老洋房旧了,前几年经历过一次修缮,还是舍不得破坏当年曾祖父买下这处宅子时的格局,父母说人越老越念旧。要是人老了也能把身体里罢工的心肝脾肺换一换,那是不是世间就少了很多的离合悲欢。病榻上的父亲仿佛往常一般,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安静地阅读手里的文件。而和宥正站在一旁。看到大儿子来了,父亲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

    你们兄弟俩都到了,那我们谈谈正事。对你们两个我也有些话想说,是关于继承家族企业的事宜。哥哥经营公司的经验多,有担当,能服众,但是缺点也很明显,心太软,感情用事,容易姑息养奸!父亲说完又转向阿宥,弟弟虽然没有实战经营,也不要妄自菲薄,阿宥自从归国就在我身旁,是难得的王佐之材。

    爸,您别搞得那么官方。阿宥实在听不下去,打断了父亲的话,多大点事儿!就一个小病,您别瞎想八想。

    父亲:你们曾祖父那一辈就曾发生过兄弟相争,两败俱伤的事情。我虽然刻意培养你们的竞争意识,让你们清楚地了解什么是物竞天择,强者生存。可是,你们毕竟是亲兄弟,我从上一辈继承和苦心经营的一切未来都要交给你们两兄弟,我也希望你们可以互相帮衬,把家族的基业传承下去。

    父亲说的吃力,缓了缓又开口:不过你们资历尚浅,把如此庞大的事业交给你们,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所以,经过和你们母亲商量,我们决定把公司交给职业经理人。而你们两兄弟都回来总公司担任职务。

    我不同意。南和谦率先反对,我对继承公司不感兴趣。您非要坚持,我也可以调去分公司,我想到阿毓娘家那儿陪他渡过生产和育儿期。

    胡闹!我怎么生了你这个没出息的!

    南和宥似乎也想开口说些什么,哥哥被父亲这么一吼,他主动闭了嘴。

    父亲又把矛头转向南和宥:阿宥,你哥结婚有孩子了,我和你妈这颗悬了多少年的心总算放下了。你也差不多该认识适龄的门当户对的女孩子,我帮你物色了一位人选。对方是我们的世交,她很小就国内外两边居住。我见过那孩子,极富教养,冰雪聪明,你安排时间接触吧。没什么问题早点把婚定了。

    这下南和宥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正当他坐立难安,不知该如何辩驳之际,一旁的南和谦出人意料地发话:人生大事又不是配猫狗,门当户对就代表全部吗?您和我母亲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果呢!

    眼看着一场唇枪舌剑的恶战,导火索竟然是哥哥为了阿宥和父亲顶嘴。

    南和宥,你先回避。我有话和爸单独说。南和谦嘱咐。

    为免除引火烧身,南和宥识趣地推门走了。

    您觉得您生病了,过往就都可以一笔勾销了吗?南和谦说,我妈,南和宥,还有我,哪一个不是受害者?您现在还要让他步后尘,祸害一个无辜的女人,生一堆对您来说有点利用价值的工具?

    病床上的父亲却没有想象的恼羞成怒,而是缓缓地说:十年前我就和你谈过这些,男人是欲望的动物,你是,我也是。可在欲望之上,你一生都无法逃脱这个社会对男人的期望,还有家族要你承担的责任。你就不得不压抑真实的自我。

    那些都是借口!你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南和谦不客气地说。

    我是爱你妈妈的。我承认,在你和弟弟之间,我一向偏爱你!

    不知这句话如何刺到了南和谦的逆鳞,他开始无法控制熊熊燃起的火焰,我宁可不要!这种爱让我感到恶心!流着你身上的血让我恶心!

    我以为你能理解。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将家庭和欲望统一。你的母亲是大家闺秀,完美温顺的好妻子,我怎么能玷污了她?

    我为什么要理解你?我的恋情和我的欲望都属于一个人。

    那你就继续站在你的道德高地蔑视你的父亲吧!你马上也会成为别人的父亲,到时候也许你能设身处地想想我今天说的话。我本无意反对你爱谁,但也希望你可以多考虑考虑你肩上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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