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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世界上有很多事儿,并不像别人说的那样,值或者不值。只要遵从自己的内心,不去刻意的伤害别人,可能就是好事。

    上个周末,我回了一趟家,告诉我家人,我答辩很顺利,拿到了我想要的结果。妈妈摸着我的头发,说豆豆瘦了。

    我从116斤的胖丫头,到现在的102斤,这两个月,我足足掉了十四斤肉,那可是好大一盆的!

    自从上大学就很少回家的我,倒是显得像一个外人。连家里的小狗看到我都觉得陌生,怯怯的望着我向后退。

    妈妈倒茶给我,我摊在沙发上,旁边一点是阳台,上面有一个鱼缸,里面是我去年心血来潮买来的小龟。

    爸爸(情人)之前告诉过我,龟是没有透明这个概念的。在他的概念里,能看到的地方,就觉得一定可以去。

    所以那两只小龟,在圆形的玻璃缸里,奋力的游着,冲向眼前美好的一切,却没有一点出路,真的很像现在的我。

    爸爸最近迷上了钓鱼,傍晚,夜间也乐此不疲。在小学同学的撺掇下,他一直在济南附近的各个水域徘徊着。

    听过一个半荤不素的笑话,老婆问老公“为什么结婚后就不送我花了? 老公说: “你见过钓上来的鱼还喂鱼饵的吗? ”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可是想起这个,我真的有一点淡淡的伤感。我照了照镜子,暗暗庆幸自己并不是一条鱼。

    爸妈家还留着我的卧室,和我一套家什,住起来倒是也方便。桌子上摆着的依然是准备的学习资料,我笑了笑,找了一个袋子,装了起来。

    可能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碰这些东西了吧。当然也理智的告诉自己,不能像网上那样,把书撕了泄愤。

    卧室里的单人床,有一点点硬,睡起来已经不舒服了。我躺了一会,觉得很硌,就又坐了起来,妈妈喊我去客厅陪她说说话。

    她一边叨叨着我买的榴莲太贵,一边开心的吃着。我陪她看着地方频道里,不厌其烦的播着的廉价抗日剧和数不清的广告。

    吃完最后一块榴莲,我们两个一起去洗手,我爸妈这里洗手间比较小,若要两个人一起洗手的话,就要去厨房里。

    她有意无意的说,你总算毕业了,看着也是个大人了,有一些话,你爸爸不好问。我知道她下面想要说什么。

    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当然,她们不会明白,我喊我喜欢的人,也是喊爸爸的。妈妈脸上略有一点难堪的说,我说的不是这个。

    妈妈说,女孩子做事,总是和男孩子不一样。我回过味来,告诉她,我会注意保护自己的,你放心吧。

    两个血缘上最亲的女人,也不过是用这样晦涩难懂的话,来各自说明自己心里的话,但是她还不死心。

    她问,那个男的……?是个大夫,我告诉她,XX医院XX科的。医生这个职业,其实挺讨人喜欢的。

    妈妈的眉头展开,说大夫好,咱们家里就是没有医院的关系,这挺好的,年轻有为啊。我告诉她,他结婚了。

    然后我端起水,尽量不去看妈妈的眼睛。她自言自语道,结过婚也没事,知道疼人,知道疼人就好。

    我更正到,他不是结过婚,是已经结婚了。气氛忽然变得很凝重,我们两个人都不知道该往下说什么。

    妈妈最先打破了僵局,问我晚饭吃什么。我说我请你们俩外面去吃吧,爸爸就快下班了,我说的是我亲生爸爸。

    我们去的楼下不远的全聚德,和平路那家。来了之后后悔了,因为里面有点昏暗,也可能是想制造暧昧结果失败了。

    生父看着菜单说,一个鸭子就要两百块,那要是全鸭席那不海了?!这是句地道的老济南话。海了是说明多或者贵。

    生父在八十年代初期吃的全鸭席,十六道菜也不过十几块钱,看过一本书,记载的全鸭宴是带熊掌的,那就更不一样。我跟他说,您就别再翻您的老黄历了。

    许是当年鸭子金贵,也许是老板摆谱,当年给鸭子的配菜,动辄海参鲍鱼,现在这些物件,倒成了珍馐美味。

    人世间,这样买椟还珠的事儿,不也是不少嘛!我小心翼翼夹起一片鸭皮,沾了沾砂糖,吃在嘴里实在不是个味道。

    生父笑着说,在过去啊,吃鸭子,男桌上老虎酱,女桌用白糖,不过那时候是绵白糖,可不是这种砂糖。这是老北京的说法。

    他示意我先不要急着吃,数一数这一共是多少片,我哪里数的过来。生父笑着说,拢共九十片,但是也有为了秀刀技,片个一百零八片的。

    第二是要看饼,一定得是先烙后蒸。这样一是为了增加弹性,二是为了保持它可持续的湿润,说着他拿起了一张饼。

    要说这真正上等的面饼,必须得是清晰透明,隔着面饼看菜单,都不影响阅读。这样的才算是一张好面饼。

    说着话,他把一张面饼放在菜单上,摆弄了两下,说,你看这个饼,它就不合格!合格不合格我不知道,糟蹋了一张饼我倒是看见了。

    因为事先打过招呼,我尝到了最地道的羊角葱,这是山东的特产,但是还真的是第一次吃,所以有另一番滋味。

    从鸭皮,鸭肉,荷叶饼,空心饼到最后的汤,我大概还错过了很多敲黑板划重点的知识点,但也没吃出虽然略施粉黛,却是艳绝千秋的感觉。

    毕竟现在这个社会,吃个鸭子实在是太方便了,缺少了稀缺性,就什么滋味都觉得平淡了一些。

    生父像一个落魄的公子哥,或者是满清的遗老遗少,不厌其烦的灌输着他的所见所闻,甚至仅仅是所听所信。

    晚上九点多我们三人走回家,在妈妈的坚持下,我和她睡在大卧室里,生父去了我的小卧室,他肯定不会太习惯。

    妈妈倒是给我讲了许多事情。大的小的,男的女的。说到动情的地方居然还抹下了几滴眼泪。用她的话说,娶得起媳妇,嫁不起闺女。

    半夜起床,我刚要起来,妈妈拉住我的睡衣,说了句别走。我不知道是梦话还是什么,一用力就挣脱了。第二天她也没有再说起这个事情。

    天亮了,我下楼去买了一点蔬菜,放在厨房里,爸妈也醒了,我和他们简单的说了几句就走了。

    济南的早上,还是有一点清冷。加上有段时间,天气不好,人也总是高兴不起来。我慢慢地学着找回以往的状态。

    按照事先的计划,爸爸(情人)应该是带着正宫去钓鱼的,下午我还有事,也不能相见,本来是相安无事的。

    晚上我实在无聊,想看电影却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所以逛逛宜家也不错的,我随手打了一辆车,去了东边的宜家。

    所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要是编剧可能都想不到的场景。我居然遇到了爸爸和正宫在一起逛街。

    按照爸爸的脾气,一定是不会自愿来宜家的,一定是正宫要求的。当时他们在餐饮区,爸爸朝我,正宫背对着我。

    我看到爸爸,但是他没发现我,我悄悄的退后,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了。这算什么?不做贼也心虚嘛?我不太知道。

    还没有看几眼,就落荒而逃的我,回家之后,心脏还在突突。我这是怎么了?我和他的事情,全天下都知道,我为什么要紧张。

    我给他发消息,一刻钟都没有回。后来回复的时候已经十点半多,估计是已经回家了吧,或者至少已经是正宫不生气了。

    我说我在宜家看见您了,他问我为什么不打招呼。我说我看见你和正宫在一起,就跑掉了,但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跑。

    他回复了一条语音,说没有伞的孩子,要努力奔跑。这句话是一语双关。而且单凭这句话,谁也不知道他给谁回复的。

    我本能的反应,原来所谓的伞,就是那一张结婚证。后来他还说了一些东西,我总结一下,应该是这个意思。

    爸爸知道,我对他很好,当然他对我也很好,对正宫更好,对身边所有人都很好,但是这些关系,其实都是私下的。

    他可以在家里,同时宴请好几个姑娘一起吃饭,大家有说有笑,但是这只是小圈子,是见不得人的。他嘴上不说,心里明白。

    他可以一天换一个姑娘,天天带出去。但是一旦同时出现两个人,在公共场合里,我们的天平就歪了,我都能听到砝码掉在地上的声音。

    我有一点沉不住气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没有工作,没有对象,也没有什么负担,我本不觉得,什么事情能真正的牵绊住我。

    自从认识爸爸,到现在十三个月了吧,真正在一起的日子并不是很多,我不是很明白他在我心里的定位。当然更不知道自己的位置。

    但是我忽然的心虚,好像让自己明白了很多之前没有想过的东西。加上这段时间,总是有坛友给我回复,或者私信。

    我给爸爸发微信,告诉他我想和他视频。他说一会给我发,一会就发。这说明他现在不是很方便。

    我忽然一个冲动,就把他拉进了黑名单里面。一分钟后我就后悔了,但是我居然不知道,应该怎么把他拉出来。

    我连忙打开电脑,搜索如果解除黑名单。我本以为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事情。没想到操作起来却特别麻烦。

    微信——我——设置——隐私——通讯录黑名单。看着里面孤零零躺着的爸爸,忽然有一点心疼,加一点委屈,超级想哭。

    我在卫生间放水,自己坐在浴池旁边,漫无目的的玩手机,一会是抖音,一会又是微博,看上去很忙,但是我其实什么都没有做。

    满满的水涨了上来,虽然有防溢水的小口,但是我的上衣太长,耷拉到了水里,吸上来了一些水。

    我越想越委屈,把手机放在洗手盆边的台子上,坐在了水里。水花立时涌了出来,弄得洗手间哪儿哪儿都是!

    之前在电视剧里,经常看见这样的场景,觉得好洒脱,好过瘾的样子,其实不然,这个感觉说起来还是满难受的。

    因为是热水,衣服贴在身体上,非常的不舒服。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感觉喘不上气来了,整个人都不好。

    我挣扎着,把衣服脱掉,然后泡在水缸里。打算享受一点点安静。手机响了,是爸爸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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