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变紧的小穴让边境倒吸一口凉气,简直就是增加他的工作量,他腹诽着抽动手指,在穴道里上下乱动,原以为这样就可以扩展空间,结果却只有一汩汩泄在自己手掌上的水渍和少女变得更加激烈的挣扎。像是对她的动作回以报复,男人的手指更加剧烈地搅动起来,更是用上全身的力量压制她乱踢的双腿,抽插的手指一边清理精液一边又制造了新的液体,极其下流的水液声盖过了两人的呼吸。
他不假思索地抽动手指,以极快的频率捣着那刚刚经历异物摧残的敏感肉穴,卡在外面的部分更是有意无意摩擦到她肿胀起来的阴蒂,惹得穴道的主人惊叫连连,她越是叫喊越让他感到燥热不已从而烦躁难耐,手下的动作从单纯的清洗变成了打击报复似的发泄,等发现不再有浑浊的白色液体出来时更是直接上手按压她的小腹。
子宫受到外力挤压,残存在内部的精液朝外涌去,液体逆流的异样感直接让格蕾娅从梦中醒来。
“边境?”
叫着他的名字,她有气无力地抬头看他,还没有意识到男人刚才把手指插在自己的下体疯狂抽动。
边境停下动作怔在原地,迟疑地把目光投向手掌,看着那两根凭空消失的手指,刚刚好卡在两片贝肉外沾满粘稠液体的手掌,耳边是自己和格蕾娅一起一伏的喘息——他的呼吸甚至比格蕾娅还重。心脏比大脑先一步行动,剧烈跳动带动起血液循环,瞬间就让他的脸红了一大片。
眼下他无法狡辩,无法向任何人以及自己狡辩,现在他所做的行径哪里是什么清理污垢,分明是趁着少女熟睡用手指对她强奸的变态!
可恶!
他把嘴抿成一条直线,再一次把手指捅到最深,保持向上弯曲指节的姿势用力拔出,最后一波卡在深处的精液终于被顺势带出。
从小穴里抽出的手指尖端带出一条银丝,和无法合拢正在翕张的小穴相连。边境的右手一片狼藉,他气喘吁吁,身下的女孩以同样的频率拼命喘息,她的双腿分开成字,被男人的膝盖顶在地面上,身体有小幅度痉挛,这幅场景无论谁看了都只会觉得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性爱。
“唔……你在做什么?”她语气里满是倦意。
“……”
面对格蕾娅如此单纯的提问,再看看她的模样,边境一时感到语塞,沉默半晌后甩了甩手上淫荡的液体,伸进一旁的水盆里清洗干净。“一看就知道吧,”他涨红的脸庞隐匿在雾气中,浴室里的水蒸气成了最好的遮挡物,“帮你清洗身体。”
“谢谢你?”
“……不用。”
温热的水再一次浇在下体,冲散了堆积在格蕾娅身下地板上的精液。苏醒过来的少女想要起身却毫无力气,看着她颤颤巍巍地撑起身体又立刻倒下,边境顾不上嫌弃她身上的水渍,把她拦腰抱拉金怀中,两人一起靠墙坐下。
像摆弄布娃娃一样让怀里的少女曲起双腿,边境拿过一旁热气腾腾的毛巾,从上到下慢而轻柔地帮她擦拭双腿。少女的皮肤娇嫩无比,这里的毛巾也不算质地太好,只要略一用力就会留下红色的印迹,为了不让她身上留下更多无法解释的痕迹,他不得不无比小心。
氤氲的狭小浴室里只有水流动的声音,从后背传来被打湿的衣服贴在肌肤上的感觉,一面是她骨骼分明的后背,一面是他的胸膛,格蕾娅一时分不清那份温热是衣服吸收了自己身上的热水还是从边境的身体上传来的。
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
格蕾娅有些恍惚,她想起自己好像是第一次洗澡。
魅魔不会出汗,不会排泄,天生只为了性交存在的她们用魔力就可以保证身体的洁净,粗心大意且捉襟见肘的桑吉自然不会将金钱和时间浪费在让魅魔洗澡这种浪费资源的事情上,可……为什么边境现在在做呢?格蕾娅思考不出答案,她想起边境允许她提问,于是张口问到:
“为什么,要帮我清洗?明明不需要的。那些,第二天就消化了。”
边境的动作突然一停,他看着被自己抓在手中的细腿,视线上移,对上格蕾娅侧过的头,她漂亮眼睛半睁开,迷迷糊糊看着自己。边境还以为她不会在意这种问题,这种他都想不清楚答案的问题。
“别自作多情,只是不想你吸收狼人的精液。”
“嗯?”
“你现在外散的魔力和魅术就够恐怖了,如果让你吸收了魔物的精液,你觉的会有怎样的后果?”
“会变强吗?”
“会变得更麻烦。”
“原来如此。”
真是好骗……边境送了一口气,生怕她继续追问。虽然他并没有撒谎,这的确也是理由之一,但他明白这并不是决定性因素。
“那你呢?”他问,“为什么出来。”
“嗯……因为,感觉你需要帮助。”她微微仰头,靠在边境肩膀,全身的重心都放在他身上。
“不需要。就算你不来,我也可以解决。”
“但是,我很担心。”一直半睁的眼睛不堪重负般阖上,她像睡着了在说梦话一般呢喃:“已经晚上了,还没有回来,明明说好了会回来。”
“如果你不回来的话……我……”
边境停下动作,等待少女用那微不可闻的声音说出话语的结尾。可室内只有水花在不间歇地发出声响,格蕾娅的声音消失,靠在边境身上睡着了。
瘦削的身体在怀中就像空无一物,只有本身燠热的体温在昭示她真正存在。放下毛巾,神父抱着赤露胴体的魅魔少女,仰起头无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