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修正)
家妓穿衣有一定的規矩,解衣亦如是,尤其當著爺的面前,那規矩便不可廢。只有他們不遵從,沒有她們可遺漏的。
她們先要脫下自己所有衣裳,其間不可背對著爺們,佇立正面面向他們,令其可靜觀欣賞到她們緩緩解下衣裳,顯露出來的身姿,及那不經意流露的風情。
其後,把衣衫掛理妥當,拿出一條鑲有玉石的布巾,包纏圓尻,栓著花壺,不可讓陰水沾濕爺們的衣服。
然後,跨跪在爺們的大腿上,細問他們,可要香纏,甚或玉嘴。
香纏,即是一邊與爺親吻,一邊為他寬衣解帶。
玉嘴,即是爺一邊嘬吮奶尖,一邊為他解衣。
那時,她們往往只是瞎抓摸索,讓他們享受軟弱無骨的小爪在身上游移,點起零星的火苗。
"鄭大管事,可要香纏,或玉嘴。"
鄭大管事俯首睄瞥她紅粉緋緋的朱唇,及挺起傲立的奶頭,便問道:
"小兒,是朱唇香,還是奶尖兒硬?"
"春花,不知..."
"噗,那讓我探探。"
鄭大管事昂首,張開嘴巴。春花看著,主動俯身,親吻他,伸出小丁香,即被他纏上,擰著一起。大掌亦沒閒著,伸向奶房,撥弄幾回奶頭,巍巍晃動,便捏著拉扯它。
"嗯...嗯..."
鄭大管事都不多刁難她。只是片刻,便放過她,卻已要她喘噓噓,緩不過氣來般。
他盯著她,已是桃紅腮頰的樣子,實為歡喜。兩片朱唇雖香,但他已香過一口了,便惦記胸脯了。
"便玉嘴吧!"
"是。"
春花把微微軟身的柳腰挺直,把奶兒拱近他的臉前,打開他的嘴巴,把奶頭遞到唇邊。
"鄭大管事,請吃。"
鄭大管事嘬吮黏近嘴角的肥肉。它實是鮮嫩肥美,軟呼呼,滑膩膩。輕啃,又有嚼勁,他一咬充血的奶頭,她即給惹人憐愛的回應。
"嗯..啊...嗯...."
春花不禁喧逸出聲,被他一眼不眨地看著,解下衣衫,炯炯有神的眼眸四處膘著她看,已感身子火熱,臊動。靠近他,大掌又四處游走在身上,搓揉,撫摸它,燃點一串串的火苗,私戶已滲水。況且,他嘬奶,揮動舌尖,要奶頭隨它上下晃動,絲絲的酥麻湧近她,那可忍著。
可是,她手上的動作一刻也沒停下,纖纖玉手伸到腰腹,熟門道地解下佩帶,毫不生疏,笨手笨腳。
這樣,真是要歸功於玉意玉祥了。為令春花熟習,已安排她苦練不下於百次千次,有被蒙著眼試練,有被遠東瑞起抱在懷中試練,必要她練到熟手,她們滿意了,才不用再練習。
當完全解開佩帶,寬開衣衫,春花要請鄭大管事站起來。
"嗯..鄭大.管事,春花已.幫您寬衣解帶了,請您站起來,讓春花..幫你解下,及掛妥衣衫。"
鄭大管事叼著奶珠,昂首睄她一記,見她已酡紅雙頰,眸眼溢水,都不再逗她了。他本沒意與她燕好,含奶珠都只是過一時的口癮,卻把她逗到春水若溢,多不好意思阿!但是,她這身子,真是不禁逗弄,一逗便出水,將來那個爺得她服待,都予以足爾。他張開雙唇,放出那株紅腫濕淰的奶珠,她站起來,再扶立他,為他除下衣衫,只余里衣,再讓他坐下。把那些衣衫掛在衣架上,再回去跪在他的腳旁,服待他除下靴子,上床去。
鄭大管事平枕在床上,雙目閉合,一手搭在幼腰與圓尻之間,一下沒一下地拍打著,像苦思事情。
春花側臥在他身旁,與他密不可分,依著胸膛,聽著心跳,奶肉壓得扁扁,玉足纏著大腿,眼睛忍不住偷覷他幾眼。對於他今日的到來,只單純與她蓋被而眠,甚為驚奇。平日,他到來,若有閒情逸致會逗弄她幾回。若他沒心情,已直奔主題,要她張腿服待他了。那會讓她慢慢摸摸地解開衣紗,裸露曼妙的身姿,給他欣賞,再為他解衣,平白耗費春宵。對於他會一反常態,真是駭異。
鄭大管事都無意為她解說清楚,只輕輕道一句:
"睡吧,小兒。"
"呀..是。"
春花本是不感疲倦的,卻被他催促,便閉合雙目,假寢。然而,被他輕輕撫拍,嗑蟲子便逐漸爬上來,昨日又睡得不安寧,處於繃緊的心神,被他這樣如哄小孩般的入睡,都漸漸放鬆,毛毛耷耷地呼呼睡去。
鄭大管事感受懷中的碧人,已睡去,本是閉合的雙目睜開,盯著她看,撥開粘在她臉頰的發絲,露出真容,更是悠然感慨。
她都服侍他兩年了,由當初只感她身子敏嫩,他饞著,閒時便去與她相好。多了相處,便多了情,令他知她心性純良溫婉,絕非貪圖富貴之人,若非身份所制,她甘願做一輩子的粗雜下人,都不願做可爬上爺床側之人。那看著光鮮明艷,實乃遭人唾棄咒罵的身份,背後要承受多少非言非語,只要她知了。唉,過了今日,她可要入世了,他憐惜地摸臉珠一把,便擁著她睡了。
直到響午,玉意過來喚春花,他倆才悠悠醒過來。
"春花,貴客即將到來 ,可要去迎接他們了。"
當看見一身裸裎裎的春花來開門,房內躺著一人,近看是鄭大管事,她甚是愕然。因她從沒有收到消息他今日會到來,或是已來到春花房內的事。此時,卻崩出一個他,她都一時把持不了情緒,顯露在外,幸好他倆都未醒全,看不到。
當玉意緩過神來,對於鄭大管事的到來,她既是詫異,亦為之欣慰,可見他真是疼春花。應是收到消息,過來提點她一二。
"鄭大管事,安好。"
"嗯。"
剛醒來,鄭大管事都不願說話了,只頷首作罷。由著春花服待起床,為他穿衣,穿靴。當穿妥所有,請到外堂,喝茶。
春花要服待完鄭大管事,才可由玉意幫助下穿衣梳妝。
當真真辦妥,鄭大管事已喝了兩杯茶水了。
"鄭大管事,已妥辦,可前行了。"
春花步姿盈盈來到鄭大管事的臉前。
鄭大管事端詳她的裝扮,素雅淺淡,只略施朱粉,透出微紅,盤著了百合髻,配上翠羽簪,加上那身鵝黃淡粉的衣衫,婉約至簡,清澈嫻淑,宛如一株清寧脫俗的百合花。
「走近一點我,並提高襦裙至腰。"
春花聽著鄭大管事的話,怯怯地走近他,並提起裙襬。
鄭大管事看著已被玉意清理一遍的私戶,沒有再滲漏一點甘津玉露,看著清爽乾淨,卻獨欠一些意思。他深忖一回,大掌伸到私戶,抽插起來。
"呀...嗯...嗯..."
玉意見著,憂心充充,欲想出言制止,又不敢大張旗鼓犯上,只屈宛地說。
「鄭大管事,這..."
鄭大管事睄她一眼。
"私戶不濕潤,那可算是家妓。"
"那..那會否對貴客不敬,今日貴客們可會為春花的驗身。"
"那樣方好,看著該處濕潤,水兒泛起,可知她可會服待人"
鄭大管事雖與玉意對答,卻不忘手中的動作,指尖靈活地郁動,私戶波光漣漣,津水綿綿溢出,把指尖沾濕,流到腕口處,他才住手。此刻,春花亦已煙視媚行,那還有剛才的清婉之姿,私戶瑟瑟騷癢,望有物嘬。
鄭大管事看著臉紅身臊的春花,才感愜意,她並非去做大家閨秀,而是家妓,那可如此淡雅,不染塵埃。
「好了,可行!"
鄭大管事率先起來,走在前頭 ,玉意春花行在後頭。
偏偏,春花被他那一挑逗,那可邁出正常的步姿,要一步二蹭,以緩解體內的熱躁。
他們的步程亦較以往的久,當來到花嬤嬤的院落,那裡已傳出幾絲喧嚷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