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回 處罰(補回)
堇管事見事情準備就緒,便領著春花們回宗世子的居所-稚雁居。
宗經灝得堇管事差人送來的口信,先來到大廳候著她們,並命人把晝食端上來。
他悠閒地坐在側間的飯桌前,婢女端上一杯溫水給他,並謔笑地扭過頭與榮南道:
"女子裝扮真是費時。"
榮南聽著,瞄著他道:
"您可不早來的,或是不用她伴您一齊早膳。"
"她總是我的客人,當要盡地主之誼。"
榮南看著仍是假惺惺的主子,沒力氣地道:
"她是您哪門子的客人。"
"她是用來討好貴客的嬌客。"
"哦。"
宗經灝見他不想再交談,亦不介懷這個從小陪同長大,亦兄亦友的近身寡言,自個兒把玩著杯子。
此時,婢女們一道道菜餚擺放在桌子上,總是一道粥水,二道素食,三道小食,三道輦食。
當她們擺妥,堇管事們亦是來到大廳,並走到側間向宗經灝道:
"世子爺,安好。"
宗經灝放下水杯,看向她們。
"起來。"
他瞧看著堇管事道:
"勞煩奶娘,要您一大清早頻撲。"
"那裡,這是老奴的本份。"
他的目光稍看向她身後的春花,並道:
"那,剛才春花可是乖巧?"
堇管事往後瞟春花一眼,平淡地道:
"春花姑娘,甚是給老奴臉子。"
宗經灝聽著堇管事的答法,臉上揚抑不住笑意,奶娘何時說話都是這般巧妙,是給她臉子,才安份受她們擺弄,若她沒在,又會是何番景象呢?看來他以為已馴服的家貓,仍是會亮出鈍鈍的爪子,即使已得他的叮囑!
他轉向春花招手。
"過來,春花。"
"是。"
春花被小昭扶著手肘,臉泛嫣紅,雙目含水,身姿盈盈地步到他的身前。
小昭把她的柔荑放到世子爺的大掌中,便退回到堇管事的身後。
宗經灝把春花拉下,側坐在懷中,滿臉柔情蜜意,關心備至地道:
"喝口水,由清晨至現下,妳可是一口水亦是沒有下肚,可是會渴了。"
他不待她回應,已端起杯子,遞到她的嘴角。
她看著已抵嘴旁的杯子,不敢怠慢,張開小嘴,一口一口地喝著。
此刻,她真真不敢再逆他的意,因為她感到這是暴風雨的前夕,猶是看見他的笑臉,聽著他的說話,她更是膽顫心驚。她知曉剛才在浴房那微不足道的對待,雖然堇管事沒有道出過程,然而,實情是要她給她臉子,才順從。在他看來,她仍是有反抗他的意思存在,而這,可是會令他心中大大不爽。因為她反抗的不是一個管事,是管事背後的主子,宗世子。這樣,她便要勒緊肚皮,等著他的處罰吧!
她的心肝兒不由自主地怦怦地緊張跳動。
宗經灝看著一小杯見底,與春花問道:
"可還要喝?"
春花搖著頭。
他把杯子放下,大掌撫著她臉珠,輕聲道:
"誰為妳挑選這身衣裳的顏色?"
春花如花貓般,溫順地蹭著大掌,並道:
"堇管事。"
"是啊!都是的,她可是最知曉我歡喜甚麼,才會作準備。"
他的大掌從臉珠滑下,從她的脖子,經過鎖骨,來到奶房,沿著錦衣勾靳出來的奶形,對著其中一隻奶房畫圈,然後讓指尖點著奶頭。
"所以,妳要多聽她的話。"
"嗯。"
得她肯家,他調過頭向堇管事道:
"奶娘,春花若是犯傻,請您多多包涵,及幫我教導她一二。"
"春花姑娘,伶俐不會再犯錯了。"
"是嗎?"
他的笑意更是深,她可是會間中爪子癢癢,會亮出來,抓一回別人的蠢花貓。她可是不知她的利爪已被修剪走了,餘下的即使她亮出來,亦是對別人沒有傷害,僅會招主子不滿。
看來昨日的馴化,她已拋諸腦後了。那他,僅好再一次馴服她了。
他的眼眸變得深邃。
"拉下領口,掏出奶子。"
"世子爺,春花知錯了。"
宗經灝看著懷裡驚惶失色,頭臚搖搖,楚楚可憐的模樣。他無心欣賞,眼眸卻總是往下睄,盯著寬闊的衣領及被隆隆撐起的綿衣,遮藏不了發育良好的奶房,讓它們可露出白滑嬌嫩的奶肉,及那一道深壑可觀的奶溝,心中忍不著泛起漣漪。他慢慢低下頭,把額頭著額頭,溫柔地道:
"小春花,知錯可是要受罰,妳可是知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若不是知曉情況,看著他的舉動及說話的聲調,可還以為是他倆在調情中。
於春花而言,不管何時,他僅是一場惡夢。她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明白她挑釁到他的權威,是逃不掉他的處罰了。
"春花,知道。"
"這樣便是乖了。"
他慢慢放開她,看著她拉低衣領,把兩隻奶子如藏家珍般掏出來。
他的大掌不由自主地伸前,掂量著它,由心而發地道:
"它真是重。"
驟然,春花的臉紅如紅雞蛋,抿著朱唇。
他久未得春花的回應,便道了一句。
"可是要回甚麼話。"
"謝謝,宗世子的廖贊。"
"嗯,站起來。"
他終放過掂量奶房的大掌,並調過頭看小昭。
"小昭過來,為春花解開身下的裙子,及把衣袍捲在腰帶內。"
"是,世子爺。"
小昭走過去,跟照世子爺的指示,為佇立在他側旁的春花做事。
當完事後,小昭退下去。
這次,春花識趣地面向他,給他看過清楚。
宗經灝饒是富味地盯著僅是身披帛子,用著一件寬開領口的衣衫遮著上身,把女兒家如是家珍的地方,沒有遮蔽下,完全坦露出來。身下亦只穿那一條小褲子,僅可把兩穴及小許股肉遮蔽,別的全是露出來。看上去,要說她多香艷,便多香艷,多誘人,便多誘人。
"小春花,為我佈置早食,我餓了。"
她有多難堪,亦要勤勤勉勉地面向他。
"是,宗世子,可想食那道菜?"
宗經灝指頭指向離他倆最遠的那道菜餚。
"那個。"
春花手扶桌緣,款款生姿地步過去,夾那道菜餚回到他的碗碟上。
而他,可是沒有客套,目光肆無忌憚地從她的身上游走,看著顫巍巍的奶子,圓翹翹的尻子,總覺得今日的晝食甚是很豐盛及美味。
當吃過碗蝶上的餸菜,他放下筷子,又道:
"我嗓子乾著,為我添上杯水。"
"是。"
春花又是取來水壺,為他倒水,腰姿彎下,奶肉像是倒塌般,往前傾斜。
他看著,大掌撥弄下奶珠。
"嗯世子爺。"
"專心辦事。"
"是"
當倒妥,春花把水杯端到他的嘴邊,喂他喝上。
完事,她才可暫離他的魔掌,及為他佈上三四回菜。
此時,有名婢女進來,手中端著一碗藥湯。
堇管事見著向宗經灝道:
"世子爺,為春花姑娘煎制的藥湯已端來。可請春花姑娘食用一些早膳,然後服用它。"
"好。"
他要春花主動坐上他的大腿。
"可還會頑劣?"
"不會了。春花會聽從您的話。"
"妳可是要知曉,妳是我請回來的客人,我可是一點都不想讓妳沒臉子,猶如剛才般。但是,我可不會接受妳一而再,再而三頑劣,把我的話無視。"
他驟然擒著她的奶房。
"啊!"
奶房傳來撕裂般的痛楚,她大叫出來,然後,眼泛淚光地道:
"宗世子,春花不會再犯傻,令您不喜。請您再原諒春花一次。"
"若再犯應如何處置妳?妳說。"
"春春花會自請跪在院中向宗世子請罪,隨您處罰。"
"那可處罰妳,妳可是三爺的人,對妳的處罰,僅是他一人做到。不過,我可會把所有事情的前前後後,與三爺道過一清二楚,到時,再由他定奪。"
一度,側間鴉著無聲。
"知道嗎?"
春花才驚覺回來。
"知曉。"
讓他與三爺道她在此經歷的一切,他可會怎樣道,道甚麼,道她不知簾恥地裸著身子為他佈菜,還是她不管男子還是女子,她都裸著身子,張開雙腿,隨他們看過透,不然,就是她在馬車上,浴房裡,室房中被他大力有勁地操弄過,含著他的命根,當它要走時,仍是戀戀不舍它的離開,而這一切,她通通都不想他知道
她僅心存僥倖能把這裡的一切埋在此地。
"食過早膳,便要服用藥湯。"
"是,春花知道"
春花秀氣地一小口進食,佈菜的事項便換上小昭來做。
其中,她的衣領沒有被拉回,衣袍未被解下,裙子未被穿上,因他未開口允許。
當她用完早膳,那碗黑漆漆的藥湯端到她臉前來,她沒有過問半字,便拎起它,把它喝光。
對於它是何物,她不是不知曉,便是知曉,她才不想問。
因為家妓沒有主子點頭,是不可生兒育女。她們若偷偷懷上,都會被無情地打掉,甚是被賣到低檔的窰館去。所以,宗世子不為她準備此藥湯,她侍會都請堇管事為她備著。
現下,他們為她預備,她都不用擔心了。
春花喝完,把碗子交到小昭手中。
宗經灝向著春花道:
"這樣便乖巧了。待會兒可都要如此。"
"春花,知曉。"
"起來,由小昭為妳整理衣衫,去排舞。"
春花立起來,看著他衣袍滲透著一片水漬,向著他請罪。
"宗世子,春花不是有心弄糟您的衣袍,請您見諒。"
他看著姿態擺得如此恭敬的春花,甚是滿意,還望她不要再忘記。
他把她擁抱在懷中,並道:
"我甚是喜歡妳心中有我,所以沒事,待會換過便好。妳先去排舞。"
有他,才不敢再忤逆他。
"是。"
小昭為春花穿回裙子,放下衣袍,掖妥衣領。
堇管事見著可起行,便領著春花及幾名婢女向宗經灝告退。
她們一群雄雄蕩蕩往舞坊去,來到舞坊。
學徒見到堇管事向著她請安。
"堇管事,安好。"
"嗯,妳們管事呢?"
"在後方庭院。"
"帶我們去。"
"請隨我來。。
她便領著她們去尋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