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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墙上的谶诗

    这段浪漫又深切的告白让我恍惚了很久,他在月下亲吻了我,不是过去那种淫乱的舌吻,只是一个浅尝辄止的轻触,我却觉得比任何一次都让我情动迷醉。

    我的心跳得很快,可能脸已经红透了,我强自站着迎上他的眼睛,花很大的力气才没有害羞地逃离。

    他瞧着我,掩唇轻笑,眼睛微微弯起,像一轮新月。

    我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可我说不出来。

    我木讷吗?并不。我多么会胡扯、编瞎话,如果想说,我能现在就编出一万字的情话。可是为何,迎上他的眼睛,我竟像一个不善言辞的人,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呢?

    我爱他吗?我不知道,最初愿意娶他,我是觉得他长得好看,那个用花枝把我唤醒的少年太过明媚,让我心旷神怡。如果一定要娶一个男人才能结束我的悲惨相亲生活,我情愿那个人是李晚镜。

    在后来的纠结里,我贪恋李晚镜的百依百顺,他的柔和,世间有对我如此顺从又乖巧的美人,任是谁都会沉迷其中吧?

    这是爱意吗?如果这就是爱意,那么,李晚镜的心思又作何解释呢?我孱弱如弱风扶柳,不是这世间的良人,我性子薄情寡义,冷落他半年不肯担责,就连圆房也是在他的强迫之下才做的,他为何会爱这样的我呢?

    太难了……这比十七岁时放在课桌上的奥数题册还难。

    他可能也是察觉到了我在感情上的生涩,没有多说,只是握紧了我的手,道:“妻主,晚镜才想起来,荣棠府门口,有好多过来抓你回去读书的人呢。”

    “呃……”我回过神:“那我们怎么办?从后门溜进去?”

    “后门也围着很多人。”

    “那怎么办?我们要不住客栈吧?”

    李晚镜略微苦恼了一下:“客栈那等地方怎能让人好好休息?不如先去母亲那里借宿一晚,她们一直念叨着想让我们回趟家。”

    “这……”我有些为难:“去岳母家,这么晚了,而且还空手过去,不太好吧?”

    “怎么是空手过去?”李晚镜抬起和我相握的那只手:“晚镜可是带着千金难换的美人回家的,她们高兴还来不及。”

    “……”我的脸更红了,妈耶,穿越到此十六年,除了我自己,这还是第一个说我美的。

    这可能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我毫不脸红地想,虽然他真的很有眼光就是了……

    (七十)

    最终我们还是先去香物堂买了两盒初春的点心聊表心意,便往李家去了。

    在姜国,男子一旦嫁作人夫,除去新婚后的回门,终其一生都不能回家,不可以跪拜生身父母,除非妻主死去、和离或被休。

    但我始终觉得这样太苛刻,我很依赖家人,倘使要我嫁人后一生不得回家,那我一定会在新婚前哭死的,所以我不会如此对待李晚镜,成婚后我就跟李家说过,他想回家随时可以回。

    我还记得《氓》所描写的婚后生活,但当时不甚理解,疑问诗中的女子为何不能回娘家的时候找父母求助?父母总该会爱她呀!来到这里后才明白,原来有些时候,竟是连归省都不合礼制。

    当回家都不被允许时,好像配拥有亲情的只有那一半人。尤其是《氓》中提到的“兄弟不知,咥其笑矣”,现如今想起来,真是一群混蛋的兄弟。

    李家关系和睦,李晚镜发生什么,李家人绝不会不知道,李若天见到我也会关心她这个小弟,这本就是家人的事。

    所以《氓》里的兄弟绝对不是“不知”而笑,而是明明知道却装作不知。

    想到这点,我忍不住握紧了李晚镜的手,他短暂地诧异后便笑了:“怎么了?”

    “若我不准你回李家,你会不会很伤心?”

    李晚镜笑道:“不会呀,我既嫁了你,你身边便是我的家。”

    我笑道:“你现在与我共住荣棠府,自是与她处不同了。”

    他握住我的手,似是安慰:“就是在林宅,日日事姑舅,只要能待在妻主身边,晚镜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我朝他微笑,心中却在想,若我是他,而他是我,我一定不愿。

    这孩子,当真是作茧自缚第一人。

    到了李家,我们没惊动太多人,只去见了李客深。

    自李晚镜身体好了之后,这还是她们母子第一次见面,李客深很是关心他,问东问西的,他的眼睛却一直看着我,生怕我丢了似的。

    她们二人暂且说着话,我便在书房里四处看了看,想瞧瞧李客深这位有名的才子的书房都藏了些什么好书,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震惊,从地板顶到天上去的实木架子,满满当当堆了十几排,全部都是书,有纸书,也有竹简书。

    李客深才华横溢,是历代世家子妹读书典范。她三十二岁高中状元,在京中任了几年职,便四处为官,最后调任回京,世袭安国公,李家就是在她手里一步步走向兴盛的。

    李晚镜见不到我,远远唤我,我正欲离开,却见着右手边的墙上挂了一幅画。

    画中是一处云中若隐若现的山脉,山下是不见边际的湖水,水面游着一只落了单的鸳鸯,上有题诗:

    风消天地时,客在他乡死。

    故人眠缟素,我今服朱紫。

    我不由得愣住,李晚镜过来找我,我才回过神,他说时候不早了,回去歇息吧,我点点头。

    李晚镜带着我回他的闺房歇息了,路过后院,如我所料,就算是早春的寒日,李府也是这般繁花似锦。

    李晚镜给我更衣的时候忽然闻了闻我的肩,笑道:“妻主,你这里怎么有男人的味道?”

    我一惊,他这鼻子也太灵敏了,道:“下楼的时候楼梯狭窄,擦肩而过罢了。”

    他笑道:“原来如此,那要好好洗一洗才行。”

    不知为何,他明明在笑着,我却觉得心头一冷。

    是因为那个笑根本没有笑到眼底吗?还是说天气太冷了?

    他去准备洗浴,我在一旁心猿意马,想起在醉明楼里的事,我扪心自问什么出格的事也没做,无非碰了他一下,多看了他一眼,这根本不算什么。

    片刻后,他牵过我的手,带着我走到了浴池边。

    真是顶级世家的贵族奢靡生活,他的闺房面积极大,整整有五室,寝室在最里端,外侧的更衣处偏房,竟然连着一个浴池,有双人床那般大,此刻盛满了热水,白气腾腾,他解了我的里衣,我一点儿也不冷,随着他进了水中。

    他为我擦洗身体,轻抚着他往日在我身上弄出的痕迹,我的胸上和腿根全是他亲出来的吻痕,密密麻麻的,几乎看不到皮肤,每当看到它们我都想直呼我简直娶了个禽兽。

    随着他的轻抚,我总觉得身体深处又悸动起来,想着不能在此做这种事,急忙制止他:“洗好了就快回去吧!”

    “嗯?还没有好。”他轻笑:“妻主,你进了那种地方,得好好洗一洗才行,晚镜听说有些青楼的空气里都是催情药,一进去衣服上头发里都会沾满,即使弄完了男人回家,情欲也不可消,不把它们洗掉可不行。”

    他继续帮我擦洗身体,差不多上上下下都被他摸了一遍,我已经快站不稳了:“洗……洗好了吧……啊……”

    “怎么会……”说着他的舌头就跟我的舌头缠到了一起,津液交缠,好半天后他才放开了我,笑道:“这才把嘴巴洗好。”他轻松地将我一抬,让我坐在池边,下体正对着他,我刚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还没来得及制止,他掰开我的腿就埋进去开始舔吸。

    阴蒂被他的唇舌吸着,尿道口和阴道口被他的舌尖肆意来回舔,我感到非常羞耻,这可是……这可是在他的闺房中,不是我家,也不是荣棠府,他的姐姐们和母亲都在离我们不到一百米远的地方,他怎么敢……

    “不行,晚镜,嗯……”我努力抑制自己的呻吟声:“我们回家做好不好,不要在这里,啊啊!”最后的那声我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调,他尖着舌头不停地拨动着尿道口,我感觉自己要失禁了。

    今天我整整喝了一壶橙花酿,此刻尿意上来,简直雪上加霜。

    我想踢开他,他却抓着我的腿,埋得更紧了。

    “我,我要……”我抓住他的头往外扯:“快放开,再不放开啊啊啊啊——”

    他的手指竟然伸进来勾着敏感处向上抖动,一股剧烈的酸麻弄得我腰都在乱颤,加之他最后舔我的那一下正在巧处,我刚把他的头扯开,就随着他手指的动作高潮了。

    高潮时的痉挛和他不肯停下的手指,让尿道口再也撑不住,液体一阵一阵往外泄,憋都憋不住,若不是我及时扯开了他,恐怕我会直接尿在他口中。

    我看着他脖子上和胸口的尿液,虽然颜色很淡,很快就融入了水中,快感的余韵未退,一阵一阵激荡着我的心神。但是这种羞耻感,这种当着人的面排泄,毫无尊严的耻辱,让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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