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离家出走的事件过后,顾总和她之间的气氛就有些诡异,说不出的别扭。就连他们面对面的在一起,顾深也总是把头低的很深,不愿意跟她有过多的眼神交流。
苏洛洛之前请了几天假,杂七杂八的事情堆了一堆,很快尽快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来。苦逼打工人从早晨忙到下午,连中午饭都没顾上吃,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休时间。她很少有这种废寝忘食的经历,正打算拿出手机点个外卖。经理焦急的声音从门外由远至近:“今天下午有一个紧急项目,借调咱们部门的两个人去现场。洛洛和婷婷,你俩去吧。”
“知道了。”
从抽屉里拿出小零食随便吃了两口,二人便跟着公司的人上了车。
经理也是好心,想让两个形象好气质佳的年轻人多露露脸,但是没想到是被活动方拉来当壮丁的。现场什么粗活累活都有,苏洛洛还没吃午饭,跑几趟下来,身子不自觉的冒出些冷汗。
好不容易得了空,她立即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着,揉揉酸痛的小腿,旁边同公司的一个女生似乎是看到她在摸鱼有些不爽,指着苏洛洛语气丝毫不客气的说到:“嘿!行政部的去给我们买几杯咖啡!”
说话的人是市场部的纪微琳,从刚才开始她便在一边叽叽喳喳的抱怨些小事,吵得她脑仁疼,这会儿颐指气使让她去买咖啡?苏洛洛在职场一向是好脾气的,能忍则忍,只是眼下真是饿得有些低血糖,双重刺激下她终于忍不住了,张嘴就要开骂。
旁边的董婷婷轻轻拽了拽她的手臂一下,示意她不要冲动,然后找了一位会开车的同事帮忙买咖啡,把她拉到了一边,表情极为严肃:“你别招惹她……”
“为什么?”苏洛洛轻轻挑眉:“难道……她是咱们老总的情妇?”
“不是……”童婷婷压低了声音说:“咱们那个最大的甲方爸爸,就是那个申夏集团的总裁夏之航……”
“什么???她是夏总的情妇?!”
“当然不是!”董婷婷连忙否认,后又继续说道:“据说……她闺蜜的表姑的老公的堂妹的儿子是夏总当初在英国留学的学长。”
“……”
“诶,你这是什么眼神啊。别看这关系那么绕,但是当初咱们公司能接到这个项目就是靠她在中间牵线才成功的。”
“……”
呵呵……那是真是好棒棒哦……
这么一搅和,苏洛洛也没有跟纪微琳吵架的欲望了,倒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只能把这笔账记在尊贵的甲方爸爸头上,脑海中想着如何变换花样“折磨”夏总裁一百式。
加班还在继续,晚饭的时候,一个公司的同事只能围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纪微琳仗着自己有甲方爸爸这一层的“关系”,在饭桌上侃侃而谈,也不管别人爱听不爱听,不断夸大自己和夏氏集团之间的关系,还说了很多夏之航有的没的八卦。
苏洛洛心里觉着可笑,又不能表现出来,埋头吃饭,半个字也不吭。
纪微琳:“想当年他在华人留学圈就已经很有名气了,而且啊,我跟你们说……他是同性恋。”
又来了……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听到了。
关于航航是gay这件事的传闻究竟是怎么来的?
想想都觉着有意思。
在场的人无论是否把纪微琳的话当真,听到这个都多少起了兴趣,纪微琳神色颇为自豪又继续补充道:“他当年出国留学的时候,就和当时还没回国的顾氏集团总裁谈过一段时间,这俩人在当时就一点也不遮掩,闹得沸沸扬扬的!”
夹菜的筷子忽然一顿,苏洛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你说……什么?”
纪微琳又继续补充道:“顾总和夏总,这两个人当年在英国华人留学圈里就已经是非常有名的一对恋人,他俩的故事几乎人尽皆知。”
苏洛洛眼前一黑,这些话明明每个字都认识,连在一起,却突然听不懂了似的。她艰难地开口,嗓音是沙哑颤抖:“你再说一遍,你说……谁?”
纪微琳抱着炫耀的心态,她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又回答了一遍苏洛洛的问题:“顾氏集团就一个总裁吧,顾深顾总啊。不然还能有谁?后来他们两个一起回国……”
“呕……呕……”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美味的食物从胃里涌出来是这么恶心的事,刚刚吃进去的食物一瞬间全部涌了上来,带着胃酸和灼烧食道的痛感。
她弯着身子,压低着头,捂着胃强压下,可是根本就压不住,
“你没事吧,洛洛,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怎么听个八卦还……还听吐了啊?”旁边的同事看到她这幅样子,立刻给她递了张纸巾。
“我不太舒服,去个卫生间。”
纪微琳还在说些什么她一个字也没听到……
从惊讶到愤怒,从生气到委屈,所有情绪掺杂在一起,她的脑子只剩下一团乱。
把所有的证据串联在一起,那么荒谬绝伦却又合情合理。
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是她自己选择掩耳盗铃,什么都装作不知道……
谁又能想到……夏之航口中的哥哥,是情哥哥?
所有人都在说夏之航是gay,所有人都在告诉她这个事实。是她一叶障目,过于自大,还真以为可以左拥右抱?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原来……
当初夏之航跟自己结婚的时候,他的家人从未阻拦甚至于太过顺利,只是因为终于有个冤大头上赶着来当同妻?
被骗了那么多年也就算了,两个人还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卿卿我我?
所以她到底是什么?
情趣py中的一环?
戴着绿帽子的小丑?
让一对见不得光的恋人合理生活在一起的挡箭牌?
好恶心啊……
她把胃里的食物全部吐了出来,吐到没有东西可吐,还在继续干呕。脸上一片狼藉,泪水弄花了她的淡妆,斑驳的色块像是一朵盛开在地狱中的花。
昂贵的奢石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餐碗,里面是剥的干干净净的柚子肉,几乎看不到一丝橘络。
如同平日一般,顾深跪在地上迎接主人。
苏洛洛用足尖轻轻点了点地板,他便立刻会意爬到脚下充当人体脚凳。
是多么的有默契。
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这两个人,是她最信任最亲近的两个人。
顾深此刻并不知道主人的想法,他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地面,思绪不由自主的飘到主人失踪的那几日……
自从认识主人的第一天起,哪怕只是还没见过面的网调阶段,他都没有这么长时间失去过苏洛洛的音讯。
四天零七个小时……
在这段时间里,他连睡觉吃饭都像是奢侈一样,闭上眼睛就如同有无数刀片凌迟他的身体。恐惧和思念就像疯长的枝丫在他的血肉中落地生根,连根带肉硬生生的扯出来,痛得血肉模糊。
失去了主人的掌控,他像一只被人丢弃的野狗,失落,彷徨,绝望,四处流浪。
顾深觉着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承受一次那种痛苦,他可以伪装,收敛所有锋芒,只做一条听话又忠心的家犬。
商战场中向来杀伐果断的顾总连头都不敢抬,头低低的垂着,仿佛要扎进地底下。
不同于身体上的折磨和恐惧,那种感觉,他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如果能永远的留在主人身边,他可以付出一切。
脖子上的黑色项圈被衬衫挡住若隐若现,修身的西装裤包裹紧致结实的大腿,鼠蹊部勾勒出的凸起饱满硕大,任谁看了都会想入非非。
苏洛洛目光在他的身上来回扫视,突然问道:“你的鸡巴这么大,就没想过操我?”
“贱狗不敢……”顾深摇了摇头,有些疑惑,他从来没有想过主人会问这个问题。主人的身体那么高贵,那么耀眼,不是他能够奢望的。但是……如果是主人的要求,他会努力做好。
苏洛洛:“如果我让你去操夏之航呢?”
“……”
“全听主人的。”他淡淡的回答,分辨不出情绪。
“那如果我让夏之航操你呢?”
“……”
更久的沉默。
“贱狗都可以,只要是主人的命令。”
良久,苏洛洛冷笑一声,眼睛低低的垂着,声音冰冷无比:“清洗一下,我要操你。”
顾深立即欣喜若狂地磕头道谢,主人还愿意玩弄他,他实在是太开心了,连那声平静又可怕的冷笑声都被淹没掉,不被察觉。
清洗完毕,顾深准备的十分规矩,茎身佩戴贞操带,前端的马眼插了一根精致的锁精针。撅着屁股,额头触地,忐忑又充满期待的请求主人使用。
苏洛洛带上假鸡巴,毫不犹豫的一把抓起顾深的头发,把硕大的硅胶假体粗暴的塞进顾总的口中,疯狂的抽插起来。
还没做好准备的顾总这一下被捅的本能的反胃,一股腥锈味瞬间充满整个喉咙,他强压下痛意,努力张大嘴巴,迎接主人赏下的“恩赐”。
喉咙被操出了血,血腥味加上蛮横的顶在喉咙的异物,令他本能作呕。但是想吐又不敢吐出来,眼角因为生理反应流出了泪水。
整根茎身都被顾深的口水打湿,苏洛洛从他的口中退出。悍戾的肆虐让他的嘴巴一时间合不上,口水顺着嘴角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晶莹的液体落在结实的腹肌上,又慢慢滑落。
她用湿漉漉的阳具拍了拍顾深的脸,他立刻意会,转过身跪趴在地上,双手扒开屁股,露出清洗的干干净净的后穴:“请主人进来。”
主人每次要操他的时候,他都会准备的十分仔细,反反复复的至少要清洗五遍以上。
苏洛洛心里蒙了一层霜,就算顾深洗的再干净,她仍然觉着不够。哪怕只是用一根假的操他,也让人觉着恶心,她抄起旁边的一瓶水,对着顾深的穴口灌了进去。冰凉的液体从肠道流入体内,顾深被灌了一肚子的凉水,和滚烫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冰得他一哆嗦。
为了防止水漏出去,苏洛洛还在穴口处塞上了一颗狼牙跳蛋。
假鸡巴一下贯穿到底。
好疼……
顾深从来没有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过,今晚的主人格外的疯狂。
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他甚至都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小腹,冰凉的液体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跳蛋上的尖刺在深处刺激他体内深处的敏感点。
太痛苦了。
他用额头抵着地面,刚刚被操出血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呻吟:“啊啊啊……主人,用力操贱狗。”
原本低沉磁性的嗓音变得沙哑,似乎咳了血,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听的不是很真切。
他抛弃尊严,化身成骚浪的贱货,人尽可夫的娼妓。讨好的话说的的格外诚恳,好像这样就可以减轻一丝丝的痛苦。
“主人……好厉害……”
“主人!嗯啊啊!主人……”
如同催眠自己一般,他装出一副很享受的语气,一遍又一遍的念着苏洛洛的名字。
反复的操弄早已让他冷汗直流,大腿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双臂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能支撑住身体,肌肉的轮廓都因为用力突出隆起,交错的青筋脉络狰狞怒放。
苏洛洛片刻不曾停歇,阳具的顶端带出了些许的血丝,一进一出,只剩下一腔横冲直撞的力气,肉色的性器上涂满了刺眼的血色,翻出的皮肉变得破烂不堪。
剧烈的颤抖让他跪趴的姿势难以维持,苏洛洛并没有因此心软,她让顾深跪在床边,压低身子只露出半个屁股在床外,自己站在后面,从下往上进去,好让她埋得更深。
苏洛洛挺腰再一次深入,他觉着自己疼晕过去了,连忙摇了摇头:“不行了,您饶了贱狗吧。求求主人了……求求您。”
求饶声并没有让她心软,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苏洛洛的动作越来越粗暴,随意在他身上支撑用的双手狠狠地掐入对方的皮肉中,渗出了血珠。
意识逐渐模糊,痛苦和愉悦交织的意乱情迷。
顾深想都没想,遵从了内心最深处的想法。他口无遮拦,说出了一句让他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日子里都后悔莫及的一句话……
“主人,我爱你……”
他说的热忱真挚,听的人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苏洛洛立即停了下来。
察觉到苏洛洛停了瞎猜,顾总才意识到是自己说错了话,他强压下心底的苦涩,闷闷的道歉:“主人,贱狗错了。”
他怎么敢说出那么冒犯的话……
不过还是有些委屈,委屈的眼角发红:“主人,您继续吧……”
刚才疼的只希望快点结束,现在却害怕她生气地摇了摇屁股,有些讨好的把自己向苏洛洛的方向送了送。
他狠狠地咬住下唇,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等了很久,依旧没有反应。
顾深抬起头,这是他今晚第一次正视苏洛洛的眼睛。
一瞬间他便慌了神。
那个眼神太过熟悉,平静又冷漠。上一次,主人就是这种的眼神看他,整整消失了四天,那四天里,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活下去。
强烈的恐惧感从心口喷涌而出,他恐惧到控制不住的哆嗦,急切地从床上滚下来,发了疯一样跪在地上,拼命磕头道歉:“求求您,贱狗知道错了,贱狗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他把头重重的磕在地板上,一下又一下,锁精针的金属链子落在地上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别抛弃我,别不要贱狗,求求您了。”
就算罚的多狠也总是面无表情,此刻顾总却无声的流着眼泪,泪水布满了整张稍显冷酷的俊脸上。
苏洛洛没有丝毫的留恋,也没有清理,随便穿了衣服拿上车钥匙就走。
也许是一种第六感,顾深感觉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失去主人了。他不顾这里是大街,随时都有可能会出现陌生人,疯狂的扑过来,抱住她即将要迈进驾驶位的小腿,声音卑微入骨:“求你……别抛弃我。”
苏洛洛:“滚!”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