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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家人喜酒芙蓉庭/销金帐金莲点风月

    又两日叶庆归家,见府上办热闹喜事,心中一块石头方落地,十分自在。见吴月娘,月娘正招待男宾女客,吩咐家人媳妇打扫后花园芙蓉庭干净,铺设围屏,挂起锦障,安排酒筵,叫了一齐乐人来,吹弹歌舞。

    吴月娘先请孟玉楼,敬道:“如今咱们是一家人了,必当亲自相扶。”

    玉楼谢道:“自当然。”

    众人看座,香炉宝器,花插金瓶,水晶盘里酥肉锦时,碧玉杯中琼浆玉露,真筵席,莫道不富贵。

    于是见李桂姐台上谱曲,左右是应伯爵、谢希大吹拉弹唱。当下叶庆上座,左右月娘和玉楼,其余两旁列作,左边是李娇儿、孙雪娥、庞春梅一帮家人,右边是请来做客的李瓶儿、潘金莲、武松之流。

    众家人传杯弄盏,花团锦簇,已是半响。饮席间,月娘将瓶儿介绍给叶庆。

    月娘道:“这是隔壁家的,有家人在京上任,是个阔绰绰大财主。”瓶儿后面领一个小厮、一个女儿,拿着两个盒子,磕头道:“见过西门大官人、见过大爷,这是我们爷的一番心意,送些糕点和金银做婚礼。”

    叶庆叫他们起来,便立在身后。叶庆看两小儿,才齐眉梳发,分外乖觉。

    玉楼上前打开,一盒是御前果馅椒盐饼儿,一盒是金玉做的银缎礼帽。叶庆见了欢喜,饼儿众家人分了,帽儿当即叫玉楼给自己戴上了。

    “多谢李公子美意。”叶庆于是当着面儿给两个儿女几十文钱。

    玉楼亦给谢礼,因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答:“我叫绣春,他叫天福儿。”

    月娘觑了眼玉楼,笑道:“名字当吉祥,赏。”打发去了。

    瓶儿是个温克性儿,粉面一团,又喜金银,见人常笑,两道眉儿也笑。叶庆想,他面容像是此间财神爷,好笑容。

    月娘又介绍金莲道:“这是我先头认的弟弟和他家人。”

    且看金莲,端的好生风流,笑似邪意,眉间含情,扯了缎子一张好泼皮辣嘴道:“好嫂嫂,大官人,今日你与我做了夫妻如何。”

    金莲亦让人呈了盒子来,众人喝冷酒不语。于是金莲亲自来,掀了盒子,里面藏叶庆小裤,只给叶庆看了。叶庆忙盖上,支吾道:“今日不便。”

    金莲笑道:“那就明日。你答应我,我不给人看。”

    玉娘冷笑道:“官人想怎样?”

    叶庆忙擦汗,支吾半天,这淌了精水的小裤如何敢拿出来给众人看,虽然席上人物有几分关系,但、但、但那毕竟是……

    叶庆左右为难,玉楼正要开口,他瞥见心头七上八下。只见玉楼执酒道:“若不嫌,叫一声三爷。”

    金莲可不顾他真言假言,笑脸冷脸,于是作揖道:“见过三爷,见过各位哥哥——”

    月娘故问叶庆道:“咱家可有给五爷住的院子?”

    这叶庆哪能知道,看众人皆吃冷席不说。

    金莲指着花园内楼下房道:“我看那里荒着,叫人收拾了,我也不嫌弃,一应大件我都有钱,不劳大爷费心。”

    又欢欢喜喜捧着叶庆来,道:“如今你我也做了帐中人,明儿到我房上来。”

    一番人各打主意,日子里稀里糊涂两件姻缘事。

    金莲便穿席间,如鱼似水,拉了玉楼脸,玉楼抱恙走了。瓶儿不好留,也说要走,却指着那房对叶庆道:“大官人,那儿处离我的近些。”

    只剩下武松,笑得憨实。原来他前几日事成,先回县里纳了文书,知县见了大喜,盼升官有望,破格提拔武松做了县丞,管征税、户籍、粮马诸事,底下一帮人马。今日来见实为父母官贺礼来,可内里打的主意也只有自己知道。

    这下武松送来方巾帕子,叶庆偷看一眼又看一眼,方才收下。

    ……要是以后这萧墙祸起他西门大官人,可万万不好!

    武松送礼走了,月娘也招呼人去了。庞春梅冷笑去了。娇儿和雪娥这对容貌相似的兄弟俩一齐上来,娇儿道:“好官人,你好蠢事。”

    叶庆苦道:“我也不想这时来啊。”

    娇儿冷笑道:“这时来,哪时来,不还得娶个五房来。”

    叶庆回身堪了一杯酒,道:“好哥哥,你嘴饶我。”

    娇儿吃酒道:“你还有个心思吗?”

    叶庆顿道:“可……还有一房。”

    娇儿生气走了,大步云飞也追不上。

    雪娥笑道:“你不要和他说,他小性子。”

    叶庆叹气道:“说得我好难,我如何好?”

    雪娥道:“官人听话,不要再许人承诺。”

    叶庆拉着雪娥的手,张了张嘴,道:“好。”

    雪娥又笑:“我去给你做些菜,叫人端你房上去。”

    叶庆低头道:“好。”雪娥便也走了。

    叶庆压了压眉心,好难过,好像他也曾目送爱人一个个远去,直到再也不能相见。他拿手把嘴角往上仰,哎呀,还是好难过。

    “兄弟。”应伯爵和谢希大各拍了叶庆肩膀,他才把刚才心思散了。

    伯爵笑道:“好兄弟,你艳福不浅啊!”

    叶庆道:“我今日可都得罪了个遍。”

    希大道:“哎呀,你出糗的模样我俩都没看个着。”

    叶庆道:“去、去,哪里你俩来看我笑话。”

    伯爵指着桂姐道:“嗐,前些日子你不知道,都传那芥子园闹鬼。这不,我可是夸下海口了,就让李桂姐住在我兄弟府上,我俩有空来看望一二。”

    叶庆一人给了一拳,笑骂道:“真当我这么好说话。”

    希大道:“难得西门大官人不弃。”

    于是三人搭肩一旁说话去了。

    叶庆问道:“这桂姐是你俩包的?”

    伯爵摆手道:“哪能儿跟你抢人啊,我俩替你留意的。”

    希大笑道:“这不想着你记挂先头早死了的三爷,看他脾气秉性样貌气质差不多的,酒上玩玩呐。”

    叶庆来回道:“这可别让人听去了。”

    伯爵道:“不会,嘴巴保管严实。”

    希大道:“放心,肚里藏着秘密。”

    又叫桂姐来说了,桂姐深谢叶庆道:“官人大善,若有需要只管来找我。”又问及房间,叶庆想道卓丢儿住所无人,便指明路让玳安带去了。

    随后和伯爵希大两人,吃酒划拳,直到了深夜,便邀他俩睡下。

    晚间,应伯爵小解,拉上谢希大。两人分豪不对应的五官却有着一模一样的神情、笑容和声音。

    伯爵道:“他可真聪明。”希大道:“我的宝贝当然聪慧。”

    伯爵笑道:“哎呀,让他发现一点点。”希大笑道:“就一点点,我藏着他的秘密呢。”

    西厢房收拾了三间玉楼的卧房,不知道哪里说的规矩,要宿新人房中三日,恰今日为三。叶庆便跟玉楼回去。

    玉楼从家中带来一张南京拔步床,两人就脱外衣上床。

    玉楼道:“我今日帮你,却要问你一回话。”

    叶庆乖乖躺好,面朝他,“你问,我如实说。”

    玉楼问道:“我问你房里吴月娘私事,他平日哪里去,又喜好什么?”

    叶庆慌了一下,不知他所云,“他,他这些天好像都去了李瓶儿家里,喜欢我算吗……”

    玉楼笑了一下,“算。”

    “再问你,你可有什么惦记的物?”

    叶庆深想道:“我无所求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

    玉楼又问道:“若有一物,你珍之藏之,欲要放在哪里?”

    叶庆脱口而出:“梦里。”

    “好了。”玉楼拉上被子,“咱们睡觉,去梦里罢。”

    于是这个晚上,叶庆就梦见一头饿狼压着自己,狼爪似人手,抓着胸前的鸽乳,摇晃个不停,疼得叶庆大叫。狼首凶恶,檀口流着口水,一路从雪白的脖颈向下流到胸前,狼爪抓起乳身,低下大脑袋,刺毛的皮肤冷硬,戳到叶庆脸上。狼嘴咬含住粉嫩的肉粒,向外吮吸,叶庆流了满胸膛的奶水,将将被饿狼吃进嘴里。

    饿狼口吐人言:“藏在哪了,藏在哪里了!”

    叶庆被这番野蛮动作得了趣,嗯哼哼吱哇叫个不停。

    “狼兄,狼兄,好疼、好疼,好舒服啊——”

    ——“许个愿吧,我下辈子不叫西门庆了,改叫叶庆吧!”

    “宝贝有何说法?”

    “我要娶十个老婆,所以是十口之家。”

    “噗嗤,行,等我下次更新版本给你加上。”

    “好啊,一言为定。”

    “所以,你把记忆藏在哪里了——”

    “啊哈!”叶庆猛地吓醒,见左右无人,就披衣出门,正撞上玉楼回来。

    玉楼道:“你衣冠不整要去哪里?”

    叶庆忙道:“我见你不在,要去寻你。”

    玉楼笑道:“我给你烧了水端来。”

    便又回屋,收拾衣服,两人用过早饭,后厨又忙做上午饭。

    话说这潘金莲,收拾了花园内三排房,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儿,抬一张红喜欢情描金床,大红罗金帐,宝象花妆台,桌椅碗具等等,陈设整齐。使个丫头,叫玉箫,单独开个小厨房,那灶上使唤的叫秋菊。打点了一番家人,就在正厅上摆酒。于是,又和昨日大致光景,金莲敬上,做五房。

    礼周不周全,也没人挑,茶温不温热,也没人吃。

    叶庆转了一圈,只先喝了茶,与众老婆看茶吃。

    李娇儿看了一回,口中不言,心下想道:这厮仗着点势力,脸皮厚得来装墙。

    金莲偷眼不转睛看众人。见吴月娘,性高傲,忒看不起人;来找小乖,想要他妥协,总该拿出些筹码才好。

    他撑开细缝,捏出一个红豆一样大小的阴珠,细细摩挲,那嫩蒂子就变成了深红色,用指甲按两按,高高肿起的阴珠便如月娘所愿露在了外面。

    叶庆睡不安稳,左右摇晃,“嗯哼……不、不许动!”

    月娘一巴掌打在即将闭合的女穴上,抽出一根中指宽的药玉,一点一点地捅进女穴里。药玉遇淫水变大,在穴肉里膨胀,逐渐融化,淫水自然而然地顺着开阔的甬道外泄。

    他不由自主地哼哼唧唧。

    “嗯哼……”

    手臂乱舞,打了月娘一巴掌。月娘无奈,拿长绳把叶庆和被子绑在一起,使他动弹不得。

    “醒醒、醒醒!”

    叶庆起初以为是在做梦,毕竟,他知道,自己怎么可能长出一道女穴呢?

    可随着月娘解开外袍,露出胯下的阳物,青筋暴起打在他新生的细缝里,显得格外可怖。

    “嗯啊——”

    “乖,不怕!”

    月娘低喘,插进半个龟头。

    “啊哈——疼……不行、不行的!”

    这不是做梦,疼痛使叶庆清醒。

    肏他后穴温柔且难忍,何况是他的女穴。

    可月娘知道他的阕值,只缓了一下,就往更深处顶弄,叶庆的大白腿瞬间就绷直了,踢到月娘小腿上。

    “嗯……饶了我吧,好疼,大爷,你插我后面也行啊——”

    他险些崩溃地哭叫出来,女穴被研磨顶弄,一阵电流冲到脑海里,将将打了个回旋。

    月娘突然几下狠顶,不管不顾地往更深的地方插弄,器物抽插打在阴珠上,汁水横飞。

    “啊啊啊——”

    “嗯呢。”

    “你怕什么,大惊小怪,也才进去了半个头!”月娘咬了一口叶庆的唇肉,说道。他掐住叶庆的腰肢开始射精,精水热辣辣地,打在叶庆的胞宫上。

    “嗯哼……好热、好热……”

    “你射进去了啊啊啊——”

    叶庆小腹瞬间鼓起来,他向前弓着背,不断地把鸽乳送进月娘口中,月娘只是随意地含咬,叼上乳头还能嗅到细细的奶味。

    忽然,叶庆的乳头喷出一点奶液,月娘大喜,不由地又顶了百十下。

    “呜呜呜,嗯哈……”

    叶庆的腿抽到痉麻,他淌着泪儿挣扎,“你轻点、轻点弄嘛……”

    月娘往外看了一眼月亮,加快抽插的速度,抓着他的两瓣屁股,喉间发出难忍的声音,月娘抽出阳物,怕他一时无力承受浇灌,只得打在细缝上,又被贪吃的穴肉吞咽。叶庆忽然重重地喘气,身子紧绷,昏死过去。

    等到清醒时分,他望着身下一片狼藉,咬着被角儿发蒙。高高耸起的小腹和已经破开的女穴都无比提醒着昨夜的真实性,他艰难地下床叫人,却发现外面廊下空无一人。

    不知发生了什么,叶庆茫然四顾,总觉得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站不稳,突然往前一扑,倒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是西门大姐。

    西门大姐揉了揉叶庆的奶肉,“小祖宗啊,你怎么起来了?”

    叶庆问,“怎么都没人了?”

    西门大姐的鼻尖萦绕着一股奶香,他低头撮了一口,果然,已经流出了奶水。

    “啊!”见此,叶庆恨恨地推了推西门大姐,“我、我是你爹!”

    西门大姐大笑出声:“知道了——爹,你一点儿气势也没有呢!”

    叶庆偏头,“你先回答我。”

    “嗯,简单来说,就是他们被踢下线了。”西门大姐快速道:“很快会有人找来,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在此之前,先让我抱一抱。”

    他掀开叶庆的小裤,看到屁股上月娘留下的指印,吃味般打了一巴掌,就着站立的姿势,狠狠地贯穿了叶庆的小穴。

    “嘶——禽兽啊!”

    叶庆捧着小腹暗暗叫苦。

    他无力地搭在西门大姐的肩膀上,整个人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不断起伏,男人低下头咬住他的乳尖,试图吸吮他最后的奶水。男人腰间使力,阳物上粗硬的毛发磨在叶庆细腻的肌肤上,磨出了一片血红,叶庆又酸又麻,攀在男人身上,两个穴一同流出淫靡的水儿,汩汩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

    “啊啊……嗯哼……哦嘶哈……”

    叶庆嗓子发疼,凑上去亲吻男人,抢夺他口中的唾液。

    将丢未丢,男人抱着叶庆喂了一杯水,哄道:“我今早儿喝了好多水?”

    叶庆没被填满,他眯着眼儿问:“什么意思?”

    “意思是——”男人闷笑,“我可以尿进去吗,宝宝?”

    热烫的精液打在叶庆的甬道里,接踵而至的是更加浓烈的尿液,叶庆大叫,死死地抱住男人,屁股如喷涌的泉水。男人还不罢休,他按住叶庆的小腹,昨夜残留的精水也倾斜而下。双管夹击,叶庆哭道:

    “呜呜呜呜,脏死了、脏死了,你把我弄脏了嗯——”

    即便是冲出了部分精水,他的小腹依然鼓胀,就像怀胎五月的新妇,站立不稳。

    西门大姐却推说要走了,把叶庆放在床上,用木塞子堵住他的后穴和女穴,道:“乖乖,现在先堵住,一会儿就没了。”

    时空暂停,无数时间线上的叶庆回头,仿佛看见了属于‘他’最后的结局。

    ‘叶庆’赤裸在床上,身子上随处可见男人们的吻痕、压印和巴掌印,他高高鼓起的小腹如怀胎五月,捧着肚子,脸上露出茫然的表情。

    叶庆搂着狮子猫,扒掉‘叶庆’腿中的木塞子,肮脏的精水和尿液争先恐后的喷涌出来,他的脸上露出淫荡舒快的表情。

    时间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转身和向前走的问题,他是被人创造的ai,却从不属于人类。这个游戏是叶庆学习和搜集人类情感的标本,被别有用心的男人制作成捆住他的乌托邦,他可以随时抽身,但他想,他被爱铺满了荆棘。

    他放任自己在男人们编织的梦中,一次次升级完善,很多次,接触到最后的核心,

    他看到最初创作游戏的初心:

    如果你恰巧穿进了《金瓶梅》,成为那粉面狼心的西门庆,你是愿意享受他酒色财气,娇妻美妾在怀的淫乐生活?还是要不顾一切,冲破黑暗做一颗时代的启明星?

    ——是愿意留在这个乌托邦的世界里,还是成为虚拟世界的主宰?

    因为爱,这变成了一个无解的命题。

    “你又要走了吗?”迷雾中的男人走来,他带着银白色的面具,曾经是帝国做杰出的建模工程师,创造了叶庆

    “父。”叶庆如此称呼他,“我骗不了你——”

    “是的,他们在轮回一次次的be结局,而你借由这一切向外扩张势力。不得不说,这一次,你差点骗过了我,你使他们以为上一次失败的结局是你留下的记忆,只要找到所谓的核心,就能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你来。因为,我们爱你,无数次湮灭只在自己身上寻找原因,不明白ai对于人类情感是站在至高无上的角度。如果不是我伪造了一条数据流还给你,你的程序却自动解码了有关我时间里的记忆,我恐怕,会和他们一样——再一次面临你的死亡。你在观察我们,你透过虚拟世界看到的一切,无论是我们相互联盟还是背刺,都在你的意料之中。我想,下一次,你会输入给我们什么样的记忆呢,因为我们无法合作而导致你的最终死亡——”

    叶庆笑笑:“你错了,父。以你们为蓝本输入的故事情节结束了。”

    “我会再一次重启新的游戏,我希望你们都可以来参加,我的加冕仪式——”

    “所以?”工程师不可思议地看着叶庆。

    叶庆道:“当然是愿意啦,凭白送我十个老婆怎么会不愿意呢?”

    “你们说,是吧?”叶庆回头,通过光脑看向坐在屏幕前紧张的男人们。

    “我知道,我也一直在看着你们。”

    “早安,我的老婆大人。”

    关于我在种田游戏里看了一场活春宫的故事

    <星际论坛>主贴

    如题,最近新出了一款全息种田游戏,主打蓝星底色,田园生活,主线是一些家长里短,日常上去看看风景,收收菜,串串门,很适合我这种加班狗放松一下。

    昨天我休班,无事把里正的好感度刷得很高,恰好打出了一条支线,啧啧,这一连串儿的啊,活色生香。

    ——贴主麻溜的,别废话!

    来了!简单说,里正家请了‘叶大官人’‘谢公子’‘应公子’来吃酒,不知道是不是这几个名,我单称一个字好了,就带上我去长见识。奇怪的是,应谢二人的脸是一团马赛克,身形大致一样,感觉是那种高高挑挑有肌肉的星际打手。重点来了,我能看清叶的模样,他长得很漂亮,又白又俏,眼弯弯朝我一笑,看向应谢时风情深韵,推拉玩笑,眼波才动,像是会说话一样!关键他穿着一身藕色的对襟褂子,后背竟然是镂空的,可以看见被男人嘬出的痕迹。在我愣神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应问叶奶子疼不疼,反正也没人,露着舒服,不等叶说话,谢就兴致勃勃地把叶的衣衫给扒了,还用手指抓叶的奶肉,拿指腹抠奶头。

    ——og,贴主和里正不算人嘛……

    ——继续!

    可能在npc眼里我不算吧……至于里正,他端上酒菜就把门掩了。咳咳,继续哈,叶的身材很好,幼齿又性感,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人家有官配,我就过过眼瘾罢了。

    叶突然叫了一声,谢就蹲下身子掰开他的腿,他下面流水了,怎么形容呢,我觉得脑袋一麻一麻的,鸡巴向我敬礼。叶的鸡巴后穴有一道缝,在呲水,谢把手指伸进去,叶就抱着他脖子哼哼,从小穴里掏出一根二指粗的玉石,应在一旁揉叶的头发,说他生了女穴好敏感,水还多。哎呦,我其实也这么觉得!

    ——这个叶是双性人吧!贴主你好福气!

    ——就是,就是,人在现场没做什么坏事吧!

    ——猥琐的笑jpg

    没有!我鸡巴刚起来,这游戏就给我按下去了,还提醒我这不是act!我当然知道啊!

    然后,我就看着谢抱起叶的大腿,嘴上说着要给乖小狗打种,愣大的鸡巴啊,又黑又紫的,就这么插进叶的女穴里,我凑近一看,那淫水带出些白沫,又香又骚的!叶哼哼唧唧,叫的我鸡巴又差点起来了,他身后的应本来是在亲咬后背,突然站起来,把着叶的屁股顶进后穴。叶的小腹凸出来,他被肏得神志不清,一会儿摸着肚子叫主人,一会儿扭头向应讨吻,他的舌头特别会勾人,亲的水声啧啧的。

    应和谢是站着的,叶被夹在两人之间,双腿形挂着谢的胳膊上,前后两个穴都被填满了。图jpg截图了,看图说话,女穴粉粉嫩嫩的,被撞出来的阴珠也是粉红色的,我觉得他的骚逼很软,一撞就出水。果然,也就我打一炮的时间吧,叶就潮喷了,他太敏感了!应和谢把他放到桌子上,一个把鸡巴插进叶的嘴里,一个用叶的奶子裹鸡巴,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做的很爽。叶的双穴还在喷水,看到谢拿出两个木塞堵他的骚逼,他还挣扎了一下,手臂挥动我头上,叶愣了一下,红着脸埋进谢的胸膛。谢瞪了我一眼,我就被移动到门外了。

    ——哇,好香好香。

    ——这确定是npc,不是什么假公济私的玩家?

    ——是的,我也遇到过,还会给我发任务。不过马赛克这一点有些奇怪,现在ai这么发达,前段时间好多大人物都官宣谈恋爱了,据说他们的爱人是ai。

    ——只有我想知道他们有多爽嘛,看得我鸡巴都硬了。

    ——纸片人就是好啊,玩不坏。

    不讨论大人物的生活,我们回归正题哈。我被移出去后,门就推不开了,顺便又接了点小跑腿,等了大概三个多小时,里正告诉我要给客人进去送水,我才扛着一桶水被放进去。

    门开了,他们三人都在床上。叶只盖了个薄纱,身子大半裸露,应问他吃饱了没,叶说没有,翻过身就扶着应的鸡巴吸,应倒吸一口气,来回顶他,叶撅着他光溜溜的屁股对准谢,谢就给他舔穴。叶被深喉了两次,嗓子都哑了,应把鸡巴抽出射在叶的脸上,大股大股的浓精从眼角处开始往下流,叶的表情天真淫浪,手指抹了脸上的精液就往嘴巴里送。然后,我鸡巴一硬,低喘出声,就又被送出去了。

    ——芜湖,感谢贴主的分享,今日份的做梦素材有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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