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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吃掉小倔驴的快乐时光/口/足/前面C花/意识溃散/粗口

    屋内被阳光照耀得温暖和煦,安静的氛围中零星传出几声极轻的喘息,带着女性特有的柔软沙哑,她身下的青年眼角含泪,伴随着咕咕的水声努力吞咽女人怒张的性器,时不时因捅得过深而从胸腔内传出几道闷哼。

    “嗯唔……”程清锦蓦地身体一抖,一双清澈水润的含情眼微抬哀求的望向雾禾,他的内裤被拨楞到囊袋下面卡着,身下漂亮干净的性器被女人的玉足踩得紧贴腹肌,笔直的一根突突直跳,圆润粉嫩的龟头更是被足弓玩弄得通红,甚至流出汩汩透明黏腻的前列腺液。

    从未被这样羞辱对待的青年神色哀戚却只能强撑笑脸,雾禾见了,眼神更加明亮兴奋,她就喜欢这种欺负人的感觉。

    脚上的动作于是愈发放肆,圆润莹白的脚趾更是勾住下方的囊袋,像是要把青年的精液一口气榨出来似的,将它们蹂躏的通红,又疼又爽的感觉令程清锦几乎含不下嘴里的性器,下意识扭腰闪躲。

    “啧。”女人发出不满的警告。

    脑子发晕的程清锦还记得自己现在是要伺候金主的,一听这暗蕴不耐的声音,他动作倏然僵住,脸色浮现一层红潮,克制腰腹的晃动任人摆弄。

    这种乖顺无疑会得到雾禾充满笑意的奖励。

    她将程清锦推到在铺着毛毯的地板上。

    青年身体在打颤,也不知是因为柔软的毛摩擦他赤裸的脊背,亦或是因为接下来的事令他紧张恐惧。

    青年那半遮不遮的内裤被雾禾褪到小腿,摇摇欲坠的挂着,女人的手握着膝盖窝的位置将这双细嫩的腿完全打开,羞耻的动作引得他偏头完全不敢看。

    “这柔韧度不太行呢。”被打开到钝角的腿已张到极致,雾禾调笑的勾起唇角,一只手已然揉上瑟瑟发抖的小嫩穴。

    许是有了经验,这次后穴的伤口没有那么多,只零星几处,雾禾沾了程清锦的前列腺液抹在穴口,试探着伸进去一根指头,被他紧张的吸咬紧。

    “啊嘶…”又疼又难受的感觉让他皱起眉头。

    雾禾叼上他白嫩胸尖的茱萸,在他颤栗的瞳孔下用舌尖极尽挑逗的舔舐顶弄,弹性筋道的乳粒被吸咬肿大,敏感脆弱的神经传来令人眩晕的瘙痒快感。

    夹着手的穴肉动得更加欢畅了。

    草草扩张好,雾禾吻上他的喉结,脆弱却锋利的一块凸起情难自禁滑动了一下。

    程清锦忍耐地拉长天鹅颈般优美的脖子,无处可躲,溃散一般扭头咬着手指,自暴自弃的听着自己肩颈被吸嘬的声音,蓦地,他身子一僵。

    视线一寸寸游移到被掰开的下体,他越过直愣愣立起来的性器,看到被玩得泛红的后穴上抵着的那个粗硬。

    他还是有点害怕,忘不了上次插进去后那种被劈开的痛苦。

    “等……额嗯、哈”这次被进入没有上次那样疼,女人细细密密的爱抚让他的身体放松许多,后面也只是有些许胀痛,又烫又热的阴茎戳在软肉上一直往前挤,挤得他满头大汗,下体酸软。

    随着她深深顶进去后,不知道蹭到哪个点,那种通电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呻吟出来。

    程清锦的骚点位置极其隐蔽,若不是雾禾的性器形状上钩还真不大容易从那一团软肉中把这前列腺点拨楞出来玩弄。

    “唔,你这个还有点深呢。”雾禾唇角弯起温柔的弧度,话语却让程清锦似懂非懂。

    什么有点深?

    他分不出心神思考更多,身体里被凿开的感觉让他陷入恐惧,总感觉下一秒就要捅坏,身上俯着的女人离他很近很近,近到呼吸间全是女人淡雅的馨香,侵略性极强的充斥着他的喘息间。

    雾禾长而顺的发丝落在他的胸膛,微凉且痒,勾起阵阵涟漪荡漾,带着抚慰性的指揉着他硬挺的乳粒、纤薄的胸乳和令人垂涎的完美腰线,恍惚间他听见自己的胸腔内传来一声比一声强烈的心跳。

    修长白皙的手指死死揪着地毯,用力到漂亮的指节都泛起白色,克制而隐忍的喘息声断断续续。

    阳台上放着一盆干净的铃兰花,花朵上沾着前不久才浇的水露,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颤颤巍巍的一点点吐露出羞赧的美丽,柔软的花瓣伸张绽放。

    女人抱着怀里清纯干净的人,像是摘下了一朵鲜嫩可人的花朵。

    性器火热的一次次戳在令他失神的一点,将他置于波涛汹涌的海面,程清锦只能抱着唯一的扁舟随波逐流,被身上人送上高潮。

    “啊嗯……不、不要”程清锦眼角含泪,脑子一片空白,傻愣愣的看着雾禾松开撸动他性器的手,上面沾染着浓白的液体。

    “看给孩子激动的。都哭了。”雾禾意有所指的勾了勾程清锦略疲软的下体,像逗弄小狗似的,这样轻佻的举动引得青年红了眼眶。

    后穴里的肉棒并没有顾忌他刚刚高潮,依旧在毫不停歇的抽插顶弄,将这张生涩的小嘴操干得湿软顺滑,延绵的快感打湿这朵纯洁的花,令他几乎泣不成声。

    “嗯啊不、慢点……哈、太快了…慢点轻点太深了”

    程清锦的额头渗出了大量的汗水,他急促的喘气,鼻翼翁动,情欲的颜色一寸寸染上他的肌肤,他像条汗湿的鱼一样往后折起了身子,被掌控住的双腿紧绷,脚趾拼命蜷缩,他忍得浑身发抖,还是控制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唔啊……慢点求你”

    他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要被操破了,那可怕的性器在体内进进出出,肉柱滚烫又粗壮,摩擦着里面的软肉,残忍的榨出汁水,发出了让人头发发麻的抽插水声。

    “不、呃唔、不要”程清锦几乎是用气音说出来的,声音沙哑低沉,拼命吞咽着口水,整个人随着季雾禾的顶撞而前后摇晃,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因此散落下来,露出里面通红的耳朵。

    雾禾抬手将额前散落的发丝捋到脑后,居高临下的俯视身下无助的俊郎青年,只觉得他身上浮现的那层浅浅的红潮看起来真是异常可口。

    于是更是打桩似的操干他,龟头一次次残虐碾压肿大的骚点,在甬道里横冲直撞的开凿阴茎硕大的形状,雾禾伸着舌尖缱绻的舔舐撕咬他肿胀的乳头,等他被逼的忍不住痛哭出声时,才眯着眼仰头感受骤缩的肉穴殷勤的侍候,痛痛快快随着程清锦一起畅爽射精。

    “真贪吃。”雾禾气息不稳轻笑一声,松开被捏出掌印的玲珑的脚踝,团了团程清锦的屁股肉和纤瘦的腰肢,心满意足的在他惊恐的眼神中再度硬起来。

    “不要呜呜……别”程清锦腰腹用力,想拔出身体里那存在感强烈的性器,奈何腰软腿软无处可躲。

    雾禾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一通乱搅,两根一起夹住青年瑟瑟的红舌,撩拨得程清锦嘴角的口水都簌簌淌下。

    身下狠狠捅了一下,火热的性器精准无误直顶骚心,将肠肉上的褶皱几乎熨平,程清锦一时不察差点背过气去,沙哑的嗓音一滞。

    “老实一点。”面对这样可怜脆弱的青年,雾禾却显得万分冷硬似的,取下茶几上装饰性的假花,从花朵到枝干摸了一遍,没有察觉到尖刺,便捏在手里。

    “还想跑?看来得给你点惩罚。”她将程清锦湿漉漉的阴茎捋直,指腹快速的搓了几下马眼,眼见他浑身一颤,马眼大张,手疾眼快的将绽放的假花抵在小口,一个用力,花的枝干便被一寸寸吞下去。

    “呃啊啊不要、坏了、啊哈……不要呜呜、好痛”潺潺流水的肉棒被假花的茎干堵的严严实实,刚刚汹涌澎湃的精液也被尽数逆流堵了回去,疼痛夹杂着扭曲的快感几乎将程清锦逼疯,他徒劳的顶胯,又被雾禾重新钉回怒张的性器上。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蒙上了层层雾气,朦朦胧胧看不真切,空白的情绪将他衬得像个没有思想的性爱娃娃,只用敞开腿挨肏受精就是他的终身用途。

    前面受阻导致他浑身都处于紧张状态,整个人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似的,后穴糯叽叽的也紧紧吸附到灼热的入侵者身上。

    雾禾爽的毛孔舒张,整个人像是进了一团弹性软糯的雪媚娘里,舒爽的想长叹一声。

    程清锦胡乱的摸到自己跨间,想摘下插进马眼的假花,却被遏制住白皙细腻的手腕,他终于崩溃了,“呜呜呜求你、不要这样……嗯啊轻一点、好难受”

    “难受?你是爽吧?好不容易把前面堵住了,后面这个骚穴开始流个不停。”她带着耳朵通红的程清锦摸两人相连的地方,一手的淫水,湿漉漉的挂在股间。

    “呃不是这样的……”

    “真的吗?你后面可是兴奋得不行。”粗大的肉棒一次次进出间都会带出黏腻湿露的水声,迸溅出甜美淫靡的汁水。

    “唔呜呜、不是的、不是的”程清锦努力维持着严重的清明,可情欲难挡,潮汐一般悄无声息的将他沉溺到欲望的海洋。

    女人看着他双腿大张,双眼无神的样子轻飘飘的笑了,掐着他的腰一转,将他掉了各个,像是野兽交媾一样后入他,简直把他当成了小骚狗一样玩。

    这个姿势充满掌控感,劲瘦纤细的腰一臂可揽,雾禾将软绵的胸乳贴在他的背脊,单手拦着他的腰狂操,不大一会,程清锦的嫩豆腐似的臀肉就被撞红了。

    “唔啊、轻一点……嗬嗬嗯啊啊不要总顶那里呜呜受不了、好想射”

    身下的人已然成了只会呻吟的鸡巴套子,雾禾捏住插在程清锦身上的那支花,小幅度的抽插,玩的不亦乐乎。

    “前面也被操了哦,感觉爽不爽啊。嗯?”女人眼眸锃亮,兴致盎然的打桩,对于程清锦深陷情欲的样子异常沉迷。

    “爽……”他眼神涣散,已经无从得知自己说了什么,只下意识顺着女人的话,希望能得到畅快的解脱,不要这样折磨他了。

    “真骚啊。这么欠肏的吗?以后是不是离不了肉棒了啊?”雾禾细细的摸着程清锦柔韧的腰肢,汗液顺着纤长浓密的睫毛滑落在他的背上。

    “欠肏……嗯啊、肉棒……爽”他断断续续的顺从回答,鸦羽似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绺,下搭着衬得眼尾狭长。

    挑眉听他喃喃的念叨,雾禾弹弹青年被前列腺液和精水打湿的假花,带得那根性器也颤了颤,“嘶……吸得好紧。前面都堵不住了,你的精液流出来了。”

    “啊嗯、精液……嗯啊嗯啊呜呜好深、要坏了”他呜咽着浑身一颤,下身插着的那朵花仿佛更加娇艳了。

    午后骄阳格外热烈。

    茶几上玉白的花瓶中斜斜插着几支假花,有一支花朵看起来格外娇艳欲滴,以假乱真。

    床上拱成一团的被子里耷拉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白皙的皮肤几乎可见上面汩汩流动的血管,凸出的腕骨上印着一枚清晰的吻痕。

    程清锦迷迷糊糊醒过来,屋子里静悄悄的,只他一个人。身上除了酸痛难忍以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应该是她走之前给他清理过了。

    脸悄悄红起来,想到自己一次一次被灌满精液却还被女人引得无意识说出的那些骚话,程清锦羞愤得恨不得撞死。

    他深呼了一口气,故作无事的下床,身子却一顿,嫣红的唇紧抿,腰酸的不行,不想动。

    想到罪魁祸首,他恨恨揉了揉腰,那一片皮肤全是深深浅浅的手印,看得出来留下这些手印的人有多么钟爱这一支纤腰。

    他又重新躺在床上,换过的床单上还带着洗衣液的清香,笼在身上让人放松的想沉沉睡去,但程清锦睡不着,只能在脑子里不停翻滚单词消磨时间。

    程清锦这边岁月静好,雾禾那却不大痛快。

    她刚回家就接到原主继母的电话,让她啥时候带泊言回去一趟,一家人聚一聚。

    雾禾坐在沙发上听着她念念叨叨这段时间不见的想念,觉得颇为无趣,指尖缓缓的敲了两下膝盖。

    呵。嘴上说的好听,谁不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

    原主那个继妹可是眼馋她姐夫好久了。尤其知道原主结婚一年都没上过泊言的床,这个继妹就差说你不行我行了。

    她才不回去。

    斩钉截铁地对电话寻了个泊言忙的借口,雾禾咔嚓一下就挂了电话。

    她慵懒的伸展腰肢,露出的肌肤在日光下显得格外莹白光泽,像是动人的珍珠在展示它温润的色泽。

    雾禾在等待,每次挂完继母电话随之就是——

    滴滴答答流水一般泄出的手机铃声响起,雾禾抿着唇接起来。

    “你给我抓紧回来!就下周!你栓不住泊言,你妹妹活泼可爱一定可以!别给我整幺蛾子!”

    咆哮的声音透着手机都快将房顶掀开了。雾禾翻了个不太优雅的白眼,“知道了我的好父亲。”

    她又咔嚓挂了电话,两手托腮,百无聊赖。

    娴静温柔的气质雾气一样缥缈笼罩,其下压抑着的真实情绪像是缓缓沸腾起来的热水,正在咕噜咕噜冒着泡。

    想了想,她给泊言打了个电话。下周就彻底断了继妹那个念头吧,毕竟小丫头除了在这方面有点拎不清,其他时候性格还是挺可爱的。

    没必要为了个男人闹得不好看。

    她没有意识到,这个男人其实马上就和她没关系了。

    正赶上一周一次的总结会议,助理发现总裁放在他这的手机屏幕亮了,他撇了眼正认真听总结报告的男人,拿出来偷偷看了一眼,备注上明明白白两个大字——夫人。

    但助理知道前两天两人暗戳戳离婚的事。

    正常来讲,无关的电话是不可以打扰到正在开的会议的,可助理不大确定雾禾小姐的电话是否也算无关,想到泊总醉醺醺的喃喃雾禾小姐的名字的画面,斟酌半晌他还是悄悄俯在泊言耳边。

    “泊总,雾禾小姐打来的电话。”

    果不其然,泊总那副游刃有余、镇静自若的表情裂开一块,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无措?

    他快速拿过电话,接听前,没头没脑说了一句,“是夫人。”

    助理听懂了,不是未婚的雾禾小姐,是已婚的夫人。

    他没眼看,以前也不知道泊总这么斤斤计较啊。

    泊言叫停了会议,转身出了门,留下讲台上的人猛擦汗,生怕是因为自己哪讲的不好。

    挂了电话后,泊言赶紧翻了翻日程表,然后迅速回雾禾一条消息。

    【时间订在下周六。我们周六中午回去。】

    【好。】女人秒回消息。

    讲台上的人战战兢兢的讲着这周业务的变动,底下泊言盯着手机灭了的屏幕出身,他抿了抿唇,唇角轻勾起一丝弧度,是不是她也不想离婚了,所以才带自己回娘家企图挽留?

    想着,他嘴角弧度更加大了。

    紧赶慢赶终于在周六上午把一天的任务抓紧完成,泊言松了口气,长久劳累导致眼眶隐隐发红,他摘下金丝眼睛,淡漠的眸子中透着疲惫。

    雾禾收拾妥当下楼的时候,泊言刚好接她去雾家。

    上车后雾禾对司机扬了扬下颌,笑意温柔,于是司机自觉的将隔音板升上去,给老板娘和老板自由空间。

    “泊言,这几天过的怎么样?”女人言笑晏晏的伸出手等待握手的友好礼节,美丽大方的与这位不久之后就变成前夫的人打招呼,她谈吐间毫无生疏,优雅敞亮的模样却让泊言心生不爽。

    好像这段婚姻只有他重视似的。

    心里莫名烦躁难受,泊言默默抿唇,花瓣般的唇拉成一条直线,他的视线游移在雾禾弯起的唇角、秀挺的鼻梁、茂密的长发,偏偏就是不敢落在那双洞察一切的温柔双眸。

    准前夫的表现很冷漠,眉目间浸染着禁欲淡漠的斯文。超负荷的双眼有些泛红,让高岭之花仿若坠入凡间烟火气似的。

    男人许久不答,雾禾笑容不变的收回手,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一时间僵滞下来。

    泊言暗自皱起眉,见气氛不对,喉结动了动,僵硬的道,“还可以。”

    他偷偷瞟了一眼雾禾的表情,她还是在滴水不漏的微笑,只是眼神没有那样令人触摸不到的疏离。

    半个小时后,到达雾家。

    原主的妹妹雾清清笑容甜美的等候已久。

    她先是抱上雾禾的手臂,亲昵的喊姐姐,然后又扭捏羞怯的凑到泊言面前,不知怀着何等心思的唤了声姐夫。

    原主的继母陈雯丽笑容促狭的对着雾清清笑,弄得她一个大红脸,只站在泊言面前眉目含情,一双眸子水漾漾的。

    雾禾看戏似的瞅了瞅,旋即转身,就见原主父亲雾谦毅从二楼慢慢走下来,笑面虎似的招呼泊言,一个劲夸他年轻有为一表人才。

    雾禾坐在沙发上看着这场其乐融融的话剧,热闹和她之间好像有一层膜隔着。

    蓦地,雾禾对上泊言锐利黝黑的双眸,那双隐藏在镜片后的眸光带着浅浅依赖一样看着她,雾禾无端心头一动,她走到三人面前挽住雾禾的手臂,笑眯眯的,“老公他还没吃饭,我们边吃饭边唠吧。”

    泊言被抱住手臂的那一刻浑身肌肉顿时紧绷,高档西服料子贴着臂膀,勾勒出令人气息发窒的性感线条。

    喉结艰难的滚动,余光落在雾禾纤细白皙的双手与胳膊,那双手不久前还掐着他的腰遏制他的反抗,让他只能跪趴在下方承受。

    仿佛被烫到一样,他匆匆闭了闭眼,鸦羽般的长睫颤动不止,像被谁扔了块石头带起的波纹不断的水面。

    雾禾引着泊言坐下。

    身后三人表情各异。

    雾清清抱着爸爸的手臂哀求的晃了晃,察觉到爸爸撇过来的放心的眼神,她的视线再度痴痴黏在泊言冷峻的侧脸,抿着唇悄悄地露出一个笑。

    雾禾才不管那三个人的小心思,优雅的食用桌上的饭菜,笔挺的脊背让她流露出与温和外表不同的淡漠姿态。

    “泊哥哥,许久未见,我敬你一杯吧。”雾清清眨眨眼,对姐夫的仰慕几乎毫不掩饰,声音掺了蜜糖一样流露出蜂蜜一样的甜美。

    泊言瞥了她一眼,余光始终关注着雾禾的一举一动,察觉到她只是在专心吃饭,一股无名委屈顿生,她是不是根本不在意他。

    不管心中怎样波澜四起,神色不动,男人摩挲着刀具的把柄,抬眼看向雾清清,神色淡淡的,“请叫我姐夫。”

    雾清清顿时露出被伤害的神情,水灵的眸子泛红,脆弱可怜得叫人不忍心。

    然而泊言此时心神压根不在她身上,他正悄悄观察雾禾的神态,不知道刚刚那样的话她可喜欢,一进门他就发现雾禾与家里并不亲近,相反,甚至隐隐对立。

    内心唾弃自己的底线好像在无形中一撤再撤,可一见雾禾轻轻扬起的唇角,泊言心中顿时甜滋滋的,像得到奖励的小狗一样满心满眼都是主人。

    泊言想,他屈服了,只要雾禾以后不再理泊闻贺,他便原谅她。

    雾谦毅暖场似的举杯,“小言啊,岳父敬你一杯,多亏你照顾我这不省心的大女儿。哈哈哈哈清清也是因为你们不常回家,所以太想你们了,今晚就住下吧,我给你们准备了房间。”

    泊言也举杯轻碰了一下。

    这顿饭表面上吃的和乐融融。

    饭后,雾禾被叫住,而泊言先回了房间。

    他们两个一个房间,泊言有些紧张,先去浴室洗澡去去酒味,晚上这顿饭喝的不多,但是还是不可避免沾了点味道。

    他想着洗香香之后就和雾禾摊牌,这婚绝对不能离。

    浴室里热气太多,泊言有些喘不上气,排气扇仿佛坏掉了似的,他整个人又燥又热,匆匆冲洗干净便穿好浴袍。

    哪想到等了许久,这人都不见回来。

    泊言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皱了皱眉,他单手插入发丝,将额前湿漉漉的发丝捋到脑后,露出冷峻锋利的五官,脸颊被水汽蒸腾的发红,无端添了些颜色。

    “怎么这么热……”

    男人没戴眼镜,五官充满攻击性的冷峻,此时仿佛遇到了热烈的火焰,被烘烤蒸腾得只剩下一摊一摊柔软的水色。

    他察觉到情况不大对,前面不知何时已经硬的发胀,胸口像是堵了一团火,他的世界开始模糊晕眩。

    意识到自己的清白可能不保,他打开门进了旁边的房间,是个不大的储物间,窗子被帘子挡着,整个房间显得有点阴暗。

    指尖点上手机置顶的联系人,他只来得及反复喃喃那个人名,便支撑不住理智的燃烧,细细喘息起来,“雾禾……雾禾、你在哪”

    浴袍被自己无意识扯开,泊言靠在墙边,骨节分明的手顺着腹肌人鱼线一路下滑,握住灼热湿滑的性器,难耐的挺胯撸动,他意识不清,控制不了手劲,刚撸几下就在那根肉棒上留下浅浅的掐痕。

    “呜呜呜……不行,不行、雾禾……雾禾你在哪,救救我……好难受”泊言的性伴侣只有雾禾一个,他们的性爱跟正常不大一样,但他知道他很舒服,学着雾禾的手法抚摸自己,掌心意外蹭到胸前挺立的肉粒,他舒爽地呻吟,“啊嗯、啊哈唔……”

    意识到自己掌握了一个小开关,泊言双眼迷蒙的揉掐自己的乳尖,半张着嘴喘息,爽的打哆嗦,掌心裹着性器撸动,粗鲁的寻找快感。

    手机铃声响起来的雾禾刚逃脱这对夫妻没话找话的聊天,他们似乎只是简简单单想跟她叙旧,但显然,雾禾没什么兴致。

    她又不是原主。

    女人兴致缺缺往房间走,看了眼手机的备注后接通电话。

    泊言的声音透过电话传出来,带着浓浓的情欲和细细的喘息,“雾禾……雾禾、你在哪”

    “我在三楼……”

    还不等她说完,电话里又传来细碎可怜的呻吟喘息,把雾禾勾起了一阵火气。

    她单手拿着电话,咬了咬后牙槽,想起泊言那身细腻皮肉,饱满臀肉。真是、欠操。

    电话没挂,被她握在手里,雾禾往房间走去。

    两个人的房间在二楼,她刚下完楼梯,一转头就看到原主那个妹妹在房间门口焦急转悠,时不时左右看看,完全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这是在干嘛?

    雾禾朝着这个妹妹晃了晃手,“你在这干嘛呢?你房间在隔壁吧?”

    被她一叫,雾清清吓了一跳,眼珠子转了转,道,“我房间就在隔壁,出来透透风不行吗?”

    雾禾挑眉睨她一眼,片刻笑着点了点头,“可以。很合理。”

    她不想耽搁时间,现在兴趣全在泊言身上,迫不及待想开门上床,也不知道泊言会是个怎样的诱人姿态。

    刚把门打开,一旁的雾清清站不住了,一个劲从门开的那块往房间里看。屋子里没人。

    泊言不在房间。

    雾禾握紧手机,那他现在在哪?

    雾清清似乎也看出来房间现在没有人,神情并不意外,其实她之前就用备用钥匙进过房间了,当时也没有人。

    一个大活人还能失踪不成。

    想着母亲说的那些话,雾清清有点焦急,药效应该早就发作了,现在她却找不着人。姐姐也比预想的要更早回来。

    看来今天注定不能成功了。

    雾清清有点泄气,也有点害怕,但人不在这,她打算去别的地方去看看,万一能遇到呢。

    想着,她转身离开。

    雾禾见她走了,又听了听手机里的动静,除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声音以外,就是泊言带着喘息的闷哼。

    女孩仔细扫了眼房间,泊言刚换下来衣服还在脏衣篓里,应该是洗完澡了。床单有点褶皱,证明他可能在床上坐着过。这怎么看也不像离开许久的样子啊。

    这间屋子挨着的一边是雾清清的卧室,另一边是个不大的杂物间。储物间里堆着好几个箱子,法的在她胯上蹭,在雾禾的裙子上留下莫名的水迹。

    女人被他蹭的浴火层层飙升,自下仰视他,这个角度刚好看他蹭时随之颤抖的艳红乳尖,那个可怜的地方已经被他自己玩肿了。

    雾禾轻笑,“呐呐呐,这次是你自己主动的哦。清醒之后可别怪我。”

    泊言身上的浴袍被彻底打开了。

    女人揉了揉男人胸前红肿的乳头,惹来他瑟缩的躲闪和啜泣,“唔不…疼、轻点”

    中了药的泊言要比平时敏感十倍,轻微的触碰都让他觉得酥麻难耐,仅仅是被摸了胸,他就有些克制不住想射。

    “哈、大力一点……唔这边也要”泊言伏在她身上腻腻歪歪的吻她的颈侧,任她一双素白的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将火热的性器撸得笔直。

    快感刺破头皮的感觉令人上瘾,暧昧的气息让整个房间的氛围愈发火热,他无师自通的找到女人早就硬起来的阴茎,试探着往穴口戳,火热的小穴已经湿的可以拉丝了,他岔开颤抖的腿,扶着雾禾的性器,一点点往下坐,整个人热情的不像话。

    “嗯啊……”许是嫌雾禾的性器太长,泊言只坐到一半就偷懒了,含着半根慢慢悠悠的戳自己舒服的地方,每坐一下就颤抖着绞得更紧,照着他这个架势,不管他他也能自己玩爽。

    雾禾被夹的头皮发麻,但仍是克制着没动。对于他只顾着自己爽这件事,雾禾怨念很大。

    “人肉按摩棒舒服吗?”

    “啊啊哈”

    泊言充耳不闻。

    他自己插自己插得爽昏头了。

    不像平时一样被肏得快要厥过去,他自己掌握速度,起起伏伏,爽一下缓一会,除了累没别的缺点。

    泊言体力已经耗费得差不多,一个没注意,他双腿一软,兀自坐到底,肚子被插得都凸出一块,直接订在肉棒上,“呃呃啊啊啊……”

    两瓣白皙屁股顿时如同痉挛般狂抖起来。后穴呲溜一声,从穴眼儿里直直喷出一道热汁,湿漉漉地浇在雾禾的性器上,穴口边缘的红肉红滚滚地翻着,牢牢地吸吮着这一根粗物不停抽搐。酸软尖锐的快感令泊言蓦地泄精,跪坐在肉棒上颤抖个不停。

    他颤颤巍巍试图拔出来一下,刚抖着腿挣扎着抬起来一些,却没想到雾禾抓着他的两瓣臀肉疏忽下压,顿时狠狠坐在了雾禾的胯上。

    泊言浑身紧绷着僵在原地,被捅得一口气上不来,半点声音发不出来只是抖。

    雾禾赶忙将他托起来些让他缓缓。

    好一会儿,他抽噎的声音才响起来。

    见给人欺负坏了,雾禾心虚的摸摸鼻尖,一点点顶胯肏他,只是没有那么凶狠,有些顾着他的感受,一点点让他适应上位的深度。

    只是速度不可避免的加快,雾禾咬着牙捅开紧致的软穴,不能插到底,那就速度快一点,也是爽的。

    “嗯啊啊、不、不……太快了、慢、慢点……嗯啊啊、啊哈”泊言嗓子里挤出些断断续续的惊喘。

    雾禾狠顶了一下抱怨道,“真娇气”。

    速度却也听话的稍慢下来些,她一点点加深顶操的深度,开拓新的肠肉,把乱颤的软肉碾得服服帖帖的,将泊言颠得哭喘个不停。

    在泊言又一次被操射之后,雾禾大发慈悲的给了他喘息的时间,坐起来搂着他慢慢顶,缓过神的泊言朝着熟悉的馨香那贴,垂着头等待一个亲吻,许久也不见回应,正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的他并没在意,只是跟只发情的猫一样不断敞开柔软的地方任人摆布。

    雾禾将他摆成可以承欢的姿态,一边嚼着泊言的奶头,一边毫不留情的侵占他。已经熟透的穴软软的裹住外来物,黏腻的水声不绝入耳,彰显着身下男人不同以往的热情。

    “嗯啊……好深、顶到里面了…唔嗯好热”

    额头布满热汗,脸颊洇着红晕,那双漆黑的眼睛涣散,泊言喉间溢出些断断续续的喘息。雾禾的技巧好的不像话,再是坚硬的男人也能被她搞得一塌糊涂,更何况现在泊言已经被下了药。

    男人湿滑的后穴被她身下那根狰狞粗热的肉棒一通到底,每次抽插间都会将那紧裹的肠肉拉出来一节,再在迅猛的插入下怼进去,搅得这团软肉一抽一抽的发抖,汁水四溅。

    他现在的流水量明显比平时多,前端肉棒已经涨成红色,要坠不坠的挂着一滴清液,马眼翕张,似乎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这淫弄,怒而喷射出来。

    “不行了……嗯啊嗯啊、好深…要坏了、好大啊哈嗯啊”泊言带着泣音抽抽搭搭的哭了,水汽弥散的双眼涣散无神,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滴答落下,抽噎着被插上高潮。

    “呃呃、不行了……啊嗯嗯呜呜呜”

    他哭泣着想捂住性器上的小孔,奈何晚了一步,被自己的精液射了一脸,乳白的液体沥沥拉拉的从脸上往下滑,有那么几滴不偏不倚的落在唇瓣上,看起来像是刚吞完精似的。被猛烈贯穿进出着的软穴也陷入濒死般的抽搐,剧烈的痉挛着,吞吐着,吸吮着那一根性器,被捣弄得溃不成军。

    前列腺被反复辗转碾压,泊言又深陷高潮,意识不清的大脑仿佛要被这剧烈的快感折磨得崩溃,他平时就敏感,在春药的加持下,接连高潮后险些失禁,幸好堵的快,刚射精的肉棒被他下手没个轻重的捏住,尿液倒灌,令他甚至陷入一瞬间灵魂抽离的失重感。

    雾禾怕他自己把自己玩死,扣住他的两只手腕带到身后,将泊言笼在身下,一边欣赏他因为被操干的快感而紧蹙起的眉,一边舔咬他因姿势原因挺起的胸膛。

    在男人又一次抽噎着射出来时,雾禾给他调换了姿势,将他摆成仰躺的姿势,双手摁在头顶,他那两条带着软肉的大腿大张着被压在身前,只要雾禾一低头,就能慢条斯理的咬上白皙细腻的腿肉。

    “啊啊嗯嗯……求你慢点、呜呜呜要被肏死了…受不了了、求你”他哭的鼻尖泛红,浑身也起了一层热汗,整个人热气腾腾的像盘刚出炉的点心,但若是看到他身下被肏得凄凄惨惨的嫩穴,就知这应是盘被糟蹋之后的香甜小蛋糕。

    “雾禾……嗯啊轻点、轻点”

    明明已经意识不清楚,身体也被干的濒临崩溃,他却还是叫出雾禾的名字,在她身下颤抖着乞求怜惜,渴望爱抚。

    雾禾温柔的舔了舔他的腿肉,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又痒又酥的感觉透过皮肉,直抵灵魂,他已经承受不起一点挑拨了,只能夹着雾禾的腰肢,紧紧吸附着她的性器一射再射。

    “夹这么紧……放松点。”

    女人被绞得喟叹一声,皱着眉一巴掌打在泊言的臀肉上,穴内滚烫的肠肉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一样开始剧烈的抽搐,泄得一塌糊涂。

    “额嗯、呜呜呜……不要顶了、嗯啊嗯啊…太深了”他下半身已然凌乱不堪,穴眼毫无质疑再次被肏肿,除了会呻吟浪叫以外,好像已经和外界断开一切联系了。

    又狠狠插了数百下后,雾禾这才心满意足用力一掼,将肉棒抵在他的骚心,滚烫的精液尽数灌进他肠肉深处,

    他呼吸微弱地受着那一波波浇进深处的精液,被滚热稠汁烫得浑身哆嗦。想要逃开,却又被人捉着劲腰,死死按在胯上,只能抽搐着受了那一道道精液击打骚心,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高潮。

    泊言的后穴已经像是个被捣烂的软烂红泥似的,肉棒普一拔出,汩汩白浆像是没了塞子堵塞,一股脑的流出来,令他身下更加狼藉。

    雾禾将浴袍重新给他套上,拍了拍他布满泪痕的脸颊,见他爽昏过去没反应,讪讪将他半抱着回了两人的卧室。

    这次是她没克制住,后期干得狠了些,仍然有点良心的雾禾耐心的把他抱进浴室先给他清理了一下,等泊言的穴全洗干净,能看出来这穴已经被操烂了,都有些合不拢了。

    “唔。被操烂了啊。这次好像是有点没克制住,磕了药的泊言太欠操了。”

    她给泊言涂了厚厚一层药膏,将那红肿不堪的软穴从里到外全涂一遍后,又给自己清理了一下。

    天色已晚,雾禾应付了一下又来找人的雾清清,告知她泊言已经睡下了,才给她打发走。

    “真吃香啊你可。”雾禾打了个哈欠,关了灯上床搂着他沉沉睡去。

    “咚咚咚。泊先生、泊太太,早餐已经备好了。”

    闻声,床上交叠的身影动了动。

    泊言刚有意识的时候就觉得头痛欲裂,浑身上下哪都疼,明明想坐起来,却半天调动不了四肢。

    他剧烈的喘息了几声,蓦地睁开眼睛。

    天花板旋转扭曲,半晌恢复平静。记忆开闸放水般汹涌而来,脑子仿佛炸开一样,一帧帧画面闪现脑中,中春药之后掐着胸揉、主动蹭她、主动坐上去……

    他震惊的瞪圆双眸,茫然无措的眨着眼,耳尖后知后觉红透了,羞耻得连胸膛都透着股粉意。

    倏忽,身边人动了动。

    泊言警觉的闭上眼,只是颤抖的睫毛暴露了他的心情,他听见枕边人的气息微重,灼热的视线划过他高挺的鼻梁、微张的薄唇,落在裸露的胸膛,上面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

    “呃啊、你、你放手……”

    泊言只觉得乳尖一痛,再装不下睡觉的样子,赶紧睁开眼,慌乱推阻胸前作乱的手,刚一用力,那只掐着乳尖的手就加重力道,疼得他直哆嗦。

    “不装睡了?”雾禾坐起身,握着他的手腕拉到他头顶,以一个压迫感十足的姿势制服他的动作。

    “呃嗯啊……不装、不装了…你、你松开嗯啊”那乳尖昨天就被玩的肿大,现在还没恢复过来,现在又被暴力揪着,又疼又涨,他下意识随着上揪的力道挺着胸,但胸肌还是不可避免被拉扯成锥形。

    “很疼?”

    “嗯……也不是…”

    “那就是舒服?”

    “你先别说了、先…先松开”

    雾禾浅浅笑了,眼里的光似夏秋交际时飘落水面,却随风徜徉漂浮的薄叶,“乖,让我抱会儿。”

    她的怀抱很柔软,是微风和花朵的气息,令人一瞬间安静下来。泊言被她搂着,能感受到她的气息和温度,莫名的,他乖顺的将头靠在她的肩窝,胸腔内缥缈的情愫一寸寸蔓延,像是蛛丝一样挣无可挣避无可避。

    “能不能…能不能、不离婚”,泊言忽然松了口气,最终还是他先挽留。

    “离婚这件事,是你先提的。”雾禾阖着眼,手在男人劲瘦细腻的后背滑动,看起来漫不经心,仿佛已经忘了离婚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她的出轨。

    那个晚上,明亮灯光下映射出雾禾和泊闻贺相连的阴影,而在阴暗的走廊,泊言冷峻的面庞遮掩在阴暗处,一向矜贵淡漠的他显得几分阴郁。

    泊言回过神来,仰起头露出脆弱的颈,他细细的看她,描摹她每一分轮廓,试图从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中探寻到什么。

    女人无动于衷的欣赏他的惶恐和脆弱。

    泊言颓唐的垂下头,纷乱的发丝贴在额头,他缄默无言。

    赏够男人平时绝不会显露的表情,雾禾难得心软,勾住他的下巴轻抬,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眉心。

    被亲吻过得地方仿佛被火灼烧过一样,燥热和酥麻直烧入泊言的四肢百骸,他身子一颤,乖乖的伏在雾禾怀里不再吭声。

    雾清清今天敏锐的感觉到情况有点不对,不同于昨天刚来的时候那种假装的亲密,她能非常敏锐的察觉到姐姐和泊言之间的氛围不对劲。

    姐姐还是一样温柔体贴,但是泊言明显跟昨天不一样,眉梢眼角都带着股甜蜜,看起来一点也不矜贵清隽,倒有点恋爱脑的傻气。

    泊言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开心,明明她没给什么承诺,可当她亲吻自己的额头时,他无法用言语形容,只觉得那一瞬间,阳光灿烂而温暖。

    ————

    【恋爱进度60%——泊言。】

    “系统,详细划分进度完成情况。”

    【牵手漫步未完成。

    温情拥抱已完成。

    甜蜜拥吻未完成。

    灯下缠绵已完成。

    交颈而眠已完成。】

    “任务对象怎么选的?”

    【宿主一旦与任何人完成恋爱的其中一项,则自动绑定任务对象。】

    雾禾挑了挑眉,对于脑子里的机械音没做更多的回应,慢慢悠悠走进美容店做spa。

    等她浑身清爽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暮色四合。

    女人身姿窈窕,懒洋洋的舒展筋骨抻了个懒腰,坐上司机的车,在温暖的夕阳下驶向家的方向。

    距离回雾家已经过了三日,这三天泊言每天准时下班回家,公司的人从震惊到平静,不明白每天最卷的总裁怎么会按时下班。

    引起一大堆流言蜚语的泊言不声不响的回到家换好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等待着还未归家的雾禾。

    打开门,就能看到沙发上那个坐姿端正,容颜俊美的男人,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被余晖磨皮似的细腻肌肤、冷峻的轮廓、狭长反光的金丝眼镜与削瘦挺直的身躯。

    雾禾有一瞬间惊艳。

    半落的夕阳温暖但不毒辣,照在身上带着些残阳的落寞和颓丧,雾禾缓缓走上前几步,眼中漾开温暖的笑,与落在她身上的金黄色的余晖相映成趣。

    “今天也回来得这么早?”

    “嗯。工作都干完了就回来了。”

    雾禾挑了挑眉,总裁还能没什么工作?

    她没说什么,笑容越发灿烂,转移了话题,没有戳破泊言的小心思,“你有毛发过敏之类的嘛?我想养只宠物,你陪我去看看吧?”

    “不过敏……好。”泊言显得很矜持的点点头,回卧室换了一件比较休闲的白衣黑裤,外面罩了件黑色风衣,气质清冷俊雅。

    两个人选择去离家近一点的一家宠物店,雾禾走到全是狗狗的区域,刚一走进,就在一堆兴奋叫唤的狗狗中看到一只很特别的小白狗。

    这只小狗不叫不嚷,以标准的坐姿很矜持的蹲在笼子里,一双葡萄似的黑眼珠眨也不眨得盯着雾禾,如果不看那条冲着雾禾疯狂摇的尾巴,一定会误以为这个狗狗非常高冷内向。

    这个姿态让雾禾觉得有点眼熟。

    她不动声色的撇了眼泊言,笑眯眯的直接选中了这只小白狗。

    “就这一只吧。”

    雾禾伸手点了点小白狗粉色的小鼻子,小狗乖顺的追着雾禾的手,将脑袋往手心里蹭。

    泊言也赞同的点点头,觉得这只狗看起来很乖又通人性,殊不知这些都不是雾禾看中这只狗的原因。

    雾禾提着装小白狗的笼子,重新坐上车,侧头问身旁的泊言,“给小狗起什么名字好?你有什么建议?”

    男人像是遇到了什么决定全球经济生死的大事一样严肃蹙眉沉思了会,回道“小黑。”

    “小……黑?”小白狗身上毛绒绒的,雾禾真的搞不明白泊言在想什么,给小白狗起名叫小黑是不是有点不对。

    “好吧,那就叫小黑。”雾禾莫名被这个名字逗笑,笑眯眯的把笼子提高逗狗狗。

    泊言不明白她笑什么,但是女人眉眼舒展露出温柔笑意的时候真的很美,他对于女人以前的样子并不了解,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女人现在对着狗狗勾手的样子。

    狗狗的眼睛圆溜溜的,对于雾禾勾着手逗它表现得很镇定,它矜持的坐在笼子,伸出一直白白的小爪子放在笼子上,毛绒绒的尾巴却在身后疯狂摇晃。

    “泊言你看,小黑的尾巴、好可爱。”女人指着小狗甩出残影的尾巴对他笑,妩媚温婉的笑容在车内灯下闪闪发光。

    他眼神不自觉的温和下来,瞥了眼狗狗顺便偷瞄女人,指尖动了动,视线落在雾禾的笑颜,点了点头也不知在夸谁,“是很可爱。”

    刚开始几天,雾禾一直在带着小黑熟悉环境。

    女人走到哪,小狗就会摇着尾巴跟到哪,寸步不离。它有个单独的房间,但是它从不去自己的窝,每晚都会跟到雾禾的门口,被女人笑眯眯的关在门外。

    小狗呜咽着挠了挠门,趴伏在地,白白的小爪子可怜巴巴的捂着眼睛。

    等小狗熟悉环境之后,雾禾每天就多了一项任务——遛狗。

    她早早起来牵着狗在园子里悠闲溜达,小狗疯狂的往前跑两步,又像意识到什么一样墩墩墩跑回雾禾脚边,像个卫兵一样矜持地踱着方步。

    泊言在楼上看着花园里这一幕,眼神动了动,金丝眼镜在阳光下闪烁着一抹幽光,他抿着扬起的唇角,仿若阳光下逐渐融化的春雪。

    从第一天之后,每天早上雾禾下楼都能看到坐在沙发上无事干的泊言,她摇摇手上的牵引绳,“去遛狗吗?”

    泊言点点头,优雅的站起身,“好。”

    男人跟在雾禾身边,和狗狗一左一右,远远看去,两人一狗,异常和谐。

    【恋爱进度80%——泊言。】

    “刚刚助理来电话了,有个紧急会议,晚上不用等我了。”泊言的声音从门外隐约传来。

    雾禾应了一声,坐起身子。

    “小黑啊,今天又是咱俩独守空房了。”雾禾抱起雪白的小狗,额头抵在狗狗的额头,晃了晃脑袋逗它。

    她抱着小狗拿起放在书房的笔记本电脑,重新坐到床上,甩了甩被狗尾巴打得发红的手,笑意盈盈,“就抱抱你,怎么这么兴奋啊。”

    电脑打开,屏幕上飞快闪过一堆堆代码,不断刷新不断覆盖,终于,在天色渐暗的时候合成一个文件包,停留在桌面。

    这些代码运行了得有半个月,最终形成的文件占用空间很大,若是泊闻贺看到文件内容估计会气死。

    偌大公司养了那么多程序员,居然没挡住一个人的攻击,公司里几乎全部加密信息全让人套出来了。

    雾禾将这个文件包匿名转发给泊言。

    要是不帮帮他,雾禾都怕他直接被人玩破产。

    泊闻贺联合了其他几家有名的公司给泊言下套,他避开了,但是仍被抢走好些大项目。

    这也是今天紧急会议召开原因。

    雾禾什么都知道,但她原本没打算管。

    ——直到泊闻贺撞到她手里。

    天色彻底暗了,只有零星几颗星星挂在天幕,女人舒展腰肢,饱满的胸脯将丝滑的睡衣撑出一个优雅的弧度,莹白的肌肤润白如玉。

    她看了眼床上的手机,被设置成静音模式的手机屏幕闪烁,一个人名不断跳跃在手机上。

    是裴恒。

    雾禾眉头轻蹙,他又来电话干什么。

    刚走到床边,电话就挂了。然后几个视频和图片刷刷刷跳出来。

    女人眉心一跳。

    不论是图片还是视频上都大片肉色,主人公正是裴恒,看背景还是在密室里。

    他全身赤裸,大胸上夹着的正是上次那个蝴蝶乳夹,双腿屈起在胸前,露出勃发的性器和流水的后穴,穴眼有三四个白线延伸出来,看起来他的后穴里塞了些什么东西。

    视频一打开,能听到咕咕的水声和嗡嗡嗡的震动,隐隐有几声压抑的沉吟,配上流汗的小麦色肉体和排列整齐的腹肌,色情满满。

    雾禾手一抖,咔一下关掉视频。

    这是什么意思?

    深夜福利吗?

    屏幕再次亮了一下,裴恒的电话。

    雾禾直接忽视当做看不见。

    【你在干嘛?】

    【怎么不接电话?】

    【奶子好痒,好想被掐奶。】

    雾禾微微睁大眼,这人为什么突然变这么骚?

    脑子短路了?

    【看看屌。】

    雾禾看到这直接摁灭手机。

    裴恒自从拿到她手机号之后就飞速加了她社交软件的好友,每天动不动发一些污言秽语的废话,雾禾几乎没怎么点开过。

    自从上次那次被狠狠爆炒一顿之后,他就安静了一段时间,结果现在又开始发废话,只不过是骚骚的废话,还带图带视频的那种。

    雾禾有点无语,当他犯什么病,抛在脑后。

    而裴恒这边见雾禾没接电话也不在意,他自己玩得嗨皮呢。

    之前被狠狠用道具玩了一次,他接连做了好几天春梦,全是雾禾各种玩弄他,在密室、卧室、厨房、浴室……

    起初他恨不得劈了雾禾,但接下来几天就有点慌了。

    原因是他的乳头。

    被玩了那么久,乳头痛了好几天,衬衣摩擦很疼、睡衣摩擦也很疼,前几天他一边抹药一边回到家就赶紧脱上衣,赤裸上身在家呆着。

    后来终于不疼了。

    开始痒了。

    只要一蹭到就立刻肿大酥痒,硕大的乳尖很容易就将衣服顶起两个小包,要是不管它、衣料再摩擦几下下体就会不受控制的勃起,性欲莫名的旺盛。

    裴恒都要崩溃了。

    今天他一整天都在办公室,脱不了上衣,只能穿外套遮一下激凸,却被磨得更严重了,又麻又痒。

    办公室人来人往,不断有人汇报、送文件,他却三点全硬,只能时不时用文件边角蹭蹭大胸解解痒,不然他一定会忍不住发情的。

    终于挨到回家,他几乎是立刻就脱了衣服直奔密室,刚开始只是乳夹,后来后面那个穴也想起了之前被道具调教玩弄的快感,跟着发痒添乱。

    裴恒索性塞了几个跳蛋进去。

    他也没碰性器,回忆着那天雾禾玩他的情景,撅着屁股被跳蛋抵着骚心震到射精。

    迷糊间,他想到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雾禾,直接几个消息发过去,想来个电话撩骚或者视频裸聊。

    结果被拒绝了。

    裴恒于是只能咬着牙自己玩自己,他想象着雾禾就在他身后,将跳蛋开到最大,双手拄着地毯摇着屁股假装自己被后入,然后急促喘息着再次畅快射精。

    自从雾禾把那个文件匿名发给泊言之后,他就忙起来了。一方面是因为和泊闻贺商战的形式紧张,另一方面是泊言在监督公司加固安全网。

    男人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脑上那份匿名邮件皱着眉。

    匿名文件的发送ip查询失败,这个不知是谁的人为什么要帮他对付泊闻贺,难道也是跟泊闻贺有大仇的?

    手机叮叮的响,泊言匆匆拿起电话,第一眼就看来电人,是一串不认识的号码,他薄唇轻抿,默默接起电话安排工作。

    挂断电话后,男人再次对着电脑发呆。

    他已经忙到好几天没回家了。

    令他气馁的是,雾禾一直没给他打电话。

    明明之前对他的态度已经开始温和了……

    他有点烦躁。雾禾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他?

    他想了想女人那双温柔和煦的双眸,重新有了信心,不会的,雾禾很喜欢他的,起码——很喜欢弄他。

    男人踌躇的摁开手机屏幕,指尖落在女人的号码上方许久,久到指尖发颤,喉结动了动,还是没摁下去。

    当天晚上,他就回家了。

    屋子里空荡荡的,明显人不在。他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视线追随着天际昏暗下去的夕阳余晖,身影寂寥孤高。

    眼神略显阴郁压抑,握紧玻璃杯灌下一杯水。

    开门声蓦地传来,男人闻声望过去的薄怒视线在触及到女人手上那条小黑的牵引绳后顿时消散。

    雾禾挑眉看向他,明显是察觉到那一瞬间泊言身上的压抑感,对上男人略显心虚的视线后轻抬下巴漫不经心的瞥他。

    泊言抱着刚刚一溜烟冲到他怀里撒欢的小黑,干巴巴的迎上去,“欢迎回……”家。

    “你刚刚那是什么眼神啊?”女人笑着打断他的话,语气里带着些轻松的调侃。

    “呃,我、我……”泊言能感觉到她暗含压迫感的视线,紧张的舔了舔唇瓣,他凑近两步将拖鞋递过来。

    胸膛剧烈起伏,弯腰握着女人雪白细腻的足,耐心的给女人穿好,千言万语只一句话“不论如何,请不要离开我。”

    男人视线诚恳真挚,一向冷峻颀长的笔挺身子弯着,他单膝跪地给女人穿好拖鞋后没有站起来,只是半蹲在她腿边抬眼看她,莹莹灯光下,纤长浓密的眼睫细微打颤。

    “怎么忽然嘴这么甜?”雾禾浅笑,弯腰抚着男人的侧颜,几缕长发落在男人肩膀上,明明隔着衣服,泊言却觉得自己肩膀那一块都痒起来。

    他被女人柔软微凉的手摸着脸,视线一点点从对方的眼睛移到唇上,他突然意识到,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接过吻,即使在床上,也没有动情的亲吻。

    他忽然想尝尝这淡色唇瓣的滋味,“一直都很甜,你要不要……”尝尝。

    “我先去洗澡。”女人状似无意的站直身体,拉开和男人的距离,她温柔的开口,“小黑太能走了,我出了一身汗。”

    她婷婷袅袅的进了浴室。

    泊言有些失落,长长的眼睫垂落,他和小黑排排蹲在门口,被女主人遗落在身后。

    雾禾懒散的向浴室走过去,她面上温柔体贴,内里却冷漠到没有半分动容。

    她的任务只差一个亲吻了。

    但是,雾禾并不想吻任何人。即使泊言现在完全变身恋爱脑。雾禾依旧难以闭着眼亲吻他。

    女人漫不经心的褪下衣物,打开热水。浴室里雾气缭绕。

    这个晚上,雾禾拿出了准备很久的猫耳和猫尾。

    她坐在床边,看着仅穿一件白衬衫的泊言跪坐在地上脸颊绯红、咬着唇戴上猫耳却拿着尾巴无措的样子,好心情的道,“尾巴要塞到里面的哦。”

    那尾巴根连接着一枚肛塞,泊言羞得感觉拿着它的手都发麻。

    最后他还是默不作声的抬腰,费劲的扭身,眼帘低垂,指尖抖颤着一点点把肛塞推进身体里。

    穴口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让泊言头皮发麻。

    塞进去后,泊言哽住半晌才松了一口气,重新跪坐在地上,却不小心压迫到新安上的尾巴根,肛塞蓦地震动起来。

    “啊嗯、怎么突然……唔”

    他身子一抖,双手下意识支撑在地上从而轻抬臀部,敏感的肠肉第一次感受小玩具带来的快乐,令泊言脊椎都发麻。

    白皙的手指紧紧攥住了地毯的软毛,指尖都泛白了。

    雾禾温柔的目光落在男人金丝眼镜下含泪的双眸,轻轻拭去他眼尾的泪珠,“怎么又哭了?”

    泊言将微汗湿的脸颊靠在雾禾的膝盖,声音哽咽而沙哑,“没哭。”

    只这一会儿,男人身上就出了薄薄一层汗,肩头和膝盖泛着微红的色泽,他骨节分明的手摸索着握住了雾禾脚腕。

    女人摸了摸他红热的脸颊,指尖挑开那张淡粉的唇,搅动着。

    透明的涎水吞咽不及,顺着男人嘴角蜿蜒而下。

    雾禾拉起自己的浴袍下摆,露出勃发的性器,长腿搭在男人肩膀一勾。

    泊言猛的向前一跌,她却立即伸手抱住了他,泊言几乎是跌在雾禾怀里,他跪伏在床边,脸颊蹭在女人柔软的胸前。

    泊言耳根顿时红了,慌乱的抻起脖子远离。

    女人的两条腿圈住了他的身躯,手指摸着他的嘴唇。

    泊言呼吸不稳,镜片后的眼睛颤抖,不敢往下瞟。他预估到了雾禾接下来的动作。

    果然,他听见女人说,“帮我舔一舔。”

    泊言眼尾绯红,沉默着喘息了两下后,喉结微动,抬手摘掉眼镜。

    男人垂下头,生涩试探的张开嘴,伸出一截嫣红的舌。

    雾禾绷紧,她盯着他从衬衫衣领中延伸出来的后颈线条,他脖颈修长,因为瘦显得后颈椎骨像是龙脊一样微凸,后颈处有一颗黑痣,在微湿黑色头发的掩盖下几乎看不清。

    雾禾忍不住伸手拨了拨他脑后的头发,泊言浑身一抖,她感觉到他头颅起伏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雾禾朝后仰起头,手却依旧搭在他脑后,顺着握住他后颈。

    她能感觉到他迷醉于此背后的心中羞恼与自甘下贱,泊言心里仍旧挣扎着,连后颈都肌肉紧绷,却也没有停下半分动作,甚至喉咙间几声细喘。

    寥寥水声和嗡嗡的震动被笼在屋内,他生涩的用唇舌细细伺候女人灼热坚硬的性器,嘴巴被撑得发酸。

    雾禾半眯起眼睛脑袋靠在沙发背上,腰肢伸展开,看着天花板上眩目的灯光出神。

    泊言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微微抬头,半张脸都埋在她腿间,只有点墨般的眼睛盯着他。

    雾禾能看见他红透的耳后,顺着要蔓延到后颈与衬衫领口下。

    他声音沙哑,轻声道,“对不起,我之前从没做过这种事,你不舒服的话……唔!”

    雾禾摁住了他的后脑,将他压回去,懒懒道,“技术是有点烂,但是……呼、喉咙很会吸”

    泊言仿佛受了表扬似的,狭长的双眸漆黑锃亮,竟然忍着难受深深埋下头,显然是想为雾禾来个深喉。

    但他显然不清楚自己的实力,被灼热的肉棒撑得要翻白眼,臀间的尾巴更是到了激烈震动的程度,他没法再像之前一样不紧不慢了。

    泊言的后颈微微颤抖,连衬衫下劲瘦的脊背也在紧绷,有些失神的叼着雾禾的性器半天没动作。

    雾禾眯起眼,歪着头看他,以为他是不舒服或者腿麻了,没想到发现他腿间的衬衫被性器顶起来,甚至濡湿了好大一块。

    ……看来他是爽到了。

    雾禾一条腿探下去,脚趾轻轻踩上去,泊言闷哼出声,脊背弓起,眼疾手快的按住她那条要不听话的腿。

    她还没来得及挣扎一下,就感觉脚心一湿,白嫩的脚趾肚之间黏黏腻腻的沾着些浊精。

    ……看来泊言还挺喜欢她这样对他。

    雾禾笑吟吟地看着他窘迫的脸一下子涨红,坏心眼的踩了几下,踩得泊言眼尾泛红,几乎无力的推阻。

    她踢了踢男人紧绷的小腹,把脚趾上的白浊都蹭在男人的衬衫上,“坐上来吧。”

    泊言抬头仰视女人,看着她嘴角温软的笑发愣,磨磨蹭蹭的忍着后穴的震动站起来,柔软顺滑的猫尾不经意间扫过雾禾的脚背。

    雾禾挑着眉,浅笑着,视线落在他薄衬衫下半遮半掩的两个乳粒上,手上毫不留情的拽掉泊言费劲塞进去的尾巴。

    “呃!”泊言双腿一软,差点重新跪倒地上,好在雾禾撑了他一把。

    女人笑着拍拍他饱满的臀肉,“怎么这么没用?”

    说着便掰开他的臀瓣,将那一张一合的后穴露出来。

    她隔着衬衫舔着他的乳粒,舌尖轻佻温柔的绕着那枚小石子一般的奶头打转,将它叼在嘴里细细咂弄,不一会,那奶头就涨大到葡萄大小。

    雾禾含糊不清的嚼着他胸口脆弱敏感的乳,“自己把着坐下去吧,我两只手都在帮你掰着,动不了。”

    泊言双眸潋滟,神色怔忪,反应了一会就乖乖的照着雾禾说的做,一手试探着握住雾禾昂首的性器,将龟头对准自己的穴口。

    感受到灼热的龟头时,他身后那张小嘴兴奋得不行,主动张合着要把性器吞进去,泊言咬咬牙,沉身坐下去。

    他双手扶着雾禾肩膀,脊背绷直后仰。

    “嗯啊……不行、坐不下去”泊言坐到一半就觉得差不多了,双腿直打颤,却被雾禾掐着腰摁下去。

    泊言无声的张着嘴,肠肉蠕动着艰难吞下巨物,头皮发麻,脊背发软,他像个被水淋湿的纸人一样软趴趴的伏在雾禾的怀里。

    “看,这不是坐下去了。”女人轻笑着揉他凸出的后颈椎骨,胸膛因为说话而轻轻震动,连带着柔软的乳肉也乱颤起来。

    泊言双眼紧闭着,将头软软埋在雾禾肩膀。脸颊涨得通红,只不住的喘息着想要将胸腔中无处抒发的热气都释放出来。

    空气中气氛变得黏湿起来。

    雾禾揽着泊言,仰头咬他红红的耳垂,解开被汗浸湿到半透明的衬衫,顺着脖颈往下舔他的胸乳,留下一段湿漉漉的水痕。

    等他适应了满涨的感觉,雾禾便忍耐不住的搂着泊言的腰顶起来,硕大的性器撑得泊言只觉得自己被钉在上面受淫刑一样。

    他长着嫣红的唇,呜呜咽咽的低喘呻吟,因为想憋着,每一声都又低又轻,像是软羽在搔弄着人心。

    雾禾抱着他的臀,弯刀似的性器进到最深在抽出来,颤栗又充实的快感沿着脊柱攀升,她微笑着眯起眼,昏暗灯光下仿若精怪闪着幽光的双眸漆黑幽深。

    “唔……你欺负人,不行,别再深了呃、真的吃不下了”泊言失神的颤了两下,睫毛湿润,仿佛被顶到什么难堪的地方,前面那根剧烈的弹跳了下,吐出一波清澈的水液。

    “真的吗?”雾禾将性器又往里送了送,虬结凸起的青筋似乎在里面跳动,破开层迭的肠肉,一遍遍肏进更深处。

    泊言哽住,在更剧烈的情潮下弓起脊背,搭在雾禾手臂上的小腿也绷直,像个拉满的弓弦。

    他颤颤巍巍搂着雾禾汗湿微凉的脖颈,将自己的脸埋在女人的肩颈,湿润的唇一遍遍的亲吻她凹陷的锁骨和耳后那片敏感的肌肤。

    雾禾能感觉到他湿润的睫毛扫过肩颈的痒。

    心尖仿佛也被睫毛扫过似的。

    女人顿时一僵,反手将男人放倒在沙发上,令他仰躺着触碰不到自己一点,拿过一个抱枕垫在他腰下,将他调整到合适高度,然后拉开他的腿。

    深深的进入。

    顿时,不明所以的泊言想问也问不出来了,只呜咽着,脑子里空空荡荡的。

    皮肉仿佛黏黏的连在一起,插入抽出间都能带出一股淫水,泊言只觉得呼出的热气似乎都要将他从内到外烫熟热透。

    当雾禾捏着他乳尖再次将性器深深凿进他体内时,他身子一抖,噗噗噗的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大半都溅在他的胸腹上,还有一些射在他的下巴甚至脸上。

    他难堪又羞耻的用手臂捂住脸,“别、别看我。”

    雾禾不甚在意的摸摸他的头,指腹一点点给他擦干净脸上的脏污,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眉间。

    泊言只觉得那一瞬间仿佛被无法抗拒的力量拉入海底,耳边嗡鸣,世间只余自己胸腔中砰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脏。

    看着男人一瞬间怔愣的模样,雾禾挑了挑眉,他不会发现自己亲的地方是他脸上唯一没沾到精液的干净地方了吧。

    女人耸耸肩。

    发现就发现吧,反正她是不会亲沾过男人精液的皮肤的。

    “嗯……怎么忽然缠得这么热情”雾禾喘息一声,扶着男人的腿打桩机一样开始摆胯,许久后在男人哭喊的哀求声中终于放过他,随着深深顶入后,一股股的射进泊言的后穴里。

    雾禾给两人洗完身体后,夜已经很深了。

    泊言困得晕晕乎乎的。工作的劳累加上这次性爱的疲倦让他几乎下一秒就要陷入沉睡,但他还是坚持着不睡。

    等雾禾洗完澡后和他一起躺在被窝里,泊言像一条毛毛虫似的蹭过来,试探着搂住雾禾。

    雾禾睁开眼睛瞥他一眼,没说什么。

    见她没什么厌恶的反应,泊言像个偷到甜点的小老鼠一样偷偷勾着唇,这才安心的闭上眼睛,嗅着清浅的香气睡去。

    这天之后,泊言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隔三差五就会找雾禾主动求欢。

    两人现在其实已经算是离婚了,雾禾也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就和泊言胡闹,但是、泊言他真的太会了。

    做完spa之后一回家,看到小黑和泊言一起等在屋里,一人一狗排排蹲在门口。

    小黑浑身雪白。而泊言是戴着狗狗样子的情趣耳朵和尾巴,这次,他甚至准备了一条带铃铛的皮质项圈呆在脖颈。

    暴击。

    雾禾视线从他头顶的耳朵到脖颈上的项圈到屁股后的毛尾巴上来回游移,满意的看到泊言的耳根也一点点的变得越来越红。

    泊言推了推眼镜,伸手拉过雾禾的手,拿了个什么东西放到她的手心。

    雾禾后知后觉的垂眸看了眼手上的东西,发现是一条闪烁着银光的细链子——链子的另一端连接在泊言颈上的项圈。

    一瞬间,雾禾眼神变了。

    泊言脸颊耳根脖颈都红成一片,明明比雾禾高出一截,但就是给人一种很好欺负的感觉,他磕磕巴巴的说,“主、主人,欢迎回家。”

    接下来的发展不用多说,懂得都懂。

    反正泊言之后两天都老老实实的,修养了几天才继续勾搭。

    这天,雾禾的小姐妹又约她出来逛吧。

    恰好晚上泊言加班回不来。

    她便打算去凑凑热闹。

    是真的凑热闹,女人甚至穿着平时的短衫和休闲裤。

    她按照姐妹们发来的包厢位置一个个找过去,在拐弯的时候,忽然额头一痛,眼前顿时黑了下去。

    失去意识前,她听到自己掉在地上的手机被捡起来,偷袭她的那个人用她的手打开了锁屏,不知道给谁发了什么信息。

    等她再清醒的时候,她的手脚都被锁住了,成大字四肢大开,柔软的布料遮在她眸子上,丝滑轻薄的绸带无法起到遮挡光线的作用,雾禾睁开眼睛还能看见眼前的一片玫红色。

    雾禾皱了皱眉,布料遮挡下的眉眼却缓缓地舒张。

    哈。

    被绑架了呢。

    她没有挣扎,躺在床上静静等待着幕后主使出现。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昏昏欲睡的雾禾听到了门开关的声响。

    耳朵动了动,不远处的地毯上有很轻很轻的沙沙声。

    来人掐住她的脖颈,迟疑着想了想,还是松了手,改为掐住她的下巴。

    “被绑架了还睡得着?很有恃无恐呢。”

    略显耳熟的声音贴在她耳畔,窸窸窣窣的声音缭绕,微凉的气息拂过肌肤,宛若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盘旋在身上的凉意,雾禾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赤裸的艳丽身影。

    是那个很骚的小舅子。

    雾禾抿了抿唇,想到少年艳丽红肿的后穴,以及被她强行穿刺的肿大乳尖,当少年胸前嫣红的血迹顺着耳钉的环滴落下来时,她当时不可避免的兴奋起来。

    “不说话?呵……害怕了吧,这一次,我要狠狠地教训你。”

    少年恶劣的笑出声,掐着雾禾下巴的手用了些力气,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两道嫣红的指痕。

    雾禾抿了抿唇,看起来很老实的样子,“你打算怎么教训我?打我一顿?泊言会找来的。”

    女人瓷白的脸蛋在黑色眼罩的对比下更显细腻,她唇稍稍用力的抿着,唇瓣色泽寡淡,看起来似乎是害怕的样子。

    这一发现令泊闻贺难以克制的激动起来,小腹绷紧,硬邦邦的性器将宽松的睡裤高高顶起来,泊闻贺顺着女人柔软的曲线摩挲着。

    “打你?那有什么意思?呵,我这次要操到你喷出来。”他覆在雾禾耳边轻喘着,炙热的性器隔着裤子在雾禾腰侧乱蹭,女人身上那件短衫下摆不一会就被蹭起来,露出纤细平坦的小腹。

    灼热的手就势摸上女人的乳肉,爆满柔软的乳被捏成各种形状,雾禾的身体逐渐开始发热。

    她动了动被扣紧的手腕”,“光蹭有什么意思?不把我解开换个姿势?”

    “换姿势?别以为我会上当。”泊闻贺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随后有些不服气的呲起牙,他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低估了。

    他的手渐渐向下,动作慢条斯理地解开雾禾的休闲裤系带,将她的身体裸露出来,只是由于四肢被绑缚,裤子无法被完全褪下。

    泊闻贺咂咂嘴,“第一次做这种事,没考虑到这个问题,应该先把你衣服脱了再绑起来的。”

    他窸窸窣窣下了床,等回来的时候,拿着什么东西在雾禾腿上蹭过去,冰凉的触感,是剪子。

    咔嚓几声,裤子被剪下去了。

    少年瞥见她被内裤包裹起来的、尚未勃起性器,似乎回想起来上次就是被这根该死的鸡巴操到乱七八糟,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他语气阴测测的,戏谑道,“你之前不是很嚣张吗?”

    嘴上嘲讽着,他手上也不老实,打算扒下雾禾的内裤直接干她的穴。

    “自找苦吃……”感觉到下半身即将失守,雾禾叹息一声,随后双手用力下勾挣开手铐,手背的皮肤被蹭的血肉模糊,大拇指的关节也因用力过猛被压迫错位。

    但她笑的很开心,被绸缎蒙住的双眸睁着,模模糊糊能在一片空洞的玫红色中发现一个身影,现在这身影完全因震惊说不出话来。

    雾禾不紧不慢的重新给手正骨,血迹斑斑的手背剐蹭出的细密血珠倒影在泊闻贺的眼睛里,他看着双手已经恢复自由的女人,下意识往后仰了仰身子拉开距离。

    “来人……唔…呜呜…”泊闻贺被捂住嘴,一股血腥味从捂住他嘴的那只手上灌进鼻腔,和女人温柔的语气交织起来,像是捕食的蛛吐出绵密的、韧性的网,将他缠绕起来。

    女人用另一只受伤的手摘下了遮住眼睛的绸带,露出一双柔情似水的水润双眸,但泊闻贺却察觉出她隐隐的疯感。

    在这种可能被女人报复的情况下,泊闻贺反而更兴奋了,身下的性器已经把裤子濡湿一片,甚至将雾禾的腿都蹭上一小块亮晶晶的水渍。

    雾禾撇了眼腿上的痕迹,轻笑出声,反压住泊闻贺,调侃了一声,“你说你要给我操喷?”

    她拨楞一下少年硬邦邦的性器,脱下泊闻贺的裤子,“让我看看你能不能让我喷出来吧。”

    泊闻贺以为女人这是妥协了。毕竟现在在他的地盘,害怕得罪他也是正常的。

    他这么想着,见女人解开脚上的束缚便也没管。

    “你想什么姿……”

    泊闻贺话还没问出口,雾禾已经伸出了手,她握住了少年坚硬的性器,灵巧的手极其娴熟,泊闻贺的声音一下子变了调,闷哼着咬紧了牙关。

    “呜呃……”泊闻贺被这双娴熟的手捏弄得双腿发软,正濒临射精的时候,咔嚓几声,泊闻贺双眸睁大,顿时清醒了一些。

    他脸颊潮红,微张着唇轻喘,迷茫的看向笑吟吟的女人,又偏移视线落在自己被锁上的手腕和脚腕上,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顿时颤抖着唇、不可置信,“你!你怎么可以趁我……锁我!”

    雾禾端详了一下泊闻贺红白交加的脸蛋,“为什么不可以趁机锁你?我已经锁完了哦。”

    闻言,泊闻贺不忿的看着雾禾,“你趁人之危!卑鄙的女人!”

    他被拷在床头的手用力乱动地整张床都在震,手铐之间的锁链也在哐哐地响个不停。

    虽然他还没想好挣开了之后怎么反抗一下就能把他敲晕的雾禾,但他先想好了折磨雾禾的一百种方式。

    他要先那样,再那样,最后雾禾只能被他弄得哭着说不要。

    少年可爱的脸蛋气鼓鼓的皱起来,因为还没受什么苦,依然嚣张得好像之前被肏得一片狼藉的人不是他一样,笑嘻嘻地盯着雾禾道,“你想自己动就坐上……嗯啊别揉”

    直挺挺的性器被恶意摩挲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泊闻贺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见他似乎记吃不记打,雾禾决定带他重温一下上次的教训,意味深长的勾起唇角,笑容缓缓漾开。

    “对,我自己动。”

    说着,她握住少年一条腿,抬起。

    泊闻贺白皙笔直的腿带着不和他年龄的绵软细腻,雾禾揉捏着这具散发着淫靡气息的身体,唤起他对上一次性爱的回忆。

    冰凉的剪刀紧贴着肌肤激起一层颤栗,锁在床上的少年全身赤裸,一对殷红硕大的奶头还有上次穿孔的痕迹,只轻轻一吹就被刺激的更加挺翘,像是奶油上的鲜红樱桃,轻咬下去汁水四溅。

    “唔、你别……哈啊操……好疼”泊闻贺的大腿内侧全是鲜红的咬痕和吻痕,最深的那个吻痕已经有点泛紫,像朵在雪地里绽放靡艳色彩的花。

    女人慢条斯理的舔着刚咬的牙印,指尖揉上少年淫靡的后穴。

    刚一触碰,泊闻贺顿时身体僵硬,奶尖一抖,他惊慌的瞪着腿想要逃离,一边扭着腰往远蹭,一遍高声骂道,“你这个变态女人!放开我!别碰我!恶心!”

    雾禾刚戳进去的手指停住,满不在乎的垂头轻笑,“好啊,不碰就不碰喽……”

    将信将疑的泊闻贺以为逃过一劫,得意的昂着头,却在下一秒,身体被狠狠一顶,剧烈的疼痛骤然从下面那个软嫩的后穴传来,他的瞳孔有一瞬失焦,哽咽着说不出话,“呃唔……痛”

    雾禾垂头看着自己被吞没的性器,揪起少年翘起来的乳尖,还不待他缓好痛楚,便残忍的动起来,她俯身贴在泊闻贺耳旁轻声细语,“不想扩张就不扩张直接操好了。”

    泊闻贺被肏得身子一晃一晃的,硕大长条形的奶尖随之颤抖,他疼的眼睛上泛起一层白雾,脸色苍白,紧咬着下唇。

    “你……你怎么可以、唔好痛”

    软嫩的后穴被直接破开,没有丝毫怜惜的操干着,少年的身体被顶到床头无处可躲,时不时还会撞到脑袋,被锁住的手只能无助的撑着床头,配合着奸淫的动作。

    他只觉得后穴火辣辣的,数下插弄后他适应了疼痛,却惊恐的发现疼痛下隐藏的酸软充实的快感,想到上次被肏得淫浪狼狈的样子,他挣扎的扭着身子想躲。

    雾禾摁住他的腰,盯着他雾蒙蒙的眼睛,少年长着一张精致可爱的脸蛋,泪眼汪汪的模样格外的惹人怜爱,可惜女人软硬不吃,“怎么样?直接操进去舒服吗?咬的好紧,拔出来还有点难呢,这么舍不得吗?”

    黏黏腻腻的水声中,泊闻贺百折不挠的抻着把他拷住的锁链,想和雾禾一样用力挣出来——早知道他就不把钥匙扔外面房间的桌子上了,现在也不用这么忍气吞声。

    雾禾丝毫不在意泊闻贺企图挣开手铐的小动作,反而抬高他的屁股,腰胯不停的摆动顶撞,弯刃似的性器反复在他体内抽插,带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

    泊闻贺身子一颤一颤,瑟缩着想走,但被雾禾死死的扼住腰根本躲不了,只能服软求饶,“呜呜,嫂嫂,你别插了……我错了”

    雾禾挑着眉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

    不看身形,泊闻贺那张白皙精致、漂亮到不像话的脸很有欺骗性,很像是那种天真无邪阳光灿烂的小王子。

    平时就算是嬉皮笑脸地耍别人也因为这张脸生不起气——或者是跟他生气只会被他折腾地更惨,所以没人能跟他生气。他现在低眉顺眼地跟她道歉,看起来真是惹人怜爱。

    “嫂嫂,别顶了、哈……我好难受。”泊闻贺好恨,他刚刚就不应该放松警惕的。

    雾禾停下了动作,抽出埋在他体内的性器,牵连出一股将断未断的淫丝,她拿起一旁用来遮眼睛的绸缎条在他的脸上轻拍了两下,“嫂嫂?叫主人。”

    床边上堆着一堆玩具,都是泊闻贺准备用在雾禾身上的。

    皮质镣铐、黑色的软鞭、白色的口塞、一堆乱七八糟的束缚带之类的东西都在之前被他翻出来丢到床上。

    现在……雾禾扫了一眼那些情趣玩具,兴趣盎然的盯着泊闻贺。

    “……”本来泊闻贺就只是暂时服软想让她放开他,他怎么可能叫得出口?他不要脸的吗?

    看他不说话,雾禾又从旁边拿过了用带子连住的夹子,连问都没问就把它夹在了他之前被揪得充血泛红的??乳???头???上。

    “唔嗯…痛死了!呜唔、啊…!”

    这还没完,在泊闻贺疼得哀叫出声的时候却突然被雾禾抓住了下巴,用手指把他的舌头揪了起来。

    原本他以为是要夹到另一边??乳???头???上的夹子被她夹在了他的舌头上,长度勉强的带子让他只能努力地吐着舌头,不然乳尖就要因为舌头伸得不够长被夹得快要撕裂一样。

    另一边的??乳???头???也被雾禾如法炮制地夹上,他的舌头也被左右各夹了一个夹子,难受得他呜咽出声,他以为是因为他不肯叫雾禾才被戴上这个,现在只能含糊不清地妥协:“……主…人,放开我……“

    雾禾没有回应他,反而语气意味不明地问他:“你知道我是怎么打开脚铐的吗?”

    泊闻贺怕她这话里又有什么陷阱,只能含着泪摇摇头。

    雾禾从头发上取下一根发卡,弯腰??插??进?了拷在床尾上的脚铐锁孔,随便动了两下就开了。

    然后在泊闻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把两只脚铐也都给他扣上。

    “给你个机会,只要你拿到了这根发卡,我就把你放开。”她拿着那根发卡,摆在他眼前。

    泊闻贺感觉雾禾在耍他,他手脚都被扣住了,连舌头都被夹住,怎么拿得到?但是他猜到雾禾耍他却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然而他很快就顾及不上这根发卡了,因为雾禾的另一只手突然伸进了他的裙子底下,握住了他一直翘着的???肉?棒???。

    “唔——嗯啊!”

    他的身体因为突然袭击一抖。柔嫩的掌心贴合在他?肉???茎?上,刺激得他叫出了声,扯到了他肿成一指节长的乳尖有些痛。他只能努力伸着舌头,口水从嘴角蜿蜒到脖子上,留下了透明的痕迹。

    泊闻贺的???肉?棒???粗得雾禾一只手将将圈下,只能虚虚握着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手在他突起的筋络上熟练地勾勒着,原本就硬挺的性器很快又胀大了一圈。

    上身痛楚和下身的刺激变成了让泊闻贺大脑一片空白的快感,他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却又只能吐着舌头任由雾禾玩弄着他的???肉?棒???。

    然而在他脑子被她的动作搅得一通乱麻的时候,雾禾原本撸动勾缠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温柔地垂着眼睛,拿着那根发卡抵在了他溢出了白浊液体的??龟??头???上,然后在他瞪大的双眼注视下把发卡摁进了他的铃口。

    “……啊啊啊!”泊闻贺发出来一声仿佛濒死的气音,坚硬的发卡整个被堵进了马眼。下身的痛苦让他想曲起身,却又被手脚上的镣铐锁住。他动作间又扯到了乳尖上的夹子,让他的舌头和??乳???头???也跟着痛了起来。

    泊闻贺感觉自己是真的快要死了,他眼泪啪嗒啪嗒地坠下来,哀求的时候也只能吐着舌头:“……主人,我错了主人,帮我拿出来……”

    雾禾浅笑出来,角色彻底颠倒过来。

    她低声反问他:“我?没有宠物会这么自称的吧?难道你忘了你是公狗了吗?”

    “…呜…我是,我是主人的小公狗……”泊闻贺颤抖的声音含糊不清,“主人,饶了狗狗吧……”

    雾禾对他上道的回答很满意,于是奖励性地用赤裸的脚踩在了他被弄得有些青紫的???肉?棒???上,脚趾在被塞了发卡的??龟??头???上磨蹭两下。

    浑身上下都被这一处牵动的泊闻贺连眼睛都控制不住地往上翻着,喉咙里发出来支离破碎的呻吟。

    “那你加油吧,只要拿到发卡,我就放开你。”雾禾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痛苦????高?潮??的模样,抓着鞭子在他的胸口抽了两下。

    泊闻贺根本没办法分辨她说了什么,只能啊啊地叫了两声。

    就着他双腿大张的姿势,雾禾再度操进他的后穴,她食指的指腹在他眼下抚过。

    颤抖的睫羽扫在她的手指上留下了湿润的触感,雾禾就好像刚刚才发现他哭了一样,轻笑了一声:“怎么哭了。很难受?”

    泊闻贺抬起眼睛,雾蒙蒙的视线和她对视上之后,又有大颗的泪珠从他眼眶里落了下来。

    “……呜。”他想靠近雾禾,却又被各种东西束缚着,甚至轻轻一动就牵扯地全身都在痛,雾禾下身轻轻的贯穿他。

    泊闻贺因为她的动作???肉???棒???搏动着,一动又被铃口里的发卡戳得生疼。简直是个无限的死循环,“前面好难受,求你…求求主人给我拿出来吧……”

    雾禾眼睛斜睨了他一眼,然后用鞭子在他伸在外面的舌头上敲了两下:“刚刚才说过,现在又忘了你是什么了?”

    鞭子打在他已经被夹到肿胀的舌头上,痛得泊闻贺更想哭了。但他为了不挨打,只能又改口:“主人给狗狗拿出来吧……”

    漫不经心听着他求饶的雾禾用鞭子的握把在泊闻贺的柔软的唇舌上游移,其他手指贴着握把收进掌心,食指勾了勾他的舌尖。泊闻贺又呜咽了几声,才乖乖地努力用舌头舔着她的手指。

    因为舌头两边都还夹着夹子,他的动作幅度很小,蹭得雾禾的手指有点痒。

    她用手指按住泊闻贺舔弄她的舌头,甚至坏心地压住了夹子,让原本老实舔手指的泊闻贺又开始掉眼泪。

    随着她情欲上来,腰胯重重往上一顶,??肏???得泪眼汪汪的少年气喘吁吁,贯穿平坦纤细白净的小腹微微凸起,狰狞的仿佛要干穿肠道。

    雾禾有意摁压泊闻贺的腹部皮肤,性器激烈地操干侵占,湿热的穴肉疯狂痉挛,收缩着包裹住在里面驰骋的性器。

    泊闻贺大口地喘息起来,喘息声里痛苦和欢愉交织,最后都在口腔里被雾禾用手指搅弄着变得模糊不清。

    她用手指抓弹着泊闻贺的乳肉,他??乳??头?上的夹子被她的掐揉时带起,扯得更紧了些。

    “啊、痛死了…呜唔……”泊闻贺的舌头也跟着被扯动,原本舔舐着雾禾手指的动作也只能停住,甚至他尖尖的那颗虎牙还不小心划到了雾禾的手指。

    被他的牙齿划到的雾禾皱起眉,直接把食指拿出来,一甩手上的鞭子就抽在了他另一边的胸口。

    “——呃啊啊!”泊闻贺痛叫一声,扭着身子想要躲开,却被雾禾继续抽在了胸膛上。特制的皮鞭只留下了通红的鞭痕,但他却感觉自己胸口异常的痛楚。

    “没有狗会咬到自己的主人。”雾禾笑眯眯地警告他,“管好你的牙齿。”

    他也不想啊!明明是她掐他的胸他才会不小心划到的。泊闻贺在心里委屈着,却只能乖乖应下:“对、对不起…嗯…狗狗不会了。主、哈、主人别打我了,狗狗…唔呜、狗狗错了。”

    雾禾这才停下鞭子,抬手捏了捏他的耳朵:“这才对。只有听话的狗是最可爱的。”

    雾禾眼睛斜睨了泊闻贺一眼,然后用鞭子在他伸在外面的舌头上敲了两下:“刚刚才说过,现在又忘了你是什么了?”

    鞭子打在他已经被夹到肿胀的舌头上,痛得泊闻贺更想哭了。但他为了不挨打,只能又改口:“主人给狗狗拿出来吧……”

    漫不经心听着他求饶的雾禾用鞭子的握把在泊闻贺的柔软的唇舌上游移,其他手指贴着握把收进掌心,食指勾了勾他的舌尖。泊闻贺又呜咽了几声,才乖乖地努力用舌头舔着她的手指。

    因为舌头两边都还夹着夹子,他的动作幅度很小,蹭得雾禾的手指有点痒。

    她用手指按住泊闻贺舔弄她的舌头,甚至坏心地压住了夹子,让原本老实舔手指的泊闻贺又开始掉眼泪。

    随着她情欲上来,腰胯重重往上一顶,??肏???得泪眼汪汪的少年气喘吁吁,贯穿平坦纤细白净的小腹微微凸起,狰狞的仿佛要干穿肠道。

    雾禾有意摁压泊闻贺的腹部皮肤,性器激烈地操干侵占,湿热的穴肉疯狂痉挛,收缩着包裹住在里面驰骋的性器。

    泊闻贺大口地喘息起来,喘息声里痛苦和欢愉交织,最后都在口腔里被雾禾用手指搅弄着变得模糊不清。

    她用手指抓弹着泊闻贺的乳肉,他??乳??头?上的夹子被她的掐揉时带起,扯得更紧了些。

    “啊、痛死了…呜唔……”泊闻贺的舌头也跟着被扯动,原本舔舐着雾禾手指的动作也只能停住,甚至他尖尖的那颗虎牙还不小心划到了雾禾的手指。

    被他的牙齿划到的雾禾皱起眉,直接把食指拿出来,一甩手上的鞭子就抽在了他另一边的胸口。

    “——呃啊啊!”泊闻贺痛叫一声,扭着身子想要躲开,却被雾禾继续抽在了胸膛上。特制的皮鞭只留下了通红的鞭痕,但他却感觉自己胸口异常的痛楚。

    “没有狗会咬到自己的主人。”雾禾笑眯眯地警告他,“管好你的牙齿。”

    他也不想啊!明明是她掐他的胸他才会不小心划到的。泊闻贺在心里委屈着,却只能乖乖应下:“对、对不起…嗯…狗狗不会了。主、哈、主人别打我了,狗狗…唔呜、狗狗错了。”

    雾禾这才停下鞭子,抬手捏了捏他的耳朵:“这才对。只有听话的狗是最可爱的。”

    泊闻贺语无伦次地应了几声,虽然她停下了鞭子,但下身被异物堵塞戳弄的感觉一直在折磨着他,后穴被撑得慢慢的,敏感的地方被不断剐蹭戳刺。

    他受不了的想躲,不说被脚铐和手铐限制,雾禾更是直接用鞭子抽在了他的胯骨上。

    泊闻贺闷哼一声,被抽鞭子的时候舌头和??乳??头?上的夹子、还有???肉???棒???里发卡,更甚至一直绑着他所以已经开始手脚有些发麻的镣铐都会跟着刺痛一下他。

    雾禾肏干他的腰胯也没有停止动作,不停地上下运动着,冲脑的痛感和快感让他快要厥过去。

    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穴肉剧烈的痉挛,雾禾更加游刃有余的凶残顶撞,捅得他的肠肉服服帖帖的,身体随之颠簸发软,头皮发麻。

    突如其来压过痛意的刺激带来了铺天盖地的刺痛快感,泊闻贺在身体一僵之后就只能吐着舌头失神地发出破碎的气音、身体抽搐着?高?潮???了。

    发卡并不够粗,虽然阻止了??精?液?的喷射,仍然有白浊从他的????龟???头???顶端溢出,溅到了雾禾的胸口。

    雾禾听着泊闻贺沉重而急促的喘息,又看了看自己胸口上微凉的粘稠液体,这才慢条斯理的放缓速度,但却深而重的狠狠肏进去,少年翻着白眼,口水顺着被夹子扯着的舌尖流下。

    “不要…呜、轻点……”泊闻贺沙哑着嗓子求她,舌头一直被夹着,他现在说话都没之前那么顺畅了,“难受,主人,难受……”

    雾禾笑了一声,把刚刚给他撸硬???肉???棒???时蹭到了白浊的手伸到他嘴边,在他的舌头上蹭得干干净净才收回来。

    “你把你的脏东西都舔干净,我就给你个痛快,早点射给你早点结束。”她将胸口挺了挺,给他暂时把舌头上的夹子拿开,示意他舔上去。

    拿开夹子后他的舌头都快没有知觉了。泊闻贺痛得又呜咽几声,然后就被嫌他磨叽的雾禾抽了一鞭子在腿上。

    最后他还是抬着头,含住了她胸口的软肉,肿胀到几乎没有感觉的舌尖在她的乳肉上舔舐着。把他刚刚喷到雾禾胸上的白浊一点点舔干净。

    雾禾轻笑了声,她只说给他痛快早点结束,但没说多早算早啊。

    他像小狗一样讨好的伸着舌头舔她,被插得颠簸的时候,也努力伸着舌尖,却被雾禾更加强势的肏穿肠肉,反复捣弄软烂的前列腺点,泪眼迷蒙的再度到达快感的巅峰,从发卡的缝隙中挤出来一点稀薄的精水。

    雾禾终于大发慈悲玩够了,精关一松。

    泊闻贺欲仙欲死,被雾禾肏开的后穴又热又软,灌满了白浆。

    女人眉眼慵懒性感,摁住泊闻贺射满饱胀的腹部,性器不紧不慢研磨内壁敏感的软肉:“感谢小狗的款待。”

    他灌满????精????液???的?小???穴???后穴在高??潮?余韵中疯狂痉挛,被隔着小腹摩挲体内性器顶端,羞耻又敏感的呜咽出来。

    雾禾抽出性器,若无其事的去淋浴间简单冲了下澡后,用毛巾擦干手指,连看都没看床上的人就直接离开了。

    泊闻贺稍微恢复意识的时候就看到她关上门离开的背影,她对他做了……这种不可理喻的事情!居然转身就走!两次!

    他来不及思考,下意识想坐起来,镣铐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胸口和肉棒传来的疼痛,让他一下又栽倒回床上。

    雾禾走进客厅,找到了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和镣铐钥匙,没事人一样大摇大摆的从泊闻贺的私宅中走出来。

    她穿着男款的白短袖黑短裤,是从泊闻贺衣柜里翻出来没拆封的,外面套了一个西装马甲,尺寸大了一些但勉强能蔽体。

    一头长长的发丝半干不干,索性现在已经清晨,明亮的日光从东方跃起,暖洋洋的照在身上,温柔的暖风轻轻带走发丝上的水分。

    她顺手开了辆泊闻贺车库里的车,锃亮的流畅的车身可见其价值不菲。

    她在沙发上摆弄着手机,在和泊言的聊天记录上果然多了一段对话。

    情深深雾蒙蒙:【打算出去溜达一段时间,别管】

    便宜老公:【去哪玩?钱够吗?可不可以带我一起?】

    情深深雾蒙蒙:【说了别管】

    便宜老公:【……嗯】

    昨天被打晕前看到的果然无误,泊闻贺派人用她的手机给泊言发了消息,防止泊言回来发现她不见时破坏绑架计划。

    雾禾笑眯眯的打出一段话,指尖动动,顺路发送。

    情深深雾蒙蒙:【出游计划取消。】

    便宜老公:【是经费不够吗?我可以出】

    情深深雾蒙蒙:【别管。】

    便宜老公:【……嗯】

    女人双手举着手机仰面躺在床上,忽然咯咯一笑侧了侧身,悠闲轻晃着雪白的脚。

    泊言这个人怎么这么搞笑,说让他别管,他委屈巴巴发个嗯干什么。

    情深深雾蒙蒙:【今晚回来吗。】

    便宜老公:【回来,你常吃那家饭店出新菜了,晚上给你带回去尝尝】

    还不等雾禾回消息,她手机界面蓦地弹出一个视频通话,来点人是裴恒,她顺手一滑本打算挂断,没想到刚好点开。

    一瞬间,大片的肉色占据屏幕,通话那头传来嗡嗡嗡的震动声和哼哼唧唧的喘息啜泣。

    雾禾脑袋也跟着嗡嗡地疼。

    只见裴恒跪坐在沙发上,姿势歪歪扭扭的,手机应该是被摆在茶几上,刚好能将他膝盖以上所有位置都露出来。

    壮实的男人正揪着胸乳上上下下起伏,硕大的胸肌也摇晃起来,仔细看去不难看到他腿间夹着的那个黑色按摩棒,上面湿漉漉亮晶晶,一看就知道这按摩棒饱受主人喜爱。

    男人昂着头呜呜喘着,见视频接通有些出乎意料,但手上动作半点没慢,两粒乳头揪得高高的,低沉性感的嗓音穿透屏幕,“呃啊……想你、来玩我啊,随便你怎么玩都行”

    雾禾叹了口气,裴恒这个男人刚开始拽的不行,还给她下药,现在却这么不经玩,现在都堕落成这样了啊。

    她勾起一点笑,“拿东西把脏肉棒绑起来,看着闹眼睛。”

    裴恒听着她的话,本就发软的双腿顿时没了力气,控制不住屁股摇摆下落趋势,按摩棒重重凿进身体里。

    他面色潮红,深邃的五官轮廓上显露出痴浪淫靡的动人神色,锋利的喉结难耐的滑动,下身高高翘起来的性器颤抖着射出一股精液,爽得好半晌没缓过来。

    “回神。贱狗为什么还不把自己的贱肉棒绑起来。”雾禾唇角的弧度不动,眸色幽深。

    雾禾见此只是冷笑了一声,视线在他哆哆嗦嗦吮吸着按摩棒的嫣红后穴上停留了一会,便落到那对摇晃着的乳尖上。

    “那对蝴蝶乳夹呢?把它夹在骚奶子上。”

    女孩命令的话令裴恒的脑袋眩晕,明明没有喝酒,却像是醉了一般眼前出现晕白的光圈。

    他夹了夹深深插进去的假鸡巴,只觉得后腰酥麻,但还是强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想要慢吞吞走到那个熟悉的地下室拿雾禾提到的乳夹。

    雾禾喝止住他,漆黑的眼睛里闪烁着玩弄的兴趣,“贱狗站住!狗应该怎么走?嗯?”

    裴恒翘得老高的性器兴奋地一抖,他却脸色黑下来,即使再怎么沉溺性爱的热潮,也难以一时间接受自己这么下贱的属性,他之前一直是以s的形象游走于人群。

    然而现在,他的骚屁股里还夹着老大一个型号的黑色按摩棒,还被命令狗爬。

    裴恒垂着脑袋死死看着自己兴奋到滴水的肉棒,心里万分煎熬纠结,雾禾就静静的看着他内心翻江倒海,兴趣盎然的温柔笑起来。

    许久,裴恒闭了闭眼睛,蓦地身子一软,趴伏在地上,插着假鸡巴的屁股高高撅起来,连一缩一缩的穴口都露在外面。

    雾禾毫不惊讶他的选择,贱男人当人当久了,总想当当毫无尊严的贱狗的。

    裴恒仅存的羞耻心让他夹紧了后穴,只是这样一来,假鸡巴的存在感更加明显,沉甸甸的压在他的肠道和肚皮。

    他缩了缩被淫水浸透的骚穴,叼着手机,慢吞吞的爬起来,沙发下的地面有奢华柔软的地毯,爬起来并不难受,只是要承受自己发情的鸡巴拍打在自己大腿上时,发出啪嗒啪嗒粘腻水声的羞耻而已。

    等爬出客厅,地面上便没有地毯的阻隔,坚硬的地面硌着他的膝盖,只不大一会的路程,他的膝盖就尖锐的疼起来,估计已经开始青紫。

    索性这折磨人的时间很快过去,他爬到那间地下室里了。

    昏暗的屋子骤然亮起来,露出一排排狰狞的器具。

    这个房间里琳琅满目的调教器具本来都是要用在雾禾身上的,然而现在……裴恒从一排整齐放置的乳夹中,挑出雾禾说的那对蝴蝶乳夹。

    裴恒咽了咽口水,发昏的脑袋想不了太多,他找到乳夹之后攥在手里,蝴蝶形状尖锐的棱角刺痛他的掌心。

    雾禾的声音淡淡响起,“找到了?那就把骚奶头捏大后带上吧,它们和你很配。”

    裴恒喉结动了动,迷茫中带着些许依靠恋慕地看着手机屏幕里笑容温柔甜腻的女人,顺从的大手摸上自己早已挺翘的乳头,狠心的揪了两下,将乳头拉长好多。

    他又疼又爽,喘息声中带着泣音,断断续续的持续了好久,乳夹死死的夹住又疼又麻的奶头,带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男人蹲在地上颤抖着,然后忍不住偷偷把屁股里的按摩棒狠狠坐了几下,想象着坐在雾禾的鸡巴上淫虐的样子。

    “呃啊!带好了…好痛、好爽,想要主人的肉棒,想射、能不能解开”他双手撑在地上,手机被他规规矩矩的立在地面,刚好能将他淫靡的姿态全都揽入镜中。

    屁股下的地毯不知道什么时候湿了一块,深色的痕迹令他知道自己的淫荡,却反而让他肿大的性器翘的更高。

    “贱狗。把这个按摩棒拔出来换一个,就那个芭比粉那个吧。”雾禾轻笑出来。

    裴恒迷迷糊糊寻找雾禾说的那个,他身上汗淋淋的,视线终于在雾禾说的那个按摩棒上聚焦,顿时有些慌张道,“芭比粉那个?不行、那个不行,会撑坏的…”

    “不会的,贱狗要相信自己的骚穴。”

    “唔…好的主人,贱狗…”裴恒手伸到屁股下面,拽出被屁股夹得死紧的黑色按摩棒,粘腻的肠液啪嗒掉出来一团。

    他缓缓站直身子,恐惧与慌张让他的腿有些抖,但还是听话的拿起那个芭比粉的按摩棒,二十多公分长的按摩棒上还有许多大小不一的疣状凸起,看着就是让人肠穿肚烂的刑具一般。

    裴恒手也开始抖了,这个怎么可能会让人爽到呢?肯定只有疼啊。

    他战战兢兢的把这个按摩棒粘在地面,半蹲着一点点试探着要吞下那个拳头大的龟头。

    雾禾失笑道,“笨蛋…先涂点润滑油,怎么能干戳啊。”

    裴恒脸一红,女人轻柔的声音灌进耳蜗,他的心砰砰乱跳,像是喝醉了酒似的有点眩晕。

    手忙脚乱的涂好润滑油,他再度半蹲在这个狰狞的按摩棒上,殷红的后穴翕张着试探性的吞吐着硕大的龟头。

    艰难又缓慢,索性之前被那个黑色按摩棒操开了一些,虽然慢了一些,但还是顺利的吞进一块。

    裴恒又开始喘了,大腿因用力而肌肉勃发,这样一个充满力量感的男人,此时却在努力听从雾禾的要求,吞吐着一个狰狞可怖的假鸡巴,像是一条忠诚的小狗。

    龟头吞进去之后,其他的部分就稍微顺利一些,那些凸起狠狠磨着脆弱柔软的肠肉,裴恒的前列腺被蹭过好几次,骚穴被撑得满满当当。

    当他成功把这个芭比粉的假鸡巴全部吃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几乎要哭出来了,脊椎像是过电一般酥麻,直通头顶。

    雾禾满意的点了点手机的摄像头,像是在抚摸裴恒的脑袋,“贱狗做的很棒。都吃进去了呢。”

    裴恒顿时感到一种满足,像是吃饱饭的餍足感一样填充着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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