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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喝民哥厮混,被塞尿道棒。(彩蛋拔出来。

    清理过后,赤裸着上身的刘兴民打开门,拿起堆放在地上的外卖,然后回到沙发上,把洗得喷香的温连抱在怀里,一起享用这顿拖到宵夜时间的晚餐。

    刘兴民捧起专门点给温连吃的热粥,用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才喂到温连嘴边,“来,张嘴。”身体虚得发颤的温连半闭着眼,听话地张开嘴,吞下这口热粥。空荡荡的胃部在得到食物后,顿时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真乖。”没一会,这碗粥就都进了温连的肚子里,而喂完粥的刘兴民则打开其他外卖盒,然后亲了亲温连的脸颊,问道,“还要吃哪个?”

    稍微恢复些体力的温连缓缓抬手,颤抖地指着想吃的食物,“炒饭……”

    刘兴民俯身压着温连拿起炒饭,然后开始你一口我两口地喂吃,“不要了……你吃。”但只喂了两三口,肚子里有一碗粥的温连就吃不下了,他动动四肢想从民哥怀里离开,让民哥好好吃饭。

    刘兴民见状,便打开手让温连从他怀里爬出。四肢仍虚软无力的温连艰难地坐到沙发上,分开两条腿,露出中间两个不能触碰的红肿肉花,然后疲倦地睁着眼睛,听着电视的广告和呼呼的风扇声,昏昏欲睡。

    咀嚼声…交谈声…风声……走路声…走路声…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呃!”突然,在意识飘飘浮浮将要陷入黑暗进入梦乡的瞬间,一股尖锐的刺痛猛击心脏,惊得温连双眼瞪大,精神焕发。

    “别动,乖。”半蹲在温连双腿间,还握着温连阴茎的刘兴民见温连受惊乱动,即时地开口安抚温连一句,双手则不停止地继续将插进温连尿道口的拉珠棒往里推。

    “啊……”被抓住命根子的温连张着嘴,双手抓紧沙发,头皮发麻地看着刘兴民的操作,敏锐的神经清晰地传来棒子上的螺纹一点点撑开他阴茎的过程。

    “啊哈~”不过因为不是第一次进入,所以温连没受多大的心理折磨,那手掌长的拉珠棒就顺利地顶到了他的膀胱,外部的白色大珍珠也熟稔地嵌进马眼。

    在温连适应阴茎被堵住的时候,刘兴民冲泡了温连每天要服用的药,然后端来给刚喘一口气的温连喝下,“老婆,你今天喷了那么多水,喝多些水补回去。”跟着,他又拿起桌上的水壶,边说边强制温连再喝下四杯清水,使温连的肚子被水撑圆。

    被灌了一肚子水的温连欲哭无泪地看着被棒子支楞起来的阴茎,这个东西他体验过几次,每一次都让他淫态百出,恨不得把皮肉都翻过来给民哥肏透了。这次不用说,他绝对又会被民哥玩到崩溃的。

    刘兴民把剩下的外卖收进冰箱,并去处理餐桌上的精斑淫液。来来回回十几分钟,等他回到温连身前时,那缀在温连阴茎顶端的珍珠已裹上一层水光,下方没有清理过里面的两个肿穴也挤出了黏腻的乳白色精液。

    “民哥,不要这个好不好……”再次进入求欢状态的温连睁着含水的媚眼,语调轻飘地央求刘兴民。他希望民哥能摘掉这个可怕的东西,因为吃的那碗粥过于利尿,他已经想上厕所了。

    “不行。”刘兴民笑笑,拒绝了温连,然后伸手揽住温连的后脑勺,俯身吻咬那双勾引他的软唇,“唔~”温连伸出舌头,无法抗拒的迎合着民哥的掠夺,酥麻如电的触感令他那红艳的奶头再度硬了起来。

    然随后,在这番热吻结束之后,被吻得脑袋发晕的温连就躺在了卧室的床上。

    ……

    温连不停地走不停地走,穿过热闹的商场,避开乱跑的小孩,借过安静的画廊,登上彩色的阶梯,越过树下凝视着他的人群——然后,温连眨眨眼,左看右看四周的陈设,一股诡异的,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悄然包裹住了他。

    是厕所,厕所……额,我要上厕所?温连伸手推开眼前虚拢的门,看见了家里的厕所,同时,他的膀胱瞬间饱胀,满当当的尿液直撑起他的肚子。

    好急,要尿出来了!要尿裤子的信号轰然炸响,温连焦急地脱掉裤子,掏出阴茎对准厕坑。可就在尿液要冲出来的刹那,一股又热又冷的触感猛刺温连的后背,使他打了个寒颤,尿意回缩。

    我……我…在尿尿?温连看着厕坑心生疑惑,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在他思索的时候,那复回的尿意竟比刚才更汹涌地从怒张的马眼里喷射了出来!

    附近家养的公鸡一叫,刘兴民就醒了过来,他头疼地抱紧身侧的温连,呵了口气,然后抓着温连的乳房揉了揉,才慢慢缓释了这种不适感。

    揉着揉着,刘兴民的手就滑向了温连的阴阜。不过,由于昨晚没有塞药,所以温连的那两个销魂窟现在是肿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塞不进去了。

    刘兴民略微失望地捏了捏两侧肥嘟嘟的阴唇,弹了弹突出的阴蒂。这一连串的小动作,让熟睡中的温连眉头颤动,发出不明呓语。

    哦,这个。而当手溜达到温连的阴茎时,刘兴民想起自己塞了东西进去,眨眼间,他的心情好得勾起了嘴角,并当即掀开盖在他们身上的薄被,大手握住温连的阴茎,恶劣地撸动起来。

    带着粗茧的手,很是轻易地把半勃的阴茎给引导起来,连嵌入内心的棒子都无法阻止,顶端的珍珠更是直接进去一大半,“e…呃嗬……”刘兴民的动作刚加快一点,温连就猛地抽搐了一下,嘴里发出痛苦地呻吟,眼泪也从剧烈抖动的眼皮底下流了出来。

    刘兴民伸腿压住温连的双腿,同时改变手法,在撸到顶端时把珍珠往下压,使内里的拉珠棒顶着饱胀的膀胱往上翘。反复多次后,早想宣泄的尿液就被划拉了出来,但紧接着,又会因为出口堵塞而回流回去。

    尿意像根鸡巴一样刺弄温连的膀胱,仍在睡梦里的温连眼皮疯狂地抖动。这时,刘兴民的另一只手从温连腰下穿过,按住温连的腹部,然后双管齐下的,边撸阴茎,边揉弄肚子。

    将醒未醒的温连发出可怜的呜呜声,泪珠摇摇欲坠的挂在纤长的睫毛上,他的阴茎已在刘兴民手中胀得爆出青筋,珍珠也几乎全没入了内里。

    过了一会,感受到手下皮肤陷入痉挛状态的刘兴民,低头轻咬温连的脖子,将温连强行唤醒。跟着又在温连慌忙想去捂住撒尿的阴茎时,圈紧手,飞快地撸完最后十几下。

    一醒来就记着要阻止自己撒尿的温连,猝不及防地被高潮吞没,饱含情欲的身体在他的惊诧下,夸张地抖动起来,还未碰到阴茎的手直接僵直在空中,且很快,因含着珍珠的阴茎直挺挺地射不出一点东西,那无法发泄出来的精液开始带着尿液不停乱撞,暴躁地寻找着出口。

    “受不了,呃,不行要坏掉了,民哥,呜……民哥,我要坏掉了,给我出来,呃呵……”“给我出来,啊哈,求你了民哥…给我出来……求你了……”“好痛……啊哈…要坏掉了……”

    下体被折磨要爆炸的温连啜泣地哀求着刘兴民,但刘兴民却搂紧乱动的温连,神色惬意的感受着他在自己怀里挣扎。于是没多会,满脸泪水的温连双眼翻白地抓紧枕头,身体绷得紧紧的,不再乱动,而刘兴民那根杵进温连屁股缝里的鸡巴则被喷得湿漉漉的。

    刘兴民挪开压制着温连的腿,伸手抚摸那口抽搐喷汁的骚逼,然后跟脸红得和嘴唇一样的温连,陈述道,“老婆,你的骚屁股又把床弄湿了。”

    窗外的蝉在振翅求偶,客厅里,分膝跪跨在刘兴民身上的温连抿着唇,双手抓着屁股扯开红肿的肉逼,将腰身慢慢降下,然后贴着胯下的鸡巴扭腰摇臀地摩擦起来。

    “嗯嗬~”刚蹭了几个来回,温连就磨得阴阜发酸,腿根发软。但是,他不能停下,他需要把自己的逼给磨软,才能进行下一步。

    刘兴民背靠沙发,双手平放两旁,微笑地看着在他身上磨逼的温连。因为温连想要拿掉阴茎里的东西,所以他给了温连两个选择,一是等到明天晚上才拆除,二是在他下午要出门前,主动用其中一个穴来给他弄弄。

    当时站在厕所里却不能尿尿的温连,在听到旁边民哥的回复后,害怕地打了个冷颤,他这刚脱离高潮的身体仍怎么还能受得了……但随后,不小心撞到那里的温连,低头看着直挺挺的阴茎,还是作出了抉择。毕竟,温连不可能再忍到明天晚上,他会被废掉的。

    昂首的龟头渐渐涂上一层淫液,额头冒出细汗的温连吐了口气,手指往里伸,钩住了张开的肉逼,然后微微用力,拉出一个两指宽的圆。

    “啊~”刚套入半个龟头,温连便颤抖的发出一声呻吟,深处的子宫也跟着紧张地收缩宫口。在吐息了三次之后,温连咬咬牙,继续下降,而等龟头进入被肏窄的甬道,并入到甬道中部时,他的子宫立马激动地吐出一股淫液,作为欢迎。

    “嗬…嗬……”吃进半根鸡巴的温连松开手,撑着大腿轻喘起来,要被撑裂的感觉在他的太阳穴处突突弹跳,好胀…好胀……

    就在这时,刘兴民故意挺了挺腰,将温连抖落了下来,“啊——”失衡跌坐在民哥身上的温连惊恐地叫了一声,脸色瞬间惨白,泪水迅速挤满他的眼眶。

    “快动。”刘兴民若无其事地拍拍温连的屁股,无情催促着。

    犹被鸡巴劈成两半的温连疼得眼泪直掉,但他的大脑却下意识地执行刘兴民的指令,控制他的屁股吐出鸡巴,再重重地撞回去。

    “啪——”“啪——”“啪——”

    肿胀的甬道被不停地开拓,摩擦,疼痛和快感激烈地冲击着心脏,温连死死地抓住刘兴民的肩膀,跟着撞击的节奏,急促地喘息,那双乌黑的眼睛像是要把身体里的水分都给哭出来一样,滴滴答答的往外掉泪珠,好爽……好痛……

    刘兴民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他看着眼前挺着肚子甩奶骑鸡巴的温连,徒生出一股在操孕妇的感觉,撞入子宫里的鸡巴差点因这个念头提前射精。

    肉实的屁股抬得越来越快,熟悉的欲望又爬了上来,无法发泄的温连难受地蜷紧脚趾,被肏松软的肉逼再次紧了起来。然而,在温连想要放慢速度阻止高潮降临的时候,一双手突然覆在他的腰上,然后钳着他,继续奋力地吞吐鸡巴。

    “啊啊啊啊!!!”被推向高潮的温连满脸泪水地淫叫着,极端的快感令他忘却了疼痛的阴茎,全身心的投入到刘兴民的欲望里,贪婪地吞食这根让他快乐的鸡巴。

    “啪!啪!啪!啪……”刘兴民肆意地操弄着温连,淫靡的撞击声连绵不绝的从连接处发出,彻底变成一只淫兽的温连不停尖叫高潮着,连空荡的屁眼都在数次潮吹中喷出大量肠液。许久之后,泄出第二次精液的刘兴民抱紧再次高潮温连,尽兴地吻着温连的耳朵,结束了这场充满兽欲的性交。

    呃!怎么又?!与好几个同事围坐在一起用餐的温连忽然僵着不动,呼吸骤停。饭桌下,他并拢的双腿微微发抖,一股温暖的液体从他体内喷涌出来,打湿了他的黑色西裤。

    为什么又流了……温连眼神慌乱地扫视周围的人,生怕有人注意到他的异常。而看清他们都在聊天,没有人注意他以后,温连额角流下冷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继续低头吃饭。

    可是,这种事实在是令人食不下咽,温连麻木地嚼着干软的米饭,脑子发出无数个问号,他想不明白自己的身体现在是什么个情况,都过去了这么多天,明明已经没事了,为什么现在又这样?难道是……出问题了吗?

    说起来,温连身体的这一异常出现得非常离奇——在休完假回来上班的第一天,温连如常往返送餐的时候,不知怎么地,他那含着药棒的逼突然莫名其妙地抽动,接着还像被肏到高潮一样淌出水来。感受到下体湿润的温连十分尴尬,但因为忙碌,便匆匆认为这异样只是挤压到了体内的药棒,没放在心上。

    而半天下来,那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裤子散发出一股下流的腥臊味,惹得包房里的老饕们纷纷询问温连是哪里的鲜香味,当时的温连以为是送餐时沾上的海鲜味,便顺势推荐了几道菜。结果,在离开包间之后,按员工守则检查自身整洁的温连,才发现他们所说的味道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这个可怕的事实当即羞得温连耳朵发热,后背发凉,整个人懵了好一会,才想到洒水弄湿裤子,去换上备用的工服。

    第二天时,因为塞了两晚的大药丸,温连的两个肉穴就都消了肿,恢复了原样,所以,温连便觉得昨天的意外是塞药棒导致的,故而在出门前央求刘兴民,说自己已经好全了,不用塞药棒了。

    但温连没想到的是,等他到达上班的地方,开始为第一桌客人布菜的时候,他的下身竟淌水淌得比昨天还要厉害,一下就湿透了裤子,刺激得他差点打翻了菜。然后那一天,没有裤子可以换的温连不得不时刻夹着厚厚的纸巾,并频繁往厕所跑,才勉强熬到了下班。

    第三天的前夜,一个人在家的温连撅着屁股,将热水盆里的毛巾拧干,热敷被纸巾磨了一天的下体。然而,那口肥红的逼像是坏掉一样,毛巾刚敷上去,就立马抽抽地吐出淫水来。温连轻哼一声,既忧心忡忡又胸口发麻地体会这微妙的感觉,不好的念头则像毒蛇一样盯着他,他不会是,被肏坏了吧?

    之后,在越敷越多水的情况下,满头大汗的温连无奈地放弃了热敷操作,踉跄地走到卧室找出刘兴民之前买的东西,挑挑拣拣地,选了个透明的硅胶肛塞,准备在明天出门前带上。如果明天还像今天这样淌水的话,那他也有机会忍一忍才去厕所处理,不用再淌湿裤子,被人闻出异味。

    这样堵了三四天,温连身体怪异的淌水情况才得以休止,不再需要每天塞着肛塞进行止流。

    但是现在,温连轻松没两天,又复发了。

    “走了。”“走了。”

    “拜。”

    完成工作上的交接后,温连跟同事微笑道别,乘上公交,迎着夕阳回到了家楼下。

    “吧嗒!”关上门,进入私人空间的温连塌下肩膀,疲惫地呼了口气,然后解开紧箍着的束胸,掀起衣服查看弹出的乳房。

    下午的时候,温连吃完饭坐在角落休息了一会儿,就和另一个男同事被领班安排去收拾晚上要用的包房。而后,在搬东西时,温连因为害怕出现难堪的场面,便将大半的注意力投到夹着纸巾的下体。结果下一刻,温连因为分心撞到了胸口,那股剧烈的钝痛瞬间穿透了他的胸骨,疼得他脸色发白。同事听到声音,回头察看,并询问怎么了?可温连为了不让人关注他这个藏着秘密的胸部,忍着剧痛,连忙摆手说没事,只是撞了一下,婉拒了同事的靠近。

    回忆了受伤过程的温连糟心地看着覆盖了乳头的大块淤青,他没想到会伤得这么厉害,看起来非常吓人,而且,温连托起白净的左乳轻轻掂了掂,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胸最近变得好涨,轻微的抖动也会有拉扯的坠痛,导致他每天都要花多一倍的时间做心理建设,才能把这对肥乳给藏起来。

    大小好像比之前大了些,奶头也是,难道是……要涨奶了吗?想起以前查询过的信息,温连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奇怪的想法,但很快,又被另一个压了下去,奶水是怀孕的女人才会有的东西,那天的验孕棒也没事,何况他是男的,怎么会有呢?

    可真的不会吗?温连撅起屁股身体往前倾,双指扒开漂亮的阴唇,让上方的花洒冲洗。他连这个都有,虽然以前去医院检查的结果是显示发育不完全,不具备生育能力,不需要担心,可刚才胡思乱想在手机上查询出来的症状,却很符合他现在的情况,胀痛,发硬,发热……

    “啊~”突然,温连发出一声娇媚叹息,他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不知何时插进了逼里,抠挖着湿滑的肉壁。

    过几天,过几天要还是这样的话,就去医院看看,温连腿软地跪在地上,眯着眼一边自慰一边想着,被拔高阈值的性欲抓着他的手扣得异常欢快,今天乖巧只喷了一次的逼,片刻就抽搐地吐出了淫水来。

    “嗯嗬~嗯嗬~”温连绷紧腿根,挺着翘起的阴茎,面色潮红地哼哼着,抖动的屁股被密集的水珠打得屁眼一缩一缩地。

    然而,几个呼吸的时间,不痛快的感觉如蚂蚁啃咬起五脏六腑,温连受不了地抓紧大腿,让插在逼里的手指继续律动。这次速度加快力道也加重,连指根都埋入了进去,抽插的声音也几乎盖过花洒的声音,“嗯哼~嗯哼~唔嗬……”温连哼吟不断,尖细的指尖数次戳到肥嘟的宫口。但,也只是把子宫撩拨得发疼,根本达不到他想要的。

    “呃!”又过了会,始终够不到的温连泄气地拔出手指,撑着地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失去异物的肉逼恋恋不舍地张着小口含吮空气。

    民哥今天又要很晚才回来,可是他等不了那么久……温连勾了勾脚趾,思绪转了转,然后下决心地抬手关掉花洒,往前爬了半步,打开洗手台下的柜门,从里面找到了能帮助他的东西。

    小臂长的肉色假鸡巴吸附在地面直直矗立着,温连光是看着,呼吸就难以平稳,早被淫欲沁透的身体也兴奋得发抖。而柜子里面明明还有另一根较短的,温连却是一眼拿了这根。

    “啊~”温连找好角度抬起屁股往下坐,滑腻的逼刚贴到顶端,鸡皮疙瘩就冒了出来。是不是太大了……温连摇动屁股前后摩擦,松软的逼往下按了几次都含不进去,且还有紧绷感,似乎强行吞下的话就会被撕裂。

    温连越磨心跳得越急,迟迟等不到冲击的子宫像流口水一样滴滴答答地往外分泌淫液,初生蛋大小的假鸡巴龟头已磨得水亮水亮。

    不管了!被逼急的温连一手撑地一手抓住假鸡巴,抿着唇,破釜沉舟地往下坐,被顶凹的肉逼无法反抗地含下半个龟头,密密麻麻的刺痛往温连心里钻,然后,“嘟”地一下,龟头就在吟哦声中,成功堵住了子宫口。

    “好胀……”我为什么会拿这么大的……缓过来的温连魂不附体地嘀咕着,心脏被撑得怦怦狂跳,屁股也僵着不敢动弹,真的好大…怎么办……他摸到这根假鸡巴还有很长一段,可是他的宫口已经被顶到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温连焦渴地咽了咽口水,晃了晃脑袋,然后在放弃和继续的选择中,双手撑地,试探性地抬落起臀部,“嗯~”久旱的甬道被假鸡巴上凸起的筋络一刮蹭,舒服得温连眼泪都要掉出来了,肉实的屁股顿时加起了速。而总被顶吻的子宫虎视眈眈地流着淫液,但又高贵地矜持着,不愿主动松口。

    “哈,哈,哈啊,哈啊……”上落的次数多了,温连愈发收不住力道,同时,感知到深处松动的他既惧怕又期待着即将发生的,阴茎都为此硬得发疼。

    很快,猛地一下,如鱼跃出水,温连的子宫倏然松口将假鸡巴的龟头给吞了进去,“啊!”肚子凸起一个圆的温连仓促地叫了一声,阴茎瞬时射出细碎的精水。

    好痛好痛好酸好酸好舒服好舒服——

    怕叫破天被邻里敲门投诉的温连,十指紧抓地面,半痛苦半愉悦地咬紧唇,为被贯穿到底的快感无声嚎叫着,眼里的热泪一颗接一颗地滚落。

    “咕噜~”也许过去了一分钟,也许根本没有,那咬着假鸡巴的屁股在温连的眼泪里慢慢抬了起来,大量的淫液往下坠。跟着,一声重击和一声滑稽的闷响,温连两股颤颤地乘骑假鸡巴,泪眼模糊地奔向了极乐。

    “啪!啪!啪!……”

    凌晨一点十分,晚归的刘兴民快速冲完澡后,带着一身未散去的水气来到卧室吹空调。他坐在床边,开着床头灯,安静的浏览手机信息。过了会,在他背后安睡的人儿卷起被子翻过身背对他,雪白的屁股从被子里掉了出来。

    刘兴民闻声看去,双目敏捷的发现了那没合拢的洞。几秒后,他放下手机,伸手摸起温连的屁股。湿滑,干净,柔软,还有空隙,刘兴民了然温连是玩过自己了。

    想来也是,这么多天没玩,温连这淫荡的身体哪里忍得下去,刘兴民笑着抽出手指,捏起软润的阴唇揉玩,拉扯的动静令沉睡的人儿发出古怪呓语,屁股也轻轻扭动起来。

    真浪,想起上周肏温连的情景,刘兴民胯下的巨龙一瞬发胀,恶欲翻涌,行动了起来。

    真棒,半勃的鸡巴对着软洞缓缓插进,侧躺在温连身旁的刘兴民搂着温连的大腿,就着内里丰沛的淫液浅浅抽插起来。没一会,基于温连先前的贪吃行为,他的子宫在刘兴民完全硬起的时候,就吃上了想念已久的大鸡巴。

    忙完午市,填饱了肚子后,今天上班的所有服务生聚集在没有客人的宽敞大堂里,成两列横排地站着。而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位身穿正装,面容和善的中年男领导,他将要派发叠放在旁边柜台上的‘优秀员工奖’。

    “这个月很快又要过去了,这段时间呢,我们餐厅的业绩取得了一个非常好的表现!客人也对我们餐厅给出了很高的评价。”领导脸挂微笑,言语轻松地说道,“好的结果离不开我们每一位员工的辛勤付出和努力工作,我非常高兴,因为你们的优秀得到了公司的嘉奖……”

    听着领导每个月都要说的车轱辘话,站在后排的温连悄悄用屁股靠住侧边的椅背,缓释腰部的压力,然后继续盯着领导身后的墙面,假作认真聆听地神游起来。

    腰好酸,昨天没忍住自己玩了玩,没想到半夜回来的民哥也来了兴致,抓着他弄了好几回,最后还插在他后面睡觉,真是……今天还起晚了,民哥射进来的东西都来不及清理。温连懊恼的回忆昨夜的颠凤倒鸾,被西裤包裹着的肥屁股却因此食髓其味地紧了紧,夹到了存在非常强烈的肛塞。下午还得熬好几个小时才下班,希望不要太多人,唔,内裤又卷起来了,待会得去厕所整理才行,胸这里为什么会疼……

    “好了,不影响大家的休息时间了。”大概过了五分钟,完成激励任务的领导满意地结束演讲,在掌声中拿起那叠红包,示意站在前排的领班过来,并吩咐让其代发。随后,这位领导便悠然踱步离开了这里。

    等领导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领班简洁的点提了几句工作上的注意事项后,就动作迅速地将红包分发完毕,解散队伍,让人离去。部分回到休息室的员工们拿着和以往一样,装着两张一百元的红包,互相吐槽了几句,笑了笑,才陆续噤声,闭目休息。

    “温连,等一下。”

    寂静无声的走廊里,刚从厕所出来的温连在还差几步就进到休息室的时候,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领班叫住。温连愣了一下,随即转头查看,跟着不明所以地夹紧隐秘处朝领班走去,心想着,是有什么事?或者,是哪里出什么问题了?

    “今天晚上,你留下来加一下班,和小周一起盯着‘金玉阁’,里面都是重要的客人,中午的领导也会在,你们两个不能出任何差错,要谨慎行事,满足他们的需求。那里你熟,没有问题吧?”领班简明扼要的阐述今晚的重要任务,通知早班的温连晚上留下来加班。

    金玉阁,是餐厅里装修最豪华的包间,通常不对外开放,预留给重要的客人,而这些客人往往对服务的要求非常高,且还喜欢开玩笑。因此,领班总会尽量安排男性服务员去服务。其中,温连是被安排去金玉阁次数最多的那个人。

    原来是加班……听到加班的安排,温连本能地想要拒绝,他累了,想要回家休息。不过,当温连想到回家后民哥也不在家的时候,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算了,回去了民哥也不在,温连略微失落地想着。思索了几秒钟后,他点点头,微笑回复道:“好的,没有问题。”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雕栏玉砌的金玉阁内,灯光熠熠生辉,映照得客人们的谈笑声和杯碟碰撞声更加的热闹。而在这片喧闹之中,温连和同事小周像两只不知疲倦的小蜜蜂,穿梭在客人之间,为桌上的酒杯续满酒,将一道道美食分送到他们的面前。

    温连握着餐刀,悄悄吐了口气,他的屁股在不受控地抖动,从摆设餐具到入座布菜,频繁弯腰的动作令他的后腰处越来越酸疼。

    应该拒绝的,温连把肉夹进客人的盘子里,心里懊悔地想,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些客人至少经过四轮的敬酒才会结束,可现在,连第一轮敬酒都还未开始,他还要站很长时间。

    “欸,过来点个火。”

    左侧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温连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轻扫对面同事一眼,在确认对方正在为其他客人服务后,温连快步走到了有需求的客人身旁,拿起桌上的火机,弯下腰,精确地点燃了客人手里的烟。然而,火星一亮,这位客人满足地深吸一口烟后,就直接将烟雾吐在了温连脸上。

    浓烈的烟草味夹着一股热气瞬间覆盖了温连的脸,并肆意侵袭着他的感官,温连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但又很快压制住了。

    温连忍下咳意,缓慢眨了眨眼,把涌到眼角的泪水眨了回去,然后双眼注视着客人,微笑询问道,“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这样的经历,对温连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他早已学会了如何处变不惊。

    客人笑吟吟地打量着温连,眼里带着一种施舍者的优越感与玩味,跟着,他什么也没说,用夹着烟的手随意挥了挥,遣走了温连。这一刻,温连仿佛成了他的一种娱乐工具,他乐于看到这个年轻人在他面前忍受着烟草的侵袭,却不敢有任何反抗。

    温连乖顺地直起腰,无声地向后退了几步,远离了那股令人不适的烟雾。然后,他静静地站在角落里,尽量让自己不引起客人的注意,同时留意着客人的举动,随时准备应对客人的需求。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转,温连和同事小周已来回收拾了两趟垃圾,倒了三轮酒,在座的九位客人也都满身烟酒气,红着脸,精神焕发地评论身下那档风流事。

    过了会,眼见烟灰缸又要满的温连悄然上前,趁着客人吞吐烟雾,将新的烟灰缸替换上去,接住了刚抖落下的烟灰。而这时,同事小周正附身听着中午那位领导讲话,似乎被安排了什么事,他点点头,离开了这里。

    只剩他一个了,意识到这点的温连莫名的后背发凉,心像是被什么力量捏了一把,倒酒的动作也因这一瞬的恍神让酒水抖落到了桌布上。

    “长得这么漂亮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做事这么不专心啊?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温连还没反应过来,客人责备的话就先落到了他身上。

    “对不起,先生。是我的失误,请您原谅。”温连迅速低下头诚恳地道歉,心却警铃大作,似曾相识的场景令他的身体警戒到极点。

    客人浑浊的双眼上下打量着温连,手指有节奏的在桌面上敲击,没有给温连任何回应,也没让温连离开。几秒后,他朝着眼前隔了一个座位的人笑喊道,“盛老板,你走过旱道,这个有屁股有腰的,怎么样!”

    被喊盛老板的中年男人靠着椅背呼出一口烟,慢条斯理地开口,“看不见呐,吴老板。”

    “哎呀!”吴姓客人一听,抬手狠狠拍了一巴温连的屁股,命令道,“去,给盛老板倒酒去。”

    这一巴掌打得温连脑袋嗡地炸开,双腿瞬间发软,逃跑的信号在脑内暴鸣,逃!逃!立刻离开这个地方!他不想再遭遇那种事情!马上离开!

    ——但是,温连根本无法确定现在是虚幻还是现实,如果是虚幻,那他可以不用理会,马上逃离;如果是现实,那他就必须面对这种他以前遭遇过的骚扰,不能抛下一切甩脸就走。

    所以……

    “好的,先生。”温连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眼中流露出些许顺从和谦卑,然后捧着酒瓶走到盛老板的身旁,微微俯身道,“先生,请让我来为您倒酒。”若不是发生了那些事,他本可以像以前一样,若无其事应对这一切的。

    等酒杯半满的时候,盛老板呼出了一口烟,吐出“别动”两个字。这次,他没有再吐烟到温连脸上,而是用烟指着那杯酒,让温连喝下,“喝了它。”

    温连心中一凛,极快地作出婉拒反应。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说道,“很抱歉,先生,为了更好地服务每位客人,我们有规定上班时间不能饮酒。”这位客人的眼睛虽有笑意,但却没有丝毫温度,这让温连想起那些让他痛苦而无法忘记的记忆。

    “噢?”盛老板抖了抖烟灰,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然后,他微扬下巴,朝早就关注这边的领导问了一句,“我让人喝酒,他说你们这不让呢。”

    “哈哈,是有这么个规定,不过盛老板的酒,肯定要喝的,这可是他们的荣幸。”那位面色红光的领导哈哈大笑,暗示温连。他深知这位盛老板的地位,况且不能喝酒的规定在包间里通常为虚设,不能直接得罪客人才是铁律,招人的时候已然向他们表明清楚。

    温连紧了紧喉咙,领导的回话已是明晃晃的暗示,他知道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于是乎,得到饮酒准肯的温连嘴角挂笑,先向盛老板开口致谢,跟着接起酒杯,再道谢一次后,在众目之下一饮而尽。

    盛装在150l酒杯里的透明酒液一滑入喉头,浓烈酒香便从舌根扩散开来,一股灼热的感触直入胃中,如烈火熊熊燃烧。

    太烈了……温连忍住想咳嗽的冲动,抿紧唇,脸上很快泛起了淡淡的红。相对比以前被迫喝下的酒,这一杯实在是太浓烈了,他的酒量不知道能否兜住。

    “真漂亮。”看着温连饮完酒的勾人模样,盛老板露出满意的笑容,把烟按在烟灰缸里,伸手抓住了温连放下杯子的双手。

    什么!?粗大的手摩挲皮肤的触感像蛇一样可怕,温连瞳孔颤动,惊恐地迎上了盛老板的目光,“先生?!”

    面对温连的惊讶,盛老板毫不在意地伸出另一只手抓揉温连的臀部,柔软又肉实的感觉令他更加满意了,能想象经过他的手会变得如何地美丽,“确实是个好屁股。”

    不…不不……过于过界的触碰让温连头皮阵阵发麻,他想把手抽出来,却发现根本抽不动,两只手像被千金锁牢牢地压在了桌上!

    如此怪异的情况,熟悉得让人心惊。屁股被不停抓揉的温连神色呆滞的慢慢抬起头,他看见,原本喧嚷的客人们不知何时都变成了满目淫邪,像饿狼一样,就连那位领导也是。

    “不…不要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确自己再次陷落异样的温连崩溃了,他痛苦地吼叫,身体拼命挣扎,想要从这种绝望的束缚中挣脱出来,逃离这个噩梦。

    可残酷的是,无论温连如何挣扎,他的手和腿都牢牢固定在原地,唯有那被客人抓着的肥屁股是自由晃动的。

    人越挣扎,盛老板的心情越愉悦,他重重拍了两下,然后放开温连的手,在温连欣喜到失落的无望挣脱里,朝在座的人微笑说道,“看来,我得玩个小游戏了。”

    不能喊出来,忍住,我要忍住,我不能再因为这些‘人’发出那种声音,我不能再这么堕落下去了——以弯腰姿势受困在原地,并被客人揉搓屁股的温连,脸色羞红地绷紧臀部,咬紧牙,努力的不为身后的举动发出一丝声音。

    可是,那双手太厉害了。被黑色西裤包裹着的屁股在客人缓慢有劲地挤压揉搓下,刺人的痒意就如一簇簇幽火,点燃那杯入肚的酒水,在温连的身体里猛烈灼烧。

    好舒服……我…不行,不行,这一切都是假的,我要忍住,我不能沉溺……为什么还在揉,不要揉了…是假的,我不能再变成那样,不行…快受不了了…为什么?不要揉了!!

    “住手…快住手!你们这些东西不要再碰我了!”在屁眼被揉出肠液之前,眼角含泪的温连色厉内荏地叫喊出口。他已无法顾及这些人是客人,反正,他们最后都不会知道!

    “啪!”然而,回应他的却是盛老板破风的巴掌。

    “啊!”温连的屁股抖了三抖,火辣辣的刺痛强烈的印在他的屁股上,耻辱的眼泪也滴落在餐桌上晕染开来。

    “你们,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是我?我做错了什么…告诉我,为什么是我?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这一巴掌瞬间打散了温连仅剩的勇气,他畏惧地看着在座的人,看着那位领导,他的哀求声像是一阵风飘散开来。可这些人依旧笑着,仿佛是在观赏一场默剧。

    “好了。”盛老板暂时放过了温连的屁股,走上前,轻柔地抚摸着温连抖动的脊背,犹如对待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动物。跟着,他拿起那瓶酒,又拿起温连手中的杯子,将其倒满。

    “我们来玩一个小游戏,把这杯酒喝完,我可以满足你任何一个要求。”盛老板和蔼和气地说着,将手中那杯满满当当,只需轻轻一晃,就溢出来的酒放到了转盘上。

    要求?离开的要求吗?得不到回应的温连呆呆地看着那杯酒,满满的一杯,像水一样清亮,似乎很轻易就能喝完。很轻易的,他就可以离开这里,不用承受将会发生的耻辱。

    但是,胃里那尚未消散的灼烧感也在无声地提醒温连,这杯烈酒并非是他能够轻易下咽的。因为大量的高浓度酒精不仅会灼伤温连的喉咙,还会烧透他的理智,让他任由他人摆布。

    “不想玩?”盛老板的嗓音低沉而严肃,身上浓浓的烟酒味强硬的侵袭着温连的感官。他贴的十分近,身材也比温连壮一大圈,温连仿佛已被他拢入怀里。

    这也许是一次机会,他想。获得要求的资格,说不定他真的可以提出要求逃脱这里,况且,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只能试一试,喝了它,逃出去——

    没有第三个选择的温连紧张地舔舔发干的嘴唇,声音微颤道,“我…我喝。”

    “好孩子。”盛老板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他满意的侧让半步,给温连留出空间。而在温连答应的这刹那,整个空间像是被注入了活力,众人一边双目炽热地注视着温连,一边夸张地谈论中年人热衷的社会发展局势。

    温连猛地打了个激灵,但他已无力呵斥这些怪异景象,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的酒杯上。

    手挪不动,脚也不行,其他人更不可能帮助他。温连焦躁地思索着办法,然后,他莽撞的以几乎直角的姿势折身,横亘在40宽幅的桌面上,接着费力地撅起屁股,往前探头。幸好温连的身体还算柔软,基本什么姿势都和刘兴民玩过,不然这时铁定下不去腰。

    温连忍受着拉扯筋骨的酸疼,尽力向前触及那杯酒,眼中充满了急切与渴望。终于,在臀部快要抽筋的时候,他的舌头触碰到了杯壁,辛辣的酒味也冲入了鼻腔。

    不行,杯子被固定住了。尝试将杯子从转盘上叼下来的温连,在失败了两三次后,确定了这个杯子和他的身体一样,是挪不动的。因此,温连不得不改变策略,伸长舌头,像猫一样去舔舐那杯酒。

    但不知是否因为口技练多了,温连舔酒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地色情。那红艳的舌头沾起酒液在众人眼前一勾一弯,并迅速卷回嘴里的过程,像极了在品尝阴茎。

    盛老板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烟顿时无火自燃。他深吸了一口,轻呼出来,同时走到温连背后,解开腰间的皮带,对折着往上一挽。

    然后,盛老板握紧手中的皮带,朝高翘的肥臀,狠狠抽去。

    “啪!”由头层牛皮所制的腰带,具有优秀的柔韧性和耐磨性,所以,抽在皮肉上的声音会非常地响亮,抽出来的效果更是无与伦比的美丽。盛老板就很喜欢他这条精心挑选的皮带,因为再烈的马儿,在被它抽过以后,都会低下高傲的头颅,乖巧的臣服在他身下。

    正努力舔饮杯中剩余三分之一酒水的温连,错不及防的被酒水呛住,未完全咽下的酒全被咳出。而辛辣的酒液在他的鼻腔肆意冲击之时,被打屁股的警报也在他脑子里疯狂嗡嗡尖叫。

    他被人打屁股了!火辣的疼痛慢一拍的从臀尖炸散开来,温连惊骇地剧烈咳嗽着,不敢置信地扭头回看。然后,他看见客人挥舞着长条的东西,一下一下地抽打他的屁股。

    “啪!”“啪!”“啪!”

    盛老板咬着烟,右手的皮带左右挥动,一声接一声的破风声与鞭挞声交替响起,打得温连的屁股不停摇晃躲避,并又不停地被命中要害,抖出臀浪。

    看的出来,盛老板的手法非常熟练,是以长久的练习下,所拥有的效果。

    “啊哈!不要打啊!你们,嗯!说让我喝酒的,啊!”夹在臀缝的屁眼在挨第一下鞭打时,就溃败地漏出了肠液。怎样扭腰摇臀都躲不开抽打的温连,面红耳赤的朝众人呼喊,企图制止这位客人的出格行为。

    但是,他们依旧像看默剧一般,为温连的淫乱的姿态而欢笑。

    “啪!”“啪!”“啪!”

    一条条响亮的鞭挞声,一道道地贴在肉实的臀肉上。温连布满冷汗的身体在接连不断地抽打下,逐渐变得燥热,一种奇妙的酥麻感,从他的臀部开始源源不断的输送至他的大脑。

    “怎么不继续喝?”吴老板突然站在温连身侧,掐住温连的下巴,“这可是好酒。”他拿起温连挪不动的杯子,将眨眼满杯的酒,强势灌入温连口中。

    “咳咳……”温连被酒液冲得呛咳起来,眼泪直流,他想抬起手,想要推开吴老板,想抓住那根鞭挞他的东西,想停止这一切荒诞事。可是,四肢被束缚着的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承受。

    杯子里的酒空了又满,一杯,两杯,温连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心脏如擂鼓在急跳,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渐渐地,他的灵魂被剥出了身体,像一片羽毛漂浮在半空中,然后,他成为了一个旁观者,他看着下面的自己被人鞭挞而欢喜淫叫,他平静地感知到,他对鞭打产生了强烈的渴望。

    “呵!”盛老板吐掉烟蒂,用脚重重碾压,然后甩了甩手,开始着重攻击起温连的臀缝。因为那里,被撑紧的黑色西裤中央,出现了更深色的痕迹。

    “嗯啊~嗯啊~”皮带又重重落了下来,被酒精泡透的温连双眼迷离地趴在桌面,为屁眼被抽打而兴奋呻吟,含着酒气的涎水也从他收不回的舌尖上,飞溅出来。

    不该这样的……隐约中,温连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好像他不该是现在这样。然而,又辣又痒的屁股严重侵袭温连的思维,很快将这一小丝反抗的意识烧得灰飞烟灭。

    在盛老板的鞭打下,温连的屁股抬得像垂直坐在空气椅子一样,让人轻松看见原本只有一条缝的深色痕迹,已经蔓延出了一大片。并且,那躲在西裤里的阴茎也被酒精催化出来的尿液所逼醒,昂首地顶起了裤子。

    愈发急切的尿意让温连的身体不断打颤,忽冷忽热的感觉如电击刺激着他的大脑。在又一次的尿颤后,温连的羞耻心率先复苏。

    “啪!”恰逢此刻,盛老板的腰带击中了温连张合的屁眼。虽然无人看到内里实况,但这肥屁股比之前更为剧烈地抖动,令人无不停下动作,好奇观看。

    要喷了——阴茎在屁眼受击的那刻彻底挺立,突然意识到自己要尿的温连,花容失色地发出一声娇吟,然后下身一松,热烘烘的尿水喷泻而出,瞬间湿透他的裤子,并顺着裤腿流入深红的地毯里。

    “诶哟!被打出尿来了,哈哈哈!”

    不知道是哪一位客人说的,在座的其他人听见后,仿佛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扔进了一块石头,激起了涟漪,令他们爆发式地哄笑出声。

    “啧啧啧!真能尿啊!我这都听到了响!”

    “哈哈,还是盛老板厉害啊!这骚蹄子就该这么治!”

    “这么多尿,得多骚啊,屁股还这么会扭!”

    “唉呀,这屁股被打尿了还在扭,他刚过来时我就看到了,扭得比女人还厉害!”

    “他是你们这屁股最大的吧?”

    “是啊,是啊,招人的时候看到屁股大收的,没想到会这么能尿。”

    ……

    “呵。”看着温连的屁股一抬一抬地抖动,盛老板甚是满意地再次挥手,狠抽这个勾人的骚屁股,“啪!”但这一下,却彻彻底底使温连痛到高潮。

    “哈啊~哈啊~”被迫精尿齐喷的温连双眼瞬间翻白,身体像条濒死的蛇,崩坏地抽搐起来,黑色的西裤也在三秒内完全湿透,勒出了隐秘处的火热形状。

    而这时,在温连还处于高潮巅峰的时刻,一把分解食材用的大剪刀就贴在了温连扭动的屁股上,像分餐一样,开始分解温连的裤子。

    “刺啦。”绷紧的西裤从中缝被剪裁开,两瓣被虐得满是红色条痕的臀肉,当即像两块豆腐一样抖落出来。拿着剪刀的盛老板目光灼灼地剪至温连的阴茎掉出之后,才转了个弯,贴着温连皮肤往上剪。在看见黑色的束胸时,他稍稍用力,用这把能剪开蟹钳的剪刀咔嚓咔嚓地,将温连白皙的背肌完整地展露在灯光下。

    “哦?”跟着,一声惊疑,剪刀无声落地,盛姓客人赞叹地抓住温连的头发,扯起温连,让那对重获自由的双乳高傲地显露在众人面前。

    哗啦——

    哗啦——

    一望无际的蓝色大海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翻滚的白色浪花一浪接一浪地冲上细软沙地,在玉白的脚趾前留下一片片湿润的痕迹。

    好蓝啊……身无寸缕的温连赤裸地坐在沙滩上,双腿迎海大开,由着温暖的海风亲昵地拂过他的身体,安抚他莫名焦躁的心跳。

    唔,怎么感觉辣辣的,是沙子太烫了吗?奇怪…为什么我动不了?然而,在这惬意的氛围里,温连的屁股像是坐在了一张针毯上,总传来火辣辣地刺痛,而当温连想要挪动屁股换个姿势时,却是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温连眨了眨眼,呆呆地望着眼前辽阔的大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里,但是这个不能控制身体的处境,似乎将要发生他不愿承受的事情。

    忽然,一阵强烈的狂风迎面扑来,温连被吹得向后倒去,紧贴地面的双腿不自主地腾空而起,踩上了天空,“啊呃!”然没等温连缓过神来,这双腿又被无形的力量往两边拉开,似要撕裂的疼痛刺激得温连发出呻吟,双手痛苦地抓紧干燥的沙粒。

    此时,在温连的大海之外,金玉阁内数十双炽热的目光,正如狼似虎的,紧紧盯着躺在餐桌上衣不蔽体的睡美人。

    “这么漂亮竟然被藏起来,可怜啊。”吴老板笑眯眯地弯着腰,爱惜地揉拨着他双手都包不住的雪白乳峰,硬挺的奶头在他手掌心里讨巧地蹭来蹭去,“哈,瞧这奶头,老往我手里送!”

    盛老板按住温连的大腿,看着温连竭力隐藏起来的逼,眼露喜意地喃喃道,“原来,是个被玩烂的骚货。”跟着,他左手拿起桌上的酒瓶,扯开瓶塞,倾洒在温连的耻骨上,让浓烈透明的酒液来清洗这个糊满精液尿液的脏逼。

    “嘭。”不一会儿,空酒瓶落入地毯发出一声闷响,而温连那散发浓浓酒香的肉逼则以一缩一缩含吮透明肛塞的动作,放浪地向客人们索取赞美与奖赏。

    为什么还在玩?躺在沙滩上的温连咬着唇,无助地看着自己的乳房左右摇晃,乳头不停拔尖弯折的怪异情景。他尝试过坐起来,可他的身体像被黏在了地上,除了能摇屁股外,根本不听使唤,他还尝试过出言制止,然而从口中发出的只有充满愉悦地呻吟声!

    突然,在红肿的乳头被又一次拔尖并重重碾压乳核时,早就到达临界点的温连倏然瞪大眼睛,崩溃地弓起腰身,摇头晃脑地哭喊起来,“不啊啊哈啊啊!!!”而那辽阔的大海,延绵的沙滩,与天上刺眼的太阳,都在此刻一同摇摇晃晃的,消失在高潮带来的白光里。

    听见响动,正在操手精细活的盛老板微抬起眼眸,轻扫了一眼,然后收回视线,继续用细柄圆头的银色勺子敲击被筷子夹住的阴蒂。这颗红红的果实被他敲得时白,时红,敲得刚醒来的温连双目翻白,阴茎空射,抽搐地登上极乐。

    吴老板端着手观赏温连高潮的淫态,他发现,他刚揉玩过的,如今像两只兔耳朵摇来摇去的乳头,溢出了乳黄色的东西。

    难道是奶水?玩赏过不少美乳的吴老板想起奶水这回事,双手再次抓住温连的乳房,两根食指滑过乳尖带走那一点水渍,摆在鼻下闻了闻,然后,又舔了舔。

    “他有奶水!”尝到奶味的吴老板惊喜地叫道。与此同时,盛老板落下最后一锤,在轰然兴奋的议论声中,将温连咬紧的肛塞敲出体外。

    “啊啊啊啊啊——”布满神经的阴蒂迸射出极端的痛,温连带着哭腔痛苦哀嚎着,泪水与口水交融着糊了满脸,痉挛的身体则如同喷泉接连不断地喷出淫水,连昨夜刘兴民留在里面的精液,都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未躲避及时的盛老板面露不喜地看着被温连喷湿的裤子,几秒后,他放下餐具,双手拇指插进仍在抽搐吐水的逼里,强硬地拉扯开,并低头往里看,“呵,竟然连这个都敞开了。”而在看见烂红的甬道一缩一缩,孕育后代的子宫下贱地朝他张嘴吐水的模样后,盛老板眼神发亮的想到了,该如何惩戒这个弄脏他裤子的骚逼。

    “怎么挤不出来?”想吃奶水的吴老板按着以往玩奶的手法给温连推奶,可揉了许久,这两坨肥奶就是不见奶水出来,似乎那两滴只是他的错觉。

    吴老板不信邪的又揉了一会,但却始终见不到奶水。他气恼地抽了几巴掌,然后揪住奶头,拉扯到温连眼前,质问温连,“你是不是给别的人喝完了,恩?”

    “哈啊…啊…哈啊…哈…啊……”自己都不敢碰的乳房被客人用力挤压施虐,身体仍在激颤的温连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神迷离地流着泪,为残留的余韵愉悦呻吟着。

    “应该是还没通奶呢,通了就有了!”见吴老板有心想喝温连的奶,饮酒饮得脸颊发红的领导连忙出声圆场,并抬手叫来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服务生小周,“小周,过来,去把温连的奶水弄出来给大家尝尝。”

    小周听到领导的吩咐,立刻行动了起来。他恭敬地走到吴老板的身边,以亲切而专业的态度,微笑着请客人坐下等待,然后,他接替吴老板的位置,眼神专注地盯着温连的乳房。

    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温连乳房的时候,盛老板已将右手三根手指插进温连的逼里,搅动了起来。虽然温连这口逼咬了许久的肛塞,扩出了一时半会合不拢的圆洞,但是盛老板想将自己的拳头塞进里面去,还是有些困难,需要做些铺垫才行。

    从未挤过奶水的小周以按摩食材的方式按揉温连的乳房,揉软皮下的硬块。在他温柔的手法下,这被客人粗暴对待过的乳房渐渐发起热,肿胀的硬块慢慢软散开来。

    小周……?高潮如潮水退离去,潮吹和大量出汗耗光了温连体内的酒精,得以重新思考的温连停下呻吟,张着嘴,愣愣地看着同事小周用手揉玩他的乳房。

    感受到停止痉挛的逼变松软了些,刚塞进第四根手指的盛老板乘胜追击,抓着温连的大腿借力,把留在外面的拇指强插进里面去。

    “噗”地一声,盛老板的掌心顺利贴在了凹凸不平的肉壁上,手指还习惯地张了张,撑开拥挤的甬道。而温连猛地一抖,腿根急剧抽动起来。

    “不要…不要……”是手,那是一只手,他的身体被塞了手进来!敏感的甬道将异物的形体清晰传达到脑中,温连不敢置信地瞪看正前方的客人,随即耻辱地流出豆大的泪珠,声泪俱下地哀求客人,“快拿,快拿出去,求求你把它拿出去…不可以…那里不可以这样的……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

    正在认真通奶的小周略微不满地皱了下眉,因为温连的哭泣可能会对奶水的口感产生不利影响。不过,现在最紧急的问题还是,他感觉到被他揉软的乳房里面是水汪汪的,但是这丰盈的奶水却不能依照他的动作从里面出来。

    盛老板微笑地看着温连苦苦哀求的模样,外边的手轻轻捻住了被他玩虐过的阴蒂,“里面很紧呢。”然后,那钻进温连逼里的手,突然往前探,余下半截小臂留在外面。

    “不呃——”温连顿时瞪大眼打了个嗝,哽咽住了。他惊恐地感知到,他的子宫被插进了两根手指!

    还是没挤出奶水来的小周,抿了抿嘴。他已经弄了很长时间了,客人在等,领导也在看着他,如果再没有进展的话,他会被投诉扣钱的。

    “噢,我摸到了你的子宫。”盛老板假装惊叹的陈述着,粗粝的手指沿着柔软的宫口转了大半圈,腕骨和凸出的骨节也跟着转动,强烈的饱胀感撑得温连后背发热,阴茎遗出星点尿液。

    受到刺激的身体产生了连锁反应,正无从下手的小周眼尖地发现,温连的乳房,那尖红的乳头露出了小小的孔,并流出乳黄色的液体。

    “啊哈,啊哈,啊哈……”甬道被撑满,子宫被揉捏,温连惊慌地绞紧盛老板的手,上气不接下气地急喘着,滚烫的泪水不停地从眼眶里流出,他要坏掉了,他要坏掉了……

    但祸不单行,已向客人请示需要特别行动的小周,开始单手抓住温连乱晃的左乳,低下头张嘴含住乳尖,口舌敏捷地吸吮起来。而且很快,没过三十下心跳,那迟迟不肯出来的奶水就在温连的尖叫声中,溃堤地射入小周的嘴里。

    “啊!啊!啊哈~啊哈~啊呵~”下半身插着客人的手,上半身还要被同事吃奶的温连身体像触电那般不停颤动,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娇媚,被拽着的子宫痛爽得泄出一大波淫水,顺着盛老板的手臂淋湿地毯。哺乳的感觉真是奇妙,简单的吮吸动作通过神经末梢就能给温连输送来无法言喻的兴奋感,流动的奶水也似如魔法驱走了他内心的恐惧与悲伤,一步步地将他拉入莫名的愉悦和满足当中。

    美丽的双乳,一头被他人含在嘴里,一头在众目之下徐徐溢流着奶水。盛老板定眼看着,深埋在温连体内的双指悄然夹住正在收缩的宫口,然后弯起指关,狠狠地一扭——

    整个甬道因盛老板扯拧的动作急剧颤抖,淌奶的乳头在半空中可怕地甩来甩去,甜香的奶水从孔中喷出,曲折地飞落在温连脸上,与泪水混成一谈。

    终于把奶水吸出来的小周贪婪地咽多了两口,才不舍地吐出湿漉漉的奶头,直起腰,在温连的哭喊声中,微笑地向等待已久的吴老板道,“先生,可以享用奶水了。”

    小周的话语如进攻的号角声,激出众人澎湃的欲望。在顿然沉重的呼吸声里,盛老板把手从窘迫湿滑的甬道脱离出来,然后拉开裤链,放出久经沙场的黑鸡巴,对准湿淋淋且合不拢的肉洞,一下推入。

    “啊哈~”粗长的肉棒撞得温连腰臀弹起,奶水溅出。跟着,温连眼神涣散地绞紧盛老板的鸡巴,被动地抬起上身,像背靠着什么似地,双手还托起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乳房,让红艳的奶头对着站在盛老板左右两侧的客人。

    温连的姿势刚摆好,渴奶的吴老板便与另一位客人同时弯腰,伸手扯起温连的乳房,用利齿咬住溢乳的奶头粗鲁地吸允起来。那凸出的喉结在旁人眼中,贪婪兼快捷地上下活动着。

    而在奶水快速流出的时候,盛老板默不作声地撞开了温连的子宫,并熟练地进行抽插动作。

    “啊啊啊!啊啊!!!”尚未从上波高潮下来的温连霎时肢体痉挛,双腿勾着沾了尿水的皮鞋在空中剧烈摆晃,被鞭肿的屁眼也在他带着哭腔摇头浪叫中,一缩一缩地吐出大量肠液。

    诱人的气息散发开来,仍坐着的客人们动了动鼻头。下一秒,他们如同鬣狗围上前来,喷着鼻息,目光赤红地看着这具香艳的食物。

    盛老板按住温连的腰胯,呼着粗气,使劲桩打,被捣出来的黏腻白沫自连接处一团一团地往下掉落。在这强势进攻下,温连的子宫只得不停地产出淫液,试图在被肏坏之前,将这可恶的暴徒给滑脱出去。

    “噗呲~噗呲~噗呲——”

    “啊哈~啊哈~啊哈……”

    源源不断的快感使温连的奶水取之不尽,埋头痛饮的两位客人不一会儿就吃得唇齿生香,满肚甜水。

    “真甜!大补啊!”喝饱肚的吴老板松开口,双眼放光,满嘴奶渍的夸赞温连的奶水,“这奶让人恢复青春啊!看,我这根铁棍都喝挺了!”说着,他就拉起温连的手,用不知何时掏出来的鸡巴肏弄起温连的手心。

    另一边的客人也有样学样,温连的两只手顿时变成了两个新逼。

    可就算是这样,温连的奶头也没有被放过。等待已久的鬣狗们迅速占据空位,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獠牙,在这对肥白的乳房上咬下重叠的牙印,争咬之间,尖利的牙齿还多次插入细小的奶孔,致使温连在奶头要被咬掉的惊恐中潮吹空射。

    盛老板在骤然绞紧的甬道里不受影响地保持节奏,把温连满腔淫液的子宫捣得翻江倒海,如被自己分泌出来的淫液肏弄一样。

    “哈啊…啊…哈啊…哈…啊……”鬣狗们一嘴又一嘴地咬住熟红的奶头吸取奶水,强烈的快感在体内疯狂相撞并蔓延开来,被分食透彻的温连面目狰狞地接纳着这无止境的高潮,舌尖上的涎水都成波浪地飞落在布满牙印的乳房上。

    “呵呵,好宝贝,好宝贝。”快要射精的盛老板沉声掐紧温连,加重撞击的力道,硕大的囊袋几乎全撞入温连的逼里。而手握好几根鸡巴的温连早已射不出精,萎焉在肚皮的阴茎只能在不断的起伏中,吐流着透明的液体。

    “你们店怎么还藏着掖着!这么好的奶不早点拿出来招待我们这些老顾客?”

    “该我了,诶呀,我来尝尝这奶子的味道!”

    “嘿这奶头可真大,抿一嘴就都是奶水!”

    “你们这完全可以推一道特供饮品,瞧这量可真足啊,恐怕我们这一桌都喝不完呢!”

    “对不住,对不住了!是我疏忽了!幸好各位老板慧眼识珠,这,我待会就跟他们说,安排他专门供给各位老板品尝,保证大家每次来到这都能喝上最新鲜、最美味的奶水!”

    “对嘛,这么香的奶水可不能白白浪费,得让我们这些懂行的人喝进肚子里才是!”

    其他客人轮番地埋头痛饮,同时高声谈论,三言两语地给温连安排上新工作,十分的善用良才。其中一个客人在喝饱奶后,还抓住温连的头发扯向自己,伸出肥厚的舌头,沉醉地舔吃温连的脸颊和没机会咽下去的涎水。

    “啊哈——”

    蓄力已久的浓精畅快灌入,可怜的子宫迎来了第三次高潮,被玩得神志不清的温连发出一声高昂地呻吟,肢体再次激烈地抽动起来。正在喝奶的两位客人被突然喷涌的奶水呛得直咳,使用着温连双手的客人也被猛地抓出了精。

    “咳咳咳——真是差劲!”咳得嗓子火辣辣的客人撇嘴吐出口水,不满地抬手拍打呛到他的乳房。被抓出精的客人也用巴掌狠狠地报复了温连的阴茎。

    “啊,啊!!”昂首的阴茎忽然遭受接连重击,过大的阴蒂也牵连其中。温连再度崩溃地流泪高潮了,没人喝的奶水直直从怒张的奶孔,一挺一挺地喷射了出来。

    嗅着香甜浓郁的奶味,客人们的欲望越发的攀升。仍在射精的盛老板垂眼看了眼衣服上的奶渍,又看着温连痉挛潮喷的模样,更为有趣的玩乐方式在他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于是,无法以昏死来逃避这一切的温连,又喂上了奶,并开始在这个“金玉阁”里的任何一个地方,像头发情的母牛一样,在客人们富含创意的食用方式里,承受着不断摧毁他的快感。

    “豪爽!”

    “嘿,上脸了。”

    不是喘息或者肉体碰撞的嘈杂声涌入耳内,如梦初醒的温连动了动喉咙,仿佛在吞咽着什么。两秒后,在躯体记忆的操纵下,温连轻轻放下空酒杯,脸上维持着得体的微笑,等待客人新的指示。

    “不错。”盛老板满意地看着温连被染红的脸颊,这非常符合他的口味,是个美人儿,“拿着,下去吧。”说着,他掏出一张带金边的名片,塞进了温连的裤兜里。

    “哎呀真是好福气,能给盛老板看中!”弄出这一遭的吴姓客人笑呵呵地打趣着,其他人也纷纷开口捧场,笑声和恭维声此起彼伏,仿佛温连被看中是一件值得庆祝的大事。

    在这欢愉的氛围中,尽管知道塞名片的下流意味,尽管塞名片的这只手还贪婪地抓摸了他的大腿根,满背汗珠的温连仍是挂着礼貌而自然的微笑向客人表示感谢,然后优雅的转身离开餐桌范围,双腿踩云般地走到指定的等候区域,笔挺地静候客人的需求。

    “我先走了。”

    今晚跟温连搭班的同事,在结束繁琐的收尾工作后,便赶忙换上便服,与温连简短地打了个招呼,匆匆离开了。那一厢的客人今晚格外的尽兴,后半场基本都在拼酒,拼得后厨都已下班,其他包厢也逐一散去,只剩他们那一厢还灯火通明,喧嚷不断,导致他们这么晚才下班。

    温连轻轻地点了点头,目送同事离去。而随着脚步声的逐渐远去,无声的死寂包裹住了温连。

    员工休息室的灯很亮,照得门外没亮灯的区域更黑了——在同事离去之后,温连仿佛变成了一尊玉面雕像,静静地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地。不过,仔细看,他的双腿在颤抖,并且越来越剧烈。

    突然,温连面容恐惧的发出一声微弱的“啊”,紧接着,他身形摇晃,跌跌撞撞地冲入黑暗,朝厕所跑去。

    “呕!”厕所灯亮起的瞬间,一股难闻的腥臭迫不及待地从温连口中喷出,那是粘稠的白黄色液体,似乎有很多很多,温连呕得眼红泪流,胸腔震痛,量却一点不见小。

    “呕啊……呕呕……呕……”

    温连撑着洗手池,痛苦地继续呕吐,甚至鼻孔也喷出了液体,浓浓的精液腥臭味死死地包裹着他,让他几乎窒息。而原本洁白干净的洗手池已挂满了呕吐物,散发着浓烈且令人作呕的气味。

    “呕……呕额!呕…呕呕呕……”

    感到脱力的温连颤抖着伸出手指,紧紧扣住舌根,用尽力气进行反刍,迫切的要将胃里所有的脏污全部呕出。

    直到,一股强烈的疼痛从喉头传来,仿佛喉咙被撕裂那般,温连无力地呕出了混合着鲜红血丝的酸水时,才停止了这一切。

    “……”

    温连抬起头,双目空洞地看着镜子里的人,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他湿透的黑色裤子刚又被一股热流沁湿了。

    他尿了。

    温连狼狈地低下头,看着绷紧的肚子,嘴里苦涩无比。这三月有余的大小,是他犬趴在地上被那些“客人”排着队,用肮脏的精液和尿水灌大的。

    太脏了太脏了他实在太脏了——

    看着看着,温连忽然像疯了一样,焦躁地撕扯着身上的衣物,不在乎厕所门并没有关上。衬衣、束胸、裤子连带内裤,一件件衣物被他狠狠地扔在地上。

    “不是真的……”

    赤裸的温连脸色苍白地看着流奶的双乳,那上面还留着清晰的牙印,乳头也又肿又大,明显是哺乳过的痕迹。

    温连逃避地挪开视线,分开腿,抖着手去抠挖被硬塞进逼里,用来堵流的三个酒塞。

    然而,温连的手指刚碰到阴唇,这品尝过饕餮盛宴的骚逼就立马食髓其味地抽动起来,且没让温连的手指有动作,红酒塞就被一个个地抖落了出来,跟随其后的,还有汹涌的液体倾出。

    “啊…啊啊…啊……”快感来得又急又烈,温连站不住脚的向前倾倒,然后靠着洗手池,撅摇着屁股仰头呻吟,从逼里流出的浊液啪嗒啪嗒地摔进脚下的衣物里。

    “哈啊…不要了…不要了……”温连难受地扭动身体,凿进灵魂的快感令他体内的子宫诡异地缩张,灯下的两个翻红的肉洞也像在吃鸡巴一样不停翕合,其中屁眼里还含吮着原本在逼里的肛塞。

    “不要…不要了啊……啊呃呃呃……”没一会儿,温连的屁股如同装了马达一样疯狂抽搐喷汁,三月有余的肚子顿时小了一个月。

    “快停下呜……”绵长的高潮持续的强奸着温连,宛如他还跪在客人面前,摇臀晃奶地吃着鸡巴,被客人轮换的在前后三个洞里注入精尿。

    “啪!啪!啪!”肚子又小了些的温连受不了地抬手,用力拍打自己的屁股,想要强行驱除这无尽的快感。但这只是适得其反,温连的屁股挨了这几下,那些被客人抽打的记忆就猛烈地翻涌了出来。

    “呃!”温连猛地夹紧双腿,脑袋大幅度晃了一圈,接着屁股一抬,上身一软,“啪”地跌坐在地上。受压的屁股像被密麻的针扎着一样,火辣辣的刺痛着。

    “啊…啊……”制止不住快感侵袭的温连崩溃地抓着大腿,失声痛哭。可由于情绪的剧烈波动,温连的双乳分泌出了更多的奶水,滴滴答答地甩落在地上,贴着地面的逼也咕噜咕噜地,冒出一个个混合着新鲜的淫液的泡泡。

    “呃哈!”但片刻后,在第二次阴茎空射的愉悦与痛苦中,温连的身体却像断电一样,突兀的停止了高潮反应,恢复正常。

    怎么停了……重新夺得身体控制权的温连,手握着涨红的阴茎,满脸泪水地看着眼前的狼藉。此时的他深刻体会到自己已经被这些经历彻底改变,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

    我要回家了,我要回家了……好一会后,想起自己要回家的温连机械而麻木地拿起被精尿浸泡的衣物,在肮脏的洗手池里冲洗干净,然后一件件拧干穿回身上,接水冲走地上的脏污。最后,回了一趟员工休息室的温连,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穿着湿哒哒的衣物一瘸一拐地往家走去。

    “唔唔唔——”

    温连紧张地捂着嘴,脚趾抓着地面,眼含泪水地看着面前的镜子。他胸前那对肥奶正被新买的电动吸奶器牢牢吸住,强力榨取着奶水。嗡嗡的电机声中,新鲜温热的奶水顺着导管,源源不断地流入放置在洗手台上的洗脸盆里。

    不行了,不行了,发涨的阴阜再次涌出一股热流,已经被淫液弄得湿漉漉的双腿更加滑腻,阴茎也挺立了起来。不行了,吸得太快了……温连慌乱地咬住舌尖,努力地控制想上翻的双眼,同时放下一只手,在台面上寻找着不知道掉到哪去的遥控器。

    这是温连第一次用吸奶器,起因是今天上班的时候,他的奶水又湿透了束胸。虽然有空调干得快,但频繁地走动让奶味越来越浓郁,以至于同事们经过他时,都不由自主地问起“怎么你这两天身上有股奶味?”。这话一出,温连当即吓得屁股打颤,奶水喷涌。在尴尬地敷衍了同事,煎熬到下班后,温连便一刻也不敢耽搁地跑去药店询问解决办法。而店员通过他支支吾吾地描述,以为他是给老婆问的,就热情地推荐了当下热销的电动吸奶器。

    只是,温连忘了他的身体有多敏感。更不用说这种持续而强烈的吸乳了。

    “滴!”吸奶器发出一声轻响。

    “啊哈,啊哈,啊哈……”关闭了吸奶器的温连抓着小小的遥控器急促地喘息,双腿酸软无力地倚着洗手台站立。

    “好多……”好一会儿后,呼吸平缓下来的温连转动眼珠,看着自己产出来的半脸盆奶水,心里生出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我变得好奇怪。”温连出神地喃喃着。那天穿着湿衣服走路回家,他竟然没有生病,第二天也没请假,还正常地上班。就好像,那只是一场虚假的噩梦而已。

    “要怎么和民哥说?”刘兴民这几天都是早出晚归,回到家洗完澡就跑上床,鸡巴抵着温连的屁股睡觉,没有要做的行动。而温连因为惧怕那些导致他出奶的回忆,根本不敢说自己有奶水了,更何况,他又吃上了避孕药。

    要不要和民哥说?温连将盆里的奶水倒入厕坑,看着它们漩涡般地消失,心里一片迷茫和无措。他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会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会变成什么样……

    “咔哒”

    突然,一阵轻快的开锁声打断了温连的思绪。随之而来的还有温连极为熟悉的脚步声。

    刘兴民关上门,将手里的夜宵置放在餐桌上,双眼在屋内四处的游移,寻找着温连的身影。而当他准备推开紧闭的浴室门时,温连穿着一件勉强遮住半个屁股的白色t恤,从里面走了出来。

    “怎么脸这么红?”刘兴民看着面色潮红的温连,右手突然往下插进温连的双腿,摸了一把温连的逼,然后调侃道,“又湿又烫,口都开了,老婆,你又躲在厕所自己玩了。”

    紧急藏起吸奶器,清理干净现场出来的温连,抿着嘴不说话,心脏砰砰急跳。他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民哥,民哥竟然就提前回来了。

    “怎么不说话,不欢迎我回来?”刘兴民一把抱起温连,在温连屁股上啪啪打了两巴掌后,便抱着温连来到餐桌旁边,“换了沐浴露吗,一股奶味。买了你喜欢的,饿了就吃,我去洗澡。”

    明白今晚要做爱的温连顿时脸更红了,被手指摸过的逼也狠狠地缩了一下,吐出一大股热液。

    刘兴民刚要把温连放下,裤子就被温连打湿一大块,“哈,这么迫不及待。”见温连被自己一碰就喷水,刘兴民乐得抬起温连的右腿,往喷水的逼抽打了几巴掌,打得温连想并拢腿撒尿,“真是骚没边了。”

    “别打了…民哥~”温连抓着刘兴民的衣服难耐地感受着逼里涌起的热意。这一阵一阵地,又痒又辣。不知道是不是刘兴民的手有魔力,温连的逼水流得更多了,乳头也忽然硬得发疼。

    “奶头怎么变大了?”熟悉温连身体的刘兴民注意到,这躲在衣服下的奶头比以往更凸出。

    “啊!”乳头隔着衣服被抓住拉扯,温连惊叫一声,连忙伸手从刘兴民手中救出自己的乳头,“民哥,不能碰,疼……”温连略微急切的劝阻着。因为他怕再被民哥捏两下,就会把奶水给捏出来,毕竟,他还没想好该怎么说。

    “奶头都不给老公玩了?”刘兴民掐着温连的细腰,不放过地去抓另一只奶头,并手快地扭转,弹压。

    “不要玩嗯~”温连一下软了腰,无力地扑进刘兴民怀里,屁股不由自主地抖动,同时一股要喷奶的感觉陡然升起。

    “老婆发骚了。”看见温连的大白屁股抖得厉害,刘兴民眼中的欲望瞬间被点燃。他果断放弃洗澡的念头,决定把温连就地正法。

    然而,在掀起温连的衣服,看见明显吸吮痕迹的奶头后,刘兴民停下了动作,扬起了眉头。

    “老婆,你的奶给谁吃了?”刘兴民单手将温连的双手抓住,并按锁在温连身后的餐桌上,另一只手握住温连的乳房,像挑猪肉一样掂量着,指头来回刮蹭着奶头边上的红圈印,“为什么要给他吃你的奶,有奶水吗?”

    衣服被卷到胸上面,露出带着红痕的乳房。温连无助地看着刘兴民,眼里充满了委屈和不知所措。他忘了吸奶器留下的痕迹,也没想好该怎么向民哥解释产奶的问题。他的身体已经长得很奇怪了,现在还要像个怀孕的女人一样产出奶水,产生的原因还不能说出口。

    “这是什么?嗯?”熟悉这个痕迹产生条件的刘兴民,明知故问地质问温连。上一次买玩具的时候,刘兴民就浏览过吸奶器,也买了一套相似外形但用于调教乳头的特殊产品,本想慢慢哄着来的,没想到他的骚老婆竟然偷偷玩上了。

    两颗奶头被揪在一起拉高,打转,温连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扯出来了。他受不了地仰起头,声音颤抖地向刘兴民讲述一切,“我没有,给别人吃……民哥。这个是吸奶器弄的。最近,我的身体变得很奇怪,胸一直胀得发疼,前天…昨天,昨天的时候,乳头突然有奶水流出来……今天上班也一直在流,我被别人闻到了……下班就去了药店…那个人说要买吸奶器……吸出来…我就买了……”

    刘兴民听完,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减轻,反而更加用力地拧着温连的乳头。温连疼得眼泪打转,声音里带着几分娇意,“民哥,疼……我真的没有……”

    “是吗?”刘兴民笑了一声,拽着温连的奶头左右晃动,晃出淫乱的乳浪,“我看不像!老婆,你的奶头都给谁吃了?你说有奶水,那奶水呢?”他清楚温连的性格,知道话是真的,但是听到会出奶的重点后,他只想更恶劣的欺负温连。

    乳头被拧得生疼,感觉奶管也快要被捏坏的温连艰难压下快破口而出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真的……是吸奶器,民哥我没,骗你……”但刚说完,温连就左脚踩右脚,摇头晃脑地浪叫起来,“啊~啊啊啊……”

    刘兴民看着温连发浪的样子,狠命地揉搓着温连的奶头,试图挤出一些奶水来给温连证明自己。而温连的身体已被这种极致的痛苦和快感折磨得无法自拔,紧紧并拢的双腿顺时针扭了两圈后,就决堤地流出滚滚热液,昂首的阴茎也抵在刘兴民的裤子上,一上一下地涂画。

    “呃啊……”过了一会,温连发出一声怪异地呻吟,感觉到手指湿润的刘兴民垂眸看向正在冒奶的乳头,勾起了嘴角。

    “老婆,你有奶水了。”刘兴民抬起那只禁锢温连的手,往温连的乳头一摸,将乳白的奶水带到温连的唇边,“让老公尝尝。”说着,他低下头,张嘴含住那两颗饱受虐玩的乳头,有序地吸吮起来。

    温连嘴里刚尝到一丝甜味,那双得到自由的手就主动攀上了刘兴民的后背,紧接着,他喉咙里不断溢出破碎的呻吟声,像是置身于一场无法逃脱的甜蜜折磨。

    “老婆,你可真是骚透了。”尝到些许奶水的刘兴民吐出温连的乳头,低声呢喃着,然后右手五指点在温连雪白的肌肤上,以轻柔而无法忽视的力道曲线游移,最终停在温热湿润的肉穴前。

    温连瞬间绷紧身体,双手不安分地在刘兴民的背上游走,用指尖传递着无声的渴望,双腿则夹住刘兴民的手上下摆动,企图通过这种摩擦来缓解那无处发泄的欲望。

    “民哥…哈……”温连眼睛半睁半闭,脸上满是潮红,声音微弱而恳求地呼喊着刘兴民,整个人像是一滩柔软的泥巴。

    刘兴民捏了捏温连肿胀的阴蒂,然后四指并拢,轻车熟路地塞进湿热的肉穴里,粗鲁地玩弄起娇嫩的子宫口,“啊…啊哈…啊,啊哈…啊啊啊!!!”很快,温连的呻吟声变得高亢,他的指尖深深陷进刘兴民的背部,双腿紧紧夹住玩弄他的手,身体似浪潮那般剧烈地起伏。

    “呵,老婆这么舒服吗?”刘兴民用手快进快出地抽插温连的子宫口,而外边那只手则去解开裤链,放出真鸡巴,并帮忙进入温连湿淋淋的屁眼。

    “真棒。”鸡巴缓缓捅开紧致的肠道,极度热情的收缩令刘兴民回忆起,给温连开苞的感觉。他满意地夸赞一句,然后双管齐下,掐着温连的腰,猛烈地凿打。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与此同时,两个洞都被插满的温连也被可怕的回忆抓住——猩红的地毯上,数位客人不停歇的同行肏弄他,塞了五六根鸡巴的身体一轮又一轮地高潮着,然后被一层又一层的精液从里到外地浇灌,被挖出奶水的乳房则时而滴滴答答甩奶,时而被包裹在温暖的嘴里恶劣地嚼弄。

    “老婆喷的真快。”刘兴民强行扩开痉挛收紧的子宫口,在得到满手淫液后又瞬间拔出,跟着双手抓住温连的腰,疯狂地耸动腰部,将鸡巴狠狠地桩进温连的屁眼。

    温连的呻吟声逐渐变得失控,甚至还夹带着一丝哭腔。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又迅速放松,这种无法控制的反应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迎合这份极致的快感,那对吸不出奶水的乳房在此番暴虐的刺激下,奇迹般地复流出大股甜奶。

    看着汁水淋漓的温连,刘兴民心中的欲火烧得愈发凶猛,破坏的恶念也随之攀上心头。他松开温连那已经软得几乎无法支撑的腰,转而抓住温连的大腿,一把托起,开始边走边肏。

    “啊!”温连惊呼一声,身体被迫地离开地面,害怕摔倒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贴入刘兴民的怀里。然而,姿势的改变和向下坠的受力也让刘兴民的鸡巴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插入都直击温连最深处的敏感点。温连很快无法忍受这种深入的折磨,崩溃地发出一声哀鸣,抓紧刘兴民的背,身体痉挛地尿了出来。

    淡黄的热液顺着两人的身体流淌下来,这一幕令刘兴民更加兴奋,他抱着温连在客厅来回地走动,让怀里的温连像只圈地方的小狗一样,把他们的家给圈了起来。

    在这种极度的快感中,时间已变得扭曲,每一秒钟都被拉长,仿佛进入了无尽的高潮之中。而温连的意识早已模糊,对自己的身体也已完全失去了控制,他只能任由本能支配,去迎合刘兴民的节奏,让鸡巴在他体内肆意地驰骋。

    这疯狂的交媾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温连虚脱地趴在沙发背上,双目迷离的经历第三次干性高潮时。刘兴民看着合不拢的血红色肉洞拼命吞吐精液的模样,才心满意足地晃着平复下来的鸡巴,来到温连眼前,怜爱地抚摸温连的额头,并说着些蜜语,结束了这场欢愉。

    核对好餐品,温连推动满载的餐车进入电梯,前往指定的包厢。不过,在按下楼层键,电梯门缓缓合上的时候,温连却忽然夹紧双腿,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羞耻之色,嘴里的舌头也死死顶着上颚,似乎在扼制着某种冲动。

    “嗯,嗯~”电梯上升的过程在此刻变得格外漫长,温连盯紧餐车上的菜肴,低声哼了哼两声,舌尖用力地抵御那股强烈的不适感。

    “叮”地一声,电梯到达指定的楼层,展开了门。

    温连顿时咬住舌尖,握紧餐车的把手,习惯地默念“没事的,没事的。”来安抚自己,然后步履一轻一重地迈出电梯,来到要服务的房门前,调整呼吸,面带微笑地推开了门。

    那天,饱餐一顿的刘兴民抱着温连在沙发上温存时,温连迷迷糊糊地说出他的奶水是前两天出现的。得知温连瞒着自己好几天的刘兴民,当即决定让温连长长记性。他不再碰温连的逼,并明令禁止温连自己触碰,同时加倍玩弄温连的屁眼。

    于是这几天里,每当后边被玩弄的时候,温连那得不到一视同仁的逼,就会喷出大量淫液,然后子宫连同阴道和外边的肥蚌一同痉挛起来。毕竟,被那么多人喂饱过的淫洞,哪里还能受得了这种饥饿的折磨?

    不仅如此,刘兴民还往温连的屁眼里塞各种类型的按摩棒,跳蛋也配套地往里塞了两三个,让温连每天满当当的来上班。而这些玩具的电量异常持久,温连能从上班一直爽到下班,受影响的子宫在数次夹空后,还会嫉妒得痛哭流涕,迫使温连拼命夹紧逼,阻止自己在别人面前潮吹出来。

    “温连,你腿怎么了?”

    “啊,前两天在家里摔了一跤,碰到了。”

    时间一到,下早班的人都聚集在休息室里收拾东西。温连坐在长椅上,忍着体内的躁动,声音平稳地回答同事好奇的询问。

    “怪不得你走路看着有点扭。”一个昨天就发现温连走路奇怪的男同事,今天才想起来问一问。其他同事在听到温连的回答后,纷纷开口表达关心。跟着,休息室就充满了闲聊声。

    见话题转移,脱离了众人关注的温连低头摆弄手机,尽量地让自己看起来与平常无异。因为现在,温连身体里的玩具仍在有力的震动,那无法忽视的刺激一阵阵袭来,让他两个小时前擦过的逼又憋不住地流出了水。

    温连谨慎地控制自己的表情,避免露出任何异样,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焦躁地滑动着,浏览着完全不在意的内容。

    好在,大家都赶着回家,没有闲聊太久。温连咬牙熬过一波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后,休息室里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声音。

    看着发抖的双腿,温连长舒一口气,随后快速地整理好自己的东西,迎着熔金般的阳光,往家赶去。

    一进家门,温连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扶着墙,撅起屁股,将体内的玩具给取出来。这也是刘兴民的命令:到家后全取出来,不管是否还有电,不能自己玩自己。

    温连屏住呼吸,抓住按摩棒的底端,慢慢将其从体内拉出。粗硬的按摩棒在抽离的瞬间,温连的屁眼依依不舍地发出“啵”地一声,他的嘴也没忍住地呻吟出口,声音特别娇媚,含着一丝解脱和满足。

    将湿漉漉且仍在震动的按摩棒丢在地上后,满头大汗的温连用手指轻轻按揉合不拢的屁眼。那里因为长时间的刺激已经变得敏感无比,一圈一圈地揉弄很快令肠道知味地蠕动起来,波浪般的快感一点一点地推动跳蛋,让它慢慢向外移动。

    “嗯哼,嗯哼~”温连轻声呻吟,声音带着些许压抑的愉悦。那在白天里数次硬挺又被强制疲软的阴茎再次充血。

    过了好一会,“哒”“哒”“哒”三声,鸡蛋大小的跳蛋一个个滑出,落砸在地上。温连猛地打了个抖,汗水从鬓角流下,呼吸又急又热,整个人像是刚从一场激烈的战斗中脱身。

    “呃嗯!”紧绷的胸口在急喘下愈发疼痛,呼吸困难的温连难受地解开衣扣,扯下束胸,让缀着两朵银花的乳房跳了出来。

    “好大……”温连面红耳赤地看着自己饱满的乳房。这充盈的状态,比他平时大太多了,束胸都快勒不住了,“民哥今天会给放吗……都这么大了。”

    刘兴民用乳夹阻止了温连乱出奶的情况,同时也掌控了放奶的权利。所以,温连从担心什么时候流奶,变成关心什么时候才能把这恼人的奶水给挤出来。

    温连不敢再看自己的乳房,他脱掉身上的衣物,光着身子绕过打包好的物品,来到厨房倒水喝。冰冷的水流入喉咙,稍稍缓解了体内的燥热,温连放下杯子,望向被夕阳染成橘红色的客厅,心里泛起复杂难言的情绪。

    明天他们要从这里搬走了,住了这么久……但离开这里,也许,他能变得正常起来,不用再遭受那些事。

    温连像刚搬来时,探寻起这个家,目光在每一个熟悉的角落停留,甜蜜的回忆如水点滴般涌出——他跟民哥搬来这里的那一天,民哥买了一束红玫瑰给他,然后那晚上,花瓣就塞进了他的身体,捣出了汁。民哥还喜欢在浴室里弄他,他被弄尿了好多次,幸好方便清洗。他最喜欢被民哥抱在怀里一起看电视,虽然每次最后都会演变成民哥的鸡巴肏进他的身体……

    忽然,沉浸在回忆里的温连感到脊背一阵发凉,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逼近。

    什么东西!?温连迟疑地后退两步,屁股贴紧沙发背,双目左右张望,寻找那股令人不安的来源。可是,四周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只有窗外传来的蝉声和邻居准备晚饭的声响。

    “没有,太敏感了吗……”

    正当温连寻找无果,怀疑是自己太过敏感,而放松警惕之时。一双无形的手猛地将他扑倒,跟着一股棍状的触感直接侵入他的屁眼。

    “啊!不要!住手!放开我!放开我!”

    温连发出一声惨叫,然后目露惊恐地呼喊着,被牢牢锁在沙发背上的身体疯狂扭动,试图挣脱这无形的束缚。然而,那根东西进入得又深又重,温连那光吃死物的屁眼早已贪婪地绞上前去,有来有回的回应着。

    “啪呲!啪呲!啪呲——”

    规律的抽插声强行奏起,被调教成熟的身体在这暴力的侵入中迅速得趣,而温连的呼喊声渐渐变得微弱,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喘息和身体的激颤。

    为什么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又是这样?强烈的快感迅猛地侵蚀每一根神经,温连羞愧地闭上眼睛,双手搂住打脸的乳房,牙齿咬紧下唇锁住不断溢出的喘息,为什么又是这样?为什么……谁来救救我……

    虽然温连想装聋作哑熬过这一遭,但他的骚逼早就饿得发疯,感同不能身受的肏弄更是火上浇油,将欲望烧得滋滋作响。

    “唔呃…呜!唔!呜唔……”屁眼里的两处敏感点被着重撞击,带出一波又一波黏腻的肠液。爽到头皮发麻的温连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口,并射了自己一脸精水,“呜啊啊…不行了啊啊啊……”

    而相比被填满的屁眼,温连那胀热的骚逼却只能绞着自产的淫水来自娱自乐,十分的可怜。

    “啊呃啊!”无人爱抚的阴蒂硬得刺痛,短时间内再一次被肏射精的温连崩溃地抓紧乳房,泪流满面地看向悬空的双腿,认命地发出了乞求,“求求你…肏肏我的逼……肏一肏它……”温连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渴望,他无法再忍受这种折磨了,太酸太痒太空了,他需要被狠狠进入,肏烂那个不停发骚的子宫。

    透明人似乎是听到了温连的渴求,在温连屁眼仍被进出的时候,温连的逼突然迎来了抽打,那狠劲的力道,两三下就让本就肿胀的阴唇成了热乎乎的馒头。同时,温连的阴道也被扩开,不知何物一下探入了子宫,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啊啊!!啊啊啊!!”两个洞终于都被填满,温连满足地吐出舌头,翻着白眼摇头晃脑地淫叫,胀红的阴茎在抽搐了一下后,畅快的精尿齐喷。

    透明人不停歇地耕耘着,并不断变换着角度,让每一次都能击中温连最敏感的地方。然而在上方的视角中,温连的两个肉洞只是张着大口,展露内里的嫩肉,贪婪地吞吐着看不见的“鸡巴”,没有任何实物进入。

    “哈啊…啊…哈啊…要…坏了啊…啊……”温连的声音因频繁的高潮而变得嘶哑,身体也因极度的快感而颤抖不已,汗水横流。可尽管如此,透明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像永动的炮机一般,无休止地折磨着温连。

    “哈啊…不行了呜呃啊!”一次又一次,柔软的子宫再一次诡异地整个顶起腹部。满脸痴态的温连猛地眯起眼睛,发出一声充满痛苦和快感的呻吟,然后双手无力地摊开,指尖颤抖着抓住空气,身体像被电击一样剧烈地抽搐起来,“呜……不要…呃啊…啊啊啊啊……”

    但就在这极致的欢愉时刻,辛勤耕耘的透明人消失了,重复高鸣的蝉鸣声瞬间变弱了,时间忽地回到了正常的轨道。并且,本该凌晨才到家的刘兴民,在此时推开了大门。

    “啊……”站在沙发背后的温连,缓慢地眨了眨眼,啊了一声。然后,他在刘兴民的视线中,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延续地发出高潮时的愉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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