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盛是下午五点到的华阳县。
好不容易找到余好家的具体位置,她家大门却紧闭着。看着他在门外徘徊,还是隔壁大妈好心提醒他余好外出散步去了。
她倒是挺有闲心的。
祁盛靠在贴着冰冷木板的墙上闭眼嘲讽想着。
他不止想了这些,在时间一点一滴慢慢流淌的过程中,看着艳丽的红霞逐渐遍布在辽阔无比的空中,他还在想——
他为什么会来这儿?
今天去余好公寓等了她半天都没见她出现,打了几通电话也不接听,在那一瞬间自己的心漏了半刻。他将这归根于他在担心余好,担心她不在了得话他平淡乏味、百无聊赖的生活就没有乐趣了。
对,就是这样,除了这个原因也不可能会有其它的了。
短暂的惊慌失措之后,他想打电话问一问姜秀,又放弃了。
那个女人哪里有个母亲的样子?余好不可能把自己的去向告诉她,她也不可能知道、也不关心自己的女儿去了哪里。
他在脑海里罗列出种种余好可能去的地方,须臾之间觉得她只可能是回家了,回那个属于自己的、真正的家。
想清楚了之后,他一刻也不等待,迅速动身。
只要他生出了“想见面”的念头,他就停止不住这种想法,他就应该立即去见,他就一定要见到。
就像当初他想上余好,那么他就一定要得到她一样。
秋风沙沙地吹来,带来一丝凉意与寂寥。
祁盛蹙眉不耐烦地碾灭烟,用手掌随意在空中扇了几下,吹散身上的烟味,跨开步子走入洒满橙红色光线的小道上。
这儿富有乡村气息,不远处平坦的田地一片又一片的连着,天色未暗,青蛙声已是此起彼伏,庞大又诡异的声音不停的传入祁盛的耳朵里。
他手放在口袋里,半垂着眼皮看着脚底下的道路,然后有道声音隔着拐角的那堵墙传来,弱弱的,不太真切。
越过那厚实的墙,他抬眸看去——
少女弯腰曲背侧着一张柔软的脸对着他,细声细气的逗哄着流着泪的小孩。顺直的黑发听话乖巧的披散在背后,露出来的那半边脸及其脖颈白的像是要发光一样。
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她偏头抬眼望过来,脸上表情顷刻间变得惶恐不安,清泠泠的眸子里氤氤氲氲,如同注满了一汪清泉。
背后是殷红色的夕阳,柔和,妩媚,映红了半边天,她就在这温柔的暮光万丈中,在这余晖的霞光万道中,微仰着脸缄默不语又恬静动人地看着他。
祁盛觉得自己好像被点穴了一般,脚步停留在原地久久的动不了,身体没有任何知觉,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在无限的放大,声音震耳欲聋;速率也快速,砰砰砰的在他左胸腔里急剧跳动着。
他不理解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他放纵自己不去想不去搞清楚,在原地缓了一会之后,向少女走去。
她的脸被霞光映照得更加柔软,小小一团的蹲在那儿,显得格外的楚楚可怜。
就跟以前每次在床上那样。
祁盛喉结上下滚动,手握成拳好似在压抑着什么,他眉眼半垂去拉她,语气尽量放松:
“多久了,不知道回家?”
…………
小宝是祁盛抱着回去的。
刚开始小孩子瘪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不要他触碰,被身影颀长的少年两指拎着后领,脚步蹒跚的走了几十步路之后,又累又热,于是顾不上害怕气愤了,只能委屈巴巴的趴在他结实有力的肩膀上。
祁盛又凶又坏,沉着一张脸在他耳边冷哼:“口水沾我衣服上,就把你丢这儿。”
小宝听得懂话,更加不喜欢他了,一张红润润的小嘴抿得很紧,泛着泪光的眼睛看着余好。
他喜欢好好姐姐,想要好好姐姐抱,可好好姐姐抱不动他,他又不想走路,只能被这个比他爸爸还凶巴巴的人抱着。
余好脚步稍慢走在祁盛后面,看着眼前少年身躯笔直挺立的一手托着小孩的屁股,一手掌在他脑后,步伐不大又稳重的走着。
她心里思绪万千。
不明白祁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如何找到这儿来的,来这里干什么……
纵使心里五味杂陈想的再多,到了家她也只是什么话也不说不问,沉默不语的为他铺好被子。
祁盛环视这间房间,嗓音淡淡地开口:“不用铺了,反正到时候也是跟你一起睡。”
他背倚靠着灰色的墙,手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机,幽邃的眼眸却是看向跪在床上拍打着被子的余好。房间通亮,他如愿以偿的看到眉眼低垂的少女动作一瞬间僵住了,脸被白光灯照耀着显得越发雪白。
心里恶意源源不断地涌出,看见余好这般模样他就好似有快感一样,语气愈发恶劣:“走吧,去你的房间,余好。”
余好的房间不似其他少女的房间一样,少女心满满,可爱粉嫩。小卧室里的家具并不多,除了一张单人床,靠墙摆放的衣柜和小小的书桌,并没有其它的东西了。家具虽旧,但房间收拾的十分整洁。
屋顶上有一盏吊灯,形状如月亮,向下倾洒着暖黄的光。
余好不想跟他待在一个空间里,在外面和王姨聊着天。
祁盛扯开椅子坐在书桌前,这儿整整齐齐的摆满了余好以前用过的书籍课本,墙壁上贴着各种各样的便利贴。他耷拉着眼皮懒懒散散地环视,忽然嗤笑一声,身子前倾去扯下一张便利贴。
少女字迹清隽可人——
川夏大学。
离嘉和市很远很远。
祁盛眼睑微敛,勾唇笑得嘲讽,毫不犹豫的将便利贴撕得粉碎,洒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他还找到了一本相册,里面尽是余好各个年龄段的照片。
有咿呀学语蹒跚学步时期的,扎着两个小辫子笑得可爱至极;有小学时候穿着校服戴着红领巾对着镜头比耶的照片……个头渐渐长高,照片随着年龄的增长在慢慢变少。
他一张张地翻,看得极为认真,想要清清楚楚的知道以前的余好是怎样的。
最后一张照片大概余好处于高中阶段,样子跟现在一模一样。她扎着马尾,穿着及膝裙子,素着一张脸,笑得眼睛弯成月牙,眉眼似画,阳光恣意。
祁盛这才发现,其实她是有两个小酒窝的,只有笑容幅度大,才浅浅的在颊畔显现出来。
因为她从来不在他面前这样笑,所以他才不知道。
昏黄的房间静静的,外头的风透过窗户缝隙吹进来,吹皱了窗帘。
祁盛拿出手机拍下了这张照片,缓过神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头颅低低地垂着,他耻笑自己然后将照片删掉。扶额闭目,过了好半晌,他在没有人知道的情况下,手指一动将这张照片从回收站里恢复回来。
夜晚的冷风连着他的心也一并给吹乱了。
余好不知道祁盛又在发什么疯,她一进门就被他扯着推到床上,然后重重的身体覆压下来,紧随而来的是炙热滚烫的吻。
他一如既往的粗鲁蛮横,撕咬着她的唇,两具胸膛紧紧贴合着,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如同泰迪一样,随时随地发情。
“别……别这样,祁盛。”余好感到屈辱,皱眉推搡着祁盛,“真的不行,别人会发现的。”
祁盛捧着她的脸,手指很凉;他的嘴唇落在她脖颈处,呼出的气息灼热。余好禁不住的颤栗,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乌黑似漆的眼睫抖动得厉害。
洗漱完后换的睡衣已经被解开,瘦削精致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雪白饱满的胸也呼之欲出。祁盛一点点的吻她细白的脖子,手毫不客气的隔着单薄布料去握那浑圆的奶子。
他声音逐渐变哑,低低的带着无穷无尽的欲望,他轻声诱哄余好,仿佛她如孩童一样蠢笨:“不会的,好好。你小声点叫,就不会被发现了。”
他心情极为复杂,心潮起伏如同海浪,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现在只想吻她,只想上她,只想射精在她体内,以此来宣泄自己的情绪以及欲望。
对她的欲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如此强烈,所以他不可能停止的。
余好又急又气,快要哭了。她爸爸的灵牌还在外头摆着,四周都是街坊邻居,她不可能让祁盛在这儿上了她。
她揪着祁盛的头发,用尽力气扯着,给予他疼痛试图让他离开:“你非要这样吗?非要这么逼我是吗?”
祁盛停下来用那双阴晦的眸子看着她。
她黑发散尽,凌乱地铺在深蓝色的被单上,眼睛水盈盈的泛着淡淡的红对他怒目而视,脖子间红痕一片暧昧不已,衣扣全部散开,文胸被他扯到了胸下,雪白的奶子露出来,粉色的花蕊高高的点缀在顶端,透着红晕。
咬胸和操逼能给予祁盛很大的快感,少女又光溜溜的顶着一对雪白细腻的奶子,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勾得他的欲望不断在心里攀升,勾得他当下就想咬破她奶子,然后再狠狠操烂她小逼。
情欲如同热浪般全身心的涌来,祁盛抓着余好的手,放到自己胯间,猩红着一双眼开口:“已经很硬了,不能不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