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们店要关门了。”穿着白色工作袍的男人摇起机械臂,把零件从生化池里提出来,“兄弟,明天再来吧。”
来人依旧把一具残破的机器人扔在传送带上,拍了拍手上的灰。
“缺德啊!”
他一抬白屏的工作眼镜,突然用近乎心碎的眼神望向来人。
那是一个20出头的女孩,至少看起来如此。她身材瘦高,紫色的头发在脑后团成发髻,套着一件黑色紧身的作战服,大腿枪套上还挂了一把M50。
她挥挥手:“嗨,哥哥,好久不见。”
“你出门3个月了。”男人长得很斯文,嘴角带着一丝忧郁,简直可以混进学生堆里。他举起手臂想拥抱女孩,又害怕满是机油的手弄脏了她的颈子,“小茨,你先休息。我现在就去买菜......”
“不用了哥哥!我晚上跟车队回去。”女孩伸手挡住他的去路,“我只是回来看看你!听老Q他们说你病了,但是联线的时候你又看起来没事。”
“我只是找了个借口不想接活。他们最近搞的都是脏票。感谢他们把你骗回家了。”男人脱掉宽松的外袍,露出灰色工字背心里的结实肌肉。他在水池前清洗着小臂,抬头问她:“宝贝,你最近怎么样?”
苏莲茨背着手小跳到他身边:“有一件好事,一件坏事。”
“来,告诉我好事是什么”
她微笑:“首先,经过最近的治疗,我能够做梦了。”
“太好了,你的脑功能恢复得不错。还有另一件事是什么?”
“......靠,我不想说。”
“可我想听。你总需要倾诉一下。”
“就是——我的治疗师和别人建立伴侣关系了。她不能继续给我治疗。”
石凕呆了一下,试图靠眉毛的拧结找出这两句话之间的逻辑:“你是说.......她要辞掉这份工作,全心投入家庭?”
“不是这个意思。”她蹲下来找杯子,又用瓷茶匙把方糖罐子搅得作响,“关键在于,我们的治疗靠的是亚述区的古老智慧,一种瑜伽疗法。”
“冥想?”
小茨用茶叶罐一敲他的胸膛:“我说的是——性爱,脑交。”
石凕有些懂了:“所以她是你的前女朋友?”
“不!”
“对不起,那应该是什么?”
“天!她只是,之一。”她滔滔不绝地解释起来,“我们不是那种约定一生一世爱得要死要活的家伙!太机械主义了!我有好几个女朋友,她也有几个爱人。”
“没错,你说得对。”
“你知道的,开放式关系,现在很普遍!我只是她的一个女朋友,这不是出轨。”
“她和其中的一个男人、一个无性别者去登记了伴侣关系。现在2095年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石凕静静地看着她:“但你在难过。”
他张开手臂。女孩咬着嘴唇僵持了一会,突然扑进哥哥怀里,埋在他肩窝里哭了起来。
她经历过严苛的保密训练,此时却因为情绪波动出现了电子脑紊乱的症状。蓝色的泪水染上男人的衬衫,又化成气雾在空气中悄然弥散。
“宝贝,”石凕把手指穿进她紫发间,往脑后接口打了一支舒缓剂,一边轻抚她的后背,“我还记得六年前刚和你回光城的时候,你还在指着埋葬宠物的小孩问他为什么哭。现在你都经历过复杂的感情问题了。”
“哥——我没事。真的,马上就好........我不是第一次分手了。”
“我知道,但这次......你的治疗师,她是不是你的dom?”
女孩的身体僵住了,用沉默回答他。
“嘿,你知道我也玩这个。不开心可以和我聊聊。”他帮女孩擦干净眼泪,把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小茨枕着他的大腿,轻轻地问:“我说,你要是厌烦了一个搭档,会怎么做?”
“我没有抛弃过谁。我和同一个人只会调一次。”石凕笑了笑,捧着一本硬皮装的旧书倚在沙发里,绿萝垂落,“嗯,谈恋爱的话,好像都是我被甩。”
“可怜的哥哥,你烂的比我更上一筹。”女孩从桌子上抽了一筒义体人食品,盐味岩石饼干,嘎嘣嘎嘣地小口嚼起来,“你平时跟奴玩什么?”
“啊,无非是男人喜欢的那些把戏。跪在强者面前被鞭打践踏,加上一点最近色情网站流行的剧情。脑交就跟设计游戏差不多。”
“女人呢?”小茨把一根饼干递到哥哥嘴边。他皱了一下鼻子,摇头。
“我不敢说知道她们喜欢什么。她们太神秘了。”
“你很久很久没和女人睡过了。”小茨下结论道。
她当着石凕抬起细白的腿,旁若无人地脱掉背心和短裤。露出里面隆起弧线微弱的的义体胸脯和没有安装生殖器的下体——可她确实是个美人。石凕盯着她,很快根据膝盖上磨损的喷漆算了一下维修材料,记在大脑记事本里。
“说说你最近的梦吧。”
小茨套上一件睡衣,回头朝他一笑:“都是噩梦......但十有八九哥哥会出现。”
“听上去我是头大灰熊。”
“不,你是捕萤网。我有时候像一个幽灵,有时候像一团火焰,轻飘飘地游荡。直到你跳出来抓住我,锁进一个密码箱里。”
“昨天,我梦见.......哥哥带着我在沙漠里逃亡。夕阳依旧散发着热,可我总是藏在寒冷的储存器里。沙砾吐出的黑影追逐着我们,我们是一个整体。很长很长的云,一条接着一条,指向黄沙边缘的海港。”
“你总是喜欢躲在狭窄的地方,这会让你平静下来。”石凕专注地看着她,“所以,告诉哥哥,这真的是噩梦吗?”
小茨没有说话,用一种近乎可怜的倔强目光望向他。石凕抬起眼睛对视,没有躲开。
“对,我撒谎了。”
“我迷恋那种感觉。和你在一起,像个私属物品石凕还是不说话,捏着膝盖一动不动。她觉得自己像一支被摆到光天化日下的拍卖会上检视的破烂海盗船,每一个进水的窟窿都被愤懑和后悔填满。
女孩故作振作地笑:“听着,现在,我很确定这不是雏鸟情节......我是说,我,像真正的男人和女人一样。别再说老一套,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你只要,只要告诉我你不喜欢......”
石凕打断她:“我们可以试着玩恋物游戏。”
“还记得我怎么哄你从杂物柜里出来吗?”
“小兔子和小蜥蜴是两个好朋友。他们住在阴暗的迷雾山谷,每到晴天的时候,小兔子总是焦急地探望邻居蜥蜴,叫它去晒太阳。”
他往小茨被一圈圈绑住的手中塞了一个小兔子玩偶。
几乎被紧张淹没的女孩想,哥哥有点像它。
石凕的手指轻攥她的头发,嘴唇沿着女孩下颚的曲线移动。绿色的虹膜渗出金色的裂纹,她在被掐住脖子的时候,像被琥珀定格的蝴蝶。
“你撒谎了,我抓住你了。”
她被抓入茫白的荧光之海,下身长出了本不属于她的花朵。
小茨喘息着撑住地板往后挪。打开的光裸下体正对一双黑色高帮皮革作训靴。锃亮的鞋头下是深深的花纹,她止不住地缩了缩身下的花皱,不停话的阴蒂悄然凸起。
面前的石凕穿着军装,也许是他退役前的样子,比现在更加锐利。
“爱骗人的女孩得接受管教,明白吗?”
男人掐着女孩的腮帮迫使她张开嘴,把她的衣服下摆塞进去。皮带折叠了两次,朝两边一扯。
“跪好。”
她努力挺起腰。毫不手软的十下连击落在圆挺的左乳,直到它晃晃荡荡地变得粉红。女孩吃痛,压抑地呜咽,乳头肉眼可见地坚硬起来。他退后站定,朝着小茨扭动的屁股呵斥了几句,高扬起皮带往右乳上狠抽。
实在是太疼了。
感受器被开到最大,她的胸脯像山丘一样起伏,喘息着松开嘴,一颗颗蓝色的泪珠从眼眶里缓慢地涌出。没有犹豫,石凕要跟她来真的了。
“谢谢.....感谢您的管教......”
嘴唇触碰靴尖。厚硬的靴底压在后颈上,碾出一圈泛红的印子。熟莓香气的粘液从她的仿生阴部流下来,热乎乎地黏在大腿上。
石凕只是皱眉:“真脏。”
肮脏的女孩被封住了。她戴上眼罩和口塞,皮肤严实贴合紫色胶衣,再加一层塑料膜造成的蛹。当她的乳房被扪住用力揉晃,挺立的乳头严丝合缝地裹在膜中。石凕往她胸上啐了一口唾沫,用手掌打着圈抹开,玩乐似的拍打出声响。
面对一个毫无尊严的性用品,他用力揪扯女孩的乳头,一边用地下城的口音在她耳边骂着妓院里的黑话。
小茨的大腿抖起来,她第二次开始哭,分泌液毫无章法地滴落在地板上,被军靴踩在底下。
石凕把她的口塞取下来,清晰地问:“你是我的母狗对吗?”
“......是的,我是。”
一个巴掌扇倒了她。
呻吟,呻吟,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女孩的足从木地板上被拖进一口大行李箱里。她在黑暗的压迫感中蜷缩着身体,像是滑入了另一个时空的子宫。
“听着:一个小时里你不能动,也不能发出声音。如果确实要中止,敲箱子。要是你完成了,我们会做爱。”
石凕切断了她电子脑的网络。失重感让她变成混乱的粒子,世界从身体的感受器涌进脑中,冲撞悸动的光影。
靴子重重地架在箱面上。书籍的翻页声,沸腾的桃子红茶的咕嘟嘟......因为长时间静止被义体智能检测为半休眠状态,她的体温开始下降,意识滑入一种平缓的曛然之中。
在这里,没有精于计算的战斗机器,只有一个被折磨、占有的女人。
“小兔子和小蜥蜴是两个好朋友。他们住在阴暗的迷雾山谷,每到晴天的时候,小兔子总是焦急地探望邻居蜥蜴,叫它去晒太阳。‘小蜥蜴小蜥蜴,快起床,青苔快要长到你的被子上了!’”
“爱你,哥哥。”
“起床吧——。”
她被抱到光线下,口塞被取下,石凕擦去她身上的冷汗。
“小蜥蜴,来亲一下?”
她呆呆地点头,张嘴伸出舌头,又收回去。她该怎么做?石凕在笑,捏了捏她的脸。她放下心,攀着哥哥的脖子和他亲吻,搅动出一种清淡的蜜瓜味。干燥修长的手落在她的臀上,清脆弹动的拍打声中,她全身燥热起来。
“我会摸你,但不许偷偷释放。想高潮靠你的表现。明白吗?”
“是的,哥哥。”
“过来。奶子抵住我,让我感受你的奶头有多硬。很好,打开腿.....”
“啊,摸到了,你的阴唇。真软,喜欢这样吗?”
男人的指头来回划动,同时戳刺阴道口和肛门,压住阴阜把阴蒂拨出来搓动。小茨扭动着躲避亵玩自己下体和胸部的手,害怕打破高潮的禁令,却在姿势的变换中陷入更难耐的热流。
阴蒂突突地跳起——她惨叫一声,头发被揪住,石凕的手指掐进她的阴蒂里,用疼痛中断横流的快感。
她从愉悦中跌入冷却的深渊。石凕从柜子里拿出几件道具,盯着她坐在床尾。
“好女孩,跪下。先取悦你的哥哥,像奴隶一样侍奉他的靴子。别忘了,还有一根阴茎等着你推销自己的身体。”石凕用皮拍挑起她的左球,“嗯,这是什么?”
她喘息跪立,高捧起自己的乳房:“我的奶子。”
“错了,你没有处置它的权力,它该被裹住、钳住、压扁、狠揍.......服从我的话。”
“现在,操这只奶,婊子。”
吸气,吸气,她回忆着自己幻想里的下流画面,像抚摸掌中的白兔一样曲起指头逗弄它。舔了舔中指和食指,带着黏糊糊唾沫的指头曲起来对着乳粒猛弹,模仿霓虹街的妓女蹭着路灯呻吟的姿态。
石凕喟叹地抿了一下嘴唇,隔着迷彩裤一下下轻捏阴茎,那大家伙渐渐显出形状。他抬起腿,用军靴挑起她的下巴。
“来,动舌头清洁我的靴子。”他的声音像大雪飘落过铁栅栏,“你在发抖。可你没有拒绝的机会。”
“不,不是......我很愿意,只是太兴奋了......在这,对着哥哥的军靴犯贱。”
她小声喘息,摇晃着屁股爬过来,把头埋进系带的靴面上。她蒙着眼罩看不清前方,只能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头,像吃夏天的第一口冰棍一样吮了上去。
一口接着一口,啧出响亮的水渍。
皮拍突然击打她的屁股,她猝不及防地“汪汪”吠叫了两声,如同一只机警的狗。男人笑了,把她的眼罩解下来,把她垂落的发别到耳后。
“你穿这个很好看。”
她恢复视野之后的声音有些怯生生的。石凕平常从不是一个威严的人,可这时却让她喘不过气来。布料收紧精壮的曲线,军靴中的长腿笼罩着她。他在施虐中勃起的气味,残酷的手,冰灰色的眼眸里是融化密码的太阳。
女孩抬起的睫毛在光中停驻。她侧过头,用舌头滑过靴子的侧沿,试图用小嘴含住靴尖,可是它太宽了。她吐出挂着涎水的舌头,迷恋地捧起它来回摩挲。皮革粗粝的气味包裹着她,黏连着神经末梢,炸出愉悦的花束。
“惦记了很久吧,喜欢吗?”
“当然......水流成河。”
石凕半躺着看她,拉下裤子一边撸动手里的阴茎。曲起一条腿踩在床上,小茨起身趴到床上追着吸吮了一半的靴子舔舐,却被另一只靴子踩住她的乳头。
她嘶嘶吸气,为寻求更多的快感挺起胸往上蹭。胶衣里鼓鼓囊囊的乳球被鞋底搔弄按压,黑色皮革的光泽融化在乳胶的绮丽之中。漂亮的甲虫从下身爬过,振翅飞向泉水。
“背手站在床边,打开腿分立。”
她照做了。黑色高跟靴的自动固定装置把她钉在地板上。还不够,天花板上降下来的绳套微微勒住咽喉,让她成为一块秀色诱人的靶子。
石凕踹在她的腿间。
一片空白,不,不!小茨带着哭腔喘息。固定的鞋跟让身体无法倒下,她在摇晃的痛楚中弯下腰,又因拉下绳套的窒息而被迫站直,继续接受引诱的折磨。
带上水渍的靴子抽出来。石凕拿起皮拍,沿着她小腿内侧向上滑动。女孩想并起大腿躲避,而高跟靴的紧箍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袒露脆弱的下体任人宰割。
五下中等力度的连击正对着刚被踹过的阴蒂头,把刚才蔓延的疼痛推上第二层高峰。她憋红了脸,在尖叫中抽泣。
她不能承受更多了,可是毫不留情的虐打和折辱,又把她的心理推入一种绝对的弱势与服从之中。
“来,小蜥蜴,看着我。我喜欢你这个样子。你真的很棒。”
石凕吻过她的额头,调整姿势,让她打开腿m字蹲下,皮拍轻缓快速地连续拍打她的阴阜。
女孩从恍惚的疼痛中慢慢舒缓过来。取而代之,积累的骚痒在被虐打得红肿的下体蔓延。皮拍触碰的每一寸皮肤都写满了恋恋不舍,让她控制不住地摇动胯部挽留它。
“又爽了?”
她像快乐的小狗一样汪汪两声。石凕拍拍她的侧脸,拉下被水液浸润的拉链。白里透粉的屄肉像被压开的山竹一样露出来,晾在微凉的空气中。
石凕指了指自己的靴子。她保持蹲着的姿势把阴部挨上去,前后晃动下身,对着鞋头轻轻地蹭起来。
太舒服了,冰冰凉凉的靴头贴住红热的穴花,渐渐磨出噗呲的气泡声。她悄悄地吸了一下阴部,阴唇舒展,拂过鞋带洞口的金属。
她在激灵中向下一压,整朵肉花滑过靴头,坐在了靴面上。
如果哥哥的靴子整只操进我的阴道里......
她想象了一下那个荒诞的画面,满面通红地吠叫起来。
石凕知道她自顾自地发骚,不再讲客气让她蹭了。一把钳住女孩的后脑,就把她的脸往自己裆上按。
通红的鸡巴扇打脸颊。她仰起头用行动认错,自下而上地膜拜他的阳具。一节节吞没,口腔被胀大的肉柱塞得没有空隙。石凕扯着她的头发,往里狠狠地捅了十几下。抽出来的时候,鸡巴挂上条条银丝,又顺着下巴流下来。
“你需要一点教训,0245。”他换用了一种尾音粗鲁的方言,带着风沙的粗粝,来自带给她无尽的家乡,他们相遇的美尼亚战场。
“母狗,这就是你撅着屁股等客人的地方吗?”
他打开了房间的虚拟环境,阴暗的天空、树林,厚厚的落叶铺满地板。女孩被扔在一块绿色的卡车防尘布里,扭动着想逃跑。石凕把她掐着脖子抓回来,四肢分开捆在四角的木桩上,扯紧了,像是对待一头待阉割的牲畜。
军靴踩了踩她的小腹,接着踏在穿着胶衣的胸脯上。肉球被锯齿形的靴底挤压变了形,颤颤巍巍地晃动。她想反抗扭头挣扎,只让手腕被勒得更紧。随着而来是第二次更猛烈的踢踹,她的乳球左摇右晃,在剐蹭中几乎要麻木。
“那些雇佣兵说喜欢一起睡你。烂逼同时吞两条屌,可以赚双倍的钱吧?。”
“求求您放过我......胸要坏了......哈,不行——”
“放过你?小宝贝,你要在野地上被奸了。”
小茨尖叫起来,她身着的胶衣被剥下来,男人用胡乱的亲吮侵略她的裸体,草草地撸了两下鸡巴就往洞里捅进去。经过虐待的肉穴一操就肿,鸡巴盘踞的青色筋脉更磨得可怕。她在粗鲁的冲撞中哭起来,又被紧紧捂住嘴往深处的花芯狠碾了几下。
男人紧紧压在她身上,扪住一边奶子往她脖子上啃:“臭婊子,你再哭,老子把枪管塞进你的后门里。”
她不敢哭嚎了,盯着揉抓自己胸部的手发抖,抬起腿勾在男人的腰后交叉。被男人快速抚动阴蒂,掐住腰肢像使用炮架一样操进去。
“求你你你——”
石凕的意识控制了她的电子脑内壁。小茨在混乱的信息流中扭曲着,全身抽搐,蜷缩着脚趾呻吟起来,像是五脏六腑都被上了枷锁。大鸡巴还在不停地操逼,还有两根手指开始勾弄她的肛穴,往深处强硬地开拓。
“求你,你,让我到,让我,——”
“再贱一点。”
“啊——求哥哥,占有我........是哥哥的性奴——”
她张开嘴,在万丈电子流的穿刺中承受着过载的兴奋。精神之海的牢笼打开,在海底的熔岩中冲刷出一波又一波的金色高潮。
“小兔子和小蜥蜴是两个好朋友。他们住在阴暗的迷雾山谷,每到晴天的时候,小兔子总是焦急地探望邻居蜥蜴,叫它去晒太阳。‘小蜥蜴小蜥蜴,快起床,青苔快要长到你的被子上了!’
小蜥蜴想,我不能每天都和小兔子在一起吃草、打滚,但是总要过一阵子就去晒晒太阳。穴居的蜥蜴其实不热衷于阳光,但是她很喜欢被小兔子挂念的感觉。
石凕拔掉小茨脑后的插线。她揉着太阳穴呻吟起来。
悬幕里是新闻节目。她恍惚地低头——没有柔软的大胸,只有战斗义体的钢架和坚硬肌肉。两个义体人坐在沙发里,刚在脑子里做完一场虚拟性爱。空荡荡的抽离感中,女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玩得开心吗?”石凕在帮她往接口抹舒缓精油,穿着一条小兔子睡袍,闻起来有种蘑菇奶酪味。
她喃喃:“开心,长官阁下。可没想到你调教的时候这么凶。”
“我不止凶,还唠叨。”石凕微笑,开始帮她梳头发,“你出门又忘记清脑垃圾了,还有25个补丁,51个更新。义体磕坏了3条电路,7处喷漆。光热学迷彩坏了一件,夹克掉了2颗纽扣。”
“可我还算好的,我那一串钓友烂得都快凑成垃圾场了!”她鲤鱼打挺一样嚷嚷,盘腿坐着,伸手摘下哥哥的眼镜把玩,“那真是一只大耗子。干,我赚了平常半年的赏金。”
“我知道,我的小蜥蜴棒极了......”石凕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向S级赏金猎人敬礼。”
“游戏,还会有下次吗?”女孩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捏住他的手臂。
他不回答,自顾自地叹气:“你待会就要回安全屋吧?虽然我买了周末展览的票.......没事,你可怜的哥哥一个人也可以,或者再叫一个单身的老伙计......”
“我今晚不走,休假。”她像睡醒的猫一样挨进哥哥怀里,“我闻到了,你是不是炖了椰子菜牛肉?”
他笑起来:“是的。以后,只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