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克利洛川吹了吹额前灰白色的小卷发,走上前抬手给了岑未来了个脑瓜崩。
被弹了个脑瓜崩的岑未还没什么反应,一旁的维安小眉头就皱上了,“他还小不能打。”
“是不是长大了就可以打。”商酉兴奋起来。
“长大了也不能打。”
克利洛川指了指岑未,小脸上满是疑惑,“弹了他一个脑瓜崩,他到现在都没反应,你说他是不是傻的?”
好像是哎!
听见他的话后维安蹲下身戳了戳岑未的脸,趴在地上的岑未也只是眼珠动了动其他的什么反应都没有。
维安一脸严肃的站起来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扯着小奶音高喊,“雄父,哥哥是傻的。”
楼下听说维安打架受伤连忙请假赶回来的权烦正好听见这句,他顿了顿脚步,木着脸上楼勾住正迈着小短腿跑的维安,冷冷的吐字,“谁傻?”
“哥哥傻。”被勾住衣领的维安仰着一脸的伤,茫然的看着他。
权烦一看见他脸上的伤眉头就紧蹙起来,蹲下身将他抱起,“谁打的?”
“不知道呀。”维安摸了摸脸上的纱块。
当时一片混乱他是真的不知道是谁打的他。
“谁傻了?”听到声音的艾尔罕德拉从书房出来。
一听见雄父的声音维安立马扭头,“哥哥傻了。”
艾尔罕德拉的目光落在权烦身上。
权烦摇头,“不是我。”
两虫目光一同落在维安身上,虽然面色看不出来但是他们心里都很好奇,到底是哪个哥哥傻了?
“是岑未哥哥。”维安抬手指向不远处冒出几个小脑袋的幼崽房。
房间里,维安几个小虫崽,艾尔罕德拉,权烦再加上帕帕尔星此时都在围观乔松给岑未做检查。
“目前还无法下决断。”一番检查后乔松道,“还得等一段时间,看看他的发育情况在做决定。”
“什么意思?”听不懂的维安大大的眼睛里满是迷茫。
“意思就是现在还看不出来岑未傻不傻,得过段时间才能看出来。”商颜为他解释。
见其他几个小伙伴都赞同的点头,维安突然摸了摸自己的小脑袋,好像就他一个虫听不懂,会不会傻得其实是他?
幼崽的想法很容易从脸上读出来,权烦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淡淡道,“不傻。”
“真的吗?”
“嗯。”
“呼~”维安大大的松了口气,一脸的庆幸,还好还好他不傻,不然要有个傻哥哥的就是权鱼了。
权烦,“……”他突然就有点怀疑他刚刚说的那句不傻是不是正确的了。
第40章
夜晚,商酉他们都回去了,吃完饭的维安正被哥哥背着消食呢。
权烦背着维安慢慢的在草坪上一圈圈的走,心里的烦躁终于慢慢的平静下来。
得到维安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受了一身伤时,他心里总是在不断的烦躁和暴戾,那种迫不及待要回到维安身边守着的冲动像是一秒也无法忍受。
“哥哥。”维安两只小手圈着哥哥的脖子,撑起身凑到他耳边说话。
“嗯?”
“悄悄告诉你,维安是想哥哥了才回来的哦。”
权烦扭头看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小脑袋,墨绿色的眼眸里毫无波澜,“我还以为你是听见权鱼要破壳了才回来的。”
“是听见弟弟要破壳了,加上想哥哥了才回来的。”他掰着小手指一脸认真的说。
权烦将他往上抖了抖,“搭好,免得掉下去。”
听话的搭好手后,维安又撑头去看他的表情,“哥哥不信吗?”
“信。”权烦说道。
一天三个通讯照餐吃饭一样的给他打,不信都不行。
“嘿嘿。”满意了的维安啪叽亲了一下他的脸,然后就晃着小短腿在那傻乐。
见他傻乐权烦的心里也蔓上一丝笑意。
背上的重量不重,小小的一团压得整颗心都实实在在的。他想,他或许可以背他许久许久,直到他长大不需要他了。
权烦突然眼神凌厉的回过头,一眼就捕捉到了站在不远处不知道多久的权宴。
被发现的权宴笑了笑走上前赞道,“警惕性不错。”
“哥哥。”维安在权烦背上兴奋的直起身,好久没见到权宴的他迫不及待的要投入他怀里,“抱抱。”
权宴将他从权烦的背上抱过来按在怀里,埋在他肩膀处深吸了口,除了熟悉的奶香味外还有刺鼻的药味,让他的心里有些微的不爽。
抬手捏了捏他的脸,“听说你和其他雄崽打架了?”
维安不好意思的拿小手捂着脸,乖乖承认,“打了。”
权宴墨绿色的眼里有着着急赶过来,没休息好造成的不明显血丝,“明天就让权烦教你怎么打架,打不打得赢另说,至少不能让自己受伤了。”
“打架不好。”维安摇着小脑袋。
哭笑不得的权宴揉乱他的头发,“还知道打架不好啊。”
“知道呀。”维安凑上去啪叽亲了他一口,完后还把自己带伤的小脸蛋凑上去,“亲亲。”
被他一番操纵弄得没脾气的权宴用力的嘬了他的小奶膘一口。
被哥哥用力嘬得小脑袋都歪了的维安懵圈的摸了摸脸。
他从哥哥怀里下来,来到权烦身前抓着他的衣服踮起脚,把另一边脸凑过去,“亲亲呀。”完了又加了句,“要轻轻的哦。”
看来权宴那一下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权烦看了眼二哥温和的模样别扭的扭过头不亲。
这可给维安着急的,追着跳着要亲亲。
最终败在了维安撒娇装可怜下的权烦不得不给了个亲亲,成功得到亲亲后乐得眼睛都眯起的维安被权宴好笑的拐走。
浴室里不能洗澡的维安脱得光溜溜的就剩一个小裤衩的坐在凳子上,等着哥哥给他擦身子。
眼前的小身子软乎乎的白嫩中还带着点粉,当真就像是玉捏的小团子一样。
“咯咯……痒……哥哥痒~”被哥哥弄得痒痒的维安笑着到处躲他的手。
权宴眼带笑意的按住就差从凳子上蹦起来的小身子,“别动。”
“痒痒呀~”
“痒的话我用点力就不痒了。”一边说着他一边稍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觉得不痒的维安乖乖的没在乱动。
过了一会他突然翘起自己的小脚丫,“哥哥,维安的脚趾头可以这样分开,你的可以吗?”
权宴看了眼他开花的脚趾头,如果说可以的话免不了要被他缠着做给他看。
“不可以。”他直接道。
维安当即就笑得很开心,“维安可以哦~”
“嗯嗯,厉害厉害。”权宴敷衍着给他弄干头发,穿好睡衣就要抱起这个好不容易拐回来的弟弟睡觉,转身就撞上了艾尔罕德拉。
掐着时间赶过来的艾尔罕德拉从他手里接过维安转身离开,临走还丢下三个字,“辛苦了。”
看着空落落的怀抱权宴遗憾的叹了口气,难得有机会拐个奶团子和他一起睡,结果还是没成功。
这边艾尔罕德拉刚抱着维安准备上床睡觉,一道紧急通讯就打了过来。
接完通讯的他神情有点复杂,今天上午和维安打架的那个沙罗库尔病了,已经有夭折的迹象,卡拓星的雄虫能去的都已经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