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里的汇报的人顿了一下,没敢说其他的话,装作没听见继续汇报。
小羊小声哼唧,想要将江僻放在他腰间的手掰开。
江僻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屏幕,手却和钳子一样,力道大得小羊根本动不了。
小羊在他怀里磨了半天,见江僻都没有动作,小羊只能抬头去舔江僻的下巴和喉结。
江僻搂着小羊的力道就更紧了。
小羊正在得意,江僻也不是什么毫不动摇的家伙,谁知道江僻一摁住他,就张嘴含住了小羊的耳朵。
小羊粉嫩的耳朵尖也是很敏感的,但江僻似乎想要报刚才被小羊舔喉结的仇,于是动作非常温柔地舔上了小羊的耳朵。
“唔……嗯……”细碎的呻吟小羊的嘴边溜出。
视频那边的人也没办法在装作听不见了,他有些茫然地问江僻:
“江总,怎么了?”
江僻便低头在小羊耳边轻声道:
“乖宝宝,小声一点。”
说罢,江僻居然开始伸手抚摸小羊的身体。
小羊睁大眼睛,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小可怜模样,而江僻,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地和屏幕对面聊工作的事。
因为小羊害怕被别人发现,所以他紧张地不行,两只手都用来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是这样小羊只能让江僻更加畅行无阻。
“唔!”小羊还是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甜美的叫声。
对面又不是傻的,当然知道江僻在干什么,但是这样暧昧的声音只能勾起别人的兴趣,却还没有让人想象的空间。
小羊的眼泪已经掉下来的了,他的肩膀颤抖着,喉咙里压抑着哭腔。
在这个氛围无比暧昧的情况下,江僻手边的一道电话打断了这一切,对面终于可以借此机会挂断语音。
江僻面无表情地看着来电显示,居然是白龙的。
电话铃声一直锲而不舍地响,江僻只能将它接起来。
“喂?找到小羊了吗?”白龙声音里还带着急切,“我们这边有点线索,你要不要……”
“唔……”小羊还是没忍住,哭腔从嘴边溜了出来。
白龙耳尖,立刻发现了不对。
“江僻,你在干什么?怎么不出声?”
“我没干什么。”江僻松开小羊,力道轻柔地拍拍小羊的背,无声地安慰他。
小羊抱着江僻,眼里有惊魂未定、有紧张、还有其他东西。
只要小羊发出声音,白龙立刻就能听到。
但是小羊没有,他将脑袋埋进江僻的怀里了。
江僻并没有露出一副轻松的表情,他抚摸着小羊,让小羊发出更多的,甜美的声音。
白龙听到不对,表情越来越差,他质问江僻:
“你究竟在干什么?你不会在外面找情人了吧?小羊才走了多久?”
“江僻,你说话啊!”
江僻觉得白龙吵吵嚷嚷令人心烦,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将小羊抱进怀里,温柔地吻小羊的眼泪:“宝宝好乖,做得很棒了,乖乖不要哭。”
小羊瘪着嘴巴,一看就知道受了委屈。他把脸撇开,看都不看江僻一眼。
江僻连忙哄小家伙,刚才的事对于小羊来说还是太刺激了,而且小家伙已经很久没有和白龙他们接触,在他的认知里,他已经不能离开江僻了。
没有江僻,小羊就会活不下去。
但是小羊还是会难过的,想起曾经和大家在一起的时候。
江僻见小羊一直红着眼眶,就抱着他出去看雨,小狗也被江僻放了出来,它很听话得走过来舔小羊的手指。
小羊的心情这才好了一点。
可是江僻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对小羊说:“我们要搬家了。”
小羊也没问为什么,自己自觉爬上江僻的肩膀。
江僻就变成原形带着小羊离开了这里,换了更远更没有人烟的地方。
小羊似乎也察觉到了,有人在找他,白龙他们江僻应该是瞒不住了,他们找到小羊也就是时间问题。
但是江僻也不慌乱,现在的小羊不会跟他们走,他知道。
可江僻根本不愿意小羊遇到这种选择的场面,小羊本来就是他一个人的。
就在这个动荡的春天里,小羊居然长角了。
连江僻都觉得有些意外,毕竟小家伙发情期都过了,头上却一直没有动静,他有以为小家伙是没有角的小羊。
结果直到这个春天,他才发现小羊这段时间经常用脑袋去蹭各种东西,江僻留意了一下,便摸到小家伙头皮下有两个小鼓包了。
小羊似乎也因此闷闷不乐。
他不喜欢像山羊那样的巨大的角,因为那样看起来就不可爱了。
江僻被这样的小羊弄得没办法,甚至潜下心来和小羊一起看了两集动物世界,又翻了动物大全,才让小羊安心,不是所有的羊都会长很大的羊角,有些羊的羊角还是很可爱的。
但当小家伙问江僻他是什么品种的羊时,江僻第一次被小羊问倒了。
他迟疑地回答:“棉花糖品种?”
“要是咩咩真的不喜欢羊角,也可以摘下来让乌梢给你捏成其他的形状。”
“到时候咩咩也可以戴两个蝴蝶结什么的。”
小羊想了想,他认真地跟江僻说:“咩咩要把它捏在身高里,咩咩要长到老公这么高!”
江僻低下头,看着才到他胸口的小羊,残酷地揭穿了这个事实:
“咩咩没办法到老公这么高的。”
“好、好吧……”
小羊失望地低下了脑袋。
“但是也可以稍微高一点点。”
小羊听到江僻这么说,眼睛又亮了起来。
这下他开始每天都照镜子了,就是在等着自己的角角长出来。
但是等啊等,小羊都只能摸到一个小小的鼓包,除此之外,小羊还经常会感觉到痒意。
所以江僻的日常又多了一个舔小家伙的鼓包。
介于小羊的皮肤太嫩,而且那一块已经在发红发肿,所以江僻连揉也不敢上手揉,只有舔一舔。
小羊的眼角已经挂上了泪珠,他被这两个角折腾得够呛,有时候夜里都痒得睡不着,要江僻帮他按摩了才行。
但是那种又疼又爽的感觉会让小羊更睡不着。
这也让江僻陪着小羊一起不睡觉,而且他还要换着法子哄难受的小羊。
“我们宝贝不哭了好不好,老公吹吹,痛痛就飞走了。”
江僻觉得小羊闹觉的时候可比四个团团加起来都还磨人,江僻打又不能打,凶也不敢凶,就全都是靠他哄好的。
终于,小羊在发情期的头一天晚上长出了角。
被弄得稀里糊涂的小羊摸摸自己的脑袋,还没察觉到不对劲,他觉得是江僻太凶,才让他出现了长角的幻觉。
等到江僻伸手揉他那两只比指头还小的角的时候,小羊打了个哆嗦,茫然地看着他,模样就像才被江僻逼着做了什么一样。
“你……咩咩……咩咩的角……”
江僻观察着小羊的反应,有伸手碰了一下小羊的角,小羊直接眼睛都聚不了焦了,柔软地倒进江僻怀里。
江僻这才发现,小羊新长出来的柔韧的小角,居然比小羊的其他部位还要敏感。
他的目光自然而然暗了下去,对着小羊轻声细语地诱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