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瑾扶着女人起身,为女人披上了丫鬟呈上的烟色笼梅纱裙,只有薄薄一层,还能看见女人若隐若现的胴体。女人站起后两腿间的水色也一并叫男人看了去。男人知是扩张后穴留在女子体内玉势上催情药使眼前小奴儿的身体变得敏感异常,也没怪罪,只是在女人的后臀轻轻一拍,调笑了句:“小骚货。”
陈盼盼作势一羞,依偎在男人怀中。赫连瑾一把抱住女人,坐到调教室的贵妃榻上,吩咐嬷嬷丫鬟们留下东西,去收拾两人“一番云雨”的内室。
男人从玉匣中取出一个小药蛊,打开后挖出药膏给女子上药。面颊还好,没有多痛,赫连瑾在碰到陈盼盼被打的通红的酥胸时让女人痛呼出了声,向男人撒起娇怎么也不肯配合。男人只好安慰道:“乖,这是上好的灵药,几个时辰后就能让你恢复如初。”
在听到有如此神奇的功效后陈盼盼只能老老实实配合,赫连瑾在女人吃痛的呻吟中抹好了整个胸铺,还好好的乘机揉捏了几把,美名其曰把药效推开。在男人分开女子的双腿分别搭到两个扶手上要在女子腿心抹药时,让女子彻底羞红了脸。只因为白日里负责记录的调教嬷嬷还站在不远处飞快地记录着,让女子少见的有些难为情。
但看着眼前男人眼中的坚持,陈盼盼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大敞的双腿任由男人的手指在腿心间穿梭。男人知道此时女人不好受,也没多撩逗而是规规矩矩的为女子涂药,在男子的指腹触碰到花穴穴口的一刹那,又一大股蜜液涌出沾湿了股缝,亮晶晶的打在了封着后穴的木阳具底座上。羞得女人蜷缩起珍珠般的脚趾,皮肤呈现出如煮熟的虾子的红色。
负责记录的调教嬷嬷在心理感叹道,这女子果真为极品,还没入府就能勾的世子爷亲自扩张后穴,瞧着身上的伤也是世子亲手调教出来的,一般的女子都是被夫家专门的下人调教好了,主夫再直接享用。除非入了府后特别受宠,主夫才会亲自调教。看来这侯府的小姐将来至少能被世子爷赐个贵妾的位子,搞不好得个妃位也绰绰有余。
磨人的上药终于结束,这边嬷嬷丫鬟们也收拾好了内室,前来传通。赫连瑾抱着女子放到铺好的床上又喂女子服下了一颗压制情欲安神的药丸,在一吻后向女子道了晚安随后离去。
这边丫鬟们伺候陈盼盼歇下后,嬷嬷说道:“陈氏,你最多还能歇息两个半时辰,天亮后就得起身完成接下来的调教。”
床上的女人被赫连瑾折腾了许久,在欲望得到压制后再也坚持不住,模模糊糊的应了嬷嬷两句就进入了梦乡,沉沉的睡去。
沐王府。赫连瑾一回到王府后就被自己的兄长赫连怿叫道了书房。坐在主座上的男人鬓若刀裁、气质冷峻,一边翻着白日里的调教记录一边叱责道:“二弟,你平日里也不是这般浪荡之人,这个陈氏有何魔力,引得你去了半夜?”同时心里对即将入府的女子有些不满。
“大哥,我自有分寸。”赫连瑾知是兄长怪罪,今夜确实因为调教那个小奴儿浪费了些时间,向赫连怿解释:“我今夜着重教了教奴儿的规矩,并未放纵。”
赫连怿见自己的兄弟对那女子的维护也并未再多言,而是不由得对陈盼盼好奇起来。
两个半时辰一到,嬷嬷丫鬟们准时进来叫陈盼盼起床,在沐浴、灌肠过后破天荒的准许她穿了一件外裙,和昨夜赫连瑾为她披上的形制类似,只是没有像那件一样只堪堪遮住臀部而是垂到了脚踝。
等到丫鬟扶陈盼盼在画像前跪下,系统的声音提示她支线任务——后穴扩张完成积分已到账,她才彻底清醒过来。后穴的木制阳具被换成了同样大小的羊脂暖玉玉势,连前穴也被嬷嬷在灌肠完重新塞了药,堵上了玉势。
看着自己恢复如初完好无损的乳儿和腿心,陈盼盼不由在感叹起灵药的神奇,最后的担忧也消失殆尽,彻底接受起这方世界的调教来。
随着张嬷嬷进入调教室,陈盼盼赶快敛下心神,双腿分开,双手背后,塌腰撅臀,如母犬般恭谨的向画像行礼。看着女人比前日愈发标准的跪姿,张嬷嬷很是欣慰,夸赞了几句后又命令女人跪了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的时间分外难熬,等结束后陈盼盼的肚子开始咕咕的响了起来,照例没有食物,而是浓稠的药汁和一颗富含灵气的辟谷丹。
张嬷嬷知道眼前的女子得世子爷喜欢,解释道:“入了府只有受宠的侍奴才会被主夫赐下含灵气的膳食,别的一律服用丹药维持生机。”这也是调教侍奴们的一种手段,激着侍奴们废空心思去取悦主子。
“这也歇得差不多了,贱奴陈氏,开始下一项调教。”嬷嬷说完,从丫鬟呈上的匣子中取出带着宝石扣环的项圈皮带。这皮带通体纯黑,上面刻了阵法和代表沐王府的祥云府纹,在咽喉处用金银两种丝攒成的线攥上了“怿”“瑾”二字,代表着侍奴的归属权。
陈盼盼跪直了身子,抬起天鹅般的玉颈,由张嬷嬷为她戴上。“哒”的一声,刻着阵法的宝石筘被紧紧的闭合,除非主人亲自取下,否则这项圈就得在侍奴的脖子上戴一辈子。阵法自动调整大小,使项圈紧贴女人纤细的玉颈,让她呼吸微微有点困难,但又不会窒息,只会让佩戴者体会到被束缚的感觉。陈盼盼不知是一时没有适应项圈的紧致还是沉溺于两个男人宣誓所有物的坚定,俏脸愈发的嫣红。
在嬷嬷的指引下,她再次慢慢弯下身子,跪伏在画像前,向主夫的画像行礼道:“贱奴叩谢主人赐贱奴项圈。”
张嬷嬷又道:“贱奴陈氏,没有主夫允许,侍奴在主夫面前没有直立行走的权利,只能跪行或犬行。”
看着女子恭顺跪伏的姿势,嬷嬷顿了顿说:“想必跪行不必奴婢多言,至于犬行,要状如母犬,跪伏贴地而行,这是主夫们在调教时常用的姿势,你定要好好掌握。”
“贱奴定会勤加练习,不负嬷嬷教导。”陈盼盼赶紧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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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放在胸的两侧。屁股撅高,把你的穴儿都露出来。”
“走的快些,别想磨磨蹭蹭的偷懒。”
这一整天陈盼盼都在练习犬行,奈何总是不过关,达不到嬷嬷要求的标准。前后两个玉势随着女子的动作在穴里开始小幅度的抽送,激得女子欲望大起,要不是有假阳具在前后两个穴里堵着,淫水早就随着陈盼盼的动作流了一路。
“把腰再往下塌些,顺着玉势的节奏慢慢爬。”看着女子满头大汗不得其法的摸样,嬷嬷有心提点到。
走着走着,陈盼盼渐渐得了其中的法儿,把腰压的更低,美臀高高翘起,乳儿蹭着地上的毯子,顺着玉势的插送摇起丰满的臀部,把玉势上的流苏与链子荡得也左右摇晃起来,抽打在女子的大腿内侧,在纱质笼裙下若隐若现。这一派淫靡的画面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膨胀,失去理智的与她交合,如发情的公狗般疯狂撞击这尤物一般的身子,好好开垦薄纱下的两个幽穴。
在女人感觉自己的腰都快爬断了的时候,嬷嬷终于觉得勉强合格,让她停下。在丫鬟的伺候下更衣沐浴后更是累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被强行灌了药后陈盼盼以为终于能休息的时候,谁知丫鬟们又把她双手双脚分开,呈“大字型”绑在床的四角。又在腿心幽谷间的蜜豆上夹上一物,让她瞬间有了想排尿的感觉。
“嬷嬷,这是何物?”陈盼盼想要挣扎,却奈何四肢被牢牢锁住,不能动弹。嬷嬷也不回答,只是吩咐丫鬟为她戴上眼罩和口枷,除了听力,彻底隔绝了别的感官。
眼前的黑暗让女子的听力和触感无限放大,好不容易适应腿心间想要排泄的酸胀,却又发现蜜豆上的东西开始慢慢挤压起娇嫩的肉蒂,陈盼盼本就敏感的身子哪能受得了这样的撩拨,花穴开始慢慢泛起春水,若不是四肢被牢牢固定,她怕是要冒着破身的风险自己插送起堵在穴口的玉势,好好亵玩自己淫荡的身子。
黑暗中只剩女子似哭似吟的喘息,陈盼盼安慰着自己明天只要再过一日就能完成婚前调教,被世子接入府中好好疼爱。却不料越想着画上的两个男人淫荡的小穴就越是空虚。就在这时,蜜豆上的束具伸出了比银针还细的丝线,探索起花珠上的孔洞,带着微微凉意的异物闯入了肉芽上的溺口,本就忍着尿意的蜜豆更是敏感万分,初次被闯入的狭处传来难忍的酸涩与刺痛。
“呜呜”口中被堵着的陈盼盼整个人一下僵住,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带着灵气的丝线进出速度缓慢,但往外抽送时扯动了溺口处红艳艳的嫩肉,火辣辣的痛意混着酸胀在那小小的孔中不断涌起,牵动起神经末端致命的快感,细细的丝线在狭处绞起水意,每退一毫,女人排泄的欲望就更进一处。
“呜——”陈盼盼呜咽出了细弱的声调,新鲜又强烈的感觉刺激得整个小腹都在翻腾,这种感觉很快穿遍了四肢百骸,一时间女人的灵魂跌入水深火热的癫狂翻涌。
不要!不要! ! !陈盼盼疯狂得摇起头,腿心的肌肉酸的已不能被身体控制。鼓起圆头的灵丝浅入浅出,及其难忍的痛意也慢慢变了滋味,尿意已近冲到了蜜豆的溺口,却因狭处的丝线不得泄出。喉间的呻吟全都转化成了磨人的低泣,狭处的灼痛也化作了难耐的湿痒,细丝又一次推进,女人还没感到痛意就被肉芽里极乐的湿痒差点冲昏过去。
“嗯——”垂落的口涎溢的更快,陈盼盼脑中一片空白,耳畔传来嗡鸣,极乐的快感袭遍布满香汗的玲珑娇躯,那痛到极致又爽到极致的感觉,让女人的身体开始痉挛。
“贱奴陈氏,这是世子爷赐下的恩典。以后你排泄的权力也由主子掌握,没主夫的允许,禁止私自排泄。”张嬷嬷的声音在黑暗中突然炸开。
还有人?!
眼不能视物的陈盼盼当然不知道得了赫连怿命令的调教嬷嬷们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床边记录着调教的一切。堵在花珠狭处的灵丝不再进出,此时女人再想失禁也做不到了,身体已近被自己的主夫牢牢控制。
张嬷嬷一边解下遮住女子视线的眼罩一边暗自摇了摇头,瑾世子太过纵宠眼前的女人,差点坏了规矩,惹得怿世子不快,所以赐下了这项调教。以后这个侍奴排泄的权力都会被主夫牢牢掌握,没有得到世子的允许,尿道锁不会被打开。
“呜!”恢复了光明的陈盼盼呜咽出声,试图求乞嬷嬷能解开禁制,让她泄了已经堵在花珠的尿液。谁知丫鬟们解开她四肢和口中的束缚,将她扶到世子的画像前跪下。
陈盼盼终于看清了下身刚刚作乱的物件——是一个造型精巧、外表美观的尿道锁,还有一个坠着灵丝的珍珠大小的灵珠守在蜜豆的溺口处,坚定的完成着主夫指派的任务。
“呜呜,求主人,求主人让贱奴排泄。贱奴知道错了,呜呜,贱奴知道错了。”
女人对突如其来的调教心中猜到一二,知是自己的行为可能让另一位世子感到了不满,但此时生理的欲望让她还是屈服,陈盼盼跪下开始不停的请求起画像上的男子,恭顺中带上了几分真心实意。
跪姿使腹部的压力更甚,马上喷涌而出的水意被尿道锁牢牢堵住,酸痛得让陈盼盼再也坚持不住,泪水止不住的下涌。
求了快半盏茶的功夫,画像上突然飘出紫色的灵烟,嬷嬷就知是时候了,让丫鬟扶起腹部微鼓的女人到净室,陈盼盼甫一在如厕的瓷盆前蹲好,尿道锁的阵法上闪过一道灵力的紫光,花珠上的禁制突然消失,仿佛没有存在过一样。压力推着液体喷涌而下,将瓷盆中的木屑都冲出一个小窝。
眼见水压释放过半,陈盼盼正要肌肉用力一泄为快的时候,禁制又突然出现,将膀胱中剩下的液体牢牢锁住,激得女子哭出了声。腿心肌肉的余韵让她都没感受到丫鬟用清水和软布为她清理了私处,直到丫鬟扶她重新跪到画像前,陈盼盼才一边抽噎着一边谢赏。
想着昨夜赫连瑾的温柔和今夜完全不同处境,陈盼盼越想越委屈,面上却不敢显露,刚刚的一遭让她怀疑起面前的两幅画相可能是世子查看调教的媒介,于是压着哭腔,楚楚可怜道:“贱奴叩谢主人恩典,贱奴知罪,贱奴求主人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