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金鼠姑用甜润的嗓子唱那首曲子与董鸿卿听,安时礼胸口发闷,拍股而起,居高临下看金鼠姑,一肚子的火,只化成一句话:“小孽螺,随我去书房。”
小孽螺叁个字,安时礼说时牙齿紧紧咬着。
“啊,这么晚了,还要写顺朱儿吗?”金鼠姑不愿去。
眼下写什么顺朱儿,当然是去书房写回信了,安时礼冷冷地笑:“呵,现在,立马去。”
想到写顺朱儿,金鼠姑的身体这儿不爽,哪儿也爽,骨头懒懒的趴在案上扯娇:“大宗伯刚刚不是说要看我的原身吗?我现在变给你看。我的原身,是白呼呼滴……”
然后她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就变成了一团小得如同花生的无壳田螺。
金鼠姑是金色的壳,而壳下的肉晶莹透白,就像剥了壳的荔枝。
金鼠姑怕被安时礼抓去书房写顺朱儿,滚成原形以后爬到案腿内侧藏起来了。
安时礼不想草草放了金鼠姑,蹲下身去,准备把她从案腿内侧抠出来,带到书房去。
可是手指碰上去后,安时礼被柔软和冰凉的肉体怔在原地,软无骨,冰似雪,稍一用力,肉体也要爆了似。
“罢了。”安时礼收回手指,带着无名之气,自己去了书房。
去书房也没有做什么,安时礼把那封信反复看,反复醋。最后一遍看,发现此信的字数加起来是单数,这回家除了醋,又开始难受了,他提起笔,在信内随便添了一个字安慰自己的心:“呵!给别的男人唱曲。”
越想越气,安时礼坐在灯下,泪丝丝唱起曲来:“她调猱吾与探花啊~咿呀咿呀。可怜吾心赤如黄金凤啊~咿呀……”
相次戌时,安时礼才洗好身,折回寝室,则看到金鼠姑甜净的睡容。
金鼠姑在安时礼离开以后就变回人形了,澡身以后,就钻进榻里睡。
本无困意,奈何榻香香软软,沾之便思睡,一睡还醒不来。
醋气未平的安时礼,见其睡容,滋味难述。上榻后,又见其香肩光溜溜,着件紫藤鸟雀衔花的小衣,小衣翻卷,恰好露出溜圆的肚脐,肚脐之下,红绸小裤松松系,一扯就落,粉股美景毕露,尽收眼底。
见美景,安时礼的第一反应,却是如未开荤的君子,扭过头去了。好一会儿后想起来,此美景蹂躏了许多回,哪里还需要避眼,便把头扭回来,慢条斯理宽了己衣。
安时礼将金鼠姑的双腿屈起后往上推,金鼠姑在梦中,力不由己控制,安时礼需腾一手来控粉腿,而另外一只手,在金鼠姑沉睡之际,手指先滑到下方去肆意揉弄,拨开桃红两瓣肉,寻花核点戳。
大抵是心里头还酸着,今次力度大,几下就把花核点戳得即可刻充红发硬。
弄着外头的肉,肉壁也收缩,一条紧张有余的花径,连着那张千人爱的出入之口,都被水浸得湿湿糊糊。
将指头刺进花穴里东滑西滑,金鼠姑鼻里有哼声,但未醒来,在梦中放段娇态。
安时礼面色不改,屈起指头,微生甲的指尖,在窄小温热的穴儿里不轻不重地挖刺着,这下金鼠姑酥而醒,醒而大泄春水:“嗯啊……痒的……”
春水在穴口外牵牵连连,欲流不流。
“醒了就好。”安时礼情动了,也依旧端着那副不高乐的模样,让金鼠姑自分隔粉股,闲下来的手往花穴上去,轻擘淡红肉缝,方便径中的手活动,也让眼睛饱看那淫荡之景。
又擘又挖刺的,感受有趣,金鼠姑的一颗芳心浓浓转焰,为之惊颤,像离树的花朵,自由自在飘在一阵甜美的空气之中。
金鼠姑以为今日也能快活两场,尘柄未入,星眸紧闭,不等安时礼,已坠入仙境里。
“哼哼。”弄花穴发气,似乎不是个明智之举,安时礼的手指还在里头,但不挖刺了,慢慢旋转折磨才有快感的肉壁。
纤细的手指旋转起来,金鼠姑一点也不爽快,睁开眼,高凹湿漉漉的花穴:“大宗伯……呜呜,你尽情弄。”
哀求声落地,安时礼连旋转都不旋转了,指横在里头取暖似的。
花穴想要的是进来后可以塞得花径满满实实的尘柄,安时礼偏不轻易与了它。
良久沉默,一句话也不说。
金鼠姑顿时兴发如狂,悬空的腰臀前后摇摆不定:“大宗伯,你怎么不动一动?”
安时礼沉默到底,腰臀往前时他缩指,往后时他伸指,指尖与瘙痒之处的距离,总差一点儿,急得金鼠姑两眼泪眼汪汪,啮指止痒:“呜呜,大宗伯。”
看金鼠姑滴下几滴清泪,安时礼心情忽放晴,但一颗邪恶之心在作祟,滴几滴泪看得不过瘾,他想看她哭得梨花带雨时的娇模样。
于是抽出纤长的中指,改用大拇指摁揉肉缝,就像在摁揉踝骨一样。
安时礼把目细觑金鼠姑的情态,气喘吃紧,一下里飘飘欲仙,一下里痛苦万分,他看得口干舌燥,尘柄硬挺得要炸裂,却强忍不去花径里平息,用强硬的口气,命金鼠姑继续哭:“孽螺,哭,继续哭。”
……
这六次,难道都要详细写吗(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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