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而光滑的鳞片贴上身体的感觉并不好受,有那么一瞬间,会让她回忆起曾经在西南沼地里被一条蛇妖死死缠绕时的窒息感,但这话显然是不能和蓝鸢说的,不然,尊贵的海皇陛下肯定会因为自己被与蛇妖相提并论而勃然大怒。这样高傲又强势的鲛人,若不是有着同样漂亮的脸,孟长歌是不会相信她与蓝妩是双生姐妹的。对了,方才师妹怎么说来着?鲛人妖化后,属于兽类的天性就会更明显一些。果然如此。跪在身上的人动作急躁,在她腰带上拽了几次都没拽开后,索性拉着她的衣领往两边狠狠一扯,就将衣服撕成了碎片。孟长歌吃了一惊,下意识道:“我的……”“嘘。”蓝鸢点住她的嘴唇,眼睑下波浪般的银鳞若隐若现:“一会儿我给你拿件新的。”“可我这件衣服是能减免伤害的法衣,”她小声嘟囔:“可贵了,一百上品灵石呢。”蓝鸢不悦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一颗鲛人的珍珠就能卖一百上品灵石呢。”“你又不让我卖。”“真啰嗦,”她弯下腰,不耐烦地咬住孟长歌的嘴唇,含糊不清道:“你偷偷卖不告诉我的话,我不就不知道了?”孟长歌怔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原本压在腕上的手掌就松开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滑溜溜的触须,蓝鸢小心翼翼避开能被她触碰到位置,缠好后,无声地松了一口气:“你别乱动,老实躺着就好。”孟长歌嗯了声,却在她俯身凑过来时主动抬起头,火热的气息彼此交融,女人睫毛忽闪,逐渐染上潮热的湿意。“嗯……”同样潮湿的还有紧贴在蓝鸢腰腹上的柔软之地,她钳住女人的下巴,亲热地含吮着她的舌尖,冰冷的鳞片却一下下蹭着湿漉漉的花瓣,近乎透明的长长尾鳍在水中轻柔漂浮。孟长歌闷哼着蹙起眉,双手忍不住抱住鲛人的肩膀,揉入她柔顺的长发,蓝鸢抬眸瞧了她一眼,指尖陷入柔软细腻的乳房,一手便可大致包拢,怀里的人却小声呜咽起来,在她揉捏着顶端的颤颤巍巍立起的红蕊时,更是气喘着别过脑袋,泪珠大滴大滴落下。她无奈地啧了声:“你这样,像我欺负了你似的。”孟长歌颤声回道:“难道不是么?”“若这就是欺负,那一会儿我摸下面,你是不是要哭死过去?”“你……”孟长歌瞬间红了脸:“什么摸……摸下面,你说话能不能委婉些?”蓝鸢蹙眉看了她一会儿,疑惑道:“既然是恋人,有什么说不得的?你真是莫名其妙。”“大部分人都会觉得害羞吧?”“那就是大部分人都莫名其妙。”说着,她又摆动起尾巴,不轻不重地往那湿沼撞了下,女人蓦地抓紧她的肩膀,挤在鳞片上的软肉发出咕叽水声,穴口抽动着吐出一股黏腻清液。蓝鸢忍不住笑了声,用触须把她往上提了提,这人身材修长,柔韧的皮肉上却分布着一些淡淡的疤痕,蓝鸢用指尖触了触,好奇道:“这道伤口形状好奇怪,是什么伤的?”孟长歌瑟缩了下,颤巍巍道:“蝎子尾巴。”“那这个呢?”
“蟾蜍的毒汁。”她点点头,还要再问,孟长歌却忍不住开口:“你……你怎么这种时候还关心这个?”蓝鸢含笑歪头:“你想让我关注什么?”孟长歌抿了抿唇,别开脑袋,一双耳朵已然红透:“明知故问。”“所以啊,你直说就好,”她顺着女人柔韧的腰肢往下滑,抚过被自己的尾巴蹭得凌乱的湿软毛发中:“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从未经外人造访的地方格外敏感,孟长歌吸了一口气,忍不住要蜷缩起来,鲛人却霸道地按着她的腰腹,甚至又伸出两条触须缠住她的膝弯,被迫分开的双腿间只容纳了一条冰凉凉的大尾巴鱼,蓝鸢垂眸认真盯着那处,慢条斯理地剥开两瓣紧致的花唇,在水盈盈的缝隙里滑动起来“等……等等,啊……”只是拨动了几下,女人便颤抖着挣扎起来,可惜四肢都被捆缚住的人根本翻不起什么大浪,更别说这壳底滑溜溜的,臀瓣沾上湿腻的蜜液后,被蓝鸢轻轻一拽就滑了回去,触须将她的双腿扯得更开,露出不断吐水儿的殷红xiao穴,蓝鸢试探着往里塞进去一个指节,顿时被潮湿的甬道紧紧裹住。好软。她饶有兴趣地在穴口搅了搅,淋了点点蜜汁后,便继续往深处进入,孟长歌忍不住咬紧唇,眼尾又溢出热腾腾的湿意,含着指节的xiao穴努力吞咽,不停吐出更多的蜜水来适应异样的饱胀感。蓝鸢俯身吻去她的眼珠,低声道:“如果难受的话……”她哽咽道:“不难受。”蓝鸢弯起眼睛:“好。”埋入穴内的指尖开始有节奏地进出,挤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孟长歌被顶得上下耸动,圆润的臀瓣也被浸得水光发亮,一下下撞到蓝鸢强壮的鱼尾上。化为原形的鲛人果然比平时亢奋,亲热的吻不断落在她胸口上,间或留下几个唤起疼痛的鲜艳齿痕,比起孟长歌与她亲热时的小心翼翼,她兴致勃勃地摸索着她的身体,完全像是随心所欲发泄自己的欲望。兽类的天性吗?孟长歌眨了眨湿漉漉的睫毛,被吊在上面的两条手臂挣扎了下,沙哑唤道:“蓝鸢……”蓝鸢领会到她的意思,乖乖爬上来与她接吻,肏进穴里的手指却越来越深,指根撞到尽头,将小口撑得滚圆,扯出时,又勾带出滑腻的蜜汁。很快,女人就喘不过气地偏过脑袋,颤声唤道:“蓝,蓝鸢……”蓝鸢嗯了声,亲昵地啄了口她的嘴唇,果然尝到了咸涩的味道:“不舒服么?”孟长歌摇摇头:“舒服。”“那就好。”蓝鸢侧头亲吻她的脸庞,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孟长歌被激得蜷起手指,眼梢通红,看上去马上就要落泪了,她哽咽着寻到蓝鸢的唇亲了上去,把沉闷的呻吟都堵在了嘴里。蓝鸢启唇含住她的唇舌,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转而碾磨起花心里红肿的肉核。“嗯……啊嗯……”女人仰起脑袋,被吊在空中的双腿伶伶发着抖,xiao穴失禁般吐出大股大股的蜜液,蓝鸢腾出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臀瓣,却摸到一手的湿意,铺在下面的蔓生草也早已积蓄了一汪水液。她笑了声,吻去孟长歌眼尾的泪珠:“幸好,你不是鲛人。”——我们鸢宝可不是月宝那种爱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