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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5)

    六道目光重新聚拢在陌川的喉头胸部下盘。

    彣苏苏迅速移开眼睛。

    她,竟是他!带把把哒!

    东佛不信,除了上官伊吹,就再没见过这么漂亮的。

    蓦地伸手,猴子偷桃

    有货!

    东佛的脸彻底黑了。

    陌川也黑了,标致的脸蛋一抽抽,太无礼了你!手中的荷盘准备往他头上一击。

    戚九挺身而出,双手不小心往陌川胸膛一抓。

    太平盛世,一马平川,川流不息,息迹静处。

    陌川低头看他双手熨帖,果断羞恼不止,虽然他因为自己这副女相吃尽了苦头,但是受此等大辱还是头次。

    桑子赶紧夺下他快要砸出去的荷盘,打着圆场道,花楼里的客人不就来图个乐呵的吗?你也太不谨慎了,端个荷盘也端不稳当,我来给各位爷爷道个歉,真是对不住了。一句话安抚了所有人的情绪。

    陌川扭头便走,多一句话都没有。

    东佛借题发挥道,大好的男人穿什么齐胸裙,俺们的好兴致都要烟消云散了。

    桑子绝不会开罪财神爷,连忙又道了歉,双手一拍,对跑堂的说道,这厢的酒菜要最美味的,陪酒的姑娘要最漂亮得。

    跑堂一个箭步飞出。

    再回来时带了一桌子美味佳肴,两个海棠春姿的花娘,娇滴滴地端着锡制金鱼倒流壶,内盛玉液琼浆,环佩玲琅坐了过来。

    戚九拉着彣苏苏主动让一旁去。

    一个随笑道,爷爷好风趣啊,来花楼里玩还自备了姑娘。

    东佛把两个软腰一掐,你们好生陪俺就行,那俩个都不食人间烟火,甭理睬。遂笑作一团,花底滑莺。

    彣苏苏提着花鸟纹竹提篮,你们玩,我出去一趟。

    戚九的眼睛被深深荷盘吸引,无声与对方招招手,端在桌面间。

    这荷盘做得堪称栩栩如生,每一片花瓣都是削切的面皮,擀至极薄,花尖点燃了柔嫩的粉色,丝络清晰可透,仿佛真花,自盘底机关一扭,三百六十片花瓣向光绽放,露出嫩黄色的小莲蓬。

    不由对笑成一团的花娘礼貌问道,这花可是出自你们花楼里哪位膳夫之手

    花娘玲珑,笑盈盈地倒一杯酒液,递于他道,这位小郎君真是痴痴傻傻得好生可爱,旁人来花楼皆是寻欢乐的,只有你盯着那廉价玩意儿瞧个仔细。

    另一个接嘴道,就是咱楼里的男女人就那个开罪了两位爷爷的陌川

    话且说,他不好好学习伺弄客人,借着皮相标致,且舞姿略有些勾人处,得了楼主的赏识,平素不管他自由。成日里得空往庖厨里一钻,沾一身油烟臭气,早是楼里的笑话。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高于岸流必湍之。

    戚九立马鸣不道,他一个好好的七尺男儿,岂能与你们一样甘心委身于声色犬马之中,定是心有不愿,盼着有朝一日能做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

    两个花娘嘻嘻笑闹起来,小爷爷如此谈论男女之别,也不怕被花楼的姐姐妹妹推出楼去。

    戚九确实不该如此言论,赶紧与两位姑娘赔礼道歉,灌一杯酒聊表诚意。

    东佛被冷了半晌,有些愠恼道,你这生气跑出来玩的,还挺快活的,左拥右抱也不怕大人忌讳!

    戚九反他,你这险些丢了手的,如此风流蕴藉,岂非是恐怕自己有朝一日不能月揽双星

    哈哈哈。

    彼此一笑,戚九旋即起身,我去寻苏苏姐,你自己及时行乐,明早定在花楼前相会,再说回不回家的事。

    东佛见他要走,也不挽留,继续开怀畅饮,准备彻夜不眠不休。

    转出朱廊木阁,来来往往的衣云鬓影如回暖归途的鸿雁,各含喜色。

    红色的廊柱下,立着一抹软婉红影,红影低眉顺眼,已然勾了许多人的眼,当他抬起脸来时候,秋风徐徐而过,竟有了炎夏热情,自胯底烘着,篝火四起。

    色即是道。

    戚九当然不会把他错看成上官伊吹,与大人相比,他差百千。

    陌川换了男儿衣衫,百无聊赖地依在栏间,楼主嫌他总钻在庖厨里太臭了,命他再进庖厨就会被打折腿。

    所以,他就在必经之处等着戚九来。

    戚九假意看天看地看女人看狗男人,唯独就没看他。

    擦肩而过时,被陌川一把拽住了胳膊,露出来右手上的银碎。

    戚九折手一抽,叫道,怎么,想为刚才的事情干一架啊!

    陌川笑道,你停这一下,喊这一声,咱们算扯平了。他的眼鸿里折着温润的光,满满笼罩在戚九的右手上。

    戚九觉得他的视线目的性太强,有些后悔自己让对方 口不对心

    篮影如蛇, 引着戚九一直穿过小镇, 往埊水埠头走去。

    此地多种柳树, 柳树耐水湿喜温暖,沿路的棵棵垂柳褭雨拖风不胜自持, 丝绦般的柳枝映月承曳,辗转反侧的枝条自地面生出乱影,惹人眼烦。

    最主要是柳叶丛丛遮了些微光影,可见彣苏苏在此地时走得不是寻常路, 大概几十棵柳树下都钻遍了,最终隐入最粗壮茂密的一棵垂柳下,再无复出。

    戚九有些怯黑,把头上簪着的蝶骨翼刀擒入掌心,再以袖子笼了,蹑手蹑脚地钻入了老柳树底下, 正见彣苏苏蹲在埊水河畔, 手里端着师傅的骨灰罐, 嘴里絮絮叨叨着自己痴心错付, 以及对不起师傅多年的栽培之恩。

    戚九慌忙藏在了柳树粗糙的枝干后,免得被彣苏苏看见不好解释。

    彣苏苏也确实没有觉察出他的跟踪,一副泫然欲泣的悲伤样子。

    戚九突然觉得自己挺小人的。义姐都如此难过了,他居然还会怀疑她。

    迟疑着要不要继续观察,耳旁蓦地有人轻言道, 疑人不信鬼, 信鬼不疑人, 你若对这位姑娘心怀疑念,反不如当面对质来得干脆。

    戚九喟叹,谈何容易,我只是毫无证据,单凭着直觉做事而已呃

    一个顿悟,他喃喃底语道,我是在自言自语吗?东南西北上下左右,绝没有 鞭下留人

    那你想谈些什么戚九的眼睛不能及, 但是侧耳倾听着陌川的声音, 暗自揣摩。

    陌川略有沾沾自喜道, 其实我与你萍水相逢,也不是刻意寻你麻烦, 只不过是被你的身体冥冥中召唤,才禁不住跟着你的。

    戚九大骇,搓搓胳膊上汗毛,我的身体听我的, 而且我也只摸了你一把,还是无意识的,难不成你其实是想叫我负责?

    陌川呵呵笑道,不不不,我表述错误,是你手上的银碎冥冥中在召唤我。

    银碎是什么, 从没听说过, 戚九紧握的右手偷偷揣进兜里, 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陌川可不信他, 坦言着,你抵赖也无用的,我的银碎早在花楼之中感受到你的存在,否则桑子如何贪财,我亦不会屈服着亲自去给客人送花苞的。

    你与我乃是天作之合, 若是能待在一起, 就足以加倍幻力, 可是

    陌川犹豫不决地思考一瞬,决定应该实话实说,和盘托出道,若是我与你隔离而不相亲的话,我的能力顶多是变变花草树木,永远达不到极值。似有不甘心状。

    戚九觉得他越来越是鬼扯,然而每一句话都能言中,周身毛孔处微微一凉,隐约有什么鬼祟的东西从后被上剥了一层不痛的死皮,地上的人影便不止自己一人,而是两个。

    颤巍巍回头,便见一袭红衣的陌川,千娇百媚地盛放在柳枝于月华的交融处,恬淡笑意使他那张柔和的脸顷刻摆脱于媚俗之外。

    整张脸庞无处不美,尤其双眸,眼尾渲红,眼裂清晰,前尖后圆,眼尾略翘,若清澈含泪凝人时候,更是不得了的蚀骨。

    额心一点朱砂也很不得了。

    戚九屡看屡惊。

    不由趋避道,既然你有自己所言之物,雨兮団兑拿出来给我看看,也好给我个例子,说不准我还真有那玩意儿也不一定。

    陌川又是一个思索,也不怕你骗我,那好吧。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站姿,以便对方能借助月光看清自己的变化。

    世间万物,心动则物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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