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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新娘—娇气包

    ?国四面环海,国都位在北方的德和及週边城市,是政治、经济、教育的重镇,而最南之地的宁安,原本也就是个中规中矩的小城镇,几年前忽然确定了走向,改以休閒旅游为发展重点,硬生生杀出一条城乡发展的血路。

    观光休閒人人会做,各个首长自有手段,但近年来?国人说起旅游最推荐先去的地方,还是宁安。

    毕竟宁安有大财阀的支援,完整而详实的中长期开发计画,配合完善的城乡规划蓝图,再加上大量资金的挹注,多年点滴累积下来已小有成果,绝非匆忙急就章就能赶上的。

    王簥当年仓促离开德和无处可去之际,也是整个?国飘泊了一圈,最后才因为宁安住起来最舒适宜人,也离德和最远,才决定在此定居。

    城市发展走向越来越明确时,竟与她的工作相契合,算是机缘巧合下占了便宜。

    王簥与家人断联,连朋友都放弃,只敢与工作伙伴姜予岚有联繫。

    说起姜予岚这个大学同窗,在学期间两人并未特别交好,仅有几次小组合作比较有往来,对对方的印象都不错,即将毕业时,两人无意间发现彼此兴味相投,都热爱摄影,最后才凑在一起开设工作室。

    初初成立之际,两人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竟能合得来。

    工作室好不容易挣来的第一个工作在荒山野岭取景,两人窝在破烂民宿吃麵包喝开水,姜予岚本以为王簥会受不住,没想到她一副安适自得的模样啃完麵包就算了,睡前还从包里拉出两碗泡麵对着她笑。

    高山里的夜风向来刺骨,那晚的热汤滋味浓郁,填入干瘪发冷的胃里,驱走了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寒,再缩同个被窝里睡一觉,再不熟的两人也都能捂出革命情感来,从此以后就是能将背后交给对方的战友。

    离开德和后,王簥把原委说明清楚,两人便商量好,以后檯面上的往来都改由姜予岚负责,所有与德和相关的工作,她都自己吃下来;王簥则是转为后勤,以及其他城市的工作。

    幸好近年宁安发展越来越好,工作机会也越来越多,否则她真的会愧疚死。

    ……

    手机铃声响起,王簥匆忙将耳环戴上才接了电话简单应几句,然后背起器材包关门下楼。

    今天他们的工作是在宁安一处私人中式庭院,据说庭院分内外院,内院是主人住处,外院则是用来玩赏与招待亲友的地方,不对外开放营业。

    这个低调的庭院之所以会声名大噪,起源于宁安市一系列的宣传影片中,宁安市长在庭院中安坐喝茶的镜头。

    虽然整体曝光不到二十秒,但市长背后的亭檯楼阁错落,树影葱茏有致,影片一出,市政府文化局的询问电话几乎被打爆,却只能得到「私人庭院没有开放」的回应。

    今天客户正是在这处私人庭院办宝宝的百日礼,她正好能把握机会多拍点美景。

    她下楼时,今天的摄影助理阿翔从车上探出头来向她打招呼,王簥连忙小跑过去上车。

    阿翔是她这几年常合作的摄影助理之一,工作室案源有限,再加上分隔两地,虽然案源扩展了,但养一个正职摄影助理实在不怎么划算,只能找学生接外包工作。

    「咦,今天的车挺不错的。」她有趣的环顾四周,看了一圈后才繫上安全带。

    「刚好借到新车,运气好吧?」阿翔黝黑年轻的脸庞上,咧出一口漂亮的白牙,边说边重新发动车子上路。

    他每次笑,王簥总不由自主的联想到牙膏广告,一边羡慕起男孩的朝气爽朗,一边嘲笑自己内心已如老妪。

    「运气真好,看来今天的拍摄工作肯定顺利。」

    庭院位在宁安市郊,却不算远,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一抵达门口,王簥便率先下车联繫客户,阿翔则是趁这个空檔,将器材搬下来后,将车停妥。

    今天的客户姓孟,是个新客,由于初为人母的关係,两人间的沟通及仪式流程确认都是以讯息方式进行,但不知是孟小姐本身个性随和还是怎样,对她的建议总有着莫名的信任。

    她想,她是遇到了好客人了。

    她原本想着给她开门的应该会是孟小姐的亲友,没想到竟然是本人出来迎她,孟小姐一袭杏色真丝暗纹旗袍,完全将好身材衬托出来。

    王簥先夸了她气色好,边走边向她说明,由于这庭院平时不开放,她无法先场勘,待会先预留二十分钟给她,再抱宝宝出来拍照。

    孟小姐答应得爽快,说到庭院平时不开放这事,又自顾自的扯起话头,这处院落她觊觎已久,这几年来一直苦苦哀求都未能进来,是沾了别人的福气,她那小气的表哥才肯借用庭院。

    似真似假的抱怨完后,又开开心心的问王簥要不要换身旗袍,反正化妆师和衣服她都有准备,不妨一起玩。

    王簥倒是很想,可是她毕竟是来工作的,今天一身轻便的坦克背心搭上格子衫,下身则是白色牛仔小短裤,脚踩破旧小白鞋,虽不及旗袍温婉可人,但胜在宽鬆又便于活动。

    毕竟她工作起来为了取镜趴在地上或叉开双腿蹲得极低都是家常便饭。

    庭院精緻,有种温柔婉约的美,准备工作很快就完成,今日的小主角被孟小姐抱出来时,软胖可爱,笑容极甜,长相模样随了妈妈,看来长大后定也是个美人儿。

    婴儿百日要作认舅礼,孟小姐亲族人数众多,客客气气的在市区的大饭店请客吃饭,只有极少数平日常往来的亲友,才邀来这处庭院同宝宝一块儿拍照。

    孟小姐抱着小主角坐在亭内,再由宝宝的舅舅给她亲自戴上长命锁,宝宝见她舅舅一副兢兢业业的模样,忽然笑得灿烂,一手抓了她小舅舅的手放进嘴里咬,王簥见机不可失,在旁边快手补捉这逗趣的一幕。

    被咬的少年疼得呲牙裂嘴,众人笑作一团。

    末了依辈份陆续给孟家人拍了照,要拍大合照前,宝宝的外婆停下逗弄的动作,咦了一声。

    「鸢鸢,妳怎没喊妳表哥?」她转头看向孟明鸢,「我们借他的宅子拍照,大家都与宝宝拍一轮了,就主人没拍到?」

    「老早就喊了,三催四请都不理我。」孟明鸢提起庭院主人,忍不住又笑着抱怨两句:「我哥这几年性情变得反覆不定,脾气越来越臭,别理他。」

    于是一群人又开开心心拍了好多张大合照,直到小婴儿哭着讨奶,还是没等到庭院的主人。

    孟小姐要先餵宝宝喝奶,便安排亲友便先前往饭店,她亲亲爱爱的勾着王簥的手提议道:「王小姐,我那表哥小气至极,这庭院宁可放着养蚊子也不肯外借,机会难得,妳如果喜欢这儿,可以四处逛逛拍照,待会儿我弄好宝宝再带妳一块出去就可以了。」

    机会难得,又是客户主动开口,王簥自然是却之不恭,阿翔晚点还有课不能耽误,她便交代了一番,让他跟着孟家人一块儿离开。

    王簥不敢冒犯主人,只在孟家休息的客卧附近取景,光是旁边小荷塘粉影绰绰,就谋杀她不少记忆体,顺着汀步走进迴廊,又是另一番景色。

    庭院不大,却处处可感受到主人用心设计的巧思,王簥猜想,这应该是夫妻的住处。

    小荷塘旁併着两张贵妃椅和茶几,迴廊走到底的弯折处,竟有整面的紫藤墙,成串紫藤盛开,攀附缭绕,她走近了才知道里头别有洞天,竟是一座半面开放的凉亭,同样设置两张躺椅。

    如此精心设置,处处有不同景致,处处可休憩,足见夫妇恩爱情深。

    王簥甘愿自食狗粮,又自动给这处上缴一波记忆体。

    远处一阵脚步声,她想着是孟小姐来寻她,抬眸看去却是要吓坏。

    多年不见的故人路经此处,眉眼饱含霜冷,薄薄的一层鬍渣覆面,双目凌厉,当年的閒散懒怠已不復见。

    她死死摀住嘴,弓身藏于躺椅后,幸好亭子四周都是花,幸好两张併排的躺椅颇大,不仔细瞧应该不会发现她,王簥慌得发颤,脑袋糊成粥糜,只得死死咬住下唇,提醒自己清醒。

    她分裂成二,一面希望他别发现自己,一面又希望他发现自己,自相矛盾。

    他怎么会在宁安?怎么进得来这里?

    怎么眉宇间变得这么冷漠?她还记得,两人初见时,他态度閒适慵懒的饮着酒,完全没有现在生人不近的气场。

    王簥满脑子胡思乱想,又定了定神,安抚自己。

    无论是什么,她能再见他一面,已经是上天恩赐的机遇,既然决定不让自己成为他的负累,那就得切干净,她得赶紧离开这里。

    她又静待了一会儿才敢出来,但手脚仍在发抖虚软,当她狼狈的扶着椅背勉强站起来后,才看到那个想见又不敢见的男人,就站在不远处。

    王簥没动脑便要往反方向跑,才跨出去便发现此路不通,还来不及躲远就被男人拦腰抱起,下巴被厚实黝黑的大手扣住,连眼前人都没看清,顾孟禹身上干净温暖的体味揉着呛人的烟草味罩住她,狂风疾雨似的吻落了下来。

    「唔……唔……」

    她被顾孟禹摁进躺椅,男人高大伟岸的身子压了上来,不知是被烟草味呛的还是怎样,那对杏眸染上了泪雾,眸尾绯红。

    顾孟禹扣住她的下巴,逮着膨软的双唇粗鲁的一阵啾吻,接着又急切的顶开她颤抖的唇瓣,强迫她张嘴含进他灼烫的舌头,任他纠缠吸吮。

    王簥被缠得快要吸不了气,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想推开一些距离,却被男人一手扣住压在他裤裆上,等她被吻得晕乎乎,乖乖嚥下他渡来的东西后,他才放缓狠劲,改以亲暱缠绵的吻,一下又一下的印在她唇上。

    顾孟禹不知足的逮着那抹朱唇反覆的嚐,一边将自己的裤头解开,释放胀疼的肉棒。

    他强硬的扣着她的手揉弄粗硬的阳具,在她软嫩的手心泌出湿糊的前液,在她唇齿内闷哼出欢愉的呻吟,才稍稍放鬆了唇舌的纠缠。

    王簥趁机撇开头,用力而急遽的喘气,手心那根灼热硕大的东西,男人呼喘在她颈子上的热气,都令她慌乱不已,她顾不上喘气,连忙喊停:「等、等等……不能这样……」

    顾孟禹慢悠悠的抬起头,眼对眼,鼻对鼻,一语未发,那双狭长的眸里却说尽了话,甚至略带委屈,她被看得心疼心慌又心乱。

    奸诈的恶狼再次低头夺去女孩的呼吸,一边野蛮又不耐烦的推高她的贴身背心,那两团奶白色的肉团从胸罩下缘被掐着拉出来,粉嫩茱萸落入男人大手,被人揉捏捻摸。

    「呜……哼呃……」

    王簥被男人嚐得红肿的双唇终于获得自由,湿热又粗鲁的吻从下颔处蜿蜒而下,在白腻的乳肉徘徊,最后在她慌乱无助的娇哼声中,颤巍巍的粉嫩奶头被吃进嘴里。

    「啊哼……」

    多年不曾情动的身子,被顾孟禹轻易点燃,绽成一朵盛开的花。

    「啊哈、啊……不要……哼嗯……」

    敏感躁动的皮肤,虚软无力的四肢,奶头欢愉的在他嘴里颤栗,期待更多更酥麻骚爽的快活,下腹深处不可告人、急需被他填满的饥渴,就连逸出喉间的呻吟也越来越淫荡。

    王簥强撑一丝残存的理智,哀求他停手,但逸出嘴里的拒绝,苍白又虚假,她甚至觉得,这具身子被他蛊惑,不受控制的绽放自己欢迎他。

    婚约,父亲的面孔,市长的笑容……过去的斑驳回忆如同幻灯片,不合时宜的在脑海反覆播放。

    他前途大有可为,她不能拖累他……

    「啊嗯……啊……顾、顾孟禹……」

    顾孟禹翻身将人抱高,顺势换边吃另一隻娇乳,大手粗鲁急迫的将小姑娘的裤扣解开,连同内裤一併胡乱往下扯。

    「不、不能这样……啊啊……」

    她委屈不已的红了眼圈,肿胀的小嘴颤声喊停,屁股却顺着男人的力道抬高,方便顾孟禹边吃吮奶子,边将她的裤子褪去,甚至被他抱高时,双手还自行攀上他的后颈。

    衣衫不整的小新娘狼狈不堪的骑在男人身上,两隻被吃得红艳的奶头在空气中翘起,白花花的腿儿挂在躺椅外缘,一隻腿儿只着棉袜,布鞋被踢歪在躺椅边的地上,另一腿还挂着布料,外裤内裤捲作一团。

    顾孟禹俯身咬住她脆弱的肩肉,抵在她身上低咆,在她可怜兮兮的哭吟声中,抱着她的屁股,将灼烫的肉棒,坚定缓慢的一口口餵进她湿漉漉的花蕊中。

    「疼、疼……呜呜……」

    王簥梨花带雨的抱着男人喊疼,小屁股也梨花带雨的濡湿他,还把肉棒绞得死紧,引来饿狼粗鲁的凿击,一下狠过一下,越顶越快。

    「啊哈、啊哈……不不、不要了……」

    她久未被碰,轻易就被男人推上高潮,抱着他浑身急遽颤抖,他却没有要缓下来的意思,反而掐住她的腰,开始另一波凶狠的衝撞。

    肉棒硕大的圆头野蛮的挤开湿嫩的花肉,棒身以刁钻的角度进入,毫无怜惜的反覆摩擦g点上的娇处,肉头重重的撞上苞宫口,丝毫不顾念吃撑的花穴还处在高潮余韵的敏感阶段。

    「……不行、不……啊哈、啊啊——停停、停……要啊哈啊哈……呜呜——」

    才第二回,王簥就不经事的哭着洩身,浑身剧烈颤抖后,便晕软在男人的怀里。

    顾孟禹还硬得很,略带惊讶的看了眼被操昏的小新娘,大手拭去她脸上可怜兮兮的泪水,又揉揉她哭红的可爱鼻头,哑着声说了重逢后的第一句话。

    「娇气包。」

    古朴婉约的卧室,雕工精緻的拔步床内,王簥赤裸着身子趴伏在红艳艳的被褥上,像是个幼嫩的新娘,乖巧的待在床上,等待丈夫把玩疼爱。

    顾孟禹刚刚在浴室将女孩儿操射了一回,才甘愿将人清洗干净送上床休息,没想到回头洗澡的一会儿功夫,他的小新娘竟趴在特地为她设计打造的婚床上,跟其他男人讲电话。

    唔,肚子里还装着他的东西,却急着和其他男人打电话?

    嗯,是公事。

    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

    挺活泼的。

    不知为何,顾孟禹想起监视器里看到的,那个跟着她来工作的大男孩。

    穿着背心,露出健壮手臂,笑容爽朗的年轻男孩。

    工作中绕着她转,时不时盯着她瞧的年轻男孩。

    顾孟禹听了一阵墙角,发现两人讲完公事后还没完没了的聊閒事,他皱着眉进了拔步床,想引王簥注意到他。

    见她光顾着和小狼狗嘻笑,半点注意力都没分给他,怒气骤升,再管不了她面子,一把拦腰将她捧起,埋进柔馥绵软的后腰肉,密密啃食。

    王簥不晓得他突然疯什么,她浑身酥麻的轻颤,她慌乱的咬住唇制住自己声音,一手想将箍在腰腹间的大手扯开,幸好电话那头阿翔自己讲得起劲,没有发觉她这边的异常。

    她扳不动男人,身子又被他吻得越发酥软,她只能死咬着唇忍住,否则真不用做人了。

    王簥转过头狠狠瞪他,示意他停下,顾孟禹却居高临下的伸长手,将她手机抢过来,声音低沉沙哑的交代一句:「她要忙了,不好意思,找机会再请你吃饭。」

    话说得有礼周全,话里话外却是展现十足十的独占欲,挑衅意味更是浓厚。

    通话被摁灭,手机被随意的扔到床角,顾孟禹直勾勾盯着王簥气怒的双眸,重新将脸埋入可爱又敏感的腰肢。

    白嫩幼软的后腰,只消他将唇贴上去,就会可爱的在他面前发颤,若是伸出舌头舔它,就会抖得如同风中落叶那般可怜。

    小孩儿双眼湿红,鼻头嫣然,红唇微肿的趴在床上,软腹腰肢伏在男人身前扭得不像话,还用那么娇嗔的眼神看人,这不是找操是什么?

    「你怎么可以——啊哈——」

    王簥丢脸死了,本想抗议、想骂他,却被埋入股间的唇舌弄得失神。

    双腿被男人双手扣住,被迫分得极开,屁股在他面前不知羞耻的翘高,任由男人掰开肥嫩花唇,露出湿淋淋的花瓣和蕊心,尽情嚐食。

    花瓣被软烫的舌舔?,或被软唇含进吸吮,紧挨着瓣膜的软核或多或少都会受到牵连,隐约而刺激的欢愉闹得她不得安宁。

    「啊哈、啊哈、啊啊……别别、别……那边、呜呜……」

    女孩儿极度敏感的小软核被捲进嘴里,热烫的舌头在上头反覆舔弄,直接而强烈的高潮在脑际炸开,她爽得泪眼蒙蒙,浑身哆嗦停不下来。

    「啊啊……放开放开放——呜呜呜好烫——到了、到了咿啊——」

    「不行了、不呜呜呜——不要了……顾顾、呜呜呜呜——」

    高潮刷了一波又一波,小新娘一身软肉腴亮嫩白的雌伏在红艳婚床上抖个没完,可怜又可爱的哭着求饶,连话都说不全。

    蕊苞被男人舔吮得娇艳充血,花穴里的汁水淋漓而下,打湿了股间腿根,和男人的阳刚劲瘦的下颌。

    顾孟禹鬆开小新娘,大手捏着她的小脸往后转,露出布满泪痕的小脸。

    「才舔几下小逼就哭成这样?」他低声轻笑给她揩去泪水,不顾她的身子还如落叶震颤哆嗦着,大手掐住她两边侧胯,强势餵入热烫硬挺的鸡巴,享受了一阵紧咬后,才欢快酥爽的哼出一声:「娇气包。」

    「呜——还不行——」

    湿淋淋的小穴被撑到极限,困难万分的包裹粗壮的阳物,随即被大开大合的撞了进来。

    女孩儿趴伏被人后入,鸡巴插得深,男人又撞得急,穴心被龟头撞,屁股被下胯撞,还没歇息的敏感身躯马上又兴奋起来。

    「呜呜……要、要洩了……停停停下、停下来……呜呜呜——」

    「呜呜忍不住、忍不住了……拜、拜託……饶了我饶了我呜呜——要喷出来了咿咿——」

    前所未有的销魂欢愉伴随的失禁感侵袭而来,令她慌乱的想往前爬避开他,却被死死摁住,身后的男人似乎察觉出她的异常,恶劣又粗蛮的撞得更凶。

    「咿——」

    她羞耻的将脸埋进床垫里,可怕的快感刷遍全身时,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失去控制的缩着臀肉,边颤抖边喷出丰沛的花汁,将两人交合处洇湿,床褥上还濡了一小片暗红色,真真是湿得一「榻」糊涂。

    顾孟禹瞇着眼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绞缠,俯视他的小孩儿腰臀红痕斑驳,屁股楚楚可怜的叼着男人肉棒的模样。

    「喷得真漂亮……」他哑着声退出她体内,随手拉过衣服擦拭两人下体,让她不会因为过度湿润降低挨操的爽度。「前所未有的美……我的小朋友。」

    肉棒再次操进来的时候,丝毫没有轻怜之意,凶狠粗蛮到极限,被玩透的她轻易就被推上濒死的高潮,来来回回,一次又一次。

    「啊哈、啊哈……不不行了……啊啊……」

    「拜、拜託……啊哈、啊哈、啊哈……又、又来了又来了呜呜呜——」

    王簥雌伏在顾孟禹身前哑声哭着求饶,但身后的男人仍不知疲倦的狠狠撞击,不知挨了多久,她都在他身前被操洩好几次,他才突然用一种至死方休的狠劲疾速操她。

    「咿咿——已、已经……啊哈……太太、太多了……别、别射进去……呜呜啊啊啊——」

    欲仙欲死的舒爽销魂淹没她,她羞耻的再度失禁喷水后,苞宫才被灼热精液射得满满当当,兴奋的绞缩震颤。

    顾孟禹瞇眼享受了一会儿后,才退了出来,将小新娘软倒的身子翻正,将她的左腿架在拔步床边特殊设计的勾架上。

    双腿大开,外层花瓣受肌理牵动的张开,顾孟禹以指掰开,层层花瓣乖顺的绽放在他面前,瓣色由浅至深,水光盈盈,上头白精点点,里头的小嘴被撑过头,还微微张着。

    唔,当年没画错,她腿间的那处像粉色月季,小小一朵,又极其娇嫩。

    唔,挨操后染了水真美,花瓣变得红滟滟的。

    嗯?吃撑了么?已经是他的形状了?

    黝黑大手揪起兴奋坚挺的小蕊苞,缠绵悱恻的揉搓着,随着她破碎的泣吟,小女孩的身子忽然绷紧颤抖,一下子又被捧上高潮。

    苞宫兴奋收缩,先前嚥下去的浓精,一股股的随着甜腥香气浓郁的花汁,从小嘴里洩出,往女孩股间流淌。

    「坏宝宝,教了这么多次还学不会吗?精水要吃干净!」

    顾孟禹义正词严的教训,一边掰开小新娘仍在哆嗦的右腿操了进去。

    「不许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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