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裴翊之浅浅低喘着,一面耸腰挺送,一面握着少女的小手套弄胯间粗硬的鸡巴。
他双眸布满猩红,贪婪地注视着少女娇艳欲滴的小脸,目光灼热而浓烈。
他要把这弥足珍贵的画面牢记脑中,让这片刻的极致欢愉支撑着他度过黯淡无光的余生。
李康宁呼吸紊乱,心腔“扑通扑通”跳得极快。
她活到十八岁还是头一次亲眼目睹这般刺激淫靡的画面。
尤其她的左手还被男人握着快速撸弄那根青筋盘虬的狰狞肉茎。
方才那阵莫名的痒意愈发躁动起来,李康宁不自禁地夹紧双腿扭了扭身子——
“唔……难受……”她抬眼望向男人,杏眸氤氲泪光,啜泣着低喃:“好想要……”
她也不知道想要什么,总之就是希望小叔子能帮她缓解这煎熬的燥热。
裴翊之喉结滚动几下,一股疯狂的衝动涌上心头。
他忽地松开了握住少女柔荑的大手,俯下身去摸索着解开她身上的淡杏色衣裙,剥荔枝似的把她剥得一干二净。
少女凹凸有致的雪白娇躯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胸前两隻饱满肥美的奶子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奶团顶端两颗娇嫩的红梅悄然挺立,还轻颤了颤,既惹人怜爱,又诱人采撷。
李康宁下意识抱胸要遮挡几分,反倒将丰盈的双乳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再往下看,她的臀缝儿早就被春液沾染得水亮亮的,粉嫩的小淫嘴一收一缩,肉唇汪着晶莹的蜜露。
男人的视线像是被黏住了,这香艳动人的美景把他刺激得浑身热血沸腾。
他扶着粗硬如铁的肉茎抵在泥泞不堪的腿心处蹭了蹭,棒身深深嵌入湿嫩的花缝儿内。
“嗯……”李康宁无意识地嘤咛着,娇躯战栗个不住。
强烈的快感弥漫全身,她腿间湿热小嘴吐出大股大股甜腻淫汁,全浇在了男人的大鸡巴上。
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那根贴上来的大肉棒是何形状,便连棒身上的凹凸青筋都能勾勒出模样……
“噗呲噗呲”的暧昧水声响彻整间包厢,夹杂着少女的娇吟与男人的粗喘。
裴翊之身上的衣袍不知何时已尽数褪尽,周身块垒分明的精壮肌肉不住地鼓动偾张。
湿热的媚肉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蠕动收缩,好似有吸力一般,一下一下吮着粗壮的大肉棒。
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尾椎猛往上窜,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涨得通红。
光是这般在湿哒哒的柔嫩肉缝儿上下顶蹭数十下,他便险些没守住精关。
鹅卵大的龟头肿胀翘起,马眼一缩一张吐着清液,初精蓄势待发。
裴翊之察觉到那颗凸起的小肉粒格外敏感,这会子便故意用圆硕龟头从下往上狠狠撞击那颗肿胀充血的肉核儿——
“啊,啊……嗯啊,好奇怪……”
可怜的小淫核被男人滚烫圆硕的龙首蹂躏着,大鸡巴撞上来,专顶着她的花蒂碾压磨蹭。
如此不过撞了十数下,少女便哆嗦着喷溅出一股股晶亮温热的汁液。
裴翊之眸色愈发幽暗,垂首重新吻上了她红润的樱唇。
大舌长驱直入,勾着羞涩欲躲的丁香来回缠绕,似乎在宣泄他满腔炙热汹涌的爱意。
少女甜腻腻的娇吟声混着唇舌搅动的暧昧声响溢出……
电光石火间,李康宁倏地小脸煞白,黛眉蹙起,“疼……”
裴翊之亦是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喉间溢出似痛苦似愉悦的闷哼。
原是他硕大的龟头竟无意间捅进了窄小的穴口内,被紧致的小穴绞得动弹不得。
“啊,你,快弄出来……”李康宁又羞又怕,担心被小叔子这骇人的大棍子给捅坏了。
裴翊之垂眸望去,只见穴口周围一圈媚肉被撑得发白,绷得死紧。
他欲要抽身而出,可那蚀骨销魂的小洞却像有着无穷的吸力,怎么使劲儿都拔不出来。
他隻觉腰眼酥麻得厉害,射意如同海啸席卷而来。
……不可!他不能射进公主金贵的玉体内!
他当即伸手到少女湿漉漉的腿间揉她那颗红肿不堪的阴蒂,直搓得她“嗯嗯啊啊”连声媚叫。
甬道深处的花心阵阵酸麻,一波接一波花液喷将出来,穴口逐渐松软了些许。
“啵唧”一声,鹅卵大的龟头终于从逼仄的小穴退了出来。
李康宁正被男人搂在粗壮的臂弯里,眼睁睁看着浓稠浊白的精水从那小孔里激射而出。
积攒许久的初精射了足足十几息都射不完,棒身连连抖动,白浆四处飞溅。
软榻上霎时蔓延开淡淡的腥咸味,就连少女雪白无瑕的胴体也沾染上星星点点的白浊,画面淫靡香艳至极。
可男人发泄过的性器丝毫没有要平息的意思,仍直挺挺翘起,粗硬如铁。
他深吸了口气,调整内息竭力压下躁动的欲望,并用少女随身携带的丝帕仔细擦拭她身上的每一处污浊。
她方才算是与小叔子成事了?李康宁有些茫然不解。
但除了方才小疼了一下,其余时候似乎还挺快活的,尤其是小叔子用嘴伺候她的时候……
*
与此同时,公主府的西角门。
因身体不适没随同公主出行的佩兰正同一个身形佝偻的精瘦老人低声交谈着。
自从跟随公主开府出宫,程父便接连来寻了几次,回回都是来要钱的。
“这几日玩了几把,又欠了些钱,你快给我些钱好去还上。”
“这回是多少?”佩兰眉心紧蹙,不时警惕地环顾四周。
“不多,一百两。”程父搓了搓手,作势要钱。
他赌瘾是最近一两个月才开始染上的,一开始只是小玩几把,近来越来越凶了。
佩兰心底咯噔一下,“阿爹上回您不是才说了不会再赌了,怎么又欠了这么多?”
“我的月例不过十两,哪里有这么多钱给您去填赌债?”
程父大言不惭地说:“公主好东西多的是,随便挤点出来可不就有了?”
佩兰四肢发冷,压低声音道:“阿爹糊涂,公主之物皆有定例,若少了哪样一查帐目便知晓了!”
而这父女俩却不知,不远处石狮子后的男子已将他们的对话尽收耳底。
这人正是驸马兼淮安侯世子裴禹瑾。
他方才刚从安置表妹杜若卿的小宅子回来,恰好遇上了这么一幕。
裴禹瑾心下微动,若是能让公主身边的大宫女佩兰为他所用,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