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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doi)伏黑甚尔:来之前我喝了一杯水

    和周围的建筑相比,东京重工的总部看起来格外冰冷肃穆,高高耸立着,俯视东京最繁荣的夜景。

    高楼大厦越往上越接近权力核心,最顶层属于东京重工的新任理事长。

    那里灯火通明,被单向玻璃包围,阻挡住试图向最内部偷窥的任何目光视线。

    装饰冷硬深沉的办公室。

    天花板投射出冷白的灯光。

    照耀着下面宽大整洁的办公桌。

    和桌子上一具活色生香的性感肉体。

    汗水在蜜色的皮肤上闪闪发亮,大块肌肉在身体被贯穿的那一刻情不自禁的绷紧,又随着呻吟从喉咙里的流泻而柔顺的松弛下来。

    饱满健硕的胸肌像两座山丘,挺起被吮吸的鲜红的乳头,耸动着,摇晃着,荡出一阵乳波。

    揉捏着胸部的手忽然用力。

    粗长的阴茎再一次撞进湿淋淋的腿间。

    伏黑甚尔大口喘着气,模糊的呓语从喉咙里吐出。

    “……”

    神宫寺荼俯下身,侧脸将耳朵凑到他嘴边,温柔沉缓的嗓音变得沙哑。

    “甚尔在说什么?”

    伏黑甚尔动了动手,却被抓得更紧。

    他的两条胳膊抬起,被抓着手腕压在头顶,上半身完全敞开,就像他向两边张开的大腿一样,毫无遮蔽,一丝不苟。

    俯在他身上的人却衣衫整齐,投下阴影,一时之间鼻腔里满是这个人身上的气味。

    睫毛上有汗珠,伏黑甚尔用力眨了下眼,却看到这人优雅整洁的衬衣领子上,别的一个小巧领针,花环形状,镶着黑色碎钻,随着身体的起伏反射着细小璀璨的光芒。

    “小变态……”他低声骂了一句。

    把他压在桌子上做爱的东京重工新任理事长没忍住笑了两声,“变态,我么?好过分的评价啊,甚尔。”

    伏黑甚尔忽然闷哼一声,挺起胸膛。

    敏感的乳头被用力摩擦着。

    “……一本正经做下流事,你不是变态谁是变态。我全裸躺在这里,你却连裤子都没有脱。”

    甚至就连裤子拉链都是他用牙齿咬下来的。

    神宫寺荼慢慢挺动着下半身,貌似毫不激烈的动作,却在每次深入时在两腿间撞出晶莹的液体,让伏黑甚尔忍不住弓起腰,小腹一阵痉挛抽搐,时刻处于高潮的边缘。

    沉缓温柔的嗓音慢条斯理地替自己辩驳。

    “我以为甚尔很喜欢我这样呢,毕竟,今天见面的时候不是一直在盯着我看么?”

    体内红肿的敏感点被火热硕大的龟头顶着研磨,各种角度,反复来回顶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健硕有力的两条大长腿盘在他的腰上用力绞紧,汗水从修长的小腿一路流到了脚踝上。

    近在咫尺的那张嘴开合着,还在问。

    “甚尔不喜欢吗?”

    浅色的唇瓣变得红润,那是被他亲出来的。

    那张俊雅好看的脸,仍然是很温柔的眉眼,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眼睛里,却满是沉沉的欲色。

    被神宫寺荼用充满欲望的眼睛注视着,精神上的抚慰和快感甚至比肉体的交缠来得更加猛烈。

    伏黑甚尔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似高潮的愉悦神情。

    “喜欢啊,”低沉沙哑的嗓音微微喘着,性感撩人,“我就喜、喜欢看你衣冠楚楚嗯!干下流、事的样子。”

    “怎么会是在干下流事,”神宫寺荼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亲吻他的脖子,“明明是在干甚尔。”

    “……”

    又来了,衣冠楚楚地做下流事,语气温柔地说些疯话……这该死的小鬼是不是知道自己这样子很色很吸引人啊,啧,真是受不了他……

    伏黑甚尔动了动手,他很想攀着神宫寺荼的肩膀、脊背,把这个一身得体矜贵的小怪物、小变态完全拉下来,然后整个身体都挂在他身上,拥抱着、肢体紧密交缠的做爱。

    但他挣扎了,却被神宫寺荼稳稳压制,单手抓住他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

    “别乱动,甚尔。”

    两个人紧紧贴合在一起的下半身以细密的频率不断抽出又插入,赤裸的肉体被撞击的一耸一耸,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肉穴吐出一股又一股情动的水流,鲜嫩的肠肉贪婪地裹着粗长的性器,被带出体外一截,在两腿间若隐若现,又被“啪”的一声被肏进去。

    天与暴君两腿大张,随着肏弄发出舒爽的呻吟,脑子里却因为身体的被压制而莫名闪过一个念头。

    【就是这样,这种感觉,陌生的、禁锢他的力量。】

    他当然完全可以挣扎开神宫寺荼的束缚,别说单手,哪怕双手压过来也绝对不可能困住他。但这种感觉,太陌生了。

    就像他今天看见神宫寺荼第一眼时的感觉,熟悉的陌生人。

    明明还是那张脸,轮廓却更深邃俊美,西装下愈发宽阔漂亮的肩膀和修长挺拔的身体,甚至于手背上的血管和隐隐凸起的筋骨,都熟悉又陌生。

    好像和记忆里那个高挑少年体态的小鬼没什么分别,又好像是……

    长大了。

    哦,对,是长大了。

    连同单手抓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的力量和强势,原来都是成年的象征啊。

    这家伙不是小鬼了,也不是病床上那个病恹恹随时会死掉的可怜虫。

    伏黑甚尔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意识到,眼前这人,已经完全成年了。

    健康的,有力的,成年了。

    更猛烈的欲望随着这个意识的清晰从身体内升腾而起,伏黑甚尔绷紧的腰腹在颤抖,因为兴奋,和不断加深的前列腺高潮而累计的酸软快感。

    被玩弄成葡萄大小的红肿乳头被用力揉捏,带来鲜明的疼痛。

    “甚尔,你是在出神吗?”

    沉缓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

    插入他体内的性器顶着酸软敏感的肿块肏弄,磨人的快感一下子变得尖锐。

    伏黑甚尔夹紧了腿,仰起脖子不断吞咽着口水。浑身淋漓的汗水,满是欲望的气息。

    他舔弄着自己性感丰满的嘴唇,嘴角逐渐上扬,露出兴奋的笑容。

    “不,我只是在想,来之前喝下的那杯水,你什么时候能把我操得全部喷出来。”

    墨绿色的瞳孔幽深如森林深处的湖泊,荡漾着粘稠的情欲波光。

    “……很快的,甚尔。毕竟,”他的情人微笑着,居高临下,“你总是水很多。”

    “嗯!啊、啊、好深快点、再快点!”

    呻吟声肆无忌惮的在装饰冷硬严肃的办公室里响起,扭动腰肢和臀部主动迎合情人的插入,直白的要求自己的情人操得更快些,更深些,要更用力。怎么肏都行,他爽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抽插交合的动作变得更激烈。办公桌质量很好,没有发出吱呀扭动的声音,只有噗嗤喷出的肠液淅淅沥沥往下流,在地板上聚起一捧水洼。

    神宫寺荼说的没错,伏黑甚尔的确总是水很多,如果他们在床上做爱,床单上会被大片水渍浸得湿透。神宫寺荼觉得是他身体敏感,伏黑甚尔坚信是这家伙太会搞了才弄得自己招架不住。

    但无论怎么想,两个人都很清楚,他们的身体无比契合。随便什么姿势做爱都好,没有环境场所的限制,也从来不需要道具药物来助兴,只要肢体纠缠上对方的那一刻就会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最强烈最纯粹的欲望只会因为对方而燃起。

    他们绝对不是所谓的灵魂伴侣,但坦诚地在彼此的肉体面前屈服。

    伏黑甚尔总会感到轻微的不爽,因为他觉得好像自己屈服的更多一点。明明对性行为有需求的是这个身带诅咒的小怪物,但每次做爱这家伙都一副冷静自持的样子,反倒是自己总被快感撩拨得一遍遍高潮、浑身狼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拍打声激烈的回响。

    “啊啊嗯啊!”完全敞开的强壮肉体开始绷直,矫健紧致的腰越弓越高,两腿紧紧缠着身上人的腰,伏黑甚尔呼吸急促地喘着气,睫毛上的汗水晕的眼前一片模糊。

    他甩着头,汗湿的黑发贴在额头上,英俊的脸上露出欢愉迷醉的神情。

    快到了、他快、快高潮——

    “嗯!”

    擦着前列腺猛地肏进结肠口的一下,恐怖的快感和疼痛一起袭来,让伏黑甚尔脸上短暂的一片空白。

    体内被肏开的软肉一阵痉挛抽搐。

    伏黑甚尔下意识想挣开手腕上的束缚,但随即一阵强势的力量更紧迫的按住了他的手。

    湿润的眼睫颤了两下,抬眼,天与暴君咬牙和身上的情人对视着。肌肉绷紧,蕴含着绝对恐怖的力量和爆发力,却又豁然放松,放弃挣扎,完全敞开的,在对方的注视下——

    高潮着。

    他潮红的脸颊,失神涣散的眼神,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制不住颤抖的大腿。

    连同屁股里收缩绞紧的软肉,汹涌喷出的液体。

    这具强悍肉体被快感击溃的瞬间,所有细节变化都那样毫无遮蔽的、被侵入的那个人尽收眼底。

    太放荡了。

    神宫寺荼这么想。

    他总是很克制,避免自己在甚尔身体上沉迷太过。但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身体,似乎不管怎么克制防范都注定失败。

    身体的诱惑甚至不是最让人感到警惕的。神宫寺荼压下过于急促的呼吸,和想要继续在那张正高潮着的肉穴里抽插的冲动,视线缓缓上移,落到了伏黑甚尔头顶。

    自己的左手抓着甚尔的两只手腕,压在桌子上。

    他用了力气,手背上血管和筋骨凸起明显的线条,甚至在甚尔的皮肤上留下了红色的指痕。

    但神宫寺荼知道自己的力量还不足以压制伏黑甚尔。

    他也并没有想真的就这么抓着他的手腕到底。

    如果伏黑甚尔真的想挣扎,甚至不用半秒的时间,他就能获得自由。

    但他没有。

    或者说,挣扎了,却在察觉到自己想要禁锢他的意图后,主动放弃了挣扎,选择顺从。

    甚尔选择顺从。

    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但它就是发生了。

    所以就让人在震惊中恍然明白,比压制一头强悍无比的危险野兽更让人头脑眩晕的,是这头野兽主动,向你低下了头。

    那双墨绿的兽瞳闪着危险嗜血的光,直勾勾的盯着你,分明探出了獠牙,却又后退一步,卧下来,然后悄然翻了身——

    对你露出柔软脆弱的腹部。

    神宫寺荼克制地喘了一下,他现在硬得厉害。

    缓缓松开手指,卸下压制的力量。

    仔细看着身下人的脸庞。

    伏黑甚尔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腕已经被放开。他喘息着,眼神无目的在神宫寺荼的脸上游走,眨了眨眼,才抬起有些酸的胳膊,伸向神宫寺荼。

    攀上他的肩膀,直起腰,凑上去和他接吻。

    “”神宫寺荼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英俊性感,沾着汗水,眼睛闭着,睫毛又长又直,搭在下眼睑上。

    柔软的嘴唇贴上来,吮吸着,舌头就伸了出来。

    垂在一旁的手微微一动,缓缓抬起,搂住这具汗湿强壮的肉体。

    紧紧抱住。

    吻在一起。

    情动的两个人做了很久。

    本来就是身体素质超强的类型,性能力也跟着飙上人类极限的数值,无比契合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在这间还没来得及换装饰的办公室里换了无数个姿势。

    最后一次是站在窗边做的,整面的单向玻璃,天与暴君浑身赤裸的贴在上面,健硕性感的乳房下是东京最繁荣的夜景。

    手指紧紧抓着腰上环过来的胳膊,头向后靠在身后人的肩膀上,凸起的喉结不住上下滑动。

    白色的精液射在玻璃上,已经有些淅淅沥沥。

    屁股里的水混着精液沿着腿根往下滑,流到地上,粘稠湿滑的一大滩。

    神宫寺荼抱着他,脸颊贴着他,射进去最后一次。

    “感觉怎么样,还可以走么?”神宫寺荼亲了亲他的额头,“我带你去洗漱?”

    伏黑甚尔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回头瞥了他一眼,声音哑得不行,“啊,成年后力气见长啊,那你就多出点力吧。”

    神宫寺荼笑了笑,抱起他,走向休息室里的浴室。

    洗干净身体后,伏黑甚尔躺在床上不想动,神宫寺荼已经开始穿衣服。原来的那身沾着两个人的体液,纠缠的时候被弄皱,当然是直接扔掉,换上备用的衣服。

    被熨出折线的西裤,剪裁精良的白色衬衣,最后穿上挺括舒适的西装外套。外套并不是修身的类型,衬衣也随意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修长的脖颈,银色腕表贴合在手腕上。

    年轻的理事长额前碎发还有些湿润,整个人看起来松弛又优雅,因矜贵气质带来的距离感被年轻放松的模样冲淡。

    拿起早就准备好放在桌子上的盒子,递给自己的情人,“给你准备的礼物,看看还喜欢么。”

    伏黑甚尔收回停留在神宫寺荼身上的视线,他其实挺喜欢看这家伙每次上完床后认真打理自己的样子,转眼就又变成那个衣冠楚楚彬彬有礼的世家少爷。

    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叠文件。

    仔细看了看,发现是几家公司的股份转让协议,甚至看到了一家名字很眼熟的赌场。

    伏黑甚尔挑了挑眉,抬头无声地看他。

    神宫寺荼弯腰亲了亲他嘴角的疤痕,说:“这些送给你,好么?”

    伏黑甚尔舔了舔被亲吻的地方,说:“我可没耐心打理这些东西,为什么不直接给我钱。”

    “不需要你打理,持有股份后每季度会有资金汇入你的账户。”神宫寺荼抽出那家赌场的资料,“不是说总在这家赌场输钱么,现在它是你的了,输再多也没关系,最后都会是你的钱。”

    伏黑甚尔仔细看了看这几家公司。神宫寺荼是个很大方的金主,经常送他礼物,房产,咒具,各种卡,收藏的古董珠宝,定制的衣服,但还没直接送过公司股份。

    ……哦,对,这小鬼终于开始全盘接手家族资产了。

    伏黑甚尔有一段时间做过神宫寺荼的监护人,虽然是伪造的身份,但大概知道神宫寺家的资产涵盖情况。

    非常富有,极其富有,会让数字失去意义。

    让伏黑甚尔十分理所应当地挥霍着他给的财富,根本不会担心哪天这小鬼会被自己搞破产,而没能力包养自己。

    包养到死都不会对他家财产有半点影响。

    “怎么了,不喜欢吗?”

    伏黑甚尔问,“每年自动打钱给我?”

    “嗯,很方便,不需要你费心。”

    “给我这个就是因为方便给我钱?”伏黑甚尔扭头打量他,“你每次给我钱都是在卡里一划,好像也不麻烦吧。”

    神宫寺荼反应了一下,有些无奈,“在说什么啊,这是额外给你的礼物,每月给你的钱还是会给你。不是嫌麻烦才送你这个的。”

    “如果钱花光,又没能及时和我联系上的话,直接抽掉公司里的流动资金就好了。不用担心公司会破产,我这边会持续投资的。”

    但伏黑甚尔还是没有如预期那样高兴,反而有些警惕,“联系不上你?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神宫寺荼说,“只是以防万一。”

    “……嗤,你总是想很多。”

    “但总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不是么。”

    伏黑甚尔不说话了,看着手里的资料,并没有觉得很欢喜。他喜欢挣钱,也喜欢花钱,因为钱是可以变现的,可以真切握在手里的,而不是虚无缥缈让人捉摸不定的事。

    但问题是神宫寺荼给过他的钱太多了,多到他现在对钱很不敏感。

    难道现在伏黑甚尔接任务是为了赚钱么?

    开什么玩笑,那些发任务的人都不一定有他有钱。

    某种意义上来讲,伏黑甚尔早就被神宫寺荼养刁了嘴巴,养大了胃口。他大概只能做神宫寺荼的情人,因为除了神宫寺荼,伏黑甚尔再没法从其他地方、其他人身上得到更多他想要的了。

    神宫寺荼看着他,语气温和,“真的不喜欢,也收下吧,会有用的。我再送你更好的。”

    伏黑甚尔哦了一声,放下盒子,转而问起另一件事,“对了,你给我打电话喊我回来要做什么?”

    “前段时间黑市里多了很多你的单子,要干掉你。是接手家产的时候遇到恶心的虫子了吧,要我帮你解决吗?”

    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紧密又松散。紧密是这么多年从未断过,松散是神宫寺荼对他并不做过多要求。他不会给伏黑甚尔设下什么限制,随意他做什么,只要每月陪他度过诅咒发作的一天。

    甚至那天缺席也没事,神宫寺荼自己可以忍。

    虽然每次见面都会做爱,但从来都是他主动,神宫寺荼从来没有因为要做爱对他专门做出要求。

    啊,因为有欲望所以打电话让他回来?怎么可能。

    伏黑甚尔脑子里根本没有这个猜想,只是往更“正经”的事上延伸。

    神宫寺荼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不用,那些人我会解决的。”

    又转向另一个话题,“你这几天都还有空么?时间快到了,就留下来直到度过那天吧。”

    伏黑甚尔踢了踢脚,没有在意,摊开四肢,懒洋洋地,答应他。

    “好啊,会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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