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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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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三援最近觉得自己成了全职妈妈。他到s市后并没有找工作,也没有怎么积极寻求耳鸣的治疗,甚至连睡觉也直接摆烂,搬回陆以川房间继续挨着儿子睡。他每天的日常就是刷刷手机,看看视频,饿了出门下馆子,到点了去接陆以川。如此这般循环久了,一股抓心挠肝的闲让李三援再坐不住,他觉得得给自己找点事。

    那该找点什么事呢?开个咖啡馆还是弄家书店?或者干老本行,办一家兴趣班?

    李三援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找了无数人咨询,最不靠谱的一个竟然叫他去夜市弄个打气球的小摊!他无语地挂掉电话,坐正身体开始冥想,想了十分钟脑袋一垂差点直接睡着。摸出手机一看,到点儿该去接陆以川吃午饭了。

    其实陆以川完全可以在学校食堂吃饭,然后在午休寝室休息,可是贴心的陆屿给他找的学校离新家只有步行八分钟的距离,以至于他闲得无聊的妈妈每天雷打不动,中午下午晚上都来接他。陆以川不得不在每天下课后比其他冲向食堂的人更迅速地冲向学校大门,免得李三援站门口等太久。

    “小叔。”高中校园校门口还会来接孩子的家长并不多,有也是老头老太太居多,李三援这样留着长发戴着墨镜的打扮在人群中便格外显眼。

    陆以川走近时,李三援正在看校门口的公示栏,他见陆以川来了,摘下墨镜几乎是兴奋地问:“川川,你们学校招不招老师?”

    “怎么?”陆以川摇摇头,表示不知情。

    “我刚才看你们公告栏,名师介绍那一栏里面还有我认识的人呢,他和我大学时在同一个地方兼职过。诶呀他以前说话结结巴巴的,竟然都成名师了,你说我也去你们学校当老师岂不是小菜一碟。”李三援兴高采烈地指着名师堂下面,高三物理大组长的照片给陆以川看,那位物理大组长不知道在学校受了什么摧残,已经是大眼袋加地中海,看着比李三援大十岁都不止,“你介不介意我到这个学校来工作?我看很多小孩都会觉得自己父母是学校老师会不好意思,或者怕家长近距离看守没有自由。”

    “不介意。你能进吗?”

    “能的吧,我让陆屿帮我问问。”某种意义上来说,陆屿真是万能得像叮当猫,什么事找他准没有问题。果不其然,只不过一通电话,没过几天,李三援就顺利和学校签了合同正式成为美术老师,唯一无法妥协的是,他那一头靓丽的长发保不住了,学校的底线就是一定要求男教师留短发。

    李三援摸摸自己的头发黯然神伤了一晚,第二天还是去剪成了短发。在他的强烈要求下,理发师尽最大努力给他的短发做出了时髦造型,每一根头发的翘起弧度都向偶像男团标准看齐,最终效果也算对得起逝去的长发。

    折腾一番后,李三援终于如愿在这周一和陆以川一同走进学校,一个以老师身份,一个以学生身份,分别走向了教学楼和艺术楼。

    分别前,李三援把自己办公室的钥匙塞给了陆以川,让他下课后直接到办公室来。

    在陆屿的内部操作下,李三援不仅当了老师,甚至还分到一间个人独立办公室。不过学校那边本来并不缺美术老师,不好为了李三援要来就随随便便把在职人员赶走,于是李三援的工作便成了给三间教室同时上课的三位老师打下手,类似于助教。李三援当然知道这个工作说白了就是硬塞的闲职,他也没打算真的去打杂,他进校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美术组的老师,让他们有事时直接找自己代课,不用报备也不给课时费,差点被人家老师怀疑是教务处派来的奸细。

    第一天上班,李三援进办公室坐了一会儿后就背着手满校园溜达。他仔细观察着陆以川之后学习生活的地方,想他也会和别的学生一样,在操场上跑步踢球,亦或是走在林荫道上沐浴阳光,可能还会在这个美好的年纪遇上些美好的邂逅。想到这,李三援脚步顿了顿,陆以川毕竟还是和别的小孩不一样,他有一个不正常的妈妈。

    虽然还是挨着陆以川睡觉,但y国旅游回来后李三援便再未对陆以川有过任何越界的举动。他在状态极度糟糕的时候和陆以川度过了短暂而荒唐的日子,当理智回归,他理所当然想要摆脱那种荒唐,让自己,让陆以川,都重新走回正常的道路,他承认自己很自私,但这其实也是为了陆以川好不是吗?总不能真的以又是妈妈又是情人的身份和他绑在一起,耽误他的大好青春。但是陆以川似乎不这么想,他现在反而成为了主动的一方,会环抱着李三援睡觉,会给李三援洗头吹头,会帮他找好每天穿的衣服,还会在睡前醒后在李三援的脸颊、额头、嘴唇印上轻吻。李三援既想推开他,又忍不住享受这种无微不至的温柔,所以陆以川第一次亲吻他时他没有说话,这种亲吻便成为了日常。

    怎么办呢?李三援找不出解法,他现在只能顺其自然,等着陆以川逐渐长大,逐渐对这种畸形关系失去兴趣。他比陆以川大这么多,当他脸上褶皱横生时,尚且年轻的陆以川自然会去拥抱新生活。而那时,他和陆黔安两个人都成了老头,估计也吵不动架了。

    ——

    李三援拎着打包盒回到办公室时,教学楼正好打下课铃,学生熙熙攘攘走出教室,原本还安静的校园瞬间吵嚷得像周六的集市。

    差不多三分钟后,陆以川就找到办公室门口,他进门后被李三援招呼着坐在办公桌对面,母子两人面对面一同吃着打包来的食物。陆以川觉得这种感觉真是奇妙,哪怕和妈妈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床上时,他也从未觉得自己真的贴近过李三援,李三援就像天上的月亮,时近时远,时隐时现,叫地上仰望的人无论如何也够不到。可是真的到s市后,生活好像只剩下学校和妈妈,他生活的每一丝空气里都是妈妈的气息,月亮化作了月光,轻轻飘到了陆以川的身边,将他笼罩在轻纱之中,他完全沉醉在这种梦幻里,沉醉在从小到大都渴望着的日常的亲密之中。

    “嘴角脏了,妈妈。”陆以川看着对面啃排骨啃得脸蛋都沾上油的李三援,笑得轻松又轻柔,他扯了纸巾伸出手,想帮李三援把污渍擦去,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李三援在他伸手过去时竟然偏了偏头,李三援下意识在躲他的手。

    陆以川的手僵在半空,刚才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

    “谢谢。”李三援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躲开了,他本来在思考别的问题,是身体下意识做出的举动。或许今天真是看到太多和陆以川同龄的学生,让他受到不小的影响,李三援忽然希望陆以川能将目光多投向同龄人一些。

    “我等一下在哪休息?”陆以川收回手,主动将话题岔开。

    “哦,嗯,旁边小房间里有张小床。你去睡午觉,到点了我喊你。”

    “你不休息吗?”

    “我不用啊,我一直都没睡午觉的,以前你睡着的时候其实我都在玩手机。”李三援状似随意地摆摆手,然后起身拉着陆以川去看隔壁的小床,是那种单人宿舍里的木床,躺一个人都嫌翻身困难。

    陆以川坐到床上,却不睡觉,仰着头望着李三援不说话。李三援总觉得好像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出点委屈和失望,他不自在地走上前两步,揉了揉陆以川的头发。下一秒,他的手腕被少年人宽大的手掌握住,一股大力将李三援拉得踉跄一步扑倒在面前的陆以川身上。随后而来的便是不容置疑的一吻,带着十足的侵略性攻城略地,湿腻的舌头强行撬开李三援的嘴唇,将他的口腔舔舐得彻底,一时间连呼吸也被封锁在胸腔之中。

    李三援整个人都被陆以川狠狠控制在怀中,后脑勺上枕着一只大手,连挣扎也办不到。他自暴自弃的干脆完全泄力靠在陆以川胸前,任凭他勾着自己的舌头玩弄挑逗,激烈分泌的唾液在二人之间交换,漫长的亲吻让李三援憋红了脸,与陆以川分开时,晶亮的银丝牵连在两人的嘴唇之间迟迟不断。李三援都还没来得及呼吸几口空气就又被陆以川压住吻得更深,更久。

    “妈妈,你不可能推开我的,是你亲手把门锁砸烂了走进来。你现在轻轻松松就想收回你做过的事,那太残忍了不是吗?”

    “对、对不起,我当时真的不清醒,我气懵了。”

    “对不起真的有用吗?”

    当然没有用。李三援窒息地想,他亲手把陆以川拉进了乱伦的深渊,他的对不起苍白得像纸。

    “没有用的话,请你以后不要再说了。”陆以川咬着李三援的耳垂,轻轻拽了一下,让他耳根那微微刺痛着:“就当这是我的报复吧……”

    李三援迷茫了,该怎么办呢?好像现在怎么做都是错的。木已成舟,覆水难收。

    20

    去国际部帮人看了两节自习课,坐在教室里连手机也不能玩,苦哈哈看了一个多小时的后终于熬完了下午所有的课程。李三援比急着吃饭的学生还要快地冲出教室,感觉自己终于又活了过来。

    人嘛,就是这样,没事儿干时贱得慌心痒难耐,找到事儿做了又不耐烦只想休息。

    “李老师,你是平行部新来的美术老师吗?”刚才看的班上的一个男生提着羽毛球拍过来,好奇地问李三援。

    “嗯是呀,才来学校。”李三援扭头看身边的男生,非常典型的运动系少年,球鞋、护膝、头带一应俱全。

    “是说呢,我以前去那边上课没有见过你。啊对,我是从平行部那边转过来的,以前都是在艺术楼上课,李老师你现在是要回那边吧,我送你呗。来我帮你拿书。”说着那男生就抽走了李三援手上的,笑嘻嘻跟着他下楼。李三援心想自己这是遇到社牛了,才给代了一节课就跑过来搭讪老师混脸熟。

    “不用,你打你的球。”李三援试图拒绝。

    “我去平行部找以前的同学打球,顺路的,没事。”

    好吧,李三援也没法继续拂人家好意,只得和自来熟边聊边走。自来熟自我介绍叫尹宸,是个平平无奇的学生会副会长,喜欢运动、爱好音乐、主业学生、副业机械全能赛校队长,休闲放松的时候也画点小画,参加过市里面的青少年画展。李三援听得一头汗,心想果然是别人家的小孩,十项全能还热情开朗,自己家陆以川憋憋闷闷,对集体活动兴致缺缺,除了低头读书就是独行狼一般混迹在荒山野岭的景区里神龙见首不见尾。

    “你去找同学吧。”走到艺术楼前时,李三援作势要拿回自己的,隔着一条林荫路就是平行部的教学楼。可是尹宸并没有就此止步的意思,他迈开长腿三步台阶当两步率先走进艺术楼。

    “我把你送到办公室,李老师。”

    “诶等一下!你知道我办公室在哪吗?”

    李三援叹口气,赶紧追上大步流星的尹宸,两人肩并肩走到办公室门口。办公室内早已有人,听到走廊传来脚步声后就先一步过来开门,于是陆以川和尹宸面对面撞了一个正脸,两根都相当挺拔的鼻子互相殴打了对方一拳,痛得两个人同时捂着鼻子撇过头。

    陆以川略带不爽的反身坐回办公室的椅子上,揉着自己的鼻头看这个和李三援一同回来的人,这么正眼一瞧,他不禁愣了愣,这人他认识。

    “诶!陆以川!”尹宸先一步喊出陆以川的名字,然后热情地扑过去给了陆以川一个熊抱,再拍着他的肩膀大力抒发自己的思念之情:“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啊!也不跟我联系,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在s市住的吗。我给你发那么多消息你都不理我还把我删了,结果这么巧我们又遇上了!”

    “你们认识?”李三援没想到这自来熟和他家闷葫芦还能认识,陆以川私下的交际圈也不是特别窄嘛。出于对尹宸“陆以川朋友”这一身份的尊重,李三援从自己的小冰箱里取了瓶饮料递给尹宸,对方直呼感谢,笑容灿烂得如同六月的朝阳。

    “以前,一起去过h市。”陆以川显然已经有些招架不住尹宸的热情。他面色僵硬地拍下尹宸搭在自己肩头的手,然后拎上自己的背包就准备逃,尹宸立刻又是一个眼疾手快把陆以川拽住,他热切地邀请陆以川和自己一同打球,甚至还想把陆以川的周末时间也约了。李三援抱着手看戏,心里总忍不住想到一句“烈女怕缠郎”,最后他看陆以川的脸实在是黑得不行了,尹宸还不撒手,只得出面打圆场说自己找陆以川有事才将自来熟给打发走。

    李三援坏笑着打趣陆以川交了个热情似火的朋友,结果陆以川下一句话就让他笑不出来了。

    “那个尹宸想睡我。”

    “噗!——”李三援一口饮料全喷在桌上。

    “也可能是想被我睡。谁知道。”

    “什么情况?你们不是还一起去h市玩的吗?”

    “他每天晚上喊着我名字自慰,很烦。回家以后我把他删了。”

    李三援要被吓死了,也就是说陆以川在明知自己被别人看上的情况下还能淡定和对方共处一室一直到旅行结束?该说他是心大还是胆大?心有余悸的李三援火速打消了内心让陆以川多跟尹宸一起玩的念头,他捧起儿子的脸左看右看,问他当时有没有被别人占便宜。

    说起来陆以川长得是非常不错的,脸部线条干净利落,五官端正,鼻梁挺拔,唇薄却红,常年面无表情眼睛却生得柔情似水,睫毛根根分明,眨眼时总让人觉得有点忧郁又带点无辜。也难怪被人看上了。

    陆以川微微眯着眼,享受着被李三援捧着脸颊的待遇,他在李三援的手心轻轻蹭了一下,蹭得李三援的手又酥又痒,心里面也像被人灌了一斤蜜糖,甜得发齁。陆以川不黏他时还好,一撒娇,他就想起还是小豆丁的陆以川,脸蛋软软的,最爱追着他喊小叔,长大一点被告知自己最喜欢的小叔竟然是亲妈后他才猛然和李三援生疏起来,客气得像一个屋檐下的两位租客。

    “你脸上还有小绒毛。”李三援掐了一把陆以川的脸后收回手。陆以川不想多深究这句话的意思,他从李三援身后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脖子边继续磨蹭,嘴唇时不时擦过肌肤,引起身下的人阵阵颤栗。

    “不玩了,带你出去吃。”李三援把他的脑袋推开,拿起桌上的钥匙出门。

    结果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晚上放学回家后,李三援还是被青春期难掩躁动的小孩抵在了餐桌旁。早已食髓知味的陆以川迷恋地亲吻妈妈的背部,身下鼓囊囊的一团喷薄着热气,在李三援臀缝间磨蹭。他一开始甚至难以接受自己对亲母生出性欲,现在却已经对这种禁忌的欲望逐渐上瘾,每一天都在幻想着扒开妈妈的衣服,亲他,操他,把他奸到只喊得出“陆以川”这个名字。

    李三援摇摇自己的屁股,想拒绝,逼里却诚实地喷水,花心痒得他恨不得立刻被什么粗热的东西进来捅一捅。

    他的愿望很快就被身后的陆以川满足,高中男生的耐心有限,揉了妈妈的奶没几下就再也忍不住,就着背后位的姿势快速捣进了翘起的肥逼里。那口饱满的肥逼餍足地吞吐起阴茎,两瓣阴唇被肏得翻来翻去,又随着阴茎的越入越深,被撑成薄薄两片。

    李三援整个人都趴在桌上,脸贴着桌子,眼前是没来得及收拾的宵夜碗筷。他迷迷糊糊伸出手想把碗筷推远一点,可手伸出去摸到的却是一堆书。

    啊,啊,怎么回事呢?李三援努力睁开眼看,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办公室里,现在是周三的午休时间,不是在前一晚的家中餐桌上。

    都是陆以川的错,像不知疲倦的发情小狗,晚上肏了,中午也要肏,还都是把人压在桌上后入。李三援觉得自己人都被肏得痴痴傻傻了,分不清今夕何夕,整个大脑都被身后进出的那根肉屌主宰着。

    陆以川捋了一把头发,单手抓着李三援的两只手腕,将他的手反扣着,以一种完全无法逃离的姿态背对着自己,只能服服帖帖撅着屁股让自己操逼。妈妈那异常肥腻饱满的肉屁股在他的胯下被撞得颤抖,原本雪白的皮肤也全沾染上情欲的潮红。陆以川在这个姿势下只需要稍稍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阴茎是如何一寸寸捅进阴阜间艳熟的骚肉之中,又是如何拔出逼缝,带出淫水涟涟。那张贪吃的小嘴,不知道还吞过多少男人阴茎的小逼,现在这一刻是完完全全只属于自己的。

    他感受着鸡巴在温热中冲刺的快感,只觉得那销魂的洞窟快把自己的魂都绞进去,龟头在凿干中早就破开了宫口的阻碍,轻轻松松就把李三援的身体尽数肏开。

    陆以川低吼一声,整个人猛一用力,“啪”一下狂奸进宫胞深处,李三援那口小小的肉壶被深入到底的阴茎完全侵占,不留缝隙,黏腻腻的肉紧贴着鸡巴,贴着那孽根抽搐,连带着整片小腹都在痉挛。那根鸡吧都快把孕育了自己的地方捅破了,却仍旧不带任何一丝怜悯,还没等李三援适应,就开始在逼肉的颤抖中爆插起来。

    太超过了,李三援被奸得眼前白光阵阵,潮水般的快感让他感到性爱中绝妙的窒息。他有些呼吸不过来,胸口剧烈起伏,张大了嘴喘息,他觉得自己似乎被串到了陆以川的阴茎上,像一个付属于他的小挂坠,只能在他给予的刺激中沉浮摇晃。

    “啊啊!嗯……好川川,轻一点……求求你了,轻点肏好不好……呜呜……”

    “妈妈。”陆以川松开李三援的手腕,俯下身环住他的腰,把他紧紧锁在怀中。他摸到李三援的小腹,那里已经装过两次精液,现在正被阴茎顶得凸起。陆以川在那小腹上使劲按了一下,李三援当即尖叫着一颤,肉茎里淅淅沥沥射出精水,一汪更加炽热的液体则从逼里涌出,挤满了阴道。陆以川一下子把阴茎尽数拔出,满意地看着那合不拢的鲍鱼逼里流出白白黄黄相间的浊液,小瀑布一样往地板上泄。

    “妈妈漏尿了。”陆以川心满意足的重新将阴茎捅进逼缝里,把那水柱又堵得严严实实,他就着这些液体的润滑再次抽送起下身,就差没把两颗睾丸都塞到逼里。

    强烈的羞耻感让李三援连连摇头无法接受,他反手去推不听话的儿子,却不知这只是在做无用功,那手打在陆以川的身上只让他觉得是小猫在挠。

    “给宝宝堵住了。”

    宝宝……怎么能叫妈妈是宝宝?

    李三援哭出声,踢着双腿往桌上爬,奶头在桌面上蹭痛了也不管,怎样都要摆脱陆以川的肏干。可怜的妈妈才刚刚把右脚抬起来,就被身后的儿子一撞,本就高大的陆以川毫不留情的用自己的肉茎把李三援下半身抬起凌空,两脚离地后只能完全依靠着他来使劲。

    “不可以叫妈妈是宝宝吗?”

    “不行!你才是…呜呜,你才是宝宝……啊!咿!——”

    李三援竟然被陆以川翻了过来,平躺在桌上,但那粗壮的阴茎却不曾离开,活生生捣在李三援的逼里,那嫩肉不得不裹着阴茎一百八十度旋转,整口逼都像颠倒了一般。李三援翻着白眼,被刺激得浑身抽搐,再也堵不住的蜜汁如小喷泉一样冲破阻碍,射到陆以川的胯骨。

    “不准、不准肏了!”缓过来后,李三援哭叫着抬脚蹬在陆以川胸口,原本溺在花心的阴茎立刻听话的一抽而出。李三援没想到陆以川一点预警也没有就这么直接出去,竟然又在这退出的强烈刺激中小高潮了一把。

    陆以川果真不肏了,当着李三援的面撸动起阴茎自慰,李三援撑起身一看简直气得要死,但他又不想服软,硬生生顶着逼穴里滔天的痒意怒气冲冲瞪着陆以川,扑簌簌的脸上全是眼泪,嘴唇都因为生气而颤抖。真的好可爱。

    “嗯!妈妈……”陆以川低喘着,将堵住马眼的手指移开,浓白的精液嚣张地射到了李三援的肚子上。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射精的陆以川,这个混蛋竟然真的就那么射了?是猪吗!是猪吗!

    “你怎么!”

    但陆以川只是讨好地亲亲他,一点没有自己犯错的自觉。李三援觉得自己真是白比他大这么多,竟然被拿捏了!应该是他拿捏这个小屁该才对,怎么会这样?

    “让你叫宝宝可以了吧!”李三援恶狠狠坐起来,把陆以川拉到自己面前,再用双腿圈在他腰上。他还泛红的眼睛带着不甘心,像一个斗气输了小孩,“只准在这种时候叫,平时不允许。”斗气输了的小孩一头撞到陆以川胸口,有点痛。

    在李三援没看到的地方,陆以川露出胜利的笑,他才不管妈妈比自己大多少,他才不管自己脸上是否还有稚气的绒毛。他要让妈妈成为自己的宝宝,让他离不开自己给予的爱欲。

    ——

    “同学,你坐这哭什么?”

    尹宸抬头时,看见自己面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穿着板正的西装,那张脸和陆以川有三四分的相似,像一个完全长开版的他。

    那男人没有等尹宸回答,就把耳朵靠在门板上,果不其然听到里面传来李三援的呻吟,断断续续叫着“川川”、“川川”。骚货,在学校也不收敛点。

    陆黔安摇头,转过身,把地上抬头望自己的男生拉起来。

    “你过来,我和你聊一下。”

    “你是谁?”

    “陆以川的爸爸。”

    尹宸抖了一下,老老实实跟着陆黔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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