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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22

    李三援逐渐适应了目前的生活,不算很忙,也不算无事可做,和儿子黏黏黏黏关系比过去十多年好了百倍,和陆黔安的关系也不再那么僵硬,能够心平气和继续相处,或许是因为距离产生美,陆黔安只定期来晃悠一两天刷个脸,比几个月见不到或者天天见到时都让人觉得顺眼。

    困扰李三援的耳鸣依旧存在,他只能尽量无视,好在失眠症状许久未现,唯有和陆以川挨着睡这个习惯得以保留。

    陆以川今年满十七,正是血气方刚荷尔蒙爆棚的时候,天天精力十足又亲又抱不见疲惫,李三援应付他就应付去半条命。诡异的是即使这样高强度的性爱,陆以川和陆黔安也从来没正面撞破过,两父子似乎心有灵犀,总能掐着对方歇气那天给李三援好受。

    “你是不是悄悄和你爸聊小窗?”李三援趴在枕头上问陆以川。

    “有事才聊。”陆以川道。

    “那就是有聊过咯,我说你俩总撞不到一起呢。”李三援笑嘻嘻地挠了一把陆以川的腰,然后缩进被子里给陆黔安发消息,要他明天过来。陆黔安很快就回复不行,说公司如何如何忙,事如何如何多,李三援翻个白眼懒得理他,找老公不如找儿子,他直接把陆以川也拖进被窝里,蛇一样缠上去和他唇舌相交,黏腻的水声暧昧而荡漾。

    陆以川无比享受李三援的主动,自然放下手里一切事和他拥在一起继续这个缠绵的吻。一开始,他只单纯张开嘴任妈妈在自己口腔中搜刮,待对方稍微有退后的趋势时,陆以川便主动吮住那柔软的舌尖往自己这边带,顶起李三援的舌头不让他有机会退出。

    唇舌的纠葛很快引发身体上的反应,尤其是两人间的热气面对面在喷涌,直烧得空气都焦灼起来。陆以川顺着妈妈光滑细嫩的大腿往上摸,掐他软绵绵的腰枝,用指节丈量那纤细的弧度。他曾无数次双手执着这腰,让其主人在自己胯上起伏,也曾无数次用舌头舔舐腰窝,如同舔舐带蜜的土地。

    他的手又顺着腰部继续上游,大掌盖住薄薄的背脊,镂空的衣服中间是蕾丝的细带。陆以川勾住那几根带子,很轻易就将李三援的整套睡裙拎起来拉过头顶,瞬间,趴在他身上的人变得干干净净,美好的酮体紧贴在他胸前。

    陆以川感觉自己的阴茎硬得要爆炸,却还是耐着性子温温柔柔轻抚妈妈的身体,揉着他一身的软肉,给他充足的适应时间。李三援理所当然享受着这份贴心,懒洋洋趴着也不懂动作,就让陆以川想着法子照顾安抚他。

    “咔哒”,两人正亲得忘我时,卧室门被轻轻打开,门板后赫然站着满口“我很忙事很多”的陆黔安。李三援满眼震惊,嘴角的口水都忘了擦,结果被陆以川伸舌头给舔干净才了事。

    “猜你就在干坏事。”陆黔安倒是大方,施施然走进屋内开始脱衣服,陆以川更大方,完全无视了亲父的存在,双手紧紧环住妈妈的身体,一颗脑袋都埋在那两颗乳球里啃咬。李三援被他小狗磨牙一样的举动弄得浑身痒,憋不住就是一串呻吟,“我先去洗洗,才出差回来,顺路来看你们。”

    见陆黔安进了浴室,李三援赶忙把儿子的脑袋扶正了,神情紧张道:“今天不玩了,爸爸都来了。”

    “他是故意来的吧。”陆以川不以为然,一点没有停止的意思。

    “啧!你都不尴尬吗!在爸爸面前还亲我?还吸奶!多大了呀陆以川?”李三援倒不是没有np过,只是如果这对象一个是老公,一个是儿子,多少还是有点太奇怪了。他挣扎着想下床,结果陆以川不知哪来的力气,拽着李三援不放,使他一个踉跄摔倒在铺上,下一秒,少年热烘烘的身体就覆压而来,笔直坚硬的阴茎毫不避讳的插到李三援腿缝间,抵着阴阜就开始抽送。

    “哎呀起开!”

    “妈妈,不要推。”陆以川捉住李三援的手摁到床上,再把李三援翻过身叫他踹不到自己。李三援被迫趴着,动弹不得,只得任凭陆以川粗硕的阴茎摩擦自己腿间的嫩肉,很快就擦得两腿间又热又痛。他不满地哼叫一声,不再夹着腿让陆以川乱来,结果这个举动刚好方便了陆以川的行动,那根无所依傍的阴茎没有地方继续磨蹭,干脆直接捣进熟悉的肥逼里,登时就把李三援捅得摇头浪叫,连夹逼都忘了,那孽根就这么来去自如在小逼里游弋,很快就捣得甬道里软肉蠕动,汁水淋漓。

    陆黔安还在冲头,就听到门口的动静越来越大,像是陆以川在故意示威,也不知道这小子有什么好醋的,现在李三援不都黏在这屋子里吗?陆黔安关了水,随意擦拭一把身体后,赤身裸体就出了门。

    床上的李三援已经被陆以川又翻了一面,侧卧着环抱一个枕头,一只腿被陆以川高高抬起,腿根那口女逼正含着一截粗大的阴茎,阴唇被撑成o型。那堆骚肉在陆以川的冲撞下抖得如同白浪,尤其是大腿那一截,白腻腻一片简直晃眼。陆黔安不作他想,直接跪在床上掰过李三援的大腿啃咬,完全不顾脸侧不到二十厘米,儿子的阴茎还在老婆逼里进出。

    李三援被忽然加入战场的陆黔安吓了一跳,肥逼一下子收紧不少,陆以川抽插的动作都未免一顿。他安抚性的亲吻妈妈的脸颊,稍过几秒后才继续挺腰摆胯的动作,“噗叽噗叽”的肏逼声竟是比刚才更响亮。

    “嗯,嗯……川川呀,轻一点……陆黔安你,你也不要咬了。”

    “骚货,有了儿子不要老公。”陆黔安不满的放开腿肉,跪行到李三援面前,一把将他怀里的抱枕抽出。李三援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被陆黔安的阴茎“啪”一下扇在脸颊,人都蒙住了,随机,还散发着沐浴露味道的龟头顶开他的双唇,陆黔安捏着他的下巴将肉柱喂进他嘴里。

    李三援气得想咬一口陆黔安那玩意儿,奈何嘴巴里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他磨牙的空间都没有。或许是料到李三援报复心切,陆黔安不作停留,径直把阴茎捅到最深,直到感受着咽喉部位强大的挤压感,再也进不去丝毫后才停下,暗暗享受着阴茎被口腔全然包裹的爽快。

    此时,这张床上那可怜的双性人被一大一小两个高大的男人完全罩住,狭小的口腔里塞着根肉茎,娇嫩的女逼里也塞着根肉茎。父子俩较劲般在两张不一样的嘴里来回抽插,最后却还是因为陆黔安不敢太过放肆使劲而败下阵来。李三援的嘴已经麻木没有知觉,唇角酸痛,几乎到了极限,他捶了一拳陆黔安的腹部,才终于叫对方抽出去,不过陆黔安一点没有要射的意思,李三援的不配合只是让他换了个赛道,于是李三援就看到陆黔安当着他的面和陆以川商量着换个姿势。

    他被陆以川抱起来,双脚凌空,朝天大敞,那无处安放的双腿很快被陆黔安支撑起来架在肩膀,接着李三援清楚感受到那被塞得满当当的小逼里又插进去两根手指。

    “不行!不行!已经满了,你抽出去!”李三援慌张的扭动身体,想摆脱下身满胀的恐惧,可陆黔安只把手指又插进去一根,甚至坏心思的弯曲指节。陆以川此时被迫停止动作,忍得并不好受,陆黔安这个动作同样也刺激到他的欲望,陆以川低喘了一声,就着陆黔安恶作剧的手指,在妈妈不断加紧收缩的逼肉里颤抖着射出一炮精。

    射完精暂时疲软的阴茎滑出李三援的女逼,淅淅沥沥的蜜汁和着浓白的男精溢出逼口,弄脏了陆黔安才洗干净的身体。他混不在意,抽出自己的手指,直接挺起下身,就着儿子精液的润滑,直捣花心深处。逼里的水儿都没来及的淌干净就又被陆黔安一头撞回小肚子里,李三援仰着头叫都叫不出声,像窒息一般拼命喘气。

    “有没有肏过妈妈后面?”陆黔安面不改色地问陆以川。

    “没有……妈妈不喜欢……”陆以川仍旧抱着妈妈的上半身,让他能安稳靠在自己怀里,但同时,他也无比清晰地感受到李三援的每一次耸动和颤抖都来自于陆黔安的肏干。他亲爱的妈妈,在被陆黔安肏进去的那一刻竟然连半句话也说不出,完全软成一滩春水,任肆虐在身上的男人予取予求。

    “你妈妈骗你的,他只是觉得灌肠麻烦。”

    “我……”

    “把他给我。”陆黔安从陆以川手里接过李三援的手臂,将他环到自己怀里,然后又指示着陆以川俯下身:“把后面舔湿,然后再肏。”

    “呜呜,不……”李三援终于回过神,小小声在陆黔安肩头反抗,奈何陆以川前所未有的听话,已经跪下去用嘴包住菊穴。湿热的触感让李三援阵阵发抖,他要疯了,儿子在舔他的屁眼,就为了和自己的父亲一起肏妈妈。他呜呜咽咽哭着回想自己今天洗澡有没有好好洗屁股,想到后面直接放空大脑,因为陆以川已经用舌头划过他菊穴外一圈褶皱,强硬将舌尖送到了肛口那一截肉道里。

    与此同时,陆黔安则安安稳稳肏着属于自己的肥逼一刻不停,他能感受到李三援的紧张,正是这种紧张让这口逼圈着他的阴茎比以往都紧,恨不得绞缠着他让他脱离不出去。这种紧致感在陆以川尝试着把龟头塞进菊穴时达到了巅峰,李三援浑身都崩住不敢放松,满心思都是身后被硕大的异物入侵的胀痛。他真的已经好久没有肛交过,现在又怕又气又急,可是老公儿子都精虫上脑顾不上他,只会用臭肉棒插他的穴。

    陆以川简直无法言说此刻内心的满足感,他想去亲吻妈妈,安慰他,又舍不得把阴茎抽出来,只好硬着头皮将下身一寸寸塞进狭窄的肠道。肏后穴和女逼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这里更紧,更窒息,更让人有一种要凿烂一切的冲动。陆以川咬牙把茎身推到底,接着一动都不敢动,他怀疑自己此刻稍微挪动一洗都会被绞射。

    然而陆黔安才不会管别人如何,见陆以川已经捅进去,他又开始挺身,撞得李三援在二人中间摇来晃去。逼里的剧烈动作同样影响到隔壁,在一肉之隔的地方,陆以川简直能感受到亲父肏逼的力度,于是他想着,自己也必须动起来,要让妈妈记住被自己肏的快乐。

    两人一前一后夹击着李三援,颇为心有灵犀的同进同出,几乎每一次相撞都能引来一声惨兮兮的呻吟。李三援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双手垂下,任凭自己被两根肉柱定在半空,他的老公抬着他的屁股让他不至于被肏掉下去,他的乖儿子则从他腋下伸手,两掌托住他的奶球蹂躏,他学坏了,扯着妈妈的奶头往两边拉,作弄得两颗小樱桃越肿越大,简直要变成葡萄。

    “啊啊!”李三援声音忽大,是被前后二人同时爆射,“噗噗”两股精液一齐灌满他的两个穴,射得小腹揣了球似的耸起。

    “呜呜,不要射了……”他哭着央求爱人,却只换来更过分的对待,射完精的陆黔安阴茎一抖,又怼着李三援的肉逼尿出一柱黄汤。腥臭的气息从小逼里弥散出来,把陆以川震惊在原地。他看着父亲施施然抽出阴茎,看着妈妈合不拢的逼穴里“刷啦啦”冲出一股浑浊热烫的水瀑,陆黔安对一切混不在意,度过不应期后随意撸动几下阴茎,然后又一次插进李三援水淋淋的女逼。李三援已经被肏得失神,松松垮垮挂在男人身上抽咽,陆以川忽然有了强烈的冲动,想把妈妈抢过来,想做比陆黔安更过分的事,想把标记撒满他的全身,不只是小逼。

    陆以川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他把着肉茎对准了父母交合的地方,一股热液喷洒,接着他的尿液浇到妈妈的后穴,臀缝,乃至于腰窝、脊背。过于灼热的液体把李三援烫的伊伊啊啊叫,他变得臭烘烘的,被两头公狗当做圈地的战利品,身上体内都是示威的标记。

    坏死了,两父子都坏死了,李三援想给他俩一人一脚,可惜没力气。陆以川尿完,心满意足把阴茎重入密地,又开始新一轮的征战。

    肮脏的气味,肮脏的体液,肮脏的关系,在这间屋子内发酵。可是谁也没有在意,谁也没有停下,人生来便服从于最底层的欲望,吃喝拉撒睡,性爱,避无可避。

    23

    高考前的最后一个假期,陆以川和李三援就在s市过的新年。陆黔安从去年开始就变得非常忙,到s市的次数骤减,有时候两个月见不到人影,消息和电话次数都寥寥无几。对于这种情况,李三援已经没有发疯的欲望,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堪称怡然自乐,他心满意足,不介意就这样过下去。

    除夕夜当晚,李三援叫了一桌子菜,和儿子挨着挤在沙发边,边吃边看春晚,吐槽节目无聊,有一搭没一搭扯皮。

    “一点也不好看。我给你说川川,我其实最不喜欢看唱歌跳舞的,我就想看小品,可是这个小品还没猫猫狗狗打喷嚏有意思,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才写出的剧本。”

    陆以川低声应和一声,手上继续兢兢业业掏蟹肉。他的心思就没放在电视内容上过,节目好不好看都无所谓,他只是单纯享受这种氛围,享受和妈妈亲密无间,无人打扰。

    小时候的新年总是在爷爷的大宅子里,一群笑面虎谈话间夹枪带棍,阴阳怪气,李三援不受待见,就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或者开着车上街溜达。后来李三援再也不愿意和爷爷保持虚假和平,干脆逢年过节四处呼朋唤友,说什么也不要去受气。于是回老宅子的只剩下陆黔安和陆以川父子俩。陆以川自小沉默,对任何人都爱理不理,以至于亲戚也逐渐不爱和他搭话,这时候只有陆屿会挨着陆以川嘘寒问暖几句,按陆屿的话来说,他本来没资格进这屋子,进来了能和长孙交谈怎么不算是荣幸呢?

    到陆以川上初二,爷爷的身体情况一日差过一日,公司真正变成了陆黔安的囊中之物后,他们就不再回宅子过年。

    “叮咚——”门铃不知被谁按响,但总归不会是陆黔安。李三援疑惑地看一眼陆以川,发现他手上不得空,只得自己爬起身去开门,没想到来人竟是陆屿。

    陆屿拎着大包小包,笑吟吟打招呼。

    “陆屿?你怎么有空来了?”李三援诧异之余,给陆屿找出一双拖鞋。

    “二嫂,新年快乐!”

    “啊,新年快乐。”李三援好久没被人这么叫,一下子还有些恍惚。

    “二叔有点麻烦要处理,不过应该要不了太久。以川,新年快乐啊~”陆屿进门后又跟陆以川打招呼。虽然陆以川很不爽这个除夕夜被人打搅,可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真正打搅这个夜晚的应该是陆黔安,于是陆以川点头微微回应一声。

    果不其然,陆黔安没多久就赶到,只是他看上去颇有些狼狈,衣领口子崩了一颗,右脸似乎还被揍过一拳。这新鲜模样引得李三援上上下下打量半天,手机对着那脸就是一阵猛拍。陆黔安并未对自己的挂彩做任何解释,只是气喘吁吁坐到沙发上灌饮料,看来确实才经历一场大战。他扯扯自己的衣领,不经意间竟露出脖颈靠锁骨处的红痕,不知道吸的人下了多大力气,都嘬得泛紫了,李三援拍照的兴趣都没了,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回陆以川身边——他现在怀疑陆黔安是故意来气自己。

    陆黔安究竟是不是来气人的,谁也不知道,但因为陆屿在场,这顿饭吃得还算和谐,但凡出现一丝唇枪舌战的苗头,陆屿就会立刻出面圆过去。陆以川觉得自己大概一辈子也学不来这个堂哥的社交技能。

    饭后,陆屿独自离开,忍无可忍的李三援终于得偿所愿踹了陆黔安一脚让他去洗澡。自己则趁机拉着陆以川悄悄出门:“别理你爸了,我们去市中心看烟花。”

    不过这时候驾车出门显然是错误选择,被烟火秀吸引而来可不止李三援他们。二人无奈最后只能将车停到三里开外,徒步朝烟火秀场地进发。

    江畔的观景台早已人山人海,陆以川和李三援不得不牵着手防止被人流冲散。像他们这样手牵手的还有许多,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热气的、期盼的、充满希冀的微笑,这种满溢的快乐让陆以川的嘴角都噙起笑容,他双眼亮晶晶地看着身边的妈妈,在周围一声声的倒数里,在寒冷的东风里,在烟花炸开的绚丽光影里,他情不自禁捧起李三援的脸,与他在新旧相交的这一刻深深吻在一起。

    陆以川想起那曾经埋在心底的问题——他到底会爱上什么?会期待什么呢?

    他的心将为何搏击?为何流血?

    现在他终于知道,这些问题只有唯一的答案,李三援;李三援;李三援;李三援。

    他爱他,期待他,依赖他,他们骨血相连,决不会分离。

    ——

    为了进入最优秀的学校学习临床医学,哪怕是陆以川也不得不拿出十分的努力来应对即将到来的考试。在陆以川还没什么目标追求时,他对于学习不过是按部就班完成任务,现在,他意识到他努力出的未来才是能和妈妈一直在一起的资本,就像陆黔安说的那样,他已经走在不被世俗道德认可的路上,唯有真正的实力才能让阻碍变为平地。

    陆以川的劲头把李三援都吓了一跳,他自觉当起了“陪读妈妈”,每天给陆以川准备营养餐,带他锻炼,甚至为了不影响陆以川睡眠,二人做爱次数都变得很少。李三援知道陆以川要学医是为了谁,其实他很想叫陆以川不必如此,他完全可以去陆黔安的公司做事,可事关少年人的自尊心和理想抱负,他真要这么劝出口反而令人伤心。

    时间飞速流逝,大考越来越近,这时候,整所学校最放松的或许也只有国际部早早确定好未来方向的高三生,比如说尹宸。

    尹宸是在周五的下午找上陆以川的,他即将出国留学,甚至不确定之后还会不会回来。或许是分别让人坦诚,尹宸第一次正面向陆以川表达了曾经的心意。

    “其实你算是我的初恋。”尹宸笑着说。

    “嗯。”陆以川没什么太大感想。

    “你反应好冷淡……我前不久才失恋,现在又来贴你冷屁股,诶……”

    “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送别礼。”尹宸从包里取出五个祈福袋塞到陆以川手上,他专门拎出绣着心想事成的红袋子道:“祝你考好!这可是我从很灵的师傅那收来的。剩下这些你可以转手送给你的家人朋友,我不介意。”

    陆以川捏着手上的袋子,对尹宸道了谢谢。二人临别时,尹宸终于还是死皮赖脸求到了陆以川的联系方式,又重新加上好友。他收起手机,心满意足的离开,走了三步路又折返回来,看着陆以川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不希望你主动来找我。”

    ——

    高考结束后,李三援辞掉了在学校的工作,和陆以川满世界旅行。

    他们一路向西走,看过古堡,也眺望沙漠,在河堤边接吻,也在泉水里做爱。

    出成绩那晚,陆以川只是登上去简单看了一眼,就关闭电脑。他走进浴室,跨进浴缸,将闭着眼的李三援揽进怀里。

    绵密温柔的亲吻在李三援的颈项肩头落下,硕大的鸡巴肏弄着软烂的小逼。李三援就这样坐在儿子身上颠簸着,双乳一次次拍打在水面,推开圈圈波纹。

    强烈的酸胀酥麻感在李三援身下聚集,他难耐地夹紧腿,一并将陆以川的阴茎也裹得更紧。陆以川伸出一只手按着妈妈的腹部,竟然能感受到自己在他体内的顶弄,他愈发兴奋,将手摸到水中交媾之处,李三援的逼肉正收缩痉挛,吞吐着其间的巨物。

    陆以川从肉缝里揪出阴蒂,捏在指尖把玩,红色小珍珠似的蒂子被掐得又痛又爽,李三援感受着下身一阵赛一阵的刺激,挺着腰花枝乱颤,逼穴里一股股的淫液不要命一样喷。陆以川只觉得下半身每一处都浸泡在温热之中,鸡巴尤甚,李三援那源源不断的骚水全接起来估计够救下要渴死的人。

    “妈妈,我抱你起来。”陆以川说着,架着李三援的双腿将他抬出浴缸,而那阴茎竟还直愣愣捅在逼里。李三援惊呼一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儿子抱出浴室放到床上,湿漉漉的水滴打落在被子上,像绽开的花。

    大敞着的肉逼也是花一样全然绽放着,陆以川抽出阴茎,抚摸那让他着迷流连的软烂阴部,身下的人止不住在颤抖,却还是高高抬起屁股任他亵玩。陆以川凑上去,张口把一圈软肉尽数含住,肥逼两瓣肉胀得像馒头,将阴道口挤将成小小的缝,陆以川的舌头便顺着缝隙舔过去,舌头卷起蝴蝶瓣似的阴唇,将之掀起,露出内里更细嫩的穴道。他的唇舌都陷进啫啫里,对准那一处猛吸一口,李三援便再也受不住,塌腰呻吟着喷出一股骚水,全让陆以川接个正着,吞进腹中。

    大力的吮吸仍旧没有停止的趋势,李三援咬着床单,迎接着强烈快感的刺激,眼前已经泪眼模糊。等到陆以川好不容易放过他,“啵”一声拔出唇舌,还没喘息上一口气,热烘烘的肉棒就直凿花心,把李三援撞得跪都跪不稳。

    囊袋随着每一次直抵最深处的肏干而不断拍打在李三援的阴阜上,甩出“啪啪啪”的肉响,乱七八糟的液体被不断抽送的阴茎挤出带进,在肉壁间摩擦出浪沫一样的白泡。陆以川俯身挎着李三援的肩膀把他抱起来,从后背位狠狠凿穿他的身体,俯视他无所依凭的奶球因为身体的耸动而上下翻飞跳舞,两颗乳珠在空气里甩出残影。

    “嗯…嗯……”

    无助的呻吟伴随着愉悦,交合处四溅的汁水逐渐覆盖在被水打湿的床单上,晶亮的银丝勾勒出欲望的弧度。陆以川甚至还一次没射,李三援已经泄了三次,他出神地看着眼前摇晃的时间,不敢想象这一夜到底会有多么漫长。

    这一夜夜仅仅只是他们生活的缩影,再次回国时,已是盛夏蝉鸣阵阵时,陆以川确定好了入读的大学后便和李三援腻在一起,享受着全天候的温存,共同计划着之后搬家要如何安置家具。

    他们是母子,却不像母子,李三援觉得自己如同年轻了十几岁,只是长陆以川一点的爱人。他沉溺在这种重新找回勃发生机的幸福中,对着陆以川撒娇撒得信手拈来。爱,性,陪伴,他什么都不缺了。

    直到陆屿的电话越过八千公里打到他的手机上的前一秒,李三援都是笑着的。他头枕在看书的陆以川腿上,阳光照在脚踝,非常温暖。

    “喂?陆屿,怎么了?”

    “二嫂……”陆屿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出声调。李三援的心脏忽然收紧,直愣愣坐起来,短短的三秒内,他思考了无数种会让陆屿这样的人哭得泣不成声的情况,每一种假设都让李三援不愿意再细思半分。

    “妈妈?”陆以川也放下书,投来疑惑的目光。

    “陆屿?陆屿?到、到底怎么了?”

    “二嫂,对不起,对不起……二叔死了,对不起,他死了……”

    “哪个二叔啊?”李三援露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祈祷着这个二叔该是他们陆家那一窝子白眼狼里的某一个,总不能是陆黔安吧?陆黔安不是活得好好的,天天在公司里开会骂人签文件?

    “对不起……是车祸,摔到悬崖下面,我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手机从李三援手里滑落,他忽然紧紧捂住自己的心口,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温暖的光骤然变成燎原的火,灼得他的灵魂都在嘶吼,但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窗外的蝉鸣和耳中的蝉鸣交织在一起,彻底轰爆他的大脑,在滚下沙发昏过去的最后一刻,李三援唯一看见的是和陆黔安三分相似的一张脸。

    陆黔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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