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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趣阁 > 甜蜜陷阱之在劫难逃 > 来接我 剧情混

来接我 剧情混

    “怎么越来越小气了呢,开不得玩笑了还。”

    他的声音被雨声覆盖,并没有让走远的人听见。

    入夜,门铃响起。

    南琛擦着还在滴水的发尾,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

    “你还会回来?”

    他抬眸,看着安梵的脸,失语了……

    “你来干什么。”

    “疼。”安梵顶着一张青紫色的脸,表情流露出几分可怜。

    他往前走了一步,却被南琛堵在门口的身体挡住。

    “你到底要干嘛?”

    安梵看着他,耷拉着脸想装可怜,却不想抽动了脸颊,扯到了伤口。本就奇形怪状的脸,更加丑了。

    “药酒没了,想来借点药酒。”

    南琛满眼狐疑,但到底还是不想和他多拉扯,他转身往里走去,安梵边连忙跟了进来。

    雨幕入帘,将人的视线不断隔绝。

    尘妄站到屋檐下,拿出手机打通了一个电话。

    “喂,来接我。”

    车来得很慢,直到他浑身湿透才姗姗来迟。

    他看着远处已经快一小时没开过的门,耳边响起安梵恶心的声音。

    你带他们回来……

    喉间发出压抑的哼笑声,尘妄坐上车,浑身的水染湿了座垫。

    “老板,回去吗?”

    “回公司那边。”

    “好。”

    剩下的时间,车内陷入空间。尘妄脱了湿掉的上衣,拿起了一旁的电脑开始工作。

    司机从后视镜看去,视线飞快的从尘妄通红的脸颊扫过。在红绿灯停下的时候,他拿起手机悄悄的发了一条消息出去。

    车内的温度不断升高,尘好似毫无知觉般,敲打着手中的键盘。

    无神的双眸盯着面前刺眼的白光,手指定格在键盘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指尖敲下。又是久久的停顿,再次落下……

    砸到车上的雨滴消失不见,尘妄却还是觉得冷。

    “少爷,到家了。”

    他缓慢的动了动身体,有些狼狈的打开车门,“嗯,你先回去吧。”

    司机点点头,打转着方向盘从地下车库开走了。

    站立在车库里的人,抬脚往电梯走去。人身走过之处,灯光亮起,照亮了一旁摆放整齐的各种豪车。

    属于金属的冰冷感在车库中不断照在男人的身上。远处的光应声亮起。

    靠在电梯外的谭宸御从手机中抬起头,“你他妈的贱不贱!还跑去给别人打工。”

    “有事?”

    “来看你你死了没有,你的病又发作了?”谭宸御也不等他回答,继续道:“明天帮你约了医生,你配合点。”

    “知道了。”尘妄看着他,点开了面前的电梯,“你也早回。”

    “记得,不然明天我就直接上楼把你拎去找医生的。”

    电梯关上,尘妄毫无温度的视线从他面前收回。

    “喂喂喂,你都不看看我们吗?”

    “你可真厉害,出门一个月又找到喜欢的脸了?”

    “哥哥又幸福了呢。”

    狭窄的电梯内,尘妄的面前站满了无数个“南符”和“南琛”。

    他们张着嘴,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最靠近他的南符抬起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搭在后面的手还格外不安分的扯着垂落的长发。

    “你喜欢上南琛了?你不喜欢我了?”

    “没……”尘妄懒洋洋不愿挪动半点,他放任那些虚假的人靠在身上,放纵他们扯紧自己的发尾。

    “你就是不爱我了。”

    尘妄低头看着他,从他黑色的眼眸中寻找着什么。

    电梯到达三楼,发出响声。尘妄抬脚走出,仿佛没听到身后无数人的挽留。

    他洗漱完,躺进了床上,黑色的被子将他包围。

    可那远处的声音,却不断靠近,直达耳边。

    白玉无瑕的身子在黑夜中如同发光的绸缎,细长的手从空中落下,落到了被子之上。

    那人钻进被子,熟练的扯下尘妄的裤子。

    蛰伏的肉棒格外优越,隔着内裤,都凸起一块大块。

    他低头,伸出舌头一下下舔湿内裤。轻薄的布料让阴茎上的风光一览无余。

    染湿的内裤掉落到地面,弹出的阴茎打到脸颊。水珠溅到睫毛上。他毫不在乎的蹭了蹭脸侧的柱身。

    殷红的唇含住龟头,他张大口,不断吞咽。

    被子之上,还在睡梦中的尘妄闷哼一声。

    大半截肉棒被吞入口中,上面怒长的青筋敲打着柔软的唇瓣。

    娇小的嘴被贯穿,含不住的唾液从柱身上滑落,乳白混在透明的液体之中,一半淌过绷紧的腹部,一半流进长着黑色的密林。

    肉棒彻底挺立,紫红的阴茎上攀附的青筋有力的跳动着。

    那人伸出舌头,一下下舔过,回应着他的兴奋。

    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室内,冰冷的房间染上了几分热浪。

    那人好似得了奖励,连忙跪坐起身,扒开双股,露出身下已经微微湿润的股穴。

    狭窄的股穴一点点被顶开,那人忍不住呻吟出声音。

    娇软的声音迎合着尘妄的初喘,一上一下的将肉棒吞得更深。

    被染湿的肉棒在穴中几乎是畅通无阻,很快股穴将肉棒吞尽。

    沉睡在梦中的尘妄清醒了片刻,脸颊上的涨红蔓延至脖颈。

    他醒了过来,却只能放任身体在欲望中沉沦。

    穴中的软肉挤压,将欲望推上更深,毫无办法控制的身体就这样独自登上高潮。

    黑色的被子中,乳白的精液尽数打到上面,染脏一大块。

    微凉的被子,又回到了身上。浑身滚烫浇灭。

    那人有些欢快的吃尽精液,扭转着身子下了床。

    月光从微敞开的窗帘中照进,洒到黑色的被褥上,将上面的慌乱照得明明白白。

    “你愿意说一下你这次看到了什么吗?”

    “和之前一样,看到了无数个他。”尘妄停顿片刻,指尖夹着笔不断转动,“还做了一场春梦。”

    满脸笑容的心理咨询师错愕片刻,连忙恢复自己的表情。

    “啊,好的,我看了一下的报表。你的妄想症是不是又严重了!”

    “还有你的抑郁症状,可能又复发了。”

    “有吃药吗?”

    “最近没吃,出去一趟,没带药。”尘妄看着他,手中的笔转得更快了,他生出几分不耐烦了,被人审问的不耐烦。

    “药直接配给我,我还有事。”男人站起身,走远。

    微微敞开的门再次被人推开,女孩的面孔从后面探出来。她抿着唇甜甜一笑,“师哥,我拿资料过来了。”

    她回头关上门,一面跑来,一面咋咋呼呼道:“他又来了?病又严重了?”

    “嗯。”咨询师有些头疼,对于这个这个不拖拉,巨爽快给钱的老板,他是喜爱的。

    但从职业道德上来说,他感到几分挫败。

    接受治疗,犯病时又能装得和正常人一样。

    极度的自我掌控,极度的自我控制,那就是变态。

    就好像什么弱点都没有的噩魔,不知道善恶,做什么都是对的。

    可说他是恶魔,他又更像无情无欲的神仙,恪守规章制度,绝对不允许自己犯一点错。

    与其说他在治病,不如说他在控制他的病。而他,一个医生反倒像一个神仙的帮凶。

    尘妄当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他走出大门,径直上了车。

    车上,已经坐着一个等了他许久的人。

    他毫不犹豫的开口,“谭宸御,你是真的没事干了吗?”

    “确实。毕竟我一败家子,这辈子的唯一目标就是败光谭家家产,气死那老头。”

    “你今天去公司?”

    “不然?”

    “出去玩呗。”

    “不要,出去太久,要回去处理点事情。”

    谭宸御听完他的话,皱着脸一脸牙酸,“你出去一个月,你停下过处理工作吗?”

    “反正都出去了,走呗,出去玩一下。”

    尘妄推开他的手,沉默着看着手机,“不要。”

    “那安婷后天回来,你来不来?”

    黑色的眼眸转向他,阳光照射下他依旧少了几分亮意,尘妄点点头,算是答复。

    谭宸御看他那死样,就知道自己算是白来了,到达公司楼下,他笑着冲尘妄摆手,让司机送自己回去。

    海边的小卖部今天好似没开张,许多慕名而来的人有些失望的看着面前的铁门。

    安梵站到马路对面,眉眼间满是烦躁。

    他以为是南琛为了躲他,故意不来开店。

    只是,他猜错了。

    南琛被绑架了。

    早上他和以往一样准备出门去开店,却不想被人从背后一根打晕。

    他揉着肩膀,虽不是很疼,但也是很令人生气呢。

    视线扫过面前的巨大车库,各式各样的豪车可能集齐了世界上所有的限量。

    南琛走向电梯,看着里面的四个数字,抬手点了三楼。

    电梯上升的很快,快到电梯门打开时,他有还有生出了几分错愕。

    是尘妄?

    穿着浴袍的男人,开门走了进去,因为背对着电梯,丝毫没发现,电梯里面有人。

    南琛抬脚走过去,过道的灯一盏盏暗下。他在黑夜中借着外面的光,摸到了门把手。

    打开门,也是看不见一点光的漆黑。

    他往前走,直到双手触及柔软的床。

    将衣服褪去,南琛掀开被子躺上去。温热的身体让被子中的空间变暖,南琛舒服的叹了一声,靠到了他的身旁。

    被打晕睡了一天,南琛此时没有丝毫的睡意。

    指尖抚开睡袍,他的指尖探向自己想了许久的身体。

    睡袍散开,块块分明的腹肌,令人感到几分上瘾。南琛咽了咽口水,双手往下,捂住那根肉棒。

    软肉的安静的蛰伏在手中,如果有光,定能将南琛眼中的兴奋照两亮。

    指尖滑到龟头,有些急切的揉搓着。肉棒慢慢勃起,南琛抿着唇,弓起身子,将堵在花穴中的震动棒抽出。

    粘液从穴口滑出,被含得太久的淫水,烫软了肉道。

    南琛跪在他的身上,扶着那根肉棒,轻轻坐下。

    被水光包裹的穴被不断撑大,紫红色的肉棒被淫水弄得一塌糊涂,阴茎急切的抖动着,却只能别人握到手上,进不去,出不来。

    太久没被操过的穴吞下一根肉棒实在有些困难。南琛的额头冒出许多的汗,穴中深处的痒让他泄了力。

    卡在龟头的肉棒被吞进了大半,南琛撑着他的腹部,舒爽的哼哼出声。

    骇人的肉棒被尽数吞下,臀部压住身下坚硬的胯骨,南琛伸长手撑着,一前一后的磨着穴中深处的软肉。

    “唔。”南琛抿着唇,轻轻娇喘在黑暗中尤其明显。

    挺立的肉棒顶到了敏感的软肉,南琛挺着身子,一次次将敏感点送上。

    极度的舒爽让他头发发麻,蜷缩着身子的止不住的颤抖。

    紧绷的脊背暴露在空中,白皙的皮肤在夜里都能窥见。南琛眼角溢出几滴泪,流过泛红的脸颊,他疲惫的身子趴到尘妄身上。

    溢出的粘液,铺满了两人的身子。

    身下的人依没有任何反应,南琛抬手抚过他的长发。

    精雕细琢的脸上依旧有着情欲的潮红,南琛半坐起身,低头看着他。

    双眼对视,南琛被他唬住。

    回过神,他有些尴尬,“你,醒了?”

    他撑坐起身,转身要跑。只是他一条腿刚落地,就被身后的尘妄一把拽了回去。

    喷出的热气扫过耳垂,南琛打了一激灵。他回过头,脸上带着几分讨好的笑。

    “嗨,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尘妄的眼中毫无波澜,他沉默的将人压到身下。

    “喂喂喂,尘妄。”

    男人的吻将他口中未说的话堵了回去。南琛抬手揽住他的脖子,有些急切的回应着他。

    舌齿相触,两人都带着几分狠意,互不相让。

    气息在两人脸颊中流转,尘妄红着眼,他掐沾着南琛的下巴,“为什么之前不承认?”

    南琛将他的手打开,半是玩笑半是伤感的说罢,“你都没认出我。”

    “认出来了。可是你的模样怎么就变了呢?”

    南琛还想说点什么,就被他摁到了床上。

    床旁的抽屉打开,琳琅满目的手铐脚链出现在尘妄的面前。

    他从中挑出一副银色手铐,垂眸将人束缚在床上。

    南琛看了他一眼,抬手晃了晃手上手铐,有些好笑,“几年不见,你喜欢上这个?”

    他不语,抬手握住他的大腿。随着双手的分开,衣摆下的风光浮现在眼前。

    高潮过的一次的花穴是诱人的红,指尖抚过因为暴露在空气而抖抖的阴蒂,陷入柔软缠人的花穴。

    又带着满手的粘液,抵住了股穴之上。

    躺着的人晃了几分神,他挣扎着半仰起身,又被人压了回去。

    未被进入过的后穴格外缠人,指尖进得生涩,润滑了许久,也依旧没有半点进度。

    南琛抬手阻止他,微弱的阻力,并不能拦住尘妄。

    花穴的粘液流过,指尖抽出,又狠狠插入。

    十下又或者是更多次,肠壁深处流出了粘液,绞着指尖的抗拒变成欲拒还迎。

    指尖加到三根,粘液从指尖的缝隙流出。南琛安静的躺在枕头上,粉嫩单薄的眼皮像是在颤抖。

    “好难受。”

    南琛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眸看着他。

    两人的视线对上,南琛眼中被水汽覆盖,你抖着唇呢喃,“难受。”

    指尖从后穴拔出,南琛刚松了口气,又吓了回去。

    肉棒抵在穴口,忍不住先溢出的乳白将股缝抹成白色。

    男人低声说道:“很快的。”

    阴茎挺入穴中,不过是只进了头部,南琛的脸变一下白了下来。

    有些干燥的唇落到脸上,化做吻,吸吮着口中的一切。

    被压到两人腹部的阴茎被人抓住,有些粗糙的指腹不断揉搓着。

    红色的皮肤被指尖揉红,粘腻的白液被手掌当做护肤品,通通抹到了阴茎之上。

    “哈,啊!”南琛抬手推他,别这个密密麻麻的快意折腾得不行。

    手掌的动作越来越快,尘妄看着他脸颊泛起的红晕,将最后一截进不去的肉棒挺了进去。

    精液喷溅到空中,尘妄垂眸看着两人身上的邋遢,终于忍不住掐着他的臀部将人拽到自己身下。

    后穴不如花穴,没有它的温暖,没有他的缠人。

    可尘妄却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他进到后穴,才是真正的拥有了他。

    “生个宝宝好不好?”

    一半高潮,一半疼痛。南琛抬头看着他,有几分疑惑,“你说什么?”

    “给我生个宝宝好不好?”

    ……

    南琛睁大双眸,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他眼中的认真,沉默了许久。

    尘妄可等不了那么久了,他掐着南琛的腰,有些粗暴的一次次挺入。

    稀少的粘液慢慢变多,将干涩的穴染的湿润。肉棒的进入更加顺滑,南琛脸上的抗拒慢慢的也变成了隐忍。

    “不要,难受。”

    尘妄摸着他的肚子,哪怕隔了那么远,还是能触摸到腹部的凸起。

    “不要。”

    他越来越用力,南琛手臂下挡着的喘息也越来越破碎。

    “唔,太用力了。”

    忍不住了。尘妄弯腰吻去他眼睛的泪珠。抵在最深处,将憋了一晚的精液射进去。

    硕大的阴囊垂下,似有若无的触碰到身下被撞得发红的臀尖。

    滚烫和滚烫相触,南琛热出满身细汗。他眯着眼,心中生出几分快意。

    “不生了?”南琛伸长手,去够想去下床的人。

    可手伸的再长,也还是没能将人抓住。

    尘妄走到柜子前,翻找着拿出什么。

    透明的塞子?

    他撑起上半身,亲眼看着那个男性手腕粗的塞子,堵住后穴。

    刚刚还有些晃荡的精液顶到了最深处。

    三四个透明塞子散落到床边,尘妄看着透明塞子下的红色软肉。

    扶着肉棒挺近花穴。

    迷糊中,南琛听到他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好像是,“还有这里……”

    双穴被灌了个饱,南琛无力的闭上双眼,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只能在半梦半醒中感受到半点。

    温热的毛巾擦干净下身的脏乱,干净的浴袍将身体遮起。

    只是这塞到穴中的塞子为什么不拿出来。他转动着身体,将牢固的塞子弄松半点。

    “唔。”

    一双手毫不犹豫的将塞子往里抵去,花穴无力的吞吐着,只能乖乖的含住里面的精液。

    尘妄用被子小心的将人笼好,转身从柜子中拿出了一条脚链。

    整个锁的厚度是男子手腕的大小,灯光照射过它的锁身,泛着一种铁的冰凉。

    它很牢固,是世界上最难被破坏的物体。却也很轻,是这世界上最轻的铁。

    窗帘外,泛起微亮,尘妄站起身,穿戴好衣服出了门。

    他没看床上的人一眼,好似将他当成这满室自己妄想出来的爱人一样,当做是一场荒唐。

    手机开始震动,他抽空抬头看了一眼窗外,被剧烈的太阳晃了眼。

    “喂。”

    “嗨,好久不见呀尘少…董事长。今晚聚会地址发你了,记得过来。”

    “好。”尘妄将手机放下,有些不习惯他那边的吵闹。

    在这寸土寸金的城中,偌大的办公室明明被阳光填满,可坐到书桌前不住处理工作的人却没受到半点的温暖。

    他阴沉沉的埋着头,只是手中的笔总是会有片刻的停顿。

    他好像忘记了什么。

    被遗忘在床塌上的南琛刚睡醒时还有些迷茫,他看着天花板上摇晃的太阳光影,抬手想将被子拉高点。

    回到一半的手卡到空中,手腕被什么束缚了?

    睡意被驱散几分,他眸看去,终于看清了手腕上的手铐。

    沉默许久,他抬手,使劲拽了几下。

    铁链声回荡在空旷的房中,将脑子敲打的更加清醒。

    “玩这么大?”南琛有些暴躁的坐起身,低头看着脚腕上的脚链没忍住笑了。

    “就这点东西想束缚我?”

    他抬手往胸口回抽,铁链和床柱相撞,铁器相撞的声音格外刺耳。

    手腕被震得通红,南琛不可置信的看着上面勒出的红痕,满脸错愕。

    我变弱了?

    床柱上的鸣叫声还没停下,南琛打量着手铐抬手握着大拇指。

    咔……

    拇指软塌塌的垂下于手掌贴合,任凭其他指尖再怎么动,它都死气沉沉的没有半点动静。

    不一会卡着手腕的手铐垂落在床上,而被束缚在脚上的镣铐被他拆了床架子。

    他站到地上,晃着脚上的银色链条,迈着腿往外走去。

    快一个小时,他才勉强将整栋别墅走遍。逛进一楼的厨房,南琛彻底知道了什么叫仙男。

    谁家冰箱不插电?门上还积了薄薄的一层灰?

    他叹了口气,转身往电梯处走去。

    铁链噼里啪啦的打在地砖上,不是很响,但听多了脑袋疼。

    电梯回到三楼,他转头看着身后透明玻璃,心中似乎有所感应,推开门,走了出去。

    别墅的三楼,一半是房间,一半被这透明的玻璃房占去。

    满室的紫色花朵映入眼帘,淡淡的花香包裹了全身。

    他走近一束花前,看了许久,才认出这是a中顶楼墙缝中的花。

    “诶你,别…会别看到的。”

    “唔…轻点。”

    唇舌相触的水声传来,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南琛有些好笑,他吸了吸鼻子,抬脚往透明落地窗走去。

    他倒要看看,是哪来的野鸳鸯了。

    铁链在地面拖行,发出细微的声响,都被对面黏黏糊糊的声音盖过。

    他走到玻璃的边缘,才看清楚面前的景象。

    原来不是这栋别墅的野鸳鸯,是隔壁别墅的。只是两家挨的格外近,两层玻璃的距离可能就是一人之宽。

    指尖微敲玻璃,对面被压在玻璃上的人惊的回过头。

    两扇玻璃的对面,一个有些瘦弱的男子唇角带笑看着他们,洁白的浴袍或许有些长了。盖到了他的脚踝。

    赤裸的脚踩到地上,脚旁还盘旋着一条银色的链条。

    南琛看着被压着的人,露出一个笑。

    玻璃窗打开,高个被推开,他探出半身声音从风中传来,“f,好久不见。”

    南琛拉开面前的窗,感受着面前的风将自己的头发吹乱。

    他抬手,握住a的手,小心翼翼的将踩着窗户框直接翻过来的人抱进怀中。

    “好久不见,还好吗?”

    “嗯。”a抱着他,埋着脸,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落。

    两扇窗外,谭宸御沉默的撑着墙,看着对面抱得忘情的两人,安静的等着。

    紫色的花从眼前飘过,滑出窗口。南琛止住眼泪,“南安,别哭了。”

    “唔。”

    南安从他怀中站稳身体,笑着打量着面前的人,他说话声很小,“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别绑架了?”

    “是呀,也算得偿所愿吧。。”

    南琛松开手,笑着上下打量他,见人脸上气色不错心里也露出几分开心。

    “没事就好,我就住隔壁,有事给我打电话。”他回头看着对面沉默不语的男人,心中闪过几分疑惑。

    不过好友相见的快乐让他冲昏了头脑,也顾不得那么多。

    “好。”南琛笑着,抬眸扫了眼对面的谭宸御,“南安,帮我拿点食物吧,这里找不到吃的。”

    南安毫不犹豫翻过了窗,身影消失在拐角,他的声音在空中慢慢消散,“很快。”

    两人走到窗户边上,明明只有一个手臂的距离,可两人身上冷漠的却能将二人隔开十万八千里。

    “他开心了很多。”

    “当然。”

    “是你把我拐过来的吧。”南琛看着男人脸上的笑,脸上也扯出虚假的笑脸☆。

    “既然将我绑了,不该和我说一下什么情况吗?”

    ……

    “他等了你很久。”谭宸御看着南琛,刁钻刻薄的视线好像打量儿媳妇的婆婆。

    “你说。”

    “你为什么不回来找他?”

    “那他为什么不来找我?”南琛讨厌他的抱怨,启唇继续说道:“我从来没有在网络上隐藏自己的消息,我一个千万网红,应该不至于入不了你们的眼吧。”

    谭宸御往前探身,他呲牙咧嘴还想说点什么,身后传来脚步声,两人都默契的闭了嘴。

    “快吃,我昨天做的蛋糕,你尝尝。”南安双手提着两大袋东西,手上还段着一个陶瓷碟子。

    两块草莓蛋糕听在他的面前,有些摇晃的慢慢停下。

    南琛接下蛋糕,笑着和两人打招呼,“那我先回去了,对了和尘妄说一声,早点回来。”

    后一句,是对着谭宸御说的,应声的却是南安,他笑着比了个ok,吱吱喳喳的应声,“明天来这里,我给你带手机!”

    他还想说什么,谭宸御抬手捂着他的口唇,单手将窗关上。

    两人消失在视线中,南琛将东西提出花房。他回头看了满室的紫色,转身下了一楼。

    南安做到沙发上,看着身旁的人,不满的抱怨,“为什么不和我说,对面住的是f。”

    “他之前在a中读书,叫南符,现在改名叫南琛,样貌也不一样了。”谭宸御将人圈进怀中,吻不断落到他脸颊的软肉上。

    “他的背景很干净,孤儿,勉强擦边的成绩考上高中,一天打两份工。他没有学籍档案,便上不了大学。不过他当上了网红,换了个地方生活,有了自己的房子和生活。”

    南安看着他越说越难看的脸,掐着他下巴转向了自己。

    “怎么了?我知道你心疼我,可你也别这样想f。”南安伸手环住他小声安抚。

    “我是没身份证,所以吃了很多苦,可你要知道,我们几个能逃出来,都是因为f,是他帮了我们。”

    “他……”

    “他跑到最后,看着我们逃出去,他从来都没抛弃过我们,是我们一起说好的,活着在未来见。”

    谭宸御睁大双眼,僵硬的脑袋靠到他的脖颈上,他喃喃自语,“可是,是我将人绑回来的。”

    南安露出一个笑,松开了他,“没关系的,他说,那是他的爱人,是他愿意的。”

    南琛不知道这一场等待会持续到凌晨两点。

    电梯的响声在安静的别墅中发出巨大的声响。

    缩在沙发上睡醒一觉的南琛迷迷糊糊走到电梯口。

    灯光从电梯中洒到身上,他抬脚走进电梯,目光却紧紧盯着靠到角落里一身酒味的尘妄。

    他懒散的靠在最里面,身上昂贵的西装已经被他靠皱,扎起的头发歪到一旁,脸庞更是沾上了好几根散发。

    南琛抬脚往他走去,浴袍下毫无阻挡的大腿,胸口暴露在空气之中,他有些埋怨“你怎么回来的那么晚?”

    男人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无神的视线带着几分打量和思索。

    他向南琛伸出手,手掌抚过大腿。他撩开浴袍指尖摸到穴口的软环时,嘴角往上扯了扯。

    尘妄弯腰将人抱起,电梯打开,他的步子有些踉跄,却还是稳稳当当一步步往房间走去。

    “你终于来找我了吗。”

    整个人被扔到床上,男人的声音在空中消散。南琛半撑起身看向他。

    “你回来的好晚。”

    宽大的浴袍被扔下床,身上的温度将声音烫着,满腔的酒味让鼻子有些难受,南琛抬手推了推他。

    软塞滚落下地,刚空了两秒的花穴又被填满。

    满足感让他往下沉了沉身体,主动附身下去。

    侧头吻住他,男人侧头避开,双手束缚住他的动作。

    沉重的身子将人完全压住,南琛扬起头,吸着上方的空气。

    插入穴中的肉棒顶得更深,不留一丝缝隙的给予,恨不得要将他插死。

    耸动的肉棒停在深处,南琛脸上的红散去,他抬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局促的喊道:“尘妄,你不会睡着了吧!”

    压到身上的背被拍出一圈红印,南琛抿着唇,抬身将人翻下身。

    啵——

    人影在床上滚了又滚,终于从床边摔落到地上。

    南琛半坐在床边,一只脚踩着尘妄的西装裤上,上好的西装裤有些滑,他有了力,白粉的脚尖陷进去,被西装裤包裹。

    黑色的裤子规规矩矩的套在身上,裤裆中间竖起一根阴茎,早就被淫水包裹,在只有一盏灯的空间里,亮晶晶的闪着光。

    另只脚伸长,挑起衬衫的衣摆,南琛满脸笑意,放脚踩下。

    “唔?”躺在地上的人满眼朦胧的抬眸看他,尘妄抬起头,握住了踩在胸口的脚腕。

    “还活着吗?”

    踩在胯骨的脚往前滑动,抵在阴茎旁,脚趾不断往上,将顶段溢出的阴液尽数碾到他身上。

    躺在地上人抬手挡住眼睛,哼哼唧唧的握着胸口的脚腕。

    “南符。”

    真是令人阳痿的名字。南琛抬腿,踢了踢他的手,“喂,你行不行呀。”

    躺在地下的人坐起身,双目直直看向他,“好烦,为什么这些人越来越像你了。”

    “什么?”

    “南符我好像开始忘记你了,每次出现的脸,都是南琛的。”

    南琛弯腰看着他,指尖抬起他的下巴,“南琛就是南符。”

    “才不是,他都不喊我老公。”

    脚腕的温度蔓延至全身,南琛开始怀疑,尘妄不是醉了,他单纯就是想睡了……被老子打睡的那种。

    想到这里,他果断抬脚将脚腕上的手提开,转身扯上被子睡觉了。

    身下空虚的穴渴望的一张一合,他双腿夹紧被子,努力将它忽视。

    躺到床沿下的人笑了一声,他抬眸看着上方满是南符南琛关怀的面孔,脑子的醉酒都醒了三分。

    手中的酒杯被人拦住,他看着谭宸御眼中满是疑惑。

    “怎么我喝杯酒都要管我?”

    谭宸御脸上流露出几分尴尬,“你不是在吃药吗?”

    “嗯?停一天没什么,反正吃不吃都一样。”尘妄看着无处不在的南符,笑了出来。

    “你就没看到一个真的?”谭宸御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是,那个,我把南琛绑回来了,在你家。”

    尘妄对上他的视线,坦然将酒饮下,口中还不忘回复他,“你不是从小就说,你是党员不干犯法之事。”

    “那又怎么样,不是,这不是一回事。”谭宸御看着他,“我真的把人绑回来了,南琛就是南符,他承认了。”

    他每说一句,尘妄的脸便沉一分,他抬眸嘴角的笑却没落下半分,“嗯。”

    “真的,而且当年我们不是调查沁宛公馆?我身边的南安是a,他们今天见面了,他们在相认,南琛在变相承认自己的身份。”

    见他依旧没有表情的脸,谭宸御都要急死了,他不是很想晚上睡书房呀喂。

    “我知道了。”他点点头,淡淡的又喝下一杯酒。

    他说的,尘妄又何尝不知道。谭宸御身边的南安,是a的事情我早就知道。

    只是谭宸御他们一群合作伙伴怜惜我是一个神经病。所以不告诉我,不让我知道,怕我发疯。

    我也知道南琛在家中,插入的记忆和面前的臆想都清清楚楚的告诉他自己,昨天床上躺着的人,不一样。

    和他想象出来,空有皮囊的南符不一样。

    南符他吧,自己爽了,是真的不会管他的。

    尘妄沉默了,他走过酒柜,抬手从里面抽出一直红酒。

    旁边站着的调酒师抬了抬手,欲言又止的话到底还是没说出来。

    先生,那是小姐以前自己酿的酒,不确定能不能…喝。

    他目光看向远处交杯换盏的小姐,到底还是退了回去,算了,他是小姐贵客,还是晚点再说吧。

    他回过神,面前哪还有贵宾,只剩下远处他不曾注意到的阳台门,一晃一晃的慢慢合上。

    气温越来越凉,和地面接触着的后背感受着几分寒意。可躺在地上的尘妄却只觉得浑身开始冒汗。

    身上的醉意和脑中的炽热混合在一起,尘妄站起身,到底是被气笑了。

    他一晚上就只喝了一瓶酒,还中药了?

    离开了清凉的地板,胯下的阴茎又涨大一圈,尘妄抬手,将卷着被子的人拦腰抱了出来。

    厚厚的被子被拽落下地,眼中带着半分睡意的南琛有些茫然的看着他,“我都睡着了你发什么春?”

    站到床旁的人没应声,抬起他的双腿缠到自己腰上。

    眼前的视线迷糊了两分,尘妄扶着龟头,挺进了微张的花穴。

    软肉紧紧缠住肉棒,令阴茎的难受舒缓许多,他弯腰埋进南琛的颈窝,露在外面的最后一点阴茎也深深顶了进去。

    “难受。”

    “好难受,射不出来。”

    男人委屈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南琛被压着的身子红了半边,他抬手掐住尘妄的肩膀,“那就放开我。”

    半弯曲的身子让他被迫承受着一切,奇怪的姿势让阴茎以一个奇怪角度顶向后方。

    填满的花穴,酸软的后穴,南琛愣愣的看着上方的人眼角溢出一滴泪。

    南琛觉得今晚的人不对劲,以往来说,尘妄再怎么想要,都会保留着一点绅士风度,不会操太狠。

    今天……

    南琛抬手,将他吸着自己乳头的嘴推开,泛红的乳头接触到空气,阵阵发痛。

    “尘妄,唔,你特么适可而止。”

    肉棒应着他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撞得重,声音变得破碎,南琛有些疲惫的合上眼,也不想去追究他到底有没有听见。

    床头柜中滴滴答答的声音将他吵醒,南琛被惊醒,看见他手中的软塞时到底是语塞了。

    肚子被精液射得高高隆起,他还能清楚的感觉到,穴外的软塞试了许久,都没能将精液锁住。

    他疲惫的抬腿踢向尘妄,干涩的嘴里张开的有些勉强:“可以了吗?我真的要睡了。”

    尘妄看着穴中没再流出的精液,将他的另外一条腿抬了起来,果然两个穴口不再流水。

    他忍着兴奋,低声道:“很快,很快。”

    软塞终于被塞入穴中,尘妄小心翼翼将肩膀的双腿放下。

    浑身赤裸的人站到床边,安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安静睡觉的人,垂下的双手抬起,握住了身下的阴茎。

    半硬的龟头红得似乎在滴血,他毫无感情的双眼甚至没低头看,便掐着阴茎撸动起来。

    乳白的精液从顶端艰难的溢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显眼,一直用后背对着尘妄的南琛转过身来。

    滴答——

    床上躺着的人扯起了床尾的被子盖上,床边的人转身就要走。

    南琛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对那背影喊道:“你要去干嘛?”

    “上班。”

    妈的,活阎王,一晚没睡,现在都要十二点了,你去上班。

    上吧,上死你呗,一个董事长天天去上班,活爹。

    “滚过来,睡觉,睡醒先。”不过一句话,南琛便扯到嗓子,咳了起来。

    尘妄的背影到底还是消失在房间内,南琛歪头躺到枕头上,虽心中不爽,但现在的他也没这心思冲下去和他打一顿。

    “烦人精。”

    面前的光线暗沉下来,南琛睁开眼,迷茫的视线落到面前的水瓶上。

    小小的玻璃杯被尘妄一只手握住,他有些局促的摸索着将杯盖打开,弹出的吸管落到南琛的唇边。

    “喝点水。”

    南琛张口喝下大半瓶,倒头睡回床上。他伸手抓住床边人的手,迷迷糊糊和他说,“睡觉。”

    玻璃瓶中回荡的水撞击着水瓶,尘妄张唇含着吸管将剩下的水喝去,含含糊糊应声,“唔。”

    半梦半醒间,南琛感受到了身后的温度,他转过身,抬手将人揽住。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太阳,让房内陷入安宁。一墙之隔的隔栋别墅可是别翻了天。

    “啊啊啊,啊,你说你那酒是拿什么泡的?”

    “壮,壮阳的”

    “你那是壮阳的?你那是要命的。”谭宸御扳着手指喊道:“枸杞,鲍鱼,韭菜,还有牛鞭……你放那么多壮阳的东西去酿酒,那酿酒师没把你踹出去?”

    安婷站起身,拍了拍酒瓶子,嘟嚷道:“一派胡言,不止牛鞭,还有蛇鞭!”

    谭宸御对上她的视线,心下有些抽疼。你别说,读过洋文就是了不起,气人都像念咒。

    “很牛吗?”南安看了看她手中的酒,笑着询问。

    安婷笑着指了指身后的对面别墅,“我觉得应该不错。”

    “那剩下的酒给我吧。”南安将就放到桌子上,冲安婷笑了笑。

    她笑着摆手,“没问题,你拿走吧。”

    谭宸御搂着南安,平静的脸上浮现着一丝危险,“媳妇啥意思?”

    南安弯眸笑着,“没有呀,就是好奇。诶你说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出来。”

    安婷的视线从望远镜中挪开,她脸上的笑在看到身后黏黏糊糊的两人消失不见,她发出一声怒吼,“你们,快滚。”

    太阳从远处慢慢褪去,橘黄色的光从透明的落地窗照射进来,躺在沙发上的人翻了个身,她梦中的失落感将他吓醒。

    安婷坐起身,拍了拍身下的沙发,“怎么这么小,差评。”

    她嘟嚷着,抬手抱起抱枕,在这过分安的环境下再次闭上了眼睛。

    窗帘被风吹出一阵阵响声,尘妄从睡梦中惊醒,他抬手环住身旁的人,抬眸看着地板上蜿蜒的光芒,有些恍惚。

    我怎么睡了那么久。

    “你醒了?”

    尘妄还没来得及答声,便听到身侧传来一声喊叫,“快去关窗。”

    尘妄不动了,他收紧着双手,将半张脸埋进被子中。

    他换过被套,也帮人洗过澡,尘妄闻着熟悉的沐浴露味道,耳边还能听到上方南琛絮絮叨叨的骂人声,心中多了几分踏实。

    “你别装死,让你干点活磨磨蹭蹭的,还不快去。”南琛正对着窗户,远处的光让他泪流满面,他抬手打到尘妄身上,不满地喊道。

    黑色的被子将人笼罩,南琛的声音弱下来,他抬头看着上方的人,不满的抬脚踹向他,“干什么。”

    手掌抚上脸颊,被汗染湿的皮肤带着几分粘腻,南琛好似有所感,他在黑暗中不断看着上方。

    脸颊被热气闷湿,水从上方滴落,南琛直直注视着他。

    “干什么,哭什么。”

    “我……”男人哽咽的抬手摸了一下眼泪,“我好想你。”

    “别哭。”男人喘气的声音在被窝中无限放大,南琛撑起一个被角,借着那弱小的光,他和那个泛红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安梵还进了你家,一个小时,不,不出来。”

    “你还说,只是看上了我的脸……”

    南琛看着他,眼中流露出几分无奈,“安梵没进过我家。”

    “进过,我看到了,一个小时……”

    南琛的脑子卡住了,他想了许久,呐呐反驳,“有没有可能,我家有后门,他从后门走了。”

    男人不说话了,泛红的眼睛死死看着她,睫毛上的泪珠很快蓄起一大颗。

    心窝处被揪起无数次,南琛皱眉,抬手将人揽进怀中,过了许久才慢慢开口,“我……”

    “你知道,沁苑公馆吗?”

    他的苦难,痛苦好像都是从哪时开始的。

    南符去到哪里的时候已经不小了,大概六岁吧,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年龄不过是他在孤儿院待的年岁。

    生日不过是他被人抛弃的记录。

    他来到公馆,是在六岁,在一堆四五岁的小孩中,他显得有些老成。哭声在耳边此起彼伏,他低着头,沉默不语。

    低垂的手被握住,滑溜溜的粘腻感包裹着他,一个哭得格外可怜的小孩牵住了他,被口水和鼻涕黏住的嘴还咕叽咕叽讲着,“不怕,等我爸妈来了,他们就完了。”

    一个男人走到了最前面,他不耐烦的看着面前嗷嗷哭的小孩,“行了行了,别哭了。”

    此起彼伏的哭身还在继续,他加大声音,“行了,你们从现在开始,就要住在这里,我是管你们的人,可以喊我陈哥。”

    半大的小孩哪那么好哄,张着嘴继续高声呐喊,南符抬头看了看四周,再众多哭泣中,看到了同样平静的面孔。只是他们的眼中都带着几分不安。

    哭声一直持续到晚上,南符躺到床上听着身旁的啜泣,脑中出现一声嗡鸣。

    “你好勇敢,你都没哭。”软糯的声音传来,南符转身看着他,努力睁着犯困不断张张合合的眼睛。

    “嗯,你也早点睡吧。”

    “你不害怕他们吗?我好怕他们会伤害我。”

    “还好,我打架也很厉害。”

    “哇偶,你好厉害,你能教我吗,我也想会打架。”小男孩握紧拳头,被眼泪浸湿的眼睛在黑暗中依旧闪着光亮。

    一夜的安宁过后,他们这堆小朋友一面害怕,一面按部就班的生活在这里。

    他们每日吃着一种药,也要像学生一样学着各种知识。

    看着上方屏幕播放的内容,南符看向边上站着的陈哥,脸色都不对劲了。

    4、5岁的小朋友,不懂那么多,可南符却看出来了,这里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没有那个学校会放g片给小朋友看。

    但这一切是他改变不了的,也许是吃了药,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柔软,但也更弱。

    以前的跑步,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都是困难的。他尝试过不吃药,可这会换来陈哥的一顿打骂。

    “f,等等我。”

    他回头等着身后的人,今天是一周一次的武术课,对于他们来说不上喜欢。

    两人换好衣服,走进了队伍中。排列成四排的队伍安安静静的没人说话。

    “有编号的往前一步。”陈哥甩着手中的鞭子,一句话便落下一鞭,吓得下方的人都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f往前走去,身旁的不安的扯了扯他的衣角,他抬手,拍了拍他。

    他跟着陈哥,走过了一扇又一扇的门。走廊的空气不算好闻,浓重的香薰中混杂着一股奇怪的腥臭味。

    一扇厚重的红门打开,陈哥站到门口,“进去吧,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在里面训练。”

    f走在最后,因此他也听到了他口中愤愤不平的嘀咕。

    “妈的,我还不容易培育起的人才,他就给抢了去,呸,见不得光的玩意还不是靠买肉才爬上去。”

    那天的走道很长,几人走了许久,f也看到陈哥口中的人。

    那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男人,他冷着一张脸,好似将人推出十万八千里,自己独活在一个自己的世界。

    他木着脸,看着外面来的几个小孩,冷声道:“我叫卫烛书。”

    “f”他站到最近,安静的报出自己的称号,身旁的小孩陆陆续续介绍自己。

    许是最先开口,f让卫烛书记住了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他总是会格外关注他。

    里面学的东西比外面的难不少。穴中含的不再是震动棒,而是各种液体,流出来,还要受上十倍的灌入。

    而这些液体也不简单,每一次结束后,他们并不觉得轻松,而是瘙痒,还有身体无尽的欲望。

    原本就在里面的少年本就是乖顺的,倒是外面来的小孩,多了几分怯懦。

    不过这里里面没有f,他依旧麻木的接受训练,依旧努力连续各种武术技能。

    终于,他等到了,等到卫烛书说带自己出去的那一天。

    他依旧乖顺,只是低垂的眼中都带着几分狡猾,身旁的人比他走快了几步,来到卫烛书身旁,笑着同他说着什么。

    那是一场盛大的宴会,他们三人打扮得光鲜亮丽,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显得格格不入。

    后来他明白了,宴会中的人都在打量着他们,除了他们三个男人,还有无数个打扮得裸露的女人。其他人视线像在挑货架上的食品,赤裸又下流。

    跟他一起的人端着酒杯穿梭于人群,他脸上乖顺的笑吸引着男人女人们的视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身边的人都散开,f才松了口气。

    “还好吗?”

    f看着a点了点头,“还好。”

    “这个字母是按照什么排的?”

    a思考了一会,“不知道,不过我的也许是时间,我是第一个到训练场的男孩。”

    “谢谢你上次帮我。”f看着他脸上的假笑,有些腻味,“你不用帮我的,我受得住。”

    上一次训练中f没夹住穴中的水,更坏的是,那滴水弄脏了身下昂贵的花瓶,折磨会翻无数倍,他最厌恶这项训练。

    可谁知道,a居然傻逼似的将花瓶放到自己身下。

    那天他的惨叫从训练室不断穿出,f呆呆地站到门口,他脸上精致的面容带上了几分无助。

    “好。”a弯腰爬到扶手上,“惩罚的药比平常的药效要重的多,下一节就是武术课了,你要好好学。”

    f不解的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觉得为了能让他上武术课,甘愿承受这痛苦的惩罚,“就这样?”

    “你想逃,能不能也救救他们。”

    “我没想逃。”

    “好,那能不能?”

    f看着半眯着眼眸的人,不明白他那么相信自己一个被困笼中人什么,他改还不行吗?

    “试试。”

    a坐起身,冲他露出一个笑,只是这个笑多了几分真切。

    从哪里以后好似所有人都会将视线看向他,会把碗中的肉分给他。f如吃毒药,一口一口的将肉吞下。

    慢慢的所有人都出去露过脸,他们要交流的话,都在哪里繁华吵闹的大厅上一一传达。

    机会来得比他想象中要快,沁苑公馆好似要欢迎谁,在其他楼层举办聚会。而卫烛书已经一天没出现了。

    f站到厕所里,他抬头看着上方的烟雾报警器,抬手将手中已经烧了一半的烟怼到下方。警报很快响起,他将烟从马桶中冲去,转身出了门。

    黑夜笼罩着所有人,f的视线扫过他们脸上的惊恐,抬脚将墙角的墙踹烂。

    所有人看着勉强容纳一人通过的狗洞,一个接一个跑了出去。

    一墙之外是漆黑脏乱的巷子,墙内是灯火通明,几十层的纸醉金迷。

    墙内还剩二十人,f看着他们,“不走?”

    “不……我们没独自生活过,我们出去,不知道怎么活的。”

    f没同他们废话,只是拍了拍a的肩膀,“走。”

    a回头看他们还想说点什么,只是他还没说出口,就被f压着脑袋塞了出去。

    “都是人精,他想让你负责他们以后的生活,你凭什么,凭你好看吗,快走。”

    他的话在黑暗中越来越轻,a还能感受到后背上温热的手心,轻轻将他推远,“如果我们足够幸运,那就在未来见。”

    a在黑暗中回头看着那个站到高墙之下的人,他转身,扯着f往前跑去。

    “快走。”

    两人到底是跑散了,但a没有回头,抬脚不断在巷子中奔跑,他听着后面的动静,被墙上跳下的猫吓软了双腿。

    从天黑走到天亮,a停下步伐,喘出一口又一口的血腥气味,他看着远处属于黎明的光辉,为所有人祈求。

    我只求幸运,相见于未来。

    “你,我……”尘妄怕在他身上,死死将人束缚在怀中。

    “故事还没完。”

    f从来不傻,在他能接触宴会是,他就做好了打算,他讨达官贵人的欢喜,向他们要着自己需要的东西。

    不过他手中录着证据的手机,是一个富婆姐姐给的,她将f从一个对他动手动脚的富商手下救下。

    或许是怜悯,又或许是看上了f的脸,她在下一次宴会带来了一部手机。

    破破烂烂的手机中录下了他们陪客人喝酒的画面,录下了沁苑公馆负一楼的炼狱,录下了男人女人脸上的不甘……

    不过最重要的是f,他就是这场人体实验的物证。

    他走进公安局,在太阳照射起来之时,他将罪恶通通抖落在光芒之中。

    “你是谁?来干什么的?”

    “我叫南符,我来警报,沁苑公馆涉嫌人体实验,人体改造,这是证据。”

    被两警察带着进医院检查时,他们面脸上都还带着几分震惊。

    震惊南符是双性人,又害怕他真的是双性……

    南符想笑,但又忍着了。他不想在这个严肃的地方,当着身后的警察笑。

    他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想他人步了后尘。所以这一次的调查就因为他的出现展开吧。

    南符被保护起来,送到了很远的一所学校a中。

    a中再高中里不算差,只是学校偏僻,但这恰恰最大程度保护了南符。

    他在里面安静的上学放学,却不想,不过半年,a中和博院合并……但南符依旧安静的呆在学校里。

    说来好笑,他会永远记得那天的厕所吧,记得那个一言不合就操他的人。

    说到这里,南琛毫不犹豫的抬手拍了拍尘妄的脸,“牛逼,要是敢随便操别人,我弄死你。”

    尘妄抬眸看他,呲牙一笑,“那你要一直看着我呀。”

    “那你后来离开呢,是因为沁苑公馆被抓了?”

    “差不多,毕竟我又是人证又是物证。”

    “那你为什么离开,那你为什么换脸,那你为什么改名字。”

    南琛眨了眨眼,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眼,嘴角的笑要压不住了。

    “我没有身份证的,警察问我要填什么名字的时候,我想和过去断了,但是我又舍不得你,所以琛,尘。”

    他说得轻松,又好似故意想要甩开之前的苦,说这句话的语气中带着调戏。

    “以性为姓,再冠你姓为名。”南琛看着他呆呆看来的视线,笑着坐起将人包住。

    “还有我根本没换脸,是之前故意装的而已。”

    ……

    “至于离开,那时候沁苑公馆知道了我的存在,警察也在保护着我的人生安全……”

    尘妄从他怀中挣扎着,“我能保护你。”

    “放屁,你那时候人都要忙分裂了。”

    “南琛。”再次喊出这名字的时候,尘妄居然觉出了几分酸涩,妈的,他用我的姓做名字。

    “如果我们足够幸运,那就在未来见。”南琛看着他,毫不留情的看穿他眼中的无神。

    “滚去吃药。”

    疾病并没有压垮尘妄,他的本性战胜了病魔。南琛再身旁的位置空了时,挣扎着爬起身看了一眼手机。

    瞌睡被吓跑,好家伙,五点起床了?

    他迷迷糊糊的再次睡去,梦中的窒息将他包围,他睁眼看向上方不断亲吻着自己的人,不耐烦的抬手推了推他。

    热汗包裹着自己,南琛嗅到他身上的汗味,烦了,“滚呀,你不上班。”

    “上,亲一下。”男人捧着他的脸颊,一下又一下啄着他的唇角。

    南琛真的烦了,抬手扯着他头发,半撑起身主动去吻他。

    薄荷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喉结滑动,南琛板着一张脸,松开了手。

    “快滚。”

    “今天我下班能去接我吗?”

    “尽量。”

    尘妄弯眸笑着看他,也不在乎他应的什么,转身出了门。

    太阳慢慢高升,南琛一只小手拿着温热的三明治,一只手握住牛奶。

    他走进花房,隔着一扇窗,和对面正在接吻的两人对上眼。

    南安笑着向他挥手,而谭宸御则沉着脸将人不断抱紧。

    咬着手中的三明治,南琛打开面前的窗,他抬手将口袋的三明治从窗口扔过去,“尘妄做的,试试。”

    “南安,借我谭宸御聊个天,我问问他的情况。”

    南安抱三明治点了点头,走远了。

    窗口再次剩下黑着脸的两人,南琛将最后一口包子吃进嘴里。

    “怎么回事?神经病?”

    “精神病呀,什么神经病,会不会说话。”

    “行了,屁话一堆,说重点。不能根治?只能预防,到什么情况了,严不严重。”

    谭宸御沉默了几秒,许是察觉到了南琛的认真,才不乐意的呢喃,“严重,但他自己能控制住自己。”

    “唔。”

    高中里两人相处的一幕幕画面都无限展开,南琛回过神,定神般喝了口牛奶,“他这病挺久了吧,从高中开始?”

    “差不多。”

    “能说吗?”

    “不太好说,只能说尘妄家很有钱,他爸入赘,然后出轨。他妈死了后,他就偷偷给尘妄下药。”

    谭宸御的视线在南琛脸上扫过,自嘲般笑出了声音,“那老不死的还家暴,他才七岁。”

    他说着,撑在阳台上的手也跟着颤了颤。

    南琛看着他,眸中看他的视线几经变化,“你多大?”

    “啊?”

    “27,怎么了吗?”谭宸御不解的问。

    南琛将唇边的牛奶放下,连忙摆手口中却念念有词喊着,“我去,我都要磕你们了。”

    “还好,我年轻。”

    谭宸御挠着脑袋,有些不爽,“你啥意思,有事说事。”

    “没事,我回去睡会,下午去接少爷下班。”南琛回头看了看他,“你好好呆着……别给我没事找事。”

    南琛的背影被花房的门隔绝,谭宸御气得浑身发抖。

    什么叫他没事找事!

    他愤怒地将窗甩上,过了一会,谭宸御抬手将窗拉开,伸长手臂将对面花房的窗关上。

    末了,再次将自己家的窗甩上。

    脱去身上的浴袍,南琛才反应过来,这里没自己的衣服。

    他走到衣柜钱,伸手挑了一件尘妄的衬衫穿上。

    过长的衣摆垂到大腿根部,南琛一个个扣着扣子,终于在耐心耗尽扣到了最后一个。

    身后贴上一个滚烫的身体,从面前的玻璃门反射看去,南琛看到了一个抱着自己狂吸的尘妄。

    “你好像变态。”

    “唔。”男人高束在脑后的头发垂落到他胸口,南琛的指尖卷起长发,“不是说让我接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想你了。”

    “哦。”南琛看着他,抬手握住了尘妄摸自己的手,“我饿了。”

    腰身被手束缚,南琛靠到他的肩膀上,仰头受着他的吻。

    热气包裹着面孔,南琛抬手推他,“去床上。”

    尘妄将人抱起,南琛扯着他的头发,将那粘人的脑袋扯开。

    棉被将两人埋进其中,他顺着脑后的劲,扬起了头。

    尘妄单手解开皮带,黑色的西裤往下滑落一段,露出被内裤束缚的阴茎。

    “你……别那么饿。”

    “上班好累,就一次。”尘妄抿着唇角,手却格外的快,将内裤扯了下去。

    衬衫被手撩上去,露出满是指痕的腰身,南琛瞪了他一眼,眼底不易察觉的心疼还是流露出了。

    吻再一次落下,花穴被指尖恶劣的掐住。干涩的穴露出细小的洞口,容纳不下一根指尖。

    他却格外固执,挺着指尖,固执的要破开穴口。

    吻结束于南琛的啃咬,下方细微的疼痛不断传来,他不爽的看着上方,“能不能行?”

    尘妄撑起半边身子看着他,语气好不委屈,“能。”

    黑色的皮带将手腕束缚,南琛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耐心的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黑色的长发落到肚子上,呼吸打到敏感的花穴,只是有一瞬间南琛便明白他想干什么,双腿死死夹住她的脑袋。

    尘妄掐着大腿的肉,勉强从中吸到一点空气。他盯着面前的穴口,张嘴将整个花穴包裹。

    舌头顶住入口,不似干涩的指尖,花穴默许了没那么强势的舌尖挤入。

    黑色的皮带被手指掐变了形,南琛抬手将皮带甩到一旁,他抬手抓起散落到身上的长发,语气中满是威胁。

    “事先说好,舔了穴,今晚就别亲我了,知道吗?”

    长发挡去了大半视线,尘妄从发丝中的光亮处看着他,唇上还闪着亮意,他不应身,只是掐着腿的力不断收紧。

    南琛往后退,抬脚踩在他的肩膀,“最后别想那么多。”

    水声在室内传开,南琛抿着唇努力放松下紧绷的身子,不要去夹他的脑袋。

    长发散落到到身上各处,方便了南琛伸手就能扯住。

    但只要他一扯,下方的人就好似刻意般,鼻尖恶劣的顶起阴蒂,酸麻感蔓延至全身,让人难以抵御。

    “可以了!”南琛呢喃出声,只是这娇软的声音更像在撒娇。

    鲜红的穴不住收缩,尘妄知道他要射了,抱起他不住下塌的身体,将舌尖顶得更深。

    软肉不住收缩,淫水被吞了一次又一次,却还是将尘妄的上半身染湿。

    “唔!啊哈……”

    粘液前仆后继涌出穴口,南琛半软着身体,视线迷茫的看着他。

    身上白色的衬衫染上无数污渍,轻薄的布料紧紧贴到身上,将皮肤上的粉色若隐若现显露出来。也是真的让人有些难受。

    尘妄撩起面前的长发,他附身对上南琛疑惑的视线,低头飞快吻到了他的唇上。

    南琛回过神,半眯着的眼眸看向他。

    男人的唇还要再次落下,南琛转身要跑,又被人死死抱住了腰身。

    “难受。”

    “你难受你活该,都说了不许亲嘴。”

    尘妄弱弱抬起头,“我还没射。”

    ……

    不等他回答,身体已在空中翻了个身。

    尘妄眼中的笑意流露出来,“答应我的一次。”

    被水泡软的穴慢慢撑开,身体完全相碰,两人的口中都发出快意的叹息。

    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渴望的吸取着四周的淫水,不断泡大,不断涨大。

    穴口被撑成了肉粉色,肉棒的耸动将顶出深处的穴水,拉出穴口的软肉。

    酸麻的快感蔓延至全身,南琛也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身上尘妄恶意将身体压下,将南琛的阴茎被压到两人之间,和腹部中凸起肉棒相撞。

    南琛掐着他肩膀的指尖陷得更深。

    高潮的快感让他五感短暂的混乱,却又清楚的听到,耳边来着男人的喘息。

    “宝宝,唔,你别夹那么紧,唔哈……”

    耳便尽是骚话,穴中被射满了精液,南琛闭了闭眼,抬手将颈边的人打入被中。

    “滚。”

    尘妄从身后紧紧将人抱住,“老婆,你到底能不能生宝宝。”

    腰上泛着酸痛,南琛闭着眼,不想理会他。

    只是身后的人依旧不依不挠的抱着他的腰摇晃,“能不能,能不能怀宝宝?”

    他的腰要废了,南琛转过身,怒视着他,斩钉截铁的断了他所有念想,“不能。”

    看着尘妄脸上的莫名其妙的脸色,南琛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干什么?你想要宝宝,那我走。”

    腰间的手收紧,将他死死抱进怀中,尘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不要,你不能走。”

    “谁说我能怀孕的?”

    尘妄看着他,将之前na1和自己说的话,都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末了,他依旧不死心的小声嘟嚷,“真的不能生?”

    “你有没有想过,我逃了,他们是在我们逃了以后他们还呆在哪里,沁苑公馆的调教也并没有结束。”

    南琛知道,尘妄不会那么没有理智,那个软塞也只在他身上呆了两天,再这之后他便再没塞过。

    不管是出于什么愿意,南琛都不想把面前的人当成傻子。

    “嗯,我知道了了。”尘妄的唇挪动着,半晌再说不出下一句话。

    南琛睡着了,尘妄抬手聊开他额前的长发,有些开心,“幸好不能生,那些生孩子的人都死了。我有点害怕,抱歉,那时候那样子对你。”

    昏暗的房间恢复安静,尘妄也不在意他到底有没有听到,抱着人闭上的眼睛。

    南琛的离开,在网上发酵起来。毕竟一个千万网红消失,在网上可是赚足了话题点。

    他将手机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换下的身上过大的衬衫。

    合身的棉服是鹅黄色的,南琛满脸嫌弃的将牛仔裤穿上,他严重怀疑,尘妄就是想要孩子了,不然怎么会把那么卑劣的手段用到自己身上。

    等他换好衣服,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时,屏幕上映出了他的脸,南琛看着飞快滚动的弹幕,淡淡出声,“在哪里?在我男朋友家。”

    “什么?被拐了?差不多,他养我,现在不需要我抛头露面,我在家帮他擦楼梯呢。”

    电梯在这是恰巧打开,外面里面的人都吓了一条,电梯里有些年纪的妇人率先开口,“夫人,那个,我们是尘少爷找来搞卫生的,你晚上想吃什么可以和我们说。”

    南琛摆了摆手,余光看向不断飞过的评论。

    感恩有你:哇偶夫人!!

    番薯干藤椒:咦,是谁说自己在家要擦楼梯?

    846%4:家里还有电梯,真的有钱,就是他这种长相就是去…

    偷电瓶养南琛:没脑子就去si,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人家好看就嫉妒人家,这电梯怎么就不见你坐呢?

    ……

    南琛毫不在意屏幕上已经展开的掐架,他将手机放到一边,开车出了地库。

    别墅区就靠近市中心,不过十分钟南琛就安稳停在了车位里。

    评论将屏幕刷得卡住,南琛看着电梯处走来的人,笑着走下了车。

    他握着手机,还不忘和网友打个招呼,“我金主来了,各位再见。”

    他下车靠到车门上,“下班了?”

    “嗯,我是老板我先走了。”

    南琛笑了,他扶着尘妄的肩膀,笑进了他怀里。

    尘妄抬手抱着他,两条手臂陷入他身上柔软的棉服中,他低头吻在南琛的脸上。

    还在笑的人收敛的笑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就是,今晚有人来咱们家吃饭。”

    南琛抬手拍了拍他的脸蛋,“怎么持靓行凶?下次提前和我说,我天天在家穿着你衬衫到处跑……”

    男人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他弯下腰将人死死抱进怀里。

    “不行我不接受,对不起,下次我会提前说的。”

    委屈的声音回荡在地下停车场中,南琛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走了,别让人久等。”

    尘妄亲着他的唇,含糊不清的吐槽着,“不会的,他们都是一群鸽子精。”

    南琛对于这句话的可信程度为0,别的不说,谭宸御可烦人了。

    果然,偌大的车库中,已经停下了好几辆陌生的车。这时,身后一束光打来,一辆宾利停在他们的车后。

    后座走下一人,恰巧两人都认识,是安婷。

    她走到车前,敲了敲驾驶的车窗,车窗降落他看着南琛的脸,有些惊讶。

    “尘妄你让嫂子开车?”

    南琛停了车,笑着和他打招呼,“安婷,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真的是。”她反复观察着南琛的脸,终于找回了几分自己的声音,“嫂子也长开了。”

    尘妄走出车外和安婷隔着一辆车,相对视一眼,他低身回应,“安婷,我记得你过几天要开画展,不过我觉得要是你再继续说下去,你可以不用办了。”

    安婷握紧拳头,不满低声的呐喊,“禽兽。”

    三人上了一楼,灯火通明的别墅终于露出了冰山一角。

    南琛找到了角落里正在吃甜品的南安,坐落到他身边。

    “你知道怎么回事?”

    “他想让他的合作伙伴看看你,没关那时候我们确定关系的时候,也办过。”南安眼眸中带着笑,南琛看着他,紧绷的肩膀也慢慢放松下来。

    “嗯?”

    南安看着他那嘚瑟臭屁样,笑着推了推他,“开心坏了吧。”

    “还行。”

    两人的视身旁坐下一人,鲜红的裙摆落到南琛身上。

    “聊什么,带我一个。”安婷看着两人,目光扫向人多起来的大厅,有些唏嘘。

    “好久没那么齐了。”

    “南琛,你知道吗,那时候我们这群人还讨伐过你。”安婷说着想笑,也是毫不顾忌的笑了出来。

    一个端着酒杯走来的人被她这声猖狂的笑吓了一跳,他转身,跑远了。

    “说说?在背后蛐蛐我什么?”南琛扶起她,帮她拿了一个抱枕压住翘起的裙边。

    “没什么,没什么。”安婷看着他,“真的好久不见,我出国那么多年好多事情都错过了。”

    那一晚,许是安婷喝多了,许是老友重逢她说了许多许多。

    说在她们毕业的第一年,尘妄和谭宸御都继承了公司。陈钦被尘妄逼走,后面……后面我听说他又变回那个土窝窝里的金凤凰了,哈哈哈。

    第二年,谭宸御被博院的邀请回学校演讲,哈哈哈哈,学校最杰出青年,哈哈哈哈他一个25岁的老东西,哈哈哈!两年就回去演讲了,我能笑他们一辈子。

    安婷倒在沙发上,南琛脱下身上的鹅黄色的棉服盖到她身上。

    剩下的他来说吧。

    第三年,沁苑公馆的事情终于结案,背后庞大的势力别通通逮捕,证据确凿之下,那些人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被人体改造过的人都获得了新的身份,从见天日下。

    南琛事后悄悄的问过那个联系自己的警察,不是说没进展,怎么那么快就结案。

    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说有一个人,在他们铺天盖地找人的时候,在警察局门口扔下一大份资料。

    里面全是三年前逃跑的人,只是大部分都在国外。

    不过好早有了名单,他们便很快将剩余残党抓捕归案,还摧毁了他们即将建起的第二个“沁苑公馆”。

    人质无一人伤亡,罪犯无一人逃脱,任务圆满完成。

    第四年,一个长相绝美的网红在网络上吸粉千万。

    尘妄也顺利毕业,进入到公司开始没日没夜的工作。

    又快一年过去,南安看着手机上的信息,打着腹稿开始想怎么去吹耳边风。

    “醉了?难受吗?”

    南琛回过神,笑着将手中空了的酒杯放到桌子上。

    他抬头看着上方依旧是一身西装的人,笑着张开了手。

    “老公,抱一下?”

    尘妄半蹲在他身前,抬手圈起面前的人。

    带着酒味的吻,附了上来,尘妄听着远处的起哄声,毫不犹豫将人抱了起来。

    “你们玩,我先上去了。”

    远处的声音更大了,南琛迷糊中还能听见他们的声音。

    “恭送尘少和少夫人。”

    他趴到他的肩膀上,笑着和其他人摆手。

    “各位晚安。”

    尘妄的笑声传来,南琛撑起身子看着他,“笑什么笑!”

    “没什么。”

    电梯停到了三楼,南琛闹着要去花房,尘妄转身进去,两人便站到满室的紫花丛中。

    “那么喜欢我?一朵花都要养起来?”

    他晃着腿,晕乎乎的脑袋再次搭到尘妄的肩膀上。

    他将人抱紧,看着满室的紫色花笑着将人抱回了房间,“喜欢的,很喜欢。”

    母亲的早亡,父亲的自私贪婪,被药物浸透的生活。

    尘妄将人放到床上,抬手扯过床尾的被子,耐心的帮他一点点盖好。

    他从小被喂各种药,尘妄如果不是成为疯子,那也一定会成为傻子。

    是贵人相助,让他不至于太过凄惨。尘妄看着面前明明面相乖巧,可眉眼却依旧带着一下暴躁的人,脸上的笑又多了几分。

    “南琛,你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可以确认的真相。”

    我们两的相遇是缘分也是命中注定。这是谭宸御亲口和别人说的。

    南安听着也不反驳,怎么会是命中注定呢?明明是蓄谋已久的坑骗。

    蓄谋已久,为你而来。

    音乐从台上传来,叽叽喳喳的吵得耳朵疼。谭宸御揉了耳朵,有点不耐烦换了一个姿势低头玩着手机。

    身旁的人被他弄烦了,抬手对着他手臂给了一巴掌。

    “你快滚。”安婷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出来,结果眼瞎找错了人,心里也烦得要死。

    坐得屁股发麻的谭宸御正有此意,笑了笑便站起身走了出去。

    剧场外正在下着雪,隔着一张厚重的帘子,他点通电话,和对面的人说着什么。

    一道身影从余光闯入他视线,他转身,一个沉重的物体砸了过来。

    啥玩意,撞得我大腿一抽一抽的。谭宸御忍痛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人,黑色的眼眸定住在哪里。

    那张美艳的脸上是过分的白,白得甚至像是病了。也许是撞疼了,他眼角带着水汽,有些害怕的抬眸看他。

    “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

    “啊…没事没事。”声音传来,他反应过来怀里的漂亮人是个男孩。

    见人站好,他笑着将那个撞到自己身上的乐器递到他面前。

    你也是这里拉曲的?你长得真好看。”

    男人脸上的表情消失,他剜了谭宸御一眼,接过琴道了声谢,便头都不回就走了。

    他身上带起白色的雪,一点点洒落到地面。

    被包裹在燕尾服下的身材好像格外瘦小。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谭宸御点开手机,有一下没一下的看。

    一道信息从顶端弹出,哟,安婷大小姐回去了?

    厚重的帘子也不能一直将风挡住,谭宸御被吹得生出几分冷意,满腔的粗话最后也只能憋回去。

    安婷,哥让让你,下次再帮你给你爸撒谎,我谭宸御就不是人。

    谭宸御收起手机,转身出了门。

    璀璨的灯光下,他看见了一个漂亮的人,刺眼的白光好像在他身上覆盖了一层白纱,漂亮的不像话。

    他好像有些喝醉了,好像看到天仙了。

    你说天仙是谁,就是那个抱着琴哐哐撞自己的人。

    又是一杯酒挡在自己面前,谭宸御抢了过来,一口喝完,他推开人摇摇晃晃的往宴会安静的地方走去。

    黑暗的走廊亮起一盏灯,他眯着眼,看着面前的天仙,笑了。

    “你叫什么?”

    “南安。”

    “你很漂亮,真的。”谭宸御握着他的手,身后的玻璃窗外飘着雪,美丽冻人。南安也是,美丽但有点冻人。

    大手将南安的手整个包裹,明明他的手热的不断冒汗,可谭宸御却有种怎么都捂不暖的错觉。

    谭宸御将人拉进房间,弯着腰将温度打到最高。

    “你好冷,我给你捂捂。”

    “谢谢,不用。”南安想抽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高大的男人将人推倒在沙发,倾斜着身体压下。

    高温覆盖而来,南安抖着身子,被迫接受着男人摇头晃脑的揽油。

    “你好香,还冷吗?”

    “你身上的味道和我喜欢的香槟好像,甜甜的后调又带着点辛辣。”

    他低头,喃喃自语道:“可惜这里没有。”

    他抿着唇,突然下想起自己刚刚好像喝过这种酒。他抬手掐住南安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酒水的味道在两人口中散开,南安憋红了脸,瞪着双眼看向了他。

    “别……”

    男人的吻不住落下,堵住了他要说的话,缠上了他伸出的舌。

    唇齿交缠,谭宸御抬头离开了他,掐在下巴的手认真的挂着他的下巴。

    他砸吧着嘴,扯着唇角,“天仙味道不错。”

    “滚。”南安抬手去推他,涨红的脸在昏暗的灯光照应下,格外暧昧。

    谭宸御低头在他侧脸落下一个吻,弯腰将人抱起。

    他觉得自己真是醉了,他在对着一个男人在干什么,亲他,然后呢……

    南安惊恐中扶住他的肩膀,低头看着他迷茫的眼睛,安静了些。

    “你终于听话了?”

    啪——

    一双手拍打到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南安的脸上露出几分怒气。

    抬手给了他一个巴掌。男人被打歪了脸,黑色的双眸眯了起来,他面色有些不善,将怀中的人压倒在床上。

    白色的被子将人包裹,南安看着他,头顶的光将眼眸中的黑照亮,巨大的影子映照出他的不安。

    谭宸御垂眸看去,抬手将他的黑色西装脱下,再然后是裤子,最后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衬衫。

    身下的人抖了抖,南安的手握住自己的手腕,谭宸御握着他的大腿,好不容易清醒的脑子又糊涂了。

    好细,好瘦。

    他好像之后要干什么了。

    他掀开被子,将南安和自己盖住,双臂死死将人束缚住。

    被酒精浸泡的脑子还在天旋地转,意识消散中,他还能听见自己恶狠狠的说道:“你打我,就要给我道歉,但我不缺你的道歉,你陪我谁一觉,我就原谅你。”

    他的声音弱下去,被他笼罩住的南安感受着身上的温度,蜷缩着的身体不可察觉的抖动。

    他挣扎着掀开子,看向了身后的人,细长泛红的手指抚过他的脸颊,南安呢喃着,“我又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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