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去身上的浴袍,南琛才反应过来,这里没自己的衣服。
他走到衣柜钱,伸手挑了一件尘妄的衬衫穿上。
过长的衣摆垂到大腿根部,南琛一个个扣着扣子,终于在耐心耗尽扣到了最后一个。
身后贴上一个滚烫的身体,从面前的玻璃门反射看去,南琛看到了一个抱着自己狂吸的尘妄。
“你好像变态。”
“唔。”男人高束在脑后的头发垂落到他胸口,南琛的指尖卷起长发,“不是说让我接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想你了。”
“哦。”南琛看着他,抬手握住了尘妄摸自己的手,“我饿了。”
腰身被手束缚,南琛靠到他的肩膀上,仰头受着他的吻。
热气包裹着面孔,南琛抬手推他,“去床上。”
尘妄将人抱起,南琛扯着他的头发,将那粘人的脑袋扯开。
棉被将两人埋进其中,他顺着脑后的劲,扬起了头。
尘妄单手解开皮带,黑色的西裤往下滑落一段,露出被内裤束缚的阴茎。
“你……别那么饿。”
“上班好累,就一次。”尘妄抿着唇角,手却格外的快,将内裤扯了下去。
衬衫被手撩上去,露出满是指痕的腰身,南琛瞪了他一眼,眼底不易察觉的心疼还是流露出了。
吻再一次落下,花穴被指尖恶劣的掐住。干涩的穴露出细小的洞口,容纳不下一根指尖。
他却格外固执,挺着指尖,固执的要破开穴口。
吻结束于南琛的啃咬,下方细微的疼痛不断传来,他不爽的看着上方,“能不能行?”
尘妄撑起半边身子看着他,语气好不委屈,“能。”
黑色的皮带将手腕束缚,南琛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耐心的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黑色的长发落到肚子上,呼吸打到敏感的花穴,只是有一瞬间南琛便明白他想干什么,双腿死死夹住她的脑袋。
尘妄掐着大腿的肉,勉强从中吸到一点空气。他盯着面前的穴口,张嘴将整个花穴包裹。
舌头顶住入口,不似干涩的指尖,花穴默许了没那么强势的舌尖挤入。
黑色的皮带被手指掐变了形,南琛抬手将皮带甩到一旁,他抬手抓起散落到身上的长发,语气中满是威胁。
“事先说好,舔了穴,今晚就别亲我了,知道吗?”
长发挡去了大半视线,尘妄从发丝中的光亮处看着他,唇上还闪着亮意,他不应身,只是掐着腿的力不断收紧。
南琛往后退,抬脚踩在他的肩膀,“最后别想那么多。”
水声在室内传开,南琛抿着唇努力放松下紧绷的身子,不要去夹他的脑袋。
长发散落到到身上各处,方便了南琛伸手就能扯住。
但只要他一扯,下方的人就好似刻意般,鼻尖恶劣的顶起阴蒂,酸麻感蔓延至全身,让人难以抵御。
“可以了!”南琛呢喃出声,只是这娇软的声音更像在撒娇。
鲜红的穴不住收缩,尘妄知道他要射了,抱起他不住下塌的身体,将舌尖顶得更深。
软肉不住收缩,淫水被吞了一次又一次,却还是将尘妄的上半身染湿。
“唔!啊哈……”
粘液前仆后继涌出穴口,南琛半软着身体,视线迷茫的看着他。
身上白色的衬衫染上无数污渍,轻薄的布料紧紧贴到身上,将皮肤上的粉色若隐若现显露出来。也是真的让人有些难受。
尘妄撩起面前的长发,他附身对上南琛疑惑的视线,低头飞快吻到了他的唇上。
南琛回过神,半眯着的眼眸看向他。
男人的唇还要再次落下,南琛转身要跑,又被人死死抱住了腰身。
“难受。”
“你难受你活该,都说了不许亲嘴。”
尘妄弱弱抬起头,“我还没射。”
……
不等他回答,身体已在空中翻了个身。
尘妄眼中的笑意流露出来,“答应我的一次。”
被水泡软的穴慢慢撑开,身体完全相碰,两人的口中都发出快意的叹息。
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渴望的吸取着四周的淫水,不断泡大,不断涨大。
穴口被撑成了肉粉色,肉棒的耸动将顶出深处的穴水,拉出穴口的软肉。
酸麻的快感蔓延至全身,南琛也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身上尘妄恶意将身体压下,将南琛的阴茎被压到两人之间,和腹部中凸起肉棒相撞。
南琛掐着他肩膀的指尖陷得更深。
高潮的快感让他五感短暂的混乱,却又清楚的听到,耳边来着男人的喘息。
“宝宝,唔,你别夹那么紧,唔哈……”
耳便尽是骚话,穴中被射满了精液,南琛闭了闭眼,抬手将颈边的人打入被中。
“滚。”
尘妄从身后紧紧将人抱住,“老婆,你到底能不能生宝宝。”
腰上泛着酸痛,南琛闭着眼,不想理会他。
只是身后的人依旧不依不挠的抱着他的腰摇晃,“能不能,能不能怀宝宝?”
他的腰要废了,南琛转过身,怒视着他,斩钉截铁的断了他所有念想,“不能。”
看着尘妄脸上的莫名其妙的脸色,南琛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干什么?你想要宝宝,那我走。”
腰间的手收紧,将他死死抱进怀中,尘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不要,你不能走。”
“谁说我能怀孕的?”
尘妄看着他,将之前na1和自己说的话,都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末了,他依旧不死心的小声嘟嚷,“真的不能生?”
“你有没有想过,我逃了,他们是在我们逃了以后他们还呆在哪里,沁苑公馆的调教也并没有结束。”
南琛知道,尘妄不会那么没有理智,那个软塞也只在他身上呆了两天,再这之后他便再没塞过。
不管是出于什么愿意,南琛都不想把面前的人当成傻子。
“嗯,我知道了了。”尘妄的唇挪动着,半晌再说不出下一句话。
南琛睡着了,尘妄抬手聊开他额前的长发,有些开心,“幸好不能生,那些生孩子的人都死了。我有点害怕,抱歉,那时候那样子对你。”
昏暗的房间恢复安静,尘妄也不在意他到底有没有听到,抱着人闭上的眼睛。
南琛的离开,在网上发酵起来。毕竟一个千万网红消失,在网上可是赚足了话题点。
他将手机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换下的身上过大的衬衫。
合身的棉服是鹅黄色的,南琛满脸嫌弃的将牛仔裤穿上,他严重怀疑,尘妄就是想要孩子了,不然怎么会把那么卑劣的手段用到自己身上。
等他换好衣服,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时,屏幕上映出了他的脸,南琛看着飞快滚动的弹幕,淡淡出声,“在哪里?在我男朋友家。”
“什么?被拐了?差不多,他养我,现在不需要我抛头露面,我在家帮他擦楼梯呢。”
电梯在这是恰巧打开,外面里面的人都吓了一条,电梯里有些年纪的妇人率先开口,“夫人,那个,我们是尘少爷找来搞卫生的,你晚上想吃什么可以和我们说。”
南琛摆了摆手,余光看向不断飞过的评论。
感恩有你:哇偶夫人!!
番薯干藤椒:咦,是谁说自己在家要擦楼梯?
846%4:家里还有电梯,真的有钱,就是他这种长相就是去…
偷电瓶养南琛:没脑子就去si,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人家好看就嫉妒人家,这电梯怎么就不见你坐呢?
……
南琛毫不在意屏幕上已经展开的掐架,他将手机放到一边,开车出了地库。
别墅区就靠近市中心,不过十分钟南琛就安稳停在了车位里。
评论将屏幕刷得卡住,南琛看着电梯处走来的人,笑着走下了车。
他握着手机,还不忘和网友打个招呼,“我金主来了,各位再见。”
他下车靠到车门上,“下班了?”
“嗯,我是老板我先走了。”
南琛笑了,他扶着尘妄的肩膀,笑进了他怀里。
尘妄抬手抱着他,两条手臂陷入他身上柔软的棉服中,他低头吻在南琛的脸上。
还在笑的人收敛的笑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就是,今晚有人来咱们家吃饭。”
南琛抬手拍了拍他的脸蛋,“怎么持靓行凶?下次提前和我说,我天天在家穿着你衬衫到处跑……”
男人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他弯下腰将人死死抱进怀里。
“不行我不接受,对不起,下次我会提前说的。”
委屈的声音回荡在地下停车场中,南琛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走了,别让人久等。”
尘妄亲着他的唇,含糊不清的吐槽着,“不会的,他们都是一群鸽子精。”
南琛对于这句话的可信程度为0,别的不说,谭宸御可烦人了。
果然,偌大的车库中,已经停下了好几辆陌生的车。这时,身后一束光打来,一辆宾利停在他们的车后。
后座走下一人,恰巧两人都认识,是安婷。
她走到车前,敲了敲驾驶的车窗,车窗降落他看着南琛的脸,有些惊讶。
“尘妄你让嫂子开车?”
南琛停了车,笑着和他打招呼,“安婷,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真的是。”她反复观察着南琛的脸,终于找回了几分自己的声音,“嫂子也长开了。”
尘妄走出车外和安婷隔着一辆车,相对视一眼,他低身回应,“安婷,我记得你过几天要开画展,不过我觉得要是你再继续说下去,你可以不用办了。”
安婷握紧拳头,不满低声的呐喊,“禽兽。”
三人上了一楼,灯火通明的别墅终于露出了冰山一角。
南琛找到了角落里正在吃甜品的南安,坐落到他身边。
“你知道怎么回事?”
“他想让他的合作伙伴看看你,没关那时候我们确定关系的时候,也办过。”南安眼眸中带着笑,南琛看着他,紧绷的肩膀也慢慢放松下来。
“嗯?”
南安看着他那嘚瑟臭屁样,笑着推了推他,“开心坏了吧。”
“还行。”
两人的视身旁坐下一人,鲜红的裙摆落到南琛身上。
“聊什么,带我一个。”安婷看着两人,目光扫向人多起来的大厅,有些唏嘘。
“好久没那么齐了。”
“南琛,你知道吗,那时候我们这群人还讨伐过你。”安婷说着想笑,也是毫不顾忌的笑了出来。
一个端着酒杯走来的人被她这声猖狂的笑吓了一跳,他转身,跑远了。
“说说?在背后蛐蛐我什么?”南琛扶起她,帮她拿了一个抱枕压住翘起的裙边。
“没什么,没什么。”安婷看着他,“真的好久不见,我出国那么多年好多事情都错过了。”
那一晚,许是安婷喝多了,许是老友重逢她说了许多许多。
说在她们毕业的第一年,尘妄和谭宸御都继承了公司。陈钦被尘妄逼走,后面……后面我听说他又变回那个土窝窝里的金凤凰了,哈哈哈。
第二年,谭宸御被博院的邀请回学校演讲,哈哈哈哈,学校最杰出青年,哈哈哈哈他一个25岁的老东西,哈哈哈!两年就回去演讲了,我能笑他们一辈子。
安婷倒在沙发上,南琛脱下身上的鹅黄色的棉服盖到她身上。
剩下的他来说吧。
第三年,沁苑公馆的事情终于结案,背后庞大的势力别通通逮捕,证据确凿之下,那些人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被人体改造过的人都获得了新的身份,从见天日下。
南琛事后悄悄的问过那个联系自己的警察,不是说没进展,怎么那么快就结案。
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说有一个人,在他们铺天盖地找人的时候,在警察局门口扔下一大份资料。
里面全是三年前逃跑的人,只是大部分都在国外。
不过好早有了名单,他们便很快将剩余残党抓捕归案,还摧毁了他们即将建起的第二个“沁苑公馆”。
人质无一人伤亡,罪犯无一人逃脱,任务圆满完成。
第四年,一个长相绝美的网红在网络上吸粉千万。
尘妄也顺利毕业,进入到公司开始没日没夜的工作。
又快一年过去,南安看着手机上的信息,打着腹稿开始想怎么去吹耳边风。
“醉了?难受吗?”
南琛回过神,笑着将手中空了的酒杯放到桌子上。
他抬头看着上方依旧是一身西装的人,笑着张开了手。
“老公,抱一下?”
尘妄半蹲在他身前,抬手圈起面前的人。
带着酒味的吻,附了上来,尘妄听着远处的起哄声,毫不犹豫将人抱了起来。
“你们玩,我先上去了。”
远处的声音更大了,南琛迷糊中还能听见他们的声音。
“恭送尘少和少夫人。”
他趴到他的肩膀上,笑着和其他人摆手。
“各位晚安。”
尘妄的笑声传来,南琛撑起身子看着他,“笑什么笑!”
“没什么。”
电梯停到了三楼,南琛闹着要去花房,尘妄转身进去,两人便站到满室的紫花丛中。
“那么喜欢我?一朵花都要养起来?”
他晃着腿,晕乎乎的脑袋再次搭到尘妄的肩膀上。
他将人抱紧,看着满室的紫色花笑着将人抱回了房间,“喜欢的,很喜欢。”
母亲的早亡,父亲的自私贪婪,被药物浸透的生活。
尘妄将人放到床上,抬手扯过床尾的被子,耐心的帮他一点点盖好。
他从小被喂各种药,尘妄如果不是成为疯子,那也一定会成为傻子。
是贵人相助,让他不至于太过凄惨。尘妄看着面前明明面相乖巧,可眉眼却依旧带着一下暴躁的人,脸上的笑又多了几分。
“南琛,你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可以确认的真相。”
我们两的相遇是缘分也是命中注定。这是谭宸御亲口和别人说的。
南安听着也不反驳,怎么会是命中注定呢?明明是蓄谋已久的坑骗。
蓄谋已久,为你而来。
音乐从台上传来,叽叽喳喳的吵得耳朵疼。谭宸御揉了耳朵,有点不耐烦换了一个姿势低头玩着手机。
身旁的人被他弄烦了,抬手对着他手臂给了一巴掌。
“你快滚。”安婷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出来,结果眼瞎找错了人,心里也烦得要死。
坐得屁股发麻的谭宸御正有此意,笑了笑便站起身走了出去。
剧场外正在下着雪,隔着一张厚重的帘子,他点通电话,和对面的人说着什么。
一道身影从余光闯入他视线,他转身,一个沉重的物体砸了过来。
啥玩意,撞得我大腿一抽一抽的。谭宸御忍痛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人,黑色的眼眸定住在哪里。
那张美艳的脸上是过分的白,白得甚至像是病了。也许是撞疼了,他眼角带着水汽,有些害怕的抬眸看他。
“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
“啊…没事没事。”声音传来,他反应过来怀里的漂亮人是个男孩。
见人站好,他笑着将那个撞到自己身上的乐器递到他面前。
你也是这里拉曲的?你长得真好看。”
男人脸上的表情消失,他剜了谭宸御一眼,接过琴道了声谢,便头都不回就走了。
他身上带起白色的雪,一点点洒落到地面。
被包裹在燕尾服下的身材好像格外瘦小。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谭宸御点开手机,有一下没一下的看。
一道信息从顶端弹出,哟,安婷大小姐回去了?
厚重的帘子也不能一直将风挡住,谭宸御被吹得生出几分冷意,满腔的粗话最后也只能憋回去。
安婷,哥让让你,下次再帮你给你爸撒谎,我谭宸御就不是人。
谭宸御收起手机,转身出了门。
璀璨的灯光下,他看见了一个漂亮的人,刺眼的白光好像在他身上覆盖了一层白纱,漂亮的不像话。
他好像有些喝醉了,好像看到天仙了。
你说天仙是谁,就是那个抱着琴哐哐撞自己的人。
又是一杯酒挡在自己面前,谭宸御抢了过来,一口喝完,他推开人摇摇晃晃的往宴会安静的地方走去。
黑暗的走廊亮起一盏灯,他眯着眼,看着面前的天仙,笑了。
“你叫什么?”
“南安。”
“你很漂亮,真的。”谭宸御握着他的手,身后的玻璃窗外飘着雪,美丽冻人。南安也是,美丽但有点冻人。
大手将南安的手整个包裹,明明他的手热的不断冒汗,可谭宸御却有种怎么都捂不暖的错觉。
谭宸御将人拉进房间,弯着腰将温度打到最高。
“你好冷,我给你捂捂。”
“谢谢,不用。”南安想抽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高大的男人将人推倒在沙发,倾斜着身体压下。
高温覆盖而来,南安抖着身子,被迫接受着男人摇头晃脑的揽油。
“你好香,还冷吗?”
“你身上的味道和我喜欢的香槟好像,甜甜的后调又带着点辛辣。”
他低头,喃喃自语道:“可惜这里没有。”
他抿着唇,突然下想起自己刚刚好像喝过这种酒。他抬手掐住南安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酒水的味道在两人口中散开,南安憋红了脸,瞪着双眼看向了他。
“别……”
男人的吻不住落下,堵住了他要说的话,缠上了他伸出的舌。
唇齿交缠,谭宸御抬头离开了他,掐在下巴的手认真的挂着他的下巴。
他砸吧着嘴,扯着唇角,“天仙味道不错。”
“滚。”南安抬手去推他,涨红的脸在昏暗的灯光照应下,格外暧昧。
谭宸御低头在他侧脸落下一个吻,弯腰将人抱起。
他觉得自己真是醉了,他在对着一个男人在干什么,亲他,然后呢……
南安惊恐中扶住他的肩膀,低头看着他迷茫的眼睛,安静了些。
“你终于听话了?”
啪——
一双手拍打到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南安的脸上露出几分怒气。
抬手给了他一个巴掌。男人被打歪了脸,黑色的双眸眯了起来,他面色有些不善,将怀中的人压倒在床上。
白色的被子将人包裹,南安看着他,头顶的光将眼眸中的黑照亮,巨大的影子映照出他的不安。
谭宸御垂眸看去,抬手将他的黑色西装脱下,再然后是裤子,最后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衬衫。
身下的人抖了抖,南安的手握住自己的手腕,谭宸御握着他的大腿,好不容易清醒的脑子又糊涂了。
好细,好瘦。
他好像之后要干什么了。
他掀开被子,将南安和自己盖住,双臂死死将人束缚住。
被酒精浸泡的脑子还在天旋地转,意识消散中,他还能听见自己恶狠狠的说道:“你打我,就要给我道歉,但我不缺你的道歉,你陪我谁一觉,我就原谅你。”
他的声音弱下去,被他笼罩住的南安感受着身上的温度,蜷缩着的身体不可察觉的抖动。
他挣扎着掀开子,看向了身后的人,细长泛红的手指抚过他的脸颊,南安呢喃着,“我又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