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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阴沟里的老鼠哪有长命

    “啪”门被推开。完全冷色系的极简装修,在奢侈的面积铺展下,空旷得没什么人气。

    姜易拎着一个普通的行李箱,背着一个旧到些许掉色的包,手中还捧着自己亡夫的骨灰盒,就这样来到了自己小叔子的家。

    谢巡意成年后就搬出了谢家主宅,现在这边是他的私人住所,处在玉海寸土寸金中心圈的平层。

    冲动决定回到玉海的男人还没放下行李,就开始后悔起来。

    “我来不好,巡意,我给你添麻烦的,你爸爸也不喜欢我,我不该来的,家里的菜地没人打理了……”谢巡意已经将近四十个小时没有入睡了,听他念念叨叨头有些疼,并没有回应他说要回去的话。

    “嫂子,我想休息一会。父亲那边我来解决,过两天谢家会有小型的追悼会,你先在这住着,实在要走也等追悼会之后,好吗?”

    即便看起来疲惫,青年对他依旧温和有礼,让姜易不住愧疚起来,急忙点头让他先去睡会。

    谢巡意去休息了,只有姜易靠坐在沙发上,看着暂时放在高柜上的那个木盒。

    一切尘埃落定,他才渐渐有实感,谢琦死了。

    带给自己无数痛与泪,又时常歇斯底里表白有多爱自己的谢琦,他的丈夫,彻底不会再见了。

    他还记得,自己被黎家从玉海赶走后,在刻意的打压下日子很难熬,在崇山下的小镇上做零工,因为不通方言一直被人欺负,拖欠他工资到让他连饭都吃不起。谢琦的出现时间都是完美的,给他解围,只要求他给自己当摄影的模特,还给他开工资,让他至少能吃上饱饭了。

    可是没有多久,谢琦给他拍照的要求越来越过分,准许他穿着的衣料也越来越少。然后,他被谢琦强奸了。

    结束后,谢琦跪在他身边,握着他被掐青的脚踝,亲吻他的脚尖与足弓,诚挚地不停歇地跟他道歉,说要和自己结婚。在姜易觉得不可置信的情况下,把他领回玉海见了谢章。

    被谢章戳穿身份的时候,他只剩惶恐,但谢琦就好似没有听见一样全然不在意,甚至不惜与谢家断绝关系,又和他回到了崇山的小城里。

    他原谅了谢琦,两人在县城里领的证,照片里的谢琦少见笑的开朗。姜易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谢琦的誓言和那个肆意张扬的少年一样动听,但一个永远也不会实现,一个完整在自己身边。

    婚后,谢琦却变了,又或是原形毕露。他忘了挨了多少打,好像从来没有过没有伤的时候。他不会躲,不会还手,谢琦可以随时使用他,在他抗拒被拍照的时候狠狠给他一耳光。谢琦说这是他应该受的,他是不贞的婊子,如果没有谢琦要他,他还是要去卖,日子不一定比现在好过。

    谢琦又从未让他为生活吃过苦,他没从谢家拿一分钱,开始时两人租的房子,谢琦再怎么样也算少爷出身,却白天在影楼打工,晚上去排挡洗盘子当服务员,一天干十多个小时也不让姜易出去再做事。也看见了他,依旧放任他留在现场,似乎笃定他不敢作出甚么出格的事情。

    一系列的仪式结束,谢章也适时表现出悲痛的之情,在一众或真或假的安慰中叹:“我这孩子走的太可惜……”

    “没什么可惜吧,我看死得挺好的啊,阴沟里的老鼠哪有长命的。”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道轻蔑的笑,清悦的嗓音却说着大为不敬的言语,惹得众人纷纷侧目。

    说话的青年头发理得很短,虽然说话这般狂妄,却长了个白净秀气的脸蛋。他舌尖抵着自己的那颗小虎牙磨了两下,又朝某个地方扯出一个冷笑。

    “你说是不是啊?姜易?”

    算起来,这已经是黎夙和姜易分开的曾经说的事情一点也没错。

    姜易从小就不知道他父亲是谁,母亲生他只是为了当时犯了事想减刑。出生后即便看到他畸形,也没想过给他医疗。

    母亲是个妓女,姜易出生后她也因为年色渐衰生意越来越差。但姜易从小长得就帅气,很男孩那种英朗,性格又乖巧,在碰赌博前,母亲对他其实不算太差,供他吃饱穿暖还能去学校。

    只是她没什么好教姜易的,所以就把自己那点的浅薄的思想灌输给他。姜易脑子笨,学习即使认真成绩也不好,她总是不以为意地和姜易说:“读那点书也就是打工而已,你不用费这个力气,以后多的是人愿意养你。”

    她说的确实也没错。她开始赌博的时候姜易还没满十八,他俩也没有房子和什么资产,每次有人来追债,两人就换一个住处,姜易自然也读不了书了,还得找钱供两张嘴吃饭。

    幸好他发育的好,那时候已经将近一米八了,就在他妈曾经相熟的ktv里当服务生。他天生身材不是瘦弱的类型,笑起来的酒窝还有点少年味,嘴巴也甜,黑润的大眼睛像小狗似的带着点可怜味看着人,多少姐姐调笑着在他胸口塞一叠小费。

    但就是这样,挣的钱也是还不了他妈越滚越多的赌债,加上在ktv两年多,以前可以说年纪小,这都二十出头了,姜易还不出台,老板也有意克扣起他的薪资。

    就在困难的时候,他妈又染了毒瘾。姜易给不起她钱买粉,她就在家里歇斯底里的哭叫,说自己为了姜易才没能找到老实人接盘,才让自己过得凄惨。

    那时的姜易在一堆公主鸭子里工作,她母亲的朋友也是三教九流,根本没有什么正经赚钱的好路子,他妈只一个劲的恨他畸形,不能出台,当鸭子都卖不上价。

    直到他妈在和某个狐朋狗友喝酒聊天时偶然透露出姜易双性畸形的身体后,那女人伸出艳红的指甲,笑的花枝乱颤:“当鸭子卖不上价,当鸡不就卖上价了?要是碰到这么稀罕的婊子,不得都开开眼界?”

    于是在黎夙18岁生日的晚上,晚宴结束后家里一个一向爱玩的表哥嬉笑着领着一众小辈,说开个下一场,带他们到了玉海某高段声色场所。

    在昏沉的灯光下,一直傲娇的黎家小少爷耍性子厌烦地嚷着有什么意思。

    直到灯光彻底暗淡,只一拢都聚在升起的水晶台面。低浅又浮动的鸦片糖果混合甜香里,台上的人低垂着头,结实的大腿弯曲和小腿相靠着,他见到了不着寸缕的、敞着腿心的姜易。

    “真是稀罕,听说是个双性,今天晚上要拍他初夜呢。”“这看着不就是男的吗?屄倒挺嫩的,可惜长在这么大个男人身上。”耳边是有人在低声讨论。

    那口处子屄确实是嫩的,颜色粉白和没发育完全一样,又偏偏很肥润,像一口肉乎乎的小馒头,就这样被展示着。

    在十八岁前的黎夙,即便周围的世家子弟不少同龄人已经开始寻欢作乐,他也一向不喜参与。少年平日看似乖张,其实对这档子事完全没了解,还纯情的地想着等以后碰着喜欢的人,也是水到渠成的。

    那表哥带他们来,不过也就是想借个幌子,自己还能跟爹妈多支点经费。他知道黎夙不喜欢,估摸着这少爷顶多待上一会就走了。要是知道后面整出那么多事,他肯定打死也不会带黎夙来。

    当时黎夙确实待了一会就走了,只是谁也想不到,随着他一块消失的那个双性男人一刻钟后在隔壁柏悦刷了房卡,进了黎小少爷用成年法地挺进来的时候,姜易气都好几息没上来,满身冷汗,处子血滴在雪白的床单上,绽开艳红的花。

    他大腿当时就抽筋了,两眼发木,心中想,怪不得会这么多钱啊,好疼好疼。

    当时的黎夙面色带着情动的粉红,爽得尖尖的虎牙忍不住从微扬的唇间显出,染成浅灰色的头发软软的带着卷被汗湿在额前,精致漂亮地像个瓷娃娃。

    他一个劲地亲姜易,堪堪食髓知味的少年舍不得一点离开那温热的内里,知道自己顶开了姜易的膜,又忍不住的去舔他的嘴巴。他好像完全忘记自己是花钱把人带上的床,只知道自己是姜易的面色沉下,但如今黎夙这几年在军部很得赏识,他外公又升了,几乎是一家独大,纵是谢章也不敢与其翻脸。

    “黎少爷,麻烦您对我嫂子尊重些。他是我兄长的合法妻子,来祭拜没有什么不妥。”倒是出乎意料,姜易都还没开口,一旁的谢巡意就拉着他往后推了两步,离开咄咄逼人的黎夙,让姜易再度感激起来。

    纵然可能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八卦,在场的其他宾客却都是人精,谢章有意疏散,也各个当成无事发生般迅速离开了。

    看着青年身姿挺拔如芝兰玉树,谦卑有礼地护着男人,黎夙极不礼貌地上下打量了下他,然后不知为什么又笑起来:“谢巡意?你又嫂子上了?平时不是端的和天仙一样,没发现倒是和你哥挺像。”

    谢章此时也是了解出来,前天谢琦离世的消息刚出来,人就跟他外公讨了长假,昨天刚从西部回的玉海,想必早前就知道过谢琦和姜易的事。可能是黎家也想不到,一个婊子能让黎夙心心念念七年,加上他这几年早就安分了,便一点没设防。

    “黎公子,你有什么私事,和他谈就是了,没必要在犬子的葬礼上发作。”说谢章不恼是假,但是体面还是要有的。他皱眉盯着低垂着眼站在小儿子背后的姜易,示意他出来,“你和谢琦我倒没多为难你,现在也该满意了?难不成他死了还要败坏他的名声?”

    提到了谢琦,姜易也知道,没有自己,谢琦会按今天葬礼上所说的一样,成为一个闲散优秀的独立摄影师,不用为钱发愁不用吃苦更不会意外早亡。谢章暗含威胁的意思也很明白,如若他不解决,想必也没有好果子吃。

    “黎夙,你不要在这里说了……要不出去吧,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讲好不好?”于是即便惶恐,男人的手还是抓上他的腕子,黑乌乌的眼里全是哀求。

    这人就是这样,一点点骨气都没有的。软到谁都能搓圆捏扁,又不自觉的自私,只要是利于自己的事情,干起来都全然心安理得。黎夙看了一眼谢巡意,刚还护着的人现在就来拉自己示弱求和,这等于当场下谢巡意的面子,但那张漂亮的脸蛋上仍波澜不惊。

    “黎夙……求你……”青年看着他微微摇晃自己的胳膊祈求,倒是没再说什么刻薄的话,直接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黑色g63,示意姜易跟自己走。

    “什么东西!都是没脑子的蠢货!”看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谢章才忍不住骂道。他最近都在a国忙谢家某个重要项目,国内基本已经全交给谢巡意了,参加完谢琦的葬礼还要赶回a国,实在没有功夫管自己这个前“儿媳”和别人的情仇,直接就离开了。

    倒是谢巡意一直没走,他的车就在那辆黑色越野旁边不远,他今日是自己开车带着姜易过来的。

    还未靠近那辆车,就听见男人低弱的泣音和隐约的挣扎声。然后像有意为之一般,黑色越野的车窗微微降出一点缝隙,那人的声音先是戛然而止,随后是更凄惨的哀叫。

    不难想象其中的戏码,只是有些惊讶黎夙的耐不住性子。

    估计又会被弄的很惨。明明离得这般近,青年却半点没有帮其解围的意向,仿佛刚刚的出言相护只是做戏。

    不过是咎由自取,有什么好可怜的?

    黎夙开车门让他去后座的时候,姜易还有点庆幸,等人跟着他一起进了后排,他又绷紧了。

    被盯着打量的感觉实在不好受,黎夙也没说话,就等他自己开口。

    “黎夙,你不要这样,逝者为大,谢琦也跟你没有什么瓜葛……”他还是鼓起勇气,只是眼神躲闪着。

    青年看他唯唯诺诺地缩着,真是忍不住想撬开他的脑子看看是不是蠢。

    “哦,也是,人都死了,确实没意思。”他挑眉,“那你呢,姜易?也和我没有瓜葛?”

    看着骨节分明的白皙指尖爬上脖颈,姜易一瞬间真的以为他想给自己掐死,幸好那手最后停留在了他脸颊上。

    “我,我确实欠你。”似乎是意外他能说出这种话,青年戏谑的神色有些收敛,漂亮的眸子里一片冷然。

    “你欠我?你不是认为我是你的客户,现在不是早就钱货两清了,你欠我什么?”他的话让姜易顿时哑然,踌躇了几秒,才继续讲:“我母亲的丧事和墓地,是你从部队让人给我转的钱……”

    “哦,原来你知道啊。”那时黎家雷霆手段要拆散两人,黎夙又是绝食又是自残地反抗,却等来他的劝说,说两人只是交易关系,让黎夙到此为止。

    之后黎家把黎夙抓进部队,而姜易在被逼出玉海前,他母亲因为吸食过量毒品死了。

    黎夙给过他很多钱。多数都是几十万一笔的大额转账,但姜易其实未曾有什么实感。从第一次过后,转款基本都在他妈那里。他自己物欲低,平时自己也没有花钱的地方,直到两人分开,他妈离世,他才知道他妈早就把钱挥霍一空,甚至连买墓地给自己安葬的钱都没有。

    雪中送炭的是个陌生人,看起来是部队里出来探亲的,给了姜易一笔钱,说是黎夙让的,还带了话:“少爷说让你别怕,等他回来就行。”

    姜易给他妈处理完后事,最终还是离开了玉海,后来和谢琦结了婚,自然也没有听那一句等他。

    “那笔钱我会还你的,我们好聚好散可以吗?”姜易到底是怕他再有什么不合适的举动,忍不住祈求。

    “行啊,那你现在还吧。”姜易顿住了。那笔钱不少,他自己现在完全拿不出来。

    “现在我没有那么多,等等行吗?我会想办法的,或者我给你打欠条也行的……”之前那么言之凿凿,现在又无力偿还,男人面露尴尬。

    “怎么想办法?姜易,你又要去卖吗?”这话就太难听了,要是他人怎样也要发火了该。但这男人就只是红了眼睛,作出被委屈不堪的样子,似乎觉得卖可怜就不会被欺辱。

    那他如今确实怎样都没办法拿出那些钱的,这就是在故意为难他欺负他,谢琦死了也没人帮他了,他一个人要怎么办呢?

    白净如玉的指点上了他的酒窝。

    “这样吧。姜易,一万一次,继续卖给我,还清了我就不为难你了,怎么样?”笑不达意下那颗本可爱的虎牙像猛兽的锐齿,迫不及待的想要撕扯猎物的皮肉。

    愚蠢的羊心跳擂鼓,最终颤抖着把自己奉上。

    ——

    狭隘的空间里,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男人掌心发汗,大腿绷得紧紧,腹肌发颤,下意识地想往后挪移却又因为已经靠上车门而无处可避。附在下体上的手让他忍不住想逃离。

    在丈夫尸骨未寒的时间里卖淫,被人压在车里指奸,充满令人咋舌的背德。

    明明久经人事,那雌穴好像只一会不碰就会恢复成粉白青涩的样子,像一块嫩豆腐,实际却早被人奸透了芯子,还装出清纯的模样。

    黎夙对他了解,自然不会惯他。掌心把整片穴肉拢住,然后不留余力的一拧。男人发出一声惨然的哀叫,这下就让他知道自己讨不了好了,伸手想去抓住那手腕,呜咽着躲闪。

    车窗被降下一丝,男人的眼神顿时惊恐起来。感知到这是对自己的警告,抓着他的手失了力气,最后滑落到皮质的座椅上。

    更加过分了,肥嫩的穴唇被分开,红腻的软肉透过指缝往出溢。娇小的肉蒂躲藏着,却很快就被挑出针对。

    感受到指尖的水渍,青年笑了:“这么没长进啊,还是碰两下就骚得滴水的废物逼。”说完把那点水光在男人小腹上擦干,一巴掌打在了那饱满肉厚的臀上。“怎么伺候人也不会了?自己抱着腿啊。”

    他手劲如今大得吓人,姜易对于性虐与责打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只一巴掌的疼得他臀肉发胀,委屈的眼泪也止不住了。

    “你不要打我,我都答应你了啊,你现在怎么这样了……”甚至语气里都带上了可笑的埋怨,他动作却极乖巧,小腿折起,自己用手扣住脚腕,敞着腿心,全然不设防的把雌屄送了上去。

    那接下来就怪不得人,过于硕大的阴茎强硬挺入,一下就将穴口撑得发白,毫无保留地深入甚至让紧致的小腹显出了几分诡异邪恶的形状。

    “嗬啊—”好像把那穴当成没有知觉的几把套子,男人剧烈的喘息着,冷汗顺着鬓发流过下颌。

    没有给他半点适应的时间,那根肉棍直挺挺地就撞碎了可怜的雌屄,过于强硬的操干让姜易浑身哆嗦,手根本无法抱住腿,虚虚的在皮质座椅上抓。

    “轻一点!轻一点!黎夙——”他忍不住哀求,只是激烈的皮肉撞击声代表施虐者并未有所怜惜,结实的腰腹被掐住,将他狠狠钉死在凶器上。

    男人恍惚地哽咽着,看着自己小腹上被撑的变形的肌肉放空,试图借此保护自己,但随后的一下就让他瞪大了双眼。

    大脑被尖锐的疼痛与刺激搅得混乱不堪,紧闭的窄小环口被撞,无措的雌屄哆哆嗦嗦的泄出些淫汁妄图讨好。又是一下刻意的冲击,男人终于崩溃般哭叫挣动起来。

    “不要!我不要做了!不要弄那里啊——”这么大一个强壮的人,被操的在车里爬着往外想开门,总算让那肉杵稍微退出来些。而身后的施虐者却不紧不慢,直到他身体像逃过似的轻微放松。

    车门推不开。男人颤着,黎夙尖锐的犬齿在他肩头磨着皮肉。随后劲瘦的腰肢再次被掐紧,那根恶毒狰狞的肉棍带着恨意用力撞击着那小口。

    “破了!肚子破了……”随着犬齿咬下,那滚烫的东西还是顶开了窄小的宫口,让自己泡在了温热暖融的穴腔里。只是姜易眼泪早就把脸糊的乱七八糟,蜷着脚,低声咿呜着说不出话来。

    鸡巴陷在软糯的宫腔里,稍微一点动作就可以被全然讨好着包裹。黎夙还要恶意地讽刺他:“谢琦从来不操你的子宫啊?这么大反应,以前我不是老进去?”

    直到皮质的车座到处都被各种液体浸得发亮,男人的抽泣声已经很微弱。穴腔里的热流又烫的他一哆嗦,那嫩屄早就一塌糊涂,含不住的精液与体液沾湿小腹和腿根。

    青年餍足地拔出那根肉棍,然后目光看了眼不远处还未离开的银色宾利,随意在男人脸上蹭干净淫乱的痕迹。

    “谢谢招待。”

    本就是恶意报复的目的,还全弄在里面,即便一身狼藉,黎夙也没有给他擦拭痕迹的纸张。

    天色已经将晚,他不敢和黎夙开口要擦身的,自己找了一圈,衣服外套穿出去都实在明显,只有一条领带将将能用。他只好用领带擦了下体,小小的布料很快就浸透了,然后被暗藏在西装口袋中。

    “真可惜,一会还得回去应付人,不然今天多赏你些光。”青年笑不达意,看着他慢吞吞地套上衣裤。

    “嗯,之后你找我,我会出来的。”姜易却对他的嘲讽置若罔闻,低着头理自己的衬衫衣摆,就是理着理着就被泪珠沾湿了。

    黎夙看着他又搞得是自己多欺负他一样,明明扔了自己的是他,答应条件的是他,现在又这副模样。舌尖用力故意抵住齿间,感受到些痛楚,再开口却仍有点别的意味:“你可以回钟鸣苑之前那套房子,反正也是要还钱,以后我找你可别让我等久了。”

    话音刚落青年就后悔起来,钟鸣苑这么多年装饰都还没换,要是被男人看见误会自己还喜欢他,肯定又会故意拿上乔。

    所幸姜易并未答应,低着头开门下车:“要是没事,我就走了。”

    看他头也不回,黎夙脸也冷了,长腿跳下车进了驾驶位,心里还给自己找补:“不识好歹的东西。”

    ——

    姜易下了车,他也知道今日之事荒唐至极。自己如今寄居在谢巡意家里,谢琦葬礼已过,又闹出这样不体面的事情,也没有脸面再住在别人家了。但有些行李还在他那里,他还是得拿上,然后出去找个小旅馆先住着吧。

    下身还存着难忍的酸胀黏腻,他步子有些蹒跚,掏出自己已经老旧卡顿的手机,有些犹豫,实在不好意思联系谢巡意。帮了自己这么多,结果自己惹得外人在他哥哥的葬礼上胡闹。

    此时一辆银色迈巴赫从身后开来,在他身边停下,是谢巡意的车。

    车窗摇下,青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语气依旧自然叫他:“嫂子,哥哥那边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去了。”

    姜易不知道他刚刚在哪,瞬间有些心惊,担心自己和黎夙的事有没有被留意到。似乎看出了他所想一般,青年轻微侧身从内打开副驾的门,一边跟他解释:“你去处理私事后我被父亲叫走商量公事了,早就听说黎家少爷性子恣意,没有为难你吧?”

    那张脸属实是浓墨重彩,谢琦长相只是清秀,但谢巡意完美继承了父母相貌所长,气质虽有些冷清,但那对桃花含水的眼睛看谁都好像带着三分情意。

    男人被他这么望着关心,更觉得羞愧异常,忙说着没有没有,坐进了车里。

    “我想过了……你哥哥也走了,我现在这个身份,住在你那里实在是没道理,明天我就搬走了……”车上,姜易还是开口提出搬出的事。

    他倒是没想过谢巡意会留他,如今清醒些就知道他应该也不是热情的性子,当初在崇山说的话和带自己过来可能只是想安慰他。没想到青年却没有立刻答应。

    “等回去再说吧,既然你和我哥是合法夫妻,我带你来玉海,肯定是会替哥保障你以后的生活。”青年这样说。

    谢琦曾经倒是说过自己是私生子,但很少提及自己家庭。姜易倒不知道原来他与兄弟感情这样好,谢巡意竟会主动照顾哥哥的遗孀,即便自己是个有手有脚的成年男性。

    青年又劝他:“平时我工作忙些,嫂子也知道的,顾不上你说的奉香祈福,你要是在我那里,也算是带着我的心意一起。”

    姜易本就没甚么主见,想得好好地被几句话就给干扰了,见他还在犹豫,谢巡意言语又软了些:“嫂子,我哥离开我心里挺难过的,你就当陪陪我吧,好不好?”

    他这么一说,男人想走的心算是彻底放到了一旁。本来他与谢巡意之前仅见过一面,也不知道他如今年纪轻轻就已经接管了大半谢家产业,姜易的印象,还停留在他少年时期那个和善的小男生上,一步步被哄着,之后吃到大亏了才晓得眼前漂亮如画中人的“小叔子”实则也并非善类。

    但现在他还是十分相信谢巡意,并很快说服了自己。黎夙看样子不愿善罢甘休,自己身边只有几千块,在玉海也不够生活多久,不如就在谢巡意那先住着,等还完了黎夙的钱再回崇山。

    两人回到谢巡意住所,姜易还惦记着自己衣服口袋内那条领带,想回房间去洗,却被叫住。“嫂子,你的衣服是不是沾了什么东西?”男人脸一白,低头看见自己外套侧面上不小心沾染的一块精斑,白色印在黑色衣料上格外突兀。

    “可能是我不小心蹭到那里的墙了,我洗一下吧。”他强装镇定的回复,却被谢巡意拦下。

    “这个材质不能水洗干洗,既然弄脏了就扔了吧。”姜易没想到这衣服这般娇贵,想必价值也不菲,一下歉疚起来:“对不起我不知道,没有办法了嘛?”

    “给我吧嫂子,我一会让来打扫的阿姨扔了,没法修复的。”实在是那污渍太过不堪,姜易连争取都不好争取,只能由着他把那件外套拿走放置。

    今天的晚餐两人倒是又坐在了一个餐桌上。姜易自然也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意识,一直在问询谢巡意的一些没营养的信息。快吃完的时候,姜易的手机响了,他平日几乎不会有人联系,去看了一下号码,吓得直接挂断了。

    “怎么不接?”谢巡意抬头看他。

    姜易这个号码是去了崇山之后换的,联系人极少,黎夙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刚刚才想起今天黎夙虽然说要自己以那事抵债,却也没有问自己的联系方式。但那个来电的号码他却是烂熟于心,正是黎夙的电话,不知他怎么找到的。

    刻意按下静音,“骚扰电话应该是,就不接了。”青年没有追问,但姜易却有些慌,怕一直不接这电话黎夙恼了又要干些什么。

    “那我回房间洗个澡。”随便找了个理由,男人进了房间。

    这个电话谁打的基本显而易见。沙发上那件西装外套被青年拿起随意扔进垃圾桶,内里那条领带却被取出。

    “顶着一身精臭味,是要洗干净些。”

    回到房间后姜易第一件事就是回拨那个号码,铃声响了很久,就在他以为会忙线的时候那人接了电话。

    “不给我联系方式,你打算之后怎么还钱?”电话那头清越的声音明显带着怒意,但姜易与他也相处过那么多时日,即便多年未见,顺起毛来倒是很熟悉。

    “我忘记跟你说了,是我不好。我现在住在别人家里的,不方便接刚刚,现在回房间就给你打了呀。”他轻声解释。

    黎夙在那头讽刺:“听说你住谢巡意那?我怎么不知道他这么好心了?”

    他今天让姜易回钟鸣苑被拒绝,赌着气就走了,也以为谢家让他来给他安排了住宿。结果回去之后调查的人才跟他说了,人被谢巡意带回来的,现在一直住在谢巡意私宅里。

    “那人毒蛇性子天天暗戳戳的,和他哥一个德行,还要在那里装天仙,你真当他是好人了?”他与谢巡意交集不多,但总是知道这个谢家真少爷的,年纪轻轻就能接管下谢家大半国内产业,心思深沉手段果决,面上倒是对谁都和气有礼。

    他倒是也想过着这人是不是对姜易有心思。不过稍微深思一下就可以看到这两人之前毫无交集,谢巡意又那么装,是绝不会让自己身上有半分污点的性子,就排除了这个可能。但一想到姜易宁愿住在陌生的前“小叔子”家里都不愿意回去,他就又忍不住气。

    “不是的,你别这样说他……”谢巡意小自己好几岁,在姜易心里还觉得他应该也就刚毕业,哪会像黎夙口中说的那样,自己又受那么多照顾,还是小声反驳了他。

    “那他让你待他那干嘛?”听他还是喋喋不休,姜易只好说了原因:“我要给谢琦奉香的,崇山那边有习俗,得奉满三个月。”

    电话那头声音沉默了一下,随后像是很不在意般说:“人都死了你都能为他挂心,之前怎么没见你对我这样呢?我在境边任务还好几次都差点死了呢。”

    姜易说不出话来了。

    意识到自己所言过多了,青年又恢复了盛气凌人的姿态,给自己找补:“你把我手机存了,明天七点去钟鸣苑等我。”

    至于等他做什么就不用说了,姜易虽然感觉这样快就要第二次,但他作为负债人,并没有拒绝的权利,只好答应下来。

    “噔噔——”黎夙刚刚把电话挂了,姜易就听见敲门声,急忙收好手机。

    开门后是谢巡意,端着杯牛奶。见他开了门,抿起一个浅浅的笑。

    “情绪不好的话晚上喝杯牛奶吧,睡眠可能会好点。”青年解释道,将手中的奶递去。

    又忍不住感叹其体贴周全,黎夙的话已经完全被他被看成无端的胡闹,姜易感激接下,为了体现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奶。

    “杯子给我就好。那我也先休息了,嫂子晚安。”接过他手中的玻璃杯,青年没有再打扰,和他道了晚安就离开了。

    姜易确实也是身心疲倦,不一会就感觉眼皮沉重,洗漱后躺着床沾了枕头没一会就睡着了。

    ——

    空调温度有些高,男人好像很怕热,薄被虚虚的掩在腹部,麦色光滑的皮肤多数裸露在外。

    床头的灯被打开,姜易却一无所觉。

    不过这对他而言,倒也不是坏事。如果他醒着,也许会再次回到曾经最恐惧的时刻。

    黑黝黝的镜头里出现男人安睡着的脸,快门按下后发出轻微的咔嚓声。这是姜易最讨厌与害怕听到的声音,谢琦每次强迫他拍下照片时就会伴随这样的声音。

    可是现在谢琦死了。他曾经最宝贝的相机出现在了另一个人的手上。

    “好像还是之前那些表情有趣些。”观察了一下相机中的照片,青年艳丽的脸蛋褪下平时的假意,没什么表情,看着虽然漂亮,但有些阴沉沉地发冷。

    在外人眼里谢巡意确实是光风霁月的谢家少爷,天才聪慧,虽然冷淡但也算是彬彬有礼。但熟悉点他的,了解些他平日里的手段,就会觉得黎夙之前的比喻并无错处。这人是彻头彻尾的冷血动物,高智商下情感更像是伪装出来给他人看的“必需品”。

    他说的之前那些表情,就是谢琦拍的,多数是男人已经被玩坏弄傻时眼神发愣,甚至眼白都微微翻起,涨红的脸上被精液弄得斑驳的样子。

    青年思索了一下,却没有动男人的身体。他并不愿意干一个被他人已经玩得烂熟的婊子穴,嫌脏。

    那根尺寸堪称狞恶的肉棍贴在脸颊上,滚烫的温度惹得熟睡的人都生理性的皱眉。唇肉被蹭的红肿,晶莹的腺液为其润上一层淫靡的亮色。

    白皙手臂上青筋微微凸起跳动着,谢巡意似乎并不羞耻于自己的猥亵行为,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漂亮的脸蛋上带了些薄薄的红。

    被浓精射了满脸的时候,姜易仍无知无觉。

    “啊,也就那样。”看着男人英朗的面容被精液沾得一片狼藉,青年轻轻舒出口气,年少时暧昧含春的梦境如今实践后好像不过如此。

    黑色的相机被捞起,又是几张照片留存,但谢巡意依旧不是很满意。

    他这段时间对于姜易刻意的态度与今天这样做的目的,仅仅是两个原因。一个就是曾经一面后数次梦境里男人尤其明显的相貌与身形,还有之后谢琦留存的照片过于牵动了自己的思绪,他需要依靠一些行动来解决这些困扰,但真让他去与姜易发生关系他肯定是不愿的。

    算了。谢巡意收起相机,却没有去删新拍的那些照片。目前来看他并没有在什么方面看出姜易这个人有什么值得谢琦与黎夙倾心的点,不过也没有兴趣继续了解了。

    随意替男人擦净脸,谢巡意回到了自己房里。相机被放进一个专门的储物箱内,箱子里还有个密封袋装着的东西,要是姜易看到,绝对要惊呼出声,里面正是应该被丢弃的那条领带。

    这样荒唐莫名的东西放在那,而谢巡意却若无其事。他有些不悦,应该是解决了自己的困扰,但实际上自己心绪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吧嗒”,相机被锁进黑暗的箱内,一如不堪被藏进黑暗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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