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晚饭即将做好时,原本亮堂的屋里骤然漆黑一片,程兰欢这才想起今天回来时应该去物业缴一下电费,果然拉开门楼道里的灯都在亮着,并不是整栋楼都停电。
“稍等,我很快回来。”程兰欢把电卡手机钥匙一起揣进斜挎小包,围裙一摘就出了门,等进电梯开门时的那阵冷风吹动裙摆,灌进两腿之间,才突然想起自己没有穿底裤的事实。
可现在回去换内裤也太奇怪了,如果被发现……
一楼就是物业,只要她快去快回应该不会被人注意……的吧?
拍拍滚烫的脸颊,让自己看上去尽量正常,她深吸两口气调整呼吸,迈开小步,手拿挎包不由自主的遮掩着三角区,虽有些欲盖弥彰但也好在一路无人,有惊无险的到了物业。
接待的工作人员是个差不多年纪的女性,按部就班的办理好缴费和程兰欢寒暄了几句,只是她夹紧双腿一动不敢动,说话的声音也比平时小很多,带着浓浓的心虚,如果以前有人告诉她,会在这个年纪光着下体在公共场合行走,是打死也不可能信的。
隐隐感觉两腿间的两片阴唇又开始分泌黏液,程兰欢赶忙收紧臀肉,挺直腰背。
“程小姐您是身体不舒服吗?”物业的工作人员客气询问,“您的脸很红,是不是……”
“没,没有!是天太热了!”充满心虚的回答,程兰欢膝盖发抖,她深知再待下去如果遇到别的邻居,就算别人不发现什么,自己也要绷不住了,咬了咬下唇强迫大脑冷静,当务之急是赶紧回去才对。
很好,路上依然没有什么人,她快步走进电梯,用颤抖的指尖连续戳着楼层键,就在电梯门即将关上时,一只修长的手右手挡住了正在进行的关合,男人长腿迈进,程兰欢惊讶的看着进来之人,脸腾地熟透了一样,怎么就那么巧是张庭礼呢??!!
镜片后不动声色的眼眸微微一沉,张庭礼面无表情的推了下镜框,轻轻颔首算是打招呼。
等电梯门再次自动合好开始稳步上升时,瞬间超重的体感让程兰欢一个踉跄退了两步,紧紧贴靠在电梯墙壁上。
“你怕我。”几乎是陈述句的描述,张庭礼向程兰欢靠近一步,无形的压迫感如同那天濒临窒息的高潮一样让人恐惧。
她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甚至说她很怕自己说错话,明明之前对这个人的印象是那样的温文尔雅,谁曾想那惊悚的做爱方式竟然也是属于这个男人。
沉默的空气里弥漫着一点点消毒水味和饭菜的油烟味,毫不相干却胶着在一起,就像他们两人,本不该有交集,却发生了那样的性事。
他粗长阴茎在自己甬道里疯狂草干摩擦的记忆汹涌而来,张庭礼仅仅是盯着她的眼睛,就让她动弹不得,两腿紧张的磨蹭了一下,更湿了,如果穿的不是长裙,那么对方一定会发现自己的淫液顺着腿根流下来这件事。
男人英俊冷漠的五官端正而又精致令程兰欢移不开眼,和蒋飞张扬的轮廓不同,更禁欲严肃,只是这些都是假象的皮囊。
她被不动声色的挤在了门口角落,明明对方什么动作也没有,程兰欢却觉得自己如同被狼盯住的生肉,电梯怎么样慢,十几秒钟就该到的,怎么感觉过去了好久。
叮咚一声,可算是到了,程兰欢不等电梯门全开就冲了出去,就在她几乎要摸到钥匙的瞬间,一只手从耳后伸过来,紧紧捂住她差点叫出声的嘴,身体轻飘飘的就被带着拽进了旁边的楼梯间。
咣当一声,门重重的回弹在墙上又合住。
程兰欢被面朝墙挤在男人胸膛和墙壁之中,张庭礼微凉的唇和温热的鼻息在她颈窝轻蹭,他一只手就抓住了她的双腕,比起刚才在电梯里克制的保持距离,现在这样紧密无间的贴合,更像是充满预谋。
“发骚的味道。”
一句话如同惊雷劈进程兰欢耳朵里,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隔着裙子摸到了她没有内裤包裹的臀瓣,毫不怜惜的狠狠揉捏,提起,“周恒还是蒋飞?”
突破底线的羞耻感让程兰欢喉咙发紧,这里是公共的楼梯间,偶尔还会有保洁出没,她怕被听到或者看到,都会是无法解释的场面,而且张庭礼戏谑的询问分明已经猜到答案,他一定觉得自己是个放荡又下流的淫妇,否则才会不放过自己。
身下一凉,手指掀开裙摆贴着大腿摸上来,从腹股沟滑到耻骨,那是一片光洁平坦没有内裤包裹的阴阜,除了淫液的黏腻和湿滑,只有软肉的销魂触感。
“停下……停……他们还在等着。”
细小的抗议声,夹杂着颤栗,程兰欢蜷缩脚趾,克制着身体的本能反应,手腕酸软却不疼,可是她也根本挣脱不开。
“可你很湿。”
“你……你你你别摸了!啊!”
张庭礼狠狠一戳她已经露头的阴蒂,中指摁住揉弄,程兰欢瘫软的身体被翻转过来顶在墙上,男人的腿挤在她两腿间不许合拢,松开对她手腕的钳制后,急切的捏上她的乳尖,充满和他冷漠外表截然相反的急色。
她来不及凝聚目光看清对方的脸,就见张庭礼举止优雅的摘下眼镜塞进她手中。
“拿好。”
“唔!!”
被堵上的双唇遭受突如其来的啃食,近在咫尺的脸上一双狭长眼睛直勾勾盯着程兰欢,她甚至能看清张庭礼眼角的那颗小小黑痣。
下意识的紧闭双眼,张庭礼的吻霸道又直接,舌头不受控的被卷着纠缠,强迫她承载来自雄性气息的津液,每一寸呼吸都像是逼着大脑里的空气膨胀,从脑后麻到指尖,尤其是小穴被手指抽插发出的咕啾水声在空荡的楼梯间里带上混响回声,她如同被钉死在情欲的耻辱柱上,无处可逃又不争气的沉沦享受。
张庭礼的手指被尽数包裹,插到底不说还把两根指头微微分开,看她似乎可以承受,分开的动作逐渐加大,又挤进第三根手指。
酥麻涨痒的感觉让程兰欢的手指抠在墙壁上留下指甲的划痕,她总觉得自己都是喜欢在性事上过分张扬的人,叫床也很少,总是能隐忍尽量不出声,但是张庭礼似乎很知道怎么让她崩溃,看似微小的一个勾指动作,却能点燃她身体深处的开关。
阴道内的软肉之前才被蒋飞折腾了半天,出于敏感未退的状态,张庭礼的西裤上全是她流出来的淫液,手指飞快的在两片阴唇间来来回回加速,终于程兰欢绷直了身体后开始疯狂哆嗦。
“嘶。”
张庭礼吸了口气终于松开吻着她的嘴唇,只因为程兰欢高潮的同时,狠狠咬了他的舌头一口,还好闪避的快,但嘴里已然泛起了血液的铁锈味,那力度似乎要给他把舌头咬断。
“胆子挺大。”掐着程兰欢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张庭礼没有情绪起伏的声调和重重喘息的程兰欢形成鲜明对比。
纯粹是单方面的调戏玩弄,程兰欢心中并不喜欢这样,可是身体很诚实,未完全褪去的快感像yapian般令人上瘾。
盯着张庭礼裤子上被自己淫水搞湿的大片痕迹,程兰欣脸像火烧一样,对方似乎毫不在意,低头看了眼后丝毫没有感到困扰,只用还沾着她淫水的手蹭了蹭,感叹道“偷情似乎让你很有快感。”
这人总是能三言两语就让她羞窘难堪哑口无言,程兰欢无瑕分神应付对方,满脑子都是绝不能被人发现的恐慌,她飞快的思考了一下解决办法,几乎是下意识的在看到角落保洁遗留的那桶脏水后,想到了答案。
厨房里程兰欢飞快的把饭菜收尾,余光瞟着客厅里的三男一女,心虚的大气不敢喘。周恒哭笑不得的看着姗姗来迟的发小惊讶道:“你说你不小心碰倒了保洁的脏水桶?”
蒋飞挑着眉一直笑:“看来你最近是忙晕了,否则你这么个洁癖谨慎的怪物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夏婉递过去一条干净裤子,声音轻柔温润,“快去换上吧,周恒的可能短一点,但应该够穿。”
“喂,虽然我矮一点但我腿跟他差不多长好吧。”周恒不满的反驳。
夏婉:“是是是,你是大长腿。”
两人调笑的样子暧昧亲昵,夏婉看上去比程兰欢更像一个女主人。
从头到尾没有多说话的张庭礼看了眼厨房里忙碌躲避的身影,太阳穴突突直跳,毕竟轻微洁癖的自己在看到程兰欢把那桶脏水泼过来时,反应再快闪开时也还是被泼了一腿,差点想当场捏死这个疯女人。
蒋飞看他盯着厨房,原本看笑话的表情也收敛起来,搓着下巴仔细一想,那个电话接的真太不是时候,到嘴的肥肉搞不好被别人给啃了一大口,这可不行!
程兰欢的精神有些恍惚,她感觉自己分明睁开了眼,但却什么也看不清,只有朦朦胧胧的一片黑色,更不对劲的是,她的双手也被捆着合在一起举过头顶,由类似绳子的东西绑住,嘴里塞着个微微腥味的布团,仅可以呜呜的发出声音,任舌头顶到发麻也没有把布团吐出去,两条腿倒是自由的,但除了将身下的床单蹬的更乱,再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动作。
记忆停留在大家一起祝周恒生日快乐的时候,蒋飞带来的酒很甜很好喝,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所以本不打算多喝,可是夏婉一直在给她倒酒,很快她的脑袋就像浆糊一样,上次醉成这样,和蒋飞在洗手间发生了那种疯狂的事情,这次难道是她还没睡醒?不,不对,空气里充斥着家里熟悉的香薰味道,是橙花和薰衣草的混合调,她特意选给主卧用的,身下的床单触觉也非常熟悉,几乎可以肯定是,自己现在正在被困在平日里天天睡觉的那张床上。
“我送夏婉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她前夫,他说话很难听,还动手打了夏婉。”
周恒的声音是从手机公放听筒里发出的,直接打消程兰欣以为是周恒对自己这样做的假设,接着,蒋飞熟悉的声音从身边响起。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蒋飞一边说,一边把手机放在了程兰欢胸口上,生怕她听不清一样,声音调到最大,这下不光手机声音听的清清楚楚,连带自己惊恐的心跳声都能听到似的,吓得她是一动不敢动。
“我现在肯定是不能走的,那男人虽然被我赶跑了,但是说了不少狠话,夏婉跟她孩子目前很不安全。”
“要我帮忙么?”
“哎,那倒也不必,本来好好的生日搞成这样,还说送了夏婉回去我们再去喝第二摊,现在……我真的有点不放心。”
“没关系,多的是机会再聚。”蒋飞笑的轻松随意。
“只是不知道怎么跟欢欢解释……”周恒语气迟疑。
蒋飞接道:“就说突然要加班吧,省得她胡思乱想。而且刚才我们走的时候,她还在睡。”
走??程兰欣心里默念骗子,如果他走了,那现在是谁把她绑在床上,手还四处乱摸,她倒是巴不得自己没有醒来还在昏睡,就不用面对现在这样诡异的情况。
两人又闲说了几句,不外乎是怎么串通好说辞避免被身为妻子的她追问起来,也真是辛苦他还要费心去应付自己,程兰欢觉得甚是可笑,如果他实话实说,让人反而不会多想,这样糊弄敷衍却很难不怀疑,那些平日里信手拈来的加班说辞,到底有几分真的。
通话结束,手机被从胸口拿开扔到一边,酒醉后的身体很敏感,蒋飞只是轻轻抚弄,就让她不由自主夹紧双腿蜷缩起脚趾,挺起腰身形成完美的c弧。
“我可太喜欢你喝醉的样子,浑身上下都让人想咬一口。”蒋飞说到做到,真的张开嘴隔着衣服在她身上一口接一口的啃咬起来,力道时轻时重,从肩膀到小臂,最后咬着她的手指吮吸,看她有些享受的瞬间故意狠狠一咬,让她疼的想叫又叫不出来,只能发出难忍的呜咽。
“自己的味道喜欢吗,让人都有点舍不得还给你,本想带走做个纪念。”蒋飞在她手心舔了舔,“我不喜欢这个颜色,下次送一条白色的给我如何?”
程兰欢脑子瞬间嗡的炸开了般,她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嘴里塞的应该是之前被蒋飞拿走的那条内裤,上面沾满了淫液,这会儿竟然塞进她的嘴里,淫糜又恶心,亏他干的出来!
“爱撒谎的妻子和没有实话的丈夫,你们两个真是天作之合,般配的令人嫉妒。”
程兰欢蒙着眼看不清蒋飞的脸,但也知道他恶劣调侃的样子有多气人,不仅仅是嘴里有东西让她无法反驳,而是蒋飞说的没错,她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周恒呢,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从小到大,程兰欢活的无比中规中矩,大人心目中几乎不犯错的别人家的孩子,如今却在自己的婚床上,和丈夫的朋友纠缠不清,这是以前的她打死都不相信自己会做的事情。
“别睡啊,周恒今晚加班,咱们不抓紧时间深入了解一下么?”阴阳怪气强调着加班二字,没等程兰欢反应,就听他好像打开什么东西的开关,酥麻的震动从两腿间骤然发生,这男人竟然趁她睡着时在她身体里塞了跳蛋之类的东西。
一日之内小穴被狠狠玩了两次,程兰欢不确定现在的时间,但阴道里的淫液没有完全干涸,塞着的跳蛋裹满了分泌物被阴道嫩肉从内往外挤压,没两下她就感觉嗡嗡作响跳个不停的跳蛋被挤出来落在了阴唇附近,反而比在身体里跳的幅度更大,震动刺激到那殷红穴口发了洪水般,快感如浪潮,席卷程兰欢的每个细胞。
冰凉的手指捡起跳蛋,趁着那穴口没有完全闭合,再次往进塞,畅通无阻的湿滑让跳蛋终于进入了更深的位置,那手指好似不放心,抵着跳蛋在阴道里g点的位置不动,触电似的的快感让宫颈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汁水,收缩的肉壁不光是对跳蛋作出回应,更把那手指也牢牢吸住。
跳蛋对g点的直接攻击导致程兰欢没几秒就丧失了对身体的主控,胯部抖动不停,如果能再同时揉弄阴蒂,那才是绝顶的快乐。
酒精到底是对神经起了重要的麻痹作用,即使眼睛被蒙着看不到,她也早该发现,蒋飞的双手在她身上乱摸,那么塞跳蛋的手应该属于屋里不爱说话的第三人。
“好淫荡的身体,你怎么这么快就让她爽了,我还没玩够。”蒋飞恶趣味的抬起她的左边小腿向外拉开,“别夹着,我都看不清小骚穴了,流了好多水,被两人轮流玩过还能有这么多水,可真难得一见,你说是么?”
“嗯。”
张庭礼的声音在旁边不远处响起,本以为只是蒋飞一个人大胆偷偷留下,谁曾想还真有帮凶。本能的想把腿抽回,但蒋飞的手死死卡着她脚腕,毫无意义的反抗夹杂着高潮后的余韵,程兰欢如同被锁定的猎物,注定了拆吃入腹的结局。
“这么不老实,腿也绑上算了。”蒋飞把腿递给张庭礼,自己起身上床,男人的躯干压在她身上,最后停在胸口的位置,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使人心如擂鼓,程兰欢的上半身都被卡在蒋飞的胯下,接着下巴被对方捏起,嘴里突然一空,塞了太久东西,口水不受控的从嘴角滑下,终于可以深呼吸说话,声音却在颤抖。
“放……放开,别这样……”
“别哪样?别在你们的结婚照下的床上干你?”蒋飞居高临下,审视着满脸潮红的女人,笑道“明明就很享受,为什么不能乐在其中,当个接受自己又骚又浪的老实人。”
上面是蒋飞的嘲讽,下面的张庭礼虽没有说话,但是手不带停的抚摸着她的脚踝,时而用跳蛋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上滑,身体同样卡在程兰欢两腿之间,趁其不备,在靠近阴唇的部分埋头狠狠咬了一口,疼的程兰欢惨叫出声。
“啊!!疼!!”
这两人是狗吗,都喜欢咬她。
“在流水。”张庭礼惜字如金的阐述事实,甚至深处舌头舔了下那流水的骚穴,吓得她以为又要咬上来。他淡定的揭发了程兰欢的身体反应,证实无论怎么否定都改变不了这具身体明明就在疼痛之余感受到了快感。空虚的身体深处在渴望填满,苍白的抗拒显得言不由衷,蒋飞踩着她的自尊言语露骨,从骨髓里生长出的兴奋让人迷乱,视觉的丧失扩大了她的感官,本就对他们的动作格外敏感,现在更是扩大了对每寸触觉的反应。
“张嘴周太太,你该享用你的宵夜了。”蒋飞拉下裤子拉链掏出早就昂扬充血的阴茎,龟头拍打着程兰欢嫩白的脸庞,擦过鼻尖在红唇上磨蹭,前列腺液腥气的味道冲进鼻腔里,“矜持犹豫什么呢?你这淫荡的身体明明就在期待我们狠狠干死你,总不会在等周恒回来吧?”
突然出现的老公名字让她浑身一紧,嗫嚅着嘴唇哑口无言,如果周恒改变计划突然回来撞见这样的场面……
“别傻了,他现在可忙得很。”蒋飞意味深长的很是不满她还不张嘴,张庭礼趁机把跳蛋怼在她阴蒂的部位,甚至还用两根手指分开阴唇防止阴蒂缩回去。
“啊!!啊!”
强烈又突然的刺激比能看见时感受到的快感更激烈直观,不由自主挺着脖子昂头张开嘴巴喊出声来,蒋飞趁她张开嘴的机会,一手钳住她的下颌,把自己发烫的阴茎塞了进去,顶着里面的小舌就开始缓缓前后抽送,同时另只手摁着她的后脑勺配合吞吐。
口交的窒息感让程兰欢半天才找到节奏,尤其下半身还有张庭礼的玩弄,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躯体和反应,但是嘴巴本能的开始舔弄吸吮蒋飞的巨大阴茎,这比上次在车里给他口交的情形要粗暴的多,那天她生怕被路人发现,所以很紧张,今夜酒精未退带来的松弛感,让理智二字从脑海里逐渐消失,剩下的全是情欲。
“早这样听话多好,操,骚婊子真会吸,老子差点被你搞早泄了!”蒋飞很满意她的反应,手控制着她的头,在射精的边缘时拽住她的头发拉开距离,反而欣赏到她吐着舌头和龟头之间拉出淫糜的口水丝线的画面。
“啊,啊……啊…嗯……给我……”
龟头离嘴的瞬间,呻吟声断断续续从程兰欢嘴里顺利溢出,阴蒂被跳蛋的反复震动压迫搞的充血挺立,大小阴唇像暴雨后的花瓣水润润的,空虚收缩,需要填满。
连衣裙的胸口是一排扣子,蒋飞稍稍用力就全部扯开,把蕾丝内衣推到胸上锁骨处,两个圆润饱满的胸部弹跳出来,乳尖仅是接触到空气就自己硬了,男人的双手揉捏了两下胸肉后,堆着那乳白柔软夹紧阴茎,把乳沟当甬道,狠狠抽插。
捏住她胸的手指很是用力,肉棒的摩擦让皮肤微微发疼,好在阴蒂的快感缓解转移了痛楚,她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当蒋飞终于加速冲刺,囊带飞快拍打她的肌肤,浓厚乳白的精液从胸部射到嘴里,满脸都是,张庭礼趁机把她的腿分到最大,韧带酸疼,用自己等待许久的阴茎彻底贯穿填满她的肉穴一插到底。
“啊!!!”舒爽的呻吟,终于得到满足的身体迎接起男人的冲撞,程兰欢只觉得身体被撞的快散架了。
蒋飞怒道:“真狡猾,说好我先上!”
“我没答应。”张庭礼清冷又镇定自若的回答声和他猛干的身姿截然想法,程兰欢蒙着眼什么都看不到,光听声音甚至怀疑对方压根就只是在旁边事不关己的围观而已,哪里像正在亲自操干。
“慢……慢点……”她的小穴好涨好满,有点不太能适应这个速度,张庭礼的肉棒太大了,又冲的力道很重,程兰欢不舒服的动了动腰肢,反而给里面的肉棒带来了刺激,对方稍微停顿了下后就是带来更猛的冲击。
咕叽咕叽的操穴声和床摇晃发出的声在耳朵里盘桓,程兰欢羞赧的把脸埋在被捆住的双手间,胡乱呻吟的声音不停的从嘴里发出,未被擦掉的精液已经全蹭到床单枕套上,每次呼吸都是肉欲的味道。
不间断对敏感点的冲刺,让才高潮过的阴道又开始抽搐,绞着龟头收缩,双臀托在张庭礼的小臂上,夹紧的动作只能让男人干的更深。
蒋飞看着她沉迷在被干的爽快里,不甘示弱的在她乳头上流连舔舐,牙齿叼着胸前红果拉扯撕拽,分散她的注意力。
两个乳尖被吸的晶晶亮,程兰欢像个性爱娃娃被他们玩弄,“唔……嗯……”她的下半身软烂如泥,张庭礼突然拽着她的腰把人整个拉进怀里,头钻过被绑住手腕的两臂之间,让程兰欢可以抱住他的脖子,整个娇小的身躯都贴近正干着她的男人怀里,裸露的都胸部皮肤摩擦着什么男人的衬衫布料,自身重力让她更彻底的从上向下包裹吞噬住张庭礼的阴茎,巨大的龟头顶在宫颈口上,强烈的不适和快感很难形容。
被突然截胡的蒋飞愣了下,反应过来后气的骂娘,“你他妈插队还想吃独食?!”
不甘心得想把程兰欢往自己怀里拽,奈何根本分不开两人,只好忍住火气从程兰欢背后伸出双手去揉弄她的胸部。
绑着眼睛的东西在这顿折腾里松散滑落,程兰欢好不容易恢复视力,也终于看清一直蒙着眼睛和捆住她双手的竟然是自己老公周恒的两条领带!
近在咫尺是张庭礼摘掉眼镜的脸庞,他的凝视像一潭可以吞人的深水,鼻尖细密的汗珠几乎要蹭在她脸上,还没对视多久,程兰欢就被掰着下巴后仰起头,迎上坏笑又不满的男人。
蒋飞的拇指擦过她嘴边残留的精液,“真该全射进你嘴里。”
隔过他身后,墙上的巨大婚纱照里,周恒和她并肩而立微笑看向镜头,此刻就好像真的在周恒的注视下,自己正和老公的两个朋友苟且,还是在他们的卧室床上。
背德的禁忌感冲击大脑,仿佛一例烈性春药,在两人的夹击下,她的呻吟陡然大声,再次到达高潮。
内壁痉挛收缩,张庭礼也跟着在她体内射精,大量精液从小穴里溢出来,趁她失神的瞬间,蒋飞抓住她的腰胯往后一提,使得张庭礼微软的阴茎从她身体里拔出,被操了太久闭不上的小穴仅仅几秒的空隙,就又让另一个根蓄势待发的肉棒填满,每一下毫不留情的冲撞似乎要把张庭礼射在里面的精液挤出来。
“啊啊啊………嗯,嗯……等下……”
身体敏感的要死,程兰欢失去重心,向前栽倒,只能把头埋在张庭礼肩膀上保持平衡,才不会被蒋飞顶出去,每次的顶撞都让她正好贴在张庭礼耳边哼哼唧唧。
很想用吻堵住女人的嘴,但想到刚才蒋飞射在上面,轻微的洁癖让张庭礼瞬间打消这个念头,改为把手伸向旁边闲置的跳蛋。
“不要!!啊!!停!停下啊啊啊!”
正在被日穿小穴的同时跳蛋紧贴在阴蒂上震动,连带插在里面的蒋飞都受到影响,涨大一圈,还好刚才射过一次,不然肯定就被程兰欢夹的差点又要缴械。
坏了,要被玩坏了。
程兰欢的高潮过于密集,这次不仅阴道深处涌出一股暖流,尿道口都紧张起来,尤其是龟头划过某处时,直接爽的呻吟都变了调。蒋飞故意戳着她穴内那块软肉猛凿,连续高潮带来的就是膀胱的松懈,她被动潮吹失禁,尿了出来,不偏不倚都被张庭礼接了个正着。
“啊……啊……够了啊啊啊啊!”
巨大的羞耻感加剧了身体的反应,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她被困在两个男人之间除了哭喊发泄,连挣扎都做不到,太舒服了,从没有这样的爽快过。
张庭礼看着被淋湿的衣裤,皱了皱眉,但没有躲开,只是丢掉了小玩具,撑住身体任由程兰欢在他身上被干的起伏耸动。
蒋飞得意的坏笑出声,“一点小报复,别生气张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