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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下张医生的惩罚(拇指铐)

    林婧见她聊天不专心,一把将其手机夺过摁下,程兰欢想了想,周珧再发什么估计也不是重要的事,便好声好气的陪林婧继续聊天,毕竟是自己把她叫来的,结果硬生生聊了三个多小时,困到直打哈欠口护士来催才算完。走之前林婧不忘伺候着瘸了腿的程兰欢洗漱安顿好,毕竟明天护工才能正式上班。

    鸡飞狗跳的一天终于在夜间例行查房后临近尾声,程兰欢躺平盖好被子,复盘白天整个遭遇,槽点满满,精彩非常,明明今早起床时还当是再普通不过的工作日而已。

    思考间睡意席卷而来,迷迷糊糊眼皮打架,几次快要睡熟,脚腕火辣辣的肿痛感又迫使她清醒,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脑袋越来越糊,睁不开眼也睡不着觉,脚上的固定器使得翻身时也需小心翼翼,刚才林婧在,光顾着聊天注意力被转移也不觉得,现在夜深人静,不适和疼痛被放大,格外难熬。

    沉浸在身体的自我折磨中,以至于程兰欢完全没有注意有人进了房间,还不忘将门反锁,等手伸进她被子里时,程兰欢吓得先是倒吸一口凉气想喊出声,手都放到警报铃上又停住,仁心医院是高级私立又被安排在区,没道理会混入为非作歹之人,所以下意识问道:“阿珧?”

    对方没有出声,好似默认,但手上力道加重,揉弄的程兰欢很疼不说,还推也推不开,“别闹了,这里是医院,等下护士发现……”

    “叔嫂关系还挺和谐。”

    张庭礼阴鸷的声音好似从冰山深处传来,程兰欢彻底清醒从头皮一路麻到脚趾,推拒的动作停滞住,猛然记起白天他和自己说让等着算账什么的,谁能预判是半夜来耍流氓啊?!

    “周恒知不知道你们是这样打招呼?”没有情绪起伏的问话让程兰欢把脸深深埋在被子里,下一秒,她被人捞出来,面对面看他居高临下压制住自己,本就移动不便,这回更是只能乖乖被钉在病床上接受审问。

    “你不用下班回家吗??”程兰欢梗着脖子,气势上努力不要输的太过分,对方狭长微眯的冷淡双眸里,分明可见自己心虚忐忑的表情有多蠢。“院长半夜亲自查房,仁心的服务周到至此,配得上业内翘楚之名。”

    程兰欢自己也惊讶,都这种时候了,还能有胆子调侃张庭礼,果然人作起死来根本不会停,只会越来越放肆。

    “小孩儿也吃的下去。”

    张庭礼用手指来回划过她脸庞,指尖冰凉如刃,跪在床上两条腿分别压住她的大腿,躺平的程兰欢和实验台上被钉住的青蛙一样动弹不得逃跑无门,而对方的眼神也仿佛锋利的手术刀,随时找准位置就要将她开膛破肚。

    “他成年了。”被挖苦老牛吃嫩草,程兰欢心虚找补,也顺便声明自己没有犯法。

    男人呼吸变重,眼尾的黑痣在镜片后格外妖冶蛊惑,表情好像没变,但是一直把目光锁在黑痣上的程兰欢还是注意到,他的面部表情细微变化,似乎变得比刚才更不高兴了,眉头微皱,手指捏紧她下巴,“你是真不挑。”

    之前是阿哲这次是周珧,程兰欢暗忖自己怎么总是被他撞到,这人跟妖怪似的,能掐会算,天生克她。

    “张院长要在医院猥亵自己病人吗?”

    她今天从早到晚小穴就没闲着,如果张庭礼还要来上他,这十有八九脚没好她又的去看妇科。

    以为提起职业准则能使其停止动作,殊不知对方压根就不在乎身份,变本加厉的摸弄起她从上到下所有敏感带,不放过任何一处可能带来快感的部位,没多久便惹得程兰欢浑身瘫软连连告饶。

    “你要干嘛张庭礼,我现在是病人!”程兰欢气喘吁吁,情欲让她说话带上鼻音,明明在质问却好像撒娇。

    “宠物偷吃,该罚。”

    隔着衣服拧了拧她的乳头,疼的程兰欢瑟缩起身体想躲避,却被牢牢困住,只能承受。

    “啊……疼……嘶……”双臂遮眼,抽泣声夹杂哭腔,激发了男人的蹂躏欲,两个手隔着衣服玩不过瘾,便直接掀起衣服,让胸肉跳到空气里,重新把玩。

    “嗯啊!!!”

    张庭礼掐住她脖子,用火辣辣的巴掌扇在嫩乳上,瞬间留下红印,疼痛后隐隐的快感让程兰欢突觉自己比对方更像个变态。

    湿漉漉的腿间暴露了她的感受,明明该挣扎拒绝,身体却如同被唤醒了深处记忆,先于大脑做出反应。

    并非那种殴打的攻击,力道恰到好处,又比拨弄更使劲,疼的丝丝痒痒,难以呼吸的喉咙里空气压缩着交换,分开被压制的双腿无法合拢,只能越发汹涌的冒出淫水,打湿衣裤。

    趁她喘息之余,张庭礼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一枚小小的拇指铐,只在关于民国旧物的科普视频里见过这东西,程兰欢没想到竟然眼下用到自己身上。双手绕过病床侧栏杆,拇指扣咔哒合好,整个人都被拴住动弹不得,这种类似审问犯人的刑具,和正袒胸露乳在床上的程兰欢非常契合。

    蒋飞说的没错,张庭礼又变态又玩的花,与他道貌岸然的形象截然相反,“白天假正经,晚上把患者拷起来欺负,伪君子。”

    “骂的不够脏。”张庭很满意女人现在任人宰割还要口出狂言的样子,贪婪的吻住她唇舌,吸吮口中津液,搅弄着她的舌根不准闪躲,想要把整条舌头都吞吃入腹。

    双唇红肿滴血才被松开,拉丝的口水暧昧牵扯在彼此之间,既期待他的临幸又惧怕过度性爱带来的身体损伤,每次和这男人做爱都像要少半条命。

    “想听脏话,那我应该和蒋飞好好学学。”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程兰欢大放厥词,对欲望的渴望让她深知如何做才能快速得到自己想要的。承受了一天性事的身体,此刻还能被激发出对情欲的渴望,果然她性瘾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否则怎么会明明肉体不适合再做爱,却还是忍不住想要被粗大的东西贯穿填满。

    张庭礼显然没有预判到她的胆大包天,狠狠用膝盖隔着衣裤顶住她的小穴揉弄,强有力且棱角分明的膝盖骨碾压着布料后的花核来回折腾,“很喜欢提别的男人,嗯?”

    “你们有什么不同?”程兰欢反问,每次因为想躲避就会被从拇指上传来金属紧缚的痛感所提醒,挣扎无用。

    下半身陡然一凉,衣物尽除,张庭礼拉高右腿使她侧过身来,露出臀瓣和光滑细腻的白虎小穴,狠狠扇了两巴掌,瞬间淫水飞溅,臀肉发抖,酥麻的痒意扩散在耻骨间。

    “上午高尔夫,下午见义勇为,挺忙。”

    “啊……嗯!疼!”

    明知她忙,晚上还逼人加班,更无耻。

    病房的隔音优秀,程兰欢失控叫出声也不用担心别人听到。比起白天一直压抑着不能痛快呼喊,显然可以肆意淫叫呻吟更来的舒服。

    她越叫越像因为爽意而哼哼,对方每次落下的巴掌都被有意控制了力道和角度,扫过阴唇,落在阴蒂上,小小的肉珠红肿不堪,闪动淫水光泽,粉嫩的骚穴因充血颜色由浅变深,双腿大张无法合拢,程兰欢溢出生理性眼泪,抽抽搭搭的看着男人持续不停虐打自己阴部,小穴肯定要坏掉了。

    手感太棒根本打不尽兴,程兰欢的眼泪就是催化剂,张庭礼一言不发,表情却是难得的享受和满足,张嘴咬在程兰欢大腿内侧,正好那里有周珧留下的一个吻痕。

    娇嫩无比的肌肤平日里东西撞到都要疼好半天,这一排牙齿啃肉似的力道,把程兰欢差点疼昏过去。

    “张庭礼……你是不……是不是不行?”

    期盼男人结束折磨赶紧提抢上阵给她个痛快,偏偏对方看透了她的意图,就是不上当。手指骚刮阴核,两个手指曲起夹住,转腕又是一拧,眼泪瞬间飙出,程兰欢快要泄身了。

    “咚咚咚。”敲门声乍然响起,虽然张庭礼锁了门,程兰欢依旧下意识紧张蜷缩起脚趾。

    “嫂子你睡了吗?”周珧隔着门询问,并尝试扭动门把手,却发现根本拧不动。

    原本还在呻吟的程兰欢捂住嘴,幸亏张庭礼暂停抽打,否则门板再厚也挡不住她的声音。

    床头的电话开始震动,没有得到程兰欢回应,周珧把电话拨过来。

    就是程兰欢想接听,手被拇指铐钳制也没有办法做到,反观张庭礼此刻正抬起她的腿,衣冠楚楚,白大褂上褶皱都没一个,满脸写着让周珧快滚的不耐烦。

    程兰欢恶趣味的勾起唇角,捕捉到这是可以惹怒张庭礼的好机会,即便闭嘴才是最佳选择,但她偏要去试探更危险的可能。

    最喜欢看这男人禁欲冷漠的表情逐渐露出裂缝,比被上还要爽。

    “张院长累了一天,恐怕体力不支,不如……让身强体壮的年轻人来……怎么样?”压低嗓音,字字轻而飘渺,尤其在手机震动的陪衬下,愈发弱不可闻。

    张庭礼猛然折叠起她原本就握在自己手里的腿,推至胸前,再用上半身狠狠压住,逼近程兰欢耳边,迫使淫水四流的小穴分扯到极致,还要承受男人身体力量带来的重压,呼吸瞬间有些艰难。

    “喜欢人多?”

    “各有趣味。”破罐破摔的程兰欢深出舌尖,舔舔发干的嘴唇,不管张庭礼是否真吃这套,反正先逞了这口舌之快。

    男人腰间的金属皮带扣贴在她的骚穴附近,冰冰凉凉,故意在其肆意妄言之时,蹭来蹭去,西裤下鼓胀的肉棒硬挺非常。

    程兰欢扭动腰肢,显得急不可耐,想赶紧结束好好休息,脚腕本就疼还要分心应付骚扰,专心养伤这么难吗???

    “先生,程小姐已经睡了,您也快去休息吧。”护士好心提醒,顺便嘱咐他脑震荡需要多休息,何况后脑还有缝针。

    等不到程兰欢的响应,周珧放弃敲门终于选择转身离去,等了半分钟再没听到有任何声响,估摸他已经回到自己病房。

    “真可惜,人走了。”

    张庭礼皮笑肉不笑的感叹,目光深邃幽黑,将受伤的条腿曲起固定好,确保不会碰触,然后把人往下拽了拽,变成双臂绕过头顶被束缚,接着跨坐于程兰欢上半身,膝盖挪动往她头部凑了凑,正好用裤裆对住其脸正面。

    单手解开皮带和裤扣,张庭礼居高临下看着胯下的女人,什么都没说却胜过千言万语,程兰欢鼻子嗅到凶猛的男性荷尔蒙味道,认命的张嘴叼住裤子拉链,向下轻轻一拉,鼓胀胀的肉棒把内裤顶起大包,隔着纯棉布料,她用舌头舔了舔,然后张嘴含住。

    也不知是口水还是龟头顶端溢出的腺液将内裤弄湿了大片,程兰欢一会用鼻子轻蹭,一会用嘴巴包裹,由下往上拱着柱身涨大,听见张庭礼呼吸加重,揉捏她屁股的力道明显变了时,牙齿趁机咬住内裤扯动,让青筋虬露的阴茎瞬间跳出,击打在自己脸上。

    先是在程兰欢嘴里抽动数十下沾染了口中津液,顶的她喉头发酸,然后转战至她胸前,在乳沟之间磨蹭,粗硬的阴毛把胸部软肉扎的生疼,然后终于来到发大水的小穴口,临门一脚时,骤然停止不动。

    龟头马眼顶住她的阴蒂花核,张庭礼蹭弄时自己也动情了,即便屋里昏暗,照明全凭窗帘缝隙漏进来的月光,程兰欢也还是注意到张庭礼脖子很红,由于燥热他拉松了自己的领带,露出好看性感的锁骨,不怪他平日里打扮严肃,要是和蒋飞一样花哨骚包,不知多少医生护士无法专心工作。

    “疼?”

    良心发现的张庭礼冷哼一声,程兰欢想承认又不敢,白天做太多,蒋飞和周珧都是干起来不知节制的主,虽然身体很空虚想被立刻填满,但不得不正视她的小穴很难再承受一次激烈的性事。

    勾起男人欲火的是她,现在想喊停的也是她,程兰欢心中纠结忐忑,只能顺着问话点点头,把决定权交给对方。

    龟头嵌在阴唇褶皱缝隙里轻轻磨蹭,阴道口本能的想要吸咬住屡次路过却不插入的肉棒,冠状沟蹭着阴蒂左右搅弄,没有阴毛缓冲的下体顿时泥泞无比,淫水飞溅,空气里全是男女欢好情动的腥甜味。

    程兰欢终于意识到,张庭礼似乎看出她的纠结忐忑,选择了不插入,只是用小穴外部摩擦疏解,滚烫的肉棒把浅粉阴唇生生磨蹭到发红发烫,好在阴蒂也是高潮的关键,虽没有彻底插进去来的痛快,但也算安慰得当。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高潮阴吹喷射出的透明体液,黏腻发泡,流在阴茎上减少摩擦阻力,张庭礼越蹭越快,几次肉棒由于太滑险些插进去,头都陷入大半又硬生生退出,空虚的身体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深处啃咬。程兰欢哼哼唧唧,扭动腰肢,配合阴茎在花唇上的蹭弄。

    “不……啊啊……我又要……又要到了嗯嗯……”

    二次高潮距离非常近,颤抖着冒头的阴蒂极度敏感,张庭礼愣是蹭了三十多分钟,把她腿内侧都快蹭破皮,才终于释放出自己精液,喷在程兰欢肿痛不堪的腿间,白花花的腿肉和红到不行的小穴口上覆满腥膻味污浊,男人大喘粗气,囊袋里依旧还有存货,不插入带来的欲求不满,也成为今日惩罚的一部分。

    解开拇指铐,擦拭干净身上狼藉,整理好衣服,张庭礼难得的温柔体贴,程兰欢却动也不敢动,提心吊胆生怕还有后招等着自己。

    “不,不做了么?”小心翼翼的询问中带着弱不可闻的些许失望,程兰欢做好最坏的打算,结果却不按她预想的来。

    张庭礼替她掖好被子,拿过床头手机,丢给程兰欢,“解锁。”

    愣愣的听从命令,手机打开到主界面,只有周珧的未接来电,程兰欢满脸懵逼。

    “黑名单。”张庭礼没好气的提醒,眉毛一挑,惊得对方头皮发麻。

    程兰欢麻溜的把人从微信和电话黑名单里都捞出来,乖乖递过去手机请他确认,终于换来张庭礼一个不那么冷酷的点头。

    男人从屋里离开时,程兰欢的脚疼终于抵不过困意,高潮后神经非常松乏,几乎倒头就睡,再没有之前的辗转反侧。

    护士站的值班人员看到张庭礼出来,识趣的低下头装没看见,即便吃到了惊天大瓜,但为保住工作,守口如瓶也是必须的。

    关掉大灯的夜间走廊格外安静,张庭礼拉紧领带,系好扣子,正经的仿佛刚刚只是进去对病人问了几句话而已,但若凑近去闻,周身沾染的情欲味道浓郁非常。

    长腿几步来到隔壁周珧门口,张庭礼轻叩房门,敲了三次没有回应,直接说道。“早点睡,别等了。”

    屋里周珧背靠门板,听着张庭礼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攥紧手机又松开,一脸难看。

    20,三人行不行,行。

    沉沉的睡了一觉,程兰欢苏醒后在护工的搀扶下吃过饭洗漱好,由于觉得自己并不严重,所以没有雇对方24小时跟随,只是在有需要的时候联系。周珧再次造访时,她正穿了件黄色连衣裙坐在床旁沙发上看书,落地窗外明媚的阳光直射进来铺满房间,柔柔的在程兰欢身上营造出温暖光晕。

    她草草看完当前一章后把书合上:“怎么起这么早?”

    “输消炎药,两大瓶,刚完。”

    周珧换了身干净方便活动的休闲家居服,头上缠着绷带,周身散发出刚刚换过药的消毒水味,环视屋里一圈,选了最靠近程兰欢位置的床尾坐下,犹豫了半天后,表情既关心又不太高兴的问道:“你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我?”程兰欢以为他问的是自己的脚,“今天有点肿起来了,不过还能忍受。”

    “护工没有帮忙冰敷?你等着,我去……”

    “敷过了敷过了,还能一直敷啊,都成冻猪蹄了。”程兰欢赶紧谢过他的好意,“你比我更需要好好休息,真不用操心我的事。”

    “姐姐不想看到我吗?”周珧垮下脸,眼睛紧紧盯着程兰欢,仿佛只要她吐出一个不字,就能立刻红了眼眶。如此浑然欲泣的表情和他那张青涩帅气的脸庞非但不违和,还有点激发了程兰欢的母性光辉。

    “我不是……哎,不是那个意思。”程兰欢嗫嚅着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每次面对周珧的软磨硬泡,她的底线都会无线拉低,理智这两个字总是能悄无声息的被对方瓦解。

    她掀开裙摆,缓缓抬起打着保护架的脚放在周珧大腿上,有点不好意思朝比自己小近十岁的人撒娇,这嫩草过于新鲜,啃的人心虚。“冰敷完还是又疼又胀,真的挺疼的。”

    程兰欢的退让使周珧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本提起的心稍稍放下,“姐姐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理应由我当牛做马的报答姐姐。”

    沿着程兰欢的小腿向上揉捏,周珧得寸进尺去掀她裙摆,却遭阻拦,程兰欢生怕他兽性大发青天白日的做下什么出格事,连忙转移话题分散注意力:“警察怎么说?你哥是不是报了警,那些人抓到了吗?”

    周珧猜透她的打算,故意使了力气对抗,一根根掰开程兰欢的手指,成功十指相握,屈身前倾,缩短彼此距离,投射在地上的人影比他们更先靠住,仿佛交融成一团的热恋情人。

    “我只是阐述了起因,经过,受伤程度,其他的我哥让我不用管,坚持不谅解就行了,警察也有结案kpi的,他们会上心尽快抓到人。”

    “拘留罚款然后又会被放出来?”程兰欢担忧的追问。

    “我这边还好,他知道我确实对孟婷婷没兴趣也就不会再跟我过不去。”周珧把头往程兰欢怀里送,挤掉膝盖上那本书。“孟婷婷是个成年人了,她总要学会自己处理好这些事……姐姐?”

    “这里是医院,我们得保持距离。”程兰欢闪躲心虚的看着门口,生怕护士进来撞见这幕,“你快回自己病房去,没事不要乱跑了,而且你最好别叫我姐姐。”

    还没甜蜜半分钟就又被她拒绝亲近,周珧口气酸涩,退回开始的位置,恋恋不舍磨蹭着她的小腿,“嫂子,你到底怕谁看见?护士……医生……朋友……还是张庭礼?”

    明摆着意有所指,话里有话又不直说的样子,让程兰欢难以确定他到底知道多少,根本不敢贸然开口,可这种沉默看在周珧眼里,便是默认。

    “他们怎么像狗一样,总惦记别人碗里的肉,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都不懂。”

    某种程度周珧把自己也捎带骂了,但是他自信的呲着牙,笑的无赖之极,“我不一样,我跟嫂嫂是家人。”

    程兰欢先是忐忑,然后哭笑不得,窗户纸被捅破带来的赧然虽羞愧,却也有些破罐破摔的无所畏惧。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于自己出轨的事情变成了一种随时被人发现也无所谓的心态,这种转变相当微妙。

    “别赶我走,就呆一会好不好?我保证规规矩矩。”小腿被舒服的按摩着,顿时有点不忍心再说撵他的话,程兰欢放松身体,两腿微微岔开,裙底的旖旎风光隐隐可窥,还好昨天张庭礼没有真的做全套,否则今天可就不仅仅是脚疼而已。

    察觉到女人的诱惑,不管有意无意周珧立刻违背承诺,手变得不老实起来,曲起她膝盖凑近嘴边,浅啄几口,痒的程兰欢咯咯直笑。

    “阿珧,你在吗?”

    熟悉的女声令两人顿时愣住,被护士带进屋里时,程兰欢受伤的脚还握在周珧手里。

    “妈??”

    “妈……”

    “你们在干什么??”

    周夫人手上拎着精致的小包,身后是之前负责从家里帮周珧拿换洗衣服的保姆阿姨,疑惑不解看向两人,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对叔嫂关系如此之好。

    “嫂子固定器松了,我帮她弄好。”周珧坦坦荡荡一秒变脸,正经的仿佛变了个人,轻轻放下程兰欢的脚,他很清楚这种时候不能乱说话。

    程兰欢感激他脑子够快替自己解围,赶紧跟着说道,“妈,您怎么来了?”按照周恒的安排,并没这么快打算通知他们。

    周夫人对程兰欢这个儿媳妇还是比较满意的,听话懂事嘴甜,家世不差,长得好看带出去也长脸,所以稍微一解释,就没再多想,而且周珧刚成年不久,从心里还觉得他是个孩子。

    “你不在自己房间好好呆着,跑来骚扰你嫂子干什么。”周夫人注意到周珧脑袋上的绷带还有丝丝血迹,很快就不在纠结刚才所见,赶紧走到跟前,拉下他的头仔细检查。

    配合着母亲的身高,周珧屈膝弯腰,乖乖给看,“躺的人好无聊,又没什么事做,嘶!妈你轻点,这是头!”

    “你也知道这是头!跟人打架的时候不知道保护好自己!”周夫人口气抱怨中夹杂着关切,保养得当的脸上为了不长皱纹很少做剧烈表情,可看到周珧这一身伤的狼狈,忍不住就皱紧眉头,“你那个好哥哥什么都瞒着家里,你也跟他学,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

    “当然有啊!而且这次多亏嫂子相救,不然我现在得躺着见你。”周珧见缝插针的替程兰欢邀功,比起周恒和父母那种尊敬有礼,周珧和婆婆的关系更简单亲近,至少程兰欢从没见过周恒这样和婆婆说话。

    宠溺关心溢于言表,周夫人心疼的拉着他仔仔细细看,说着说着就带了哭腔,“从小到大你都是最规矩的,和你哥两个人没让我怎么操过心,怎么这上了大学偏偏就惹下这种事,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让你能跟人大打出手还闹的这样严重?!”

    周珧看了眼母亲身后的保姆阿姨,她可从来不是个爱告状的,表情也没有丝毫慌张,多半与她无关,那又是是谁在多管闲事?

    知道再瞒无用,便省去可能会让周夫人更担心的部分,言简意赅把事情形容成一场误会,当然话是程兰欢来说,毕竟婆婆眼里,她的话相对更有说服力一些。

    “多亏你嫂子,不然……”周夫人平日里什么都不多操心,是个典型的阔太太,独独对这个小儿子上心,“兰欢你也是,法,却次次都朝着g点猛撞,要不是全裸的皮肉和桌面产生摩擦力,程兰欢感觉人都要撞散架了。

    到底谁才是吃药的那个,程兰欢确实后怕了,蒋飞的蛮力之大让她心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啊!好爽!啊啊啊……要死了!啊……”

    “你不是在期待被这样么?我怕温柔的那种你没有快感。”蒋飞恶趣味的揉着她阴蒂往上拽,什么怜香惜玉通通抛之脑后,程兰欢霎时哭的梨花带雨上气不接下气,穴肉都跟着抽搐抖动,腹式呼吸时压迫体内导致收缩更紧,男人兽欲大发迎合她的索求,又软又滑的小穴深处宫口都要被操穿了。

    胸前乳肉摇摇晃晃得不到安抚,程兰欢自己揉了几下,果然没有男人手指的力道解渴,期期艾艾瞅向旁边抱胸而立的张庭礼,央求道,“帮我……庭礼。”

    正在欣赏女人瘫软在自己写字台上被好兄弟猛干的张庭礼摘下眼镜,放至旁边,踱步于桌子侧面,双臂撑住上半身,居高临下注视着她。

    不专心于程兰欢还能分神勾引他人,蒋飞干脆抬起她两条腿并拢架在自己同边肩膀上,这样的姿势让她本能夹的更紧,被操开时感觉也更强烈。

    还想说什么的程兰欢眯着眼嘴巴一张一合大声喘气,颤抖身体举起胳膊用指尖点在头顶上方张庭礼眼尾的黑痣处,都说有痣的地方,皮肤会更敏感谢,不知是不是真的。

    令蒋飞意想不到是,向来人前循规蹈矩,做爱也有点洁癖的张庭礼竟突然翻身上了自己写字台,腿跪在程兰欢身体两侧,径直将爆炸边缘的阴茎塞进女人口中,即使程兰欢不作为,蒋飞一边顶一边带来的共振也迫使她做起了被动口交。

    眼泪汪汪的看着对方,程兰欢上下两个嘴塞得满满的,这二位都没有很快要射精的意思,她自己要崩不住高潮了。

    难得听程兰欢口吐骚话这么老实,蒋飞还没玩够就被打断,真想给张庭礼掀翻下去,架不住程兰欢突然痉挛抽搐,阵阵阴吹的骚水喷涌而出,他必须停下来等这阵收缩过去,缓和情绪,否则也要被绞着射了。

    程兰欢以为肯定是药的关系,她才比平时喷的水还要多,混合药物残渣,蒋飞每插一下都让她在高潮余韵里再攀新高。

    又要兼顾别弄疼她的脚,蒋飞施展受阻,能变换的姿势有限,又像和张庭礼较上劲,谁也不肯先射,搞的程兰欢脸酸穴麻,又说不出话,时间过去多久也是未知。身体像包裹在情绪制造的温床里,每根神经都爽的发抖。

    最终也不知是谁先射,穴里夹不住精液大股大股往外冒,但是马上又像蚌壳似的紧紧闭住,恢复力惊人。

    张庭礼把程兰欢穴口抠开,泻干净蒋飞的精液后,才坐在椅子上用反向骑乘位操她,蒋飞不甘示弱用肉棒击打着程兰欢沾染精液的脸蛋,“你这么能淫荡成这样子,到底多少男人见过?”

    “反正如果不是你……”程兰欢伸出舌头舔舔唇角,似在回味张庭礼刚才射了一半在嘴里的精液,抬起双眼,笑着朝蒋飞道,“也没有今天的我。”

    她虽没有回答完整问题,但坦然的样子让蒋飞更心动了,顾不得还想问话,直接填满她的嘴,带着刚才的淫液,肮脏又淫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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