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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初次宫交架在墙上要被G坏了

    远林正故意撞了进去,他势大力沉,这娇嫩的小口原本含得紧紧的,从未进入过,狠狠往里撞的龟头正捅入娇嫩的宫口就被不速之客打断。

    粗壮棒身将紧小嫩穴肏出了鸭蛋大小的口来,姜黎全身都绷紧了,小腹无尽的酸麻,不仅是因为他捅到了令她害怕的深度,更是被身后的动静吓了一跳,此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声音是捂住了,可是喘息和刺激依旧留在两人身上,正顺着狂跳的心跳奔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远林握着她的腰,挪了一下自己的站位,原本他若是不动,姜黎还能忍受,可是他无情摩擦着自己的宫口,身体里好热,如同一团巨大的火焰炙烤着她,他没重新动作,姜黎就忍不住将小屁股越翘越高,刚被惊吓过的酸麻感似乎已经消退了。

    她觉得只是塌了腰的动作,丝毫没发觉那是摇着屁股向后迎合男人的冲撞,远林被她夹得额角青筋暴起,大汗淋漓,他一低头就看见自己额头的热汗滴在了姜黎背上,她的腰侧被自己捏出了几道指痕,臀肉明明已被拍红了还不知死活地撩他,穴肉死死裹住了他的性器。

    身后门重新合上,他用力掰开她的屁股,一言不发就故意撞在里面,专顶着一个地方撞击,只是短短几个呼吸,她就娇喊了出来,“唔!里面…太深了,你出……出去一点。”

    她还不知那是哪里,只觉得跪在沙发上的膝盖和她的五脏六腑都要被融化了,身体越发柔软,自己却越发热情,摇着屁股迎合着身后将花心捅穿的气势,这下不禁呜咽出声,想要从沙发上起身。

    小嘴被肏得发抖还不老实,男人用力箍着她的腰,口中粗喘道:“刚才忍不住要,现在马上就让你更舒服。”

    他没有用任何花哨的技巧,而是一整根插入宫口,再一整根拔出,只剩龟头被穴肉含着。他的肉棒生得粗长,若是刻意将抽插的速度加快,棒身快速地碾磨过花径,对姜黎来说实在难以忍受。

    就这样十几个来回后,她已经高潮了数次,膝盖完全没了力,仅靠着身后男人握住她的屁股,嫩嘴被肏到水声不断,穴里满出来的淫液被鸡巴拍打成白沫糊在穴口,多余挂不住的便顺着倒流到她的小腹,甚至是胸口。

    上面的嘴巴更是话都说不出,无力地张阖着,只来得及呜呜地呻吟,满头青丝凌乱地散在沙发上,露出她面色潮红的侧脸。

    他带着姜黎自动寻找迎合自己鸡巴的姿势,所以就算整个下体都湿漉漉的,被搞得受不了了,她腰肢还在迎合身后,时而左右扭摆,时而前后挺送。

    远林见状,没忍住,娇嫩的臀肉一巴掌上去就是五道指印,打得美人又痛又爽,似乎是认为他不满足,便塌着腰将嫩穴进一步送上来。

    现在不管她有没有在高潮,穴肉都紧紧地裹住他的鸡巴,一层一层的软肉舔舐着龟头,这一下正巧让鸡巴捅入他最想去的地方,远林舒服地叹气,在姜黎的战栗间将精液尽数释放。

    快乐、羞耻、疼痛、渴望,这连番刺激之下,穴里的水还未喷完,她已觉得自己含着大鸡巴晕厥了过去。

    远林将自己抽了出来,只见姜黎的双腿上全是晶亮水渍,露出的白嫩臀瓣间,被折磨得红肿的花唇大大往外绽开,嫩肉嫣红,阴蒂充血,一副惨遭蹂躏的狼狈模样。

    她还没缓过来,趴在沙发上的胸膛剧烈地上下喘息着,连同小穴也在一张一翕地开合着,远林伸手揉了揉她的腿心,没逗弄那阴蒂,想让她缓缓,谁知刚射进去的东西就这样溢了出来。

    “嗯……你别揉了!”

    姜黎终于从之前眼前发黑的快感中缓过来,她撑起身体望向男人,之前嗔怪他太用力的眼里满是春水,腿间还可怜兮兮地含着大股浓精,肉缝都被来自他和自己的东西汪满了。

    远林刚刚释放过,这下又硬起来,龟头甚至昂然兴奋地抖起来。

    姜黎短短向下瞥了一眼,霎时间脸红耳赤,“它真是个坏东西。”

    她眼波一转,望向他的脸,“你也是。”

    远林正想说自己冤枉,刚才明明她也很舒服,就听见姜黎指责道:“你竟然没有关门!”

    “我的错。”他立刻承认了。

    刚刚确实是他落姜黎一步后进的房间,这层楼平常也没有其他人,就是大家熟悉的,而且这些人也只会选用固定的房间,不知道刚才闯进来的人是怎么回事。

    “我们去检查一下,这次门有没有关好?”他伸手向姜黎发出邀请,仿佛昂扬的下身不是他的。

    姜黎哪里不知道他的打算,她垂眸瞄了一眼远林放在自己面前的手,重新抬眼看他,红着脸说:“那我们最多再做一次。”

    “好。”他答应着。

    脱掉她上半身穿的背心和自己挂在胯上的裤子,将人抱起来,激动吐水的龟头蹭在她湿得滴水的腿缝间。

    他将姜黎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臂弯处,走到门后,左手去勾门锁,右手捏住她的臀肉,让她光洁的脊背靠在结实的门板上。

    姜黎伸手主动去勾他的肩膀,将自己挂在他身上,左腿踩在了墙边,右腿在他后脊腰上蹭来蹭去。

    远林将房间锁上,然后手顺势搭在把手上,稍微拉开了自己与她上半身的距离,让她调整一下姿势,好让自己插进去。

    里面的软肉迫不及待地迎上来,下身被她这样一吸一嘬,竟硬生生又涨大一圈,将往外溢水的小穴牢牢堵住。他每次抽出来一些,再插入更多,这样一来一往间,耳边尽是她忍不住的媚叫,姜黎的声音随着呼吸而起伏,那尾音更别提多勾人了。

    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色泽淫靡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腿间,她本不觉得自己和远林之间的体量相差有多大,可现在这样看那东西,似乎太大了。

    自从和他做过之后,每回她都感慨远林怎么能生出这样大的凶物,平时他看起来虽不瘦弱,但也不是那种血脉偾张、肌肉魁梧的体型,怎么会脱了衣服之后,身上全是紧实的肌肉,下身更是凶悍,她都怀疑自己究竟是如何将那玩意儿吞下去的。

    好涨,好大,穴口好像要被撑裂了,可是又好湿,她能听见粘稠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她的身体变得十分热情,绞紧了粗长的鸡巴不愿意让它退出。

    两人乳贴着乳,远林握着她臀肉的右手已经感到指尖渐渐的湿意,他甚至不需要使多大的劲将她往自己的胯上按,因为姜黎身体的唯一着力点就是抱在他身上,无论自己做什么,她都不能松手。

    他轻轻往后退出,看见撑大的穴口带出更多的晶莹液体,劲腰用力朝前一顶。

    “唔!啊……”美人立刻带着哭腔娇喊了出来。

    她圆白的乳肉挤在两人之间,远林埋头去舔舐软嫩的肌肤,在上面留下唇印,他嫌这样不够,一边摆动劲腰,一边要求她自己拖住乳肉送到嘴边。

    他宽肩窄胯的,自己只能用仅剩的那点力气死死攀住他的肩,打算以此拉开一点下半身的距离。若是自己的手松开,完全依靠在他的腰上,那她的小肚子岂不是又要被搅弄得翻天覆地了?

    姜黎不愿意,她将脸埋在远林的颈窝里,假装没听见。

    “这样舒服吗?”男人见她做埋头乌龟,便手指使劲掰开臀肉,入得更深。

    这样当然舒服,可是又有点太舒服了,让她害怕下一刻就要被他狠狠顶穿了。

    “嗯?问你话呢,舒服吗?”他转头去贴姜黎的脸,然后用唇去贴她的唇角,这样既可以亲吻她,又能听见她嘴里止不住的呻吟。

    他一开始是大开大阖地直入直出,忽然又调整角度,挺着鸡巴对准一处研磨戳弄,姜黎被龟头一刮就是一哆嗦,话还没出口就失了调。

    “嗯!别……别弄那里。”

    “这里不爽吗?”他改为直进直出好几次,又突然对着让她哆嗦的地方狠狠挺了两下,姜黎见他这样就知道要是自己不说话,他能一直做下去,于是连忙开口,用自己的脸颊贴着他,说:“舒服。”

    “那奖励我亲亲你的奶子?”

    他放缓了力道,在姜黎迟疑又纠结的神情中,见她松开了攀住自己的双手,从下往上捧住了乳肉送到他嘴边,她落单的小腿在他腰后蹭着,央求他别肏那么深。

    远林亲吻着它柔软的皮肤,时不时用舌尖去戏弄她的指尖,引来姜黎的惊呼,穴里也是狠狠一绞,让他趁机对着软肉连续戳弄。

    她的大腿下尽是男人因发力而硬邦邦的的肌肉,她这样坚持着直到小腿都要因为快慰而痉挛起来,远林才抱着她往回走,鸡巴在她肚子里戳得她不敢乱动,直到将她放在桌上,他抽了出来,让姜黎自己抱着双腿打开。

    明明讲好了只做一次,现在美人穴里的淫水合着更加浑浊粘稠的乳白液体多得根本含不住,立刻淌到桌面上,姜黎一低头看见了,羞得想将腿合上,远林只觉喉间发紧,挺着还未射的肉棒,滋溜一声,重新将她的媚穴填满。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交缠,她光洁的后背贴着桌案,小屁股被拉出一截堪堪悬停在桌沿边。这下每次操弄时,浑身上下的唯一着陆点都只剩下那一根无情的肉棒。

    她自己用手掰着腿,和远林不分片刻地接着吻,胸前的乳肉被他的手掌捏搓着,奶头充血肿胀,像一颗樱果,时不时地捏在指尖,下身的那张嫩嘴被干得根本合不上。

    直到远林的精液喷薄而出,穴口挂满了浑白浊液,一时之间,让人分不清这臀瓣间,到底是这被蹂躏到狼狈不堪的唇肉颜色更深,还是被持续撞击的臀肉,或是刚才屁股上落下的巴掌印颜色更深。

    满室的情欲与粗喘平息了,只剩下情人轻声的交谈,江山手撑着脸,歪在休息区的沙发上昏昏欲睡。

    “叮。”清脆的声音将她惊醒,有人乘着电梯到达了这一层楼。江山好奇地伸长了脖子,见那久不工作的电梯门缓缓打开,一个挺拔的身影率先窜了出来。

    江山的目光被他吸引了,毫无疑问,这绝对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她这样评价道。

    他苍白的脸颊和下巴没有胡茬的痕迹,但头发似乎没有梳理过,几根发丝垂在他的额前,这很矛盾。

    那个人的目光原本只投向了右边那条走廊,可恍然瞥见沙发上坐着人时,他眉峰一凝,将视线投向了这个角落。

    沙发上坐着的那个人似刚从医院出来,她额角贴着一块止血的纱布,被两条简单的白色胶带交叉固定着,右侧下唇结着一块血枷。

    一双陌生的银灰色眼睛落在她的脸上,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眼睛的颜色如同墙纸上那些繁复的花纹,这奇怪的感觉更明显了,江山见他忽然脚步一转来到自己身前。

    他很生气,因为他的下巴很紧,瞳孔紧缩,看起来正在因为一些事情而咬牙切齿。难道是因为我的出现吗?江山想着,这里这么不欢迎人坐吗?

    然后,好像事情还不够奇怪似的,他走来蹲在了江山面前,不过仍然用尖锐的眼神对待她,江山礼貌地点点头,毕竟她还想在这沙发上多坐一会儿。

    斯量直直望向她,在她疑惑的目光中,用一种她分不清是欣喜若狂,还是想将她谋杀的语气,质问道:“江山,你怎么在这里?”

    对,就是这样。

    她感觉奇怪的原因,这个衣着干净,梳理整齐的男人,却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他蹲在自己面前如此生气。

    “所以你认识我?”她很惊喜地问道。

    然后江山看着眼前这个生气的男人突然变得面色扭曲,再深呼吸一次强忍着让自己冷静下来,用温和的声音回答她:“对,我认识你。你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在这里?”

    “所以今天和我约会的对象是你?”江山的视线微微向下,看向他灰色的眼睛。

    斯量想起一周前江山将今天命名为“一次隆重的约会”,那个时候,虽然他表面上对这个名字表示理所应当的接受,但心里十分窃喜。

    “对,是我。”他回答。

    “好吧,你说自己认识我。有什么证据吗?”江山坐在沙发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后跟踢到了沙发的边缘。

    “当然。”蹲在她面前的男人低头在自己的通讯器里翻找起来。

    也许她曾经也有这样一个通讯器。江山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右手,她只是在戒指里找到了一份备份的日程单,上面写着今天,在这里,有一场约会。

    约会的主人公在日程表上加上了三个表示重要的感叹号。

    “这是我们的合照。”他向江山展示了一张群像。

    江山在上面看见了自己,她和面前这个男人并排站着,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些她毫无印象的人,但大家的年龄相仿,都在此刻对着镜头微笑。

    “好吧,我相信你。”江山收回歪头看照片的目光,她对着斯量无奈地耸了耸肩,唇边挂起一丝微笑,“我也许出了一次车祸,今天早上我从医院醒来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斯量,”他说,“我的名字是……”

    最后几个字从他嘴里发出的不像是话语,更像是窒息的喘息,因为喉咙处突然形成了一个结,使他无法呼吸,更别说说话了。

    江山也许遭遇了一场车祸。这是他知道的,因为她的母亲现在正躺在医院里,和她同行的江山却失踪了。如果不是日程表提醒他今天下午这个约会,此刻他还在外面的路上四处乱找,他抓住了那一瞬转念而过的侥幸,也许江山会出现在这里,因为她和自己有过约定,所以慌忙找来。

    “好吧,斯量。我叫江山,我知道我的名字,不过除了名字,我不记得更多的东西了。”

    斯量正用目光搜寻她的衣着。

    江山穿着不知道是谁的衣服,上衣明显大了,一侧领口露出了她的锁骨;裤子看不出是大是小,看起来只能说是干净;她脚上的鞋是江山自己的,但左脚的鞋头上沾了一块血渍,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在出事的车上沾上的。

    他看着那块刺眼的血渍,从裤袋里摸出了一张柔软的纸巾,低头俯身下去仔细擦拭着江山的鞋面,并在她试图抽脚离开时,伸手握住了她的鞋。

    当那块污渍消失时,他脸上变暗的阴影消失了,他的目光重新回到江山的脸上,见她的嘴唇弯起了一个笑容,这个笑容也传到了她的眼睛里,这让斯量说不出话。

    不过,他知道为什么。

    从前他不明白为什么江山对他笑,他会觉得头脑空白和语塞,那个时候他总觉得这是一个谜题,而原因他无法解释,幸好后来他很快就明白了。

    “那你能带我回去吗?”江山问他。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她耳后的头发轻轻落下垂在了她的脸侧,但她并没有理会。

    “当然。”斯量回答道,目光扫过她额角的那块纱布,他的嘴唇绷紧了,然后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因为他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像是耳语。

    “你感觉还好吗?我们现在就可以回去。”

    回程的路上,江珊好奇地看着他向屏幕上输入了目的地,又打开了自动驾驶。斯量深呼吸,尽可能多地将其空气吸入肺部,他需要冷静。

    “怎么了?”江山的问题突然把她带回了现实。

    当他把目光投向坐在他旁边的女人时,他发现她黑色的眼睛已经盯着他的脸,露出了一个疑惑的微笑。

    “嗯,什么?”

    “你是紧张吗?”她说,低头迅速瞥了一眼自动驾驶的屏幕。

    “不是。”斯量摆弄了一下手上的通讯器,“等会儿我还要给一些人打电话,告诉大家,我找到你了。”

    “大家都很担心你。”

    “当然,没有问题。”江山将视线投向了车窗外,刚才那栋大楼的身影已经在后视镜里越变越小。

    耳边是斯量拿着通讯器接二连三打电话的声音,正向别人报告她的平安,“嗯,对,我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你不用担心……”

    “……阿姨醒了吗?”

    这仿佛是江山陷入昏睡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在她停止思考前还想着,斯量口里讲的阿姨是指谁。

    再醒过来,她已经躺在病房里了,就像今天上午睁眼醒来时一样,不过那时她看见房间里的时间指向了9点32分,而现在已经接近六点,她躺在一张单人病床上,左侧是房间的露台。此刻窗边只垂下一层轻薄白纱,她透过轻纱的间隙看见了窗外已是粉红的夕阳。

    再转向右侧,她看见刚认识不久的斯量正坐在背靠墙边的沙发上,他用手握着另一只手腕上的通讯器,目光垂在地板上,沉思的表情让他灰色的眼睛变暗了,不知道正在想什么。

    江山撑着想要起身,床板发出轻微的声响,这惊醒了斯量,他迅速起身并阻止了江山想要光脚体验冰冷地板的动作。

    在他和江山到达医院目的地时,隔壁的人已经安静地侧头靠在座椅上睡着了。他无法想象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昨天下午当他知道消息时,她的母亲已经昏迷送到了医院。当时车上一共有三个人,可是江山却没有被一同送来,她消失了。

    她母亲的朋友害怕这是因为最近酒店收购被别人报复,一面心惊胆战地等待着绑架的消息,一面通知了人四处寻找。

    当时他和白昭商量好了,如果中午前找不到,他们就去通知云徴。

    不过还好,幸好,他找到了江山。

    江山的衣服是他帮忙换下来的,脱掉上衣才发现她背后有一大块淤青,小腿上还有两条深深的血痕。

    见她一醒来就想光脚往地上踩的动作,斯量的脸突然变黑,导致江山心里猛地一跳。她做错了什么吗?也许他不想在这里等自己?

    她从中午一口气睡到了现在,已经下午六点了,他可能已经等了五个小时,是这样吗?

    他的脸长得很英俊,可是他为什么现在不高兴?

    江山此刻毫无意义的思考,随着大脑里空白的记忆和斯量接下来的动作而溜走。

    他起身从沙发上走来,弯腰抓起了塞在床下而江山没有看见的拖鞋,套在了她的脚上,然后站直身向她伸出了一只手,“你想要起身走一走吗?”

    “还是想喝水?”

    江山的目光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我睡了很久吗?”她用一种吃惊的语气问道,同时,伸手接过了他递过来的水杯。

    “并没有太久。”斯量回答说。他等着江山喝完,将水杯放回原处,“之前医生进来帮你清洁伤口,你那时大概睡得不太安稳。”

    此刻他站在自己面前,江山才知道斯量是一个高个子男人,即使在皱巴的纽扣衬衫下也能看见他紧绷的体格,他的鼻子很直,头发虽然之前是乱糟糟的,可是现在被好好地抓在了脑后。

    江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如果之前和她在日程表上约定今天的人真的是斯量,她也许是想对他做些什么,就像恍惚间在那个房间里看见的那样,但她克制住了自己,不再继续想下去,而且她刚刚注意到了,“我想知道你在车上打电话时叫的阿姨是谁?“

    “是你的母亲,”他说,“你出车祸的时候和她在同一辆车上。”

    “她还好吗?现在她也在这里?”她担忧的眼睛盯着斯量的脸。

    “对,她就在隔壁的病房。昨天做的手术,今天早上醒来了一次,不过现在大概还没有醒。”

    “我现在想去看她。”

    “当然可以。”斯量回答说。他准备转身向外走,突然发觉江山伸手牵住了他,就像两人从前那样,他有些诧异地转头去看江山,以为她想起来了。

    一抬头,看见他一瞬不瞬的视线,江山脸上不禁一热,也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己冒犯的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回视他一笑,准备松开手,但被斯量先一步回握住。“走吧。”他说。

    隔壁的房间结构和她的相似,床上的女人因为肋骨骨折和腿上的伤正陷入昏睡,她的床脚贴了一张自己的名字。

    江穆清。

    江山在嘴里念了一次。

    这是一个让人感觉很温暖的名字,可是她却没有什么记忆来支撑这份感觉。

    她真的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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