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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好了,我看看,哭完了没。”

    乔维桑松开胳膊,捧起乔心远的脸看,已经哭完了,眼睛红着,没干的眼泪堆在眼尾,可怜兮兮的。

    “不哭了,宝贝儿。”乔维桑用指尖把那点眼泪擦掉,指腹揉了揉他的眼皮,“别怪哥成不成,我一有空就回来看你,你想要什么都跟我说,什么哥都给你。”

    “真的吗?”乔心远轻声问。

    “真的。”

    “哥亲我一下。”

    乔维桑看着立马就开始得寸进尺的小孩儿,半晌没说出话,最后还是低头在他眼睛上亲了亲,“好了没。”

    “嗯。”乔心远撒开手,“你走吧。”

    乔维桑拍了拍他的脑袋,“跟你同学出去玩儿吧,多买点儿东西,没钱了去卡里取。”

    “好。”乔心远答应下来。

    他看着乔维桑走了以后在胡同里缓了十分钟才回去,眼睛已经不红了,连金小余都没看出来他哭过,叫他快吃饭。

    “你哥是做什么的啊,这么忙。”原峥嘬着豆浆问乔心远。

    乔心远被他俩这么一打岔,心情好了不少,边吃边说:“我也不清楚,好像做什么游戏开发的吧,不知道做成什么样呢。”

    “你哥好厉害啊,说起来都好久没去打游戏了,”原峥踢了踢时澍,“下午去不去?”

    时澍没说话,低头整理试卷,原峥也不气馁,又去烦金小余,“你去不去,去吧去吧去吧!”

    “去也行,找家安静的那种啊。”金小余说。

    “没问题,我也没带你去过乱七八糟的网咖啊。”原峥乐默认乔心远也去,根本没问他,又去重新烦时澍,“去吧,我们都去。”

    时澍头都没抬,“去也行。”

    一天的行程就这么定下了,上午他们四个人没出去玩儿,因为乔心远大腿一走路就疼,他当然不会这么跟他们几个说,只说自己扭到膝盖,不想动。

    最后四个人趴在茶几上写作业,苦大仇深,任由外面艳阳高照秋风气爽也不出门。

    金小余写历史写到一半嘴痒,啃了啃手指后没忍住,小声嘀咕:“好想喝奶茶啊。”

    三个人都听见了,没一个动的,乔心远被他这么一说也想喝了,看了眼原峥,原峥吃了个荔枝,一拍桌子:“班长,你去买。”

    “我请客!”乔心远立马掏出钱塞进原峥手里,原峥又立马塞进时澍口袋里,双手合十低声下气求他:“你去买吧,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啊!”

    时澍看了他仨一眼,他已经把作业写完了,坐那儿看题呢,就他最闲,他也没说什么,把钱放回桌子上,起身出去了。

    “班长真是个好男人。”金小余叹了口气,“谁嫁给他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是吗?”原峥忽然来了兴致,看着金小余,“你真这么觉得?你觉得时澍好?”

    “班里谁觉得他不好?”金小余反问。

    “哦,也是。”原峥又没了兴趣,蔫蔫儿地坐了回去,莫名叹了口气,“哎,班长是真招女生喜欢啊,可惜了……”

    “可惜什么?”乔心远停了笔,“他谈恋爱了?”

    原峥一把捏烂一个荔枝,滋了自己一身,他赶紧扔了,有些慌乱地擦了擦手,“没,没有,肯定没有!”

    “没有就没有呗,你激动啥。”金小余嫌弃地撇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写作业,“数学给我看看。”

    原峥把班长的找出来给他了,时澍数学好,字写得也好看,金小余一个个地对照着他的试卷,把自己的做错了的题都改了,时澍也回来了,拎着四杯奶茶,还买了一大兜零食,酸甜咸辣什么都有,一起放到了桌子中间。

    “谢谢班长。”乔心远赶紧找了把蒲扇递过去,“请。”

    时澍接过蒲扇狂扇了几下,把试卷扇得飞起来,金小余一手拿着奶茶另一只手赶紧去压,奶茶杯壁上的水珠噼里啪啦地落在了试卷上。

    “班长你的试卷!”金小余大喊一声,抽了张纸巾按了按,“我错了。”

    “没事儿。”时澍把试卷抽出来自己擦,“你喝你的。”

    “真是好男人啊班长。”原峥忽然贱兮兮地重复了一遍刚才金小余的话。

    时澍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把试卷擦干后又放到金小余手边。

    乔心远咬着吸管不吭声,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把仨人看了一遍,觉得哪里不太对。

    中午吃饭是在外头吃的,乔心远充当病号,但是能骑自行车,原峥推了一下他的车子几乎飞起来,硬是没赶上时澍,原峥在后面大呼小叫地追上去,抬手给了金小余一巴掌,很快一拐车把躲到了时澍和乔心远那边。

    四个高中生吵闹着冲上大街,躲在大槐树荫下骑车,自行车轮碾过马路上新掉的落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乔心远的外套被风吹得鼓起来,他扶稳车把,扬起胳膊抓住两朵从他头顶飘落的枯萎槐花,香味儿一如盛夏。

    原来已经是秋天了。

    天气预报里气温骤降的那周,赶在周一上学前乔维桑又回来了一趟,带乔心远去买衣服,他已经有半个多月没回来了,提前跟乔心远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乔心远从衣柜里翻出一件乔维桑的厚外套裹在身上,站在院子门口来回蹦跶着玩儿。

    乔维桑从胡同口一下车就看见里头蹦跶的小孩儿了,老远就喊了一声:“乔心远进去!”

    乔心远的身形歪了歪,猛地转过身冲他跑过去,裹着深秋的冷风扑进他哥怀里。

    他这两三个月见乔维桑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次都是待一个晚上或者半天就要走,有次乔心远睡一觉醒来身边就没人了,给乔维桑打过电话去好一通闹。

    乔维桑一把将怀里的人抱起来扛回屋里,把来之前买的糖炒栗子从怀里拿出来,他在车上已经剥好了一多半,干干净净地放在塑料袋里,拿出来还是热的。

    “甜不甜?”乔维桑洗了手回来问乔心远。

    “甜。”乔心远穿着一身珊瑚绒的白色睡衣,是上次乔维桑给他买回来的,现在就穿得着了,“就是太噎人了,你咋不给我买奶茶呢?”

    乔维桑把外套脱了,热乎乎的手捏了捏乔心远的后脖颈,“晚上喝什么奶茶,之前喊牙疼的不是你了。”

    “嘴张开我看看牙。”乔维桑坐下后又去捏他的腮,乔心远漱了漱口老老实实张开给他看,又白又亮,没坏,“挺好,少喝奶茶,别老让你同学给你买。”

    “他们都喝就我不喝,那我不成不合群的了,被孤立了!”乔心远嘟囔着说,继续吃栗子。

    乔维桑没理他,反正说他什么都都有理,去厨房给他热了瓶牛奶拿过来,“给你订的牛奶每天都喝啊。”

    入秋以后乔维桑给乔心远订了鲜奶,每天早上晚上热乎乎的一大瓶,补钙还长个儿。

    之前乔心远跟奶奶打电话的时候乔维桑听了一耳朵,乔心远到了冬天就容易生病,病了好得还慢,几乎每年冬天都是病着过完的,到了春天才见好,说白了还是体质差,虽然不瘦但仍然抵不过身体特殊带来的体质偏差。

    “喝,天天喝,小余说我身上一股奶膻味,我都不想喝了。”

    乔心远举着瓶子喝了几大口,嘴唇上沾了一圈,他舔了舔,剩下的那点儿没擦,放下瓶子凑过去爬到乔维桑腿上坐着,要他亲。

    “甭撒娇。”

    乔维桑在他腰上拍了拍,隔着睡衣都能摸到一小圈肉,乔心远比夏天又胖了点儿,抱着都能感觉到重了,乔维桑就喜欢乔心远胖乎乎的样儿,所以天冷以后乔心远每次冲他黏糊他都没有拒绝。

    根本拒绝不了。

    最近刚供暖,屋子里暖气已经很足了,暖烘烘地让人心浮气躁,乔心远被他哥含着舌头舔,脸通红发烫,连呼吸都是热的,他急急地喘着气,无所适从地把两只手都伸进乔维桑的毛衣里,想离他更近一点儿。

    白色的毛绒绒睡衣被掀开一截,露出软白肉乎的肚子,还有窄窄的腰,摸起来很舒服,热热的软软的。

    乔维桑的手抱得愈发用力,恨不得把乔心远给吃掉,抱在怀里亲也不是推开也不行,明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当哥的不能这么纵容乔心远,纵得他越来越肆无忌惮。

    乔维桑的拒绝不了体现在各个方面,其中最大的原因是乔心远被他惯得脾气越来越大了,他稍微表现出拒绝的意思,都不用说出来,乔心远发觉了就要跟他闹,一边哭一边发脾气,后来还学会了摔东西,最后装可怜地趴在床上抱着被子静悄悄地哭。

    这都是乔心远在这几个月里试出来的招数,就吃准了乔维桑拿他这幅样子没办法,屡试不爽。

    两人亲了好久,最后乔心远舌头都要肿了,才放开他哥,贴在他唇边边喘气边说:“哥,你咋不弄我呢?”

    说完就伸手往他裤子里面摸,被乔维桑抓着手腕推回去了,“明天带你去买衣服,不弄了。”

    乔心远听不进去,往后退开一点儿看着他,气还没喘匀就开始质问:“你是不是找别人弄了?”

    “胡说八道。”乔维桑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不轻不重,乔心远哆嗦了一下,顾不上问了,先抓着乔维桑的手往自己下面放,声音要哭不哭的:“哥我难受了。”

    乔维桑脱了他的睡裤,重新把人抱上来坐好,大手覆在淋湿内裤的逼上,用力揉了一下,乔心远挺了挺腰,忽然不高兴了,“我不想要手。”

    “那咋办?”乔维桑问他,把手撤走了,把手上一点点透明的水擦在了乔心远的小肚子上。

    “我,我不知道。”乔心远小声说着,低下头咬了一下乔维桑的喉结。

    乔维桑的吻落在他的耳后,他反握住乔心远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带皮扣上,低声说:“给哥解开。”

    乔心远不久前才学会解皮带扣,因为乔维桑越来越忙,穿西装的次数也多了,经常风尘仆仆地来一趟,第一次让乔心远解的时候半天没弄开,发了好大的脾气。

    他两只手捣鼓了几下就把皮带解开了,然后拉开拉链,往下推了推,露出黑色内裤,那里高高鼓起来一大块儿,乔心远摸到后立马收回手,不好意思再碰第二下,太烫了。

    “坐过来。”

    乔维桑的声音哑了,他拖着乔心远的屁股让他往前坐,隔着两层内裤直接坐到了乔维桑的那上面,把乔心远惊得哆嗦了一下。

    乔维桑把乔心远的内裤推下去一些,露出半个屁股,大手覆在乔心远上面用力揉了揉,“动一动,会吗?”

    乔心远当然不会,但是被乔维桑按住坐上去后无师自通地动了一下,他听见乔维桑的呼吸变重了,于是又挺着腰前后磨蹭了一下。

    形状分明硬挺的东西即使被内裤包裹着也仍然能顶开乔心远柔软的阴唇,一下一下地戳在那上面,把微微湿润的花穴水流磨得越发大,浸湿了整个裆部,滴滴答答地融进乔维桑的内裤里。

    乔心远感觉到内裤的布料被顶得夹进了阴唇里,乔维桑的东西随后也挤进去,隔着内裤重重地磨,把他的逼全部顶开,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又热又硬磨得乔心远爽得浑身发抖,挺腰的动作也颤颤巍巍的。

    乔维桑扶住了他的腰,低头看着坐在他身上用自己的仅会的那点动作纠缠着自己的弟弟。

    小半年过去了,他的弟弟一点儿都没有长大,还是很青涩稚嫩的红着脸,他向来脸皮儿薄,却为了哥哥什么都愿意学愿意做,软白的肚皮都挺起来,胸脯也挺着,掀起睡衣让乔维桑摸,两只手缠着乔维桑的腰,自己扭腰的动作很不熟练,甚至挤得乔维桑有些不舒服。

    但他还是觉得很爽,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不是从下面开始的,是从心里迸发出来的。

    乔维桑把吻印在乔心远的胸口上,一边慢慢亲着,一边听着那里头传出来的剧烈心跳声,还有乔心远完全坐不稳发着抖高潮后轻轻哼着的哭声,乔维桑抓住他的手拿出了自己快要射的东西,很软的手掌下意识握住露出来的顶部,学着哥哥给他弄的样子摸了几下,白色的液体就那样射进他手心里,还有他的肚子上。

    乔维桑在乔心远心口的位置咬出一个很重的吻痕,像是因为爱他而长出来的胎记,乔心远小声哭着叫他哥哥,要他亲,乔维桑捧着他的后脑勺亲在他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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