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煊把中指尖一点一点推进去,被冉里绵密多汁的穴肉完全包裹,冉里眸子雾蒙蒙的,失焦了,陆煊吻住他,冉里抓住陆煊的肩膀,腿缠住陆煊的腰杆。
已经是接受陆煊的样子。
陆煊更疼爱地指奸冉里的小穴,缠绵地吻着冉里,让冉里身体更柔软,小穴冒出更多淫水。
后穴的生殖腔里也在泛滥,它微微张开口,等着陆煊的阳具进来侵犯它,似乎在和冉里的阴穴争宠。
冉里细声细气地呜咽着,陆煊不像顾承安做前戏没完没了地夸他吻他,陆煊粗鲁得多,用嘴到处舔,指根奸到底了,指腹在穴腔里飞速摩擦蹭弄,发出湿淋淋的奸批声,冉里的生殖腔愈发蠢蠢欲动,欲求不满着,分泌出大汩大汩为性交做准备的粘液。
冉里渴求alpha的信息素浇灌自己,他性器越冒水,身体就越干涸得让他难过。
“要……要……”
陆煊眼里的郁气被一种颓丧的喜悦替代,他捉着冉里的右手,亲冉里的手指尖,另只手更加粗暴指奸,无名指也顶进穴肉里,冉里没这么迎合过他,简直露着批让他搞,陆煊尽可能插得更深一点,把冉里最里面都摸到,绵绵密密的穴肉堆在他指尖,陆煊喑哑地粗喘着,用阳具抵着阴户边磨蹭。
信息素倾泻污染,他把冉里用来跟alpha结合的地方弄脏了。
冉里不知道自己会被陆煊要成什么样,他无助又欲求不满地抱紧了陆煊,陆煊兴奋地对冉里耳语:“你里面没有被别人碰过。”
冉里小腹收缩痉挛,被陆煊弄高潮了,陆煊拔出湿淋淋的手指,很快,一颗滚烫硕大的龟头顶住了豁开的粉色穴口。
陆煊还没有插入一点儿,他就迫不及待地射精进去。
冉里眼睫上全是泪花,什么都看不清了,陆煊的信息素正横行霸道地在他肉穴里游走,他被陆煊浅浅地标记了。
还会更过分地标记他吧?alpha的性器都会成结,可冉里比一般的oga多了枚生殖器,冉里不晓得陆煊要怎么像拴生殖腔那样拴他的阴道,冉里呜咽着抓住陆煊的龟头,烫得让他心惊胆战,冉里恋爱时给陆煊打过飞机,但alpha的阳具很难满足,冉里手活拙劣,怎么撸都没法撸出陆煊的结来,反而让陆煊吃痛,性事上他们总是不合拍的。
冉里因此愈发害怕陆煊的阳具。
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呢?他们都发情得厉害,契合到注定该用性器交合。
冉里还是抓着陆煊的龟头,不肯把小穴给他,女穴和后穴都在忿忿地冒汁,陆煊顺着他,挺着男根轻轻操着冉里的手心,冉里呜咽着:“小穴吃不下……”
陆煊哄他:“冉里有子宫对么,让我拴着子宫好不好?”
“不要……会坏掉……不能拴那里……”
陆煊扯开了冉里挡他龟头的手,冉里慌不择路地捂住小逼,陆煊着迷地看着冉里一边哭一边等着跟男人媾和的样子,对着冉里的小穴顶起来,冉里手指被粗大的肉茎撞击着,瑟缩了一下,瞬间被陆煊得逞了,龟头吃到了冉里的小穴。
“呜!!承安呜呜承安……”
陆煊烦死冉里骚逼一喷水就开始喊顾承安的名字,他对冉里的怜爱又变成了粗暴的情绪,侵入一半的龟头恶狠狠撑开狭小的穴道。
半根操了进去,雏血渗在了陆煊阳具的青筋上,狰狞无比。
冉里被要得失语,腿圈着陆煊不停耸动的腰杆,下身痛得让他脑袋空白,可快感不需要陆煊用什么技巧就顶出来了,在冉里嵌着阳具的阴户里爆发着,冉里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叫床声亢奋骚媚。
龟头破开宫口,冉里尖叫着,全身去了,下身像失禁一样喷泻,陆煊呼吸凌乱,舔着冉里的脖子,他的阳具一瞬间膨胀起硕大的肿块,恰恰好卡在宫口,龟头在子宫里放肆地喷精,冉里抠着陆煊的后背拼命哀叫,纤薄的小腹肉眼可见地被注精到鼓起。
陆煊五指压住冉里的后脑勺,让冉里闷在他怀里叫床,陆煊没听冉里叫成这样过,声调高亢,好像魂都被他操没了,冉里喜欢跟他做爱。
他们下体拴得很死,陆煊几乎抽送不了,只能幅度轻微地顶弄着,阳具不停地射,他抹开冉里后颈上汗湿的碎发,露出光洁白皙的颈部,一些圆圆小巧的脊骨顶着冉里纤薄的皮肤。
陆煊找到冉里颈部脂肪最多的那块,张开嘴用力咬住,口感绵软,陆煊怀疑他吮吸一下,能吮出点蜜来。
冉里小穴夹着陆煊成结的鸡巴,被陆煊咬住腺体,被陆煊从头到尾地灌注着洪流般的信息素,冉里腺体酸麻,但并没有被咬破的刺痛感,他全身发酥,刺激他的阴户更加充血肿胀,快感在他们交合的地方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爆发,冉里甜声甜气地哼着呜咽着,哆嗦着潮吹着,用力抱紧了他的alpha,冉里不会比现在更依恋陆煊了。
冉里神智飘飘然,像喝多了酒,他开始错乱地回想着被两个alpha玩批的记忆,好像只被一个alpha拴住肉批并不够满足他似的。
陆煊不是一个会做前戏的男人,想要了也不知道哄冉里两句好听话,找见冉里了,他就着急忙慌地抱着冉里弄,冉里印象最深的,是在厨房做饭被闯进来的陆煊上下其手。
他一点不管你忙着干什么,从后面猛地就抱住,冉里吓了一跳,还没回过神,陆煊的手就轻车熟路地从他腰侧搂到前面来,一只手扒开冉里大腿根的软肉,另只手一点也不客气地塞进来,非要捏冉里的批不可。
冉里布料柔软的裤子和内裤根本挡不住陆煊的手指,肉批全被陆煊捏在掌心里揉啊揉玩啊玩,冉里不好意思叫床,红透脸忍着,其实他很有感觉,最喜欢陆煊揉他的阴蒂,陆煊抓两下就会湿得透透的。
第一次被陆煊这么干,纯情冉里吓得要死,夹紧了腿不敢给陆煊摸小穴,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流那么多水,怕陆煊笑话他。
陆煊用自己的勃起蹭冉里的后腰臀肉,声线低哑诱人地哄骗冉里:“腿张开一点。”
冉里不肯就范,其实他想要陆煊摸的。
冉里不说,陆煊平时也是个闷葫芦,他以为冉里不情愿呢,就收了手,自己喝凉茶冲冷水澡,冉里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自己也难过得要死。
下回提防陆煊想玩他的批,冉里会给内裤里贴上卫生护垫。
陆煊果然又这么来了好几次,有一次一起看电视,陆煊就莫名其妙发情了,把冉里搂到腿上,攥着冉里的细腰,用冉里翘挺挺的臀肉磨自己的鸡巴,冉里很怕陆煊的阳具,粗大得让冉里想象不出吃进来会疼成什么样,他跟陆煊体型差太大了,可是冉里又喜欢陆煊用鸡巴弄他,他鼻子不太灵,对alpha尤其缺乏安全感,因为普通情况下冉里闻不太到他们的信息素。
只有陆煊勃起的时候,冉里才能幸福快乐地感觉到自己是被陆煊的信息素包裹着的。
所以冉里坐着陆煊的勃起用屁股给陆煊磨,他很快就来感觉了,两枚穴湿得他自己都能感知到有多夸张,但冉里一点也不担心被陆煊笑话,他提前贴了护垫。
陆煊磨太久,冉里的护垫很快就溃堤了,从内裤边缘渗出来,陆煊捏着冉里的臀肉抬起来,便发现冉里肉批边缘零零散散地湿出两道括着阴户的狭长痕迹,陆煊对冉里的骚逼兴趣可太浓了,手指挤进大腿根里,想摸摸缝,怎么缝里不湿,光湿外面呢?
才摸到冉里的护垫,冉里就扭着屁股不肯给碰了,匆匆从陆煊的腿上爬下来,忸忸怩怩地说自己要上厕所,然后躲在卫生间不出来。
冉里其实不理解怎么会和陆煊分手呢?明明他们之间性欲浓重得要死,但相处起来总是拘谨,好不容易有点氛围了,陆煊一玩他的批,最后总是扭扭捏捏地收场。
越来越别扭,越来越扭捏。
陆煊晚上试着给他做前戏,但也是不说半点甜言蜜语,硬着鸡巴就来弄他的风格,抱着他在他身上到处亲,手指又塞进他大腿根里捏肉批,想尽办法揉他的缝,想让冉里出水。
冉里其实在陆煊手里不停地潮吹,喷到私处湿得跟淫水糊在一起,冉里咬住床单给陆煊玩下面,但陆煊不知道冉里怕丢人贴了东西,他再过分点想把手塞进冉里内裤里,冉里又夹着腿不肯了。
也只是装着不肯啦。
陆煊从来无法正确解读冉里的情绪,他以为冉里对他没感觉。
往后他也不碰冉里了。
冉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操他的陆煊,一点没有以前闷闷不乐的模样了,满眼都是恣意发泄的情欲,发梢汗湿着,结结实实地把冉里的处逼干开了,整根肉棒都包在冉里骚逼里面。
冉里流着眼泪想,为什么前两年不跟陆煊做成这样呢?现在他有顾承安了,他却跟陆煊填补了两年来的遗憾。
冉里看着穴口进出到模糊的阳具,小腹里的快感让他像溺水一样,冉里没法责怪陆煊,他这么喜欢跟陆煊做爱,冉里为了消除这种让他喘不过气的罪恶感。
开始想他的承安。
顾承安和陆煊都是在一个地方中的毒,隔着蛋糕店的后厨玻璃,顾承安就盯住全神贯注抹蛋糕的冉里了。
冉里跟陆煊刚分手,顾承安的鼻子就嗅出机会来,立马接手,没让冉里的单身期超过三天。
冉里总觉得顾承安太哄着他了,一点脾气都没有,天天哄,把陆煊两年没说的好听话全给冉里说了个够,好像很怕冉里移情别恋。
冉里知道自己接受顾承安的速度太快了,陆煊当初还追了他两个月呢,跟陆煊分手,他三天就跟新alpha跑了,顾承安会担心他移情别恋是情有可原的。
冉里就对顾承安更好一点,比对陆煊更好的好,跟陆煊扭扭捏捏没干成的,对顾承安都发泄出来。
应该是两年来跟陆煊不合拍的触底反弹,他对顾承安粘人得多,冉里怕顾承安像陆煊那样闷闷不乐,才跟顾承安处了一星期,他就让顾承安上他的床了。
顾承安是个罕见的温柔透顶的alpha,一点直a癌都没有,不像陆煊硬着鸡巴就来压他了,顾承安得到碰冉里的机会,却并不急躁,先拉冉里的手,冉里还是怕得打哆嗦,顾承安就软声跟冉里聊冉里最感兴趣的吉他。
冉里很快投入在顾承安的话题里,不怕被顾承安碰了。
顾承安循序渐进地问冉里:“要看我谈吉他的视频么。”
冉里狂点头,眼神充满爱慕和崇拜,顾承安笑盈盈地把平板拿过来,给冉里点出他自己录的独奏,顾承安弹的是难度更高的古典吉他,扬声器里流淌着巴赫的g大调第一组前奏曲,曲调悠扬高雅,让冉里耳目一新。
冉里鼻子不好,对听觉和视觉的享受就更痴迷。
等冉里回过神儿,他已经被顾承安抱在怀里。
冉里惊喜地发现他没有那么恐惧。
顾承安把平板放到一边,双手在冉里小臂上轻轻抚摸着,冉里想着顾承安修长的手指拨弄琴弦的模样,意乱情迷。
顾承安侧过脸,亲住冉里的嘴角,一个吻逐渐变成贪婪的很多吻,顾承安把情欲控制得很好,只是浅尝辄止。
他声音磁性,呢喃着:“我喜欢里里很久了。”
“呜……”
冉里发现自己湿了。
他虚虚拢住大腿,人生里头一次侧过头回亲一个alpha,顾承安被冉里亲了下唇,嘴角弯起来,冉里最喜欢看顾承安笑,是陆煊那张冷脸做不出来的。
“承安~”
“里里在撒娇么。”
冉里羞怯地笑起来,把脸埋在alpha颈窝,顾承安什么都水到渠成了,冉里把腺体都露给他看。
顾承安承冉里的好意,用牙齿轻轻在裹着柔软脂肪、娇嫩肌肤的腺体上咬噬着,冉里又哆嗦起来,但这回不是害怕,而是快感翻涌。
他腺体爆发出酥麻的快感,和陆煊摸他时一样的感觉,陆煊很久都没碰他了,冉里很怀念被alpha碰,他一点也不想推开顾承安。
“呜呜……承安承安……”
“要我做过分一点吗。”
冉里攥着顾承安胸口的睡衣,软在顾承安怀里,g大调还在为他们催情,冉里声若蚊蝇:“……要。”
顾承安敛住眼底那股想把冉里撕碎了咽进肚子的暴戾,表面上还是温温柔柔的,冉里最喜爱的样子,那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温柔系alpha。
他不紧不慢地解开冉里的睡衣纽扣,从脖子亲下去,试探着握住冉里的乳房。
冉里在呻吟。
顾承安晓得他可以更过分了,埋到冉里胸口吃奶,冉里的乳头瞬间就在他嘴里勃起,冉里像小雀一样拉扯着他的头发,娇滴滴地叫个不停。
顾承安嘴里舔得越仔细,越温柔,他那对眼睛就越红,压抑着某些不可以被冉里知道的情绪。
顾承安舔到冉里的小腹,冉里开始不情愿了,抓住顾承安的手求他:“受不住了承安……”
冉里都潮吹得不像样。
顾承安是世界上最好说话的alpha,冉里不想继续,他就听冉里的,起身搂住半裸的冉里,最多玩着冉里的一对乳房,指腹把奶尖刮来刮去的,其他哪儿都不碰了。
冉里被alpha粗大滚烫的勃起顶着腰,让冉里想起以前被陆煊压着玩的日子。
陆煊也是这么用阳具顶着他的。
冉里知道顾承安不好受,冉里就把手伸下去,隔着睡裤给顾承安套弄。
手心沾满了顾承安的信息素。
冉里只有这个时候才能闻到爱人的味道,他的生殖腔也冒出甜蜜的水液,顾承安安安静静给冉里玩鸡巴,除了玩冉里的奶头什么坏事都不干,冉里觉得幸福得冒泡。
冉里现在的手法已经没那么生涩了,因为他以前给陆煊撸过不少次,刚开始手法非常拙劣,陆煊忍着不舒服给他弄,冉里不好意思说他其实很喜欢玩alpha的鸡巴,因为他很渴望闻到他们的气味啊?
熟能生巧,他成功给陆煊撸出过几次结的,顾承安便美美享受了冉里在前男友身上实验出的手活。
冉里第一次就把顾承安的结撸出来了,龟头下面膨胀出一大团,本来肉茎就粗,成结了简直大得吓人,冉里撸得有点吃力了,顾承安凑在冉里耳边:“里里把它弄出来,双手一起好么?”
冉里晕乎乎的,什么都听他的了,第一次跟顾承安同居就把顾承安的性器都看光,冉里饶有兴趣地玩着顾承安肉茎上成的结,用两只手一起捏它磨它,那里好像比龟头还敏感,顾承安喘得非常性感。
冉里察觉到顾承安一直幽幽地盯着自己的嘴看。
是想让他口吧?冉里心里好笑,alpha其实都一个德性。
他不禁想起给陆煊口的那一次,陆煊看起来都快激动死了,冉里舌尖在陆煊肉茎上没什么技巧地舔了一圈,陆煊结就涨出来,以为这样能拴住冉里的舌头一样。
冉里再舔舔龟头,就被陆煊射了一脸。
alpha精液量实在大得吓人,陆煊一汩接一汩射了好久,冉里眼睛都睁不开了,脖子上、胸口全是陆煊的新鲜精液,是alpha拴着生殖腔才会有的射精状态,陆煊居然在冉里体外搞出内射的样子。
冉里其实觉得陆煊这样很可爱,但陆煊一点也不这么觉得,事后还摆出很丢人的样子,再也没跟冉里玩这个。
冉里看着这跟陌生的、属于顾承安的鸡巴,尺寸果然和陆煊有的一拼,他有点开始分泌口水了,淫液也流到了大腿上。
他知道只要顾承安要他口,要跟他做爱,他就会迷迷糊糊地点头答应。
但顾承安没这样做,温柔地让冉里占据主动。
冉里兴奋地玩弄着顾承安的成结鸡巴,把陆煊不给他玩的都在顾承安身上玩够,让顾承安对着他射精,顾承安也像陆煊那次射了冉里满脸满身,红艳的奶头都被精水遮住了,滴滴答答,像漏奶。
冉里事后脏兮兮地被射完精的顾承安搂着亲,全身被alpha的信息素包裹着,冉里舒服得在顾承安怀里蹭啊蹭。
于是他们每晚都这么干,顾承安有时自己对着冉里撸射,给鼻子不灵光、缺乏安全感的冉里全身射上他的精水,让冉里能贪婪地闻到他的味道。
某天又被冉里坐在他腿上玩他的鸡巴,顾承安突然温温柔柔地哄:“能看冉里的内裤么?”
在冉里的印象里,顾承安从来不会说下流的词,不像陆煊一发情就压着冉里闷声闷气地说什么“想摸骚逼”之类让冉里羞到面红耳赤——又来感觉的流氓话。
冉里听得懂顾承安的意思。
顾承安想看他的下面。
apha果然都是一个德性!
冉里乖乖被顾承安脱掉裤子,顾承安还想脱他内裤,冉里就佯装着抓住内裤边,不肯给顾承安脱光,软声软气的:“给你看内裤了……”
顾承安含住冉里烧红的耳垂:“还想看,里里,给我看。”
冉里跟顾承安扭捏,最终都是被顾承安得逞。
内裤也脱掉了。
顾承安拉开冉里一条腿从后面看,冉里敏感地察觉到顾承安在他阴户和后穴上贪婪游走的视线。
冉里呜咽着推了两下顾承安拉他大腿的手,一点都推不开,就放弃了。
顾承安告诉他:“里里湿了,湿得很严重。”
冉里把脸埋在枕头上,闷声尖叫:“不要说不要说!”
顾承安低低地笑,让冉里两枚穴冒出更多水。
“给我吃掉这里好不好?”
“不可以……承安那里太大了,吃不下……”
顾承安好脾气的,又色气十足的告诉冉里:“不用那里吃你。”
他一只手提住冉里两只脚腕,把冉里的腿并着提起来,粉粉嫩嫩的阴户在白嫩多水的大腿缝里鼓出来,顾承安莫名笑起来,不是冉里习惯的温柔的微笑,是种冷冰冰的笑。
“里里这里原来没有被吃过。”
说罢,顾承安就变回原来的样子,俯身给冉里口起来,把冉里未被alpha玷污的肉缝、后穴,全裹上他满是信息素的唾液,像标记领地。
从那以后,冉里每天除了玩顾承安的鸡巴,还得给顾承安付点儿报酬。
给顾承安口他的小粉逼。
今天早上刚给顾承安口过。
冉里被阳具顶弄着酸胀又淫荡的小穴,意识迷糊,迟钝的嗅觉越来越混乱,他睁开眼,挤掉眼里的泪水,看到粗暴干他的alpha,突然眸子发亮。
他将陆煊抱得更紧一点,像以前一样把脸埋在alpha肩上,甜蜜地唤他:“承安……承安……”
alpha顿了顿。
陆煊铁青着脸,捏开冉里的批插到更深的地方,发了疯地顶冉里。
陆煊干了冉里多久,冉里就甜声甜气叫了“承安”多久,一高潮就冒哭腔,oga本能里会渴望勾引alpha心疼他。
可陆煊要怎么大大方方地心疼他?他小批都快被他干坏了,他还是要喊他的新男友。
陆煊脸色铁青地瞪着冉里,因为挺身干逼,他的面孔在冉里泪眼里不停晃动,陆煊拖拉着鸡巴上的肉结,折磨着冉里的宫口,让冉里小腹抽搐得可怕。
“呜呜呜吃不住了……吃不住了……承安不要弄我了……”
陆煊捏住冉里的下巴:“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冉里抽着鼻子一头埋进陆煊怀里,抱紧他,跟着陆煊操他的幅度颠簸着,被拴住翻了边的肉缝,冉里没处可逃,自己也舍不得这个要了他的alpha,冉里只能抱着陆煊求饶:
“承安别欺负我了……别欺负我了,你从来不欺负我的……”
冉里已经被欺负得说不出话了,只有破碎的哭泣声,陆煊心里如密密的针扎过一遍,他也不磨冉里的宫口了,两个人都精疲力尽,冉里是肉体上的,陆煊是精神上的,他们静静地抱在一起。
只有陆煊的性器还在射精。
冉里的哭泣声逐渐平息,乖乖吃着alpha信息素最浓重的东西,冉里回味着被顾承安欺负的床事,他发现那才是他一直想要的。
不是浅尝辄止,是被alpha压着灌满,不管他求饶什么,也不理他的哭泣,就这么强势地拴住他欺负他,让他身体里外都是alpha的味道。
冉里双腿将陆煊的腰圈得更紧点,把阳具吃得更进去,幸福地呢喃着:“我能闻见你了……”
陆煊揉着冉里汗湿的头发,用高挺的鼻尖蹭着冉里烧红的脸蛋,用牙齿轻轻地在冉里肌肤上四处咬着,他努力地在冉里可触及的任何地方留下自己的信息素。
“冉里,我到底是谁?嗯?我到底是谁。”
冉里像每天晚上偷偷和顾承安接吻那样,努力抬头把嘴唇印到陆煊的薄唇上,立刻被alpha粗暴地舌吻起来,让他吃着他卷弄的舌头,吃着他的信息素,喘不过气。
冉里喜欢顾承安这么粗暴,反差到无法抗拒的刺激,他更依恋他。
他张开嘴,张开缝儿让alpha掠夺他,等陆煊恶狠狠地吃够了,冉里才赖着alpha弱弱地唤着:“……承安。”
冉里睡着了。
陆煊用手指蹭着冉里的脸侧,神色晦暗不明。
他意识到冉里好像出问题了。
陆煊立刻决定把冉里带回他的地方休息,等冉里醒来再看。
至于顾承安……哼,顾承安一旦进了冉里的公寓,当然能闻出发生过什么。
陆煊把冉里扛在肩上,搂住冉里的大腿,雪白的细腿上漏出一道一道的精液,陆煊亲了亲冉里的臀肉,两瓣肉颤颤的,做爱时被陆煊撞出的绯红仍然未退,腿芯里更是红得扎眼,冒着精水,像口浓白色的泉眼。
陆煊走到客厅,撕了冉里的粉色便签,冉里总是喜欢花哨没用的小玩意,便签上还印着一圈卡通猪头。
陆煊又拿来冉里配套的卡通塑料中性笔,画风很不搭调地留下一行俊逸的字迹,扔在茶几正中央,用一只暖黄色的马克杯压住一角。
他写了一句留给顾承安的话。
做完这些,陆煊找出冉里的手机,冉里告诉过他密码,但陆煊不确定冉里有没有换,他先试了试——
开了。
冉里其实并没有和他一刀两断的决心吧。
陆煊眸子里带着报复的快意,把冉里留存的关于顾承安的一切联系方式全部拉黑。
顾不上给冉里穿衣服,顾承安随时会来,陆煊用自己的外套裹住冉里,匆匆下楼。
冉里就像一瓶摔碎的香水,他身上全是信息素的味道。
陆煊着迷地闻着,心里有种扭曲的满足感,这下不管他去哪条街,整条街的人都会知道冉里是他的。
电梯直达负一层停车场,陆煊找到自己的黑色suv,把晕乎乎的冉里小心放在副驾驶,给他缚好安全带,匆匆上了驾驶座,踩离合放手刹,发动引擎——
陆煊眯起眼,他看到一辆银色宾利徐徐驶进停车场。
陆煊莫名有种第六感,是顾承安,他踩下油门,紧擦着宾利而过,陆煊透过自己的车窗、宾利的车窗,恶意地看着那个被车窗的暗色模糊的alpha的侧颜。
他神色从容,一只手搭着方向盘,一只手去拨弄支架上的手机屏幕,五指修长。
陆煊痛快地想,是想拨给冉里吧?
可惜他看不到顾承安听到自己被拉黑的反应,陆煊的车一骑绝尘,拐着顾承安的小甜o嚣张而去。
“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顾承安蹙眉,转手给冉里交了两百块话费,再拨,依然无法接通。
顾承安嗅出点不妙来,他骤然想起那辆路霸一样的路虎,不愧车牌子名,像发飙的老虎猛然加速横冲,顾承安差点以为它要给自己的车剐一下。
但堪堪擦身而过,只是吓唬吓唬他,原来在这儿炫车技。
顾承安对这种纨绔一向嗤之以鼻,根本没放在心里,但冉里不接电话,让他心里打鼓。
冉里是种会巴巴地等着alpha给他打电话的oga,他绝对不会嫌你打太多,他一旦和alpha好了,他就觉得alpha是他的私生活的全部。
顾承安一直保持着一天三个电话的习惯,上不封顶。
生病了么?
顾承安匆匆下车,步伐很大,但步子稳重,走向停车场的电梯,他手指拨出其他社交软件,私聊冉里——
【您已被加入黑名单】
【您已被解除好友】
【抱歉,您的信息无法发送】
顾承安站在上升的电梯里,凝神盯着手机里的一条一条大同小异的提示消息。
顾承安沉默几秒,突然点出拨号界面,熟稔地输入一串并不存在在通讯录的电话号码。
拨通,对面的人声线克制,保持着教养,但顾承啊听得出对方压抑着不耐烦的情绪:“喂?你是。”
顾承安:“冉里在你手里吧。”
陆煊扯起嘴角,才知道是哪个人打来的惊喜电话。
他很认真地问顾承安:“你真的不知道你一直是我的替代品么?”
不等顾承安说什么,陆煊挂掉电话,顺手拉黑。
顾承安收起手机,并没有尝试再打过去,他沉默地盯着显示屏里楼层跳动的猩红数字,眼眸透着冉里从来未见过的冷厉。
顾承安其实一直都很清楚,冉里在拿他当作爱情失败的慰藉品,冉里想在他身上弥补和陆煊的一切遗憾。
他当然是和陆煊完全不同的人,但他处处都和陆煊互补,冉里接受他的根本原因,仍然是因为陆煊。
电梯门洞开,顾承安走进楼道,冉里的信息素太浓重了,他一路都闻得到。
但让顾承安额角青筋直跳的,是纠缠在冉里信息素里的,那股霸道的alpha气味,那股不属于他的alpha信息素。
顾承安天天在冉里公寓里蹭饭,他怎么不知道是哪个alpha的信息素。
这个alpha花了两年的时间在冉里房间的每个角落都蹭上他的味道,就像条到处撒尿标记地盘儿的公狗,顾承安趁冉里不在家叫过好几次家政进来大扫除,连专业杀虫除臭的团队他都叫过。
冉里的公寓里早已连一块不规整的地砖、一角发了点霉的墙角都被顾承安花钱翻修一新了,但顾承安就是弄不干净陆煊的味道。
陆煊的信息素就和尿骚味一样,你只要让它粘上一点儿,你就只能丢掉被它弄脏的物件,否则它永远都在那,即便闻不见,它也还是在那膈应你。
顾承安干脆邀请冉里住他的房去,冉里犹豫了一星期才答应。
顾承安知道冉里仍然留恋陆煊的痕迹。
所以冉里一点头答应,他紧接就开口让冉里嫁给他。
难道他要给一个随时会闻着味儿来的前任夺走冉里的机会么?
顾承安用钥匙拧开了公寓房门。
香甜的、冷冽的、浓腥的气味险些让顾承安的鼻子嗅觉失灵。
太浓了,太呛了。
冉里被干了多少次?被内射了多少精?
顾承安迈开步,踏进玄关就停止,他冷静到冷酷地看着这个户型通透、一览无余的小公寓,开放式厨房的料理台上还放着冉里做了半截的蛋糕,因为被陆煊抱住骚扰,蛋糕上用草莓果酱挤出的顾承安的名字挤了半截就花掉了。
冉里是在厨房做蛋糕的时候被陆煊闯进来强暴的。
顾承安攥紧了手指,他很快注意到茶几上给他留下的粉色便签,顾承安脚步响而急,他俯身拾起便签,上面的字迹并不是冉里缺乏棱角的圆体。
潇洒凌厉,笔锋拉出报复的刀刃——
【别来找冉里,他自愿跟我走了】
顾承安将便签揉成一团攥在手心里。
他要送陆煊进监狱。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不是么?只是欠缺一个让陆煊滚出他视线的方案。
现在他的理由可太够了,他甚至不需要专门地构陷他。
浴室白茫茫的水雾缭绕着冉里和陆煊的胴体,冉里攀在体型精悍修长的alpha身上,全身斑驳陆离,四肢和胸腹纤瘦得让人忧虑会被alpha轻易折断。
冉里生来就是残缺的,他多余的性器让身体激素完全无法达到健康oga该有的水准,他嗅觉迟钝,身体瘦弱,发育迟缓,无法做出卖体力的工作,这一点让冉里废了很大功夫才找到养活自己的办法。
他最难过的是无法像正常oga拥有周期性的生理反应,他发不了情。
冉里总以为这辈子不会有一个要他alpha,直到陆煊跟他表白了。
陆煊对于冉里的意义当然不同。
但冉里认不出他了。
陆煊是两年来第一次给冉里洗澡,他在强暴冉里之前从来没有赤身裸体地抱过冉里,陆煊现在冷静下来,胸腔里面报复的快意都消弭了。
看着冉里脆弱的样子,陆煊极度后悔。
他不大熟练地给冉里打上泡沫,冲洗掉包裹着冉里身体的体液,但陆煊的信息素和冉里后颈的咬痕都像烙印一样留在冉里身上,除非去医院人工清除,冉里这辈子也摆脱不掉他的印记了。
陆煊亲亲冉里的脸,失而复得让他懂得向冉里直白地表达感情,陆煊声音很轻,每个字都很笃定:“我会对你负责,你明天跟我去领证。”
冉里动了动嘴唇,半晌才软声软气地唤他:“承安~”
陆煊只好闭了嘴。
他拉开冉里的腿,臭着脸给冉里掏穴里的精水,因为体型差,陆煊形状秀气的手指冉里吃起来也是粗暴的,陆煊并着最长的中指无名指干进小穴,指腹轻易磨到宫口。
冉里呜呜地哭起来,腹部抽搐,晃着臀想吐出陆煊的手指,但宫口都被陆煊摸到了,他只能给陆煊吐出满手心的精水,冉里混乱地求饶着:
“承安别弄我了别弄我了……我吃不下了……”
陆煊不再纠正冉里,他沉默得可怕,一声不吭给冉里掏精,冉里不停啜泣,他觉得自己在被陆煊恶意欺负,但冉里仍然紧紧抱着陆煊,不想放开他。
陆煊很勉强才给冉里掏干净,他给冉里注的精恐怕比冉里几天吃的饭还多,按理说标记完oga,应当让他们的生殖腔装着alpha的精水过夜,但陆煊知道自己的行为是板上钉钉的强暴,他试图洗掉自己对冉里犯的过错。
陆煊给冉里里里外外清理干净,抱着冉里踏进浴缸,他让冉里靠在自己怀里打盹,陆煊搂紧冉里单薄的肩膀,在冉里肩头落吻,即便冉里没完没了地管他叫承安,他还是想吻他。
“冉里……对不起,我会对你好,比顾承安更好,好么?我们重新开始。”
冉里脸颊在陆煊胸膛上蹭着,陆煊捏起冉里的下巴,避免冉里呛水,冉里手指开始在alpha身上贪婪地摸索着,摸着他永远长不出的肌块,陆煊的精悍和力量感让冉里享受着他最缺乏的安全感。
“承安……承安……”
陆煊依旧吻着冉里的肩膀,对冉里的呢喃声充耳不闻,他另只手摸进冉里的大腿,像以前那样玩冉里的批,但现在的他们裸裎相对,他再也不用隔着一层裤子一层内裤一层有的没的层层壁垒,他肉贴肉地玩冉里的批。
陆煊含住冉里的肩膀舔着,吸吮着,手指掰开冉里的阴唇,按住冉里勃起的阴蒂手淫起来,冉里的腿开始扑腾,把浴缸的热水踢出翻涌的水浪,冉里呜咽着,在陆煊手里高潮。
陆煊亲到冉里耳畔,低语道:“你认不出我么?只有我这么玩你的批,冉里,我到底是谁?”
“呜呜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冉里挺起腰,穴口对着陆煊的阴茎激烈潮吹。
分不清到底是谁标记谁。
冉里喜欢睡在alpha的床上,他放他们上他的床,总觉被侵略,不像现在,他名正言顺地是他们的。
冉里手脚蜷缩着,抱着陆煊的枕头,他占的地方还没有这只枕头大。
陆煊坐在冉里身边,阴沉沉看着冉里,只开了床头一排淡黄的射灯,冉里被折腾过头了,睡着的样子看起来精疲力尽。
陆煊没怎么吹头发,发丝潮湿地垂下来,挡着眉眼,让他看起来和冉里一样没精神,和冉里熟悉的那个冷着脸生人勿近的陆煊很不一样。
陆煊用毛巾擦着冉里发丝里未干的水汽,冉里的头发是栗色的,冉里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攻击性,小时候被同学欺负,长大了被alpha欺负。
陆煊很犹豫才上床,把冉里抱到床正中间,下巴压住冉里的头顶,手指在冉里后背上抚弄着。
冉里幸福地叹气。
还是以为自己在被顾承安抱着吧?
陆煊茫然地看着漆黑的窗外,他心里一点都没底,明天早上醒来冉里会不会认他。
冉里睁开眼,窗外有一道天地接壤处朝霞的血线。
冉里被标记的后遗症全都来了劲儿,他身体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肉都酸痛得让他呻吟,被标记的后颈腺体也在麻麻地刺痛。
尤其是……那里好痛。
但冉里的性器里有种让他难以忽视的满足感,冉里散了架,动不了身子,被alpha抱着,冉里羞耻得想躲起来。
可他心满意足。
他有alpha了。
陆煊睡得很不好,冉里一动他就醒了,他带着睡意亲着冉里,仍然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跟冉里分了手,最闹心的就是没o抱了。
冉里也不爱给他抱。
但恋爱时你知道被窝里总会有个oga陪着,他就窝在那里,虽然不亲你,但他已经和洗脸刷牙一样成了你的习惯。
陆煊总以为分手是很轻松的事情,现在他晓得他太自以为是了。
“冉里……”
陆煊抱着梦出来的冉里,眷恋地唤着冉里的名字,恋爱两年他从来没和冉里这样睡过,陆煊对冉里有股压抑的性欲,抱着冉里就想弄冉里的身子,冉里会怕得打哆嗦,他只好收手,两个人像七年之痒的夫妻一样,偌大的床中间隔着一道三八线。
恶性循环。
但陆煊脑袋逐渐清醒过来,他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
他身体僵硬,冉里的体温仍然依赖在他怀里,并不是他的幻想。
冉里把脸埋在alpha胸口,听着陆煊的心跳,小声告诉alpha:“……我是你的oga了。”
陆煊表情还是阴沉的,他眼眸颤动,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这么怕过,陆煊做了半分钟的思想准备,才捏起冉里的下巴,让冉里看着他:
“你是谁的oga。”
冉里羞怯地垂眸:“……是你的,是承安的。”
陆煊直接把冉里带去医院。
冉里不明所以,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出问题了,他以为做太过顾承安担心他身体不舒服。
顾承安一直对他体贴得过度。
冉里赤红着脸,因为和alpha完全结合了,他比任何时候都更加依恋他,捏着alpha的袖口不放手,像挂件一样紧紧跟着alpha。
冉里嗫嚅着:“承安,我我休息几天就好了,我是第一次做,身体也没有别的oga好,受不了很正常,别把我弄医院去,太丢人了……”
陆煊真想把这个世界炸飞,尤其是把所有叫承安的都炸死。
但对冉里他费力地压抑着妒火,快精神分裂,他不想再吓到冉里,冉里已经出大问题了,陆煊憋了半晌,闷声闷气地告诉冉里:“你不比任何oga差,不要再说这种话。”
冉里偷笑了几下,愈发依赖地跟着陆煊的步伐,他已经被这个alpha要透了,他不知道除了跟着他还能怎么办。
冉里决定奉承他一下:“承安一直对我最好了。”
陆煊额角青筋爆出,他呼吸有点凌乱,满腔的火只能咽下去拿他的肝当燃料。
陆煊把冉里领到车上,给冉里仔细扣上安全带,冉里满眼情意地看着他,抢着自己扣好,卖力夸他的alpha:“你老是太照顾我了,这些事我自己能做的,谢谢你。”
陆煊看着冉里讨好他的样子,突然露出一点冷笑,谢谢你?冉里都要跟顾承安领证了,可说话的口气完全不像要跟顾承安过日子。
陆煊意识到冉里对顾承安要比对他生分得多,起码冉里会跟他吵架。
陆煊找回点信心,至少这点他更像跟冉里过日子的alpha。
陆煊帮冉里理了理额上的碎发,冉里笑得如沐春风,更笃定这个就是顾承安,只有顾承安会这么照顾他。
陆煊终于还是忍不下满腔苦涩,难过地问冉里:“陆煊呢?你觉得陆煊怎么样。”
冉里脸色突然变得不自然,他有点意识模糊,好像忘掉了什么,但冉里坚信陆煊已经不喜欢他了,更害怕面前这个标记他的alpha会变了主意不要他。
冉里赶忙跟陆煊撇清关系:“我跟他分手了,虽然跟他分手几天就和你好了,但我对你是真心的,我跟陆煊完全不合适,我不会去找他的,真的!”
顾承安一直不跟他说陆煊的事,现在果然还是怀疑他还留恋着陆煊吧?冉里不敢去想陆煊,他当然喜欢陆煊,但他得给自己的未来做打算。
冉里还是抓着alpha的衣袖不松手,他抬眼望着他,求着他:“……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我们不去医院了,去领证好不好?”
陆煊把冉里的手从袖子上扯开,袖口已经被冉里捏出了密密麻麻的褶皱,陆煊把冉里的手放到冉里腿上,冉里闭着嘴唇看着陆煊,眼里全是水雾,快哭了一样。
陆煊眉眼阴郁,张口声音却很温柔:“等会领证吧,先带你去医院。”
一路沉默,陆煊没再跟冉里提自己,让冉里安稳地置身于他的幻想里,陆煊只要右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不管是去拨手机,还是去操控手刹,冉里就抓住一切机会想牵他的手。
陆煊无可奈何:“你牵着我我怎么开车?”
冉里低着头“哦”了一声,不想烦到alpha,他腹诽果然睡过就没那么温柔了……alpha都是一个德性。
冉里手指紧张地攥在一起,还是忍不住去拉住陆煊的衣角。
陆煊由着冉里拽着他,心里其实很难受。
冉里根本就不信任他们这些alpha,他前两年应该多跟他沟通的。
陆煊不清楚现在醒悟会不会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