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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横刀夺爱

    陆煊干了冉里多久,冉里就甜声甜气叫了“承安”多久,一高潮就冒哭腔,oga本能里会渴望勾引alpha心疼他。

    可陆煊要怎么大大方方地心疼他?他小批都快被他干坏了,他还是要喊他的新男友。

    陆煊脸色铁青地瞪着冉里,因为挺身干逼,他的面孔在冉里泪眼里不停晃动,陆煊拖拉着鸡巴上的肉结,折磨着冉里的宫口,让冉里小腹抽搐得可怕。

    “呜呜呜吃不住了……吃不住了……承安不要弄我了……”

    陆煊捏住冉里的下巴:“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冉里抽着鼻子一头埋进陆煊怀里,抱紧他,跟着陆煊操他的幅度颠簸着,被拴住翻了边的肉缝,冉里没处可逃,自己也舍不得这个要了他的alpha,冉里只能抱着陆煊求饶:

    “承安别欺负我了……别欺负我了,你从来不欺负我的……”

    冉里已经被欺负得说不出话了,只有破碎的哭泣声,陆煊心里如密密的针扎过一遍,他也不磨冉里的宫口了,两个人都精疲力尽,冉里是肉体上的,陆煊是精神上的,他们静静地抱在一起。

    只有陆煊的性器还在射精。

    冉里的哭泣声逐渐平息,乖乖吃着alpha信息素最浓重的东西,冉里回味着被顾承安欺负的床事,他发现那才是他一直想要的。

    不是浅尝辄止,是被alpha压着灌满,不管他求饶什么,也不理他的哭泣,就这么强势地拴住他欺负他,让他身体里外都是alpha的味道。

    冉里双腿将陆煊的腰圈得更紧点,把阳具吃得更进去,幸福地呢喃着:“我能闻见你了……”

    陆煊揉着冉里汗湿的头发,用高挺的鼻尖蹭着冉里烧红的脸蛋,用牙齿轻轻地在冉里肌肤上四处咬着,他努力地在冉里可触及的任何地方留下自己的信息素。

    “冉里,我到底是谁?嗯?我到底是谁。”

    冉里像每天晚上偷偷和顾承安接吻那样,努力抬头把嘴唇印到陆煊的薄唇上,立刻被alpha粗暴地舌吻起来,让他吃着他卷弄的舌头,吃着他的信息素,喘不过气。

    冉里喜欢顾承安这么粗暴,反差到无法抗拒的刺激,他更依恋他。

    他张开嘴,张开缝儿让alpha掠夺他,等陆煊恶狠狠地吃够了,冉里才赖着alpha弱弱地唤着:“……承安。”

    冉里睡着了。

    陆煊用手指蹭着冉里的脸侧,神色晦暗不明。

    他意识到冉里好像出问题了。

    陆煊立刻决定把冉里带回他的地方休息,等冉里醒来再看。

    至于顾承安……哼,顾承安一旦进了冉里的公寓,当然能闻出发生过什么。

    陆煊把冉里扛在肩上,搂住冉里的大腿,雪白的细腿上漏出一道一道的精液,陆煊亲了亲冉里的臀肉,两瓣肉颤颤的,做爱时被陆煊撞出的绯红仍然未退,腿芯里更是红得扎眼,冒着精水,像口浓白色的泉眼。

    陆煊走到客厅,撕了冉里的粉色便签,冉里总是喜欢花哨没用的小玩意,便签上还印着一圈卡通猪头。

    陆煊又拿来冉里配套的卡通塑料中性笔,画风很不搭调地留下一行俊逸的字迹,扔在茶几正中央,用一只暖黄色的马克杯压住一角。

    他写了一句留给顾承安的话。

    做完这些,陆煊找出冉里的手机,冉里告诉过他密码,但陆煊不确定冉里有没有换,他先试了试——

    开了。

    冉里其实并没有和他一刀两断的决心吧。

    陆煊眸子里带着报复的快意,把冉里留存的关于顾承安的一切联系方式全部拉黑。

    顾不上给冉里穿衣服,顾承安随时会来,陆煊用自己的外套裹住冉里,匆匆下楼。

    冉里就像一瓶摔碎的香水,他身上全是信息素的味道。

    陆煊着迷地闻着,心里有种扭曲的满足感,这下不管他去哪条街,整条街的人都会知道冉里是他的。

    电梯直达负一层停车场,陆煊找到自己的黑色suv,把晕乎乎的冉里小心放在副驾驶,给他缚好安全带,匆匆上了驾驶座,踩离合放手刹,发动引擎——

    陆煊眯起眼,他看到一辆银色宾利徐徐驶进停车场。

    陆煊莫名有种第六感,是顾承安,他踩下油门,紧擦着宾利而过,陆煊透过自己的车窗、宾利的车窗,恶意地看着那个被车窗的暗色模糊的alpha的侧颜。

    他神色从容,一只手搭着方向盘,一只手去拨弄支架上的手机屏幕,五指修长。

    陆煊痛快地想,是想拨给冉里吧?

    可惜他看不到顾承安听到自己被拉黑的反应,陆煊的车一骑绝尘,拐着顾承安的小甜o嚣张而去。

    “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顾承安蹙眉,转手给冉里交了两百块话费,再拨,依然无法接通。

    顾承安嗅出点不妙来,他骤然想起那辆路霸一样的路虎,不愧车牌子名,像发飙的老虎猛然加速横冲,顾承安差点以为它要给自己的车剐一下。

    但堪堪擦身而过,只是吓唬吓唬他,原来在这儿炫车技。

    顾承安对这种纨绔一向嗤之以鼻,根本没放在心里,但冉里不接电话,让他心里打鼓。

    冉里是种会巴巴地等着alpha给他打电话的oga,他绝对不会嫌你打太多,他一旦和alpha好了,他就觉得alpha是他的私生活的全部。

    顾承安一直保持着一天三个电话的习惯,上不封顶。

    生病了么?

    顾承安匆匆下车,步伐很大,但步子稳重,走向停车场的电梯,他手指拨出其他社交软件,私聊冉里——

    【您已被加入黑名单】

    【您已被解除好友】

    【抱歉,您的信息无法发送】

    顾承安站在上升的电梯里,凝神盯着手机里的一条一条大同小异的提示消息。

    顾承安沉默几秒,突然点出拨号界面,熟稔地输入一串并不存在在通讯录的电话号码。

    拨通,对面的人声线克制,保持着教养,但顾承啊听得出对方压抑着不耐烦的情绪:“喂?你是。”

    顾承安:“冉里在你手里吧。”

    陆煊扯起嘴角,才知道是哪个人打来的惊喜电话。

    他很认真地问顾承安:“你真的不知道你一直是我的替代品么?”

    不等顾承安说什么,陆煊挂掉电话,顺手拉黑。

    顾承安收起手机,并没有尝试再打过去,他沉默地盯着显示屏里楼层跳动的猩红数字,眼眸透着冉里从来未见过的冷厉。

    顾承安其实一直都很清楚,冉里在拿他当作爱情失败的慰藉品,冉里想在他身上弥补和陆煊的一切遗憾。

    他当然是和陆煊完全不同的人,但他处处都和陆煊互补,冉里接受他的根本原因,仍然是因为陆煊。

    电梯门洞开,顾承安走进楼道,冉里的信息素太浓重了,他一路都闻得到。

    但让顾承安额角青筋直跳的,是纠缠在冉里信息素里的,那股霸道的alpha气味,那股不属于他的alpha信息素。

    顾承安天天在冉里公寓里蹭饭,他怎么不知道是哪个alpha的信息素。

    这个alpha花了两年的时间在冉里房间的每个角落都蹭上他的味道,就像条到处撒尿标记地盘儿的公狗,顾承安趁冉里不在家叫过好几次家政进来大扫除,连专业杀虫除臭的团队他都叫过。

    冉里的公寓里早已连一块不规整的地砖、一角发了点霉的墙角都被顾承安花钱翻修一新了,但顾承安就是弄不干净陆煊的味道。

    陆煊的信息素就和尿骚味一样,你只要让它粘上一点儿,你就只能丢掉被它弄脏的物件,否则它永远都在那,即便闻不见,它也还是在那膈应你。

    顾承安干脆邀请冉里住他的房去,冉里犹豫了一星期才答应。

    顾承安知道冉里仍然留恋陆煊的痕迹。

    所以冉里一点头答应,他紧接就开口让冉里嫁给他。

    难道他要给一个随时会闻着味儿来的前任夺走冉里的机会么?

    顾承安用钥匙拧开了公寓房门。

    香甜的、冷冽的、浓腥的气味险些让顾承安的鼻子嗅觉失灵。

    太浓了,太呛了。

    冉里被干了多少次?被内射了多少精?

    顾承安迈开步,踏进玄关就停止,他冷静到冷酷地看着这个户型通透、一览无余的小公寓,开放式厨房的料理台上还放着冉里做了半截的蛋糕,因为被陆煊抱住骚扰,蛋糕上用草莓果酱挤出的顾承安的名字挤了半截就花掉了。

    冉里是在厨房做蛋糕的时候被陆煊闯进来强暴的。

    顾承安攥紧了手指,他很快注意到茶几上给他留下的粉色便签,顾承安脚步响而急,他俯身拾起便签,上面的字迹并不是冉里缺乏棱角的圆体。

    潇洒凌厉,笔锋拉出报复的刀刃——

    【别来找冉里,他自愿跟我走了】

    顾承安将便签揉成一团攥在手心里。

    他要送陆煊进监狱。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不是么?只是欠缺一个让陆煊滚出他视线的方案。

    现在他的理由可太够了,他甚至不需要专门地构陷他。

    浴室白茫茫的水雾缭绕着冉里和陆煊的胴体,冉里攀在体型精悍修长的alpha身上,全身斑驳陆离,四肢和胸腹纤瘦得让人忧虑会被alpha轻易折断。

    冉里生来就是残缺的,他多余的性器让身体激素完全无法达到健康oga该有的水准,他嗅觉迟钝,身体瘦弱,发育迟缓,无法做出卖体力的工作,这一点让冉里废了很大功夫才找到养活自己的办法。

    他最难过的是无法像正常oga拥有周期性的生理反应,他发不了情。

    冉里总以为这辈子不会有一个要他alpha,直到陆煊跟他表白了。

    陆煊对于冉里的意义当然不同。

    但冉里认不出他了。

    陆煊是两年来第一次给冉里洗澡,他在强暴冉里之前从来没有赤身裸体地抱过冉里,陆煊现在冷静下来,胸腔里面报复的快意都消弭了。

    看着冉里脆弱的样子,陆煊极度后悔。

    他不大熟练地给冉里打上泡沫,冲洗掉包裹着冉里身体的体液,但陆煊的信息素和冉里后颈的咬痕都像烙印一样留在冉里身上,除非去医院人工清除,冉里这辈子也摆脱不掉他的印记了。

    陆煊亲亲冉里的脸,失而复得让他懂得向冉里直白地表达感情,陆煊声音很轻,每个字都很笃定:“我会对你负责,你明天跟我去领证。”

    冉里动了动嘴唇,半晌才软声软气地唤他:“承安~”

    陆煊只好闭了嘴。

    他拉开冉里的腿,臭着脸给冉里掏穴里的精水,因为体型差,陆煊形状秀气的手指冉里吃起来也是粗暴的,陆煊并着最长的中指无名指干进小穴,指腹轻易磨到宫口。

    冉里呜呜地哭起来,腹部抽搐,晃着臀想吐出陆煊的手指,但宫口都被陆煊摸到了,他只能给陆煊吐出满手心的精水,冉里混乱地求饶着:

    “承安别弄我了别弄我了……我吃不下了……”

    陆煊不再纠正冉里,他沉默得可怕,一声不吭给冉里掏精,冉里不停啜泣,他觉得自己在被陆煊恶意欺负,但冉里仍然紧紧抱着陆煊,不想放开他。

    陆煊很勉强才给冉里掏干净,他给冉里注的精恐怕比冉里几天吃的饭还多,按理说标记完oga,应当让他们的生殖腔装着alpha的精水过夜,但陆煊知道自己的行为是板上钉钉的强暴,他试图洗掉自己对冉里犯的过错。

    陆煊给冉里里里外外清理干净,抱着冉里踏进浴缸,他让冉里靠在自己怀里打盹,陆煊搂紧冉里单薄的肩膀,在冉里肩头落吻,即便冉里没完没了地管他叫承安,他还是想吻他。

    “冉里……对不起,我会对你好,比顾承安更好,好么?我们重新开始。”

    冉里脸颊在陆煊胸膛上蹭着,陆煊捏起冉里的下巴,避免冉里呛水,冉里手指开始在alpha身上贪婪地摸索着,摸着他永远长不出的肌块,陆煊的精悍和力量感让冉里享受着他最缺乏的安全感。

    “承安……承安……”

    陆煊依旧吻着冉里的肩膀,对冉里的呢喃声充耳不闻,他另只手摸进冉里的大腿,像以前那样玩冉里的批,但现在的他们裸裎相对,他再也不用隔着一层裤子一层内裤一层有的没的层层壁垒,他肉贴肉地玩冉里的批。

    陆煊含住冉里的肩膀舔着,吸吮着,手指掰开冉里的阴唇,按住冉里勃起的阴蒂手淫起来,冉里的腿开始扑腾,把浴缸的热水踢出翻涌的水浪,冉里呜咽着,在陆煊手里高潮。

    陆煊亲到冉里耳畔,低语道:“你认不出我么?只有我这么玩你的批,冉里,我到底是谁?”

    “呜呜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冉里挺起腰,穴口对着陆煊的阴茎激烈潮吹。

    分不清到底是谁标记谁。

    冉里喜欢睡在alpha的床上,他放他们上他的床,总觉被侵略,不像现在,他名正言顺地是他们的。

    冉里手脚蜷缩着,抱着陆煊的枕头,他占的地方还没有这只枕头大。

    陆煊坐在冉里身边,阴沉沉看着冉里,只开了床头一排淡黄的射灯,冉里被折腾过头了,睡着的样子看起来精疲力尽。

    陆煊没怎么吹头发,发丝潮湿地垂下来,挡着眉眼,让他看起来和冉里一样没精神,和冉里熟悉的那个冷着脸生人勿近的陆煊很不一样。

    陆煊用毛巾擦着冉里发丝里未干的水汽,冉里的头发是栗色的,冉里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攻击性,小时候被同学欺负,长大了被alpha欺负。

    陆煊很犹豫才上床,把冉里抱到床正中间,下巴压住冉里的头顶,手指在冉里后背上抚弄着。

    冉里幸福地叹气。

    还是以为自己在被顾承安抱着吧?

    陆煊茫然地看着漆黑的窗外,他心里一点都没底,明天早上醒来冉里会不会认他。

    冉里睁开眼,窗外有一道天地接壤处朝霞的血线。

    冉里被标记的后遗症全都来了劲儿,他身体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肉都酸痛得让他呻吟,被标记的后颈腺体也在麻麻地刺痛。

    尤其是……那里好痛。

    但冉里的性器里有种让他难以忽视的满足感,冉里散了架,动不了身子,被alpha抱着,冉里羞耻得想躲起来。

    可他心满意足。

    他有alpha了。

    陆煊睡得很不好,冉里一动他就醒了,他带着睡意亲着冉里,仍然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跟冉里分了手,最闹心的就是没o抱了。

    冉里也不爱给他抱。

    但恋爱时你知道被窝里总会有个oga陪着,他就窝在那里,虽然不亲你,但他已经和洗脸刷牙一样成了你的习惯。

    陆煊总以为分手是很轻松的事情,现在他晓得他太自以为是了。

    “冉里……”

    陆煊抱着梦出来的冉里,眷恋地唤着冉里的名字,恋爱两年他从来没和冉里这样睡过,陆煊对冉里有股压抑的性欲,抱着冉里就想弄冉里的身子,冉里会怕得打哆嗦,他只好收手,两个人像七年之痒的夫妻一样,偌大的床中间隔着一道三八线。

    恶性循环。

    但陆煊脑袋逐渐清醒过来,他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

    他身体僵硬,冉里的体温仍然依赖在他怀里,并不是他的幻想。

    冉里把脸埋在alpha胸口,听着陆煊的心跳,小声告诉alpha:“……我是你的oga了。”

    陆煊表情还是阴沉的,他眼眸颤动,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这么怕过,陆煊做了半分钟的思想准备,才捏起冉里的下巴,让冉里看着他:

    “你是谁的oga。”

    冉里羞怯地垂眸:“……是你的,是承安的。”

    陆煊直接把冉里带去医院。

    冉里不明所以,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出问题了,他以为做太过顾承安担心他身体不舒服。

    顾承安一直对他体贴得过度。

    冉里赤红着脸,因为和alpha完全结合了,他比任何时候都更加依恋他,捏着alpha的袖口不放手,像挂件一样紧紧跟着alpha。

    冉里嗫嚅着:“承安,我我休息几天就好了,我是第一次做,身体也没有别的oga好,受不了很正常,别把我弄医院去,太丢人了……”

    陆煊真想把这个世界炸飞,尤其是把所有叫承安的都炸死。

    但对冉里他费力地压抑着妒火,快精神分裂,他不想再吓到冉里,冉里已经出大问题了,陆煊憋了半晌,闷声闷气地告诉冉里:“你不比任何oga差,不要再说这种话。”

    冉里偷笑了几下,愈发依赖地跟着陆煊的步伐,他已经被这个alpha要透了,他不知道除了跟着他还能怎么办。

    冉里决定奉承他一下:“承安一直对我最好了。”

    陆煊额角青筋爆出,他呼吸有点凌乱,满腔的火只能咽下去拿他的肝当燃料。

    陆煊把冉里领到车上,给冉里仔细扣上安全带,冉里满眼情意地看着他,抢着自己扣好,卖力夸他的alpha:“你老是太照顾我了,这些事我自己能做的,谢谢你。”

    陆煊看着冉里讨好他的样子,突然露出一点冷笑,谢谢你?冉里都要跟顾承安领证了,可说话的口气完全不像要跟顾承安过日子。

    陆煊意识到冉里对顾承安要比对他生分得多,起码冉里会跟他吵架。

    陆煊找回点信心,至少这点他更像跟冉里过日子的alpha。

    陆煊帮冉里理了理额上的碎发,冉里笑得如沐春风,更笃定这个就是顾承安,只有顾承安会这么照顾他。

    陆煊终于还是忍不下满腔苦涩,难过地问冉里:“陆煊呢?你觉得陆煊怎么样。”

    冉里脸色突然变得不自然,他有点意识模糊,好像忘掉了什么,但冉里坚信陆煊已经不喜欢他了,更害怕面前这个标记他的alpha会变了主意不要他。

    冉里赶忙跟陆煊撇清关系:“我跟他分手了,虽然跟他分手几天就和你好了,但我对你是真心的,我跟陆煊完全不合适,我不会去找他的,真的!”

    顾承安一直不跟他说陆煊的事,现在果然还是怀疑他还留恋着陆煊吧?冉里不敢去想陆煊,他当然喜欢陆煊,但他得给自己的未来做打算。

    冉里还是抓着alpha的衣袖不松手,他抬眼望着他,求着他:“……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我们不去医院了,去领证好不好?”

    陆煊把冉里的手从袖子上扯开,袖口已经被冉里捏出了密密麻麻的褶皱,陆煊把冉里的手放到冉里腿上,冉里闭着嘴唇看着陆煊,眼里全是水雾,快哭了一样。

    陆煊眉眼阴郁,张口声音却很温柔:“等会领证吧,先带你去医院。”

    一路沉默,陆煊没再跟冉里提自己,让冉里安稳地置身于他的幻想里,陆煊只要右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不管是去拨手机,还是去操控手刹,冉里就抓住一切机会想牵他的手。

    陆煊无可奈何:“你牵着我我怎么开车?”

    冉里低着头“哦”了一声,不想烦到alpha,他腹诽果然睡过就没那么温柔了……alpha都是一个德性。

    冉里手指紧张地攥在一起,还是忍不住去拉住陆煊的衣角。

    陆煊由着冉里拽着他,心里其实很难受。

    冉里根本就不信任他们这些alpha,他前两年应该多跟他沟通的。

    陆煊不清楚现在醒悟会不会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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