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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始6(中)

    白碧磐只觉得做了一场奇怪的梦,梦中她就像是唐僧一样被妖怪缠住了,怎么也挣脱不开。

    耳垂被人叼起,濡湿的口水使的耳蜗都湿哒哒的,口唇也被什么堵住,舌尖被人吮吸的舌尖发麻,胸前被人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着

    而下身的撞击似乎十分规律的很,九浅一深,不会太猛又不会太浅,却更换着角度,似乎是在她的体内找一个平衡点。

    她能感到双腿间似乎热的发烫,一股瘙痒由阴道处蔓延至嗓子眼。

    “哼”她无意识的呻吟,使得身上动作的人停了一瞬,徐英轻笑了声意会道:“小东西,估计快醒了。”

    “动一动啊哼嗯”感受到动作的人慢了下来,她委屈又急切的催促着,就像是个讨糖吃的娇娃娃,惹得几位笑的不停。

    娇归娇,却是直白的、黏糊糊的,是男人们喜欢的俏劲儿。

    这句话说完,徐英将她的两条腿抬高,架在了自己的肩上,身下的巨物在窄小湿热的穴里抽插着,看着她露出的欲态,忍不住倾下身子在她的眼皮子吻了一下,动作轻柔又快速。

    花瓣唇凑到她小巧的耳廓上,先是轻啄了一下,再是用了点力道的咬了一口。

    “嘶!~”女孩儿偏了偏脑袋,感受到利齿刺破耳廓的疼痛,眼睛虽迷蒙混沌却看向他。

    徐英有些满意她注视的目光,奖赏的在耳廓的齿痕上亲了下,鸡巴捣弄到深处,在她敏感的g点是狠命戳刺,引得她身子颤了又颤,湿滑的穴里淫水直喷,爽的徐英也忍不住轻“哼”出声,一个硬挺直接射了进去。

    他喘着粗气,又舔了下女孩的下唇,在她耳边轻缓说道:“记住了,我叫徐英。”说罢,就抽出了自己的鸡巴,拿过纸巾擦了擦,看着盛宝来挑眉道:“我在外面等你。”

    “喂!”盛宝来的鸡巴还在女孩儿柔软又纤细的手心穿插,突然被徐英一打断差点就得交代,但是约好的事情又不能爽约,稚嫩的脸上闪过一丝遗憾,握着她的手给自己快速撸了出来。

    提上裤子,盛宝来看了看无声交流的曹郁、陆丰,又朝着廖政眨眨眼,语气颇为遗憾:“接下来交给你们了哦!她的逼真的很紧,阿政你可别夹射了哦!”

    廖政随手砸过来一个茶盏,语气恶意:“要滚快滚!”

    盛宝来吐吐舌头,又看了眼打着酒酣的明悦,叹了口气:“别忘了把悦子送回去哈!”

    随着盛宝来和徐英的离开,廖政才打了个哈欠起身伸了个懒腰,看着面上恣意随随性的他,下半身却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坨。

    曹郁漂亮的桃花眼很有深意的看了眼他的下身,意有所指的问道:“需要我和阿丰出去喝杯茶吗?”

    廖政挑了挑眉,手指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无奈道:“我在这存了些顶好的大红袍,你和阿丰去尝尝吧!”

    曹郁了然的点点头,桃花眼看向还睡着的明悦,见廖政没说啥就领着陆丰撤了出去。

    兄弟几个一起做的次数不多,但是廖政每次都不喜欢被人观望,这已经是兄弟间固定的默契了。

    廖政嫌恶的看着女人身上的各种水渍、精斑、粘液,眉头微蹙,撇过桌上还剩下的几瓶极品红酒,有了主意。

    他不急不慢的解开了女人手上的束缚,微肿的唇瓣,指痕一片的白嫩乳房,小而结实的乳头,下腹处稀疏的毛发及潺潺流水的嫩逼还泛着翻起的嫩红。

    廖政面无表情的将红色的酒液从她的脖颈儿浇了下去,微凉的酒液让女人侧着身子缩了起来,却不妨碍他又开了瓶红酒,依旧是浇了她一身。

    看着白嫩的肌肤上布满红色的酒渍,散发着谆谆酒香,满意的勾起唇角,眼睛也亮了起来,眼下的小痣风情万种。

    他解开自己的衬衫小口,腰带也松了松,裤裆里鼓鼓囊囊的,却也不急着,廖政喝了口剩下的红酒,手指夹着女孩儿娇嫩的下巴,摩挲了下软和的唇峰,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将含在嘴里的红酒渡了过去。

    女孩儿被突然起来的液体呛的咳了咳,吞下少部分,更多的是从唇周流了出来。廖政低头帮她舔掉了,顺着喉咙又舔到了锁骨,皆是顶级红酒的酒香。

    她的乳房不大,却软的不行,廖政看着她粉色小巧的乳头立起,惹人采撷,含着酒渍的口舌包裹住了小奶子,尖利的齿尖抵磨着使得奶头似乎都胀大不少,刚刚还呛咳的白碧磐瞬间发出娇喘。

    “真骚啊,嗯?”

    廖政自然不能冷落另一边,一边吸咬着一边关注着她的表情,只见她轻咬着下唇一副浪荡模样,双腿紧闭着厮磨不停,似乎是不解瘙痒,自己伸着手指往逼里探

    “呵呵,这么想被操吗?”廖政舔了舔嘴边的酒渍,目光深邃的看着她用手指进出着自己的骚逼,那里咕叽咕叽的带着不少其他男人的精液,似乎是手指太短,她紧咬着唇,眼尾都挂着可怜兮兮的泪珠。

    他叹了口气,上前去舔掉眼角坠着的泪珠,眼睛盯着她看了一瞬,无奈的说道:“果然是个惹人怜爱的小东西。”

    廖政顺着她的手指又将两根手指捅了进去,湿热的穴里水滔滔的,他显然比她的手指更长、更有技巧,曲着指骨往逼的更深处抠挖,顺便扩张着紧致的逼洞,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的在阴蒂上揉捏,捏着阴蒂头搓弄,很快就见白碧磐的身子弓起,似乎被快感吞没。

    “爽好爽啊要要去了”

    白碧磐一只手被迫和廖政一起在逼里抽插着,另一只手无力的掰着他的手,自然是无法撼动的。廖政双手不停,眼神却时刻盯着她的媚态,直到她“啊”的一声被他用手指送上高潮,喷了一手水。

    廖政默默退出了手指,换上了自己翘首以待的大鸡巴,在泛着红肉的穴口轻轻蹭了蹭,他的龟头很大,头还没进去就有点困难了,感受到身下人扭动着想要逃的意向,双手卡着她的腰身往后一拖,穴口再次撞上了硕大的龟头。

    “怕什么?嗯?”廖政轻柔的吻上她的额前,下一刻却没有任何空隙的将早已生机勃勃的大鸡巴直接捅进她窄紧的嫩逼里,撞的白碧磐尖叫一声,下身的肿胀的要命,纤细的腹部似乎都能描绘出鸡巴的模样。

    又疼又涨又满的感觉肆虐在身体里。

    廖政眼下的小痣尤其闪眼,他恶意的压了压腹部隆起的部位,果不其然看到女人脸上浮现出难耐的表情,她的双手紧紧拽着他的手臂,欲拒还迎。

    他轻笑一声,俊俏的脸上浮现出恶狠狠的表情,掐着那细腰像狂风骤雨般猛干起来,像是持物行凶,他在床事上并没有那么多技巧,全凭着公狗腰和异于常人的肉棒,速度和深度一下不落。

    “慢啊慢慢。”硬是把身下人操的话语不全,廖政喘着粗气,大鸡巴顶的深处,撞在宫口上,像是把什么柔韧的小口包裹住,他又朝着那地方狠狠操了几十下,最后精关失守精液射了一波又一波

    直到平复,廖政拍了拍她的屁股,把鸡巴抽了出来,带出一大股白色精液如洪水泛滥,他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帕仔细擦拭着自己的巨物,然后收回了黑色的子弹内裤里,拉好了裤链,没有再看一眼女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而留下的白碧磐胸膛不停起伏,似乎还遗留在高潮之后的余韵里,两只腿无力的垂着,无法并拢。

    随后进来的曹郁,苦恼的看着陆丰,抱怨道:“阿政总是这样。”接着又语气愉悦:“阿丰,该轮到我们来玩儿了!”

    白碧磐“嗯啊…啊哈”醒来时,她正埋首在一个蜜色的胸膛里,上身无力的趴在男人的身上,严丝合缝,只剩下下半身的屁股高高耸起,方便进入。

    “是谁?”虚软无力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味道,两条无力的胳膊撑着男人的胸膛想要撑起上半身,身后一双修长滑嫩的手指描绘着她可爱的腰窝,懒洋洋的叹道:“你醒了啊。”

    那语气又是喟叹和欣喜。

    白碧磐垂着的脑袋可以看清男人蜜色的肌肤,匀称的胸肌,分布均匀的八块腹肌,以及下半身与自己相接的部位,她的毛发不多,柔软又带着点浅淡金色,而那男人的毛发又黑又硬,把她的阴阜都擦红了。

    她按着男人的肩膀,努力抬起了沉重的头颅,是一张冷毅俊朗的面庞,即使对上她的眼睛依旧古木无波,可是白碧磐明显感觉到她体内的巨物又胀大了几分、

    她羞耻的咬了咬嘴唇,白皙的面皮上潮红一片。

    “你…”白碧磐搜刮了一下自己脑中的词语,没能解释现在的场面。身后作怪的人,双手抚着她的腰线,突然加了力道,原本还剩半截的鸡巴,瞬间又吞没了几分…

    “啊~”

    男人和女人为这一难得的深度,同时轻叫出声。

    白碧磐为这难言的深度轻喘着,一截手臂伸出,揽过她的腰靠在了身后人的怀里,她回头对上一双含笑的桃花眼,是那个清俊少年。

    想要说出口的话,被少年吞没在唇舌里,他的舌头凉凉的并不火热,不到一会儿就把她吻的七零八落,舌尖舔着她的唇角下移,高挺的鼻梁戳着她的锁骨,一点点啃噬着,只觉得这小傻妞身上香软香软的,跟个棉花糖一样。

    那娇小乳房令他爱不释手,只是轻轻揉捏就留下点点红痕。

    白皙娇软的美人下半身坐在别人的鸡巴上,而上半身却热情的往另一个男人嘴里送。

    曹郁吐出被他吸的红艳艳的乳头,看着小傻妞已经陷入情欲的模样,轻笑一声,对着缓慢抽动的陆丰道:“阿丰,该让她尝点甜头了…”

    收到命令的陆丰,由下向上的猛然挺腰,那力道顶的白碧磐抽了口气,尖叫着又趴伏在陆丰身上,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每一次都是最深、最重的捣弄。

    白碧磐舒服的口水都来不及吞下去,浑身发抖的将脸凑向陆丰。

    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耳畔,泛着淡淡水光的粉嫩唇瓣慢慢靠近了他…

    陆丰眉峰微蹙,眼神飘向身后的少年,无声的询问着正在挤压润滑油的曹郁。

    只见曹郁修长的手指上浸满了透明色的润滑油,桃花眼里笑眯眯的,上下唇轻搭:“再让她爽一点~”

    得了他的话,陆丰也没怎么抗拒,任着身上的小傻妞把唇贴在了他的唇上,却也只是贴着。

    身下火热的抽插着,而唇齿间却像是清纯的高中生,两个人都没有什么亲吻的经验,白碧磐“哼哼唧唧”的与他大眼瞪小眼,伸出一小截的丁香小舌,舔了舔他的上鄂,又戳了戳他大而有力的舌头,便退了出来。

    一脸惊悚的看向身后,挺翘的屁股瓣被狠狠掰开,恶意的手指划过两人相连的会阴处,湿湿嗒嗒的探向后面的菊穴,润滑油给的很足,不一会儿那穴口就水淋淋的,一缩一动。

    “不……不要!”白碧磐惊恐的看着曹郁,伸出一只手推拒着,前面是前面,后面怎么能行呢?

    曹郁轻笑一声,不回答她,穴口处的手指打着圈,按摩着抽插,使得菊穴轻颤,翻着软嫩的穴肉。

    看着手指上粘粘乎乎的晶莹液体,曹郁抹在她的腰窝处,桃花眼对上她惊恐的眼神,语气轻巧:“都这么湿了,还不要吗?”

    鲜嫩多汁又是法的捅了捅,却听见小青梅快速急促的一声叫。

    听的他浑身一热,小逼含着他的手指似乎吞吐到更深的地方,指腹快速的在内壁摩擦进出,小青梅的腰都直了起来,双手无力的支撑在地上,

    “啊…啊啊啊!再用力一点啊…哈啊…赵…重一点…好痒啊!”

    白碧磐似乎要被这隔靴搔痒,望梅止渴的感觉弄的不行,她看着自己被赵九的一根手指不断进出的嫩逼,带出大量水渍,甚至有些打湿了赵九的裤腿,她咬咬唇,声音较软:“再进来一根…”

    被这活色生香的场面镇住的赵九也没有什么思考,听从着她的话又加入了一个手指,他的领悟力极高,不止学会了捅,还会用自己的指甲去刮擦着穴肉,大拇指也会在外面的阴蒂上大量揉捏。

    “不,不啊…要…喷了…”

    听到她的话,赵九更是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那红艳艳的逼口,一突一突的跳动着,一阵尖叫后便潮喷了,大股大股的淫液喷射出来,把赵九的手指都抵了出来。

    赵九愣神的看着如同鲤鱼般抽动的白碧磐,身下一阵一阵的喷水,喷的远的他都以为喷到了自己的唇上,他下意识舔了舔,似乎没什么味道。

    高潮后的白糯糯异常慵懒带着性爱后的餍足,赵九这才反应过来两人做了什么,慌乱又急切的质问:“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吸粉了?还是参加什么荒淫聚会了?”

    怎么突然间变成这副模样了呢??

    “咣当!”一声狠狠的摔门声传来,赵九赶紧起声去追看,只见天台的门晃荡了几下,不知道是谁经过堪破了这一对青梅竹马的好事,匆忙离开了。

    赵九紧紧皱着眉头从地上捡起了那枚遗落在地上的袖扣,是学生会的专属袖扣,想着还沉浸在余韵的白碧磐,终究还是不放心离开。

    有了这枚袖扣,找到这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啊哈…你轻点啊。”

    男厕所的最后一件隔间里传出女子小声的求饶声和男人的粗喘声。

    自从那人天台过后,白碧磐和她的小竹马赵九时不时的就趁着空档出来相互慰藉一番,一开始赵九只是单方面的用手指去安慰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沉溺其中自己亲身加入进去。

    “你今天怎么湿的怎么快啊?嗯?”

    贵族学校特制的男女生制服像垃圾一样被丢在一边,赤裸的男女在马桶上进行着成人游戏。

    狭窄的隔间里,两人似乎都有些放不开手脚。

    “嗯哼~”被赵九一个挺腰弄得白碧磐舒爽的哼了一声,两条修长的腿更是用力夹住了他的腰,双手紧紧攥着他的手臂,

    而她敞开的脖颈,修长白皙,被赵九一口咬住,留下朵朵红印,他一路啃噬着,像是品尝着何等美味一般。

    温暖的午后时光,挥洒着青春汗水的操场上,男男女女嬉戏打闹着,而不远处的公共男厕里,也在热火朝天的运动着。

    随着一节体育课的结束,一大群人嘻嘻笑笑着去解决生理需求。

    “九哥和白姐怎么一节课都没见到啊?”

    “最近白姐身子不咋好,九哥老带她去医务室呢!”

    “是哦!不过这两人最近氛围有些奇奇怪怪的…不会谈恋爱了吧?”

    “不可能!我早上还看见白姐给姜错递牛奶呢!”

    ……

    几人相继离开后,最后一个隔间里又传来“咚”的撞门声。

    “别…别这么用力啊!”隔间里白碧磐被突然攻势凶猛的赵九拖着雪白的屁股瓣抵在门框上肏弄,潮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湿漉漉的舌头舔舐着她的下颌线,像个又凶又怂的小狗崽。

    “嗯…怎么了嘛?”小青梅咬着下唇,呼吸急促,眼尾发红,那双圆圆的大眼睛里浸满了水汽和春情,嗓音娇媚。

    赵九抬头与她对视,那张偏异域的英俊的面容上似乎比白碧磐还媚,那双原本透着点浅蓝的瞳色不知何时加深,泛着幽幽的蓝光。

    白碧磐看不出他的情绪,凑上去讨好的亲亲他的嘴角,放低声音问他:“是我做的不好吗?”

    赵九叹了口气,听见他们说小青梅居然背着他给姜错送牛奶,一时间心里有点不舒服!明明两个人都已经做了这些事,她居然还想着姜错?

    但是白碧磐就是这样的享乐主义,事事以己为先,再说两个人也没有确定关系之类,最多只能算是炮友罢了。

    想到这他心里又有些说不出的不甘。

    “白糯糯…逼再夹紧点。”他恶劣的拍打着她的白嫩的屁股,似乎并不准备回答她的问题,唇边怪着意味不明的笑。

    白碧磐仰着头索吻,却只能贴在他的下巴上,不见他低下高傲的头颅,她也泄气的咬住他的喉结,报复的咬上几口。

    透着蓝光的瞳色逐渐堕入情欲,赵九色情又有力道的揉捏着肉实的屁股瓣,性器不断调整着姿势,让那湿滑温软的穴能被阴茎充分肏到,含不住的淫液从二人交合处滑落,水声黏腻。

    感受着白碧磐湿的过分的穴口。

    赵九深吸了口气,锐利的眉眼柔了柔,忍不住垂下高贵的头颅在她粉嫩的唇瓣上亲了亲,牙口也回了她一口。

    “嗯唔…赵九!我要…要…”

    白碧磐的声音媚的不行,喘息中带着夹子音的感觉,赵九知道她快去了,才会这么失控的叫嚷。

    赵九的性器粗直,他大张大合的肏弄,总是整个性器抽出,又整个猛烈的干进去,有种利剑岀刃,深深击穿白碧磐的感觉,让她毫无保留的展开自己的身体。

    “呜呜…好重…好深…”

    两人呼吸急促,尤其是小青梅都呜咽着听不出完整的话语,她完全被快感冲击了理智,只觉得下身似乎潮水连连,却又将那粗直的性器紧紧夹在其中。

    还存有理智的赵九拖着她的屁股,给人放在了铺着衣服的马桶盖上,睫毛轻颤,加快了腰部抽插的速度,等快要射的时候抽了出来,用自己手快速撸了出来,射在了她的紧实的小腹上。

    白碧磐沉浸在余韵中,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舍不得的用头蹭了蹭他的胸膛,底下的小穴轻重不一的撞着他的性器顶端,似乎还在求取疼爱。

    赵九给了她一个暴栗,嘲笑道:“你个小淫妇,还上不上课了?”而被他崩了脑门儿的白碧磐却异常听话,一双眼睛乌溜溜的看着他,似说未说的意味。

    见赵九抿着唇没什么表示,她害羞着却又大胆发言:“你帮我舔舔,好不好?”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赵九,却见自己的竹马那张英俊脸上浮现出一副真的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她得逞的把他头按向自己流水潺潺的小穴。

    ……

    两人果不其然的迟到了,班主任看着赵九扶着明显还站不稳的白碧磐倒也没多说什么了,只让两人快回座位上。

    经过姜错身边的时候,冯蔓蔓皱着眉头小声嘀咕的句:“什么味道好腥膻啊!”

    扶着白碧磐的赵九却顿了脚步,略有些得意的看了一眼姜错,却正好对上了姜错那双黝黑无情绪的双眼,无声却又透着某种情绪。

    白碧磐自然是没有发现的,她一回到位置上脚软身子也软的趴在桌子上,享受着赵九给她按腿,依稀听见班主任说的几句重点。

    为了庆祝建校一百周年,他们班要出个节目,这次表演至关重要,听说会来很多大人物,一定不能马虎。

    百年校庆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具体事物自然是由学生会负责,而学生会的主要干事就是姜错和冯蔓蔓,两人忙的不可开交。

    原本无比和谐又闲的发慌的白碧磐与赵九二人却因为这事闹僵了,真是不可思议!

    白碧磐表示赵九有些无理取闹,而赵九却说她没良心。

    事情的起因是一向不与她多话的暗恋男神姜错居然主动给她发微信让她去音乐教室,有事情和她说。

    而当时的白碧磐正在体育馆的更衣室里和赵九鬼混,两人正情到浓处,小青梅就急着要走,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赵九紧紧攥着小青梅的手腕,透着蓝光的眼睛里全是不愉,那口流利的京腔也是嘲讽十足:“白糯糯,贱不贱啊?那小子把你当什么呢,叫你去你就去?”

    白碧磐挣了几下没挣开,翻了个白眼对着他的手腕子就来了一口,疼的赵九松了手,正准备发火的赵九就听小青梅洋洋自得:“这可是阿错第一次给我发微信呢!你说他会不会后悔没有答应我的告白啊?”

    看着她那副自欺欺人的小模样,赵九真是气的牙根痒痒,真是个恋爱脑!姜错那小子真要后悔,也不会都这么长时间才后悔!

    白碧磐眨了眨眼睛,拍了拍他赤裸的白色胸膛,贴心说道:“放心吧!我要是能和阿错在一起,也会帮你追蔓蔓的!”

    一副他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模样,让赵九更是怒火中烧。

    他伸手一把将人拉入怀中,趁着她惊呼的瞬息,恶狠狠的咬住她的耳垂,像一匹凶狠的饿狼。

    “你真是个小没良心的!”随着耳垂的疼痛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白碧磐还没有急着还嘴,瞬间一番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放在休息室那张长椅上了。

    赵九一把扯下还遮羞的秋冬制服的百褶裙,平坦小腹下的阴阜处毛毛绒绒的,翻着红色肉瓣,似乎很是可口。

    “啊~”白碧磐舒爽出声,她忍着快感,曲起上半身,只见一个头颅埋首于她的下半身,两只手还死死撑开她的膝盖。

    赵九在帮她舔逼,这个认知让她浑身战栗,一时间将其他事儿都放到了一边。

    爽是爽的,但是还有些羞耻。

    她伸出一只手似推似按的抵在赵九的头顶,声音妩媚婉转,

    “小狗…狗…”

    赵九真名叫赵苟,小时候经常被人叫做小狗,而自他懂事以来再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叫这个绰号,也只有白碧磐这个仗势欺人的女人敢这么惹怒他。

    他收回了舔舐的舌头,探出头来,舔了舔唇瓣,拿捏着那只手腕,欺身压了上去,泛蓝光的眼珠子盯着她:“我再问你一遍,真的还喜欢姜错?”

    白碧磐还泛着春光的眼睛,吐出几声喘息,听见姜错的名字面上出现从未有过的神色,小声说着:“喜欢……”

    虽然是板上钉钉的回答,赵九就是不爽,明明……他甩了甩脑袋,怎么会想到恋爱方面呢?

    他可能只是看不惯白糯糯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妞心里揣着别人,毕竟自己才是天天和她在一起嬉戏打闹的人,她太过干脆,才让他不爽而已。

    想到她的干脆,又是一阵愤恨的咬在她的右侧脖颈,咬着咬着又有些心疼,变成了允吸,亲吻,瞬间种下颗颗草莓。

    而身下的白碧磐毫无察觉,她软软绵绵的求饶服软却不在点子上:“小狗狗乖乖啦~我一会儿就回来了,嗯?”

    赵九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和调情的揉捏轻拍不同,有些力道的抽,白嫩的臀瓣上就突地浮现个红色巴掌印。

    疼的白碧磐也委屈了起来,她抽抽嗒嗒的骂起赵九:“你个坏狗,我再也不会和你好了……”

    说着就挣扎着推开他,赵九自然是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一时间竟然真被她推的挺远。

    眼看得逞的白碧磐赶紧扯过一边的制服裙子,指着赵九忿忿不平的骂道:“你要是不给我道歉,我就不和你玩儿了!”

    赵九被她这一番指桑骂槐搞的还未回嘴,就见她光着那带着巴掌印的屁股瓣子跑出去了!

    心中窝火的“坏狗”,站起身来,泄愤的踢着更衣室的柜子。

    “操!操!操!”赵九烦躁的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只觉得自己自从和白糯糯发生了关系,心态就有点不对劲,一天天的就想着霸占她,不想她和别的男人走太近,真是得了什么大病似的!

    ……

    光着屁股瓣出去的白碧磐赶紧套上制服裙,可下面空空如也,内裤打底裤全都丢在里面了,想到赵九那副莫名其妙的神色,还是别回去了。

    这个时间点也没什么人了,只要她小心点不会有人发现她没穿内裤的,还是赶紧去音乐教室吧,不然姜错可等急了。

    音乐教室距离教学楼比较远,是独立的一幢楼,过去都得十几分钟,穿插着无数的楼宇。

    白碧磐一脸急切的赶紧往音乐教室赶,心里又怕姜错不在等她。

    经过学校小树林的时候,一双大手从她背后捂住她的口鼻,将人直接拖进了一棵大榕树后面,白碧磐还没来得及呼救,一双手直接探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她本想奋力挣扎,却听到陌生男人的一声冷笑,接着说道:“真是个骚货,连内裤都不穿,你是去勾引谁呢?”

    白碧磐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滚,她想要解释自己并没有。

    却听那男人又如数家珍道:“是赵九?还是你的未婚夫,又或是……姜错?”

    私立高中的百年榕树,枝叶依着冷风缓缓飘扬着,宽大粗壮的树身下,一个白嫩的屁股撅着,仔细看还有着个巴掌印。

    整个人都侧靠在榕树身上,黏腻的薄汗浸湿了披散的长发紧贴着面上,口中被个不知名状的帕子堵住,无法吞咽的口衔浸湿了大片。

    她的双手被挟制身后绑住,无法动弹,一根火热又粗大的性器在双腿之间缓慢磨蹭,并不急着进入似的,一边抽动又用龟头抽打着嫩穴。

    “呵,是不是很想我进去?”男人的声音低沉喑哑,听不出是谁,却恶劣的很。

    “呜…”

    白碧磐大半重量侧靠着榕树,白嫩挺翘的臀部无力的扭动着,却被迫接受着陌生男人双掌的揉捏。

    这种欲拒还迎的挣扎,在男人看来不过是淫荡的求欢罢了。

    “是等不及了,想要我狠狠插进去吧?”男人嘲讽一笑,看着白嫩挺翘的屁股瓣上存留的巴掌印,想起什么似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与怒火。

    “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那臀瓣上被新的巴掌印所覆盖,那力道是真的很大,女人被他抽打的两腿差点都站不稳。

    男人自然是眼疾手快的捞回了她的腰身,一只手从前面探向那已经湿透了的小穴,他的手法生疏又毫无技巧,只是浅浅戳次和试探,却已经让女人湿泞一片。

    “你还是淫荡呢,被陌生男人一摸都出这么多水!”他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不知是白碧磐的泪水还是口水,片片落在他的手掌上,让他有了一丝停顿。

    白碧磐感受到身后的人似乎撤离了她的身体,正内心庆幸男人是不是迷途知返的时候,男人的身体又重新贴了上来,甚至帮她转了个方向。

    “你的姘头来找你了!”男人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朝她来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一脸郁闷却匆匆赶来的赵九,站在离他们不远处。

    白碧磐呜咽了一声,本能的想要向自己的青梅竹马求救。

    男人当然洞悉了她的想法,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你确定想让他看见?”他当然不会等她的回答,硕大粗直的鸡巴无情又凶狠的插入,那小而紧致的穴肉被一一推平,由一条缝隙变成一个圆洞。

    虽然她的穴里有些湿润了,却还是被突然挺入,撑的她痛的咬紧了口中的帕子,似乎比破处还痛!是难以介怀的闷痛,仿若一杆枪直接捅了进来。

    男人看她痛的眼泪涟涟,却像是心情好了不少,身下的鸡巴没有什么异动,却强硬的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竹马:“是我的大还是他的大,嗯?”

    白碧磐此时只求身后的男人不要动,哪儿还能想到谁更大呢?看着远处的竹马只想着他能解救自己就好了,却看赵九如她所愿的正在给她打电话,一连打了好几个似乎都不曾拨通,他骂骂咧咧的似乎并没有放弃。

    “你不会还想着他找到你吧?可惜你的手机我已经关机了。”男人语气冷漠,似乎很是不愉,听到这话白碧磐不免绝望的垂下头。

    感受到她失落情绪的男人,终于不再怜惜,快速的抽出又重重的一顶,毫不顾忌这小穴是否能承受这狂风骤雨。

    白碧磐被这又肿又痛的感觉弄得哭唧唧,她感觉她的肚子都要被戳破了,男人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没有经验,只会持“剑”行凶,她的腰窝被掐着,应当是青紫了,臀瓣被他粗硬的毛发磨的通红,最惨的却还是小穴。

    “你给我看着你的姘头,现在是我在肏你。”男人鬼魅的声音再次出现,单手掐着她的脖子让她看着不远处的赵九,下身不急不慢的肏弄着,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又胀大了几分。

    极致的痛苦又充斥着极致的愉悦,白碧磐的穴里渐渐湿了起来,内壁也充斥着满满胀胀的瘙痒,她被扇红的臀瓣被有力的揉捏着,带来别样的快感。

    她不知觉的绞紧了进出的性器,而男人也被这吸附上来的穴肉弄得闷哼一声,似乎还有些许性感,他低声骂了句外文,似乎没想到会这么爽。

    他抓着白碧磐的肩膀将她压在了榕树上,一只手有力的揉弄臀瓣,一只手钻进她还完好的衬衣中,隔着胸衣去摸那浑圆乳房。

    白碧磐被他肏弄的有些忘了地方,身后的男人似乎越肏越大,胯臀的撞击似乎都要把她撞散了架,浑身燥热的薄汗轻覆,泛着莹光。

    男人的头颅抵着女人的肩膀,伸手抽走了嘴里的帕子,声音又低又哑:“我要你叫给我听。”

    白碧磐被他的一个挺撞,撞的七零八落,却小声啜泣着:“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对她?

    男人的回答是狠狠煽了她的屁股,如愿听到她痛哼出声才满意极了,大掌用力的揉捏着她的乳房,声音冷漠又专制:“我让你叫,不是让你问。”

    白碧磐吸了吸鼻子,委屈又难堪,这个禽兽怎么这么变态!

    男人的鸡巴又硬又火热,似乎是捅到了她的宫颈口,一股酸胀感传遍全身,她的双腿打着颤,站都站不稳。

    “唔哼!”白碧磐咬着下唇不愿吐露一声,却抵不过这致命感觉,男人的鼻息在她耳后传来:“你的声音好大,你的姘头好像过来了…”

    听到赵九过来了,白碧磐紧张的忘记了呼吸,她一时紧张的夹紧了自己的小逼,男人被突然的一下夹的差点射了出来,却硬是扛住了,他知道她一时忘记了自己是被自己挟制在这的,也怕被赵九发现。

    “他应该是听到了熟悉的淫叫,快过来了呢…”

    男人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边吐露着恶劣的嘲讽。

    白碧磐双眼含着泪,听着男人的污言秽语,又感受着他一边抽打臀瓣又一边干到深处的力度,告诫自己不能出声。

    “你看看你像不像一条母狗?要是被你的姘头看到你被别人干,会不会觉得你很贱啊?”

    “怎么?水怎么越来越多了?是因为你的姘头要过来了,还是被我干的?”

    男人眼底通红,只掐着她的腰身,狠命的往里面顶入,只恨不得把自己的命根子也送进去。

    白碧磐呜咽着无力的快要滑下,男人也似是到了,精液如同泄洪一般,喷涌而出,一股一股又一股强而有力的打在她的宫腔里。

    “哈啊!”

    白碧磐被烫的出声,被动的承受着这剧烈的快感,她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全是那人滚烫滚汤的精液。

    这高潮后的余韵让她脑袋一片空白,甚至忘了赵九要过来了,还是自己的双手何时已经解开束缚。

    她喘着气埋首在树下,面颊上似乎被风轻轻吻了一下。

    白碧磐缓过神来,榕树下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扶着树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套好自己的制服裙。

    她咬了咬唇极为难堪,一起身腿间的泥泞倾泻而下浇灌在树下,让她有种失禁的恍惚。

    她眼尖的发现地上是一个袖扣,是学生会的专属袖扣。

    白碧磐赶来音乐教室时,只听到姜错的幻想即兴曲尾音。

    “你来迟了?”姜错拧了拧眉,声音清冷。

    白碧磐委屈的瘪瘪嘴,看着在屋内没套外套只穿着白色衬衫的姜错,心想自个儿能来就不错了,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姜错似乎也是发现她的不对劲,头发凌乱、校服穿的也很不规整,身上还有股子奇怪的腥膻味儿。

    他高挺的鼻子轻嗅了嗅:“这是什么味儿?”

    “没,没什么味儿”

    白碧磐心虚的撇开头,两只腿夹得紧紧的,谁也不知道那个变态居然还拿走了她的内裤,为了赶时间她只能下身空着来见姜错。

    听到她这么说,姜错也没多想,冷淡的面上严肃起来:“白碧磐,我今天叫你来是为了两件事。”说着便看向她,却见小妮子红着脸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等他告白呢。

    白碧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扭扭捏捏的颇有些撒娇:“你要是想拒绝我,那我就不要听了。”说着就走到他身边,眨巴眨巴眼睛小可怜的样子,为自己辩解道:“我今天不是故意迟到的,你看我头发都没来得及梳”

    姜错看着她委屈的眼神,喉咙滚了滚,终是软了软态度:“我们的事暂且放到一边,我先和你谈正事。”

    “什么正事啊?”

    听到姜错不是拒绝她,白碧磐这才恢复了好心情,眼睛亮晶晶。

    姜错:“这次校庆的节目选了我们俩,我记得你会弹竖琴,我们一起合作。”

    明明是一件商量的事儿,在姜错口中却只是在陈述,似乎从来没考虑到白碧磐会不同意。

    当然小傻妞白碧磐看着他这油盐不进冷若冰霜的模样,早就犯了花痴,可她也不是真的小傻妞,自己的小心思还是足足的。

    那双大眼睛转悠的可快了,主意马上不就来了。

    “那我有个要求~”白碧磐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语气轻快,生怕姜错会后悔似的,赶紧添了一句:“你要是不答应,那我也不答应你。”

    姜错看她这小模样,垂下眼思考了下就轻点了头却又警告道:“不要太过分就行。”

    白碧磐矮下身来与坐着的姜错平视,莞尔一笑,得到他的许可后赶紧坐到了他的旁边,恨不得整个身子都贴下去。

    小妮子身子就像个火炉一样往姜错那边贴,他下意识就要躲,却被小妮子用小手拽着衣袖,小嘴撅着:“说了答应我的!”

    姜错眉心一皱,还是没挪动了。

    得逞的白碧磐把自己的下巴搭上他的肩头,仔仔细细把姜错看了个遍,恨不得把他那又密又长的睫毛都数上一边,那鼻子甚至挺翘到能让她滑滑梯,看着看着手也是闲不住,就要往人家鼻子摸去。

    人儿姜错能让她趴在肩头就够不错了,还得寸进尺的想染指简直做梦,果然淘气的小手被另一更大的手抓住了。

    就在姜错偏过头准备呵斥她调皮的时候,唇瓣上突然一热。

    白碧磐没有任何预兆,只是见色起意的就吻住了姜错。

    两个人唇瓣贴着唇瓣,各自的双眼也是对视着。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白碧磐,毕竟也算是身经百战了,她长舌直入,带着涩情与挑逗的攻入他的口腔,这个吻是直接激起了姜错的神经,就在白碧磐以为他不会回应的时候,姜错才带着狂风骤雨的吻覆盖住她,像是狼要吃羊崽子般,带着噬咬和凶狠,双手也禁锢住她的双肩,让她无法逃离。

    原本以为自己是主角的白碧磐瞬间被反客为主,眼神迷离,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肩膀上的力道松了松,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她身上游离。

    白碧磐是毒,也是药,是姜错不敢去尝的东西。

    他碰到她的嘴唇就不舍得分开,手一碰到她的身体就离不开,只想把人揉进自己的怀里才行,女孩是那么娇嫩是那么柔软是那么娇气,他那双用来弹奏钢琴的手指控制不住的钻入制服裙底。

    手指穿过裤袜,毫无阻隔,分开下面的唇瓣,一手黏糊。

    姜错这才反应了过来,赶紧抽回了手指,推开怀里的人。

    白碧磐被推开后撞在了琴键上,发出“嘟”的钢琴声,她满面春潮,唇瓣上还残留着小口子,是姜错的牙磨到的。

    姜错拧着眉头,紧攥着拳头,声音冰冷:“我不喜欢这种玩笑,下次不要开了。”他甚至怕多看一眼白碧磐,长腿一迈便要离开。

    白碧磐却哑着嗓子,小声抱怨他,更是委屈的不行:“你不喜欢还把我嘴都咬破了”听到小妮子的抱怨,姜错的脸色一变,像是再忍耐什么。

    “我只是顺水推舟给你个教训,再说”姜错顿住了脚步,想起什么似的有些嘲讽道:“你既然连内裤都不穿来见我,想必也期待什么吧。”

    这话说得很臭屁,总之白碧磐听得很气愤,她理了理自己的校服裙摆,准备追出去解释一番自己也是受害者。

    打开门,却发现是赵九一脸阴沉的站在门外。

    白碧磐却想着去追姜错,却被赵九有力道的扯了回来,小妮子刚想和她说自己要去追姜错,却见赵九那双瞳孔碧蓝碧蓝的。

    像是野兽怒吼般:“白碧磐,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吗?”

    亲密无间的青梅竹马正式开始了各自的冷战。

    白碧磐甜甜美美的和姜错排练了几日,虽然他依旧像之前那样冷漠无情,但是能和他有独处的时间就已经让她十分的开心。

    她今日还与他十指相触了呢,原本这些消息都该与赵九分享的,可惜他最近就像吃了什么哑药一样。一天天盯着她和姜错的眼神都像是要吃了他们,而且话少的让她都害怕。

    今日便是校庆,往来之人众多,可唯独不见赵九的身影。

    白碧磐咬了咬下唇,想着一会儿结束了就去找他,两人好几天没说话了,她有一箩筐的话想要对他讲。

    “白碧磐衣服换好了没,下一个就到你了!”

    更衣室外传来催促声,白碧磐看着手上淡蓝色的一字肩蓬蓬公主裙,皱了皱鼻子。

    这是谁的品味啊。

    穿上后掐的她的腰身细窄,前胸后背裸露的肌肤更是莹白如玉,只是那乳房着实空了些,再大些可能更好。

    白碧磐打量着全身镜中的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悄默默的给胸前塞了两层乳贴。

    这样才算是更完美了呢。

    白碧磐和姜错选的曲子是大家耳祥能熟的曲目《youngaiful》,钢琴与竖琴的结合,颇有种奇妙的交织。

    台下黑漆漆一片,头顶的暖光打在她与姜错身上,一时间白碧磐觉得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与姜错,手指灵活的跳跃,耳边充斥着悦耳的琴音。

    她想起那段话:如果打算爱一个人,你要想清楚,是否愿意为了他,放弃如上帝般自由的心灵,从此心甘情愿有了羁绊。

    心有所感的姜错似乎也与她对视了一眼。

    那朦胧又棱角分明的侧脸和温柔又疏离的眼神让那她心瞬间漏了一拍,忆起了多年前的那个人。

    “小糯糯还会弹琴呢。”

    白碧磐含着满框的泪珠子看过去,是那个天天给自己送糖吃的大哥哥,一时间更是委屈的不行。

    那时候的小白才十二岁,她外祖家家风严苛,是出了名的艺术家庭,对她更是严苛的不行,每次她被送过来,都要学各种乐器和礼仪。

    每日练习竖琴不满三个小时就不可以休息。

    可今天她的手都割伤了,外祖母都还让她继续弹,休息一会儿会儿都不行,连好喝的甜汤都不给她喝,她委屈的不行。

    翘起的嘴里瞬间被人塞了一颗糖,满满充斥着葡萄味。

    “哇!好好吃啊!”白碧磐顿时眼睛都亮了,盯着他的眼神多了好多好多喜爱,还是大哥哥最好,每次都回来陪自己,要是他能一直陪自己就好了。

    听说只要男孩子和女孩子结了婚,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了,她想一直吃大哥哥给她喂的葡萄味的糖。

    想着想着她不自觉的就说出了口。

    周崇哭笑不得的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温柔的看着她的澄澈透明的眼睛:“想要和我结婚就得好好弹琴,来,弹给我听听。”

    白碧磐看了看他手中剩下的糖,吞了吞口水,眼里满是渴望。

    周崇看着她这小馋猫的样子,心都融化了,修长的手指灵活拨开糖纸,一颗紫色小糖躺在他手心里,不等他去喂,那小人就凑过自己的小脑袋舌头一勾就给勾走了,临走时还不忘舔舔他的掌心。

    周崇感受到湿漉漉的掌心,眼神暗了暗,语气依旧温柔:“糯糯是小狗吗?都把我的手弄湿了。”

    ……

    曲毕,全场灯光亮起,掌声不断。

    白碧磐与姜错起身向前鞠躬致谢,本想捕捉一下赵九的身影,却意外看见前排坐着的熟人,一时间她慌的不行,他们不会是来找他麻烦的吧。

    谢幕完下台,白碧磐一心只想着赶紧离开,要是被他们逮住,她不得被吃的骨头都不剩,果然还是收拾东西回顾叔叔那比较好,可他好像很忙,已经好久没消息了,哥哥也好久没给她打电话了,要不还是回大院吧。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两只手提拉着裙摆的白碧磐活脱脱一个小白兔,蹦蹦跳跳,跳进大坑里,成为别人的胡萝卜。

    还未来得及换下表演服的白碧磐,被不知从哪儿伸出的一只手拉入黑暗中。

    她眼眸瞪圆,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强势压在冰冷的墙面上,双手被钳制在头顶,她不得不仰着头,唇舌被挤入滚烫又火热的软物。

    她真是委屈的想要落泪,左右似乎还有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轻嗅着她的耳廓。

    亲她的男人吻技很厉害,一开始就是排山倒海的猛烈,等她口涎垂挂才细致的吮吸,勾弄,小妮子的身子瞬间就软成了泥,任人捏弄。

    耳垂被人叼进嘴里,湿滑黏腻的触感让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这样还不够,手指从她的侧腰顺着曲线探入裙内。

    小妮子哆哆嗦嗦的身子扭曲的要滑下去,却被人提了起来,三人就像饿极了的狼群,叼住了猎物绝不松口。她双眼含着泪珠子,眼睛不安定的张望着四周的黑暗,心中忐忑不安,什么主意都没有。

    白碧磐眼珠子还是忍不住的滚落,像是簌簌夏雨,大颗大颗的滴答到人家唇上,都尝到了咸湿的味道。

    她的舌尖被轻咬了一口,唇上的力道松开,只听身前人说:“嘿,都别玩了,人儿都吓哭了!”

    更衣室的白炽灯亮起,白碧磐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才看清身前的人,她翕动着唇说不出话。

    就听身前人给旁边人一个眼色,得意洋洋的说道:“我就说她不会忘了我们吧!”

    白碧磐瞪大着眼左右看看,果然是他们。

    “你不会想装作不认识我们吧?”盛宝来的酒窝深了深,他拿手点了点小白兔的唇,笑嘻嘻问她,她口是心非的模样实在一眼看穿。

    被看穿的小白兔,张了张嘴半天没憋出个屁。

    这时候屋外传来人声:“小白,今晚要去ktv庆功,你别忘了!”

    白碧磐生怕他们进来赶紧提声回应,叫他们三个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不免气势又弱了下来,咬了咬被他们吃花了妆的唇:“你们找我干嘛呀……”

    明明是自己被欺负了,她都不打算找他们,看他们的模样似乎还对自己不依不饶,难到是想找自己赔酒钱?

    她对看着比较顺眼的徐英,柔柔道:“那瓶酒多少钱,我可以转给你们,你们以后能不能不要打扰我啊…”

    听到这话,盛宝来不知道其他两人怎么想的,反正他是被气笑了,那酒窝瞬间收敛了起来,他捏了捏小白兔滑嫩的脸蛋:“你以为我们是来找你赔钱的?还以为我们想对你死缠烂打?”

    白碧磐认真的回盯着他的眼睛,澄澈的眼睛里满满都是四个字难道不是?

    知道盛宝来又要被气笑了,徐英拉过他,摸了摸小白兔被盛宝来捏红的小脸蛋,笑了笑:“今天我们是陪曹郁来的,没想到会在这碰见你,至于那瓶酒是明悦的,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说的在理,白碧磐点点头认可了。不对,既然没什么关系,他们还找我做什么?

    “那你们来找我做什么啊?”听到小白兔这么问,徐英不急不慢的回她:“我们在台下听了你的琴,实在按捺不住想过来和你交个朋友,可以吗?”

    盛宝来就像见鬼了一样看着英子,不是来找她重温床上功夫的嘛,怎么变成交朋友了?

    徐英什么时候玩起纯情少男的招了?他又看向曹郁,果不其然那小子正一脸苦恼的盯着小白兔大了不少的奶子。

    他看着那白嫩的胸脯,不免忍不住舔了舔唇,那天他实在玩的不太尽兴,导致这段日子总是兴致缺缺,多亏了曹郁的那段视屏,都被自己撸包浆了。

    “好吧,我叫白碧磐,白驰誉是我哥哥。”白碧磐皱了皱眉,犹豫的开口道,一般那些大院里的人听了她哥哥的名就会知难而退,想必他们也一样吧。

    果不其然,三人脸色一变,对视一眼。

    “白驰誉是你哥哥?你是白家的那个小公主?”盛宝来瞬间不淡定的惊呼,原本以为是可以随便玩儿的小白兔,没想到居然是白家那个藏在深闺的明珠。

    要是让白驰誉知道自己的妹妹被他们几个吃了,睡了,玩了,还拍了视屏放群共享里,天天拿来撸,他们会被杀了吧,绝对会被杀了!

    要说大院里他们最怕最佩服的就是老顾家的顾情,那第二个就是白驰誉啊,顾情收拾起人来至少有谱子,可他白驰誉就是杀神,直接就是往死里整。

    想起之前他们陪明悦去找白驰誉算账,他抬脚就踹断了明悦一根肋骨,现在想起他当时的眼神,盛宝来都觉得自己的肋骨阵阵发痛。

    白碧磐点了点头,她看了看微信群里发来的地址,喝不断催促的消息,她也顾不得三个人正面面相觑,找到自己的衣服就开始换。

    反正大家之前都赤膊相见过,如今有什么好矫情的。

    盛宝来拉着徐英商量着对策,拿起手机就开始在群里长篇大论,根本无心去管小白兔。

    余下的曹郁双手抱胸,饶有兴致的看着小白兔手忙脚乱的换衣服,直到看见她从胸前掏出两片加厚的胸贴,他才了然于胸。

    果然,怎么会突然长大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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