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季仰真打游戏很有一套,一般一个小时通关的游戏,他半个小时打完,还能拿单项最高分。蚊香这边的成绩就有点不够看了,他看着季仰真那边的sss评分和自己的a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悄悄叹了口气。“你怎么玩什么都这么菜。”季仰真就是随口一说,蚊香却更受打击了。本来是没什么的。蚊香放下手柄,问季仰真道:“少爷,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可以先去睡个午觉吗”季仰真都没正眼瞧他,鼓捣着手里黏糊糊的小玩具,“你想睡觉就去睡呗,不过你这身体素质未免也太差了一点,整天在家里待着也能冻感冒,你们oga都这么娇弱的吗?”季仰真说完许久,再一抬头发现文湘还在自己旁边蹲着,苍白的小脸上写满了纠结。“你不是要去睡觉?”才不是呢。蚊香也想问个清楚,于是鼓起勇气嗫嚅着说,“是昨天夜里,别墅里都是任总的信息素,我只能待在外面”季仰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昨晚?”“少爷,你身上也有。”季仰真立刻低头去嗅自己的衣服,“不可能,我早上洗过澡了。”这话好像是承认了什么,文湘性格敏感,眼睛里渐渐蓄了点水。“你跟任总根本就不是什么兄弟关系吧,他把你养在这里,对外说你们是兄弟关系,其实都是说给别人听的对吧”蚊香一贯懦弱,也不会跟别人吵架,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委屈得上气不接下气,“有个成语,有个成语怎么说的,反正就是骗别人的。”他感觉自己受到了天大的欺骗,伤心地继续说着,“你们都睡过了,为什么你还要跟我说那些话,你是想要看我的笑话吗?”季仰真下意识地想跟文湘解释,但是转念一想他季仰真是什么人,一次两次的也就算了,这小oga算是个什么东西,任檀舟又不喜欢他,还没当上嫂子呢就在这哭天抢地的指责自己了。“你先别哭。”季仰真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别抽抽了,我最烦别人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你要是再哭,我就把你打包丢出去,看你怎么跟任董交代!”提到任董,文湘的哭声顿时收住了,只剩下很小声的抽泣声。“你为什么总是跟我哭?该不会是觉得我好欺负吧?你应该去跟任檀舟哭,看他搭理不搭理你。”文湘又挤出两颗滚圆的眼泪,季仰真都能感觉到自己掌心覆住的那两片唇瓣在疯狂地抖动。“我实话跟你说了吧,你压根就不是任檀舟的菜,他就不喜欢你这样的oga。”季仰真还捂着他的嘴没松口,“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是别人塞给他的。”
讨厌被安排,爬得越高就越不能忍受。不只是任檀舟,季仰真也一样。“所以你穿得再性感在他面前晃都没有用。”文湘从来没见过季仰真如此严肃的神情,他愣愣地连眨眼都忘记了。见他已经不掉眼泪了,季仰真松手,抽了两张面巾纸盖到他的脸上。季仰真打心眼里觉得文湘不受任檀舟待见是因为任檀舟自己有毛病,除非是易感期出现了某种不可控的因素,不然他看起来好像就没有那方面的需求。之前季仰真也很好奇他早上起床的时候会不会晨/勃,还劝他有这方面的难言之隐要及早治疗。后来没过多久,任檀舟就因为易感期的意外,身体力行地向他证明了一些事情。是真的不行,刚进去没插几下就射/了。那一晚季仰真没少喝,只有刚开始那十分钟还算清醒,后半夜他直接不省人事,所以无论任檀舟后面几次再怎么找补,他也不得而知了。“我跟他也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反正你的任务失败跟我没有关系,别想着赖到我头上。”文湘不吭声了。季仰真觉得没意思,伸了个懒腰直接去了楼上的健身房。刚踩了半小时的椭圆机,文湘就巴巴地捧上来一个果盘,里面的各种鲜果都被雕成了特殊形状,还特意绕成一圈爱心摆放。“你干嘛?”季仰真按了暂停,从器械上下来,“方姨可不会摆这东西。”方姨做果切只会把切好的水果混在一起,有点像网上的科学喂猪视频里那种。文湘将手里的果盘又往季仰真面前挪了挪,“这个是我做的,以前我在后厨帮工,切了两年果盘我是想跟你道歉,对不起少爷。”季仰真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他先是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然后叉起一只玉瓜小兔,一口咬掉兔头,“没看出来你还有这门手艺呢,这小兔子雕的跟真的一样。”“我发给任檀舟看看。”周桉给季仰真新办的那张电话里里只存了任檀舟和他自己的号码。季仰真用图片编辑成短信发了出去,很快就接到了任檀舟的电话。季仰真想也没想就按了拒接,转头又问文湘道:“你还会干什么,唱歌跳舞之类的?”很可惜文湘本人虽然干活很利索,但是没什么才艺。因为从小家里条件就不太好,如果不是他提早勤工俭学连高中也读不完。季仰真听完之后很惋惜地默默许久,最后开始上网搜索家附近哪里有钢管舞培训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