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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奇毒正不正经啊

    张仲景平时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过比起之前刚重逢时的“没事的话,请回吧!”已经好说话多了,但你还是比较喜欢找华佗帮忙。

    而这次广陵疫病的蔓延出奇的快,华佗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你只好求救翳部支援。

    让你惊讶的是张仲景居然亲自过来了,毕竟这次的疫病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只不过广陵人手忙不过来罢了。

    可能是你一直看张仲景,他察觉到了你的目光:“这次的疫病,并不具有这么强的传染性。”所以果然有人在暗地里做手脚,但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传播疫病又选择并不难医的,还在这样一个偏僻的村落。

    “我再去看看。”张仲景说完就走向村子里查看情况,你也去临时驻扎点处理今日的公文。

    ————

    “楼主,翳部首座遭到伏击!”雀部来报,所以在广陵设局是针对张仲景?!蜂部的人也收到情报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还是先去看看张仲景怎么样了吧。

    走进房间里医师刚诊断完,不知道为什么欲言又止的。走过屏风就看见了,被绑起来的张仲景……什么个情况!?你把医师抓了回来,就算是张仲景平时再严厉也不能这样子对伤员啊!

    “楼主,这是首座自己的要求。”医师回答道,而右边的雀使补充:“伏击的人已经在审问了,他们的身手一般,张首座并没有受伤。只不过可能中了奇毒……现在浑身发痒难耐。”奇毒…就只是痒吗?你还是自己看一下情况吧。

    于是你靠近张仲景,只见他面色潮红,气息微喘。这奇毒正不正经啊,现在这看上去就是美人含春啊,不过下身并没有什么反应。你又把张仲景衣服下摆盖回去,抬眼就看见了张仲景正瞪着你。好吧,有点太肆意了点。

    正打算开口问他怎么样,张仲景就开口:“帮我…分散注…注意力。”你没有懂,怎么个分散注意力啊?张仲景只能继续断断续续:“随便做…点什么,让我…别只想着…好痒,浑身都…痒…”他说得艰难,一句话喘了半天才说完。

    “什么的可以吗?分散注意力就好?”你笑得狡黠,张仲景犹豫了一会不说话,还是点了点头。

    ————

    太超过了,张仲景想喊停,但嘴张开了又说不出来。他的手和脚被绑在了床边,但其他的绳子都被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你坐在他身上腰腹上。腰带被解开露出胸膛,一双手在赤裸的身前徘徊。

    另一种痒……想让你多抚摸他的肌肤,又闭上眼睛不忍看……更清晰了,在抚摸乳头和腰腹。

    ————

    扒开张仲景的上衣上下其手,你早就想这么干了。看着他压抑着的喘息,心下生恶,手伸向了张仲景的亵裤。他猛地颤一下,睁开眼睛,“别……嗯!”在亵裤被拽下时,你碰到了他的阳具。不知道是他天生敏感还是这个奇毒真的不正经,只是这样碰了一下,他的阳具就已经半勃了。不过看上去倒是对分散注意力很有帮助,现在张仲景不怎么挣扎而只是颤栗。

    你把握住他的阳具打量,笔直白净的茎身泛着淡淡的粉,随着你的抚摸而微微跳动着。顶端的龟头肿胀着流着清液,你的手从上而下将清液抹于茎身,张仲景又猛颤了几下。

    可真敏感啊,你盯着他的粉色的龟头,用大拇指揉搓了几下顶端,同时用另一只手上下摩挲茎身。张仲景被你的动作激得上身支起微离开床面,大腿也猛的顶着你的下身,并慎怒地瞪了你一眼……更兴奋了你,这一眼平时可能还好,现在是半点杀伤力也没有。

    张仲景的阳具硬得坚硬,你一手将他上身摁住,抚摸他的胸膛;另一手继续在他的下身作怪,搓圆揉扁,而下身不住蹭着他的大腿摩擦。安抚了他的身子,你自己却感觉不满了,于是你放开了他的下体,褪去自己的衣物。

    你拨开所有阻拦在你们之间的衣物,让它们铺在张仲景身下,两具肉体赤诚相对。你微凉的肌肤贴在张仲景身上让他感到舒适,还有羞怯,但坚挺的阳具展示他的真实感受。所以这个奇毒真的不正经吧?!

    你坐在他腰腹,在他的腹肌上摩挲着下体,右手伸向背后抚摸着他的阳具,左手撑在他的腰腹,左右揉捏。看着张仲景有些溃散的眼神,你有些得意,而他看起来好像也没那么痒了。

    玩了一会你感觉有些腻了,转身将下体面对着张仲景的脸逗他玩。你想着,张仲景有洁癖,反应一定很好玩。

    张仲景如你所想,近距离看到你的花穴后一下子愣住了,然后脸变得爆红。你笑了起来,突然感觉下身一阵湿润——张仲景居然思考了一下就凑过脸来舔你的阴蒂,柔柔地吮吸着,一阵酥麻从下体直冲大脑。你下意识收紧手掌,捏住了张仲景的肉棒,接着感觉被猛吸了一口,脸上溅到了黏稠的液体——张仲景在双重刺激下,射了。

    张仲景一阵恍惚,从未感受过的快感盖过了所有感觉,但这一切过后只觉得更加的难耐、痒,两种感觉撕扯着张仲景的感官。他的下身向上空顶了几下,你将脸上的精液抹到他的腹部,将下身覆于张仲景的肉棒上前后摩擦,穴口几次经过龟头时都差点儿被张仲景闯入。

    在一次急顶撞到阴蒂后,你趴到张仲景身上,乳尖在他的胸口摩擦,柔软的唇瓣吮吸着脖颈,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渍,反着诱人的光影。“张首座,不要这么急,你不觉得现在分散注意力很成功吗?”叫他之前整天本座来本座去的,就是要磨他,反正又不是中的春药。

    手指从张仲景的脸颊,抚摸到脖颈处,在锁骨徘徊,最后缓缓向下。张仲景的眼中泛起水光,眼神也变得委屈起来,“你…不用勉强…我可…可以忍…”说罢便努力地深呼吸,试图冷静下来。

    怎么会这么可怜又可爱啊,这个时候还这么想呢。分散注意力的方法什么没有,你也不会勉强自己的人,只不过顺水推舟罢了。

    接下来,就该“水到渠成”了,这种时候他要忍你可不忍。

    一手捏住张仲景的下颚,解救被他紧咬的嘴唇;另一手摸向张仲景湿淋淋的阳具,缓缓纳入钝圆的顶端。张仲景毫无防备的差点缴械,挣扎着四肢试图摆脱束缚,你正吃下大半根阳具,被这一系列动作乱顶一通,直接跌坐在张仲景胯上。

    脑中一片空白,你就这样去了。潮吹的爱液打在肿胀的龟头上,温热的液体与甬道包裹着张仲景的下体。他凭着本能顶胯抽插着,毫无章法但正处于不应期的你毫无招架之力,好一阵颤栗。

    太狼狈了,被这样轻易的玩到了高潮,下次不自己玩阴蒂那么久了。一定要拿要主导权,让小处男好看。你缓过劲来,跪立起来,张仲景的阳具直接划出大半。

    “这就是你学过房中术的成果吗?不要完全被生理本能支配了,张首座。”双手摁住张仲景的腰腹,跪立着起伏,半截肉棒被冷落,张仲景的意识又复清明。

    “不要再玩了。”胯间的快感压过毒性带来的痒意,张仲景已能完整说话。耳边是张仲景的低喘,你吃下了全部的肉棒,但仍然根据自己的节奏上下享受着。

    张仲景不再说话,专注于上下顶弄,你舒爽的闭上眼睛,揉搓着自己的乳尖。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你被张仲景反扑在床尾,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全把绳子挣脱开了。他这一下进得很深,眩晕中你直觉不妙。

    “我来展示,房中术所学的结果。”他呼吸间的热气打在你的左耳后,激得你左肩向上一收,右颈感受到一阵濡湿,温润的唇在细细摩挲,温柔至极。

    但你身下简直是经受着狂风暴雨,直打得花儿焉。张仲景快速挺动着,每退一截都再撞进深处的敏感度,连接处湿得一塌糊涂。在一阵猛抽中,敏感点被反复研磨,穴心深处一片软烂。

    张仲景握住你的膝窝抽插着,忽的将肉棒整个抽出,又猛捅进去,一直顶开深处的花心,射出几涌白精。一系列动作过于刺激,在张仲景顶进宫口后,你也被送上了高潮,内里阵阵痉挛。

    张仲景将精液射完后,就着这个姿势直接将你翻了个身,让你跪立在他身前,被他揽在怀里。没有拔出的阳具在旋转的过程中摩擦着尚在痉挛的敏感甬道,让你又喷了一次,水液从连接处溢出。

    张仲景右手搂着你的腰,左手揉着你的胸,就这样跪立在你双腿之间挺动着。右手慢慢抚摸着腰部向下,摸到阴蒂和被撑满的穴口。

    你的下身湿漉漉的,张仲景一摸就是一手水。他抽插的同时,轻柔的摩挲着你的下体,引得你阵阵颤栗,甬道不住的吮吸着肉棒。

    他仍想向你证明什么,突然用力扣挖你的阴蒂,直逼得你又喷了一次,痉挛不止。你昏昏沉沉地被艹得去了又去,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水。

    意识清醒的最后,张仲景到达了巅峰,拔出阳具射在你的后腰处。

    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本以为这激烈的情事告一段落了,张仲景却并没有放开你,他将阳具插在你并拢的腿心处,前后摩蹭着。

    纤细修长的手指落在敏感的后腰,缓缓将之前射出的精液抹开,大拇指在你的腰窝打圈,不轻不重的在你的腰腹徘徊。

    昏昏沉沉间只觉得下体传来阵阵酥麻,穴口不满地翕动着,吮吸过肉具上的青筋。你挣了挣,想要填满体内的空虚,四处点火的手指又齐握住你的胸揉捏。

    你扬起头颅,唇瓣张合间伸出粉舌,抬臀去蹭身后的张仲景。

    空虚的欲火把你点燃,背后火热的身躯将你紧紧包裹不得自由,连自我疏解都不能。早知道这种情况,刚刚就不吊着张仲景了,火燎到了自己身上了,明明张仲景才是中毒的那个。

    不住的喘息,发出委屈的嘤咛。挣又挣不开,被张仲景圈得死死的,肉棒就在身下却吃不到,只得磨穴解馋。之前用力揉搓着阴核,现在却让它肿胀着孤立在空气中。

    真的是越想越委屈,你猛的夹紧大腿,企图夹射他。夹得张仲景闷哼一声,停下来所有动作,他一手掰过你的下巴,侧头含住你的唇。

    柔软的唇瓣掠夺着你的空气,有力的舌尖勾着你缠绵,口中的津液互换。

    与此同时,他握着你的手抓住他的阳具,一点点没入翕动的穴口。好涨、好深,你亲手把巨硕的阳具放入体内,感到充实的满足。

    穴肉欢畅的吮吸着肉具,感受着它的形状。

    终于被填满了,你难耐地上下索求,张仲景也配合着顶弄,恰到好处的温柔与之前的急切不同。你睁开眼睛看着他,他紧闭着双眼,睫毛轻颤、脸颊绯红。

    好害羞、好可爱,想调戏。你贼心不死,调动腹部肌肉猛吸了几下,努力收缩着腰腹。

    张仲景猝不及防的被你着几个动作吸射了,精液打在娇嫩的宫腔上。

    ————

    张仲景在将你玩得喷个不停时,就清醒了大半,微微后怕压过了所有欲望——你并不多么喜欢接触他,今日之举不过是他的放纵。

    安抚着你不停抽搐的身体,他将欲望抽出,浓精射在你的后腰处,一片狼籍。你的下体泥泞不堪,他抽出后只留下几缕白浊。射得太深了,他掰开你的双腿查看。

    忍不住将欲望放在你并拢的腿心中疏解,他想这样也能缓解痒,身上、和心里的。只是,想到你可能之后会气他失控,失控到将你肏得不省人事,他的心头微微苦涩。

    心中思绪万千,一举一动都心不在焉。

    ————

    他睁开了眼,环着你的手也变为虚拢。你微侧过身子,将他拽到在床上,相连的下身分开又契合在一起,你只觉得整个人都被贯穿了。

    两个人就依偎在床上喘息着,下身的水静静地流,你和他眼神相对着。片刻后你用手肘侧支起身体,另一手按过他的后脑勺,啃咬着他的嘴。

    他开始反客为主,更凶狠地压下头来吻你,掰着你的臀瓣,下身有节奏地打桩。他的腹肌撞着你一边臀瓣,撞得你微微向前,手在床面上一通乱揪,呻吟不断。

    小嘴不断张合,吐出小舌来,又被张仲景叼住。上下失守让你呼吸不过来,你推拒着张仲景的胸膛,企图将他推开。你此时的力道犹如调情,张仲景纹丝不动,你只是揉动了他的肌肉。

    气急败坏之下,你开始揪弄他的乳尖,淡粉的乳头被你揪得微勃,立在空气中。你被他撞得花枝乱颤,还试图舔弄他的乳尖。

    张仲景直接按住你的肩,吮吸你乱颤的双乳。白嫩的奶肉被吸出道道红痕,他掐住奶尖揉搓,将双乳肆意玩弄。你爽得一直流水,浇得他的肉棒全是水,爱液淅淅沥沥流到床上,根部泥泞不堪。

    “快……不要……继续…”快停下不要再继续了。快感没有停过,超负荷的量让你大脑宕机,话也说不完整。

    “再过一会儿,就好了。”张仲景轻吻了一下你的额头。你放空着,清晰感受到自己如何被贯穿着,再一次被撞到敏感点时,终于晕了过去。

    ————

    再醒来先是一阵窒息感,张仲景抱得紧紧的。浑身酸痛,一股气上心头,但看着张仲景的睡颜你又觉得心头一软。突然——

    “表妹,你和姓张的玩什么呢?下这种奇怪的东西。”华佗突然出现在你背后,端着一碗药。“我昨天晚上来的时候,姓张的还抱着你肏呢!”

    你挣出张仲景的怀抱,中途才发现张仲景的肉棒并没有拔出去,半勃的肉棒可怜的翘在半空,张仲景却没有醒。

    “什么情况,那些人给他下的药的后遗症吗?”你感到不解,华佗将药放在一边,抱过你:“我昨天半夜回来,发现姓张的不对劲,就把他打晕了。没想到他还能爬起来找你,就给他灌了迷药,等一下可能还要灌一碗!”

    华佗说完还乐呵呵的,你心头一梗,抬手锤他:“那你就看着我们保持这样一晚上?”华佗也不躲,任你打:“我给他把过脉了,这个药没什么副作用,就是痒,熬过去就好了!”所以你该庆幸这是个不入流的“奇毒”吗?幕后之人到底想干什么啊?

    华佗回来后,张仲景的解毒方式就简单粗暴多了——忍。

    用华佗的话来说,就是必须依靠意志力克服过去,否则可能会形成奇怪的习惯。比如奇怪的条件反射,一但产生痒的感觉就会伴随着欲望……嘶,真的很色啊!

    不过好在最难熬的已经过去了,药性在激烈的交欢后已经代谢了大半。

    躲过华佗,你悄悄地走进张仲景的房间。他果然是被绑着状态,但,华佗怎么给他绑得像蚕蛹一样!比起刚中毒的反应,张仲景现在已经平静多了。除了呼吸略微急促,与往常清冷医圣的模样一致,赏心悦目。

    但你也很喜欢看他另一副面孔,就像那天在床上一样难以自持,绯红的脸颊将疏离感淡化,蓝眸中泛着水光犹如春日冰雪消融般动人,别具风情。

    现在这个绑法真的是太破坏美感了,还得是你广陵王来拯救这幅画面!绳子绑人你是深有研究,将双臂举过头顶用绸布捆住,沿手臂饶至腋下、环过胸口……

    “你在干什么?”在你认真缠绕时,张仲景清醒了过来,你环在他的窄腰缠完一圈饶至他的腿根打了个结。“看不出来吗,给你换个更舒适的绑法。”你坏笑道,手似有若无的拂过他双腿之间的凸起,将绸布系紧。这一次,你可不会再给他挣脱的机会。

    毕竟华佗可是强烈交代不能沉浸于情事之中,但,你可以报之前在床上被亵玩之仇!

    将张仲景的腿固定在床的两边,分开的双腿之间凸起更明显。你隔着衣物轻轻抚摸,下摆完全被顶出清晰的形状,随着你的抚摸,蛰伏的巨物在衣下跳动。

    “嗯……”张仲景喉中溢出几声轻喘,又抿紧嘴唇,胸口剧烈起伏。好像比之前更敏感了呢……你揉搓着凸起的顶端,指尖划过顶端翕动的小孔,缓缓淌出的水液洇湿了一小片布料。

    浸了体液的布料摩擦着肿胀的龟头,你欣赏着张仲景情动的样子,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跪立在他两腿之间,阻碍着他意图合拢的双腿,张仲景现在只是略微凌乱,还远不到你想看的模样。

    思索片刻,环视整个房间,拿过桌上的纱布,取一段含在嘴里。手指从领口向下,一路挑开张仲景胸前的衣物露出两点粉红,划至腹部流连却略过腰间的束缚,只拨开下摆,将亵裤缓缓勾下一截。

    白里透粉的肉棒瞬间挣脱束缚,站起来展示它的模样,在空中摆动了一会儿,几滴水液被甩到自己的腰腹,留下暧昧的湿痕。你松开勾下亵裤边缘的手指,肉棒瞬间又被亵裤打倒在张仲景小腹上,马眼可怜兮兮地淌着爱液,微微张合着,引得你扣挖了几下。

    半压住张仲景挣扎的大腿,你一手握住肉棒的根部揉搓大半根阳具,空出来的手靠近肿胀成深粉的龟头,弹了又弹。张仲景的上身崩到了绸布的极限,但你今天绑的够紧不怕他挣脱。

    放过可怜的龟头,你向前去抚去他脸上的发丝,将他身下压着的头发放到他的身前。随着他的扭动,柔软的发丝搔挠着光裸的胸膛,粉色的乳晕不再平坦,坚挺在你眼前。

    你吐出被唾液浸透的细纱布,将它裹在深粉的龟头上,轻轻用湿透的纱布搓洗着顶端的每一寸。坐在张仲景一只大腿上,感受着他的躁动。

    “不要这样做!”一直只发出呻吟的张仲景终于忍不住喊道,但你才不听他的。睡都睡了,他的反应却让你很不满。你俯身堵住他的嘴,伸出小舌勾着他交缠,又一路从美人的香唇吻到他的下巴,吮吸他的喉结,留下一抹水渍。

    含住一边乳首轻轻撕咬,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折磨着他的阳具。可怜的肉具涨的要炸了,却始终没有得到真正的抚慰,一系列的亵玩下,龟头被磨得几乎滴血。而你却只照顾了一边的乳头,留另一边独自硬得像小石子一般,就离开了他劲瘦的胸膛。

    就这样放开了肿的不成样子的龟头,你将纱布随手扔在一边,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羽毛来。

    “张首座猜猜看,这是哪只鸢身上掉落的羽毛?”其实早就清洁过了,但你就是想吓吓他。之前只是绣云鸢掉羽毛在翳部门口,他就大发雷霆,说了你好久。反正你也没有说是刚掉的,就看他自己怎么理解了。

    “你……呃!”张仲景话未说出口,你就已经拿着羽毛,用尖端的细绒在马眼处打圈,另一手仔细撸动肉棒的每一寸。张仲景彻底说不出话了,刚被纱布摩擦了许久的顶端,柔软的细绒几乎是要戳破它最后一层皮。

    阳具终于得到了抚慰,微凉的手照顾着它每一处脉络,羽毛时不时戳进马眼内,又时不时在柱身点火。快感在之前的亵玩后尤为强烈,张仲景开始感到恍惚,身体微颤、阳具开始抖动。

    在即将释放的那一刹那,你将羽毛纤细的根部插入了顶端的小孔内。欲望的释放被中断,张仲景双眼含泪地看着你,目光哀怨又委屈。

    你只亲了他一口道:“华佗说我可以帮你分散注意力,但不能让你依赖上用射精来排解。”其实只是不能通过交合来缓解罢了,但现在张仲景眼眸含春,每一眼都万般勾人,声音带着一丝难耐的娇喘,看得你心痒痒的。

    真的是太有意思了,张仲景平日的清冷疏离一扫而空,还带上了些粘人的娇羞。在你的哄骗下,张仲景不情愿地任你上下其手。

    最后的最后,羽毛被堆积的精液冲出,掉落在床尾,射了好几股浓精后,可怜的肉棒还半硬着,马眼翕动吐出几团精液。你想将残精从肉棒中揉出来,肉棒却一跳一跳地吐个不停,你都又把他揉硬了,精液也还没流完。

    天呐,不会是憋太久,你把张仲景玩坏了吧……

    西凉的风沙刮得人生疼,竟也养出了许多各有风情的美人们。忙碌许久未见张辽,你总想着他有一天能再突然出现在你身边,可惜这个愿望并没有实现。

    夏日蝉鸣阵阵,连日的公务惹得你头昏脑胀,看着前几日西凉寄来的物品,你下了决定。

    ————

    将公务文书安排妥当,你随着前往西凉的商队而行,策马扬鞭挥洒汗水洗去连日久坐伏案的郁气向着西凉去。

    拿着信物进入张辽的军队驻扎地,悄声示意中军帐外的守卫,溜入帐中。

    “文远叔叔!”你绕过屏风轻车熟路地扑进张辽的怀中,在他胸前揉蹭着,接着被一双大手揽住。

    “哼,死孩子。来也不说一声……也不怕被你文远叔叔抓起来。”张辽抱了你一下就又抓着你的肩将你上下打量着斥责,轻哼着又转身走开。你连忙上前讨好道,“这不是实在太想文远叔叔了嘛,叔叔也很想我吧。”

    张辽没有回答,却抓过你的后颈将你按在怀中揉搓着你的发丝,好一会才又掐着你的脸颊开口,“给你的香膏也不抹,惯会花言巧语哄人的花勃。”你笑着抓过他的手,将他拉到椅凳上,再放在你的衣领上。

    借着他的手拉下你的外衣、剥开层层衣物,露出了最里面的、张辽亲手绣的肚兜。张辽眼神一凝,“死孩子,青天白日的就勾我。你文远叔叔晚些还要去处理军务呢,可没空陪你玩。”话是这么说的,但手却将拢在你肩头的衣物剥落,狎昵地抚摸着你如玉般滑润的肩头。

    你顺势骑到他的腿上,大腿夹着他劲瘦的腰侧。将臂弯处的衣物扔至床边,伸手在张辽的腰腹来回,挺胸蹭着他胸部饱满的肌肉。

    张辽一手隔着肚兜抚摸你挺翘的双乳,引得你发出猫一样纤细的嘤咛,另一手伸向你的身下,隔着亵裤打圈。

    羌绣的凸起在你娇嫩的乳肉上摩擦,带来奇异的快感,偶的划过乳尖,引得你胸前的红晕挺立如红豆,勾起阵阵颤栗。灵活的手指在私处作怪,揉开两瓣花唇,将布料摁在中心的花蕊摩擦。你在他腿上弹跳起伏,口中的吟叫愈发尖利,又被张辽擒住啃咬,吮吸着将你拆吃入腹。

    “外面的卫兵可听着呢。”张辽磁性的嗓音在你耳边响起,耳廓传来温热的气息引得你双颊绯红。你难耐地在张辽手上索取着,将胸乳凑向张辽的脸,“那文远叔叔轻些来。”

    张辽闻言轻笑,将湿透的亵裤扯落,粉嫩的穴口翕动着,露出柔软的内里。揉戳两下蒂头,借着淫液插入中指打转,拇指揉着花蕊和嫩肉、食指戳弄着会阴处。

    你扬起头来无声尖叫,张辽的动作温柔但坚定、并不轻缓。张辽渐渐加入手指戳弄你的穴口,玩得湿润软绵,柔柔的包裹着张辽的手指不规律地吮吸着。

    戳弄的力度时轻时重,又偶尔重点关照着浅处微凸的敏感点,指尖轻轻划过、指腹重重碾出。淅淅沥沥的水声在身下响起,将皮质手套淋得反着铮亮的光。

    “死孩子,就这么爽吗?滴得到处都是,晚点叔叔怎么去见人?”张辽在一顿扣挖后猛的抽出,将你的屁股抬起到床榻边沿。你痉挛着喷了,爱液沿着榻边滴了一地,形成一小片暗色。

    你顺着张辽下摆的凸起掀开他的衣摆,将他胯下的性器放出。张辽将裤子安放在一边,挺着微微上翘的粗大阳具靠近你的下体。

    用微弯的柱身抵着你,将两瓣花唇扒开包在肉柱两边,顶撞肿胀的阴核。你抑制不住尖叫出声,肚兜被张辽揭下,双乳随着顶撞波动。

    胸乳被肆意揉成各种形状,红肿的乳尖被掐弄着,犹如骑马的缰绳被紧握着起伏。在你的尖叫中,张辽覆下身去,将脸埋在你的穴口。

    牙齿微微叼了蒂头一下,唇瓣附在开合的穴口,好似在接吻般吮吸,口中伸出舌尖在穴中横扫、有力湿热的肌肉打在甬道的入口激起阵阵浪潮。

    张辽猛的一吸,翘挺的鼻尖在阴蒂顶弄,伴着道道呼出的粗气。水液从甬道深处喷涌而出,打湿了张辽的下半张脸,银亮亮的水光被舌头舔过,色气十足。

    你迷乱在床上喘息,被张辽抱起在怀里,性器瞬间填充正翕动流水中的甬道,又将你送上了顶峰……

    你被顶得魂飞天外,汹涌的快感胁迫着你所有的感官。一只手在你的抚摸着你的脊背,胯下上温柔舒缓的律动,你对视上张辽微眯的眼睛。

    抬手抚上他面上的珠帘,搂着他的肩颈,感受着他粗重的喘息。掌下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你摸过交错镂空的布料、将指尖钻入其中打转,尝试着在张辽温柔的动作中把握节奏。

    跪立在张辽大腿两侧、努力抬起臀部扭动腰肢,你将胸乳送到张辽微凉的薄唇边。将主动权掌握,你摆动着臀瓣上下吞吐着身下的粗硕昂扬的性器,双乳随着动作摇晃。

    欢愉的爱液将张辽下腹淋得水光粼粼,微弯的弧度契合的戳弄的深处的敏感点,戳得你夹紧身前劲瘦有力的腰腹。

    阴户贴在张辽的外衣上,不规则的纹路贴着丝绸般柔软的私处摩擦,逼得你跪立的双腿发软,屡要跌坐在坚挺的性器上。

    张辽放你自娱自乐,专心舔舐你的胸脯,手臂借力让你活动。珠帘打在你胸前激起阵凉意、伴着湿热的舔舐,不同的触感在你身前交错漫开。

    在阴蒂被光滑冷硬的装饰狠狠擦过后,你终于力竭,跌坐在张辽怀里。性器的顶端猛的撞击了内里已被磨得肿胀的凸起,敏感点被顶端的小孔吸住、你攀上了快乐的顶峰,搂住张辽的后颈往怀里按。

    “死孩子,自己到是爽完了……现在,也该轮到你文远叔叔了……”张辽将脸从你胸前拔出,短暂的窒息使他的声音更为低沉嘶哑,顶着你温热的水液与不断收紧吮吸的甬道,他将你压在床上凶猛有力的开始抽插。

    你一只腿被高高抬起放至他的肩膀,阴户大开直面真正强有力的狂轰滥炸,比得你之前的节奏舒缓如微风细雨。汁水被狠狠榨出,溅至他身上微乱的衣物上,“说了晚些要去见人,你个死孩子,还溅了你文远叔叔一身水……到时候军中人人都能闻到你的骚味……”说罢还抽了下你被磨蹭着的阴户,本就湿软糜烂的地方又遭重击、你像条鱼一样无助的抽搐挣扎。

    “嗯…文远叔叔…不要!”娇声求饶却只换来更凶猛的顶撞,你在欲海了沉浮,身前将你笼罩的躯体是救赎的浮木、也是将你拉入深渊的双手。

    接连的高潮让本就策马数日的你累得昏昏欲睡中,你推着张辽让他先去处理军务。

    “死孩子,吃饱了就想赶叔叔走,真是无情的花勃……”张辽笑骂着,抽插的节奏骤变,快速专攻你内里的敏感点,不再大开大合。

    缓缓剥开你柔软的花瓣,张辽捻着你红肿的花蕊,顶胯与你一起攀升至高峰。炙热的性器在体内抖动着射出浓精,享受着紧致湿润的包裹感,半硬着从被肏熟的穴口中撤出。

    “先睡着,等着你文远叔叔回来…好好疼疼你。”张辽为你盖好薄被,你听见他穿上裤子的声音。

    金属装饰哗啦作响,你不由想起你在他镂空上衣溅上的淫水。或许有人仔细观察就能发现骚味的来源是张辽衣上的水痕,腰腹、衣摆,甚至胸前。

    你不住地夹紧双腿,含着春意睡去……

    ————

    吕布回到张辽军中,听闻有广陵的商队到来。

    张文远可别被那小亲王迷得七荤八素,什么都赔进去。吕布暗自想到,不是他夸张,张文远这老房子着火的架势可不一般。

    也不知是军旅生活全是大老爷们还是什么原因,这张文远居然迷上了那貌若好女的小亲王。他倒是见过那小亲王,伴驾与皇帝身侧、辗转于多方势力,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还是去和张文远聊聊吧,吕布实在不理解美色有什么吸引人的,世人却多在乎皮囊。

    找至中军准备找张辽谈话,门口的士兵试图开口,被吕布阻拦推开。吕布掀开营帐劲直闯入,绕过屏风却只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娇小纤细的身影,显然不是张辽。

    那看上去是个女子,长发披散在四周。似是因为夏日炎炎而踢开了被褥,露出赤裸的身体。莹白纤细的双腿叠在身侧,大腿内侧有着些暧昧的掐痕。一条玉臂随意搭在胸前,半掩春光,白皙的胸脯上同样印着情事留下的痕迹、随着呼吸轻颤。

    似是被吕布掀开帐帘的风惊扰,沉睡的女体又侧过身卧向里侧,摇摇欲坠的被褥滑落。光滑的背部面向来客,动作间殷红湿润的花穴展露、颤颤巍巍的吐出些许清液。

    这一切发生在片刻之间,吕布却觉得时间仿佛凝滞了、呼吸变得艰难,理智告诉他必须离开,可不知为何身体却向前走近床榻。

    他看见了,那具诱人的女体的主人——广陵亲王。轻抚上她熟睡的脸庞,掌下丝滑柔软的触感让吕布有了新的念头…

    他掏出半勃的阳具,打在女子腿间,掰过广陵王的臀,握住手下纤细紧密的腰肢开始探索。

    阳具与阴户相磨,柔软的阴户如戏水的海绵般被顶出液体,一涌接着一涌。阳具肿起变得挺翘昂扬,在挺动间被穴口来回吮吸着,顶到不知道什么地方,沉睡的女体就会颤抖不停。

    ————

    不知何时,你感觉到正被人按在床上趴跪着,下身肉与肉相互摩挲着,明明硬得很却仍没有进一步动作。

    张辽到底在玩什么,还要在把你玩得喷了又喷才动真格吗?你想要说话却仍旧开不了口,意识似乎并不清晰。

    但很快就有了其他动作,身后的人用手指撑开了你的穴口,绞弄了两下又抽出。接着硬挺的肉棒暮然闯入将你贯穿,你口中泄出惊喘,唇舌微张大口呼吸。

    是去处理军务憋坏了吗?你感受着急促的顶弄想到。身后的动作毫无章法,似乎简单的在索取快感。不同于之前轻缓的挑逗、从容的索取与凶猛的攀升,但粗硕的肉棒仍搅得你汁水淋漓。

    特别的、舒服的感觉充斥着你的感官,你在思考现在的局势。意识逐渐恢复清明,你对身后的横冲直撞也有了更清晰的感受,恍惚间尝试着回过身去,又立刻被手蒙住了眼。

    沉沦……

    身体战栗到酸软不已,视觉被剥夺使你其他的感官更加敏锐。

    你能听见身后剧烈跳动的胸腔,你能感受到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形状,你能感受到掩在眼前的手掌纹路……

    这绝对不是张辽,完全不是一个人。这个认知彻底让你清醒过来,后背发凉、心跳加速,想要挣脱开这未知来客。无力的四肢、绵软的推拒,似在欲拒还迎的邀请,给这场离奇的性事增添了几分情趣。

    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将糜烂的穴肉反复研磨,笔直坚挺的性器时不时给予深藏的凸起重击。又有时顶过周遭的穴肉却将肿胀的凸起视若无物,引得你瘙痒难耐,不住收缩甬道。

    这种时候,那宽厚的大掌就会落在你的臀瓣上。来人相当恶劣,他好似小心翼翼不让你发现端倪,却又并不加以克制地享受着欢愉。

    血液奔流着,你心跳加速,耳旁是两人的喘息,水液的流动,海潮的呼啸……魂魄仿佛升空俯视着这场性事,先前的酸软无力褪去,身体又轻又虚如在水中漂浮。

    你时而快乐的想放声呻吟,唱出这浪荡的欢愉,完全陌生的人带来了荒谬的背德感,你却渐渐攀上高峰。

    夹紧在体内怂动的巨物,你痉挛着到达了顶峰,将温热的水液喷在圆钝的冠头上。刹那间,后背覆上了充满侵略性的躯体,赤裸相拥着共赴巅峰。

    是吕布,你想着。高潮后的不应期,神智回归,这个答案瞬间出现在你脑海里。除了他没人敢擅闯张辽的营帐,做出这些事情。

    可是,他打的什么主意……总不能是哪根筋搭错了吧?

    身后的人只将性器深埋射出后又顶了好几下,便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抱着半压在你身上。

    射精过后的肉棒也未显疲态,仍精神的杵在你体内。你趁他发愣扭过身去踹他,却因四肢酸软无力而像是主动抬开腿讨艹。

    侧过身来也终于看清了来人,果真是吕奉先。

    “大胆狂徒,敢在张辽将军的营帐里撒野!”你试探着吕布是否认出你,冲他娇声叱喝道。虽然你觉得这也不是一般女子的反应,但本身你也没打算装什么贞洁烈妇。

    吕布将你的一条腿举过头顶,这个姿势让你的腿不住的想要放下,好像你骂完他又用腿夹他。

    吕布发出一声轻笑,不知是戏谑还是嘲讽,但这都不重要:“还要装吗?广陵王。”吕布早就见过你很多次了,远比你想的早和多。

    “袁氏长公子可以,张文远可以,我有什么不可以。”明明是疑问却被他以陈述的语气说出,吕布看着你想着当时在袁氏马车上看见的样子——娇弱的伏在袁基腿间……

    想象着许多没见过的画面,吕布喉头微动,胯下开始动作,将你的质问顶了回去。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毫无技术可言,却又能时不时让你尖叫的?究竟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时而舒爽时而空虚,两种极端的体验将你逼得快要失智。

    他绝对是故意的!

    你气愤的缩紧甬道使坏,吸收着腰腹去压迫他的肉棒,吮得他寸步难行。你望着身上的男人,眼神充满了挑衅与得意,看他因为你的举动方寸大乱。

    “中郎将这水平,在我看来就不可以。或者说是,太糟糕了。”你回击他之前的话,挺起腰臀迎合他的动作,将那冠头送到你哪些被冷落许久的敏感点上。

    空虚被填充,肢体如受到抚慰,舒爽得开始颤抖。

    你抬起另一只腿勾住吕布结实的腰腹,享受着此刻的满足。睨了他一眼,充满了嫌弃的意味。

    吕布舔了舔后槽牙,开始尝试着改变动作,顶得乱七八糟。肉体交缠着,水液被堵在穴里,随着吕布的抽插四溅。

    你放下迎合的腰肢,将勾着他腰的脚、踏在他的臂膀上。正欲将其踹下床榻时,吕布终于找到了你的花心、恰到好处地在你的敏感点上研磨。

    脚踝被牢牢握在掌中,逃不开、挣不掉,他俯身在你的小腿肚上索吻着。

    “糟糕么……呵。”他呢喃着,“水却不少……”另一只手在你身下抹了一把,又抹到了你腿内侧。

    你若是能挣开,早就踹在他身上了。

    他随意拨弄着你红肿的阴核,阴蒂被轻轻剥出又揪起,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柔软细腻的嫩肉,愉悦地看着你。

    你仿佛骑在一匹烈马之上,企图将其驯服、却无法控制住缰绳。猛烈的攻势将你顶得魂飞天外,吕布企图用这种方式让你改口…

    恍惚着感受到一片空白,只希望这性事赶紧结束。穴腔被顶得发颤、引得腰腹和双腿也不住颤抖,你蜷起身子攀在吕布怀里尝试着舒缓热意,却被源源不断的快感击碎。

    帐中充斥着靡靡之音,尽管你已经尽力压抑,可吕布却故意与你唱着反调。

    帐外传来了谈话的声音,似是看守的亲兵与回来的张辽,亲兵似乎欲言又止……

    是张辽回来了。

    很显然的结论,如果这发生在更早之前,你或许会感到高兴。但是现在,床榻一塌糊涂,帐中是性事的痕迹——而现在营帐的主人回来了。

    别说挣开吕布,你的一只脚踝仍被他牢牢锁住,而他的性器仍深埋在你的穴中。

    文远叔叔会气疯的,你想。这该死的吕奉先懂不懂看形势啊?还按着你打桩!他的头埋在你胸前吮吸着,尖利的虎牙在你的乳头上打转,手上的老茧仍在你的花蕊中摩擦。

    装可怜点吧,这样文远叔叔就会先好好收拾吕布。虽然你并不知道自己现在就已经被肏得够可怜了——胸膛起伏、身躯因快感而颤抖,空气被掠夺、上气不接下气,半张着嘴无助地喘息着。

    “吕奉先你……”张辽在亲兵的语焉不详下早有预感,但绕过屏风后仍被亲眼所见的画面冲击到了。想要大骂却又要顾忌着外面,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

    身后传来劲风,吕布抱着你开始闪躲。“你是色鬼吗?还不停下。”你是很赞同张辽这句话的,两人一守一攻,吕布抱着你难免被打中却不放手。

    顾及你在吕布“手上”,张辽停下的进攻。你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把你从吕布这个色鬼怀中救下。吕布却将你在怀中转了个方向,握着你大腿内侧,向张辽敞开双腿。

    “别那么激动,文远。你看她多快乐啊!”说话间,背后胸腔震动体现着主人的愉悦。箍在你大腿内侧的一只手向下移动,向第三人展示着你湿漉漉的阴户。

    指间扯出暧昧的银丝,拨出挺立的花蕊,肉棒抽插间滴落的淫水是欢愉的证明。张辽黑着脸靠近,将你从吕布怀中抱出。

    拉扯间性器猛的擦过所有敏感点,快感由顶峰溢出。你在张辽怀里喷了他一身,将他的皮质外衣涂得发亮。

    “是你文远叔叔的错,没有先将你喂饱。”张辽的手在你背上轻拍安抚着你,睨了吕布一眼。两指在你的穴中打转,引出几涌白浊。

    躲开吕布的靠近转过身将其挡住,将你安放在床榻之上拥吻。张辽不紧不慢地褪去衣物,你的脚却被张辽后侧方的吕布抬起,脚掌在胯间与胯下之物相贴。

    张辽像雄兽一样用身体守着你,吕布除了一只脚没能靠近你的身体。穴口被粗硕炙热的阳具顶开,畅快地收缩着将其含入,张辽在你身上温柔但有力地挺动着,不同于吕布的四处乱撞。

    真该死,你怎么将两者对比起来,都怪吕布现在还在顶撞你的脚心。奇怪的湿滑黏腻感从脚心传来,性器顶得你有些发痒。

    好淫靡的感觉——与两个男人的肉具亲密相接,这样的认知竟使你身下的水淌得更欢快了。你沉溺在快感中,又生怕被张辽发现你的异常,情感与快感的交织下,你飘飘然欲升天。

    吕布的龟头狠狠撞在你的脚心,用你的脚心上下摩擦着他顶端的小孔,你感受到奇怪的冲击力——他将精液喷射在你脚底。

    你的脚被放下,吕布绕到你的头顶,在张辽杀人的眼神中将你抱至半躺再他怀里。

    “水流得不少呀。”意味不明的话语,你回过头白了他一眼,想要阻止他继续。但不需要更多的话,那层窗户纸早已被揭下——两个人使你的身体反应更加淫荡。

    张辽在猛地顶了两下深处的花心后,抽了两下你红肿的花蕊,激得你在吕布怀里弹了两下。

    背后炙热坚挺的性器不停的昭示着自己的存在,你被托至张辽怀里,坐在他腿上、下巴放在他肩颈处。

    吕布用手沾取着淫液,摁在后穴处打转……

    在吕布靠近的时候,你就感觉到气氛愈加危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温热的胸膛贴在背后,炙热的肉具在跨间耸动,又向后撤去。

    而吕布的手伸向臀间时,你就感觉不妙。迷乱的性事使得花穴汁水四溢,身后的穴口早已被水液打湿。吕布就着花穴粘腻的水液在穴口打转,强势地将粗糙的指腹伸进柔嫩的穴腔中搅动。

    四肢都被束缚着,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承受这两人浓烈的性欲。小腿挂在张辽臂弯上,腰腹被大手紧紧困住撞向张辽的跨间。

    身下的快感与被撑开的涨意撕扯着你的神经,将你高高架起。吕布探了两根手指进去扣挖着,阳具迫不及待的戳弄着变得湿软的穴口,不断尝试撑开穴口,发出暧昧的声音。

    啪!张辽狠狠地打了你的臀肉,许是不满你的注意全被后穴的动静吸引。你惊呼着夹紧双腿,紧紧的裹住张辽,吕布却又插入了根手指,揉了两下你的臀瓣蠢蠢欲动。

    “不要弄疼她!”张辽咬牙切齿道,吕布的耐心大概是到了极限,快速扣挖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撤出了手指。

    你被激得挺起了腰,稚嫩的后穴渐渐被撑开,纳入钝圆的冠头。你张口喘着,小舌又被张辽含住舔舐,全身上下每一次都失守——已分不清是谁的手在你周身惹火。

    你好似坐在两根烧红的铁棍上,被夹在火炉间,炙热的气息灼烧了你每一寸肌肤。没有什么速度技巧,又热又硬的阳具在后穴中肆意横行,随意变换着角度戳刺。

    好…好胀啊,吕布这个莽夫!同时吞下两根尺寸惊人的阴茎本就艰难,他却根本不留给你喘息的时间。快感如潮水般上涌又落下,在高潮的边缘徘徊,惹得你如火烧身般煎熬。

    无处可逃,只得在情事中沉沦。后庭的肠壁泌出滑腻的爱液,将吕布的肉具裹得水光淋漓,大大方便了他横冲直撞。一双手将张辽推开,掰过你的头从后方趁机含入你的舌,强力吮吸着。

    你早就被张辽吻得昏昏沉沉,鼻尖尽是张辽的气息,猛然间又换成这土匪做派。被推开的张辽也不急,胯下用力一下一下的挺弄,每次都抽出大半根又猛地撞回去,红艳糜烂的穴肉根本经不住这样的亵玩。

    吕布也开始学着张辽大幅挺动,剧烈的水声在身下蔓延开,许多原本被堵在穴心深处不得流出的水液随着动作喷出。

    强烈的快感使你心率飙升,缺氧的窒息感也随时间流逝愈发明显,你猛的推开了吕布,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吕布俯下身在你脖颈处啃咬着,大手将你的双乳搓扁揉圆,留下些许红印。张辽埋在你脖颈另一侧,令你无法缩起脖颈,锁骨和胸前早就布满串串红痕。

    两人在你身下不断挺弄着,两根肉具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在不同的穴道中作乱,不甘示弱的攀比着。

    你不知喷了多少次,而需要喂饱的也明显不是你——分明是你舍身饲这俩虎狼之辈。

    ……

    双重快感不间断冲击身下两处穴腔,不同的节奏配合着,并拢不住的白嫩腿心很快湿成一片。吻罢,张辽后撤间勾出缕缕银丝。

    多重快感不间断冲击着,不停地攀上顶峰,魂飘到云端间反而放大了躯体上的感受。

    双乳一端被含入温润的唇中不轻不重的吮吸着,另一端被手掌握着揉捏。顶端的殷红挺立着遭受掠夺,欲躲避这侵蚀人意志的快乐,却被牢牢困住……

    你尝试着激起张辽的怜惜,结束着场闹剧。如你所愿他们停下了,将性器从你的穴腔中拔出,冠头和茎身的青筋猛地擦过甬道的每一处嫩肉。

    你不住的抽搐了一下,眼前闪过一阵白光,精液混着淫水从胯间滴到床榻上,艳红滴水的穴口开合着吐出一口一口的白浊。

    没有话语,张辽和吕布在你晃神间竟互换了位置,不约而同地将手伸向了淫靡软烂的两处艳红……

    该说不愧是并肩作战多年的队友吗?!

    ————

    醒来只见张辽在一旁的桌案处坐着,浑身酸软无力,你暂时按下和吕奉先那家伙“算账”的心。

    “文远叔叔……”你正欲开口,张辽就拿着桌上的小点心过来了。

    “死孩子,睡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吃东西,等着。”说完欲转身,你一把搂住他腰,将脸贴在他的后腰侧撒娇道:“我就吃这些小点心,文远叔叔喂我嘛。”说着抬头冲他眨眨眼。

    先哄哄张辽,以后有的是机会和吕奉先那厮算账……

    赖在张辽怀里哄他喂你吃小点心,你感受着手下温热的躯体,肆意抚摸着,从上、到下。

    “啪!”手被忍不住的张辽从下腹拍开,“死孩子,色胆包天了是!”张辽愠声低骂道,慎怒的神色使他的眉眼染上独特的风情,你偷偷的夹了下腿,他也确实没说错。

    被张辽摁住在床上,掰开腿心看见一小片被洇湿的布料,微肿的穴肉被拍了两下,颤抖着流出更多淫水。你躺在床塌上轻喘着,眼眸泛红闪着波光。

    “涂得香膏全都流了出来,肿成这样还来招你文远叔叔……是不想下床了?”指尖轻柔地拂过腿心,张辽哑着声问道,轻拍了几下你的屁股。

    “可以在床上陪着文远叔叔。”你用腿夹住两根手指摩挲,眨眨眼勾着张辽,动作间本就是虚掩的上衣露出引人遐想的春光……

    两根微凉的手指被温柔肿胀的穴肉吮吸着,穴肉紧紧包裹着、渴求着更多。大拇指有力的绕着阴蒂打转、从不同角度按压,激得穴口不住收缩,微凉的手染上淫水的温度与气味。

    张辽不知从何处拿出些丁零当啷的珠宝,华丽的珠链戴在了你的手脚上、随着抖动发出声响,坠着宝石的小夹子却没有落在你的头上,而是出现在挺立的乳尖……和被特意揪起的花蒂上。

    无需任何触摸,冰凉的珠饰和敏感处的夹子就足以让你颤栗不已,张辽说这是早就准备好的珠宝首饰,本来昨天要送给你的……该死的吕奉先……原来在这等着你。

    手指撤出后花穴不住的感到空虚,珠宝饰品都被一一“戴”在了你身上,最后只剩下一串珠链没有去处……果然,他被张辽塞向了小穴。饥渴的穴肉受到冰凉的刺激先是一滞,随后疯狂吮吸着配合着吞入顶进的珠串,一颗、两颗、三颗,圆润的珠串在穴中形状分明,随着挤压活动着。

    啪!啪!啪!

    臀侧又挨了几下打,痛的同时伴随着阵阵酥麻,文远叔叔一定是故意的,全都打在同一边。两边臀瓣现在一边被打得有些疼又很痒,是心理和生理上双重的痒;另一边好似被冷落一般,你居然有一些期待这能也落下几巴掌。

    “想什么呢,小淫娃。流这么多的水,叔叔送你的首饰都快被冲出来了。”张辽又打在了微微红肿的那瓣屁股上,“昨晚不是很能夹吗?好好夹别掉出来,叔叔就给你吃好东西,不然……”文远叔叔太犯规了,低哑性感的嗓音伴着热气在你耳廓后传来,简直令人欲火焚身。

    张辽将你臀部垫高,腰向后拱起,又把之前你流出的香膏倒入穴中,伸指进去搅弄让它分散均匀。

    手指、珠串和香膏,冷和热、光滑和粗糙,你攀上了一波小高潮。

    啪!一个充满肉感的炙热的肉柱打在了你的穴口和阴蒂上。张辽抓过你一只手,扶上它,上下摩擦。路过龟头时你自觉地用掌心摩挲冠顶……

    “这么想吃叔叔的“好东西”吗?”张辽一边问,一边将珠串缓缓勾出一小节,被这一小节擦过穴中的沟壑,你彻底攀升到高峰,爱液喷涌而出时珠串也迅速被“吐出”,锲而不舍地刺激着嫩穴。

    一时间,你在高潮中无法脱离,又被不停地拽下深渊……

    冬日将近,北海寒雪不止、收成不佳,粮仓又所剩无几。

    要再去求粮吗?孔融苦恼不已,之前已经找广陵借粮很多次了,今冬日将近,恐怕是难……

    广陵王的书房就在前面,可孔融思及今日所求,迟迟无法上前去。

    ———————

    密探来报,说北海相已至绣衣楼。可你却迟迟没有等到他,这人古板的性格,怕是此次有要事相求,有出于礼制不宜开口。

    而他所求,不过为了北海治下的百姓———过冬的粮食。这倒不是不能给,但屡次三番的,总不好太轻易就送出。

    借粮,就要有借的态度。

    你径直走出书房,推开门,果然看见孔融在门口的树影下伫立。

    “北海相为何在书房门口久立,本王可不却护卫呢。”你调笑着,抬手示意他上前来,若是平时他必然道你轻浮。

    他破天荒静静地跟着你进了书房里,入座后,你便翻看着早就处理好的公文,看他什么时候开口。

    孔融思索良久,终是对百姓的爱护胜过了廉耻:“殿下,我此次……北海苦寒、收成无几,此次,是希望绣衣楼能助北海百姓渡过这个寒冬……”话语脱出口后音量渐渐降低了,他用目光带了丝乞求,看得人心直痒。

    对视良久,你先发出轻笑,起身凑到他耳畔说了些什么,孔融几乎是要跳起来像喊

    “妖孽”那般大叫……

    ————————

    在孔融将衣服一件件脱下、整齐叠放在一边后,轻握住他身后披散的青丝,扯他到床榻上。

    你将几颗特制的小球塞入孔融口中,勾过舌面,黑色的手套衬得薄唇更加娇艳。古板的孔夫子几乎不敢睁开双眼,呼吸急促着紧促眉眼,双手握拳在两侧。

    你跪立在他身前,胯间是他肌肉紧实的双腿,当着他的面开始解衣。

    只剩下裹胸和亵裤,你一手扶上他的侧脸:“夫子可还记得那日,便是这般情形下,你撞破我是“妖孽”?”在他耳边轻吹几口气,看他眼睫不住颤抖。

    想闭眼就闭吧,人的五感可是共通的……

    沉下身去,赤身皮肉相贴。你双手掰开阴唇,夹住孔融半勃的肉具两侧前后摩擦。

    感受到身前人连连地颤抖,你有意发出婉转妩媚的淫叫,一声接一声伴着喘息声环绕在孔融四周。

    向下看,绛红色肿胀狰狞的鸡吧和白皙娇嫩下体、嫣红的阴部对比鲜明,画面冲击力极强。

    古板正直的孔夫子竟有着极其张狂的肉棒——青筋暴起、肉茎呈上翘形状、冠头与肉茎相连处竟比茎身还粗,是一品一的勇猛精器——让人看了忍不住感觉下身瘙痒难安、淫水直流的极品淫器。

    这阳具充斥着肉欲的气息,颜色却难得纯净,怕是孔融平日里都嫌少触碰——如今只是与阴部相摩擦,冠头就不住的吐出几涌清液。真是淫荡又青涩,你轻笑着摸过那翕动着的小孔,从指腹到指间,身前人先是猛的一颤腰腹,接着整个下腹紧绷、肉棒不住上扬。

    你耐着性子上下摩擦着,欣赏着孔融强忍情欲的表情。晶莹的汗水从他额角缓缓流下,双手紧紧攥在身体两侧,大腿愈合又开,与你皮肉相贴着。

    你将他的下腹磨得水光淋漓,小穴湿得一塌糊涂。拉过孔融的一只手,将他紧握的拳头一根一根掰开,十指相扣。

    “北海相,非礼勿视?那这样呢……”你再次询问,见他仍是眼睫轻颤,握着他的手靠近相贴处……

    北海相的手指纤长,常年握笔的文官指腹有着不少细密的茧,在你柔软的阴户带来丝丝快意。

    柔软如丝绸般层层叠叠的软肉被拨开,露出最娇嫩的花蒂,你的手掌扣在他的手背上,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手在滑动。

    享受着身下的抚慰带来的快乐,你又拉过他另一只手——这次很轻松就能握住了,想也知道你又有“坏主意”,可没等孔融睁眼看你,你就吻上了他一只眼:“夫子帮我……”虽然你未在辟雍学宫中听过孔融讲学,但此情此景下如此称呼,仍是对孔融的冲击。

    这次你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裹胸处,微凉的指腹陷入白软的棉柔之中,殷红的乳尖在指腹的摩擦下仰首挺立其间。

    你将孔融压在身下,双乳直面他的脸庞、温热的气呼在胸口带来阵阵酥麻。危险的感觉令孔融不由得挣扎了两下,而后又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为何,僵硬在你身下。

    真的是好可怜呐,你心想着对着他的脸缓道:“夫子此时此刻,当真是可怜可爱、秀色可餐,令人食指大动啊…”

    随着这一系列动作,你能很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性器从腿根擦过,然后抵在了小腹上,从它前端流出的黏糊糊的液体蹭得你小腹一片水光。

    “夫子,你好多水啊…”你将他环抱得更紧了,他几乎是埋在你胸前,挣扎退后间愈发清晰地看见下身靡乱的景象——两人的下身紧紧相贴,阴茎剐蹭着阴蒂,好像这样他们就能自然而然地水乳交融。

    如此景象惊得他本能得伸出双手欲将两人的距离拉大,而你偏不如他意。

    孔融的口鼻被埋入你的双乳间,一时之间不由得张开了原先紧闭的唇瓣,充沛的津液缓缓流出,浸得双唇晶莹剔透的。

    你将口球取出欣赏他此时急促喘气的模样,又复而把他摁入怀中,将一侧乳尖塞入其口中。

    乳尖被吮吸着,你不住的挺动着下身,让挺立的阴蒂在阴茎表面凸起的脉络摩擦,快速的动作间湿软的穴口几次路过硕大的龟头,贪婪的翕动着想要将它纳入其中。

    肿胀的花蒂、湿软的穴口,无一不在撩拨着肿胀的巨物,在穴口又一次路过时,身下的躯体快且急地向上顶弄,粗硕的龟头瞬间纳入柔软的穴中,重重地压过浅处的敏感点。

    骤然纳入大半根阴茎,你急速喘息着平复体内横冲直撞的快感,就着这大半根阴茎吞吐着。

    “夫子真是急色啊,热情的叫人招架不住。”你掰过孔融的脸庞亲吻着,含住他的双唇交换着彼此间的气息。

    这微仰着的姿势令孔融的腹部肌肉紧绷,你抚摸着这他的躯体,分明的腰腹线条、恰到好处的胸肌……还有胸前敏感的红豆,正因指甲的扣弄而颤抖着。

    你将手指伸进孔融的口中,玩弄着他的软舌,你沉下身去将上翘的阳具整根吞入,取悦自己。

    龟头一下又一下被凿进身体内的最深处,将紧窄温热的甬道撑的满满当当,就连一丝褶皱也不剩,泛滥开麻痒酸胀的快感。

    你快速摆弄着腰身,快感越来越激烈,孔融的脸也逐渐潮红,晕染到眼尾,睫毛湿漉漉沾着眼泪,就这样望着你。

    两人下身充满着靡乱的气息,透明的诞液中似乎还夹着着星点乳白的液体——从马眼溢出的前精。

    随着上下套弄,越来越多的液体流出并入相接处——腰腹、臀腿,甚至是脊背、前胸或下颌。

    ……

    春色迷人眼,或是情迷意乱间的恍惚,孔融眸中染上一层迷蒙的水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瓦解冰消。

    手攀上他的脖颈,轻轻抚弄着将一两滴晶莹的水滴抹开来,混着之前过于紧绷而沁出的薄汗,一片波光粼粼。

    吞吐间,后腰处传来阵阵热意,带着细茧的手心贴在腰窝处,带来阵阵痒意,酥酥的、又麻麻的,宽厚的掌似有若无地掐在腰间。

    感受到这一难得的变化,你眸光流转透着些狡黠——再加把火,夫子会更坦荡些,还是受不住呢?

    你俯下身贴近他胸膛,伸出软舌舔舐着一侧粉嫩的乳尖,竟正巧令阴茎抵到湿热的宫腔口。腰一阵发麻、内壁猛的一缩,跪坐在孔融腰侧的双腿一软,本就深入的阳具重重的将宫腔顶开一个小口。毫无防备地被顶得酥爽难耐,你口中泄出一丝呻吟,险些失了刚到嘴的嫩肉,回过神用齿尖轻咬着孔融的乳尖努力平复着喘息。将其吸入又吐出,同时扣弄着被冷落的另一边。

    腰身被握紧,感受到孔融生涩但有力的顶弄,圆钝的冠头戳弄着开了缝的宫口,一下一下地往深处契入。

    舒服得你不住蜷起脚趾,一阵一阵的浪涛汹涌的由交合处袭向你的大脑,被顶得欲仙欲死间你恍惚想到——你临时起意的亵玩,最后竟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孔融锲而不舍地尝试顶弄着,你也不放过他胸前每一寸肌肤。两颗红缨被你吮吸得水光闪烁欲滴汁,傲然屹立着。孔融似是常年坚持锻炼,浑身上下肌肉坚实有力,饱满的胸口上挂着你留下的粉色齿痕。

    两厢争斗间,孔融先一步闯进了禁区,狭小的宫腔被偌大的龟头填满。它似乎还不知足,仍欲索取更多,龟头不断四处研磨着柔软且敏感的宫腔肉壁,伞沿不断刮蹭着宫口。

    你彻底攀升到顶峰。

    阴茎被突然夹紧时你的指甲也深深陷进了他的肩膀,浓稠的液体射在痉挛的内壁,阴茎被死死的绞着。在那一瞬间你压着他的脖颈吻了上去,他们的呻吟声融化在了一起。

    一时间房中只剩下喘息声,你伏在他怀中,感受着彼此的体温。昏暗中凝视着他碧色的眼,挺身轻含住他微凉的薄唇。

    唇畔厮磨间,他的性器仍半硬在你体内,渐渐随着呼吸声复苏。你撬开他的唇,勾着他的舌精炼纠缠。鼻息交缠,他由被动转向主动,竟主动向你凑近几分,回勾你的舌,企图汲取你更多津液。

    分开时,一道银色的悬线挂在水光淋漓的唇上,碧色的眼眸蒙上雾气一面可怜可爱,愣是谁也难想到他胯间的巨龙却是炙热坚挺地契在你柔软潮湿的水穴里,凶悍的想要再闯入狭小的巢穴中。

    你轻笑一声,舌尖轻柔的在喉结四周打着圈,挑逗似的一下下舔着最为突出也是最敏感的一点,裹着水声含糊道:“好喜欢……夫子……嗯……”。

    一对酥胸紧紧贴在孔融胸前磨蹭着,他原本双手掐在你腰间,而今一只大掌不由自主的从你的腰窝游弋到腋下,终于抚上你柔嫩的饱满,感受到胸乳被他在手中捏圆搓扁。

    你的喉间溢出许些快意的娇吟。

    孔融直起身躯,又将你紧紧拥入怀中,握在你的腰侧,凶狠地从上往下擒住你的唇瓣,几欲将你拆吃入腹。龟头一下又一下凿进身体内的最深处,将紧窄嫩滑的甬道撑的满满当当,就连一丝褶皱也不剩,泛滥开麻痒酸胀的快感。

    情到浓时,孔融反将你压倒在床榻之上,你被操得浑身发软、发热,四肢无力的瘫软着、任人亵玩摆弄。

    小腿被搭在他的右肩,一只手掐着你的腿根一点一点往花穴深处肏,另一只手则握住你的膝窝向上推举,完全把红肿泥泞的花穴展示在他面前。

    娇嫩的穴口在抽插中充血红肿,却更加软烂绵密地包裹着罪魁祸首吮吸着,舔舐过每一寸分明的经络与沟壑。

    孔融反客为主,明明是一场“交易”却无法自拔,沦陷于床第间的情意绵绵。

    你仰倒在床塌上,入眼皆是春情,“夫子当真是博学多才……短短几刻,便叫我欲仙欲死。”

    换来的顶撞更猛烈了,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沉溺在令人上瘾的快感中,感觉几乎要被钉死在床上。

    宫口不断被侵入,成为龟头套子;又复被拔出,猛的刮过软肉,激起如浪涛般汹涌骇人的快感,侵占每一寸感官。

    竟是几十下又凶又急的穿插动作,滚滚浓精尽数泄于小小的宫腔之中。

    接连不断的抽插使得穴肉沁出不少汁水,小部分随着动作从殷红的穴口流出;有些则在活塞运动间被打成白沫,衬得穴肉愈加饱满红艳。

    更多的则是和浓精一起被堵在穴中。狭小的宫腔不仅容纳了诸多爱液,还储存了孔融多年积蓄下来的初精,全被那圆钝偌大的龟头堵在宫苞中。

    —————

    清晨孔融被一阵痒意搔弄醒来,只见你跨坐在他腰间拿着毛笔在他胸膛逗弄。穴口在他腰腹间摩蹭着,溢出的白精糊满了分明的肌肉纹路。

    他不由得脸红万分,脑中不断浮现出昨夜的淫乱画面,明明……是不情愿的,怎的到最后成那淫乱模样,成何体统!又不禁感到荒唐,自己竟然把控不住……你素来不喜他的古板无趣,又岂是真心……

    愈是想要将昨夜的画面从脑中抹去,愈是清晰,思绪争斗间却感觉不妙——成何体统!毛笔乃是用于书写的,不能……不能用于床第之欢!

    别想陷入eo!

    有人发现为什么吃夫子奶子你却自己被玩得一塌糊涂吗?或许藏点在彩蛋能拥有更多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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